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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部分

戳我双目的家伙。但是,从他那湿漉漉的头发上,和沐浴香波特有的香味中,我知道,他又精心地洗浴过。

    “烟儿,我已经用那种药水细细地洗过了……”程弘博嘻皮笑脸地蹭到我面前,“我知道你好干净,所以,和夜场里的女人做事时,我都戴着套。嘿嘿,就算崔秀娟是干净的,我也用那种药水洗过了,嘻嘻,好老婆,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会好好侍候你……”

    我的心慢慢地恢复了平静,嫌恶的目光却越来越明显。

    “程弘博,你应该知道,你脏得不仅是身体,还有你的心!赶紧放了我!我还是个病人呢,你这样绑着我的手,分明是在故意折磨我!”

    “嘻嘻,我疼你都来不及呢,哪敢折磨你……”程弘博口不对心地说着,手却伸到我的胸前,一粒一粒地解着我的上衣扣。“烟儿,常言道,床头打架床尾合,我们也来和解吧!”

    “你想做什么?”明明知道他想做什么,我依然像个傻瓜般骇声问道。

    “当然是想坦诚相见喽!”程弘博不仅是个不知廉耻的浑蛋,还生就了一张不知道害臊的脸。“呀,小裤都湿了,瘾还挺大!”

    “滚!”我一声恶吼,索性闭上双眼。

    丫的,如果再对上他的眼神,说不定他还能做出让我掉眼珠子的举动来。

    呼……呼……扒光我的衣服后,程弘博居然把脑袋探进了我的双腿间,呼呼地对着我的身体吹着风。

    “程弘博,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惶惶地睁开了眼。

    狂晕啊,这种时刻,就算闭着眼,我的眼珠子也能滚出来。

    “说你瘾大你还不信,靠,这地都胖得没形了!不对呀……”程弘博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似的。“柳烟儿,你是不是也到外面偷人了?”

    我做贼心虚地拢了拢双腿,这才想起那地是与程杰疯狂渲泄后的必然结果。

    “程弘博,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折磨我?你也知道我解不出小解,这都是导n留下的后遗症……”

    幸好昨天里护士为我导过n,不然,我还真没有借口堵他的嘴。

    “怪不得……”程弘博长长地舒了口气,立时放软了口话。“老婆,等我当上了副校长,我就同这女人断了来往!”

    “你舍得断吗?程弘博,是谁对那女人说想休了我?又是谁在这里憧憬你们有远大的理想?你们的关系都亲热到了脸贴p骨的地步,哪能说断就断?”

    我讥讽地盯着程弘博,尽量扁着身体,远离他的那张臭嘴。

    “你这人,我这不是为了哄她,早一天当上副校长吗?”

    “我呸!不要以为我整天宅在家里就可以拿我当傻子耍!漫说一个小小的副校长,如果你好好表现,就是想去教育局也是程杰哥一句话的事儿!”

    “你这女人!我之所以自己往上走,还不是为了让爸爸和程杰哥对我刮目相看?”

    “哼,想让爸爸和程杰哥对你刮目相看你就得正经做人!程弘博,我已经死过一回,是个男人你就放了我!别让我看扁了你!”

    “柳烟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先这么绑着吧,等我侍候到你亲口求饶时,再放你也不迟!”

    说话间,程弘博已经粗鲁地拽过我的身子,大刺刺地分开我的双腿,贪婪的目光一直在那个能让他起性的地方徘徊。

    “弘博,我不告诉爸爸还不行?”我知道程弘博不放我的意思,眼看他又有了走马上阵的意图,我急了。

    看这厮的冲动劲,一定服了过量的催青药,如果再被他不知疲倦地蹂躏上一番,我这副小身板又要悬乎。

    “别罗嗦!”程弘博烦躁地掰起我的双腿,“既然你不让我沾别的女人,就让我尽情地用个够吧……”

    完了,今晚又栽了!在没有前戏的挺进中,我后悔不迭!

    如果早知道回到家中是这般情形,我宁愿回到医院。哪怕遇到杨尚军后做出做出劈腿的事儿,也比回家捉了程弘博的j,最后再被他无情的糟蹋强上百倍。

    我只知道今晚栽了,却不知道祸字已经出了头;我只知道我会遇到贵人,更不会想到我生命中的那些贵人,在以后的岁月里因我而遭受的各种苦痛。

    天,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折腾了一宿的程弘博终于沉沉地睡着了。

    或许是经历过太多这样的场面,就算我那副娇小的身子已经在这样的蹂躏与折磨中百炼成钢。我依然又累又虚,还时不时有种魂似出窃的感觉。

    我的腿在程弘博的大力劈压中又痛又麻,我的双手依旧被那鸟人捆绑在床头上,过度的疲乏,至使气息奄奄的我已经没了向他求饶的气力。

    我渴望天亮,渴望程弘博离开这个家。渴望摆脱桎梏的我还有足够的精力迎接新的一天。

    尽管一直被缚着双手,累到将死的我还是睡了个昏天黑地。当我被熟悉的来电铃声猛然叫醒时,程弘博正举着我的电话,心思不定地看着我。

    2 第9章 动动嘴皮就解决

    尽管一直被缚着双手,累到将死的我还是睡了个昏天黑地。当我被熟悉的来电铃声猛然叫醒时,程弘博正举着我的电话,心思不定地看着我。

    “把电话给我!”从程弘博飘忽不定的眼神中,我已经敏感地觉察出给我打电话的人是个让程弘博害怕的主。

    “柳烟儿?爸爸怎么会这么早给你打电话?”程弘博y恻恻地盯着我。

    公爹很少这么早给我打电话,莫不是?一想起程杰对我说的那番话,我立时喜上眉梢,是的,公爹这么早给我打电话,一定是为了那三十亩地的事儿。

    “程弘博,你还是不是人!”我瞄了一眼墙上的石英表,理直气壮的喝道:“已经八点了,还说早?”说完这句话时,我又吓了一哆嗦,这厮不去上班,难不成还想连轴折腾我?想至此,我又急不可奈地问:“程弘博,已经八点了,你为什么还不上班?”

    “说,你是不是趁我睡着的时候给爸爸打过电话?告过我的黑状?”程弘博不依不饶地盯着我。

    “你是猪啊!”我鄙夷地盯着程弘博,心却坦然了许多,“你一直绑着我的双手,又抢了我的电话,还像防贼般地防着我,我就是想给爸爸打电话,也没这个本事啊!”

    “哼,幸亏我没去上班,要不然,你还真能给爸爸打电话!”

    “你是神经病!”为了安抚程弘博那颗过度焦虑的心,我故意大声骂道:“你已经没脸了,你认为我还能没脸没皮地对爸爸说这些让我尊严扫地的破事儿?程弘博,看看我们的贝妮!就算为了她,你能不能给我作下脸?别再做这种偷人老婆的事儿?”

    说到贝妮,程弘博的神情总算正经起来。虽然他和贝妮在一起的时间不多,我能看得出,他是真心喜欢贝妮。

    “给我一次机会!烟儿,为了贝妮,我肯定不会再沾别的女人!”在我的责骂中,程弘博果然放松了戒备。

    这是好兆头,只要他愿意同我谈,我就有走出去的机会。

    我知道狗改不了吃屎,可是,为了程弘博手中那个响了两遍的电话,也为了及早脱身去实现我的理想,我不得不装出一副很痛苦的表情道:“好吧,为了贝妮,我再给你一次改过的机会。”

    程安道的电话响过两遍后就没了声息。程弘博似乎信了我的话,短暂的犹豫后,终于解开了我的双手。

    由于捆绑的时间较长,我的手腕处不仅有着明显的勒痕。两条胳膊还有一种与身体脱了节的感觉。

    程安道又来了电话,程弘博一慌,电话掉在床面上。

    “你替我接吧!”为了让程弘博放心,我故意让他接我公爹的电话。

    “还是你自己接吧……”程弘博不敢接程安道的电话,又怕我告他的小状,因而,他一个劲地把那张像是被鬼摸过的脸往我的电话旁靠。

    “叫你接你不接,我要接你又像防贼般地防着我!好像我能跟爸爸说你的小话似的!”

    我反感地盯了我一眼,直到他讪讪地拿走了那张让我讨厌的脸,我才淡定地接起了公爹的电话。

    公爹果然是为了程杰给我说的那件事。他先问我病好了没,听到我已经康复,这才平静地对我说起了那件事。还说,本来想让我去他办公室的,因为有个会要开,只能在电话里告诉我一声。

    当他听说程弘博还在家守着我时,又不急不徐地道:“贝妮妈妈,这件事我和你程杰哥已经跟高新区的何安东主任打了招呼,如果身体允许,你可以直接去开发区找他。要是事情办得顺利,别忘了叫上弘博,请何主任吃个便饭。”

    “知道了,爸爸!我上午就去找何主任。”公爹这番话,不仅让我来了精神,也让我不再去计较程弘博做下的那些恶心事儿。

    我早就说过程弘博是条吃屎上瘾的狗,如果事事计较,我早就没了活路。

    程安道那边挂了电话,程弘博却是一头雾水。

    “烟儿,爸爸让你找何安东做什么?”

    何安东是程杰一手提拔起来的年轻干部。因而,程家的人对他并不陌生。

    “我想出去工作,因而,爸爸让我去找何安东。”我故做不悦地瞄了程弘博一眼,带着怨气说道。

    “爸爸这人也真是,这点小事他找程杰哥动动嘴皮子就解决了,干嘛要动用外人?”

    “你这人真没脑子,爸爸向来不愿意求人,说不定找何安东就是程杰哥让爸爸找的呢!你也知道,我没什么特长,又在家里宅了十年,就是想找个合适的工作也不那么容易。更何况,何安东是程杰哥一手提拔起来的,找他自然比找别人保险!”

    “烟儿,你不是在润丰酒店兼着会计吗?话又说回来,你既不缺吃也不少穿,多少人都向往你这样的生活呢,你到好,愿意出去找罪受……”

    从程弘博的语气中,我知道,他不希望我出去工作。

    “弘博,人都是有自尊的。进到你家这个门后,程弘文就没给过我好脸子。正如她所说,这份兼职的钱说白了也是润丰酒店变相送给爸爸的钱!我现在是不缺吃也不少穿,可是,你有没有想想,爸爸退休后,我们还能吃谁喝谁?”

    听了我这番话,程弘博极不自然地挠了挠头,立时没了说话的底气。

    程弘博从小就受程弘文的打压,再加上结婚后的程弘文因着婆家富裕,又生出了财大气粗的坏毛病,因而更讨厌程弘文。

    “弘博,听说开发区进了不少韩资企业,刚好爸爸托程杰哥在那里买了一块地,我的母语还说得过去,我想去看看那块地的地理位置。如果好,我就在那里开个鲜族风味的料理店,你也知道,妈妈会做很多鲜族风味的小菜,真能梦想成真,你就不用开程弘文用过的那辆二手车了。”

    2 第10章 闲人免进听床音

    “弘博,听说开发区进了不少韩资企业,刚好爸爸托程杰哥在那里买了一块地,我的母语还说得过去,我想去看看那块地的地理位置。如果好,我就在那里开个鲜族风味的料理店,你也知道,妈妈会做很多鲜族风味的小菜,真能梦想成真,你就不用开程弘文用过的那辆二手车了。”

    三年前,程弘文的公爹为她买了一辆奥迪v6,程弘文也就把她那辆开了两年的银色海马给了程弘博。因为这辆不值钱的二手车,程弘博在程弘文面前又矮了三分。

    见程弘博目露喜色,我又半真半假地说道:“弘博,这事是爸爸为我们这个家c作的,没成之前,只要爸爸不开口,你就不能对妈妈和弘文说起这事!”

    “烟儿!我知道轻重,你放心,只要爸爸不说破,我一定手口如瓶。话又说回来,丈母娘的手艺真是没得说!我支持你开店,哼,等赚了大钱,咱就去买辆宝马越野车,气死程弘文!”

    程弘博本就大脑简单,我也没想到这番话会歪打正着,提前打开我的思路,以至于见到何安东后,立时有了让他刮目相看的资本。

    此时的程弘博已经被他臆想中的那辆宝马车撑坏了胃口,他不但没了提防我的心理,还按着我的吩咐去润林医院为我办出院手续。

    其实,我的状态真的不是很好,除了洗胃时留下的后遗症,又经历了程杰和程弘博这两个男人中的男人,即使走在路上,我的身体都有一种发飘的感觉。

    我,虽然宅居了十年,但是,我的骨子里仍然有一种不想服输的精神。为了早点见到何安东,给程杰和我的公爹一个满意的答复,上午九时许,轻装淡抹的我已经坐着出租车来到了开发区。

    润林开发区的前身原本是一个独立的县,由于人口较多,再加上土地贫脊,因而,这个县一直是省内数得着的贫困县。

    五年前,这个贫困县划规润林区,由此,润林区比一般的县级市大得多。把这个贫困县打造成开发区后,仕途得意的程杰不仅是省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就连官衔也到了副厅级。

    经过三年的打造,开发区已经日具规模。

    直到进了开发区,我这才发现换过衣服和背包的我忘了带何安东的名片。想想程杰和我公爹已经和他打好了招呼,因而,我也没有考虑太多,便让出租车沿着开发区走了两个来回,先行熟悉一下开发区的环境。

    开发区有多条南北纵向的新修大道,大道两侧,除了已经投入生产的新建厂区,就是一些用铁质花墙圈围起来的待建厂区。因为没有那三十亩地的具体位置,我又回到了位于开发区南部的办公大楼。

    润林开发区在润林区西南方向,润西山的正南面。从润林城区到开发区要半个小时的车程,从开发区到润西山只要十分钟的车程。

    程杰让我找的何安东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年轻干部,虽然只是个开发区的主任,却与我的公爹一个级别。

    润林开发区是一个新兴起来的工业化城区,开发区的五层办公大楼用紫色磨砂装饰外墙,给人一种气势恢弘的感觉。沿着办公大楼向外延伸便是一条东西纵向的大型商业街。其中,大楼西侧一片已经成型的商业网点引起了我的关注。

    何安东是个喜静不喜闹的人,因而,他把一些带有业务性质的办公室设在一楼和二楼。三楼四楼是政府性质的部门,五楼设有闲人免进的牌子。

    何安东的办公室在四楼,当我满怀希望地敲打着主任办公室时,里面居然无人应答。再敲,依然没有反应。

    就在我垂头丧气地三次敲门时,隔壁一个没挂职牌的办公室悠然开了。

    “何主任不在,你那么起劲地敲着有意思吗?”一开一合间,我没见到人影,倒听到了一声极不耐烦的男中音。

    整个四楼一片沉静,终于逮到了一个会喘气的人,就算他再不耐烦,为了提早规划的我梦想,我也要揪着他好好问一问。

    “您好……”我极有耐心地敲着这扇刚刚合上的门,声音轻柔地问:“请问,您知道何主任去了哪里吗?”

    或许,里面的人被我的声音迷住了。当房门再度打开时,我见到了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

    “呃……”他盯着我愣了好一会儿,又抻出脑袋看了看空荡荡的走廊,这才犹豫地问:“刚才是你敲门吗?”

    “是,因为急着找何主任,所以敲得手重了点!”为了打听清楚何安东的去向,我深鞠一躬,又妩媚地一笑。

    “那个……”眼镜男极不自然地吞咽了一口唾沫,这才尴尬地道:“何主任一般在五楼,你去五楼应该能找到他。”

    “请问,楼上有指示牌吗?”我多了个心眼,生怕再找不着人。

    “没有,你去走廊东首,南面第二个门。”

    我再次妩媚地说了声谢谢。抬着绵软的双腿上了闲人免进的五楼。

    别看我表面平静,其实,我是硬着头皮来找何安东。大家应该没忘了我演自杀大戏时跟在我公爹身后的那个男人吧?没错,那个年轻健硕看尽我窘态的男人就是何安东。

    即使再窘迫,我也不想放弃这次机会,因为,何安东极有可能是我的第一个贵人。

    由于心神不静,经过闲人免进的那块牌子时,我犹豫了好一会儿。

    五楼里更是一片沉静,宽大的走廊和左右两排没有任何提示牌的赭褐色木门在月白色大理石的衬托下更显肃穆。

    我近乎机械似地向走廊尽头走去,眼前浮现出的是何安东那张丰神异采的脸以及我制造被虐时的尴尬场面。

    一,二!我终于在南向的第二个门前立定了脚步,仔细调整好心绪后,这才举起右手,准备敲门。

    我的手还未触到厚重的木质门板,便像被蝎子蜇到似地停在了半空中。狂晕啊!性格内敛、貌似刚正的何安东办公室里为什么会有让人耳热的低吼之声?

    2 第11章 他在里面造飞机

    我的手还未触到厚重的木质门板,便像被蝎子蜇到似地停在了半空中。狂晕啊!性格内敛、貌似刚正的何安东办公室里为什么会有让人耳热的低吼之声?

    何安东只有三十二岁,不仅仕途一帆风顺,还是个典型的高富帅。据说,他那个女强人式的老妈不仅有着非凡的经济头脑,而且睿智聪慧、生得貌美。如果润林区能搞个财富榜之类的排行,估计她能排进前十。

    人不可貌相!难不成外表颇为正直的何安东是个变太的家伙?

    悲催的,找人找到这个点上,真真的让人进退两难。

    正在迟疑中,屋里突然没了那种让人耳热心跳的声音。

    管他呢,先敲了门再说!

    就在我鼓足勇气想敲门时,这才发现,门是虚掩着的!

    难怪会听得那么清楚!我自嘲地笑了笑,又缩回了那只想敲门的手。

    都道好奇害死猫!我只所以选择不敲门,是想偷看一下里面到底有没有闲人免进的状况,避免尴尬的情形发生。

    没想到,越小心越出错,当我勾着身子,把房门推到我能看全里面的角度时,就感觉浑身一涨,原本还算清醒的大脑一下子被雷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