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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4 部分阅读

    房间布置得华丽奢侈,无论大床或家俱都是上好的紫檀木做成的,连床上的锦被和枕头都是全新的,在四盏宫灯的衬映下,显得如同皇宫内苑一般的豪华。

    然而,在这间豪华的秘室中,却只有一个穿着淡绿绸衣的女子托着腮坐在圆桌前,双眼凝视着桌上的灯火发呆。

    柔和的灯光下,她的半边脸庞是如此清秀又美丽,瑶鼻娥眉衬上半点朱唇,彷佛画中的仙女一般。

    那个绿衣女子不知在沉思什么,良久之后,发出幽幽的一声轻叹,娥眉微蹙,竟然从浓密的睫毛间滑下数颗珠泪,滴落在衣袖上。

    她的神态是如此的哀怨,彷佛有无尽的忧愁和痛苦。

    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侍女打扮的美婢走了进来,不能不说有其主必有其仆,小妮子满脸的天真稚气,一身白色的裙装,仿若天仙一般的容貌,配上那时刻挂在脸上的甜甜笑容,就如一支就要盛开的浊世清莲。

    玉儿走到程水若的身边,看着她满脸的晶莹泪珠,用那白嫩的小手轻轻的将她眼角的泪珠拭去,宛若黄莺般的声音道:“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伤心事?”

    程水若坐在梳妆台前,轻轻的将一身盛装脱下,将玉儿搂在怀里,幽幽叹息一声,道:“她又要出来了。”

    轻轻松开自己环着玉儿纤腰的素手莲臂,程水若清丽脱俗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柔声道:“玉儿,你去把婉娘叫进来。”

    玉儿乖巧的答应一声,依允离开,片刻之后,佳人香闺。

    透过薄纱绣帐望去,大床中央跪坐着一具白皙的女体,蛇一般的腰肢缓缓扭动,如研似磨,每次起伏都牵动酥嫩的臀股,不自禁的颤起一片耀眼雪浪。汗珠沁出香肌,沿着水一般的腰臀曲线滑落大腿,玉趾紧紧蜷起,粉薄的脚掌心红嫩红嫩的,似正呼应着主人的欲仙欲死。

    “小……小姐……”婉娘低首哀唤,柔腻的嗓音几不可闻,出口都成了颤酥酥的喘息:“婉娘要死啦!请……小……小姐饶……饶了我……啊、啊……”

    婉娘雪白的藕臂被红索并腕缠着,双腕高悬吊起,胸前一对沉甸甸的绷得圆实,随着腰的扭动缓缓抛挺,晃开两团白花花的乳浪,动静间分外诱人,红索穿过帐顶一枚鎏金铜环,另一头掌握在身下另外一个绝色女子手里,不是程水若是谁?

    这种高难度闺房淫技本是男人的专利,程水若一个纤纤女子,单手持索,吊起一个三十岁的丰腴妇人,她好大的劲力?

    “小……小姐!我……我要……给……给我……”娇躯腴润性感的婉娘勉强睁开水汪汪的如丝媚眼,那泫然欲泣的诱人模样,犹如一头向主人乞怜的猫。

    程水若笑着松开寸半红索,手中一柄玉杵没入婉娘白嫩的大腿根部。

    “啊、啊……”婉娘仰起臻首,青丝乱舞,美眸瞧着程水若没有进一步的意思,轻咬红唇,可怜兮兮地求着:“小……小姐……你就不要再磨折婉娘了,快给……给我……”

    “给你什么?”程水若俏脸媚态嫣然,与刚才给人清幽冷艳感觉的样子完全不同,她眼神促狭,笑得不怀好意,“你不说我就不给你。”

    婉娘浑身燥热难当,欲火焚身,娇喘半晌,缓过气来后颤声道:“婉娘……啊、啊……婉娘要……要小姐……哼……啊啊……要……要小姐的……玉杵……”

    程水若媚笑一声,手中玉杵尽根没入,婉娘美目一翻,差点晕死过去,张着檀口不住歙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淫词艳语不绝于耳,娇吟浪喘此起彼伏。

    月亮慢慢的升起挂在半空,房间中的烛火闪烁着,床上的婉娘渐渐的停止了摇摆,那惑人心神的呻吟声也慢慢的变成了平稳的呼吸声。

    当程水若整装离开的时候,婉娘浑身瘫软的如同一团刚从水中捞起来的水煮白虾子。

    窗外玉光清幽,程水若美眸流转,顾盼生妍,只是眼光中却透着一丝异色,她换过行装,一身夜行打扮,推开秀窗,穿窗而去。

    来

    第五十二章 佩饰乳环

    月亮沉没的时候,星星占据了秋夜的天空。

    这个季节的夜空,没有很亮的星星,张霈坐在挨着窗户的长榻上,习惯性抬头望天,看星。

    风凉,身轻,思绪渐如潮水,在天幕与眼帘间漫溢,星闪,心动。

    张霈望着夜空中那个飘忽而且神秘的贵客,它就是南鱼座的首领北落师门。北落师门,很有意思的名字,字面上解释为北方一个部落的营门。

    古代人们在南半球航海时可以依它来判别方向,还因为它的星光中折射着一种温润的湿气,仿佛向平视着它的人们传递着关爱和慈祥的问候。

    “流落他乡的站游子,你们是否也曾在暗淡的日子,揣一缕星光,独自默默前行?寥廓的秋夜,星闪,人寂。”张霈并不是无病呻吟,感怀身世,只是顾清今日的箫技彻底征服了乾虹青和单疏影,现在三女待在一个屋里,任好色男人独守深闺,自怜自艾。

    不过中岛美雪的房门却是永远为他敞开的,而且张霈此时心里激动的无以复加,收了女奴看来真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夜已深了,燕京城中富户王员外的家中却一阵混乱,平日跃武扬威的护院却缩着不敢出来,大批官差衙役封锁现场,忙进忙出。

    只是这些暂时和张霈没有关系,他轻轻放下手中茶杯,看着俏立身前的中岛美雪,笑道:“阿奴,你可想清楚了?”

    “主人,阿奴考虑的很清楚。”中岛美雪轻点臻首,美眸中尽是坚决之色,将素手中捧着的一只锦盒递给张霈,“请主人成全。”

    张霈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轻轻将锦盒打开,只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散发着耀眼光华的宝石环,整个环是由两条雕功精美无双的毒蛇组成,双蛇吐芯并巧妙的扣合在一起形成一道悬挂,戴着乳环时,两只毒蛇正好能把稳固在中间位置,手工之精妙令人惊叹。

    这正是那个在琉球聚宝阁购置的乳环,嗯,不过买来之后便和那后庭珠一并封存起来,一直没有使用实践的机会。

    中岛美雪不知从何处得知张霈买了这奇淫技巧之物,便央他替自己戴上,对于好色男人来说,拒绝这种要求完全不符合自己的人生观和价值观。

    不过只要避开乳腺就没有问题了,张霈如今的眼力绝对堪比电子显微设备,所以操作起来绝对问题不大,在确认了是中岛美雪是自己是心甘情愿的情况下提出要求的,好色男人不忍拂了她的心意,点头应允。

    中岛美雪美眸中闪过一丝欣喜之色,伸出纤手将锦盒中的宝石环扣取了取来,莲步轻移,走到张霈的身前,挺起丰满硕美丽的酥胸,娇声道:“请主人为阿奴挂饰。”

    张霈是第一次摆弄这玩意,买回来连欣赏的机会都没有就束之高阁,如今拿在手中,却有些老鼠咬龟无从下嘴的郁闷感觉。

    中岛美雪看出张霈的窘迫,将操作技巧和要注意的相关事项一一教与他知晓,不愧是东瀛忍者学校毕业的高材生,奇淫技巧通关率百分百。

    张霈按照中岛美雪的指示,拆下交缠在一起当作悬挂支梁的蛇芯,从同一格子里拿起余下的困脂色细绳,将它一头旋子旋进相对的两只蛇口中的一个。

    中岛美雪俏脸绯红,纤手解开胸前衣襟,绣着鸳鸯戏水纹案的亵衣微微卡着了乳肉,这才又滑落地面,胸前束缚尽去,绷出一对浑圆饱实的玉兔来,那对美物不甚巨硕,然而形状姣好,光泽动人,犹如两颗饱满的泪型珍珠,珠光盈润,彷彿呼应着沉甸甸的手感。

    中岛美雪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张霈,身子动也不动地任由他摆布,随着乳环一步步地被戴了上去,一层红腻也渐渐爬上了她的粉颈香肩。

    张霈喉结艰难的滚了滚,吞了口唾沫,将细绳在羞挺的蓓蕾上缠绕一周,略一收紧,便将余下一端的旋子旋进了另一只蛇口中,那乳环已然就位,两只蛇首拱卫着娇艳欲滴的蓓蕾,竟是异常的妖艳动人。

    当张霈把宝石环扣戴在了中岛美雪勃起的殷红蓓蕾上,那粒鼓胀得艳丽迷人的蓓蕾在钻石的星光笼罩下是那么的娇艳欲滴。

    “啊……”中岛美雪嘴里发出的腻人呻吟,布满细密汗珠的白嫩嫩的娇躯只因佩戴了那只乳环便显得异常妖艳。

    张霈擦了把额头的汗水,看着那代表中岛美雪胸前那代表女奴身份的奴之挂饰,由衷赞道:“阿奴,你戴起来真好看。”

    “真的吗?”中岛美雪双手捧着那只丰挺娇乳,媚眼如丝,那如波的眼神让张霈心头蓦地一动,当一个女人完全放开,取悦男人的时候,竟真的如此娇媚美丽。

    “当然喽,你看,窗外的月亮都被你羞躲起来了。”张霈一点也不吝啬赞美之词,不要钱的甜言蜜语张口即来,滔滔不绝。

    张霈突然邪邪一笑,拉住中岛美雪背子的衣襟突然往两边一分,只听一串裂帛声响,衣襟被粗暴的男人撕成两半,接着又被褪下下身裙裳,露出细绵腴润的雪股来,紧并的大腿根部白嫩得像是天山雪玉,其间夹着一抹蜜缝,十分诱人。

    “啊!”中岛美雪惊呼一声,纤腰被张霈紧紧揽住,贴着她耳朵说了句:“我要你。”

    中岛美雪身子顿时瘫软在张霈怀里,浑身上下除了胸口那一件星光璀璨的宝石饰物,全身一丝不挂。

    两人肌肤相贴,张霈感受着凝脂一般的滑腻,心中越发激荡,一把抱起中岛美雪,大踏步向着床榻之后,今晚注定是一个无眠之夜。

    突然,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接着来人硬生生停步,深呼吸一口,轻轻敲响紧闭的门扉。

    淫威大盛的张霈刚刚才将中岛美雪柔若无骨的压在身下,准备大展拳脚,就被脚步声和敲门声搅和了。

    “打扰本少爷办事,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就死定了。”张霈翻身下榻,拉过锦被盖在中岛美雪身上,快速穿好衣服,嘴里不住咒骂。

    门开,来人是暗堂的人,原来今夜燕京城又发生了一起强人掠美的凶案。

    张霈来不及仔细思忖,出了客栈,纵马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没过多久,张霈来到燕京城衙门,命案现场自有专家探查,他关心的尸体上似乎留有蛛丝马迹。

    张霈勒缰驻马,只两步便掠到朱红门前的高架大鼓旁,单手操起一根木鼓槌,便是“咚咚咚……”一阵猛敲狠砸,鼓声远远传开,响彻四方,惊扰了无数人的美梦。

    眨眼功夫,里面出来个腰佩长刀的衙役,一脸横肉,三角眼连人都没看清,嘴里便唧唧歪歪骂道:“敲敲敲,敲魂啊?谁这么大……”

    他说到一半,忽然触即张霈锋利如刀的眼神,心头一凛,下面的话便吓得咽了回去。

    张霈嘴角逸出一丝邪意,随手一击,木鼓槌“嘶啦”一声捅破牛皮绷撑的鼓面,没入大半,冷然道:“叫你们知府大人出来见我。”

    “乖乖个冬,这究竟是什么人啊!”衙役听他口气大的吓人,知道他来头绝对不小,属于那种背景很强很可怕,自己惹不起那种,当下不敢怠慢,急忙告个罪,请他稍候片刻,赏赏月观观星,自己去替他通报。

    燕京城比不得外地,要在外地,知府知州好歹算是朝廷封疆大员,衙门里的差役也威风神气,可是在燕王的管辖区,他老人家才是这一亩三分地的天,燕王座下高手无数,而且极爱惜羽毛,燕京城衙门处处看人脸色,生怕得了他的人。

    他们这些小小的差役混饭吃也不容易,一双招子磨练得忒亮,一发觉对方来头不一般,立时变了脸色,不敢摆凶差恶兵的威风。

    不多时,就见燕京城衙门的oss徐嵘小跑着奔了出来,望着大门前一个俊逸少爷,疑惑道:“可是这位小兄弟想见本官?你是……”

    张霈缓缓掏出朱高煦的八龙佩,微微一笑,道:“徐大人,你可认得此物?”

    徐嵘猛见来人居然拿出世子燕王府的信物,浑身一哆嗦,眼睛睁的老大,仿佛看见一群张牙舞爪的锦衣卫朝自己涌来,赶紧恭声道:“下官识得。”

    “既然你认识,那是最好。”张霈摆了摆手,淡然道:“听说今夜又发生了命案,我受世子所托,前来彻查此事。”

    徐嵘将张霈迎入衙门,刚进大厅,便看见一对中年夫妇。

    男的四五十岁,深宽体盘,一看便是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富家翁,他旁边坐着的是一名中年美妇,正在伤心地抹着眼泪。

    徐嵘走上前去,向张霈说道:“我给你引见一下,这两位是今日不幸亡故的王小姐的双亲,王员外和他的夫人。”说完,转身向着王员外说道:“这位是……”

    见徐嵘受窘,张霈自报了家门,并为多言,咳嗽一声,道:“徐大人,我们还是先看看受害人吧!”

    徐嵘连声答应,亲自在前头领路,张霈看着跟在自己身后一并前来的黄员外夫妇,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

    一行人来到位于东边的地下室里的殓房,一个衙役见徐嵘驾到,急忙用钥匙打开房门。

    一股阴湿之气扑面而来,走在最前面的徐嵘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冷战,当了这么多年的官老爷,他可是从来没有来过殓房。

    张霈在电视里面见过不少医院停尸房的场景,而且他阴差阳错穿越来明代之前,电视台正在热播的tvb古装剧《洗冤录》可是他追看的节目。

    不过亲身来停尸间现场倒也是第一次来,整个殓房潮湿而阴冷,中间位置是一块用两根长凳子架起的停尸长板,木板上分别平躺着一具尸体,面部用白布盖着。

    木板前面的地上,摆着两盏长明灯,在昏暗的殓房里,发出了清冷的光芒,殓房墙壁摆着一张方桌和几张椅子,都很陈旧,摸在上边湿漉漉的,与这阴冷的殓房倒是很相配。 来

    第五十三章 艳尸还魂

    第五十三章艳尸还魂

    美目红肿的王夫人急走两步,来到前面停放尸体的木板旁,颤巍巍的伸出纤手,轻轻揭开白布,露出了一张平静娇丽的清秀脸庞,仿佛睡着了一般。

    王小姐年岁大约十七八岁,一头长长的直发,娇靥晕红、丽色无伦,鼻中突然闻到一股女子特有的清幽体香,张霈不禁眉头微蹙,不是说已经死去多时了吗?为什么身体表征却没有一点死亡的痕迹,仵作是如何验尸的?

    仵作是旧时官府检验命案死尸的人,由于检查尸体是件很辛苦的事,而且古代的封建思想严重,因此一般在检查尸体的时候由贱民或奴隶检查尸体并向官员报告情况,也就相当于是古代的法医。

    王员外是燕京大户,王小姐尚待字闺中,身份尊贵,仵作哪敢对她的身体有一丝亵渎,只是简单的把脉探息后便下了定论。

    看着女儿熟悉的面容,王夫人娇躯摇晃了一下,双膝一软,竟瘫倒下去,王员外急忙伸手扶助,手忙脚乱的又是掐人中又是大声呼唤。

    折腾了好半晌,王夫人仍昏像厥未醒,最后还是着张霈渡了一道真气,她这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王员外轻声安慰自己夫人,人已经去了,不要伤了身子。

    王夫人死了女儿,白发人送黑发人,悲声哭泣,想说话,却哽咽着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的儿啊!”俯在王小姐身上,王夫人伸手抓起她一只柔软的小手,贴着自己面颊,眼泪止不住的向下流,杜鹃泣血,伤心欲绝。

    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美妇人,张霈心里也不好受,当着死者父母的面,他可不好意思在王小姐的尸体上找线索。

    就在这个时候,张霈眼中突然精芒暴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王小姐被王夫人握在手里的软绵绵的纤手,那只手,随着王夫人的悲泣,仿若雨中青莲轻轻摆动。

    张霈突然快步上前,抓起王小姐的另一只手,握在掌中感受了一下,肤如凝脂,软玉温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干什么?”王员外见张霈冒失无礼的动作,怒不可竭,虽然知道他是大有来头的人,却也忍不住喝斥起来。

    王夫人见张霈抓着女儿的手乱揉乱搓,不知道在搞什么,也止住哭声,一脸惊恐,急声道:“你,你想要干什么?”

    张霈嘴角逸出一丝笑意,漆黑深邃的眸子看着王员外夫妻二人,语气铿锵有力道:“你们的女儿还活着。”

    这句话仿佛一个魔咒,王员外感觉一阵头晕眼花,全身一晃,急声道:“你,你说我女儿没死?”

    王夫人猛地抓住张霈的手,连忙问道:“你,你说的是真的?”

    她使劲摇晃着张霈的胳膊,一个妇道人家,张霈又不敢发劲使力,直接把他摇得头都晕了,话也说不出来。

    此时,张霈也仔细打量起王夫人来,虽已三十多岁了,成熟性感,即有少女般的气息,又有少妇的风采,面容更是美艳,肌肤细腻,全身奇香、柔软无比,一双裹在亵衣裙衫下的粉乳丰满柔嫩,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两乳不停颤动,看起来呼吸都困难。

    “这女人可真是个尤物啊!王员外那样子能吃得消?”张霈脑中转悠了不良念头,悄悄打量王夫人的同时却也耐着性子,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你的女儿还活着,她现在处于一种假死状态。”

    其实也是对着着美女张霈才有这么好的脾性,若是换过其他人这样对他又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