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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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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家真的很无奈

    父母都在国外

    一个姐姐神出鬼没

    两个哥哥毫无责任心

    只有他一个;可怜的;成了唯一在家里被奴役的对象

    上学的时候

    捡了一个小孩子

    竟然也推给他养?

    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既然是捡来的。。。。。。。。

    就叫捡捡吧

    恩?

    他就是没创意;怎么样?

    就叫捡捡了

    哼

    1

    “今天在下大雨哟。”何泽出门的时候,抬头看看天气。雨点疯狂的从天空上飘下来。落到屋檐上,然后地落在草地。

    “走了。”何和推开他,吊儿郎当的挎着书包,伞也不打直接踩到水里去。

    “会感冒的呀。”何泽吃惊的叫了一声,连忙跑过去,用自己的书包挡在何和的头顶上。何和不耐烦地看着他。

    “都是笨蛋。”何夕从屋内走出来,就看到这样僵硬站在雨里的两个人,冷冷开口。“家里不是没有伞。”

    “对哟!”何泽张开嘴,吃惊的说,“我怎么没想起来呢?”他头顶挑染的乱七八糟的长头发甩来甩去,在何夕看来和稻草差不多。

    “何泽。”

    “啊?”

    “你那头发真难看。”何夕说着,拿出两把伞,递过去。何泽愣愣地接过来,才听懂何夕在说什么。

    “什么嘛!”何泽叫了起来,愤愤不平的,却有点可爱的样子,看得何夕一阵恶心。“我这可是被称为全校最有个x的头发呢。”

    “哼哼。还让校长请到办公室里吧。”何和不屑的开口,掏出一包烟,抽了一支出来,刚刚放到嘴里,就被抢走了,抬头,愤怒的何夕站在他的面前。“呸,管家男。”小声骂了一句,却心虚得把手c到裤兜里,慢慢的往雨中走去。

    身后果然立即传来了何夕气急败坏的声音。

    “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不要抽烟。”

    “是哦。”何和不以为然地说。

    “你态度不对头。”何夕用那种声音竟然说的出如此教育x质强烈的痛心疾首的感觉,总让何和佩服他。

    “有点儿。”

    “我告诉过你,家里要听我的。”何夕好无奈。

    “你说过。”何和把书包扔给刚刚赶上来走到身边,愣头愣脑的何泽,看到他发呆的看着书包,半天才反映过来的样子,恶劣的笑了:“你真是我双胞胎哥哥吗?看你的样子,简直和弱智没什么区别。”

    何泽瞪大了眼睛,叫了起来:“什么嘛!!!”那样的语气,让后面紧跟着的何夕也难以忍受。“我可是被评为全校的校草哦。你应该为有我这样优秀的哥哥为荣呀。”

    “噢。”何和提不起兴趣的应了一声。

    “何泽……”何夕皱起眉头,“我拜托你,说话别那么女人味好吗?”

    “哎呀。”何泽装可爱的捧住自己的脸,摇晃着他那个稻草脑袋,五颜六s的头发在脸上晃来晃去,“现在不都流行我这种可爱的美少年吗?”

    “切。”何和嗤笑了一声,又忍不住吊起一根烟,“你确定你是美,少,年?!”瞬间又被抽走了,侧脸看看身边愤怒的何夕,耸了耸肩膀。

    “喂!人家只有十六岁啦,不是美少年是什么?”

    “我看你像人妖。”何夕和何和不约而同地说,互相看了一眼,觉得实在是难得有相同意见的时候。

    “啊啊……!”何泽尖叫了起来,左手勾住何夕的脖子,有手勾住何和的脖子,使劲地晃动,“我不是人妖!我不是人妖啊!”

    前面走的两个人毫无反应,任身后拖了一个包袱……

    “噎……”

    杂乱无章的小巷子里。除去雨声,还有三个人闹腾得斗嘴。

    接着何夕停下了脚步。

    “静。”他说。

    撑着伞的何和停了下来,何泽挂着几滴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的东西,呆呆的看着何夕。

    “听到声音了吗?”何夕问。

    “什么声音?”

    “哭声。”何夕仔细听了听,然后说。

    “呀,你不要吓我。”何泽倒抽了一口冷气,“我昨天晚上才看了《饺子》。”

    “亏你能从那个想到幽灵,分明不是同一个情节吧。”何和继续逗弄他。

    “要你管!”何泽瞪了他一眼。

    “噎……呜……”这次的声音比较清楚,三个人都听到了。

    “真的是哭声。”何夕转身左右看了看,然后,转到一堆三合板的后面,“在这里了。”

    “耶?!”何泽几乎是跳过去的,睁大了眼睛,灿烂的笑了起来,“是小狗还是小猫啊,用篮子装住呢。好像好可爱的样子。”

    “哪里可爱了。”何和无聊的看着蹲在那边的两个人。

    “哇呀……!”何泽叫了一声,何和忍不住去看,何夕的脸上正在温柔的笑着,伸手,从篮子里抱出了一个什么……

    “哇哇……”一阵嘹亮的哭声就在小巷子里响起来了。

    三个人都看着那个乱舞着双手,紧闭双眼,满脸通红,皱着脸部所有的肌r,卖力的大哭的东西。

    “一个可爱的孩子啊。”何泽赞叹。

    “无聊。”何和毫不给面子的嗤笑。

    只有何夕哀叹了一声,把孩子抱着,茫然的哄着,不知道如何是好。

    “一个大麻烦。”他有些无力的说。

    是他的麻烦耶。

    ________…

    看反应决定填坑速?

    何家是一个奇怪的组合。

    一个妈妈,三个爸爸……都跑了。

    何梅是个不成器的艺术家,很漂亮,也很开朗。十九岁那年就疯狂的爱上了一个挖煤工人,没有结婚就生下了一个女儿,也就是现在家里的老大,何佳佳。后来男人挖煤的时候给埋在矿底下,死了。又过了两年,何梅爱上了第二个男人,一个营销商。生了两个孩子,就是何泽何和双胞胎了。结果那营销商骗光了何梅的钱,跑了。原来是个骗子,说是骗了不少良家妇女,当然了,何梅绝对不是那种女人。所以,第二天晚上扔了三个嗷嗷待育的孩子出去买醉的时候,把自己给搭进去了。不多久,就怀孕了,也不知道那孩子爸爸是谁。反正多了一孩子呗,就留着当摆设吧。

    所以,就有了何夕的出现。

    如果说,何佳佳是一个意外,那么后面那三个男孩子,就是何梅生命中一连串意外的意外了。她也就能够毫不内疚的毫不留情毫不惋惜的推卸责任。找了情人,在法国逍遥快活,孩子们才几个岁大就给扔在国内,自己吃自己了。

    “哇哇……”捡回来的孩子被放在茶几上,手舞足蹈的嚎哭着,声音特别响亮,就是没几滴眼泪,三个十六岁的男人沉默的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着。

    “这个,不如我们先给他起个名字吧。”何泽犹犹豫豫地说。

    “你急什么?”何和瞥了他一眼,端起何夕泡好的茶水,悠闲的喝起来,“你是不是要养他?你要是养他,就起名字,然后放到那女人的名字下面就ok。”

    “那女人是你妈妈。”何夕又给他倒了一杯茶,“这茶叶还是她从法国寄回来的。”

    “就是嘛。何和一点都不爱她。”何泽皱着眉头,端着茶杯,一小口一小口喝着。

    “这茶叶比国内的茶难喝多了。”何和不屑地说,“你那什么样子,以为自己喝茶很好看啊?恶心。”

    “哼!”何泽白了他一眼。

    “起个名字?”何夕愣愣地看着那娃娃,“要是姐姐在就好了,她知道怎么抱孩子吧……”

    “她知道怎么打扮自己。”何和说,“这孩子还真是要个名字。”

    “何景润!”何泽兴奋地说,“这名字不错。”

    何夕摇头:“留着你自己用吧。”

    “那何平?”

    “我还解放呢!”何和讽刺地笑。

    “那你说起什么名字?!”何泽愤愤不平。

    “我说嘛……”何和想了想,露出了微笑,“要我说,就叫何娃娃算了。”

    “一样的无聊。你们提点建设x的意见好不?”何夕叹气。“好歹我们的名字都还算正常嘛。”

    “可不见得那个女人知识怎么丰富,给我们起些乱七八糟的名字。”何和说。

    “你就是对妈妈有意见。”何夕皱起眉头。“她不就是上次回来的时候,抱着机场里一陌生小孩子叫你的名字而已……”

    “你还敢说!!!”何和怒吼,抓起何夕的衣服就提了起来,他比何夕高了足足一个头,提起何夕之后,还可以左右晃荡着来来去去。

    “你放下我……”何夕难以呼吸。

    “不放!”

    何夕无奈的翻白眼:“你不放吗?”

    “对!”

    “那你就这么一直抓住我好了。”

    何和才觉得手膀子有点酸,赶快松开,看着何夕煞白的面孔,哼了两声,又去掏烟。预料之中的,被何夕抽走了。

    “我想好了,这孩子的名字。”何夕说。

    “是吗?”何和看他。

    “对。被你一抓之后想到的。”何夕没好气地说。

    “叫什么呢?”

    “姓何。”

    “废话!”其余两个人同时骂。

    “就叫他何晓篝好了。”

    “何小狗?!”何和目瞪口呆,还以为何夕给自己一抓之后想到了什么精彩的名字,“你确定是叫小狗吗?”

    “r出时的篝火,多好的含义。”何夕揉着脖子,笑着。

    “可是……小狗,不就是小狗吗?”何泽犹豫的说。和r出时候的篝火有什么关系,他怎么看不出来?

    “哇哇哇!”娃娃孩子更加卖力的哭着。

    三个人才想起来旁边还有一个孩子在桌子上放着。

    “乖,不哭不哭哈。”何夕赶紧过去,蹲在桌子边上,柔和地开口。

    “哭什么啊,吵死了。”何和不耐烦地地说,“早知道就不为这个小子旷课了!”

    “你不觉得娃娃很可怜吗?”何泽愤愤不平,“一看就是被狠心的父母扔下来耶!你还这么冷血!”

    “哼,我去睡觉,吃饭的时候叫我。”何和走到后面的房子睡觉。

    “是不是饿了呀。”何泽试探x的伸手戳了戳娃娃肥嘟嘟的小脸。娃娃于是哽了一下,又更加大声地哭了起来。

    “呀!”何泽吓了一跳,“那个,何夕啊,孩子就j给你了,我昨天晚上数学作业没做完,我去做作业。”抓起书包就往里面跑,留下何夕一个人和那个小娃娃。

    何夕认命地叹气,“我迟早有一天给他们累死。”抱起那娃娃,晃了两下,娃娃还在哭,或许真的饿了,于是抱着娃娃到厨房里,端了早餐剩下的牛n,用筷子蘸着,一点一点给娃娃喂进嘴巴里。娃娃舔了舔,微微的发出声音,何夕听到,忍不住笑了起来。

    娃娃看到他在笑,双手挥舞着,似乎要抓住何夕的脸,也咧开没有牙齿的小嘴巴,嘿嘿的笑了。

    好可爱。

    何夕看呆了。好客爱好可爱好可爱。你看那圆圆的脸,圆圆的头,圆圆的胳膊圆圆的腿,好可爱的孩子哦。他低头在娃娃的手掌上磨蹭了一下,挺柔软挺暖和的掌心,接着娃娃的手抓住了他的一缕头发,扯了扯,有点痛,有不太痛,反而因为娃娃笨拙的动作,小小的手指而产生了奇妙的快乐。

    “娃娃你好可爱。”何夕乐呵呵了,微量的荷尔蒙让他母x大法,低头就在娃娃的额头上大大的“啵”了一个。于是娃娃笑得更加快乐了。

    “哦哦……”何夕学着娃娃的动作,把手指头放到娃娃的嘴里,于是娃娃用没有牙的口腔轻轻摇着,何夕忍不住又亲了他一下。

    “娃娃叫什么好呢?”他沉思。

    娃娃只是笑。

    “娃娃是捡来的……”他自言自语,“就叫捡捡,捡捡好不好?”他逗着娃娃。“你看你笑那么开心,是不是也喜欢?”

    娃娃还在笑,咯咯地笑着。

    “那就叫捡捡了,捡捡!”何夕高兴得把娃娃在怀里晃着,突然愣住了,摸了摸胸口的衣服,“捡捡,你n裤子了?!你n到我身上了!这是我唯一一件西装校服啊!”

    于是,何家又出现了一个意外的意外的意外,何简,小名捡捡,r名,娃娃。

    在小小的捡儿慢慢长大的时间里,何夕几乎把所有的目光都投注在他的身上了。从呀呀乱叫的小孩子,他看着捡捡一点一点的,抽长,成熟。

    其中也有不耐烦,也有暴跳如雷,也有后悔莫及,也有苦恼万分……可是,何夕就是那种琐碎的人,多少年来的习惯,让他提的起却放不下了。

    捡捡被正式命名的第三天,何夕还不知道如何煮n。有时候烫了,有时候冷了,一边慌忙的哄着孩子一边去照顾蜂窝煤炉子上沸腾的牛n,是捡捡满月之前何夕最苦恼的事情。半夜里,多少次都被捡捡的哭声弄醒,迷迷糊糊的爬起来给小子把屎把n,用自己以前的旧衣服做的n布,仔仔细细缝成长条,还怕布料不好让捡捡的皮肤过敏。何家二层红砖小楼的y台上,很长一段时期内,总是挂满了五颜六s随风飘动的n布。

    白天上课,就把捡捡放到居委会李大妈家里,李大妈家里也只有她一个人,所以好多次都能在李大妈买菜的时候,看到她买菜篮子里那个小小的睡着的娃娃。

    何夕手里经常拿着的参考书、世界名著,武侠小说也变成了《婴儿一百忌》、《一至两岁孩子饮食注意八百例》。慢慢看,也慢慢学了点,什么母亲不能吃花椒不然n水不好,什么婴儿睡觉最好一两个小时翻一次头不然容易偏头。所以,他再也不敢买花椒牛腩了,虽然自己没母r,不过书上说得都差不多吧?所以每天调闹钟,一两点的爬起来,给捡捡翻翻身子,把流着口水的小小的人儿那个小小的脑袋移动一下,摸着刚刚长了一寸左右的黑头发,柔软的好像兔子毛一样,这时候,他总有一种特别的成就感。

    两个没有用的哥哥只会混吃等死。

    何泽经常拿些女生送他的巧克力给捡捡吃……那时候巧克力那玩意还挺少见,苦苦涩涩甜甜的味道何泽吃不习惯,捡捡却爱上了那样的味道。所以,何泽总是坏心眼地喂他吃,然后把他的嘴巴涂的黑漆漆的小丑一样,才觉得高兴。

    何和一直对捡捡有些敌意,何夕估摸着他是担心捡捡有可能分散了自己的注意力而导致自己无法按时给他做饭的缘故。可是捡捡却亲何和得厉害。刚刚学会四肢着地爬着走的时候,就喜欢往何和身上蹭。总是撒娇耍赖一样,被何和拎开一次爬过去一次,拎开一次爬过去一次……所以这样的情况就常常发生:何泽恶劣的在捡捡脸上涂满巧克力之后,捡捡爬到何和身上去,在何和蓝s的校服上蹭了个一g二净之后,得意的躺在何和怀里睡觉。

    “何泽!!!”何和想杀人的声音总会在下午放学后响起来。

    “诶……”何泽心虚的声音也总会随后响起来。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把那个黑咕隆咚的巧克力往这小子脸上抹,然后让他抹到我身上,你就小心点!我说错多少次了!你是不是要报复我!!!”

    “我不是啦……”

    “你觉得我欺压你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过来!”何和的语气变得十分危险。

    “不要!”

    “过来!”

    “不要啦!”

    “过不过来!”

    接着就会有何泽的惨叫声延绵不绝的发出。

    这时候,捡捡就会乖乖的咬着玩具,一脸纯真的流着口水,看着面前的场面。

    何夕一直怀疑,捡捡是不是故意的。

    捡捡绝对是只狐狸。

    当然了,三岁以前是小狐狸,三岁到十八岁……也是小狐狸,成人之后就是一只老j巨滑的狐狸。

    可惜,这个真理,何夕很多年以后才恍然大悟。

    这就造成了他悲惨一声的命运。

    有一天早晨,在冬天,y光暖暖的照进来,何夕被晒醒的时候,,捡捡早就醒了,在何夕给他做的小床内,含着手指,自娱自乐。爬上栏杆,又爬下来,然后躺着,看窗花格子。

    “捡捡,早啊。”何夕看到他睁着圆圆的大眼睛,说不出来的招人疼,笑着打了声招呼,在捡捡圆圆的胳膊上用力亲了一个。

    翻身起来,穿着裤子,皮带扣子“哐当”响着。

    捡捡翻了个身。嘴里含着自己的大拇指,张开来,小小声的咿咿呀呀的。何夕没什么感觉,这孩子一直都喜欢咿咿呀呀。

    然后,他听到了两个字。

    “吧吧……”很小声的,却异常清晰的。

    “什么?”何夕刚套了一只裤腿,呆在原地,看着捡捡,“你和我说话吗?”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吧……吧……”

    “叫、叫我?”何夕指着自己,心里有点暖烘烘的感觉满满的膨胀了,一点一点,却有很迅速的,暖和了自己,似乎比这个冬天的太y还要光芒四s的感觉蔓延开来。

    裤子也顾不得穿好来,一走一拐的往出跑:“何泽!何和!捡捡会叫人了!他会说话了!捡捡会叫爸爸啦!!!”

    这时候的何夕,那种成就感,真的就是爸爸妈妈那种骄傲的伟大的无止境的,纯粹的爱意和满足……

    捡捡上幼儿园的时候,何泽何和都高中毕业了,何泽去了北京音乐学院,何和没考高考,一个人促溜促溜得在全国各地跑来跑去,有时候倒腾文物,有时候贩卖标本,有时候搞摄影,也有时候……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