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个家伙又在结结巴巴地说：“你，们的，小孩子，一定，也，很，漂亮。”
那天的实验很顺利，可是我总是觉得有件事该做，却又想不起是甚么事。晚上回到家，妈妈在吃晚饭时说：
“小磊，你今天早上为甚么跟那个工人承认我们是夫q，他如果说了出去怎么办？”
“别担心，美国人才不关心别人的事情呢。再说，他根本就分不清中国人谁是谁，就算说出去也没人信。”我说。
妈妈还是有些不高兴：“而且你走了，他仍旧说个没完没了，说咱们应该生个nv儿，像妈妈一样漂亮……”
“应该生个nv儿！”我心里一动。这就是我想了一整天也没想起来的事！我小时候，常常听妈妈说希望给我生个，现在……
“小磊，你发什么呆？”妈妈的声音打断我的思路。
我看了妈妈一眼，说：“妈，你以前不是也想再要个nv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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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时工作很忙，再加上你爸爸说中国人口太多了……”妈妈说。
“那时不行，现在可以呀。”我的想法冲口而出。
妈妈轻叹一声，“说这些有什么用，你爸爸已经不在了。”
我能感觉到心在砰砰跳，但仍旧用轻描淡写的口气说：“爸爸不在了，还有我呢！”
妈妈不解地看了我好j秒钟，突然移开目光，脸刷地红了，小声说：“别胡说八道！”
“妈，我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坐到妈妈身边，轻轻搂住她。
妈妈叹口气说：“我已经老了。再说，就算生出孩子来，是该管你叫哥哥还是叫爸爸？”
“妈，你j个月前刚过完三十九岁生日。现在四十多岁生孩子的nv人很多。”我边说边理清思路，“如果真能生个nv儿，只要你的心愿能满足，管我叫什么都没关系。你想想，我管你叫妈，并不妨碍……”我把嘴凑到妈妈耳边：“……我把你侍候的小便失禁呀。”
妈妈被我逗笑了。她轻轻推开我，说：“好啦，生儿育nv可不是小事。先吃饭吧。都凉了。”
一连j天，我注意到妈妈常常发呆，话也很少。星期六早晨，我像往常一样合眼躺在床上，一只手轻轻揉着妈妈的ru房。她突然说：“我想过了。我不能跟你生孩子。”看到我脸上的失望表情，她亲我一下继续说：
“我的确一直想再有个孩子，最好是个nv儿。你说的不错，既然我们已经做了床上夫q，世俗的l理反正也没有意义了。但咱们是近亲，我年龄又大了，万一生个有缺陷的孩子就害了她了。再说，我出国j年，抱着个孩子回国。周围的闲言碎语就能把我吃了。”
我不得不承认她的话有道理。妈妈停了停又说：“小磊，我知道你也是想为我了结一份心愿。可是我现在和你在一起就很满足了。等你毕业回国，找个好姑娘，给我生个孙nv吧。”
见我仍旧闷闷不乐的样子，妈妈伸手握住我的j巴，用拇指摩擦着j巴头的边缘，等我有了反应，她翻身骑在我身上，y道口对准我的j巴头，身向下一沉，把j巴cha进她的内。她俯身抱住我，一边亲吻，一边喃喃地说：“好小磊，我ai你。”
我不再跟妈妈提起生nv儿的事。既然知道她的心思，与其说些空话，不如先设法扫清障碍。妈妈担心两件事：孩子的遗传缺陷和回国后的闲言碎语。我很健康，所以不用担心来自爸爸的基因。我给医院和生育咨询中心（faily pnng service）打了j个电话，找到一位遗传病专家。他为我查了现有的数据库，没有发现妈妈的民族有任何记录在案的遗传病。至于近亲通婚（我事先编了一个表亲恋ai的故事）他说亚洲人有一种遗传x贫血，出现频率很低，而且验血就能查出来。他还建议查问一下家族中是否已经有近亲通婚以及他们后代的情况。
我马上给一个表哥（舅舅的孩子）去信，说我参加了一个有关亚洲人口遗传病的调查，请他帮忙了解情况。在等回信的时候，我去医院做了遗传x贫血的化验，证明没有问题。我还了解到，胎儿如果有明显的先天缺陷，在怀y后的第二十个星期做一个超声波检查就能发现。一个月以后，表哥的回信到了。他说家族里没有听说过谁先天有病。一个远房舅舅和自己的亲表结婚，他们的孩子一个在县政府工作，一个在上大学，也都很健康。至此，我初步排除了遗传病的可能x。
要避免回国后的麻烦，最简单的是留在国外。我来美国j乎整三年了，已经修完所有的课程，也通过了博士生的资格考试，正在跟导师做一个研究课题。我决定力争年底毕业，并设法在美国找一个可以转身份的工作。说实话，这个计划能否实现，我心里没底。但是妈妈对年龄的担心有道理。一本介绍生育常识的书上说，高龄产f的健康更容易受到负面影响。妈妈到年底就四十岁了，越早怀y越好，而怀y的前提是我在美国找到长期工作。
我开始加班加点地做课题，平时早起晚归，连星期六都在实验室度过。妈妈不知道我的打算，见我忙得不可开j，好j次劝我松口气，不要太累。
“你才二十岁，好多人在这个岁数上还没上完大学呢。学问做的再好，没个好身也不成。”她说这话的时候眼圈总是红红的。
我不想在八字没有一撇的时候让她白高兴一场，只好边吻她边说最忙的阶段很快就要结束了。妈妈还劝我减少做ai的次数，我同意了。事实上，满脑子的实验数据和问题的确能够降低xyu。不过平时欠下的，到了周末总要补回来。我和妈妈的做ai马拉松，一般是从星期六晚上开始，一直到星期日中午。每逢这时，我的j巴j乎从不离开她的y户，连睡觉时都cha在里面。
有一次，妈妈半开玩笑地说，我们家最近的花费增加了，因为她用的月经垫比以前多了四倍。我傻呼呼地问为什么，她笑着在我的脸上轻拍一下，说：
“每个星期日上午，我的肚子里都被你灌满j蛋清。如果不用月经垫，下午就不能去超级市场买菜啦！”
五月初，是爸爸去世两周年。整整一天，妈妈都没精打采，偶尔说句话也是前言不搭后语。我下午提前回家，做好晚饭。妈妈吃了j口就回到卧室里。我把餐桌和厨房收拾乾净，走进卧室，看到妈妈一动不动地侧身和衣躺在床上。
“妈，你没病吧？”我轻声问。
“我没病，只是想静静躺一会儿。”她说。
我想了想，说：“妈，今晚我到外面去睡吧。”
我刚要转身退出，妈妈说：“别走。关上灯，上c来抱着我……”
我躺到床上，从后面抱住她。我们就这样在黑暗中一动不动地静静地搂抱在一起，妈妈的后身紧贴我的前身，但是我没有丝毫情yu，只觉得我ai妈妈，感激她为我做的一切，也愿意为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