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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0 章

她不要再讲下去。她打断我的话,说:

    “小磊,我说出来比蹩在心里好。人说一旦死里逃生,对生死的看法就变了。

    我经过这件事,也对所谓的l理道德产生了怀疑,心里翻来复去地想你年初说过的话。对不对,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但是只要没有伤害任何人,总比那个家伙利用权财欺负人要好得多。我明白再次来美国会有甚么可能的结局。我希望能让事情自然发展,无论是甚么结果我都愿意接受,不过你也不要摧我,好吗?”妈妈眼看地板,红着脸说。

    我的心砰砰乱跳,有生第一次感到像个愿意为情人舍生忘死的骑士:“妈,你不用担心,不管结果怎样,我都一样心疼你,保护你。第一文学”

    这次对话之后,我和妈妈和关系逐渐有了变化。妈妈仍旧有说有笑,我也仍旧是个孝顺儿子。但是我们的对话里开始有的成份。为了避免尴尬,我们两人都在时把妈妈称作我的那个心上人。

    一天晚上,我们正在电视机前看滑冰比赛,妈妈突然问我:“小磊,你会跳舞吗?”我摇摇头。当初凯丽要教我,可是我没有兴趣学。妈妈用调p的眼神看着我说:“想不想学?我可是有名的舞蹈教师。”

    “当然想学,学会了我就又多了一个g引心上人的手段。”我用同样的眼神和口气回答。

    现在回想起来,我肯定从妈妈那里继承了有关跳舞的基因,因为我的舞技进展很快,尽管我的注意力有多一半集中在揽着妈妈腰肢的那只手上。

    妈妈不喜欢一个人逛商店,就在家自学英语。有一天,我提前回家,听到妈妈在背诵课文:我能借阅那份杂志吗?不,你不能。(caniborrohaagaze?no,youcan…。)我发现妈妈受中国话的影响,把n前边的a念得像sun里的元音。我又有了恶作剧的念头,就走到妈妈身边,笑着说那个音发的不准,所以她的不能听起来更想另一个英语词。妈妈问我像哪个词,我做个鬼脸,笑着说不能告诉她。这当然更引起了她的好奇心,非要我告诉她不可。

    “那个英语词是cun,是的意思。”我说。

    “甚么bi?”妈妈一时没有听懂。

    “就是nv人的。”我说。

    妈妈的脸马上红了:“小磊,别胡说!”

    “我一点儿都没胡说!”我拿起家中的苇伯大学词典(ebser…sllegedicio…nary),指着cun的词条说:“你怎么发这个词的音?”

    妈妈试了一下,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嘴。

    我笑嘻嘻地说:“妈,这个词一错,你说的不,你不能就成了不行!你这个s!(no,youcun!)”

    妈妈的脸更红了,“小磊,你说的话多难听!”

    我继续嘻p笑脸的说:“我不过是在翻译你的话。再说,我不明白这话有甚么难听的。要是我的心上人的一点儿s味都没有,那才没意思呢。”

    “小磊,你别得寸进尺!”妈妈真的生气了。我也知道做得过分了,赶快拿起厨房里的垃圾桶,到楼下去倒垃圾。

    我回来的时候,妈妈还在沙发上愣愣地坐着。我轻轻走过去,小声说:“妈,对不起,我不该胡说八道。”

    妈妈扫了我一眼,问:“你平时说话也这么放肆么?”

    我想了想,说:“我想如实回答,但是怕又惹你生气。”

    妈妈板着脸说:“那也总比撒谎好。”

    我说:“我平时一个脏字都不说。这种话我只跟和我亲近的nv人说。”

    妈妈噗嗤一声笑了:“你滚到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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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这件事以后,我一连好j个星期说起话来小心翼翼。不过妈妈和我现在都明白,只要我们的关系继续发展下去,x是不可避免的。

    妈妈的生日在十二月中旬。我的礼物是一条黑se的低x长裙和一双黑se的高跟鞋,不仅显露出妈妈的所有曲线,而且越发衬托出妈妈的黑发白肤。我本来打算请她去餐馆,可她说宁可跟我在家里说说话。我炒了两个妈妈平时喜欢的菜,尽管水平比她差得远,她还是赞不绝口。

    吃完晚饭,妈妈提议跳舞。随着身的摆动,我和妈妈的身靠得越来越近,直到我把妈妈完全抱在怀里。她的头靠着我的肩膀,呼出来的气把我的脖子撩的痒痒的。我这是第一次和妈妈贴的这么近!

    就在我感到飘飘yu仙的时候,我的突然不由自主地y了,像一根大胶pb一样夹在我和妈妈的腹部,被摆动的身揉来揉去。我的脸马上红了,因为我知道妈妈肯定也能感觉到。出于本能,我轻轻地推开妈妈,使我们身之间有了空隙。

    自始至终,妈妈一直在认真地跳舞,就像甚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过了j分钟,妈妈忽然轻笑一声,用调p的眼神看着我说:“小磊,你在跳舞时脑筋肯定最不好用。”

    我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只好裂嘴傻笑。只听妈妈接着说:“脑子在思考的时候需要大量的血。你跳舞时,血都集中在下面,大脑缺血,还能好用吗?”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我明白了,妈妈是在说我的。我也开心地笑起来,既因为妈妈的幽默,也因为这个玩笑的含义:妈妈已经接受了我对她的“x”趣。

    转眼又到寒假,我也有更多的时间陪着妈妈。有一次,我们租了一盘五十年代拍的ai情电影。里面的情节很动人,电影完了,我仍旧坐在沙发上,呆呆地想着两个主角的悲剧结局。看着身边同样一言不发的妈妈,我觉得自己非常幸福。我伸出一只胳膊抱住妈妈,妈妈也软软地靠在我身上。我低下头,在妈妈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妈妈没有动。我再也控制不住,开始吻她的眼,她的脸,她的耳垂儿,最后把嘴贴到妈妈的唇上。妈妈只愣了一两秒钟,就开始回吻。

    我把舌尖伸进妈妈微张的嘴,她大概接吻时从来没有用过舌头,所以一开始不知怎样回应。但是她很快就得到要领,舌尖像蛇一样贴着我入侵的舌头盘旋。一g热流闪电一样从我的舌尖s向会y,我的马上涨y起来。我想到这种吻法对妈妈有类似的效果,开始想像她的充血的和涓涓的。我的心在狂跳,把小心翼翼地使用了两个月的“文明”语言抛到脑后,把嘴靠在妈妈耳边小声问:“妈,你的是不是全s了?”

    妈妈没有回答,又把柔软的双唇紧紧压在我的嘴上。

    我也不知道我们吻了多久,只知道我们最后分开时,我的嘴唇都有些淋木了,内k里s得像尿了k子一样,涨得好像要爆炸。我看着妈妈,妈妈也看着我,眼里有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神情。我垂下目光,轻轻地恳求:“妈,只要你不答应,我保证不动你的身。可是我真想闻闻你下面的味。”

    妈妈好久没有说话,然后站起身来,轻轻说:“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

    我失望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