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0 部分

褶皱舒展开来,但她无论怎么扯怎么弄,褶皱依旧,可见当时的顶劲是有多么的厉害。

    我此时的念头只有一个:那就是昨晚老子的和尚头c到她的桃花d里去没有?要是c进去了,我将万劫不复,成了个罪人。要是没有c进去,还有回旋的余地。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体,发现自己只穿着那条小三角裤,心中略安,有这条裤保驾护航,和尚头应该没有越狱胡作非为。

    但仍是不安地问道:阿芬,你有没有穿裤啊?

    花小芬脸色腾的一下更加红了,她恼怒地忿道:你管我穿不穿裤干什么?

    我却是极其认真地说:你穿不穿裤很重要,这牵扯到一个很重要的原则问题。

    第14卷 699、优雅地侧卧

    她害羞的有些无地自容,急忙往外走去,快出房间门口的时候,回了一句:我能不穿裤嘛?我还没有l睡的习惯。

    我急忙大大地松了一口气,nnd,真是万幸!我穿着裤,花小芬也穿着裤,双层裤隔着,老子的和尚头再凶猛,也钻不到她的桃花d里去的。

    顶顶就顶顶吧,虽然是留下了圆鼓伦墩的顶印和褶皱,那也不过是隔靴搔痒,终是没有犯下实质性的作风错误,我是纯洁的,花小芬也是纯洁的。

    这一放松不要紧,和尚头日的一声狠狠地撅了起来,顶的小裤往下出溜了半寸,我急忙扯过毛毯盖在身上,唯恐伞顶凸显,只好装作优雅地侧卧着身子。

    洗手间里传来稀里哗啦的的洗漱声,花小芬正在刷牙洗脸。

    过不多时,花小芬又回到了卧室里,她已经换下了那件睡衣,穿上了一身休闲外套。

    她脸色依旧红润着,她想对我说什么,但似乎又有顾虑,欲言又止了起来。

    我不解地问道:阿芬,你怎么跑到我的床上来了?

    我怎么跑到你的床上来了?哼,我睡到后半夜,起来喝水,不放心你,就下楼来看看你,谁知下楼来到这里,你却不在。我看到洗手间里亮着灯,于是我就走了过去……

    说到这里,她神色有些害羞不自然起来。

    说啊,我喝醉了,什么也不知道,你走过去干什么了?

    我还能干什么?我过去一看,把我吓坏了,你竟然躺在浴缸里睡着了。

    啊?真的?

    当然了,我还能骗你啊?你……你赤l着身子躺在浴缸里睡的很沉,水都漫到了你的下巴处,你只要一翻身,非呛着不可,我喊你又喊不应,没办法,我只好把你拽了出来,给你擦干身子,把你背到床上,又……又……

    又什么呀?你倒是快点说啊。

    她突然提高嗓门,很是气恼地说:又给你穿上了裤,乃乃的,吕大聪,你真是个猪。

    哦,原来如此。

    不是如此还能哪样?我怕你又再跑到浴缸里去躺着不出来,我只好……只好贴着床边守着你,竟然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哦,你这么一说,我似乎有些印象了。

    我边说边又喃喃低声自语:竟然和春梦中的场景一模一样。

    你说什么?

    哦,没说什么。

    时间不早了,快点起来洗刷去,我去做早餐。

    她说完就跑到厨房里去忙活开了。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想着花小芬刚才的话语,又回忆着昨晚的春梦,忽地又思念起阿梅来,花小芬身上隐隐约约有些阿梅的影子,这影子越想越浓,浓的几乎到了花小芬就是阿梅的化身了,想到这里,和尚头更加硬了,险些顶开裤越狱出来。

    半个多小时之后,只听花小芬喊道:大聪,快点起来吃早饭了。

    我只好从床上爬了起来,刚才和尚头不住上硬打伞,头疼似乎轻了很多,但从床上一站到地上来,仍是有些轻飘飘晕乎乎的。

    刚进洗手间,花小芬也跟了过来,但她没有进来,只是站在门口,对我说:洗漱台上有个新牙刷,醉酒之后嘴里没滋味,好好刷刷牙。

    好,呵呵,阿芬,你真贤惠!

    她白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返身走了。

    洗刷完毕,来到餐厅,看到花小芬榨了豆浆烙了葱花饼,还有一盘咸j蛋,要在平时,看到这样的早餐,我非吃个滚胀饱不可,但昨晚刚刚喝了个酩酊大醉,虽是如此丰盛的早餐,我也实在没有一点儿胃口,感觉胃里犹如火烧。

    阿芬,昨晚我们喝了多少酒?

    咱两个喝了斤半吧,第二瓶剩了一半。

    我的天,喝了这么多啊!

    快点吃饭吧,等会儿我们一起去上班。

    阿芬,我胃里烧的难受,你先吃吧,我再去躺会。

    你今天去上班能撑的住吗?

    我实话实说:撑不住,很是难受。

    是心里难受还是身体难受?

    昨天是心里难受,今天是心里和身体一块难受了。

    切,你的毛病真多。

    我转身向外走去,她跑上前来,把我拽到了餐桌旁,双手按住我的肩膀把我按到了座位上。

    不行,你胃里烧的厉害,是因为喝酒太多,如果不赶快进点食物,会更加难受的。

    我真的吃不下。

    吃不下也得吃,最起码把豆浆喝了。

    豆浆是热的,我的胃里也是烧的厉害,这热上加热会更加难受的。

    你懂什么?豆浆里我给你加上白糖了,你喝了之后会很舒服的。

    我只好端了起来,一鼓作气将一大杯豆浆灌进肚去,也别说,过了没半分钟,胃里竟然慢慢凉了下来,不再那么火烧般的难受了,似乎也有了些食欲。

    第14卷 700、屋舞

    花小芬已经给我剥好了咸j蛋,我就着咸j蛋吃起了外脆里嫩的葱花饼来,竟然越吃越香。

    还说没有食欲呢?吃的比我都多。

    嘿嘿,阿芬,这充分说明了你的厨艺高超。

    既然我的厨艺高超,那你就再多吃点。

    你想不让我多吃也不行了,真香……

    乃乃的,也别说,把肚子给填饱了之后,慢慢地也不再那么难受了,浑身似乎也有了些力气,精神头也足了些。

    阿芬,要不我也去上班吧,等会儿我们一起走。

    别,算了,你的脸色还有些蜡黄,你在这里好好休息休息,今天就别去上班了,我去了和盛主任说一声就行了。

    吃过饭后,花小芬就去上班了,我则继续睡大觉。

    这一觉当真睡的昏天黑地,直到花小芬下班了,我还没有醒。

    花小芬当真是贤惠无比,她没有叫醒我,而是将我的房门轻轻带上,便去做晚饭了。

    直到做好了晚饭,她才把我叫醒。

    前晚和阿梅在一起熬了一夜,伤心了一夜,哭泣了一夜,难过了一夜,昨晚又酩酊大醉了一场,经过一个白昼的睡眠,我的小体终于算是恢复了过来,人也精神了很多。

    阿芬,我两天没有去上班,盛主任没有说什么吧?

    没有,你现在可是咱们城东分理处的活宝,大家都指望着你多发钱呢。

    哦?指望我多发钱?

    当然了,冼董事长那边的款项马上就要拨过来了。

    哦,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怎么?一提这件事你避讳什么?

    一提这件事,让我伤心。

    切,你伤心什么?

    一提这件事,就让我想起……想起阿梅,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大聪,你要勇敢地面对现实,阿梅已经走了,她到了香港去过崭新的生活了,你应该祝福她才对,不要把自己陷进痛苦的深渊,如果让你的现任女朋友知道了,她该多伤心!

    我一愣,心中一沉,幽叹而道:我知道这些,我也要慢慢调整才是。

    你想把阿梅彻底忘掉,那是不可能的,你永远也不会忘掉,所以,你要勇敢地面对现实!

    我点了点头,花小芬莞尔一笑,道:这就对了!好了,快点吃晚饭吧。

    坐在餐桌前,阿芬又问:还喝酒不?

    不喝了,昨晚的酒劲还没彻底消失呢。

    嘿嘿,你今天睡了一个大白天,你今晚还能睡着吗?

    不知道。

    我敢肯定你今晚会彻夜无眠。

    为何?

    因为你已经把觉都睡足了。

    那怎么办?如果睡不着,明天怎么有精力去上班啊,我明天不能再请假了。

    呵呵,这好办,你只要听我的,保证让你睡个好觉。

    哦,那你说怎么办?

    你现在喝点红酒,红酒对身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而且喝点红酒还能催进睡眠。

    不,不管什么酒,我也不喝了。

    哼,你要不喝,那你就瞪着你那对小眼到天亮吧。

    我突然恶作剧顿起,色色地嘿笑道:嘿嘿,我也有个办法能催进睡眠。

    你有什么办法?

    我们醉舞流云一番,保证我能呼呼大睡。

    醉舞流云?

    嗯,是,就是醉舞流云。

    醉舞流云是干什么的?

    醉舞流云就是……

    说到这里,我急忙卡壳了,心中暗暗自责:我怎么揩起阿芬的油来了?她对我这么好,我却如此猥亵她,实在不是个人玩意儿。

    我急忙改口说道:呵呵,和你开玩笑呢,来,我们喝红酒吧。

    不行,你先告诉我醉舞流云是什么?

    醉舞流云……醉舞流云就是大跳屋舞。

    屋舞?

    嗯,街舞是在大街上跳,屋舞就是在屋里跳。

    哦?还有这么一说?

    当然了,屋舞要有男女一块跳才行,在屋里大跳特跳,甚至……甚至也可以到床上去跳。

    到床上去跳?

    嗯,是的。

    花小芬听到这里,忍不住想笑,但她终是忍住了,又问:还得男女一块跳?

    嗯,一男一女最合适,实在排不过队来,那就一男两女,再多就不行了。

    花小芬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哈哈,今天听了一个新名词,还有屋舞这一说。

    嘿嘿……

    醉舞流云就是屋舞,屋舞就是醉舞流云。

    我顾不上点头了,心中暗道:乃乃的,你丫清纯的也太过头了,这屋舞明明是假的,实际上就是床舞,主要就是在床上跳才行,要是不在床上,那就得变换姿势了,你丫笨得实在是出奇。

    花小芬突然又道:赶明天到单位后,我给同事们都说一说,我就说,吕大聪同志发明了屋舞……

    我大惊失色,忙不迭地说:喂,喂,这种事你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不能说的。

    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就是个屋舞嘛,嘿嘿。

    那也不能说的。

    花小芬突然收起了笑容,面含愠色,道:吕大聪,你敢吃我的豆腐?

    啊?没有……嘿嘿……没有。

    什么没有?你以为我听不出来啊?小样。

    嘿嘿……

    第15卷 701、中标

    花小芬白了我一眼,啐道:你给我正经点,少耍贫嘴,更不准揩我的油。

    我只好收起贫嘴,满脸正容起来。

    花小芬打开了一瓶干红葡萄酒,看这瓶装,应该是最高档的那种。

    我不由得说道:阿芬,你真的很像阿梅!

    啊?你不会把我当成阿梅了吧?

    我是说你身上有阿梅的影子。

    乃乃的,阿梅走了,你不会把我当成她了吧?

    不会的,这你尽管放心,我可不能破坏你的家庭。

    花小芬突然叹了一口气,轻声自言自语起来:我这里还算是个家庭么?

    看她又想起了伤心事,我急忙从她手中接过酒瓶,分别将她和我跟前的高脚大玻璃杯倒满。

    几口干红下肚,花小芬又桃面粉腮起来,心情也恢复了愉悦,道:大聪,这两天你没有去上班,我看你因为阿梅走了很是低落,就没有告诉你,这两天可是发生了很多事。

    什么事?

    星期一也就是昨天,省烟草公司在我们分理处开了户。今天上午盛主任带领我们几个去参加竞标了,冼董事长很够意思,那么多的银行去竞标,只有我们分理处中标了。

    真的?

    当然了,你高兴吧?

    当然高兴了,来,干杯!

    阿芬,你们去竞标的时候,冼董事长也在场吗?

    临竞标之前他去看了看,讲了几句话后就走了,再也没有露面,但下午宣布结果的时候,却是我们中标了,嘿嘿,这都是冼董事长亲自安排的。

    这功劳应该都记到阿梅的身上。

    我说到这里,阿梅犹如坐到了我身边,小眼不由得有些湿润了。

    按照他们公司的规定,应该至少有两家银行中标,但最后只有我们一家,这就不得了了。

    怎么不得了了?

    那就等于把筹建大型加工车间的款项和马上要启动的流动资金都存入我们分理处了,我们的存款还不得大幅度地直线上升啊。

    阿芬,你估计能上升多少?

    竞标的时候,听省烟草公司的财务人员说得有20多个亿。

    我的天,这么多啊?

    要是冼董事长再关照一下,有可能还要多。

    我忽地想起了昨天早上和阿梅分别的时候,阿梅曾经对我说过:遇到困难,就去找她爸爸,她爸爸会不遗余力地帮我的。

    我心中一酸一暖,急忙端起酒杯来,将一大玻璃杯干红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当晚我又住在了花小芬家,第二天一早,我和她一起到了单位。

    上午十点多钟,喜讯传来,省烟草公司将20多个亿的资金拨入了在我们分理处开立的帐户上,使整个分理处就像过春节一样,人人都是笑逐颜开,就连平时不苟言笑的盛雪同志也是咧着嘴笑个不停。

    乃乃的,老子这下子成了英雄了!

    全分理处的人都在乐,只有一个人乐不起来,那个人就是偶,偶即吕大聪也!

    我心中只有念头:亲爱的阿梅!这都是你的功劳,我今生今世都无法报答你!

    越想越是无比思念起阿梅来,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地大哭一场,心里才会好受些。

    就在这时,盛雪喊我到她办公室去一趟,我焉又耷拉地走了进去。

    盛雪一脸笑容,道:呵呵,大聪,全分理处的人都高兴的就像过年一样,你怎么还提不起精神来啊?是不是还是因为个人的问题?

    我一愣,顿时明白阿芬那个臭妞子已经把老子的底儿都告诉给盛雪了,不然盛雪是不会这么问的,顿时后悔当时该提醒一下花小芬,不要把老子的这些情事告诉盛雪,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得暗c了花小芬一下,急忙对盛雪回道:没有,实际上我也很高兴,呵呵。

    看你皮笑r不笑的,你就别不承认了,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想了,鼓起精神来朝前看。

    我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她又道:我想今天晚上或者是明天晚上,咱们分理处和省烟草公司财务处的人搞个联欢酒会,你认为呢?

    有这个必要吗?

    很有这个必要,在冼董事长的帮助下,我们虽然中标了,但他不可能过问一些细节问题,要想把烟草公司这个大户稳住,我们必须和烟草公司的财务处里的人搞好关系,还长着呢。

    哦,那你定吧。

    嗯,好,等会儿咱们两个就到烟草公司去一趟,回访一下冼董事长,说个客气话表示感谢,顺便和财务处的人定一定这件事。

    好,我听你的。

    我处理一下手头要急的事,我们就去。

    那好,我到外边等你。

    嗯,好。

    我起身向外走去,盛雪一个人低头忙碌了起来。

    第15卷 702、哽咽泣雨

    刚来到工位上,康警花的短信来了。在这里交代一下,这段时间以来,我和康警花每天都会通个短信的,但为了能让读者朋友们专心看前面的情节,只好把我和康警花互发短信的细节给省略了。

    康警花告诉我,她的学习快要结束了,马上就能回来了,这又勾起了我对她的无比思念来,恨不得马上就能见到她。

    过不多时,盛雪从她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我急忙跟着她向楼下走去。

    到了楼下,我对她说:盛主任,要不开我的车去吧?

    呵呵,不用了吧,还是开我的去吧!

    我只好跟着盛雪上了她的车。乃乃的,关键时刻老子的小qq还就真的拿不出门去,实在是太掉价了。但老子买了这个小qq却是从来没有后悔过,对它深爱不已。

    多大的荷叶包多大的粽子,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老子参加工作时间这么短,能买上个小qq就已经很不错了,怎么着也是四个轮的。

    一路顺风,很快就到了省烟草公司。

    轻车熟路,我和盛雪来到了冼伯伯办公所在的楼层上,刚走进走廊,就被上次领路的那个小女子给挡住驾了,她让我和盛雪在小接待室里等一会儿,冼董事长此时正在开会。

    过了半个多小时后,那个白白净净,仪静体闲的小女子微笑着过来了,我和盛雪立即站了起来,她轻启朱唇说道:董事长刚刚开完会,他请盛主任先过去,请吕先生稍后。

    晕,冼伯伯怎么把我和盛雪同志给分开了?

    就在我困惑之时,盛雪对我一笑,示意让我等会儿,她跟着那个小女子出去了。

    没想到过了几分钟之后,盛雪就回来了,她对我说:大聪,我刚才和冼董事长表示感谢了,他让你现在就过去,冼董事长肯定有要事和你谈,不然不会单独接见我们的。

    嗯,估计是这样。

    你去冼董事长那里,我自己去财务处,咱们分头行动,这样节省时间。

    好。我应着点了点头,跟着那个小女子向冼伯伯的办公室走去。

    小女子轻轻敲了下门,里边传出了请进。

    小女子轻轻柔柔地打开房门之后,用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就飘走了。

    我进门之后,看到冼伯伯就坐在会客的沙发上,他正在等着我。

    冼伯伯看到我进来后,立即慈祥和蔼地伸手打着招呼:来,大聪,快请坐!

    我虔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