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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9 部分

笑道:“谁让你们都这么勾人?”她娇嗔地白了我一眼,推开我戴上面具,月儿和如雨先后醒转坐起身来,听着外面的脚步声,奇道:“相公,是谁?”

    我叹道:“是两只乱闯的兔子…”两女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金铃嗔道:“你干嘛还不穿上衣衫?”

    我长叹一声,慢吞吞地穿着衣裳,车外两人已走到近处,那男的朗声道:“车内是大同兄吗?”

    我忍不住低声骂道:“去你妈的大同兄!”

    月儿和如雨拼命忍住笑,金铃钻了出去,那对男女不约而同“咦”了一声,那男的抱拳道:“打扰了!”

    金铃点了点头并未言语,那女的道:“刘师兄,咱们走吧!”

    那男的却道:“曾师妹且慢…”又转向马车叫道:“范兄、田兄,若是你们躲在里面,就快出来吧!”

    众人一时莫名其妙,金铃冷冷地望着他俩,那女的忙道:“这位兄台莫怪!咱们与朋友约好出城游玩,却不见他们的踪影…”

    那男的似乎认定金铃是串通好那所谓的范田二位开他的玩笑,笑道:“在下少林刘山,这位是峨嵋派的曾云曾女侠,兄台面生的很,不知是哪派高弟?车里藏的可是武当范大同范兄和田华田兄?”

    金铃冷冷地道:“语无伦次!车里是我的家眷,咱们在此地休憩,不知阁下意欲如何?”

    众人心中暗笑,若不骂上一骂,这刘山只怕还不易罢休,如今他果然怔了一怔,尴尬万分道:“不好意思,打扰了!”转身疾走,曾云告了个罪也跟了上去。我钻出头去瞧着这两人的背影笑道:“刘山这傻瓜,别人不玩他玩谁呢?”

    金铃笑道:“别人只怕不是耍他…”

    我奇道:“那是干嘛?”

    月儿拉着如雨跳下马车去溪边洗脸,一面娇笑道:“人家猜是要撮合这两个傻瓜!”

    金铃向我叹道:“看你的模样好象也蛮聪明的,没想到原来如此稀松平常!”

    我摸着肚子冤枉道:“谁叫他们撞破了我的好事,我当然义愤填膺,难免有失平常水准!况且已到吃饭时间他们还出城来游玩,是不是让人起疑呢?”

    金铃顿时啐了一口,月儿娇笑道:“有句俗话不是说‘有情饮水饱’吗?兴许他们光喝水就行…”

    我嘿嘿笑道:“想必你也行,呆会不用跟咱们进城吃饭了!”

    月儿皱了皱鼻子哼道:“那怎么成,人家还想好好吃一顿呢!”

    梳洗过后,我又把如雨扮成男儿,明日她要在大庭广众下露面,丝毫马虎不得,我把她的肤色弄暗,又在五官上加了轮廓,她看起来顿时变得有些深沉狠辣。金铃也说自己戴的那副面具太过显眼,月儿便取出另一副给她戴上,立即变成个三十上下的黑瘦汉子,不用再担心惹的女子倾心。整装完毕,众人才驾着马车往城里赶去。

    咱们把马车在太华楼门前停下,等了好久才把马车存下。登封城里恐怕有好几千江湖中人,现在正是晚膳时间,太华楼饭厅里挤满了吃饭的人,热闹非凡,小二哥忙的天昏地暗。奇怪的是饭厅四角各站了一个和尚,竟象是在监视众人。我走到柜台报上姓名,掌柜的顿时变得相当恭敬,赔笑道:“原来是楚公子,赵大爷定下的雅座在楼上,在下给各位带路!”

    想来苏小叶是用别人的名义定下酒席,只不过她师伯在这里似乎很有威望,掌柜的将我们带到二楼雅座,苏小叶已守侯在内,见到咱们时愣了一下,原来金铃和如雨两人已完全变了样,她虽然怀疑,却不敢肯定。掌柜退下后两女才上前招呼,苏小叶赞不绝口,直夸这易容术神乎其神。其实她的武功虽然不弱,江湖经验却不是很多,要瞒过她实在不需要多少手脚。

    酒菜片刻就送了上来,五人一面享用一面闲聊,原来苏小叶的三师伯赵怀逸虽不算登封城里的巨豪,却是很得人心的大善人,少林寺周围人人向佛,因此在本地颇有名望。

    苏小叶说,城中的客栈果然全被人挤满,如今连吃饭也成了问题,虽然参加七大派比武大会必须出身正派,但来看热闹的却是良莠不齐,有些粗鲁武人等了许久也没能吃上,肚中虚火上升,竟然大打出手,少林连忙派出人手四下巡查,防止有人故意闹事,这也是饭厅里见到那四个和尚的缘故。

    咱们不由相视苦笑,看来若不是苏小叶,这晚餐还不知如何才能吃上,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进而担心起明日的安排。苏小叶忍俊不已,道:“不用担心,全包在我身上,明儿一早你们来与我汇合,咱们一块上山!”

    饭罢品过茗后咱们才告辞而去,明月当空,连风灯都可以免掉。回程中如雨突发感慨道:“看来有权势有时也挺方便…”

    我笑道:“那当然,若非权势,咱们今晚可不能如此悠闲的吃这顿饭。”

    金铃叹道:“权势虽好,可是要想保住它却会让人失去许多更好的东西…”

    月儿道:“有没有法子能让人既可以享受它的好处,又不必为它付出不必要的代价?”

    此言一出,众人都笑了起来,如雨娇笑道:“有,就是娶一个能享有权势的女人!”

    金铃笑道:“原来你们是打苏小叶的主意!”

    我心想若是为了权势去接近苏小叶,那和王君仪就没有分别,月儿抢着说道:“小叶既然会对铃姐动心,就不会对相公没有感觉。”

    我奇道:“这话又是怎么个说法?”

    月儿笑道:“铃姐原来那副面具虽然相当英俊,但却比相公俊不了多少…”

    我“嘿”的一声没有言语,月儿和如雨不知我的想法,不敢再说,一时间只剩下车轮的转动声,片刻后一张小脸轻轻贴上我的后背,我油然而生出r脉相连的亲密感觉,知道定是月儿,一手探后跟她握在一起。

    金铃突然打破沉默,略带伤感道:“小破,你是不是因为我才不再要其他女人?”

    我摇头道:“不是,你不要胡思乱想!”

    月儿离开我的背,却握紧我的手笑道:“铃姐,相公才不会把这事放在心上呢!”

    一双手抱住了我,金铃把身子紧紧贴在我身上,轻声的抽泣。马车已远离大道,我勒住马儿,转身抱住她叹道:“月儿、雨儿,你们都过来!”

    月儿将另一侧怀抱让给如雨,在身后温柔的搂着我,我左右搂着如雨和金铃,柔声道:“能拥有你们三个宝贝儿,老天已待我不薄,我相当的满足和快乐,所以不打算再娶其他女人,此外再没有任何原因,以后不许你们乱牵红线、胡思乱想!”

    三女一齐乖乖应是,我又笑道:“铃儿今晚犯了错,相公要狠狠罚她!”金铃的身子顿时变的火热,我取下她的面具扔到一侧,几下除去她的衣衫推倒在棉被上。月儿和如雨见金铃对我越来越痴缠,心中芥蒂全消,兴致勃勃的一起上前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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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由叹了口气,李佛看出我有c手之意,顿了顿道:“这事老弟定要慎重,那几个魔头的确不是易与之辈。”

    我点头道:“在下参加这次大会,实是存有七大派出手的意图…”

    李佛神色一动,讶然向我望来,我点了点头,他顿时雀跃道:“哈,想不到赶上场好戏!”

    此老虽已年届古稀,却不失一颗赤子之心,我不由莞尔,道:“萧昭业可来了?”李佛点头道:“早来了,不过此时不好去和他为难。”我正要说话,他向我打个眼色道:“少林心池来了。”

    我转过身来,果然见心池僧袖飘飘的行了过来,他虽然枯瘦矮小,但须眉兼白,面红如婴,从容不迫,一副高僧风范,让人油然而生敬仰之情。

    我心知少林想必认定我是魔教中人,所以才让心池这熟人来应付我,心池走到近处,李佛与我躬身见礼,心池对我笑道:“原来果真是公子,公子当真有雅兴,专程和咱们开起玩笑来了!”

    我故作不懂道:“大师何出此言,晚辈的确很想参加这比武大会…”

    心池为难道:“公子玩笑了,虽然这大会可由七派以外的弟子参加,可公子是圣教中人…”

    我拍头笑道:“原来大师以为在下不是正派…”

    心池忙道:“公子误会了,就算是圣教中也有两宗之分,正邪存乎一心,老衲怎敢一概而论?只是那晚公子在长安清河客栈出手挫败黄山谷松时,有许多七派的弟子也在场…”

    我笑道:“那晚谷松无理在先,又敢对我师娘失敬,在下当然要教训他,不过可不能这样就认定在下是圣教中人!”

    金铃当晚那番息事宁人、愿意与正道和平相处的话早通过各派弟子传遍了江湖,也亏得这老和尚心思转的快,他先是一愣,立即恍然大悟道:“原来公子是昆仑楚大侠的弟子!”

    我苦笑道:“大师,若在下是昆仑的弟子,刚才又何必向慧能师傅隐瞒呢?”

    心池连忙道:“对,对,老衲糊涂了,尊师已不是昆仑弟子,这事当年令师祖也同意了的。”

    我笑道:“那在下是否有参赛的资格呢?”

    心池道:“老衲立即向仲裁会转达这内情,想必不会有什么问题…”

    只看七大派并不再用月儿和如雨的来历刁难咱们,我就知道先前的造势已见效,若咱们被拒之门外、拂袖而去,场中难免有人会说他们闭门造车、胆怯无能,这些江湖中人传起消息来更是夸大其辞,五大弟子的名气定会一落千丈,说不定对七大派的威望也有损伤。我正要向心池说出金铃也要参加时,旁边有个清朗的声音道:“如此在下也要麻烦大师!”

    这人显然已在旁听了一会,只是咱们没有发觉。我循声望去,只见离咱们不远处长身玉立着一位蓝衫青年公子,相貌英俊非凡,神态从容儒雅,说不出的潇洒风流。他随随便便的站在那里,却好似鹤立j群,众人的眼里只看到他一人。见我望去,他友善的一笑,行云流水般走了过来,对心池拱手道:“在下长空无云,家师东海骑鲸客,晚进在江湖上也是尚无劣迹…”

    听这最后一句,我知道这长空无云早在我与慧能胡搅蛮缠的时候就已留意上咱们,不由细细的打量起他来。

    若不是在此武林中人云集的嵩山绝顶,长空无云看起来完全就象个求学的仕子,只是眉宇间有股掩盖不住的英武之气,有别于寻常读书人。他的眼神充足,精采内含,面容上发出一层淡淡的玉色,正是内功深厚到极点的表现,这人的武功似乎又要比上次咱们遇上的和尚要高上一筹,看来金铃不需要再出手。前两年我也曾到过东海,却从未听说过东海骑鲸客。

    心池说道:“老衲孤陋寡闻,百家姓里似乎没有长空这一姓?”

    长空无云笑道:“名字不过是个称呼,家师不愿让我随他姓,在下喜看东海上那碧空晴云,所以自己改了个号,在下不过无名小卒,大师不用介意!”

    我听了这话,只觉得大对脾胃,很是欢喜,心池虽然怀疑,却也能看出长空无云非同寻常,他看看我,又看看长空无云,似乎想找出些端倪,甚至可能是怀疑咱们串通一气来捣乱。我和长空无云俱是神色平静,心池终是大门派出身,合什笑道:“想不到有如此多武林俊杰着意七派比武大会,老衲与有荣焉,这便去禀告仲裁会,相信本次大会将是最精彩的一届。”

    众人连忙施礼,心池转身而去,长空无云又再抱拳躬身道:“在下冒昧,请诸位恕罪!”

    众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我,此人举手投足间都是那么的温文尔雅,令别人很难真的对他生气,但却是居心叵测,让我不得不防。以他的武功,对任何想夺取五大弟子头衔的人都是很大的威胁,也直接关系到我能否顺利达到目的,实是奇峰迭起,我微笑道:“兄台何罪之有?咱们都是争取自己正当的参赛资格罢了。”

    这只是客套话,长空无云却笑道:“其实在下原只打算看看,但见阁下与尊夫人如此人物也有兴趣,若在下不来凑凑热闹,那日后可真要后悔了!”

    他说话时又看了月儿一眼,眼神里尽是赞赏,似乎正欣赏一件完美的东西。这人的言语举止好象都有些冒昧,却透着诚挚的味道,显然也是个离经叛道、不拘俗礼的人物。我微笑道:“兄台过奖了,月儿,来见过长空兄!”

    月儿闻言上前一步与我并肩站立,正要启齿,长空无云却抢着长揖道:“不敢!长空无云参见夫人!”

    月儿抿嘴一笑,盈盈福道:“贱妾有礼!”

    两人礼罢,长空无云欢喜形于颜色,似乎能认识月儿已是件极快活的事情。我心中暗笑,一面把苏小叶郑重介绍给众人,再轻描淡写地带过如雨和金铃,唐火莲终究是丐帮的大小姐,而且又打扮成个少年模样,我不知他俩是否要隐藏形迹,正犹豫是否要向长空无云介绍,长空无云却已向二人拱手道:“见过长老、大小姐!”

    李佛拱手正要说话,唐火莲却犯了大小姐脾气,杏眼一瞪道:“你竟然偷听咱们谈话?”

    长空无云一愣,能偷听到别人的谈话是他的本事,可象他这样毫不避讳的样当面说出来,却很不礼貌。但他却象是这才想起,连连拱手道:“是,是,是在下无礼,只是见到楚兄和诸位交谈,忍不住就好奇各位在说些什么…”

    唐火莲更加有理,叉腰乾指骂道:“好奇?好奇就可以偷听吗?看你一派斯文模样,做事怎么颠三倒四?”

    长空无云的儒雅风度早飞到九霄云外,只是不断尴尬赔礼,众人忍不住露出微笑,李佛苦笑道:“姑乃乃,有好多人瞧着你呢!”

    唐火莲杏眼一扫,白净的脸蛋顿时升起两朵红霞,跺足娇嗔道:“看什么看?”

    场中注目的人有的转过头去,有的却嬉笑起来,李佛低声劝道:“姑乃乃,这里比不得帮里,你收敛一点吧!”

    唐火莲娇哼一声,不再理别人,又瞪着长空无云。幸好这时慧能走过来请咱们到参赛选手处入座,他才逃过此劫。七大派原来已给李佛和唐火莲另外安排了座位,李佛还有话要说,却苦无机会,只好拉着一百个不情愿的唐火莲转身而去。

    咱们跟在慧能身后,长空无云心有余悸,抚胸叹道:“实在厉害!”见咱们嘴角露出微笑,又道:“在下生平最怕这类母老虎,一遇上便头痛不已,让各位见笑了…在下刚才窃听各位言语,的确失礼,请楚兄与夫人海涵!”

    我笑着摆了摆手,刚才我和李佛谈话时虽然压低了声音,却没有蓄意运功收摄声线,说道:“长空兄的内力相当深厚,可令师在武林中的名声似乎并不怎么响亮?”

    长空无云笑道:“东海骑鲸客不过是家师晚年的戏称,家师姓周名波臣,年轻时很是有名,后来隐居东海黄沙岛,近二十年来江湖上已没有人再谈起他老人家,楚兄和夫人想必不会听过。”

    我的确没听过,金铃蚊蚋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道:“据说周波臣年轻时嗜杀如狂,纵横江湖数十载,你小心些…”我略微颔首,笑道:“原来长空兄是周老前辈的弟子,失敬!”

    长空无云看了我一眼,奇道:“想不到楚兄知道家师,楚兄的见识当真广博,家师在江湖上的名声可不大好,仇家却是很多,所以曾吩咐在下不要说是他的弟子…”

    我点头道:“长空兄放心,在下等一定替长空兄保守这秘密!”

    长空无云却摇头道:“楚兄误会了,在下沐受师恩,岂会丢他老人家的脸?家师的债,在下全力承担,能还的就还,不能还的尽量补偿。”

    我心中叫了声好,赞道:“长空兄不愧是敢做敢当的男子汉!”

    长空无云笑道:“让楚兄和夫人见笑了!”

    月儿一直没有说话,但长空无云却始终没落下她,表现出相当的尊重,让人心生欢喜。咱们走入为七派之外参赛选手设置的凉棚,这里已坐了十多人,均以谨慎防备的眼神打量咱们。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长空无云的座位被安排的离咱们颇远。月儿嘻嘻笑道:“爷,这长空无云可真有意思…”

    我微笑点头,金铃大有深意地道:“月儿,他喜欢你!”

    月儿顿时有些手足无措,飞快地瞟了我一眼,脸红道:“铃姐…”

    金铃淡淡一笑,我笑道:“相公是乱找飞醋吃的人吗?你这么迷人,若没有人喜欢才是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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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远德看出如雨有些怯场,回剑一绕,竟然连人带剑猛地一招“飞龙在天”向如雨攻去,如雨猝不及防只好挥剑横挡,脚下连退。卢远德得势不饶人,劲风忽忽,砍劈刺挑,强攻猛打,如雨一时之间只剩下招架之力。

    我心中大骂,这卢远德的武功也就与当初在金陵城外自尽的华山弟子不相上下,萧昭业若想凭他打入前五名,实是痴人说梦。好在如雨守的还有些法度,四位评判才没有敲锣叫停。

    二十招转眼即过,如雨终于慢慢稳住阵脚,剑法的威力逐渐显露,卢远德再不敢过分嚣张。月儿拍了拍酥胸,吁出口气,我略微侧头问道:“铃儿,雨儿用的是回风舞柳剑吗?”

    金铃盯着擂台,点了点头叹道:“不错——哎,雨儿就是少了些经验,下次若再遇上,卢远德不是她十招之敌!”

    金铃、月儿和我就算是亲身应敌也绝不会如此失态,偏生这时却好似比如雨还要紧张几分,就怕她明明有强过对方的实力,却一个失手败下场来,未免遗憾。如雨果然不负众望,渐渐展开反击,剑光闪烁间玉手翻飞穿c,威势大生。卢远德始料未及,顿时有些手忙脚乱,若不是如雨气势先弱,此时难免过分小心谨慎,否则定可趁机取胜。

    众人放下心来,金铃展颜道:“这是千山云雾掌!”

    苏小叶笑道:“雨儿这回风舞柳剑套上千山云雾掌当真令人防不胜防!”

    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