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历史小说 > 孽海情痴录 > 第 2 部分阅读

第 2 部分阅读

直视:“岳叔叔,左右是死,你连死都不怕了,还怕甚来?如果能够救得性命,才能找司空度报仇。”

    岳峰看他:“还……还有什麽法子?”

    白云修说:“现在叔叔这般情形非靠交媾可以解除,司空度这淫药,看来得靠男子的阳精才能救得。”

    岳峰惊道:“那岂不是要……”

    白云修点点头:“我们如今是万不得已,死马当活马医了。为解叔叔身上的淫药,侄儿自然是义不容辞,只是得委屈岳叔叔了。岳叔叔请放心,若此法若不可行,岳叔叔死後,我也将追随叔叔於地下,以全叔叔的名声。”

    岳峰茫然的看著他,似乎全然没有听懂。白云修自顾自的在他的眼前将衣衫褪尽,俯身将他抱在怀里,贴面磨去他的泪痕,右手悄悄摸到他湿润的股间。

    “啊……不要……不可以……不要、不要……啊啊……”

    岳峰痛苦地推了推白云修的身子,实在不敢想象自己要同一个男子做那淫事。

    “我不要……修儿……我们不行的,我……我是你岳叔叔啊……”岳峰这厢兀自挣扎,白云修却不理不睬,待尽情逗弄完岳峰的下体之後,他剥去岳峰全身的束缚,将硕大的阳具置在他口边,低声道:“岳叔叔,男根湿润之後,较容易入体。为免你多受苦楚,劳烦你为我舔弄些个。”

    岳峰羞怒交迸,又感不堪,但一见那龙阳巨大无比,登时腿都软了:“不!你我怎麽做如此羞耻之事?”

    “我的好叔叔……快帮侄儿含一含吧。”白云修轻声诱哄,趁著岳峰此刻虚弱无力,半强迫的扶住阳具送入岳峰口中。

    “唔……唔唔!”岳峰的下巴被他一手捏住,眼见一根爆满青筋的肉根一寸寸插进自己的口里,耻辱的泪水悄然滑落。

    白云修软硬兼施,终於让岳峰将自己的阳具吃进大半。

    他一手捏著岳峰的下巴,腰一挺,岳峰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便埋在了自己那团乌黑的耻毛离。

    没想到铁剑狂生也能被自己压在胯下!一阵机灵从腰间窜上脑门,白云修陡生自傲,这世上也只有他的物什尝过岳峰的嘴。

    他并起食中二指,沾著淫水在岳峰後庭处缓缓抽插。那肉道紧韧,白云修忍著插入的欲望终於找著岳峰那处敏感。手指不过轻触两三下,岳峰身子一僵,含著白云修的阳物呜呜哀鸣,淅淋淋的精水沿著嘴角流淌而出,滴下长凳,滴滴答答的在地上流满一滩。

    两人情动已极,白云修起身就位,抄起他的膝弯,将那双勾魂夺魄美腿屈起,滚烫的龟头抵住菊门,低头去亲吻他的脖颈乳首。

    阳具裹著黏腻满满插入,直挺挺的刨刮著岳峰紧韧的肉壁,岳峰忍不住痛叫:

    “啊──不要──痛……啊!!”

    白云修将他的双腿扛上肩,轻声诱哄:“放松点……岳叔叔,你太紧了,放松点你我都好受些。”说罢腰部挺动,将阳物戳地更深。

    “不要……哦!不──不可以──啊!!”

    白云修每一下都插到了深处,插得岳峰浑身颤抖。

    “不……我……我怎麽了……好热、好热……啊!不、不要……”

    抽插之间,一股暖流从两人交合处流了出来,白云修只觉胯间湿淋淋的,阳具稍微拔出些许,肉缝里倏地挤出一道清泉。

    好个淫贱的身子!

    白云修暗叹叔叔居然有如此敏感的身子,他抱著岳峰结实的胴体不住变化姿势。

    架起一条腿插入,白云修的男根从背後插入,让岳峰背对著他坐入怀里,大腿淫靡的分跨他的腿侧,揉著他饱满浑圆的乳头,插得他喷出水来……

    岳峰一连泄了十余回,被弄得浑身酥软,只剩下一口气,全身水滋滋的,仿佛随时随地都抹满了助长淫兴的润滑水浆,抱起来滑溜无比,抽插时更是格外刺激,白云修简直爱不释手:“世间……竟有这样的妙人!”

    天际微明,金风玉露的效力也渐渐消退,岳峰伸手按著侄子的胸膛,暗色的乳晕上挺著豆粒大小的乳尖,饱实臀部向上翘起。他生涩的扭动腰肢,肉道夹磨著滚烫的阴茎,蓦地弓腰一挺,又泄得一塌糊涂。

    “我……我能动了……啊哈……哈……”

    白云修为他抹去腰背上的薄汗,笑著问:“感觉如何?”

    “好……好舒服……简直……像是舒服得要死掉了一样……啊……”

    直到此刻,岳峰终於承认这是在他四十三年的人生里,从未有过的快美。

    他忽然搂住白云修的颈子,瘫软乏力的身躯翻转过来,长腿缠住了他的腰。

    “再……再来!白云修……我……我还要……毒……还没……”他挺腰迎凑,又将湿漉漉的阳具全根吞没:“你……你还没给我……给我……我要……我要你的阳精……”

    白云修将他的腿抱在胸前,下体疯狂挺动,阳具仿佛插在一管装满水的唧筒里,随著剧烈的抽插声不住挤出水渍。

    “好……好舒服……啊!啊!啊……”岳峰摇散发髻,全身汗水淋漓,沈迷爱欲的模样性感无比,短促的呻吟又酥又腻,白云修再也忍耐不住,深深插入,浓精尽数射入淫靡的花房里。

    岳峰脱力欲乏,顾不得满身狼籍,在他怀里沈沈睡去。

    抚著他湿濡腻润、又久经武艺锻炼的紧致胴体,白云修忽然生出一股莫名的爱怜──这次纠缠已违背了他与父亲间彼此相守的约定,更牵扯出一个麻烦的问题:等岳峰醒来之後,他们又该如何界定两人之间的关系?

    或许到时候,岳峰真的会杀了他。白云修想。

    6

    然第二日醒来,岳峰已不见踪影。白云修唏嘘之余也不由暗自庆幸,从此不相往来,这也许是最好的结局。

    而白莲生也恰好在此时来信让白云修回去,白云修於是顺理成章地回到天剑山庄。对著白莲生,白云修自然绝口不提此事,依旧你侬我侬。只是偶尔想起那晚的情景,白云修依然有些留恋不舍。

    而岳峰之後也是音讯全无,如此干脆,反倒让白云修挂念不已。

    这一日,白莲生出嫁的侄女白月如来青莲山庄做客,白云修因著心中的憋闷多喝了几杯,一向好酒量的他竟然喝的酩酊大醉。被人扶著回了房间。

    等下人走後,白云修重又起身,一路跌跌撞撞地往後院走去。

    他一路走著,脑中直想著怎样将白莲生蹂躏一番。

    眼前恍惚不清,幻化成一个又一个的裸裎男子,俊美清秀,风采各异。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云落、岳峰,连寡居多年的大哥、可爱伶俐的小弟也赫然在列,当真是各有各的妙处,美不胜收。

    白云修淫欲一起,随手抓来一名白皙修长的美貌男子,揉著他圆滚弹手的翘臀,男子哑声低吟,既难耐又矜持的模样比荡妇更诱人。白云修往那人丰润雪白的股间一摸,早已滑腻得一塌糊涂。

    白云修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通通不见,心下大乐:“当真要怎麽弄都可以吗,果然身在梦里!”

    他搂著男子往腿心一坐,龙阳戳入一团火热黏肉里,花径娇嫩异常,堪堪吞纳整根滚烫的阳根,内里腻软蜜缠、无比舒爽,菊门那圈肉膜载却束得人肉麻兮兮,隐隐催泄。

    男子让他紧搂著,双手却软弱的推他胸膛,仿佛受不住巨阳的火热,半截身子微向侧弯,雪腻腻的颈子低垂著,浑身簌簌抖。他绝非十来岁的少男,却似乎是养尊处优、悉心保养惯了,赤露的身体找不到一丝岁月痕迹,只有成年男子动人的风韵。

    白云修见他不住颤抖,身下被箍得十分舒爽,等不到他扭腰取乐,径自向上挺耸。初时也不甚大力、不求快狠,只是腰臀极有韵律的上顶,婴儿臂粗的巨阳满满撑挤著肉膣,鸡蛋大的火热规律地触著花心,每一下都点得那男子仰颔抬颈,雪白的大腿一颤,死咬著双唇打哆嗦,急促的呼吸渐渐失去拘束。

    “嗯嗯嗯……啊、啊!不……不要……别……啊……”

    美男子抵不住身载里那逼疯人的舒爽,呜呜低泣起来。白云修见他眉目如画、俊美已极,难得的是有一股说不出的温良娴静,干起来颇有逼良为娼的痛快。只操弄了几下,那美男子雪白的玉颊已染满重霞,连脖颈、胸口都绯红一片,软绵绵的脱力瘫倒,几欲晕厥。

    白云修攫住饱满硕大的美臀恣意揉捏,低头密吻:“公子,感觉如何?”

    美男子被操得进气多,出气少,双唇不住开歙,软弱呻吟:“淫……淫贼!你……你知我……是何人?竟敢奸……奸污我的身……子……啊……不、不要!不……不要再顶了……啊……”

    白云修故意插得更慢、插得更重,每一下都送到膣底,撞得男子全身抖,美目翻白,花径里汨汨出浆,居然晕死过去。

    “哼!这般不济事,也敢威胁本少爷?”白云修冷笑,将男子平放在地,用双手好好享受了他动人的曲线,扳开浆汁狼籍的腿根,将还硬得疼的巨阳狠狠送入。

    美男子被插得苏醒过来,只觉腹中有一支巨大的炙热火钳进出,挤开嫩膣里的每寸肉褶,粗暴地遍涂,却又不漏掉任何一处,那种挤胀擦刮的感觉已分不清是美是痛,身载似将爆炸,尖声哀鸣:“要……要死了、要死了!好……好热……啊……啊……啊、啊啊──!”

    他死死抓著白云修的手臂仰头抽搐,突然无声一拱,竟又晕厥。

    白云修抚著那人汗涔涔的俊脸,美男子发鬓散乱,高束的发髻在方才的交欢中摇得歪斜,一缕发丝被汗水泪水黏在颊边,衬著雪白耀眼、剧烈起伏的胸脯,令人爱不释手。白云修摸著摸著,突然觉得他十分面善,似乎在什麽地方见过面。

    “嗯,光著身子认不得,兴许穿上衣服好些。”

    退出阳物,白云修扯过散落在地的衣袍,那衣作大袖交领,饰有淡淡的卷草花纹,分明是一袭素雅的白色儒衣。

    就算白云修想不起在哪儿见过男子,却清楚知道这身衣裳的来历。

    普天之下,这饰有凤纹的儒衣只有一个男人能穿。

    “你……”白云修吞了口唾沫,顿时有些结巴:“你是姐夫?”

    白云修倒退两步,望四周一看,这分明是家中待客用的厢房,他醉酒中竟闯至姐夫房中!白云修忍不住微微抖,不敢相信自己竟犯下大罪──他奸淫了自己的姐夫!

    此时昏厥的独孤雅悠悠醒转,口里还兀自轻喘,虚弱的娇躯还支不起来。

    “你……你是何人?竟如此大胆!”他又恨又怒、又是悲愤,偏偏身体十分诚实,两腿间那被烙铁贯穿般的痛快,仍刺激著敏感娇嫩的成熟,仿佛再被那狰恶的巨龙轻轻一挑,又将要攀上巅峰,“难道你不知道,男子与男子交媾有违逆阴阳?你……你便是不自爱,难道也不顾世间伦常?”

    白云修震撼之中,忽然生出些许怅然……姐夫竟不认得我了。

    他忽然起狠来:“奸淫男子又怎的?我身在梦中,爱干谁就干谁,天皇老载也管不著!”

    白云修贼笑著扑过去。

    独孤雅大惊失色,尖声抵抗,无奈手无缚鸡之力,转眼被白云修压在身下,美好的曲线一览无遗。白云修按住他的身体,粗暴的抓住两只抵抗不休的手臂,将又硬又翘的龙阳沾满,用力插入。

    “独孤公子!本淫贼这样插您,插得您爽不爽啊?”白云修嘿嘿贼笑。

    独孤雅乱摇螓首,浪叫连连,他饱满的双臀已被白云修搓揉得不住变形,嫩膣里的强烈快感如潮浪般一袭来:“住……住口!呜……不、不要!你……你住手! 不……不可以……啊啊啊……”

    白云修干得兴起,双手转而捧住对方的腰臀用力抽插,那独孤雅双手的束缚刚去,还来不及挣扎,蓦地被翻转过去,体内的如潮快感犹未消退,白云修已捧起他浑圆丰盈的翘臀,龙阳尽根而没。

    “啊啊啊────!”

    这强烈的冲击远超过娇贵的姐夫所能承受,俊美独孤雅被滚烫的巨阳撞得上身抛起、旋又摔落,犹如狂风暴雨中的小舟。他甩乱一头如瀑乌鬟,瘦弱的双臂完全撑持不住,只软弱的摇拱著肩胛。

    独孤雅细圆的蜂腰被摇得像要断了似的,他无助的屈膝翘臀,化成一头呜呜哀鸣的牝犬,任由身後沾满他腻润的阳具恣意进出,撞得液珠飞溅。

    “天……谁来救救我!不、不可以的!这样……这样太淫荡……啊啊────”

    独孤雅想伸手捂住已然胀大的欲望,手腕载却被捉住,一只贪婪湿滑的魔掌摸上了他的男根。

    独孤雅出身书香门第,父祖辈里出过三位宰相,他从满十五岁时开始受男女之事教导,却从没摆过如此羞耻的姿态。丈夫是一家之主,自然要做妻子的表率。在房事上他向来克制,从不曾如今日这般癫狂性爱。这男子竟将他操弄地情动,这事实让独孤雅根本无法面对。

    白云修将自己的姐夫插得死去活来,犹未尽兴,他抽出孽根,将独孤雅抱至镜台前。

    “好好看看你自己!”他重又将火热的阳物插入独孤雅湿漉漉的体内,一下下猛干。

    独孤雅好不容易才抓到可供攀持之物,勉强扶起,见镜中一具趴如母狗的妖豔男体,黑发白肌、香汗淋漓,摇晃间溅起一片水声,红如染樱的俊脸上眼波迷蒙,被干得薄唇微张、淌出香津,说不出的凄豔。

    这……这就是我麽?这就是……我真正的样子?

    俊美的独孤雅心中悲苦,却连哭泣的力量都被撞得四散崩溃,勉强别过头去,不愿看见自己的不堪,身子却被得不由自主向前摇,慢慢攀上镜缘,雪白汗湿的身体以贴上冰冷镜面,瞬间嫩膣里一阵痉挛,丢得魂飞天外。白云修兀自不放,单纯而猛烈的进行活塞运动,嘴里荷荷如兽咆,插得风狂雨骤。

    “不、不……要了!我……我好淫荡!怎麽会这样……啊、啊啊啊──”

    白云修一泄千里,把浓精灌满姐夫娇嫩的膣腔,烫得他一丢再丢,死死厥了过去。

    白云修搂著他倒地喘息,不知过了多久,忽觉臂间溅上几点温热,俯见姐夫兀自闭眼,弯睫下却有珠泪淌落。

    “原来……原来我是如此下贱之人,要像女……子一般遭人操弄,才有如此的滋味。”他笑得很苦,满是自嘲之意,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珍珠。

    白云修轻抚他雪润光洁的肌肤,满满地将他抱入怀里,凑近耳珠蜜语:“我的好哥哥,你一点也不淫荡。这是梦,是老天爷赐下的美梦,让你明白做女人的快活,明白那些事都不是你的错;梦醒了,梦里的一切都会消失,你仍是贞洁高贵、受人爱戴的好太傅,什麽都没有变。”

    独孤雅被哄得全身酥绵,耳鼓里磁颤颤、热烘烘的,偷偷磨蹭著腿根,只差没又丢一回。半晌才闭目吐息,抚著烫的面颊,口吻里有几分沈溺与茫然:“这……全都是梦?”

    “都是梦。”白云修微微一笑,仿佛又回到十岁时那个被俊美的姐夫抱在怀里的午後,他背拥著怀中玉人,亲吻他汗湿的长发,“雅哥哥,这句话陪著我很多年,没想老天爷安排我今天把它还给你──就算没有旁人喜欢,你也要喜欢你自己喔!”

    7

    等云收雨歇,独孤雅早已昏睡过去。

    看著姐夫俊美无比的侧脸,白云修忍不住低头吻住对方略张的薄唇。

    “这一切都是梦……你我都在做梦……姐夫……雅哥哥……”

    他痴迷地抚摸著独孤雅沾满欲液的身子,喃喃自语:“这麽多年了,我终於得到你了……姐夫……”

    他终於想起是谁让他第一次领悟到自己与旁的男子不同,这是他爱的第一个人啊。那一日姐姐出嫁,喜堂内,这个如谪仙般的姐夫一出现就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那是他第一次对一个男人动情,在他还是懵懵懂懂的幼童时,他就被这男子勾去了魂魄。那是比起爹爹更早的一份爱恋。

    细细的将独孤雅赤裸的全身吻遍,白云修心中眷恋无比,可一想到明日姐夫醒来,两人就要决裂,白云修痛苦万分。

    “我要你……我要你!你再不能从我手中溜走!”白云修暗下决心。

    今日天色昏暗,姐夫也早就忘了我的长相,只要我乔装易容,姐夫就认不得我啦!

    如此一想,白云修豁然开朗,他仔细地将姐夫身上的痕迹一一擦去,帮独孤雅将衣物穿好。

    “你要等我,姐夫。”

    在独孤雅耳边留下这句话,白云修决然离去。

    第二日独孤雅醒来,回想夜里发生的一切又是羞耻又是绝望。被男子奸淫的打击让独孤雅一下就病了。

    白云修乘机将表姐姐夫二人留在山庄,自己则易容成大夫,贴身照顾独孤雅。

    独孤雅此刻真是最脆弱的时候,身边陡然出现的这个男子对他嘘寒问暖,百般体贴,从未被人如此照顾,独孤雅自然十分感激。他自出事後就拒绝一切人接近自己,却只有这个男子不折不挠,始终不离不弃地跟在自己身边。即使自己冷言冷语,漠视他的存在。那人也没有丝毫退缩。

    渐渐的,独孤雅被这男子的温柔化去了警惕,他敞开心房让这个男子进驻。两人终日在一起弹琴下棋,品酒谈心,忘却了一切人事。

    等独孤雅身子稍好,白云修就邀对方去栖霞山郊游散心。

    栖霞山。

    鞍上空间狭小,独孤雅的背部紧贴著白云修的胸腹,虽有貂裘衣物相隔,仍能清楚感觉对方身体的温度。

    独孤雅今日穿了貂裘保暖,但裘袍下摆迎风两分,下身却是一般的细薄白缎长裤,更衬得腰腿曲线玲珑浮凸。白云修看不见姐夫的表情,只看著那双腿,便已忍不住脸红心跳,下腹处一阵火热,就著马上的颠簸之势往前一挺,隔著绸布微陷入两团温软娇绵之中。

    独孤雅“呀”的低声惊呼,白云修索性撕去伪装,一把将左手扣上右腕,终於搂住身前那人,臂间的触感温热,竟比雪貂毛皮还要柔软密实。

    骤然间被猿臂紧搂,胸腹等紧要处不住摩擦著粗壮的男子的臂膀,独孤雅不禁惊慌失措。身下有异物顶撞,灼得後股间一片腻滑,月余前那场梦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