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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4 部分

    蝶儿委屈道:“娘不是怀疑女儿吧!坏了您的事,对女儿有什么好处?爷爷摆明了更疼你,若他生起气来,女儿只会一起遭殃!女儿和莺儿离开后,就照爷爷吩咐回房打坐,后来龟叔告诉我有人鬼鬼祟祟,我才去看了一圈……”

    玉贞显然也不大肯定,没好气地道:“算了,不是你做的就好。”

    蝶儿笑道:“爷爷没生气吧?刚才说起北邙道长,他好象很不高兴,你太不小心了!”

    玉贞叹道:“我也没料到,他说起那牛鼻子,我心里就不痛快……”

    蝶儿吃吃笑道:“还敢说不动心?我看哪,娘都想替爷爷死守了!”

    玉贞脸红起来,瞪眼道:“顾畅那种人你爷爷根本没放在眼里,但那牛鼻子不一样,你若想让爷爷对娘生气,以后尽管在他面前提那牛鼻子!”

    蝶儿陪笑道:“女儿怎会提起那人——你说爷爷没把顾畅放在眼里,那他没有生气?”

    玉贞回想起当时情形,不由得晕生娇靥,眉目含春,又忍不住低头偷笑。蝶儿见她这般神色,更加好奇,玉贞耐不住蝶儿不住追问,且芳心还有些得意,脸红细声道:“你爷爷非但没生气,他还……还当着顾畅的面玩…当时真把娘羞死了…”

    蝶儿春情荡漾,吃吃媚笑,问道:“那顾畅有没有被气得吐血?”

    玉贞摇了摇头,我听到此处,倒越来越舍不得走开,只不知两女还会说出多少撩人的言语,更不愿放过那浪荡风情,见土墙上有些缝隙,便无声无息地移了过去,将房里的情形尽收眼底。

    偏偏两女笑了半晌,一时无语,过了片刻,玉贞却又叹了口气。

    蝶儿知道她心情矛盾,便扶她到木床坐下,道:“娘,女儿给您揉揉腿,您躺着养养神吧。”

    玉贞点了点头,脸向外侧躺下去。蝶儿坐上床沿,居然伸手过去,替玉贞松开了腰带。

    我见玉贞并无异色,知道蝶儿如此侍侯并非首遭。只见她解开玉贞的裙褂,露出薄如蝉翼的蓬松绸裤,就开始在腿上轻轻拿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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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雨顿时忸怩万分,脸红道:“月儿…她…她都说了吗?”

    我呵呵一笑,放下茶将她搂来坐到腿上,在她耳边亲昵地道:“是呀,雨儿呀,你真是小坏蛋!”

    如雨更是羞赧,面颊滚烫,我心中好笑,在她香腮亲了一口,坏坏地道:“那些羞人的话语,要不要相公说出来?”如雨“嘤”的一声缩到我怀里,我低头吻了上去,一面轻轻握着她一侧柔软的r峰。

    如雨星眸半闭,脸泛桃花,仰面吮吸我伸入她檀口的舌尖。我微微离开她湿润的香唇,嘻嘻笑道:“雨儿,其实我是骗你的,月儿怎会全说出来,要说也是你亲自说!”

    如雨羞得无地自容,捶打着我的胸膛撒娇道:“你坏!你坏死了!”

    我用力把她抱进怀里,叹道:“宝贝儿你做得对,相公要谢谢你替我着想,替咱们的儿子女儿着想!”

    如雨吊着我的脖子昵声道:“妾身太笨,竟忘了相夫教子是自己的责任,贱妾会做好本分,相公无须顾忌……”

    我的手在她柔软若棉的怀中大动,一面柔声道:“好老婆!你知道相公最喜欢什么,那两个女人只是相公的玩具,我怎都不会让她们得势的!你不一样,雨儿是清清白白进的门,又温柔又得体,相公最怜惜雨儿了!”

    如雨春情荡漾,“嗯”了一声昵声道:“人家也是相公的玩具,相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呵呵一笑,撩起她的下裳道:“对,相公来玩玩具!”

    若要从鹰潭进入福建境内,有两条通路,一是过铁牛关,一是过天柱关,两条路一般远近,但最终都要经山道翻越武夷山。若让我进了福建,那与孙仲予搭上的可能性就大幅度提高,所以猜想正道一方面大肆搜捕,一方面会在扼守这山道。

    无论我是不是魏修年,都不会硬闯武夷山,出发后我和月儿往西南折向,摆出一副突出重围的模样,而余下众人却暂留鹰潭,静观其变。

    月儿改扮成玉贞的容貌,粗粗一看,倒有八分相似,二人联手施展身法,体内真气飞速奔腾,酣畅至极,只花了一个时辰,便抵达梅溪镇。

    镇门口靠墙懒洋洋地躺着几个乞丐,月儿笑道:“相公,武功这么好的叫花子,你猜会不会是在等咱们?”

    于傲的武功虽然马马虎虎,但似乎颇善内政,鄱阳帮论实力虽只是二流帮派,但只轻轻吹了一下警哨,就差点让我功败垂成。

    这种地方帮派大多有快速联络的方法,此时已近黄昏,从咱们午前摆脱钟无弦算起,已过去三个时辰,如无意外,消息应该早传了过来。

    我微笑道:“一试便知,若有丐帮c手,更加理想!”

    月儿噘嘴道:“人家不管,晚上我要好好吃一顿…”

    我搂住她笑道:“我可不敢让两个宝贝儿一起挨饿,只需要告诉他们老魏到了这里,咱们就可以大大方方的到镇上吃喝投宿了!”

    虽然少了蝶儿这丫头,但对方的主要目标是魏修年,只怕不会放在心上。我扶着月儿慢慢走向镇门,顿时引起那几名乞丐的注意。月儿望了对方一眼,轻轻对我说了一句,我似乎突然发现有问题,搂着她掉头便走。

    四个叫花果然立即跳了起来,一个往城里奔去,两人跟了上来,还留了一人继续把住城门,显然早有安排。我施展出身法,笑道:“他们真配合呢!”

    月儿回头看了一眼,道:“心思如此缜密,难怪丐帮名扬天下!”

    两个跟来的乞丐刚进树林,便听到头顶衣衫飞舞,大惊抬头看来,只见我一脸狞笑猛扑而下,闪避已是不及,顿时暗叫不妙。两人应变也快,聚气凝劲,一同使出“天王托塔”,同时沉声吐气发力。

    “砰”的一声闷响,两人堪堪抵挡住我的下扑之势,只是足背都陷入地上泥土,两张脸也憋得通红。我象泰山一样压在他们上方,两人再也动弹不得。

    树后嘻嘻一笑,月儿转了出来,两个叫化眼睁睁看着她慢慢走近,伸指点在自己身上。

    我和月儿换了一身衣衫,戴上那粗豪大汉和黑瘦汉子两张人皮面具,才慢慢往镇上走去。

    刚进城门,前方就涌来一伙武林中人,人数约有四十,大多二三十岁。当先一名六十多岁、白发苍苍的老人转头道:“小兄弟,你当真看清楚了,确是那恶贼?”

    他身旁气喘吁吁的小叫化道:“史老爷子,咱们四个瞧得清清楚楚,和画像上一模一样…咱们舵主已跟了上去!”

    那姓史的老人自语道:“那就不会错了…根儿,立即发消息…四个城门都派人了吗?”

    另一面有个年轻人应道:“是,师傅,都已增派人了!”

    说话间众人已到了城门,那史老人上下看了咱俩一眼,见我衣袖卷起,胳膊上肌r强健丰隆,知道决不会超过三十五岁,便毫不怀疑。我和月儿让开大道,史老头却在城门下停了下来,转身拱手道:“各位同道,那y贼是武林公敌,人人得而诛之!他卑鄙无耻,大伙也不用和他讲江湖规矩,此番辛苦各位大驾,回来后老头子摆酒给大伙洗尘!”

    众人慷慨应是,史老头大手一挥,一群人便出城而去。

    咱们冷眼旁观,他们人数虽多,高手却寥寥无几。稍觉可观的,除了史老头外,便是当中那手执戒刀的年轻和尚和负剑的青衫女子。想来七派的高手虽然不少,但有必要扼守的据点太多,却也不能面面俱到。

    第二十二部对恃找了间干净客栈,我和月儿就住了进去。梅溪镇现在外张内弛,虽然入夜后也曾有人来客栈查探,但我两人均可以隐匿武功,又早有准备,抬出扬州回春堂的招牌,便轻松蒙混过关。

    月儿果真叫了一大桌菜,踌躇满志的吃个不停。有身孕后她越来越有口福,体态也就渐显丰腴,变得更加风流撩人,岂能不令我欢喜莫名。

    这一日我极尽欢好之乐,夜间总算相安无事,第二天一大早,两人便出镇往西边百里外的大都市宁都城而去。

    我不想月儿受累,路过石门镇时就套了辆马车,待抵达宁都已是华灯初上。这一路上也并不安生,时不时见人快马赶过,到好似发生了大事。

    云来客栈的饭堂不小,却早已是济济一堂。本来江湖人聚在一块,多半会呼啸吵闹,杯盏狼籍,但此刻厅内却很是沉闷,众人静静的喝酒吃饭,就算彼此交谈,也不自觉把声音压低。

    我和月儿心生奇怪,走到柜台道:“掌柜,要一间上房!”

    掌柜陪笑道:“两位爷,实在抱歉,小店的客房已满!”

    我故意皱眉对月儿道:“倒霉,又满了,咱们再换一家试试……”

    掌柜摇头笑道:“两位爷,此去未必如愿,今日人流如潮,各大客栈只怕都已客满,现在天色已晚,小店尚有一套雅阁,两位爷不若在此歇息……”

    月儿顿时心生欢喜,她早想舒适沐浴一番,又担心以咱们的模样衣着入住豪华别院惹人疑虑,想不到好事送上门来,一面却皱起眉头问道:“那要花多少银子?”

    咱俩相貌衣着虽然普通,但质地却不低劣,掌柜笑道:“若在平常,定要收足二十两,今日就便宜五两,如何?”

    月儿摇头道:“太贵太贵,大哥,咱们再找一找,说不定……”

    我的模样却有些意动,皱眉道:“怕什么,反正昨晚才赢了一把大的,不如咱们也开个荤?既然来得容易,大不了我再去碰碰运气!”

    掌柜趁机笑道:“小店这雅阁装饰精美,一向都是达官贵人入住,又有专人侍侯,随传随到,热汤沐浴,香纱软帐,两位大爷试过之后,保管不会失望!”

    我不由憨憨的笑了起来,月儿却拖着我的衣袖往门外拉,一面道:“就算是赢来的,那也是白花花的银子!找不到客栈,就到城外野庙将就一下,也比花这冤枉钱好!”

    月儿身材娇小,我又不情不愿,两人拖拖拉拉,堂中就有人笑话起来。那掌柜忍住笑,说道:“两位爷,小店再让一些,十二两,不能再低了,如何?”

    我一把就将月儿拉了回来,欢喜道:“别拉了!我哪里也不去,十二两就十二两,咱们今儿就住这里!”

    小二将咱们带入别院雅阁,月儿嘻嘻直笑,塞了三两银子过去。小二哥自是欢喜莫名,我皱眉道:“兄弟,你怎么又乱花钱?”

    她笑道:“这你可就不明白了,既然到了这等安逸所在,自然要好好享受一番,还穷省什么?呆会吃饭洗澡后,我还想找个相好呢!”

    我瞪了她一眼,问道:“小二哥,宁都城涌来这么多人,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小二回道:“怎么不是?昨日城中发生一起惨案,可怜见的,好好一家十四口人被杀得干干净净!”

    既然惊动白道中人,想来不是寻常凶案,我讶道:“抓住杀人凶手没有?”

    小二哥摇头道:“没有,官府说是江湖仇杀,凶手是什么模样都不知道…”

    我叹道:“这可越来越没王法了!”

    小二哥却道:“可不是!查不出凶手,便编c个借口搪塞,往后还敢指望他们什么!”

    我听他话有蹊跷,忙问道:“这是为何?小哥你仔细说来!”

    小二哥很是健谈,慷慨陈辞道:“这不明摆着的吗!虽说那花家娘子经常出外,但我也曾见过一面,的确是端庄正经的良家妇女。我听她们同街的四婶说,自她相公死后,这花家娘子孝敬公婆,抚养独女,照顾小叔,虽然年纪轻轻,相貌又美,一颗心却已象槁木死灰一般,又把她相公留下的生意打理得妥妥当当,在城东一片大有口碑。如今无辜遇害,官府找不到凶手,便称是江湖仇杀,未免太过敷衍!”

    我大感好奇,问道:“可知这花家娘子的名字?”小二哥却茫然摇头,我笑道:“若说这不是江湖仇杀,为何城中有如此多人提刀配剑?”

    小二愣了愣,道:“这也着实奇怪,今早二子说见到花家铺子设了灵堂,去祭拜的全是陌生人……”

    我问道:“花家做的是什么生意?”

    小二回道:“是茶叶,花家先辈本是茶农,早些年经营有方,家道就兴旺起来。”

    我点了点头,此处毗邻福建武夷山,武夷岩茶名闻天下,自是近水楼台。但这花家应该不会只是茶商这么简单,否则饭堂内白道中人也不需要唬着脸如丧手足。

    月儿见我再无所问,便对小二道:“你下去吧,先给咱们送桌酒菜,再吩咐厨房准备热水!”

    小二哥去后,月儿说道:“相公,你猜是谁做的?”

    我思索道:“官府既如此定案,多半是受人指点……”

    月儿讶道:“你是说孙仲予买通官府……”

    我摇头笑道:“相公是说有白道中人向官府指点,只怕是和孙仲予有关,你还记得他前些日报复的举动吧。”

    我指的是武夷派林永福和九华山法心禅师遇害之事,这两人一同参与了七派联盟,清剿行动告一段落后首先就成了孙仲予的报复对象。

    月儿点头道:“是,七大派前些日着实威风,如今稍微松懈就立即出事,可有些进退两难了!”

    我摇头道:“这对咱们可不是好事,相公想去看看!”

    月儿会意,道:“如今七派四处布控,歹人纵有掩护,只怕行动也很有限,说不定能把他们挖出来……爷可要妾身一起?”

    我微笑道:“咱们尚未引火烧身,相信还不是问题,你就不用去了,好好养着身子。”

    饭后休息了片刻,我换过一身衣衫,走到外间饭堂,找小二打听了本地有名的赌坊所在,就大摇大摆出客栈而去。

    我在大利赌坊随便赢了两手,就抽身从后门y暗小巷而出,辗转到了东城大街,果然见有家店铺白幔高挂,大设灵堂,拉过路人一打听,果真就是凶案现场花家茶铺。我见天色虽晚,但仍不断有武林人士前来祭奠,猜想堂内多半有前辈高人坐镇,便不敢轻易造次。花家定不寻常,在此敏感时期,若我贸然闯入,被人拆穿身份,只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花家满门被屠,我若想寻找凶手的蛛丝马迹,除了凶案现场外,就只好打死人的主意。在金陵当捕快时,也知晓刑部曾颁发律例,凡凶杀之案,未结案前遇害人尸首不得下葬,如今案发才一日,尸体应该还在衙门。

    殓房中果然停满了尸首,我查看标签找出花家一众遇害者,却只有十二具,想起客栈小二说他们满门十四口被杀得干净,不由心里奇怪。

    揭开盖尸白布,死者临死前恐怖绝望的表情立即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死者中有七个是家仆,一家人应该都不会武功,当中有老有少,除了最小那五六岁的孙子是被一脚踢死外,都是一刀致命。凶手刀法凌厉,下手凶残,受害者或者被削去头颅,或者被拦腰斩断,死相极惨。残肢虽已被缝回身体,但血水仍在滴滴答答,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尸臭和血腥味,令人极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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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叶默然未语,但神色坚决,我脑海里情不自禁浮起假山前她彷徨无主的柔弱神情,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暖意,知道她决不会让虞琴做出傻事,便道:“那大哥走了……”

    阿莲忙道:“可是你把衣服给了……,不如先跟咱们回去换一身衣衫……”

    我上身只穿了件小衣,而且还湿淋淋滴着水,我低头看了一眼,哈哈笑道:“大哥一向放浪形骸,这有什么干系?”

    阿莲小脸微红,娇憨的皱了皱鼻子。小叶抬起头来,眼中温情款款,柔声道:“大哥,妹子代非儿姑娘谢谢你!”

    我微微一笑,道:“明儿早些来,月儿她想念你们得紧!”

    我回到客栈,月儿早已沐浴,随便穿了件丝质轻袍,懒懒的躺在长椅上看着闲书。见我这般模样,噗嗤笑道:“这是怎生说的,非要脱衣服才能走人吗?”

    我取下面具,叹道:“月儿,我杀了左丘虎。”

    她微微动容,讶道:“是怎么回事?”

    我叹道:“真是小不忍则乱大谋,相公不是做大事的料……”说着将经过告诉了她。

    月儿仔细听完,走上前来替我褪着衣衫,柔声道:“相公侠义胸怀,有情有义……月儿万般欣慰,没有看错相公为人……”

    我嘻嘻一笑,搂着她的腰肢,低头亲昵地道:“只要有你伴着我,做不成大事又算得什么?”

    月儿神色欢喜,眼波流转,口角生春,贴着我轻轻道:“你先洗一洗,奴家一会儿给你看样新玩意儿……”

    月儿她眉目含春,脸泛桃花,我料想今晚一定又有好玩的东西,只不知古怪到何等程度,不由得心痒难止,大为期待,连忙呼唤下人准备热水。

    匆匆梳洗完毕,我随便披了件软袍,满怀希翼的走进内室。

    卧室中灯火通明,四周点满了蜡烛,恐怕有上百枝,骤然踏进来,那亮光令人颇不适应。月儿曼妙的斜躺在屋子正中的大圆桌上,身上披了件绿色丝袍,衣襟下摆却敞开着,露出一对微微交叠的修长美腿。

    明亮的烛光映照,再加上翠绿丝袍的烘托,月儿润泽的肌肤好似发着光,雪白得刺眼起来。那交叠的双腿以一种极妙的姿态向我展现,益发显得她大腿圆润结实,小腿修长纤细。更有甚者,那玉足尖端、光洁小巧的可爱趾甲,竟也涂上了鲜红的凤仙花汁。

    月儿似乎不经意的抬了抬腿,那衣襟下摆顿时敞得更开,我的目光情不自禁往上移去,正要看到大腿尽头,那膝盖却微微一侧,顿时挡住我的视线。

    我心中一急,举目向月儿望去,只见她似笑非笑地望着我,神色间竟然妖艳无比,不由得心旌摇晃。看到她的脸,我这才注意到,她不但蓄意加重了眼线,又把自己丰润的双唇涂得娇艳欲滴,在左眼之下,更特意点了一颗漆黑的眼泪。

    后汉梁翼的老婆是出了名的s媚,她爱梳坠马髻,走路用折腰步,与人说话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