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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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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柔情和信任令晨晨心中刚才的尴尬与自责慢慢消融,司马晨晨将父亲的身体抱得更紧了……

    他低声对父亲表白道:“我是真的……很爱你……没人可以替代你的位置……永远也没有!我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说这种话……可是我怕不说……就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司马煜抚摸著儿子的头喃喃道:“我知道……我知道……”

    父亲的默认令晨晨奔腾的心更加放松,他的身体在慢慢升温、燥热……

    在一只手抱紧父亲的同时,晨晨的另一只手抚上了父亲的俊美的面颊。

    这一回,司马煜没有躲避,父子二人就这样对视著,良久良久。

    山d里桔红的火光映得他们的面颊忽明忽暗,那眼中的柔情,别有一样光彩……

    渐渐地,司马煜闭上了双眼,他的嘴,微微张开著,呼吸变得急促了……

    那清新温热的呼气,阵阵扑打在晨晨英挺的面颊上,令情绪激越的少年更加情难自禁。

    忽然,晨晨的吻重重地落下来!落在了司马煜湿润的唇上!

    几乎与此同时,晨晨喉间低低吼出一句:“爸爸!我要你……”

    司马煜没有吱声,也没有睁开眼睛,只是他的眼角,有两滴清泪,慢慢滑落。

    晨晨忘情地吻著司马煜,他灵巧有力的舌头没遇到任何阻力,就长驱直入伸到司马煜口腔最里层。

    父亲的口腔是如此温暖!他嘴中的汁y是如此甘甜!他口中呼出的气息是如此清新怡人!这些都足以令司马晨晨心醉神迷!

    晨晨的舌头就象一个有力的力夺者,在司马煜的口腔内攻城掠地,来回盘缩,不放过每一个角落。

    激动的唇舌在攻占父亲口腔的同时,晨晨同样激情澎湃的下t已经鼓胀得不行了,他将父亲的身体不断抱紧、抱紧、再抱紧……

    那根炽热的火龙,紧紧贴在司马煜的s处,因为激动而阵阵痉挛。

    即使隔著两层布料,司马煜都能感觉到它的膨胀与火热!

    此时此刻,晨晨已经感觉父亲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在自己令人窒息的亲吻和拥抱下,他的身体在剧烈颤抖著!

    可是还不够!

    晨晨只想让把父亲的身体深深嵌入自己的胸怀!

    他想要……

    彻底得到父亲!

    ““爸爸……你是我的……别人谁也无权占有……你是我的……我爱你……好爱你……求求你……今晚把你……给我吧……”一边忘情地吻著父亲,一边在他耳边语无伦次地乞求著。

    这个时候,理智已经完全离晨晨远去,他想要的,只是彻底得到眼前这个人。

    司马煜的大脑此刻也是一片空白,他只知道,到了这个地步,做下去和不做,已经没有什麽区别。

    更何况在这生死悬於一线的危机关口。

    如果明天面临的是死亡,那麽他今天又为何不满足儿子最後的心愿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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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42。情难自抑

    在激情四溢地吻著父亲的同时,晨晨颤抖的双和摸索著解开了父亲的衬衫……

    “冷吗?”一边解著衬衫的纽扣,晨晨一边关切地在司马煜耳边询问。

    司马煜微闭著眼,轻轻摇了摇头。

    父子二人已经纠缠激吻到这个地步,从身体到内心都是滚热灼人的,加之旁边还生著一堆熊熊燃烧的木炭,他又怎麽会冷呢?

    亢奋不已的晨晨放心地慢慢把父亲的衬衫褪下,他莹白滑润的胸膛顿时呈现在自己面前,那胸前粉红的两粒小突起微微战栗著……

    激动的晨晨俯下头,轻柔地咂吻著那两粒粉红,嘴中还含糊不清地喃喃说道:“爸爸……你是我的……是我的……”

    司马煜无声地任由儿子在他身上恣意,抬起的手,慢慢落在儿子的後脑,轻轻抚摸著却没有任何阻止他继续的意思。

    晨晨灼热的唇一路向下,最後落到司马煜平坦的小腹上,直至他的腰身部位……

    享受般吸嗅著父亲清新的体香,晨晨慢慢解开了父亲的裤子拉链……

    “噢……不……”

    直到此时,司马煜才难耐地反抗了一下,他的腿微微曲起,手落在自己的裤链部位。

    “爸爸!给我!求你……给我……”

    焦急似火的晨晨爬上司马煜头前,急切地在他耳畔乞求著。

    司马煜微微睁开的双眼再次闭紧,他放开了自己的手。

    晨晨顺利地解开了父亲的裢链,将他的长裤和内k一起褪到脚踝,分开他的两腿,露出了那个诱人的空间。

    幽深的岩d里,单凭火光的映照,光线毕竟有限,但这种朦胧的红光,却极大地烘托了父子二人欢爱的氛围,令青春洋溢的晨晨兴奋到极点。

    晨晨沈重地喘息著,他半跪起身体,急急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顿时,他那根粗大炽热的坚挺就喷薄而出!

    随後,晨晨又急不可耐地再次匍匐到司马煜身上,下t那根火热就顶上了司马煜的隐秘部位……

    虽然刚才就已经很清楚儿子接下来要做什麽,但是此刻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儿子那根跳动著的火热顶在自己下t,肌肤紧密相触的感觉令司马煜大脑一阵阵眩晕!

    “爸爸……我要进去了……可以吗?”

    晨晨伏在司马煜身上,右手手背轻轻触摸著他被火光映得通红的面颊,轻声询问道。

    司马煜紧咬著双唇,良久,他无奈地点了点头,眼角的泪痕却又添两行。

    “爸爸!爸爸!我爱你……真的好爱……如果这让你痛苦……我就不做了……我不想……让你恨我……”

    晨晨双手捧著父亲俊美的脸庞,诚挚地表达著内心的想法。

    显然他看到了父亲痛苦的表情,所以不忍心再继续。

    司马煜慢慢张开双眼,他用手抚著儿子英挺而略带一丝稚嫩的面庞,声音喑哑地问他:“这样……你不会很难受吗?”

    晨晨无奈地笑了,他声音恳切地对父亲道:“我难受……只是一会儿的事情,过去就好了,但我不想……让你恨我一辈子……因为我是真的爱你……希望你快乐,如果我强迫你,那我……跟那群畜生有什麽区别?”

    朦胧的火光中,儿子的神情不甚清晰,但是他幽深黑眸中s出的真挚光芒,却被司马煜深深看在眼里,令他倍感欣慰。

    良久,司马煜轻声对晨晨道:“那……我帮你用手打出来吧?”

    晨晨开心地笑著,在父亲身侧躺下来,一只手搂住他的身体,有些不好意思地答道:“不用了,我自己弄两下就好了……”

    一边说,他一边快速套弄著那还坚挺著的r棒,很快,一股白浊喷涌而出,晨晨s了!

    s过之後的晨晨清理掉下身的污物,复又在父亲身旁躺好,并且帮他悉心地将上衣和裤子穿好,嘴中还喃喃叮嘱著:“爸爸,山d里有风,别著凉了……”

    看著儿子懂事的表情,司马煜心里一股股暖流滑过。

    “睡吧,爸爸,离开亮还有两个小时,咱们还可以再睡会儿……”晨晨在司马煜额头亲了一下,轻声说道。

    司马煜乖巧地点著头,反手将儿子抱紧,父亲二人这样相拥而卧,在松软的干草上沈沈睡去了。

    司马煜是在晨晨的轻声呼唤中醒来的,睁眼一看,已经有强烈的日光从d口s进来,d内的炭火也早已熄灭。

    晨晨将父亲扶起,父子二人就著山d里的溪水,清洗了面部,而且就相扶著,匆匆走出了山d。

    晨晨带著司马煜,翻过这座山,向著山的另一侧下山而去。

    ─

    只是c曲,更加惊心动魄的一幕在後面!!

    (12)43。生死边缘

    晨光熹微,清朗的阳光普照大地,这样一来司马父子下山的路就顺畅多了。

    尽管如此,因为有些细小的石子,不熟悉地形的司马煜还是几次差点滑倒,亏得有儿子全力保护,才会有惊无险。

    父子二人只用了一个多小时,就翻过这座近千米的q岭的主要山头,来到它右侧山脚下的边塞小镇──镇。

    在山d里,因为生了火,所以司马煜没感觉怎麽寒冷,下山途中,因为运动量大,也没什麽感觉。

    现在慢慢踱在这乡间小路上,司马煜才感觉阵阵寒意袭来。

    此时已经是秋季,而这里又是边塞重镇,比司马父子生活的那个国际大都市温度要低五度以上,怪不得司马煜会感觉寒冷。

    看父亲冷得抱住肩膀,晨晨一边搂紧他的身体,一边安慰他:“忍耐一下,进镇子後买两件大衣,穿上就暖和了……”

    司马煜对儿子点了点头,父子二人加快脚步,走进小镇。

    初进小镇,晨晨低声对父亲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而後带他来到了镇口的一家小服装店。

    在那间粗陋的服装店里,晨晨给自己和父亲买了两件秋天穿的半大衣,样子非常陈旧,作工也很粗糙,当然价格也相当便宜,两件加上才一百元不到。

    父子二人穿上这土里土气的半大衣,加之一路上舟车劳顿风尘朴朴的样子,和那些淳朴憨厚的本土人倒没有太大差异了。

    晨晨带著父亲,先找了家小面馆子要了两碗热气腾腾的牛r面,把饥肠辘辘的五脏庙解决了是正经。

    吃饭的时候,司马煜禁不住好奇地打量了一下四周。

    看著这些穿著朴素,c著浓重地方口音的居民,再配以他们身後这古旧无华的小镇,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司马煜是个老实人,他这辈子,没有去过太多地方。

    父母和妻子在世时,他陪同家人外出旅游过几次,但都是城市近边的旅游风景区。

    亲人一个接一个离世後,司马煜就把一门心思全放在儿子晨晨身上。

    晨晨长大些,假期司马煜曾经带著儿子到一些著名的风景名胜游玩过,但那种轻松的家庭式旅游,显然和眼下这仓皇无措的逃亡之旅不可同日而语。

    就在司马煜边吃边边看之际,他的容貌也引起了小饭店一些客人的注意。

    纵然这父子二人再风尘朴朴,但他们超凡脱俗的外貌以及纯正的普通话口音,都和本地居民有著太大区别。

    尤其是司马煜,他那颇具特色的眼神轻轻一扫,便能引来对方的注意力。

    坐在一旁一直大口吃面的晨晨显然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在桌子底下轻轻踩了踩父亲的脚,司马煜愕然地与儿子对视,只听儿子低声对他道:“低头吃,别抬头。”

    司马煜领悟,马上低下头,埋头吃面,不再东张西望。

    填饱肚子後,父子二人迅速结账离开这家小面馆,而後在镇子里转悠了一圈,寻找住处。

    在镇上转悠时,路过一个繁华的农贸市场区,司马煜惊奇地发现那里居然有不少外国人。

    晨晨低声告诉司马煜,这些人全是e国人,来这边做生意的,这个边塞小镇紧邻e国,而我国和e国间有著很长的国境接壤线。

    说到这里,晨晨压低嗓音,在父亲耳畔轻语道:“我们想外逃,就是想办法先去e国,再转去国或其他国家。”

    司马煜会意地点头,晨晨拉著他的手快步向镇子边缘走去。

    父子二人最後在在镇子边上一个比较偏僻的小院找到一间出租房,虽然条件不算好,但好在偏僻安静,少人打扰,正合父子二人心意。

    订下房间,交了房租,司马父子二人便暂时安顿下来。

    匆匆洗漱後,晨晨出去买了些临时生活用品,待他回到出租屋,发现房间已经被父亲打扫一遍,显得比刚来时干净整齐多了。

    父子二人逃亡生涯的第一天就这样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晚上,相依躺在出租屋简陋的木床上,父子二人都没有睡意。

    沈默良久,依偎著儿子的司马煜轻声问晨晨:“晨,你说我们先去e国,要怎麽出去呢?”

    晨晨转了个身,侧对著父亲,将父亲的头揽在自己怀中,低声在父亲耳畔说道:“要通过蛇头,我们自己走太危险,容易被抓住,蛇头有熟悉的路线,可以躲过边防哨卡,安全带我们出境……”

    司马煜不解地看著儿子,瞪大双眼喃喃问道:“可是我听说……那些蛇头都是要钱的呀?”

    晨晨无奈地笑了下,他搂著父亲低声告诉他道:“我和武校的朋友以前经常到这边玩,认识了一些朋友,有一个叫李准的,就是专门搞这类生意的,这个人,在一次和他的蛇头对手竞争的打斗中,被我们救过,所以这次我才想往这边逃,咱们出境,求助於他,他一定会帮忙的。”

    司马煜充满疑虑地抬起头,对著晨晨道:“你这麽肯定吗?这种人……一般都是不太讲信义的……”

    晨晨笑著拍了拍父亲的肩,宽慰他道:“爸,这一点请你放心,那一架,你儿子我为他挡了一刀,算是救了他一命,他曾说过这份恩他日後一定要报,今天咱们父子落难,这点小忙他再不帮,以後他就没法做人了……”

    听晨晨这样说,司马煜更加焦急,他拉著晨晨的手疾声问:“儿子!你以前就挨过刀?爸爸怎麽一点也不知道?什麽时的事?”

    晨晨方知说漏了嘴,他苦笑紧握著父亲的手,轻描淡写的说:“是去年夏天的事,皮外伤而已,早就好了,你想想,凭你儿子的身手,怎麽会轻易让对方伤到?但救了李准倒是真格的,因为凭他的身手……”

    说到这里,晨晨脸上浮起一丝得意之情,他继续缓缓说道:“因为如果我不救他,凭他的身手,现在早做了人家刀下冤鬼了。”

    司马煜呆呆地看著儿子,良久,他轻声问:“儿子,给爸爸看看你的伤疤好吗?”

    晨晨无奈地转过身,撩起衣服,指著自己的後背示意父亲:“喏,就是这里,早就好了。”

    司马煜轻轻抚摸著那块长长的刀疤,不禁心生难过,怪不得自从去年起,晨晨再洗澡,就不用他搓背了,原来是怕他发现这块刀疤。

    看到父亲难过的神情,晨晨云淡风清地放下衣服,揽过父亲的身体,父子二人复又躺好。

    晨晨出神地凝视著父亲,他炯炯有神的目光看得司马煜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轻声问道:“看什麽呢?”

    晨晨轻笑著,喃喃地对司马煜说:“爸,你长得太好看,无论走到哪里都太惹人注意,所以在这里尽量少出门,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看著儿子一本正经的样子,司马煜无声地点了点头,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晨晨经历再多,但他毕竟只是个孩子啊,他们父子二人,真的能够逃离这险境吗?

    剧透,虞湛马上要出现了,好戏要开张了!

    这月凛要拼死力加更此文,亲们热情点啊!

    (11)44。虞湛出现

    初到镇这几日,司马煜谨记儿子的嘱托,没有四处行走,就连日常饮食,都是儿子晨晨从外面给他带回来的。

    这一日,儿子晨晨说是找蛇头李准打听偷渡出境的事儿,让父亲在家等他消息。

    晨晨早晨出门,傍晚时分还未归来,司马煜在住处是坐卧不安,但还不敢出门寻找,因为此处人地两生,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傍晚七时左右,晨晨终於回来了!

    晨晨刚一进屋,司马煜迎了上去,拉著儿子的手问:“怎麽样?”

    口干舌燥的晨晨指了指干裂的嘴唇,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咕咚咕咚”就是几大口。

    因为喝得太急,喝下一大杯白水後,晨晨又禁不住呛咳起来。

    司马煜在他後背轻轻拍著,微嗔道:“你慢点儿,慢点儿……”

    晨晨喝过水,喘息待定,才扶著爸爸在床上坐下,压低声音告诉他:“我找到李准了……”

    “怎麽样?”司马煜焦急地轻声问道。

    晨晨无奈地摇了摇头,趴在父亲耳边低声说:“李准说,最近风声出奇的紧,他眼下也不敢做了,都在找别的事情做,只等这阵风声过去再说……”

    听儿子这样说,司马煜禁不住问道:“他没说从什麽时候风声变紧的?是不是咱们出事以後?”

    晨晨看著父亲忧虑的面庞,知道他在担心什麽,不幸的是,父亲的担心,是有道理的。

    为免父亲担心,晨晨尽量平静地告诉他:“这种事情,本来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在做,危险随时有,政府的政策也是随时调整,不过据李准说,最近几天确实边防哨卡增派了不少驻兵,看样子,是从上方接到了什麽命令……”

    晨晨看著父亲,禁不住轻声问他:“爸,你说虞家的势力真有这麽大麽?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