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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阅读

    “舒服麽?”白云修不慌不忙地继续轻点疾送,边大著胆子问。

    岳峰快美间神智混乱,点头喘道:“舒……舒服!好奇怪……但是好……好舒服!”

    白云修见雪股问还沾著些许落红,不敢太过粗鲁,裹著浆黏徐徐进出,柔声道:“这个姿势最不费力,你先歇息一下。”

    岳峰以手肘稍稍撑起,一头长发披散在双肩之前,闷闷腻腻的喉音自发中透出:“云修……恩!啊!叔叔不行啦……”

    那如饱饮醇酒,将醉未醉的声调听得白云修怦然心动,龙根益发胀大。

    “岳叔叔,久闻你武艺超群,今日便吃侄儿一记龙入淫菊!”说罢腹部一个挺刺,将男根深深贯入对方的腹腔!

    “恩──!”岳峰哼叫一声,颤著垂下颈子,膣户里一掐一放,只将对方的男根吸地更紧。

    “岳叔叔……”白云修去攫他双乳,双手却被对方满满攥住,十指交缠。白云修趴在他颈後,贪婪嗅他混合了汗潮蜜润的体味,身下片刻也不稍停,杵尖轻啄著,沾著淫水前前後後,不住揉著湿漉漉的菊穴。

    也不知抽撤了多久,白云修终於拔出男根。

    只听啵的一声,交合处发出响亮的一记水声,岳峰脸上一红,低叫:“不要……”

    “不急,我们去床上。”

    白云修安抚著对方,拉著岳峰起身,两人拥贴著,一路朝床榻进发。

    两人全身赤裸,腿股交缠,求欢本就十分方便。岳峰三两下就被摆成了个“观音坐莲”的姿势,给滚烫勃挺的怒龙杵插得满满的,跨在白云修腰後的两条修腿不住轻颤。

    “云……云修!你插地叔叔好美……啊……”他美得欲死欲仙,攀著白云修结实的背不住耸著腰“用……用力!”

    那带著几分火辣狠劲的模样,令白云修下身勃挺,涨得如婴孩臂儿一般。

    岳峰婉转低啼,被他捧著两瓣白皙雪股悬空而起,每胯一步,顶到花心的硕大杵尖又往更深处,捅得他仰头浪叫,淫水沿著两人腿股间潺潺而下,宛若失禁,不过短短几步路,却浇得一地蜿蜒水渍。

    白云修抱著斜颈颤腿的俊朗男子,跨进内室,绕过挡在入口处的镶玉屏风,赫见房里房里居中置著一架舒适的乌木牙床。

    白云修将叔叔轻轻放倒,让他两脚跨上乌木扶手,自己再爬上牙床一搠到底,抓著床架前後挺动。那床摇得极是厉害,岳峰一条长腿滑下扶手,蜷起的脚趾不住点地,另一条却被他扛上了肩,双脚上下一开,膣重更是短浅,每一下都被捣中要命之处,叫得魂飞天外。

    “好……好深!到……到底啦!叔叔里……里边儿好痒……啊啊啊啊……侄儿……好狠,好狠……哦……”他扳著扶手拼命甩头,腿间的阳物只能随著凶狠的撞击四向乱甩,淫靡无比。

    “啊!啊!啊……好深,好深……要坏啦!你……你要把叔叔弄坏啦!啊,啊,啊啊啊啊……”

    白云修猛然一刺,龙根暴涨起来,毫无保留地将精华统统射进了叔叔体内。

    10

    这场交媾两人极是尽兴,岳白两人食髓知味,之後就开始频频交欢。

    仿佛是想忘却一切烦恼,白云修不顾一切地和岳峰纠缠在一起。没有父亲的独占欲,也没有独孤雅的罪恶感,岳峰对待两人情事十分坦然。

    他自知自己的年纪辈分与白云修是不可能有什麽将来的,两人此番不过又是一场露水姻缘,他不求天长地久,只求一晌尽欢。

    如此这般,白云修便肆无忌惮地把这月余来的苦闷都在岳峰的身上一一发泄,为避众人耳目,两人常常跑到山下镇中的客栈里偷欢,一连几日关在房中肆意交媾。

    岳峰性子冷傲,在床底间却仿佛换了个人似的,放荡之极。人前那个高高在上的硬汉,到了床上就会变成彻底渴求疼爱的荡妇,这样巨大的反差,加上诱人的胴体,弄得白云修也痴迷不已。

    不知不觉间日子已过了数月,期间白莲生数度来信催促白云修回庄,白云修都当做不知。直到数日前,白莲生终於寄来最後通牒,说是自己病重,要见他最後一面。

    虽然知道这不过是父亲的借口,但白云修只得准备回程,是夜,岳峰的房中自然香豔旖旎。

    “啊,啊……好满……好涨……我要裂开啦,要裂开啦……啊!”

    岳峰身子紧绷,股间的幽洞已被一举贯穿。

    白云修并未如往常般大耸大弄,反像小鸡啄米一般,泌润多时便深入一些,男子儿一皱眉头或喘息稍重,他便微微点触,轻如指头颤动,仗著自身过人的粗大,磨令得岳峰回肠荡气,美不可言。

    岳峰抱著他的脖子,抬头索吻,两人紧密交缠,难舍难分。白云修温柔挺动,没仗著坚甲利矛一搠到底,反抓住对方柔嫩的男根,舌掌并用,不住爱抚。

    下体的胀痛早已被快美所掩盖,後庭内液涌如旧,岳峰一颗心跳的又急又重,伴著两腿间温柔而有力的抽送,春潮泛滥之中别有一番浓情温馨,此刻的他早将什麽礼义廉耻全抛到了九霄云外。

    白云修抄起他的膝弯,将他结实的身子折叠起来,这姿势正巧让岳峰瞧见一根红通通的肉物在自己腿心里进进出出。

    “都……啊!啊……都进去了麽……这麽大的东西,怎能……啊,啊!”

    岳峰被插得上气不接下气,体内快美难言。白云修捧起他的屁股,由上而下进出著,又比先前深入分许。

    “啊啊啊……不!”岳峰揪著锦被哀叫,沙哑的嗓音十分淫靡:“你……好大……好硬,好硬……岳叔叔……受不住了……”

    白云修不理他的挣扎,继续稳稳的,轻快的进出著岳峰的身体,然後随著一次比一次的分泌更润越插越深,在膣中停留的时间也越久……

    岳峰被插得甩头晃臀,忽觉一阵空虚,白云修长长地退了出去,又缓缓插挤进来,湿黏的肉壁剧烈反馈著阴茎的粗长与形状,一直插到了快感的尽头……只是这一次白云修并未退出,那撑挤深入的快感持续挺进,深到岳峰难以想象之处。

    “全……进来啦!好大,好深……不要进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颤著泄了身子,领略交欢至美,但那深深的侵入还未停止。

    白云修的龙杵像是一根极粗极长的拨火棍,就这麽滑溜溜地贯穿了他,岳峰如遭雷击,四肢紧缠著他,终於杵尖像是顶到什麽,不再穿尖搠底的滑进深处,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极痒极麻,如尿失禁般的汹涌潮感。

    他抓住白云修的手臂,艰难低唤:“要……还要……”唯恐潮浪消退,又盼更强烈的一波将自己推上巅峰。

    白云修将他牢牢抓紧,全根退出又倏地一捣到底,“啪!”一声贴肉相击,挤出一注清泉;一下又一下,满满的,重重的捣著他,每一下岳峰都“啊”的一声,叫声更尖更短,更急促稀薄,仿佛刀刃入体,啪啪啪啪的浆水声回荡在斗室中……

    连战数回之後,浑身酥软无力的岳峰再次心甘情愿地败下阵来,软倒在白云修怀中粗喘连连,幽谷里头已给宠幸得片片泥泞。

    “好叔叔,侄儿……明儿就下山,叔叔可会想我?”白云修轻轻嘻笑,手顺著岳峰湿腻的身子游走,缓缓游移到岳峰两腿之间。

    岳峰此刻早已软得没了反应的力气,只能驯服地仰躺床上,任由对方在下身戏弄。

    白云修猛的手指用力,指尖刻意在里头转了半圈,磨得岳峰又是一阵呻吟。

    “岳叔叔……你可会忘了侄儿?”将肉棒对准入口後,白云修喘息著缓缓突入,岳峰配合著轻轻晃动臀部,以助白云修插入。

    菊穴早经开垦,白云修的肉棒上又抹满了方才云雨间的淫精秽物,甫一插入岳峰就觉得酸胀异常,他一手抚上白云修的脸庞喘息:“不……不会……峰至死不忘!”

    白云修只是随口一问,却不想被岳峰此刻那悲戚的口吻摄住,不由心口一震:“你……难道不曾後悔与我如此荒唐?”

    “峰从不曾後悔!”岳峰坚毅的脸上写满柔情,“即使你是我兄弟的儿子,即使我知你不曾恋我一分,但那又如何,我甘愿!”

    “岳峰你……”仿佛是第一次认识了这个人一样,白云修吃惊地凝视著身下被他占据的男人。他原以为对方和他一样把这段情看做是一场你情我愿的露水姻缘,却不知这个男人却已经对他情根深种。白云修这才想到,岳峰他本是武林中人人尊敬的侠士,这些日子却甘愿放弃尊严,如女子般在自己身下雌伏……这番情意……自己何德何能让那人付出这许多?

    “我……不值得……”在岳峰如此坦然深情的目光中,失去独孤雅的痛苦又涌上心头,白云修苦笑地低语,“我是个自私的人,我配不上你……我……”

    “不要说……什麽都不要说……”岳峰的四肢缠上白云修腰颈,“峰什麽都不求……什麽都不要……我只要你此刻在这里……够了……够了……”

    泪水已盈满岳峰的眼眶,却始终不肯流出。他痴痴地看著白云修,挤出一个零落的笑。那情景让白云修刹那间情潮涌动,仿佛又什麽东西从心中破茧而出,再无可阻挡。

    “峰……”白云修战栗著低头稳住岳峰的双唇,细细含吮,“你这个傻瓜……”

    “云修唔……”

    此刻,阻隔在两人之间无形的枷锁突然消失了。参合著离别的苦楚,一些模糊不清的情感宛如江河决堤般一下子汹涌而出。

    “峰……告诉我……告诉我你有多爱我!”

    岳峰感到体内的肉棒逐渐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愈送愈深,插得岳峰竟轻声哭叫起来:

    “呜……峰忘不掉你了……啊……我这辈子都……忘不掉你了……啊!啊!啊……”

    “不够!还不够……”白云修仿佛痴狂了一般,挺腰的幅度越来越大。欲根每拔出大半,便又直挺挺的滑送到底,“唧”一下挤出一注温热汁液,性器摩擦的声音清晰可闻,“说你有多爱我!”

    岳峰死死搂著他的脖颈,无法自制的颤抖似乎从身上蔓延至体内。他潮红的脸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浑身簌簌颤抖。

    “不……不要了……已经……离不开了……我的好侄儿……叔叔要给你……娈到天荒地老……娈……娈到下辈子……下下辈子……叔叔情愿……现在给你娈死了……也不要……你离开我……”

    他死死缠住白云修,勉力睁开星眸,眸里水光激荡,在半晕半醒的失神状态下垂死挣扎。他软弱无力的向身上的男人投以哀求目光,下身潺潺出水,沿著麦色的大腿蜿蜒流淌,连腿根处的揉动的肉洞都如牡丹花般绽放了开来。他忘情搂著情郎,越发的想贴紧他的身子,平坦的小腹往上一拱,沾著淫液的巨龙又全根尽没。

    “不准走……叔叔不准你走……”他忽然痴狂了似的的言语,臀腰不顾一切地放荡扭摆。“叔叔要给你做女人……做你一辈子的女人……”

    白云修再也无法忍耐,拥著动人的岳峰,腰下大耸大弄,怒龙飞快吞吐蹂躏,插得岳峰魂飞魄散,仰头尖声呻吟;一轮狂捣下,杵尖忽如融浆炸裂,势头之强,连他拼命缩紧的会阴肌肉都痉挛起来,烈火般的大团液块猛然贯出龙首,一股脑儿全射进了火热湿润的花心里。

    “啊──!”端是岳峰如此强壮,此刻被滚烫的阳精一冲,也顿时晕厥过去,肉户里兀自掐挤吸啜,抽搐不止。

    白云修射得点滴不剩,直到马眼深处微感刺痛,犹觉喷薄欲涌,脱力的趴在岳峰柔软汗湿的胸脯间;满足之余,又复心惊:“翠师傅说得半点没错。男子间之事,果然需情欲交加,两情相依。我与岳叔,竟能……竟能达到如此身心交合的境界。”

    他只觉尾闾发麻,头晕眼花,便是当日与父亲彻夜交欢,也不曾如此疲软。

    他将岳峰搂在臂弯里,拉过被褥同盖,却舍不得移开目光,仍是俯在他的身上,细细为他梳理湿发,抹去汗水。

    也不知过了多久,岳峰恩的一声,缓缓睁开眼眸。片刻後他的视线终於聚焦,低声呢喃:“我……好象……好象死了一回。”

    白云修不觉微笑,手指在他乳尖揉掐著,贼眼一转:“叔叔若想,我天天都教叔叔死上几回。”

    岳峰半晌才回过了神:“你是说……”

    想确定什麽似的,他伸手抚上那人俊美的眉眼,手臂却因无力而垂下。白云修眼捷手快,一把接住了那手,轻握著,恣意抚捏:“叔叔的身子当真……当真美妙得紧。我平生……从未如此欢乐尽兴。我此生都要永远陪著叔叔,夜夜都来品尝叔叔的滋味,一日也不肯放。”

    刹那的惊喜让岳峰差点又晕厥过去,但见白云修说得郑重,那是发自肺腑的心疼宝爱、珍视怜惜,出自自己委身的男人口中,不由得心底一甜,胸臆里暖烘烘的一片,别过头去,细声道:“我……我哪有这般好?我……我怕你後悔!我大这你许多……”

    白云修看得情热,烫人的嘴唇又贴上他的颈侧。

    岳峰软软的低吟一声,却惊觉自己的呻吟竟如此淫荡,不禁羞得连却连象牙色的脖颈都泛起云朵般的潮红,腿间又再度湿润起来。他下身里还插著那根又粗又硬的烧火棍,身体深处的酸麻、刺痒、烧灼、痉挛还未完全退去,被男子巨物撑捣的那种痛感让他浑身酥软……

    两人依偎一阵,岳峰渐觉下身肿痛难当,白云修小心退了出来,大量搅稀的白浆淌出狼籍不堪的红糜玉户,流得一榻都是。这情景又让两人一阵心潮涌动。

    白云修取来巾帕温水,拥美入怀,第一次为叔叔细细清理。

    岳峰下身赤裸,又被摆成了双腿屈分的羞耻姿态,任他抚拭私处,当真是羞惭欲死,苦於全身脱力难禁,只由得那小色魔、小冤家摆布,羞耻中却隐约有种莫名的淫冶兴奋,一时呼吸急促,一颗心越发陷落地深了。

    11

    话说那一夜,叔侄二人终於两情相悦。两人你侬我侬,片刻也不肯分开。如此,回山庄的事便又被白云修落下了。随後的一个月,两人感情更是突飞猛进,塌上水乳交融,塌下海誓山盟。

    白云修活了二十多年,上过的男人女人无数,却第一次有了如此难分难舍的感觉。仿佛是前世的冤孽一般,脑子里心里全是岳峰潇洒的身影。先前爱恨纠葛仿佛是一场旧梦似的,模糊不清。不同於父亲的柔顺和姐夫的矜持,岳峰他成熟坚强,敢爱敢恨。坚忍的心性和永不言悔的深情让白云修自愧不如,他恍然间有些明白,这便是找到命定之人的感觉了吧。自己是放不开这个人了。

    他不知在他与岳峰感情日深的时候,白莲生却惶惶不可度日。

    几番催促儿子都得不到回音,甚至连自己病重的消息都没办法让他回来,白莲生简直要绝望了。

    直到白云修离开山庄半年,白莲生再也忍不住相思之苦,前往天照山庄。

    是夜,白莲生投诉在山下的一间客栈里。那时正是冬季,是天照山赏梅的好日子,镇上的许多家客栈都客满了。跑了好几家,最後一家客栈的掌柜才给了一间房。告诉他半夜可能会有些吵闹。

    “怎麽?难道有什麽灯市不成?”

    掌柜嘿嘿一下:“比那灯市还好,隔壁那间上方被人长期包下,常有人入住。”

    “那又如何?”白莲生不甚明白掌柜的意思。

    “包房的可是两个大男人。”看到掌柜隐有深意的脸色,白莲生有些明白了。这房估计是那两个男子幽会用的。

    “无甚关系,我住一晚就走。”

    白莲生不在意地丢下银子离去。

    半夜,果然如掌柜所说闹腾的厉害。白莲生脸红心跳地听著隔壁激烈的动静想,这两人怎麽比我和修儿都厉害,这样弄下去,怕是要吃不消啊。他已有许久不曾与白云修交合,身体正空虚的厉害。此刻听到旁人交欢的动静,自然有些克制不住。不由从床上走到墙边细听。

    隔壁的男子正叫得欢畅,嘴里夫君相公的叫得起劲。那变调的男声配著满口不知羞耻的淫言秽语,让人听著直想骂他下贱。

    白莲生被对方叫得腿都酥软了,一个趔趄差点跪下,手不经意间碰掉了墙上的一副字画,!当一声,让隔壁的鸳鸯惊得停了下来。

    “隔壁有人!”那个男子叫了起来。

    白莲生尴尬以极,却不想那挂画下面藏著两个手指大小的细洞。怪不得听的那麽清楚,原来有这个机关。白莲生想到掌柜那时意犹未尽的表情,这洞恐怕是他用来偷窥用的。

    “怕什麽?有人看岂不更好?叔叔更兴奋些呢!”

    “小色鬼,你说什麽……啊!不……不要闹……”男人抱怨的声音渐渐变了调子,不一会又喘了起来。

    而此刻的白莲生却如入冰窖。

    那个声音──

    他僵硬地从小洞里望去。

    “娘子……我的好娘子……”

    白云修一边身下用力,一边轻咬著岳峰敏感的耳垂,不断在男人的颊上耳上喷吐著充满欲望的呼息,肉根顶著那人火热敏感的之处,只觉温热湿润,幽谷中已漫出了水花;耳鬓厮磨间不由又调笑了岳峰几句,逗得他连连低吟,目若迷醉,竟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看啊……好叔叔……看你现在的样子──好淫荡!”

    “好……哎……云修……不要折磨我啦……”

    白云修笑看著身下男子那湿润的眉眼、涨红的双颊,无一不说明了他此刻的欲望。

    “夫君我好热……好想要……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