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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3 部分

道:“师娘只是想给圣教一个交代,教中的事看来花不了多少时间,师傅和师娘还有大把的好时光,只是您二老可不能丢下弟子夫妇!”

    师傅笑道:“从来你小子便无可无不可,我正想问问,你可有什么想做的事情?”

    我向往道:“弟子最想做的就是畅游天下美景、食尽人间美味……”

    师傅笑道:“这些在你小时候为师便知道了,我是问你可想成就一番事业?”

    我摇头笑道:“人生不过数十载,弟子从来就胸无大志……”

    师傅笑道:“你是聪明人,若不是贪恋美色,我真担心你也会和你师祖一样,最后遁世隐居……”

    想不到师傅竟有如此想法,我不由苦笑起来。

    五人一起吃过晚饭后,师傅师娘便回房去了,正厅里剩下我夫妇三人。我故意沉默不说话,见如雨抬头望来,便向她眨了眨眼睛,她顿时羞红了脸垂下头去,我笑道:“如雨今晚上是不是和咱们一块儿?”

    月儿抿嘴笑了起来,一心看戏,如雨的脸变成块大红布,窘道:“妾身也想伺候相公,但师傅师娘……”

    我夸张的叹了口气,月儿娇笑道:“相公莫要再逗如雨了!”

    我瞪了她一眼,将身上银票分出一半递给如雨,柔声道:“我和月儿以及师娘明日都会离开,可能要些日子,你要好好侍奉师傅,专心练剑!”

    如雨站起福身道:“贱妾定遵照相公吩咐,相公远行要保重身子……”

    月儿笑道:“哎哟,明儿才走,怎么就象已在辞行了?”

    我点头笑道:“对,反正现在时辰还早,咱们去游游洛阳夜景……”

    灯火通明的大街热闹不下白天,月儿和如雨傍在我左右慢慢地散步,一面观看大街两旁摆出的小摊点。只要月儿在我身旁,小手从来也不会脱离我的掌心。我心中一动,伸手把如雨的手儿也抓住,她微微一挣,就任由温暖滑嫩的小手落入我的掌握。

    我们一行三人男的潇洒倜傥,女的娇艳秀美,行人无不举目注视,其中也有不少江湖中人。

    如雨怕被人认出多生事端,微微垂着头,月儿早已习惯旁人的目光,且任何时候眼里都只有我一人,此时指指点点,叽叽喳喳,快乐的象只小鸟。我微微一笑,低头到如雨耳边道:“我从不怕事,也不会在乎,我更喜欢你飞扬跋扈的风流模样!”

    如雨一愣抬头察看我的真假,我用力握住她的小手笑道:“我现在已是魔教中人,将来也会退出隐居,所以你不用为我担心!”

    如雨展颜道:“相公……”

    我笑道:“我可不是因为你才隐居的……我性子懒,又贪玩,你和我待久了就知道了!”

    如雨噗嗤娇笑道:“看相公把自己说的……性子懒能练出那样高的武功吗?”

    我嘻嘻笑道:“正因为小时太苦了,所以现在才想偷懒……其实我和月儿在房室之间是很放纵的,你若慎言慎行,那我才真为难!”

    如雨顿时红了脸,娇羞地点了点头,月儿凑过头来笑道:“好如雨,你快把剑法练好,月儿等着你舍身相救呢!”

    我哈哈大笑,如雨羞得伸手去拧月儿的小嘴,月儿一面求饶,一面躲到我身后又道:“谁今晚敢来惹你,月儿替你狠狠揍他!”

    如雨这才停手,娇笑点头,我笑道:“哎哟,谁要惹上咱们月儿小妖女可就麻烦了!”

    如雨拉我一把道:“什么月儿小妖女呀,这么难听!”

    23

    第四部修改丑时已过,花街的生意也淡了下来,冷清的大街上稀稀落落有几位兴尽而返的恩客。春满院是洛阳鼎鼎有名的秦楼,出入者若非达官贵人,便是一地大豪,我耐心的站在黑暗中,静静等待猎物的出现。

    大门前一阵热闹,老鸨和龟奴殷勤送出三个人来。为首一人又矮又胖,和和气气,身上衣衫质地手工均属上乘,拇指上碧玉扳指价值也是不菲,看似寻常富绅,但一路走来足不带尘,轻身功夫竟然不弱。身后左侧之人相比之下更显的骨瘦如材,一身灰色布衣,背负长剑,神色沉稳警惕,似乎是贴身保镖。右侧年轻男子也是一身华服,只是脚步轻浮,油头粉面,兴许只是走马章台的陪客。

    三人走到门前,那年轻公子仍在低声嘱咐,老鸨不迭应是。胖子回头道:“好好侍侯着蕊珠儿,不要惹她不高兴!”

    老鸨忙赔笑哈腰道:“是,杜爷,奴家可是一直把珠姑娘当菩萨一样供着!”

    杜胖子心情正好,微一示意,那公子哥立即塞了一锭银子在老鸨手里。老鸨喜笑颜开,更是恭敬,杜胖子摆了摆手,率先向台阶下等候的华丽马车走去。

    马车刚转出花街,我便从道旁跳出,一把抓住马辔头。赶车的汉子猛地向前一倾,差点从座位上跌下来,还未稳住身子,已将手里的马鞭抽了过来,一边怒骂道:“找死啊!”

    我随意轻轻一拈,便将鞭梢夹在指间。那马夫只觉被猛的一拉,还来不及松手,已扑了下来,结结实实摔在地上。

    车帘被掀起一角,那灰衣人见我挡住去路,跳下马车道:“阁下有何指教?”

    我大声道:“春满院小珠儿是少爷的人了,以后你们少去她那里!”

    “杜爷,洛阳城有人敢和您抢女人呢!”

    “小苏,去问问他。”杜南天那不愠不火的声音说道。

    那白面年轻人钻出车厢,打量了我几眼,哼道:“小子叫什么名字?咱们杜爷正属意珠大姑娘,是谁给了你豹子胆,和咱们杜爷抢?”

    我冷冷地望着他道:“尤其是你这小白脸,下次再到春满院,少爷把你打成猪头!”

    那青年目中闪过恨意,道:“你算什么东西,敢和杜大爷抢女人,你可有把洛阳帮放在眼里?”

    我怔了一怔,问道:“洛阳帮,杜南天?”

    那青年得意笑道:“害怕了吧?小子,报上名来,明儿让你老子带着你上洛阳帮给杜爷赔不是!”

    我叫道:“杜南天又怎样!洛阳帮就可以强占女人吗!”

    杜南天的声音传了出来,不耐烦的道:“老五,把他扣下来,我困了!”

    那灰衣人走了上来,一把扣向我的肩井,笑道:“小子,别自找苦头!”

    我点头道:“好吧!”

    灰衣人扣住我的x道,刚要说话,突然腹上一阵剧痛,不由弓下身来。我一掌砍在他颈后,灰衣人顿时昏了过去。

    车厢中鹞子般冲出一条身影,呼的一拳击向我胸膛。我以六成功力对了一拳,侧身跃开,呵呵笑道:“少林拳?和尚也逛窑子吗?”

    杜南天退了一步,面露惊容停下身来,却不敢理会地上那老五,盯着我道:“阁下是冲杜某来的?”

    我抱拳道:“不敢,在下想向阁下打听件事!”

    杜南天道:“什么事?”

    我突然侧纵,迅疾无比,那白脸青年还未来得及张嘴惊呼,就被我一掌砍在颈侧,软倒下去。杜南天见了这一手,脸色更是y沉。我微笑道:“二龙头莫怪我冒犯,这事最好只有咱俩知道。在下想打听黑龙帮褚明的秘巢。”

    杜南天皱眉道:“咱们洛阳帮和黑龙帮河水不犯井水,褚明一向鬼鬼祟祟,我怎会清楚他的底细!”

    我笑道:“二龙头是欺负在下无知了!贵帮和褚明狼狈为j,怎会不知道他的情况?若是二龙头定要为他守密,只怕让在下难做!”

    杜南天负手哼道:“阁下倒自信得紧,身在我洛阳帮地界……”

    我突然打断道:“如果二龙头想找帮手,在下劝你三思!”见他收回了手,又扶住剑把慢慢说道:“在下恐怕援手到时,二龙头已身首异处。”

    杜南天摊开双手以解我疑虑,又坦白道:“咱们是和黑龙帮有交往,但褚明处处留了一手,在下的确不知道他的所在!”

    我微笑道:“人称杜二当家足智多谋,果真闻名不如见面。不过褚明出身魔道,二龙头为他丢了自己的性命,未免太过不值!大伙知道了这底细,恐怕还以为洛阳帮是魔教支脉呢!”

    杜南天浑身一震道:“你说什么?”

    我微微一笑,这死胖子唱做俱佳,明明打算出卖别人保命,却装出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黑龙帮在洛阳地界上做的好事,洛阳帮又岂会不知?我笑道:“黑龙帮所作所为,阁下莫非不知?”

    杜南天正容道:“本帮纵使不是名门正派,却也光明正大,怎会与魔道同流合污?”

    我笑道:“如此就麻烦二龙头为在下指点迷津!”

    杜南天一脸冤枉道:“杜某确是不知褚明的巢x。”

    我点头道:“好!”吉祥“铮”的一声拔了出来,剑气漫天,杜南天心中一突,后纵叫道:“且慢!”

    我已蹂身扑上,剑身带着一下厉啸,斩向他腰间。杜南天退之不及,捏爪扣向我手腕。我剑尖一挑,在他右手前臂划了一道伤口,从脉门直到肘弯。杜南天大骇后倒,又被一掌击在他胸前,哇的吐出口鲜血,重重跌倒在地上。

    我慢慢向他走去,杜南天一面后退,举手拦阻道:“不要!我带你去!”

    我皱眉道:“你不骗我?”

    杜南天喘息道:“绝不骗你!是褚明最喜爱小妾的住处!”

    我叹道:“这又何苦呢!若果你所言不假,我就放了你们!”

    褚明和杜南天都喜好女色,而黑龙帮暗地做的就是贩卖人口的生意,杜南天不时可从褚明那里弄到新鲜货色,所以两人走得较近。杜南天受了一剑一掌后果然老实得多,我把昏倒的两人搬进车厢,赶着马车,照着他的指引,来到东城一处陋巷。

    这一片的居民大多是穷苦百姓,大多酣梦未醒,四周一片漆黑。昏过去的两人还未醒转,又被我制住x道。我朝杜南天笑道:“你先睡一会,我进去看看!”杜南天来不及反应,已被我点昏过去。

    我潜入小院,四下察看了一番。这地方外观虽然简陋,但室内却布置得相当舒服,丫鬟、仆妇、厨子一应具备,果然象是金屋藏娇之处。主房卧室内点了一小盏铜灯,外间睡了个丫头,大床上却只躺着一名女子。朦胧灯光照耀下,那女子看起来确是相当娇媚。

    我到外间点了那熟睡丫头的x道,又弹熄铜灯,房中顿时一片漆黑。我爬上床将那女子抱在怀里,轻轻香着她的脸蛋。她“唔”的一声醒了过来,睡眼惺忪道:“官人,你来了!”

    我嗯了一声,把头埋到她怀里。那女子嘻嘻一笑,道:“小荷这丫头又睡死了,官人,你怎么不把灯点上?”

    这女人似乎是苏杭一带人氏,说话又软又糯,很是动听。我呵呵一笑,凑到她耳旁道:“我不是你家官人!”

    她的身子一下紧张,还未惊呼出声,已被我捂住小嘴。我把她死死压在身下,低声笑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女人哪肯相信,拼命挣扎,却象蜻蜓撼柱,毫无用处,还把力气用了精光。我在她耳边轻轻问道:“你男人是不是叫褚明?”

    那女人见我没有轻薄,慢慢平静下来,闻言点了点头。我又笑道:“他到哪里去了?”

    女人摇了摇头,我在她耳旁轻轻笑道:“我放开你,你别叫,好吗?”

    她点了点头,我松开捂住她小嘴的大手,见她果真没有呼叫,便从她的身上翻了下来。

    足刚沾地,这女人突然放声叫道:“来人,来人,有——”

    我一指点在她的眉心,她顿时昏了过去,但外面却已有了响动。我掀窗跳了出去,从屋顶绕到房前,只见两个壮汉一面穿衣,一面奔到卧室前,问道:“夫人,什么事?”

    我轻轻跃到两人身后,伸指点出,一面笑道:“有强人!”

    两人应声倒地,我四下查看,见其他寻常下人都未被惊动,便把两人提进卧室,从怀里取出火折点亮铜灯,又把那女人弄醒。

    “嘤”的一声,那女人悠悠醒转,一睁眼见我笑吟吟地望着她,大骇之下又要张嘴。我一把捏住,笑道:“你再叫,我又要杀人了!”

    那女人见地上躺着两个男人,不由露出恐惧神情,我松开手道:“你乖乖听话,我就不会杀你。褚明到哪里去了?”

    她摇头道:“我……我不知道……”

    我问道:“晚上他在这里吗?”

    25

    魏丞笑道:“属下的身手哪能入尊使贵眼呢!除坛主、副坛主及堂主外,分坛中与属下身手在伯仲间的有三人,比属下强的有两人。”

    我点了点头,心想这股暗藏的力量的确算相当可观,一面道:“褚鸣他们几人使的什么武功?”

    魏丞眼中不由露出艳羡神色,道:“褚鸣蒙受厚恩,练的是圣教护法级神功大搜魂神手,却还不知足。李存毅使的是大天罗剑,左镇安用阿修罗刀……”

    我暗想这魔门武功当真种类繁杂,见魏丞没有带武器,好奇问道:“不知魏兄使的什么武功?”

    他躬身道:“属下蒙圣教隆恩,传授的是《青衣籍》中的千幻万化掌,已有十二年的功力。”

    看来这魔门中各色等级还专门有记载武功的秘籍,我笑道:“魏兄为圣教尽心尽力,想修炼那大搜魂神手也不是什么难事……”

    魏丞大喜跪下去道:“属下定全心全力为圣教办事,请尊使明鉴!”

    我笑道:“好,只你做的有声有色,我也方便为你说话……”

    魏丞断然道:“属下粉身碎骨也不辜负尊使对属下的栽培!”

    我笑道:“你快起来,大家同为圣门办事,以后兄弟相称好了!”一面伸手将他扶了起来,又道:“兄弟寒梅,家师金铃公主!”

    魏丞口称不敢,又跪了下去道:“原来是寒梅殿下,尊卑之礼不敢废,属下见礼!给长公主跪安!”

    我把他拉起来笑道:“我师傅已重掌教务,圣教中兴在望!”

    魏丞大喜道:“下属从小时就仰慕长公主,今后定以长公主马首是瞻!”

    我心想这魏丞甚是圆滑,闻弦歌而达雅意,果真可堪造化,倒要向师娘推荐一下,笑道:“好,咱们这就出发!”

    月儿与柳如雨走了出来,两人梳洗过后,都是靓丽照人,幽香四溢。

    我思索了一下,怕被对方调虎离山,便让如雨和咱们一道。四人刚出客栈大门,一个青衣人挡住去路,对我躬身道:“执法堂护法赵正兴参见寒梅殿下!”

    我点了点头,这人连我的大号也知道,来历想必不简单。他站直对魏丞道:“下面的事由执法堂接手,你回分坛主持吧!”

    魏丞对这人似乎很是畏惧,施礼而去。赵正兴对我道:“褚明已转移到洗衣巷,属下等已将他围住,请殿下前往主持!”

    我点头道:“执法堂是总坛的人?”

    他答道:“是,属下等二十人是四日前到的洛阳,褚明尚不知咱们已到。”

    我点了点头,对如雨道:“既然已布置妥当,妹子就不用去了,咱们不久便归!”

    如雨看了我一眼,幽幽地道:“大哥和嫂子小心点!”我暗暗心惊,点了点头。

    随着赵正兴到了洗衣巷,四周冒出十数名青衣人,领头之人对赵正兴点了点头。

    赵正兴道:“褚明就在巷尾最后一个宅子中,至今仍打算负隅顽抗,实乃罪不可恕!请殿下主持!”

    我见这十多人个个年纪不大,但一身修为都相当不俗,心想魔教果然人才辈出,点头道:“好,咱们进去!”

    我挥手一掌震断门闩,走进大门。房中虽有二三十人,但看起来却象是在遣散。想来褚鸣也自知不能与总坛对抗,不过总坛既然早就安排好了,他必然跑不掉。若不是我昨晚误打误撞泄露了身份,引起他的警觉,说不定要等到被俘一刻他才知道总坛要对付他。师娘看来很重视这杀j儆猴的举措,我只是处置这叛徒的额外担保,可有可无。

    我和月儿走进前院,执法堂的人从四周围墙冒了出来。房中诸人显然没有料到来的这么快,个个露出惊讶神色。我盯在正中那人道:“你是褚鸣?”

    这人四十出头,高挑身材,面白无须,气度不凡,反倒象个有学识的读书人。垂到身旁的一对手白净如玉,隐隐光华流动,令我想起魏丞所说的大搜魂手,闻言抱拳道:“正是在下,不知阁下擅闯民居,是为何故?”

    我举起手中令牌道:“褚鸣听令!”

    褚鸣装模作样地仔细打量了一番我手中令牌,拱手道:“属下洛阳分坛坛主、白衣一品褚鸣听令,属下不知是巡查使驾临,多有冒犯!”

    褚鸣身旁两人同时施礼,自称白衣一品李存毅、左镇安参见尊使。那四十多岁、略矮褚鸣半头、身材微胖的李存毅忽然对我眨了眨眼睛。

    我笑道:“不知者不罪,在下也是一时情急,惟恐找不到褚坛主。不知褚坛主为何到来此处,各位似乎行色匆匆?”

    褚鸣笑道:“尊使玩笑了!在下来此处只是办理一些私人的事务……”

    我笑道:“如此甚好,闲事免提,本使就宣读号令了!”

    褚鸣躬身道:“属下洗耳恭听!”

    我正色道:“总坛有令:洛阳分坛坛主褚鸣、副坛主李存毅、青龙堂堂主左镇安三人随本巡查使回总坛述职,并协助调查白虎堂堂主遇害一事!”

    褚鸣笑道:“尊使玩笑了,哪有分坛主事头脑全离开之理?”

    我沉脸道:“莫非褚坛主要违背总坛之令?”

    褚鸣正色道:“属下不敢,但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尊使所传之令有违常理,恕属下不能盲从。待属下将分坛事务交代妥当,自会到总坛述职!”

    我摇头叹道:“看来要本使动手将你擒回去咯?”

    褚鸣四下一顾,笑道:“总坛只派了些年轻娃娃来,未免太小看褚明了!”

    我笑道:“阁下是否有料,试过方知!”慢慢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