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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部分

大富人家,也定然是有些身份的人,就不知道因何落魄至此,罢了,别人家的闲事咱们少管。

    说话功夫,那农妇已在炕上放了张小桌子,端上两个菜来,一个是豆腐干炒j蛋,一个是葱拌虾皮,这两样东南都不喜欢吃,好容易又等了一会儿,妇人方端上一大盆野猪r,他这才高兴起来,也顾不上形象,捞出一根骨头便大啃起来。

    龙庭羽,在旁边急道:小心烫,急什么呢?

    一边和秋红都看向他的身后,惟恐他再吃的忘形,又把尾巴露出来了。

    正担忧间,却听东南干呕了一声,一溜烟儿跳下炕,跑到院子里好一阵干呕声。

    龙庭羽勃然大怒,心想这家人不地道,给了好几两银子,却弄不干净的东西来吃。

    还不等说话,就听那男主人淡淡道:少爷不必动怒,我们的东西干净得很,或许是那朋友得了什么病,等一下我给号号脉便知道了。

    龙庭羽半信半疑,不过盛了一块r吃,的确是十分鲜美。这时候东南也回来了,一张绝美的小脸儿委屈的不行,呜呜道:龙狼,这野猪r欺负人,它不肯让我吃,呜呜呜,我以前没有得罪它,呜呜呜……话音未落,忽然旁边伸出一只手将他的手给抓住了。

    东南吓了一跳,正要挣扎,却见那男主人皱着眉头看了看东南,然后喃喃道:真奇怪,难道又是一只妖精?他话音刚落,龙庭羽便大吃一惊,忙把东南拽过来护住了,一边用警戒的神色看着那男主人,龙业也跳起来,手按在腰畔的软剑上。

    那男主人见到他们这种神色,心下也便了然了,笑道:不用这样,妖精若是好妖精,也值得人来爱的。说完他撇了东南的手,重新坐回炕上,一边向嘴里扒饭道:大概他要飞仙了,所以和人行房后,就怀上身孕了。

    什……什么?你说什么?龙庭羽和龙业秋红一起大吼出声,什么优雅高贵的风度都荡然无存,而狗狗东南则吓得咕咚一声倒在炕上,颤着声音道:我……有小宝宝了?这怎么可能?不……不会的,我……我……

    虽然十年没有诊脉了,不过这么明显的喜脉,我自信还不会诊错。男主人抬起眼,温柔的看向自己的妻子,然后笑道:或许你们不知道,但是十年前,妙手神医郭越的名头,的确是响彻苏里国的。

    你……你是郭越?龙庭羽再一次震惊了,他怎么会不知道郭越的大名,苏里国的那位王爷损友经常提到他们苏里国的名医郭越,尤其是每当和夏侯方坐在一起时,他就会遗憾郭越人间蒸发了,否则倒可以和夏侯方这国医圣手在一起比比医术。

    你……你是郭越?你不是十年前就失踪了吗?龙庭羽大叫出声。

    如果我要娶她,就不得不失踪。郭越淡淡的微笑,然后他看向龙庭羽:知道我为什么告诉你这件事吗?

    龙庭羽的目光在他们夫妻两个的身上来回梭巡了一会儿,忽然微笑道:恩,我想起来了,十年前神医郭越失踪的时候,听说苏里国护国公的女儿也害暴病死了,所以不得不退了秦襄王的婚,如今,你们隐居在这里十年,以秦襄王爷的精明,恐怕也快找到了吧,我想你们或许正打算搬走,不过既然我来了,龙业又叫我少主,马车上又有我龙家的标志,所以你应该是要改变主意了,郭神医,我说得对吗?

    郭越露出赞许的眼神,点头道:不愧是龙家的少主,果然厉害。没错,我的确改变主意了。秦襄王和护国公再厉害,又如何能比得上摄政王爷苏飞鸿,而他恰恰是你的至交好友,这个天下人都知道。不过龙少爷,你收留了我,自然也不是白收留的,这位妖精小哥儿有孕在身,不是什么大夫都能够处变不惊的给他接生的,而我恰好在十年前,因缘巧合替一个男妖接生过,可以说有这方面的经验……

    他不等说完,龙庭羽的一脸严厉就变成了笑容可掬,他高兴地道:当然,郭神医肯大驾光临,足以令我龙府篷荜生辉,请先生不要害怕,那护国公或者什么秦襄王要是找到这里,我定然给他们好看,何况两国邦交之事,他们本就不敢太过胡来了,没事儿,就请先生在我府里住下吧,内子的调理也全交给先生了,飞鸿那里我自然也会打招呼的。

    狗狗东南被龙庭羽和郭越的话弄糊涂了,不过好在他也不关心这个,盯着那块在汤里浮沉的野猪骨头,他不停的擦着口水,最后终于听到,龙庭羽和郭越同时大笑起来,于是东南立刻兴奋的扯了爱人的衣襟,讨好的笑问道:龙狼,你们说完了吗?说完了我是不是可以啃骨头了?

    你……还想啃骨头?龙庭羽的脸都黑了,忍不住低吼道:刚刚不是因为啃骨头弄到吐了吗?你这小东西怎么不知道吃一堑长一智这回事儿吗?还敢吃,你再把肚子里的那点儿东西都给吐出来,我儿子怎么办?来这碟青菜还蛮清爽的,先吃这个,等回到府里,让厨房换着花样给你做补品吃。

    回……回府里?东南吓得一下子跳了起来:不是……不是说要去乡下的庄子吗?为什么要回府里?

    还想去乡下庄子?龙庭羽冷笑:你再往车外蹿几次,我儿子只怕就让你给蹿丢了。他捧住了胸口,呼出了一口长气:不行了,一想起今天你蹿出去的那几次,我的心脏啊,都快停了。他又转向郭越:我说郭神医,你再给内子仔细的把把脉吧,看看胎儿怎么样?你不知道,他今天做了好几次高危险的动作,不知道有没有伤害到胎儿。

    没事儿,以后我不敢保证,但现在我敢用人头担保,胎儿还在他的肚子里待的稳稳的。郭越说完,便转头对那妇人道:娘子,赶紧吃吧,吃完了,收拾东西,明天我们就启程去龙府,呵呵,咱们终于不用担惊受怕的东躲西藏了,龙庭羽会是一棵强悍无比的大树的。

    龙庭羽的嘴角抽了几下,不过能够拐到一个神医替东南接生,他内心也是很高兴的。

    第二天一大清早就启程了,鉴于昨天东南动不动就蹿出去的强大能力,连搂在怀里都无法制止他这种本能的行为,因此今天龙庭羽采取了双重措施,不但用一根绳子把爱人的胳膊给捆起来,一边用黑布蒙上了他的眼睛,这样就可以防止他有看到什么所谓的新奇东西,然后倒剪着双臂蹿出去了。

    东南狗狗极度的气愤之下,连人话都不说了,只汪汪汪的狂吠着,龙庭羽毛秋红和郭越夫妇都笑倒在车上,却又要拼命忍住笑声,惟恐更加刺激到东南。

    如此马车跑了一天,方回到府里,一进院子,准爹爹龙庭羽便要下人们准备精致房舍,锦褥锦被,屏风古玩,精致的盆花盆草,骨头状的摆设玩具,还有火盆毛巾等等等等,统统往新房内送过去,一样样说完了,他还怕有所遗漏,连忙请教郭越道:郭大夫,你觉得还有什么是生产时候用的,我一并让下人准备,尽管开口好了,钱不是问题。

    郭越并不是接生的产婆,以他的医术,让他接生几乎就等于是对他的侮辱,所以除了那一次给一个妖精接生外,他也没见过准爹爹的样子,心下暗道难道要做父亲的人都是这样紧张吗?我这辈子没做过爹,也不知其中滋味,如今安顿下来了,是时候和娘子要个孩子了,哼哼,我将来做父亲,肯定要比这位龙少爷沉稳多了。

    一边想着,便徐徐开口道:这生产么,自然是要预备热水白布的……

    一边未完,龙庭羽便急急道:对对对,热水白布,快去拿热水白布。

    话音刚落,旁边的管家和秋红都猛地瞪大了眼珠子,不敢相信这样弱智的话是从自家主人嘴里说出来。

    郭越也险些大笑出声,连忙道:龙少爷,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我是说生产的时候需要这些,不过夫人目前的身孕多说也就两个多月,实在不用着急。龙庭羽醒悟过来,一瞪眼睛道:那你不早说,故意耍我玩的是不是?

    郭越连忙称不敢,然后又忍着笑道:在下有一事想请教少主,你说的设置新房舍这点可以理解,便是锦褥锦被屏风,也都可以理解,可这古玩盆草,还有骨头状的玩具摆设是怎么回事?这些对于尊夫人并没有什么用处吧?

    谁说没有用的?龙庭羽沾沾自喜的道:哼哼,你要知道了,东南现在有身孕在身,我怎么可能让他每天里愁眉不展的呢,这些古玩和盆花盆草是染他看着赏心悦目的,骨头状态的玩具摆设则是给他把玩的,他是狗妖,自然是最喜欢这些东西了。

    他一边一边就转回身去,喜滋滋的道:南南,你说是不是?你看为夫我为你想的多么周到……咦?他转回身子,却没看到东南的身影,不由得大惊失色,嗷一下子蹦起来道:南南呢?他哪儿去了?是不是被人绑走了?还是说,他埋怨我不带他去乡下的庄子,所以逃跑了?秋红,你快把所有人叫过来,立刻给我全城搜索,对了,把阿凶和温熙带来,他们也许能收到奇兵之效,秋红,你怎么还不动,不知道兵贵神速的道理吗?

    少……少主……在这一刻,少爷平日里在自己心目中的高大威严形象轰然坍塌,秋红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这种落差,以至于说话有些结巴:那个……夫人……应该是没有逃跑或绑架吧?他……他不是还被绑在车里吗?

    啊?还绑在车里?龙庭羽也愣了,旋即又怒气冲冲道:怎么没给他松绑吗?反了你们,这都到府里了,竟然不知道给夫人松绑。

    秋红满脸黑线地吼道:少主,夫人是亲自绑的,没有你的命令我敢松绑吗?万一他照着你的腿肚子就是一口怎么办?再说你一回来,就忙着下车安排,连话都没吩咐一句,我哪知道该怎么做?

    龙府的下人们还没有这么放肆的时候呢,不过自从东南进驻府中后,龙庭羽的少主威严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就像现在,他明明知道该好好的严厉的就秋红的态度问题来上一招狠得,将府里的这股不把主子当主子的歪风邪气狠狠煞一煞,不过看着委屈之极的秋红,想起的确是自己有错在先,这话便怎么有说不出口了,何况现在也不是教训秋红的时候。

    龙庭羽几步来到马车前,掀开帘子正要对自家爱人嘘寒问暖,好好的安慰一番,却赫然发现东南狗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卸下绳子,正在用两只手拨弄着那根大树枝,玩得不亦乐乎,间或还会发出汪汪的可爱狗叫声。

    你……谁给你解的绳子?龙庭羽无语了,扶着东南下车,一边不解地问。

    我自己啊,你忘了我是妖精吗?如果能被你这人类的绳子给绑住,我这一千年不会白混了吗?东南一点儿也不记仇,还亲昵的挽着龙庭羽的胳膊:嘿嘿,其实你还是舍不得我了,那绳子一点儿也不紧,所以我知道,你心疼我,怕勒得我疼。

    龙庭羽咳嗽一声心想南南因为是妖精,在人前说这些话倒一点儿也不脸红,不过他不明白的是另一件事:南南,既然你能挣脱绳子,怎么不早点儿挣脱,把自己气成那样?

    东南一下子红了脸,垂头害羞道:我……我想着你既然是心疼我,为了我好,所以我……我也不能驳你的面子啊,如果当众把绳子挣脱,岂不是让你下不来台吗?而且因为我没有尾巴,不能摇摆尾巴逗你,所以我才故意发出狗叫声,龙狼,你听见我叫,是不是觉得很好玩和很好笑啊?

    南南,你这傻瓜……龙庭羽心里这个温暖这个窝心啊,他的妖精爱人虽然很笨,可是却如此体谅自己,这份体贴,即便万金也求不来啊。他激动的差点儿泪下,旁边的东南却垮下了小脸,自言自语道:我……我果然是很笨,其实我就是想逗你开心而已,可我……我太笨了……

    不是,我是在夸你。龙庭羽看不得爱人自怨自艾的模样,一把将他楼紧了,温柔笑道:不笨,我的南南才不笨呢,我刚刚……刚刚是因为爱你才那么说的,那是昵称,明白吗?

    昵称?因为爱我才叫我傻瓜?东南疑惑的看着龙庭羽,心想人时间怎么和我们山上不一样呢?在我们山上,傻瓜是很笨,很傻的意思啊,就连猪猪都不喜欢被人叫笨蛋傻瓜的嘛,怎么到了人间却变成了爱的昵称了呢?

    下人们很快便打扫出了两间新房舍,一间是给自家主子和东南预备的精致卧室,另一间邻近他们的客房则是给郭越夫妇居住的。

    龙庭羽自从有了东南后,就彻底了结了那些风流帐,如今晚间自然是回到屋里和东南过夜。他小心翼翼的亲自给东南洗了个澡,然后自己冲洗了,方来到床上和爱人相拥而眠。

    那个……那个!东南在怀中扭了扭身子,有些害羞的呐呐问道:那个……龙狼,你……今晚不要吗?

    恩,不要了。龙庭羽搂住东南,天知道他有多么难熬,可是男子汉大丈夫,该忍的时候就绝不能放纵,如果他连这一点都做不到的话,他就不是龙庭羽了。怀里拥着爱人香滑柔软的身体,他微笑道:现在南南的肚子里有了小宝宝,我们不能压到他,更不能戳到他,所以从今日起,我们要忍十个月了。

    那……那你不是会很难受吗?东南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疑惑地热看着龙庭羽,虽然笨,可好歹也看过那么多的传奇小说,他知道男人们不做这种事情是会很难过的。不过奇怪的是,自己也是个公妖精,但是前面不做却不会很难过,倒是后面有些发痒发紧,一想到这里,他的整张小脸都红透了,垂下头不敢看龙庭羽的表情。

    恩,难受也没有办法啊。提起这个,龙庭羽也有些怅然,一道诱人的大餐就摆在眼前,可他却不能下口,怎么想都觉得郁闷,不过为了自己的宝贝儿子,这一时半刻的难过也是要忍的。正想到这里,却在不经意间瞥见了东南的红润双唇,下一刻一个邪恶的主意立刻浮上了龙庭羽毛的脑海。

    不如……我们换个方式啊,来,我来教你……龙庭羽发出邪恶的笑声,然后贴着东南的耳边语了几句,立刻让他羞红了脸,不过却也没有反对。

    褪下裤子,那只大鸟已经昂然而起,好不狰狞吓人,东南的脸更红了,坐起身盯着那大鸟看了半响,忽然用双手捂住脸道:不……不要了龙狼,还是不要了……

    别害羞嘛,南南大胆点儿,来……龙庭羽不停的鼓励着诱哄着,却听东南鼓足了勇气道:不……不是了龙狼,我不是害羞,而是……而是你的这根东西很像……很像火腿,我……怕我真的用嘴巴含住它的话,会……会忍不住给咬下来吞下肚去……

    他一语未完,龙庭羽就吓的赶紧提上裤子,他想起了惨死在j窝前的那两只狐狸和黄鼠狼,以东南的牙口,这要真是在自己的命根子上来那么一下子,估计自己也就可以进皇宫找夏侯轩弄个大内总管当当了。

    尾声

    熬啊熬啊,终于熬到了十个月上,东南从三个月后就不吐了,且食量惊人,每天都要啃一条牛腿,不过他的身子却没有胖多少,这把龙庭羽给急的,他很担心以爱人纤细的身体,能不能顺利的生出宝宝,现在这个孩子是他全部的快乐源泉,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趴在东南的肚子上感受儿子的拳打脚踢,一旦脸被踢中了,准爹爹的那个笑容啊,有秋红的话说,就是简直白痴的惨不忍睹。

    这一日回到家,就见东南挺个大肚子躺在床上啃一根大骨头,上面的r已经所剩无几了。旁边还有一大盆沾满了r的酱骨头,但狗狗,还是坚持恳着手里那根没有多少r的骨头。这是他向来的习惯,从来不肯糟蹋一丁点儿r,骨头缝里的筋他都会给抠出来吃掉。

    东南啃骨头啃的专心,根本没看到爱人已经回来。龙庭羽就倚在门边,微笑着看这幅景象,心里感到无比的温暖和宁静,这在认识东南以前,是根本没有过的,所以他衷心的感谢上天能将宝贝赐给自己。

    正看着呢,忽然东南从床上一蹦而起,飞快的向里屋跑去,虽然挺着个大肚子,但或许是妖精的关系,他还是跑的飞快无比。只把龙庭羽毛吓得,心脏都要停摆了,连忙追过去,却见东南已经哭丧着脸走了出来,一边呜咽道:来不及,还是来不及,呜呜呜,明明很快了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南南你要吓死我吗?龙庭羽连忙将东南抱进怀中,不知道他到底受了什么委屈。

    呜呜呜,龙狼,我……我今天……我今天……东南羞红了脸,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么羞人的话,最后他扯着龙庭羽来到床边,指了指床上的单子,有指了指自己的裤子,呜咽道:今天nn总是来不及,已经湿了好几条裤子了,呜呜呜,幸亏我的毛多。

    龙庭羽已经来不及追问毛多和湿掉的裤子有什么关系了,其实狗狗的衣服因为是一根毛变的,所以即使裤子湿掉,他也可以随时换下来,只当作拔一根毛而已,因此才会这样说。

    伸出手到东南的裤子里一摸,那上面还沾了点滑滑的东西,忽听东南急道:啊,又要n了……一语为完,一股y体已经喷出来,将龙庭羽的手整个淋湿了。

    东南又羞又窘,都快哭了出来。自己竟然把n撒到了爱人的手上,他是很爱清洁的啊,这还得了。不过龙庭羽的表情却十分慎重,他把手抽出来,只轻轻一捻,便面上变色道:来人,快,快去请郭大夫来……

    为什么要请大夫?我想只是宝宝太大,压迫的我有点失禁而已,不是……不是病了。东南羞得垂下头,却听龙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