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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4 章

已是鼾息若雷,不胜酒力的他早已坠入了梦乡,又怎么想得到q子正与别人欢?而这人是自己的同窗好友,更是嫡亲的大舅子!

    室内飘浮着些许的味道,父亲也不着寸缕,下身褴褛不堪,旁边的手巾污迹斑斑,可以想见,睡前跟母亲也激情欢ai过。我的耳旁好像又响起了母亲的娇呤,如泣如诉,我的心在颤抖。

    “子,我明天就要回去了,这一走,更不知什么时候才可以再相见。”

    “唉,哥,可能再过j年吧。我想等桥儿高考后回娘家一趟。不过,你也不在家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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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在余州担任市委副书记,不过也可能要调走。子,余州离这儿也不远,你j时来看一看?”

    “再说吧。你知道家里忙,走不开身。你在家里也别和嫂子闹,传出去也不好听,还是生个小孩吧,这样会热闹些。”

    “我倒想生,可光我一个人能生吗?你不知道你嫂子,一天到晚就忙着做她的电视台主持人。有时我一个月都碰不着她的面,也只能在电视里看得到她。”

    “嘻嘻,说的也是。你们二人常上电视,想看谁就打开电视得了,也挺方便的。”

    “呸,就会说风凉话。……这些年你一点儿也不见老,反倒比以前更加的有风韵了。”

    “哥,你又来了。咱们净g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儿,要是被人知道了,还能活吗?”

    “见不得人就不会被人知道。,呀……你这儿s答答的,刚才和他做得很厉害吧……”

    “他晚上酒喝得多了,弄了半天弄不出来,折腾了半宿。哥,咱们就不要了……我很累了,你也快点休息吧。”

    “还是知心,你就知道我在等你。”

    “瞧你这德x,我要是不来,你不是一整晚都不要睡了。别,别弄太大声了……”

    “嘿,,跟你做的感觉就是不一样,特别刺激。每次和你做,我都有一种做神仙的感觉……”

    “啊,你就会光找刺激,不理人家的死活……呀,哥……你再后面一点,再深一点……”母亲深深浅浅的声音从门缝里传了出来。

    虽然家里的门都不上锁,可我不想打开门,再次看见这种伤心的景象。我能想见,母亲跪伏在床上,大舅的穿梭其间的样子。

    或许是一种独霸的心理吧,我不曾想过,其实母亲并不单单属于我,她也属于所有的亲人。我愠愠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月之魈影在天花板上跳舞着,久久不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母亲从我的房间里出来,看见我直直地坐在沙发上,大吃一惊,j乎惊叫出来。她及时地捂住了嘴,惊讶而恐慌地看着我,愣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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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桥儿,你,你……你没睡……”她轻声的说,带着些许的颤动,惊疑地回头看了看房间,然后又转过头来看着我。

    “他睡了?”我很惊讶于我的镇静,这远远超过我的年龄。

    “嗯,他也累了,一做完……就倒下了……”母亲的脸羞羞的,像三月的桃花,绽放着静夜的清芬。

    “可你倒是不累,妈。”我话一说完,就看见母亲的脸瞬间变成苍白,她全身一颤,哀哀地看着我。

    我不再说话。母亲倒在我怀里时,温软如猫,她的呻y有着一种特别温柔的涵义,带着乞怜和讨好,也带着一些儿安适和恬静。

    我把两根手指伸了进去,在里面掏挖了一阵子,s润温热的牝内荡漾着浓稠的。我知道,这间杂着父亲和大舅的,或者还残存着傍晚我激情四s的精华。

    母亲斜睨着我,目光y縻迷惘,“别在这里,万一他们有人出来就看见了。咱们到楼下去吧。”

    “好,我们去你的琴房吧。”我抱起她,慢慢地走下楼梯,她把手挽在我的脖子上,目光中饱含深情。

    一楼隔做三间,一间做储物用,一间做厨房,一间做为母亲的琴房,室内摆放着各式乐器,有钢琴、单簧管,还有小号、长号,其中大多数是琵琶。

    黑夜里传来时钟滴答的声音,严肃迟缓,一如我此刻与母亲的声音。静夜里琴室飘浮着紫j花淡薄的微香,j杂着母亲身上所特有的,她的低y,如踏在苔藓上的脚步,而嘤嘤的娇啼,却又如婴儿的啜泣。

    母亲骑在我的身上,我坐在老式的太师椅上,随着我每一次的上抬下坠,母亲的两只就好象兔子一般上下跳动。

    椅子嘎吱嘎吱的响,母亲的嘴里也如痴如醉般的哼唱着,她的长发飞舞,好似微风轻拂杨柳,前后飘散,情尽处,她也将小手儿捏着自己的一阵子的揉搓。

    我的直击母亲深深的x里,每抵入一次,就感受到它的坚韧与厚实。这里面有一g暗流,试图裹挟着我的坚y进入那深深的海。我的在里面挣扎着蜿蜒前进,虽然有暗道岔路,我也一往直前,勇不可挡。

    我叫了,带着一g深深的痛,我释放出郁积在x中的每一g怨,每一g恨,我的能量沛然莫之能御,以致于兴奋之下的母亲猛地趴在我的肩上,狠狠地咬了我一口。我没有叫,我紧紧地抱着她,刚强地抵在她坚实的y牝上,深深深深。

    (六)

    贪婪的眼神总是显得y郁,仿佛睥睨为了取蜜必须捣毁的蜂房。而本能早已在它们的骨头上镂刻,成为了不治的沉疴。

    我裹上一件旧大衣,站在屋外窗前看天。天是灰蒙蒙的,虽只有一层薄薄的云,但是已经看不见太y。

    远方飘来一阵泥土的清香,我张开双臂,迎接着这份狂喜,昨日的一场大雪,似乎洗涤了一切尘世的污浊与混沌,大地一p清新,皎洁,也带来了一些生命的喜悦与从容。

    “桥儿,进来吃饭了。”母亲亲切地叫着,平时里,我们在外人眼中真是一对标准的母子,母慈子孝,邻里关系一向处得相当的好。

    隔壁的二愣他娘总是当着街邻大婶们的面夸着我,夸我的时候笑眯眯的,声音清脆悦耳,还带着回旋的余音,不愧是当年的越剧青衣。

    “吃些什么?妈。”我推开门,走了进去。母亲身上披着深红棉织外套,头发如瀑般披散着,正在桌子上摆好碗筷。

    母亲煮的面条是我今生所能吃到的最美味的了,用猪头骨炖汤,浓汤煮面,将猪头骨剔下的r块切成小段,醮着酱油,蒜泥,一面吃酒,一面吃面条,这种家庭乐趣简直无法形容,套句《笑林广记》上的诨话,“简直舒f到云彩眼儿中去也!”

    母亲兴趣盎然的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桥儿,你可不能再多吃了。瞧你这身子骨,可不能再大了。”

    我的格强健有力,不似父亲的孱弱,虽然母亲说过我是他的种,然而毕竟我还是继承了她娘家男人的粗犷。我的脸是那种粗线条的,像刀削雕刻成的,十足的男子气慨,壮硕的貌使得我在学校成了抢手货。

    我在学校的育方面是极为出se的,在地区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