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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7 部分



    如雨大愁,瞟了我一眼道:“相公…”

    我笑道:“你把苏小叶的情况给相公说说,兴许相公可以考虑一下饶你一两回…”

    月儿咭咭欢笑,知道我这话里大有文章,如雨也听了出来,撅起了小嘴。

    我揽住两女微笑道:“若是让你们太辛苦,相公不是成折磨人了吗?相公怎都会顾惜你们的…”

    月儿对如雨嘻嘻而笑,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如雨这才知道被她捉弄,嗔道:“相公,月儿老是欺负人家,相公要替贱妾做主!”

    我凑到她耳边轻声道:“过了今晚,相公每晚都狠狠替你出气!”如雨霞飞双靥,娇羞地垂下头去。

    月儿嘻嘻笑道:“不如由贱妾来告诉相公小叶的情况吧,希望相公以后每晚也怜惜贱妾…”

    我瞧着她一脸的顽皮神情,笑骂道:“鬼丫头还不快说!”

    月儿笑道:“爷知道龙游帮吗?”

    我点头道:“龙游帮似乎在黄河流域都颇是出名…”

    她又道:“那爷可曾听说过‘素手仙子’秋云裳?”

    我摇了摇头,月儿接着道:“这秋云裳便是龙游帮帮主的独生爱女,也是小叶的娘亲…”

    我哦了一声,道:“那苏小叶她爹是什么来头?”

    月儿笑道:“小叶的父亲大人只是个普通商人,根本就不会武功,不过家财可是相当可观。”

    我微笑道:“难怪王君仪想娶苏小叶,与龙游帮套上近乎好处可不小…”

    如雨笑道:“小叶也看出王家动机不纯,所以极是厌恶,无奈苏伯父似乎对王君仪颇为看重。”

    我嘻嘻一笑,见道侧有家颇具规模、名叫“碧华轩”的酒肆,门前金字招牌大书“洛鲤伊鲂”四字,欢喜道:“曾闻‘洛鲤伊鲂,贵似牛羊’,岂可过门不入?”

    鲂鱼产于伊水,故有“伊鲂”之说,黄河鲤鱼更是声名遐迩,想起那鲜美滑腻的嫩r、素淡典雅的清香,我不由食指大动。两女见状娇笑不已,拉着我走进店去。

    入门后一眼看到的竟然是个俊秀的和尚,他文文静静地坐在店门内侧的一张桌旁,面前摆了一碗清水,低着头不敢看人,店中客人却不时拿眼瞧他,神情古怪。碧华轩内r香飘逸,这和尚口中念念有词,不住宣着佛号。

    我们径自去一旁坐下,月儿笑道:“爷,这和尚要干嘛,莫非想尝尝鲜?”

    我摇了摇头,轻轻道:“不得无礼,这和尚武功厉害的很!”

    两女从未见我如此推崇任何人,惊讶地打量那和尚。那和尚似乎有所察觉,神态略微腼腆,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那碗清水,月儿虽经我提醒仍然看不分明,但也知对方深不可测,吐了吐舌头。

    内堂里走出名老人,手里提着个蓝布包袱。和尚似乎松了口气,站了起来。那老年人急步走到他身前递过包袱,抱歉道:“累师兄久候了!”

    那和尚合什微笑,竟是相当的文雅,只听他从容说道:“居士宅心仁厚、功德无量,小僧稍候片刻又有何妨!”

    那老年人笑道:“不过些许心意罢了,请师兄代在下向师傅问安!”

    和尚点头微笑道:“回寺后贫僧定会传达,贫僧告辞!”说完向咱们这桌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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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嘿嘿笑道:“这下你可有救急的法子了!”她顿时脸颊酡红,娇羞不已,我柔声道:“相公教你y阳合修的法子,你听好了…”

    如雨连忙仔细聆听,我慢慢道来,待她领悟透彻再助她缓缓搬运y阳,如雨的修为果然进步了许多,逐渐可以调动元y元阳与我互济。我一面融合她女人特有的饱满元y,一面借自身修为蓄意壮大她的y阳。

    起初她很是生涩,真气搬运颇慢,待逐渐熟练才越来越快。如雨仔细体味着那不亚于交欢的愉悦,只觉得自己全身y阳的根本越来越强,心中甚是欢喜。

    天明时我收回内息,仍含住她的香舌吮吻片刻。与她以前的功力比较,这第一次合修的好处对她而言相当明显,如雨晕红着脸蛋嗲声道:“相公偏心,这又好玩又神奇的法子一直不肯传授贱妾!”

    我笑骂道:“小贱人,得了便宜还要卖乖!”搂起纤腰分开她的大腿一阵猛烈抽c,如雨顿时娇软无力,呻吟求饶道:“贱妾知错了!”

    我嘿嘿一笑放开了她,如雨下床取水替我清理梳洗,再侍侯我穿上衣衫,幽怨地道:“爷,你带贱妾一起去河北好不好?”

    我把她搂在怀里,柔声道:“爷以后都带着你,但这次不行。”

    她失望的垂下头去,我抬起她的下巴笑道:“可不许这个样儿!”

    如雨皱了皱鼻子,撒娇道:“那你要早些回来!”

    我点了点头道:“十日内定要返回,不然就要错过七大派的比武大会了!”

    小院里传来打斗声,我甚是讶异,连忙戴上面具走了出来,原来竟是月儿和水晶在练剑。水晶似乎急于在她身上应证一些昨日思索的心得,招招抢攻、锋芒毕露,月儿要让她放手而为,只是闪躲拆招,因此有些吃力。

    如雨见水晶咄咄人,轻轻哼了一下,我知道若是换作她定不会如此陪练。月儿一方面给水晶喂剑,一方面却也在锻炼自己的身法。再过了数十招,两人跳出战圈,水晶赞叹了几句,又对如雨笑道:“雨儿,咱们也来练练!”

    如雨娇笑道:“好啊!”拔剑攻了上去,剑招凌厉辛辣,竟似对阵杀敌一般。

    水晶却叫了声好,也展开剑法毫不客气对打起来。

    如雨终究还差上一筹,初时兴许还想让水晶手忙脚乱出出丑,见始终奈何不了她,剑路改为细腻慎密,紧紧防守,宁愿与水晶针锋相对也丝毫不让。

    水晶见若不伤如雨要想胜她却也不容易,跳出战圈古怪地瞧了她一眼,如雨笑道:“水晶的剑法真好,下次贱妾再来领教!”

    水晶笑道:“哪里哪里,雨儿似乎也会越女剑法?”

    如雨嫣然道:“不错!”并不多说,转身向我走过来,却撅起了小嘴。

    水晶皱了皱眉,不知道如雨是哪里不对,我对她道:“你先领大伙儿上路,记着不要招摇,我过两个时辰来追你们!”

    水晶奇道:“师兄还要做什么?”

    我笑道:“我和月儿要送如雨回总坛!”如雨顿时花朵般的笑了起来,水晶撇了撇嘴,似乎觉得我婆婆妈妈,回房拿了行囊急急忙忙的走了出去。

    月儿笑叹道:“这水晶可一点儿也不解温柔…”

    如雨却道:“相公,贱妾的武功差她很远吗?”

    我摇头道:“你有金铃指点,又比她勤奋,若是回到总坛后加紧练功,可望在近期内赶上她。雨儿,你现在倒不一定需要再学更多功夫,但要多想想如何才能融会贯通。”

    如雨点头道:“是,贱妾一定多想,多向铃姐请教!”

    我微笑道:“不错,向铃儿请教可少走许多弯路。还有,你要抓住时机把昨晚咱们俩的合修成果巩固了,知道吗?”

    她娇笑道:“是,相公!”

    我和月儿看着如雨进了白石堡才返身追赶水晶一行,他们脚程颇快,已到了孟津渡头。咱们渡过黄河,向北进入山西境内,沿当日迎接师傅的路线经济源、高平、黎城再继续往北经昔阳折进河北,离石家庄便不过两百里路程。

    这次人多势众,最大的麻烦便是担心过早暴露形迹,众人早按布置准备好一切,一进河北即化整为零、销声匿迹,食宿都在城镇外。以三人为一组,行则散、停则聚,轮番警戒,众人一路急行,第三日傍晚到了石家庄城外后才好生整顿。

    圣教河北分坛是最后脱离总坛管辖的地方势力,也是力量最薄弱的一股,一直依靠霜雪的暗中照顾才得以保存。当日霜雪和明月选择在石家庄伏击师傅,一因此地离洛阳最近,二是两人与烈火长老交同莫逆,可以从容布置。

    因京师内对武林中人管辖相当严厉,原主管烈火长老任东林便将河北指挥处设置在石家庄,而今任东林和得力臂助洪秋生已死,另一位手下吴昌隆重伤无法主事,省内教中各种势力顿时乱成一团。有野心的想趁机坐上龙头位置,另一些人却希望重归总坛。

    我们在路上接探子回报,前者以任东林的干儿子任承恩为首,后者则是以原石家庄分坛青龙堂堂主冯大名为首,但任承恩借助教外势力,冯大名一方似乎形势颇是危急,所以孔雀明王先派了两名护法前来协助,其中一位竟是临潼的刘万年。

    稍作休息后公孙龙、水柔、费长房和水晶四人进城联络,我则率领余下众人在城外守侯。

    这一路上我一直抓时机对这些人施法,他们中有的人贪婪狡诈,有的人权欲熏心,有的人居心叵测,当然也不乏忠心耿耿之人,我逐一有针对的施加压力,让他们又敬又怕不敢越雷池一步,但因时间太少,功夫还做了不到一半,现在正好是个好机会,况且水晶有那三人相助也出不了什么大事,所以我乐得让她放手而为。

    公孙龙长相威武,浓眉大眼,隆鼻厚唇,髯须浓密,肤色微黑,好似山一般高大魁梧,水柔站在他身旁益发显得娇小玲珑。我让他二人一起进城不是偶然,水柔对公孙龙似乎颇有情意,公孙相貌虽然粗豪,但心思却相当细腻,这一路上有意无意地避着水柔的目光。这两人男的如山般雄伟,女的似水般温柔,大伙儿都觉得甚是有趣,乐得给两人牵线搭桥。

    水晶本次的部署的确可望收到出奇制胜的效果,谁能料到前日众人还在洛阳,今日却已到了河北。况且金铃还做了手脚,让敌我双方的人都认为总坛尚且在准备阶段,近日内不会展开行动。

    我们找了片密林设营,我让大部分人休息调养,只在周围布下数个暗桩,这五十名教众人人武功都有相当基础,也不担心对方突袭。

    我再召见了两名教众便带着月儿到林子里散步,虽然对这些人施法不用耗去我多少功力,但每当我看到他们脸上各式各样的强烈表情,却也会生出些反应。

    摄魂大法让我可以轻易触及别人内心的深处,窥探隐藏至深的秘密,但是在我控制他们的同时,又何尝不是或多或少也要受到他们的影响呢!总坛的人要单纯的多,但来自各地分坛的教众却相当复杂。看了太多的丑恶,心情有怎么好的起来?

    月儿小鸟般的依偎着我,我知道她明白我的感受,把她紧紧抱住,埋首到丰满的酥胸,深深地嗅着她温馨的熟悉体香。

    月儿抚摸着我的头发,柔声道:“爷,你要注意身子,可别累坏了!”

    我嗅到粉颈,轻轻叹道:“爷今日才体会到,原来了解别人的秘密并不是件很快活的事情!”

    月儿温柔地吻着我的脸颊,柔声道:“爷不要太在意…”

    一回想起来我便有些生气,道:“若是以前碰上这些事,他们中许多人我都要好好收拾!”

    月儿紧紧贴了上来,探手到腿间抚摸着我,凑到我耳边嗲声道:“爷,你莫生气,奴婢让你快活…”

    我顿时忍不住笑了起来,道:“这倒是个好法子…”

    月儿含住我的耳垂轻轻腻笑,又往我耳心里吹着热气,小手灵巧地挑逗着我的下身,我只觉又酥又痒,忍不住用力抱住她浑圆丰满的玉臀。

    月儿解开我的束腰跪了下去,褪下长裤抱住我的p股,伸出舌尖舔弄半硬的玉j,再含入嘴里吮吸。我只觉下身被温暖湿润包裹,阵阵热气直冲丹田,r棒一下把她的小嘴涨的饱满。

    我轻轻摆动腰肢让巨大的玉j出入她的唇间,阵阵愉悦的快感传来,不由舒服的叹气。月儿大力摆动螓首迎合,不时对我抛着媚眼,灵巧的小舌尖不住刮弄着敏感的龟棱和g头,玫瑰花瓣般的红唇用力吮着硕大的g头,我畅快的轻轻颤抖,赞赏地抚摸她晕红的俏脸。

    月儿吐出玉j,用舌尖轻轻搔弄着尖端的马口,我只觉得阵阵瘙痒沿着棒身传入体内,下身微微躲闪,尖端源源不断分泌出粘稠的y体。她明媚的大眼睛里露出笑意,转而凑上去把两颗r丸尽数含入口中,一只手大力套弄着r棒,一只手却伸去搔弄我的菊花蕾。强烈的酥麻向我袭来,我不由哼道:“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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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头叹道:“可惜,可惜!”

    月儿“噗嗤”笑了出来,拧了我p股一记道:“快c你的吧!”

    我呵呵一笑,把丽娘搂了起来,走过去让她上身俯到床上,下半身跪在床边,按住螓首快速抽c,丽娘又呻吟起来,蜜壶内吐出股股温暖的爱y,我每次都把r棒退到x口,记记都重重撞上花芯,她欢快的胡言乱语,又是呻吟又是叹息,整个人无力的搭在床上。

    玉j越来越坚硬,我越c越是兴起,只觉浑身舒畅,阵阵酥麻的快感传入体内,却始终未见s精的冲动。月儿躺在床上看了片刻,抿嘴笑道:“爷,这女人的下身都要被你c坏了!”

    我低头一看,丽娘的两片y唇被我撞得大大的翕开,露出蜜壶内鲜红的蜜r,好似就快要散了一般,我笑道:“哪有这么容易坏的,这女人外面宽松,里面却紧窄的很呢!”月儿嘻嘻一笑,用力分开丽娘的p股,笑道:“那爷再用力些!”

    我嘿嘿一笑,果真再用力了许多。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拔出紫红狰狞的r棒,对着月儿晃了两晃,她顿时红了脸,眼睛却死死盯着r棒,我拧了拧她的脸蛋,把g头对准丽娘的菊花蕾,猛地一下捅了进去。丽娘浑身一震,“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奋起余力扭动p股挣扎道:“少爷…”

    月儿用力压住她的上身,我快速的抽c,丽娘呻吟挣扎了片刻又软了下去,我看着她菊花蕾里鲜红的嫩r被粗壮的r棒带进c入,心里也甚是兴奋,再挺动片刻,只觉强烈的瘙痒感觉向我涌来,连忙把她拉了下来,用力捅入她嘴里大力抽c,终于爆发在她口中。

    丽娘早已是面色苍白,神色惶惑,呼吸欲绝,无力的靠在床边,jy从她嘴角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我取过她的衣衫给她擦拭了一下,把她放在床上搭上被子,月儿娇笑道:“妾身本以为相公会杀了她呢!”

    我笑道:“金铃说的没错,我果真对女人硬不起心…”本来我的确存了杀她之心,不过后来却软了心。

    月儿白了我一眼,替我清洗后穿戴好,看看天边已微白,道:“相公,咱们去找他们吧!”

    我点了点头,拍了拍丽娘的脸蛋笑道:“你休息一会后最好收拾东西离开这里,下次别再嫁给江湖中人了!”丽娘模模糊糊的点了一下头,我还要说话,月儿却已硬拉着我走了出来。

    凉风习习,我和月儿慢慢在大街上走着,天色逐渐亮了起来,今日一定又是个好天气。街旁已有卖早点的摊铺摆了出来。我们找了个地方吃过早餐,再施施然走了出来。

    街边有个人似乎已等了一会,见我走出抱拳躬身施礼,却未言语。我摆手道:“水晶在哪里?”那人回道:“公主在朝阳帮帮主家中,属下给神君带路!”

    水晶见到我时脸红啐了一口,还低骂了一声,我心中奇怪,不知她又怎会知道,微微一笑坐下道:“做的怎么样了?”

    水晶哼了一声,道:“在你胡混的时候,咱们已把叛徒一网打尽,朝阳帮帮主彭思源和任承恩但求保命什么都愿意做,河北各处分坛的详细情况咱们也已掌握,已让任承恩召集各地分坛首脑,让他们来自投罗网,我想发出消息让总坛派人来接管此处。”

    我笑道:“那些地痞呢?”

    水晶一愣,忍不住微笑道:“全扣押起来了,可笑那铁罗汉现在还酒醉未醒…”

    我问道:“兄弟们没有闪失吧?”

    水晶摇了摇头不再言语,转而笑意盈盈地盯着我,嘿嘿道:“你怕我提起那事?”

    我笑道:“你还是小姑娘,当然不应该谈这种事…”

    水晶大羞娇嗔道:“我要告诉我娘!”

    我笑道:“你还是多花点心思练练武功吧……”起身对月儿笑道:“昨晚真累,咱们睡觉去!”

    我当然没有睡觉,只是回房沐浴更衣、和月儿说话聊天,还联手打坐了一会儿。月儿猜水晶是想从我这里讨点好处,说不定是想要我在武功上指点她一下,所以才会想拿昨晚的事要挟我。反正经过这事后,这丫头现在更不会把我放在眼里。

    当日下午就有一批地方分坛的头目赶到,第二日河北境内分坛头目便全都到齐,这些人中虽然有一两个好手,但怎是总坛精英的对手,全被擒下,众人都知道大势已去,况且有冯大名从中周旋,便都归顺于总坛旗下。

    我本想向卧床的吴昌隆询问当日暗算师傅的情况,不想他听人说起圣教重收河北,竟吓得内伤迸发,一命呜呼,实在出人意料。

    第十二部嵩山河北分坛被如此轻松拿下,与本地握权者一向的短视浅薄、腐朽无能有莫大的关系。大致了解了一些分坛的情况,不由让人对霜雪的动机大起怀疑。

    纵容以任东林、任承恩父子为首的一干废物为所欲为,等若从根本上败坏圣教的基业,对身为总坛当权者的霜雪不会有任何好处。从霜雪对付师傅、金铃的手段来看,他决不是寻常等闲人物,但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对河北教中势力日渐没落的情况视若无睹呢?

    若河北仍在总坛管辖之下,光是近年来朝阳帮取代分坛成为河北界内最大的黑道势力一项,便足以让总坛有足够的理由更换分坛主管,最起码也要敦促任东林采取一些改进措施。但霜雪并没有这样做,相反,他似乎不时推上一把,令河北分坛没落得更快。

    任东林年轻时锐利进取,但四十岁后就沉迷不老之术,手下吴昌隆、洪秋生便是替他四处收集修仙秘术的得力臂助,而霜雪居然不时送上一些古籍和配方,使得任东林更是来劲,益发不把教务放在心上。

    若这两人争权夺势,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