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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6 部分

相公又在说什么呢?”

    我笑道:“这是《道德经》开篇的一段话,意思是能说出来的道,就不是那永恒的道;能叫出来的名,就不是那永恒的名…”

    月儿笑道:“原来连相公也说不出来。”

    我搂住她笑道:“不错,相公只知道咱们这法子其实暗合了天地y阳至道,所以才能屡出奇迹,具体是怎么回事,相公却也说不上来了…”

    月儿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打住,我笑道:“你想到什么了?”

    她略微羞赧道:“贱妾自觉功力大进,似乎与相公也差之不远…”

    我笑道:“你功力进步相公更是高兴,有什么不好说的,那便如何?”

    月儿嫣然道:“贱妾想啊,说不定是贱妾功力大进、更能与相公切合而引起的…”

    我笑道:“也有这可能,宝贝儿,你说咱们以后内力更好了,会不会还有其他更神奇的东西?”

    她晕红了脸蛋,妩媚笑道:“贱妾不知道,爷觉得还会有什么更神奇的东西?”

    我轻轻摸着她的脸微笑道:“说不定咱们可以做一对陆地神仙,来一个‘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月儿娇笑道:“相公竟然想长生不老,真是贪心!”

    我微微一笑,道:“功到自然成,何来贪心之说?”

    她撅嘴道:“爷生来就是圣教的神君,也许真能长生不老,但贱妾r体凡胎,恐怕不能永伴君侧…”

    我笑道:“若没有你这神妃相陪,相公长生不死有何意义,那不成老而不死、孤苦伶仃了?”

    月儿欢喜的贴着我媚笑道:“贱妾一定努力,定要一直陪着相公!”

    我把她抱起放在腿间,笑道:“好,相公赏你喝琼浆玉露!”

    月儿握住玉j,娇媚地道:“贱妾谢神君打赏!”一面缓缓吞入,再摆动螓首吞吐起来。

    三女比较起来,金铃对吹箫一事最是羞赧,如雨的技巧颇为生涩,而月儿则是喜欢替我吹箫,手段也最是高明。此时她不厌其烦、一遍遍的舔着r棒,不时用贝齿轻轻啮咬刮弄,小手温柔的揉捏着r袋,神态更是讨好妖艳。

    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满意,握住根部让r棒出入湿润温暖的小嘴,一面把马口不断吐出的yy涂到她晕红的脸蛋上,不一会便晶莹一片,她柔顺地仰起头任我施为,嘴角带着顽皮的笑容。

    我玩弄了片刻再c入她的小嘴,挺动腰肢让尖端快速出入,月儿大力摆动螓首配合,良久我低喝一声,强烈的快感之下忍不住站起身来,阳精狂s而出,她只觉r棒一涨,口中顿时充满灼热滑腻的jy,连忙不住吞咽,喉间咕咕有声,一面握住r棒快速套弄。我终于停止了颤抖,舒服的吐了口气,轻轻抚摸她的头顶。

    月儿抱住我的p股,慢慢地把r棒吞到喉间,再慢慢吐出,不断反复,同时用力吮吸r棒内残留的jy。我舒服的抱住她的螓首,下t大力摆动,玉j立即又再坚硬起来,酥麻瘙痒的甚是难受。

    月儿吐了出来用手套弄,抬头媚笑道:“爷,你还要吗?”

    我轻佻地拧着她的脸蛋笑道:“宝贝儿,你这张小嘴实在令相公只剩招架之力!”

    她妩媚一笑,侧头张嘴轻轻咬住玉j再沿棒身刮动,强烈的快感顿时向我袭来,我不由呻吟出声,玉j不住跳动,月儿又张嘴含了进去,眼中尽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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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二人泰然自若,说说笑笑,鹰爪王听不清我们的谈话,也只能作罢,又向那少年道:“这黄鹤楼除了文采风流外,尚充斥着天地间的正气与忠烈…”随即举手东指,接着道:“往东有一岳飞亭,内有武穆手书之飘洒刚烈的《满江红登黄鹤楼》,岳武穆曾镇守武昌达七年之久,平生三次北上,均以此地为根据…”

    那少年不住点头,目光却不时偷偷瞟向月儿。

    我对月儿低声道:“鹰爪门虽然有许多弟子为朝廷效命,这头老鹰却是刚正不阿,又可以做到明哲保身,更是难能可贵…”

    月儿对那少年微微一笑,他顿时红了脸掉转目光,月儿嫣然道:“这少年功夫也挺好呢,似乎没有练鹰爪功?”

    我笑道:“这少年练的可是正宗玄门内家功夫,小小年纪似乎就有了十年的苦练,前途无量呀!”

    月儿抿嘴微笑,那少年的目光又瞟了过来,鹰爪王曲起手指在他头上用力一敲,那少年“哎哟”捂头叫了出来,傻楞楞又无辜地望着鹰爪王,月儿拼命忍住才没笑出声来,老先生低声训斥,那少年连连点头,再不敢望过来。

    我对月儿道:“宝贝儿,你说咱们该如何对付水晶那丫头?”

    月儿讶然道:“贱妾还以为相公早有定计呢!”

    我苦笑道:“何来定计?相公当日为了让师傅安心,冲口说要好好诱导水晶,后来私底下觉得这女人既然野心勃勃、心肠狠毒,心性想必也不会轻易动摇——我实在难以想象这女人是怎样的人,这事可未必能做成…”

    月儿柔声道:“只要咱们尽了力,即便不成,师傅他老人家也不会怪咱们的!”

    我微微点了点头,她又道:“铃姐以前有次曾对贱妾说,水晶从小就相当好动,从不肯静静坐下片刻,因此许多上乘武功的精髓都未能领悟…贱妾想,水晶她本性未必坏,兴许是年少气盛、利令智昏,看她后来的行径颇有悔意,经此大变,想来会更成熟,不然铃姐也未必会放过她…”

    我颔首道:“希望如此…”

    “蹬蹬”的上楼梯声响起,一人急行了上来,环目一视走到我俩桌前,抱拳笑道:“在下见过先生、夫人,想不到在此处遇上先生和夫人!”

    我站起笑道:“原来是孙兄,孙兄请入坐!”

    来人正是武昌分坛的坛主孙鱼,他听我所言,笑道:“在下不敢叩扰先生和夫人,在下正寻一青衣女子,有人见她下船往此处而来,想必是在下来早了,孙某再去看看…”

    我笑道:“如此我便不挽留孙兄了,下次有机会再和孙兄把酒叙欢!”

    孙鱼抱拳道:“在下谢过先生,告辞!”转身而去。

    我坐下笑道:“看来咱们有些运道呢!”

    孙鱼去后不到一刻,一名青衣女子便走上楼来,手里提了把长剑,环视一周便径自去观看风景和题词。

    月儿从未与水晶碰过面,所以彼此也不认识,我和她微微打量,只觉得这女子面容姣好,柳眉杏眼,俏生生一张瓜子脸,眉目依稀便和金铃有些相似,一袭青衣虽不是十分华丽,但剪裁的却极合身,质地也很高贵,显然身份并不平凡,十有八九便是水晶那丫头。

    水晶无忧无喜的看了一回风光,再找个位子坐下品了回茗,这才起身下楼。我和月儿跟了上去,鹰爪王一直看在眼里,我知道想要瞒过象他那样的老江湖实在不易,也只有随他。

    水晶颇为警觉,似乎知道被人缀上,竟往僻静处走去。我与月儿相视一笑,连忙紧紧跟上,这下更方便咱们行事。

    水晶越走越偏僻,我忍不住笑道:“这丫头难道想杀人吗?”

    月儿抿嘴微笑,突然面容一整,原来水晶终于停下转过身来,冷冷的看着咱们。

    我二人走上前去,也停了下来,水晶握住剑把道:“你们跟着我干嘛?”

    我笑道:“不干嘛,见到姑娘蛮标致,所以想亲近亲近…”

    月儿掩嘴银铃般的笑了起来,水晶面容罩上一层严霜,怒道:“快滚,否则我杀了你!”

    我甚是讶异,本以为出言不逊定会让她大打出手,想不到她竟忍了下来,于是笑嘻嘻地走上前去,一面道:“你尽管杀好了!”

    水晶终于把剑拔了出来,竟也是把精光闪烁的宝剑,一面娇叱道:“y贼!人人得而诛之!”嗤嗤嗤便连攻三剑。这三剑出招极快,剑势甚是凌厉,一下罩住我的上盘,月儿娇呼道:“好!”

    我不由笑骂一声,退后两步,闪过剑锋后又再踏上前去。

    水晶斜着迈上一步转到我身侧,银光飞舞,变换身形不住游走,剑锋围绕着我闪烁不定,其中夹杂了一些“越女剑法”中的狠辣剑招,想来金铃也曾教过她这套剑法。

    她从小就有明师指点,自己似乎也在剑法的快与狠上下了一番功夫,造诣相当不俗,一阵急攻下武功差点的人难免要手忙脚乱、俯首称臣,但只要对方能稳住阵脚,她就讨不了好。

    我拔剑一一挡开,慢慢对打了片刻,叹道:“这剑法虽也不差,但连夜叉那丫头都比不上,怎能让她甘心拥护你做教主?”

    水晶收剑跳了开去,睁大眼睛瞪着我道:“你是什么人?”

    我回剑鞘中,笑道:“我当然是圣教中人…教主让我来问问你,你究竟想跑到哪儿去?”

    水晶神色黯然,扁了扁嘴道:“我本来就不是教中的人,我…我只想四处玩玩!”

    我笑道:“你生下来时便是圣教的人了,圣教正是用人之际,教主要你回去!”

    她摇摇头,坚决道:“我不回去!”

    我笑道:“你怕什么?你究竟是在躲避你娘,还是在躲避你自己?你能躲得了吗?”

    水晶的柳眉渐渐竖了起来,怒道:“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要么你便将我杀了,我说不回去就不回去!”

    说完转身便要离开,只见人影一晃,去路又被我挡住,我笑道:“我武功比你好,辈分比你长,当然能教训你…”

    她瞪着我脸上懒洋洋的笑容,只觉得可恶至极点,气得泪花闪动,发疯般的冲了上来,乱砍乱劈,出手全无章法。我一一闪开,就是缠住她不放。她又气又急,加上本来心情就不好,蹲在地上伤心大哭起来,嘶声道:“你们干什么还要找我,就让我自生自灭吧!”

    我和月儿静静的看着,她哭了良久,“呼”的一下站起身来,咬牙道:“我这便给个交代!”说着举剑往脖子刎去,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大力挣扎,怒道:“放开我!”

    我盯着她道:“你不能死,你若可以死,当日在河北就已经死了!”

    水晶的眼神交织着悔恨和惭愧,悲愤道:“我为什么不可以死,难道我连死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我放开她的手缓缓道:“你太年轻,他并不怪你,他要你好好活下去,你不能辜负他的期望!”

    水晶当然知道我说的“他”指的是谁,讶然道:“你怎么知道?”

    我望着她淡淡说道:“我当然知道,我是他的弟子、你的师兄!”

    虽然我的外貌已入中年,但我说话的声音、眼神却没有隐瞒,水晶讶然望着我这除了金铃外楚见羽最亲的人,眼泪不由涌了出来。

    看着她道:“这是他的临终遗言,你现在跟我回去…”

    水晶只觉我的眼神深邃如潭水、明亮如朗星,不由避了开去,低头轻轻道:“我…我不想回去…”

    我道:“不回总坛也行,跟我去河北。”

    她抬头讶然道:“你…你要去报仇?”

    我笑道:“什么你你我我的,师兄也不叫一声!”

    水晶的脸颊飞上一丝红霞,想要说什么,又黯然垂下头去。

    我暗叹一声,她本性其实并不坏,看来确是一时糊涂酿成大错,那件事的y影必定会笼罩她一生一世,是否能排遣,就要看她日后的举动。

    我掏出金铃给我的那块令牌递了过去,笑道:“圣教决定展开一统的行动,首先便是收复河北各地分坛,这事由你主持,如何?”

    水晶讶然道:“我…”

    我笑道:“这路上你可要仔细想想该怎么做,别被那些挑选出来的精英们看扁了!”

    她奇道:“什么挑选出来的精英?”

    我笑道:“总坛举办比武大会,挑选后起之秀作为冲锋陷阵的主力,不是精英是什么?”

    水晶点了点头,我又笑道:“不过先要说清楚,你若弄砸了,你娘可要用教规来处置你!”

    她扁了扁嘴,道:“若我不接受令牌呢?”

    我笑道:“你不接受也要去河北…”

    水晶瞪了我一眼,抓过令牌,我招过月儿道:“这是你嫂子…”

    月儿盈盈一福,对我做个眼色,我微笑点了点头,水晶给她见过礼,奇怪的看着我们,不知我俩在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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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脸红如火,埋头到我肩上昵声道:“相公啊,铃姐的声音太大了!”

    我抚摸着她的身子,笑道:“不是她叫的大声,是我家宝贝儿功力更好了!”

    如雨按住我的手求道:“相公,贱妾怕忍不住,月儿她们也快回来了!”

    我看了看天色笑道:“不知不觉竟去了大半个时辰……”如雨不知想到了什么,神态娇媚,脸更红了,我笑道:“你再这样逗我,可别怪我了!”

    如雨吃了一惊,连忙岔开,笑道:“相公,铃姐待贱妾可好了,本来她有许多事情,但她每晚都助人家行功,早上又陪贱妾练半个时辰的剑!”

    我笑道:“难怪你的进境超出相公意料,不如今晚相公就和你试试y阳合修!”如雨又羞又喜,轻轻点了点头。

    金铃修整完毕走了出来,如雨瞟了她一眼,偷偷笑了起来。

    金铃脸红道:“死丫头,不许笑!”

    如雨走过去搂住她笑道:“人家见铃姐光彩照人,心中欢喜嘛,铃姐说不许笑,雨儿就不笑了!”

    金铃笑着拧了拧她的脸,我对金铃道:“那些人安排的怎么样?”

    她愣了一愣才醒过神来,笑道:“咱们的比武大会共选出了五十名出类拔萃的年轻弟子,其中表现最突出的五名号称圣教五子,全都暂且虚领护法一职,看今后表现再决定任用。我把这五十人分为五队,五子各领导一队,这次我全带来了,你尽管用…”

    我笑道:“这么多人未免太浪费了!”

    金铃娇笑道:“咱们的目标可不光是河北,这次全体出动,主要是让他们彼此间更熟稔,配合更默契,也方便咱们发现众人的缺陷以便趁早弥补。”

    我点了点头,这任务可不容易,这五十个武功高强的人若能一条心为圣教卖力,那一统圣道根本不是难事;但这五十人若是明争暗斗、勾心斗角,那对圣教可真是灾难。

    我笑道:“我一定尽量把他们给你弄得伏伏帖帖的!”

    金铃娇媚地道:“不是尽量,请神君务必把五十个人全都弄得死心踏地的!”

    我瞪她一眼道:“你想把我累死啊?”

    金铃走过来拉着我撅嘴道:“又没让你一下子做完…”

    我笑道:“那你如何谢我?”

    她娇嗔道:“我什么都是你的了,还拿什么来谢你呢?”

    我哈哈大笑,轻轻吻了她的小嘴一下,道:“香吻一个,便是报酬…”

    水晶和月儿回来时,金铃正向我简要评述那五十人中比较突出显眼的人物,最后交给我一本名册。

    我大略翻看了一下,教中果然人才辈出,这些人绝大多数年龄都在三十五以下,级别从白衣到黄衣不等,有的是地方分坛的坛主,有的却只是普通教众,通过这次比武大会挑选出来,的确可算是跃出龙门的精英,其中有许多也定会是日后教中的中流砥柱。

    不出所料,费长房和杜预两人果然都名列前五位,排名第一的却是个名叫公孙龙的人。

    金铃说他们三人情同手足,均是总坛内普通教众,我笑叹:“人以群分,古人诚不我欺也!”

    她叹道:“这次比武,总坛内的那些公子真把爹娘的脸丢尽了,使着白衣弟子才能练的功夫,却被青衣弟子甚至黄衣弟子打败…”

    我笑道:“这未必是好事,你怎生处置的?”

    她笑道:“我宣布明年会再举办一次大会,此后每三年一次…”

    我笑道:“教主圣明!”

    她白了我一眼,水晶和月儿虽然回来了,却进房去嘀嘀咕咕,还把如雨也拉了去。

    杜预虽然号称“武库”,那日咱们也亲见他的本事,却只在圣教五子中排名第四,第五名叫郑声,第三名竟是位公主,名叫水柔。

    金铃得意道:“咱们女人丝毫不弱于男子,这次水柔表现突出,大给咱们扬眉吐气!”

    我笑道:“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曾不闻任你百炼精钢,在似水柔情下也要化作绕指柔?谁敢小看女人,一定后悔莫及!”

    金铃瞟我一眼,娇声娇气道:“你们男人啊,嘴上说的都好听,其实心眼里小看女人,当我不知道吗?”

    我嘻嘻笑道:“别的男人兴许如此,相公我是例外。”

    她脸红啐道:“我不与你胡缠了,这些人的资料册子上都写的清楚,你…你可有什么吩咐?”

    我走过去把她搂入怀里,微笑道:“宝贝儿,你要小心些,别累着了!”

    她微微靠着我轻轻道:“是,你也要小心些…”

    我点了点头,凑上去吻了她的脸颊一下,再埋首到她衣襟里深嗅一口,舒服的叹了口气。金铃玉面绯红,半嗔半羞地推开我,我嘻嘻一笑,叫出三女给她送行。

    水晶和如雨都已二十,月儿才十九岁,水晶本来叫月儿嫂子,听了如雨和月儿彼此的称呼后,也月儿雨儿的叫了起来。

    金铃走后不久,我便以神君身份召来圣教五子,一一单独面见。那水柔颇为俏丽,竟还带了个贴身小婢,我有了夜叉明王的经验后再不敢马虎大意,对每个人都严阵以待,不久这五人对圣教便更加忠心耿耿。

    其实我并不喜欢身旁的人对我都毕恭毕敬的好似模子刻出一般,但金铃显然是想让这五十人作为日后她随我退隐之后圣教不至于没落的保证,我定要遂她的意。况且这五人本就忠心耿耿,我只不过再加把劲而已。

    金铃已预先向河北分坛势力中投向总坛的一方派去臂助,在我们来之前又派出了探子,正是由这五人主持,所以我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