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部分

句‘娘希匹’骂了一辈子,最后把自己骂到台湾去了。台湾虽小,但却是个宝岛。

    骂人不吐脏字,号称文人。骂人脏话连篇,号称人渣。老子现在就是人渣。

    躺在床上四七二十八五七三十五九九八十一地把那个羞辱老子的势利眼的老祖宗骂了个九九归一。

    骂完之后,也没敢给阿梅打电话。

    第7卷 三三六、中英妞

    老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眯缝着小醉眼,从手机中调出了霹雳丫的手机号码,直接拨了过去。

    很快,电话就接通了。

    霹雳丫接是接了,但没有说话,手机那头一片静悄悄,老子顿时有了一种鬼子进村了的感觉。

    喂?是我,吕……大聪……你怎么不说话啊。

    霹雳丫那头仍是一片静悄悄的,老子连喂了几声,她仍是不说话。这次老子真的是鬼子进村了,童心大作,恶作剧顿起,僵直的舌头也不那么僵直了,对着手机就叽里咕噜地叫了起来:花姑娘大大地有,要喜,巴嘎牙噜。

    霹雳丫仍是不说话,我又大叫:花姑娘地开口说话,不然,皇军地进村了。

    这次霹雳丫开口说话了:滚你乃乃的,这是哪里来的日本鬼子?

    吧嗒,说完她就把手机挂断了。

    老子现在正处在蹂躏手机的兴头上,立即又拨了过去,但霹雳丫就是不接电话了。老子又拨打了几次,这丫最后竟然把手机给关机了。

    但老子蹂躏手机的兴致丝毫不减,发扬不怕苦不怕累连续作战的精神,继续拨打着霹雳丫的手机,但总是传来先中后英的提示声。这先中后英乃是关机后的提前录好了的先中文后英文的提示声,这提示声轮番向老子报告,报告手机没开,请稍后再拨。

    老子气急败坏地也不知道拨打了多少次,总是传来先中后英的提示声。也别说,这提前录好了的说中文英文的小妞的声音很是好听,老子暂且将录中文英文声音的这个小妞简称为中英妞。

    虽然霹雳丫关机了,坚决不接听老子的电话,但却让老子结结实实地享受了一把中英妞的性感声音。

    这个中英妞如果此刻赤身果体、四仰八叉地躺在老子的身下,被老子的霸王枪狂c乱戳时,发出的吟之声是不是会更加地好听?应该是的,肯定是的。

    老子最后把手机都打没电了,才放弃了给霹雳丫打电话,也停止了继续享受中英妞的性感声音。

    中英妞中英妞,老子想着这个别具韵味的暧昧名字哈哈大笑起来,口中默念着中英妞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第二天一上班,我用座机拨打霹雳丫的手机,她一听是我,立即尖声高腔地骂了起来:你是哪里来的日本鬼子?滚,少来烦我。

    骂完之后,吧嗒一声又扣了电话。老子不但脸皮厚,还具有愚公移山的精神,又用座机给她打了过去,她索性又把手机关了,又让老子听到中英妞的性感声音了。

    本想给她发个短信,但手机正在充电呢。思忖再三,我决定暂时不再和霹雳丫联系了,我把她的心已经伤透了,再这么厚着脸皮去扰她,只能让她更加伤心。

    接下来的几天,冼梅想和我单独聚一聚,但总是被她妈监控着。在这种情况下,我也只能有意地慢慢疏远阿梅。

    阿梅她妈那天在接待室对我讲的那些话,对我的打击实在太大了。我若再主动和阿梅继续交往,说不定她会采取什么让我更加丢人的行动。‘最毒莫过妇人心’这句话,用在慈眉善目的阿梅妈身上最恰当不过了。老子只能先暂时避开这个老妇人的锋芒,见机行事,待机而动。

    又过了几天,阿梅开始忙碌了起来,她原先以为监察部不忙,是个既清水又悠闲的衙门,结果,说忙就忙得昏天黑地。

    十一月底十二月初,银行系统一年一度的预决算也开始启动了,她们监察部分成几个组,开始到下边各个分支行进行检查监督,重点查控小金库和违规违纪问题。

    这个时候,老子就是想主动见阿梅一面也难了。这样也好,大家都平静一段时间,正好借机麻痹那个势利眼的老祖宗,降低她的警惕性。省得她天天盯着阿梅不放,魑魅魍魉又饕餮般地对老子横眉冷目,来找老子的麻烦。

    这天下班后,刚吃完晚饭,我就接到了黑牡丹打来的电话。

    吕大聪,你在哪里?

    我在家里。

    你快过来一下。

    怎么了?

    卞鲁宁在我门外正大喊大叫地砸门呢。

    啊?他这是干什么?

    你快过来,他都快把我的门砸烂了。

    好,我马上过去。

    我急忙穿上外套,急匆匆下楼,快速地向黑牡丹租住的房子跑去。

    到了楼下,就听到卞鲁宁在楼上大喊大叫:方芳,你开门啊,方芳,我爱你啊。

    我靠,这小伙子怎么变成这样了,这么不管不顾不计后果地蛮干。

    我咚咚地连蹦带跳地来到黑牡丹的家门口,只见卞鲁宁站在门外正在大喊大叫,不停地对着紧闭的房门手拍脚踢。

    第7卷 三三七、疯狂举动

    看到卞鲁宁在黑牡丹门前的疯狂举动,我上前一把拉住他,把他拽到一边,猛地闻到他身上一股浓浓的酒气。

    此时的卞鲁宁正处于疯狂状态,睁着血红的双眼,喷着满嘴的酒气,就像丧失了理智一样。他看也没看我是谁,就猛地推开我,不停地大喊大叫着,又要疯狂地去砸黑牡丹的房门。

    我大喝起来:小卞,你怎么回事?你怎么能这样?

    听到我的猛喝,卞鲁宁这才看清是我,立即停止了疯狂的动作,也平静了不少。

    吕哥,我要和方芳再好好谈谈。

    小卞,你喝成这样了,还怎么谈?

    不行,吕哥,我必须和她谈谈。

    你喝得醉儿八叽的还怎么谈?走,我送你回家。

    不,我不回去,她不开门,我就永远在这里。

    我晕,卞鲁宁的一根筋脾气上来了。此时,楼上楼下周围的邻居都已经纷纷出来观看。

    我二话不说,上前拉住卞鲁宁,就向楼下走。但卞鲁宁双手死死抓住楼梯扶手就是不走,嘴里不住地大喊大叫。

    老子小体单薄,卞鲁宁比老子还单薄,但我再怎么用力拽他,竟然拽不动他,他双手死死抱住楼梯扶手不放,嘴里狂呼乱叫。

    此时的卞鲁宁已经不可理喻了,看来硬性把他拽走是不可能的了。我不再继续拽他拉他,而是站在他身边,看他还会怎么疯狂下去。

    我耐心地对他说:小卞,你不要大喊大叫了,这里是居民楼。听吕哥的一句话,你这样只能是把事情越搞越僵。

    他听我说这句话后,不再大喊大叫,但双手死死抱住楼梯扶手不放,唯恐我再把他拽走。他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不知什么时候,屋内的黑牡丹竟然出来了。她双手抱肩,眼睛里充满了鄙视蔑视的目光,鼻子里冷冷地哼着走到卞鲁宁跟前,就那么嗤之以鼻地看着他。

    卞鲁宁也没有想到黑牡丹此时竟然能够走了出来,他砸了半天门她也没开,现在自己竟然主动出来了,顿时傻了一般静静地看着黑牡丹不知道怎么办了。

    黑牡丹冷冷地说:姓卞的,我已经给你说的很明白了,你到底还有完没完?

    卞鲁宁嗫嚅着说道:方芳,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说话的口气竟然是哀求起来了。

    够了,我不会再和你继续下去了,你再这么闹下去,我就报警。

    方芳,我真的很爱你,没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你活不活下去,关我p事。你滚的远远的,少来烦我。

    我急忙连连给黑牡丹使眼色,意思是你她妈的别把话说的太绝了,人家卞鲁宁已经是伤心欲绝了,你就别再继续刺激打击人家了。

    黑牡丹看我向她使眼色,立即把头扭开,看也不看我了。我日,这丫也较上劲了。d,你让老子过来,又不听老子的,让老子怎么办?

    卞鲁宁这时也已经松开了紧抱住楼梯扶手的双手,表情悲凄地看着黑牡丹。黑牡丹鼻子里又哼了一声,鄙视厌恶地说:姓卞的,你这么做,只会让我更加看不起你。你快走吧,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黑牡丹说完之后,又加了一句: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如果再来,我就报警。

    卞鲁宁听她这到这里,悲凄的表情变成了绝望,绝望的表情又变成了恼怒,看着黑牡丹的目光慢慢变得y鸷起来。

    此时,周围的人越聚越多,我对黑牡丹和卞鲁宁说道:你们两个都别站在这里了,到屋里去坐下来好好谈谈。

    老子说这番话的意思很明白,周围的邻居都在旁边看着,黑牡丹和卞鲁宁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峙,实在是丢人现眼。

    老子的这番好心好意,立即遭到了黑牡丹的强烈反对。我靠,这丫快把老子给折腾的没招了。

    黑牡丹厌烦气愤地说:不行,那是我的房子,不能让他进去。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

    卞鲁宁伤心愤怒地说:你是不是怕我脏了你的房子?

    对,你进我的房子,我感到恶心。黑牡丹这句话算是彻底说绝了。

    卞鲁宁的目光变得更加y鸷了,大吼起来:c你妈的,你这个贱货,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

    卞鲁宁边大声吼骂着,边疯狂地扑向黑牡丹,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瞬间就把她摁倒在地上,黑牡丹啊的一声大叫,双手也对着卞鲁宁拼命撕扯着。

    我晕,变故太过于突然,老子在旁边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黑牡丹已经被快卞鲁宁掐的喘不上气来了。

    第7卷 三三八、人情淡薄

    d,要坏事了,再这么下去,非得出人命不可。

    我急忙扑了过去,拼命攥住卞鲁宁的双手,猛地将他掐着黑牡丹脖子的双手拽开,随后双手死死抱住他。卞鲁宁已经彻底失去理智了,拼命挣扎着。我用尽全力将他连拽带拉,把他与黑牡丹分开。

    黑牡丹双手紧紧捂住脖子,坐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喘着粗气。

    我也着急起来,大声喝道:卞鲁宁,你想闹出人命还是咋的?

    我这一声大喝,卞鲁宁算是有些清醒了,看着坐在地上的黑牡丹,神情有些惊慌失措了起来。

    黑牡丹上大学时,就是个众星捧月般的明星级人物,她如何受得了卞鲁宁如此待她。惊魂甫定之后,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声嘶力竭地大声骂道:姓卞的,我c你妈,你给姑乃乃等着。

    说着,转身就进了屋去。瞬间旋风般又从屋里出来了,此时,她的手中已经握着一把菜刀了,咆哮着向卞鲁宁奔来,手中举着寒光闪闪的菜刀。

    周围围观的那些人都发出了惊骇声,我猛地将卞鲁宁推开,用身体挡住卞鲁宁,伸手指着举刀咆哮过来的黑牡丹,大声吼道:黑牡丹,把刀放下。

    吕大聪,你给我滚一边去,今天姑乃乃豁出去了,非把这狗日的劈死。

    黑牡丹,你她妈疯了,快把刀放下。

    此时的黑牡丹彻底被卞鲁宁激怒了,竟然不依不饶起来,她见我挡在卞鲁宁身前,便挪步绕开我,猛地挥刀向卞鲁宁砍去。

    卞鲁宁本能地向后退去,黑牡丹这一刀劈空了,等她再挥刀作势欲劈时,我已经从后边将黑牡丹死死抱住了,将她握刀的右臂也死死钳住。黑牡丹的身体和双手被我紧紧抱住,口里却是大骂不止,双脚不停地蹬踢着。

    我抱住黑牡丹向她屋里走去,进了屋用脚后跟将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伸手夺过她手中的菜刀,奋力将她抛在沙发上。

    我也很是气恼,没想到黑牡丹竟然摸起了菜刀。要不是老子在这里,今天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呢。我将从黑牡丹手中夺过来的菜刀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刀把上的木柄竟然摔了个粉碎。

    黑牡丹又从沙发上站起来,还想出去继续和卞鲁宁理论,老子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抡圆了胳膊,照着黑牡丹的脸颊就掴了过去,‘啪’的一声,老子结结实实地给她了一记响亮的耳光,黑牡丹被我掴得一p股又坐在了沙发上,她没有想到我会动手打她,半晌才回过神来,立即对我大骂起来:

    吕大聪,你这个王八蛋,你也敢动手打姑乃乃。

    黑牡丹,老子打你是为你好,你好好冷静冷静,你她妈的是不是想闹出人命来才死心?

    我这一声大吼,黑牡丹算是彻底清醒过来了,双手捂脸,蹲在沙发上哭了起来。

    我气愤地说道:黑牡丹,今天的这一切,都是你平时太不检点造成的。卞鲁宁是真心爱你,才会这个样子的。你让他一步又能怎么样?你她妈的竟然要拿刀劈死他,你以为你是母夜叉孙二娘啊?

    你没看到他刚才想要掐死我吗?

    他那是被你激的,你刚才说的话太绝情了。既然分手了,就好说好散嘛,何必把话说得那么绝情?卞鲁宁的性格是一根筋,他今天这么大喊大叫大吵大闹的,是因为他一时还没有从情网里挣扎出来,你让让他又何妨呢?

    黑牡丹被我说的哑口无言,感觉自己是有点过分了,便不再说话,只是坐在那里哭。

    黑牡丹,你她妈的好好想想,好好反思反思,我现在出去把卞鲁宁送回去。

    说着,我就从屋里来到走廊上,只见卞鲁宁双手死死扯着头发蹲在地上,一副懊恼后悔的痛苦神情。

    周围围观的那些人大部分还在。

    d,现在是什么世道?刚才险些闹出人命,这么多围观的人都是在看热闹,没有一个人出来帮忙劝架。老子越想越气,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对着那些围观的人大吼起来: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刚才险些闹出人命,你们就没有一个出来帮忙的,难道你们就没有一点同情心吗?

    老子说的有理有据,好些人立即掉头而去,有几个还他妈b的不服气,对老子哼了几声。气的老子也想拨回屋去,摸起刚才摔在地上的菜刀,把这些光看热闹的没有同情心的狗日的都给剁了。

    这些围观看热闹的人,真他妈b的是些狗日的王八蛋,都是一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顾各扫自家门前雪的狗杂种。连t的同情心也没有一点。就是这些狗日的弄的社会风气越来越人情淡薄。

    第7卷 三三九、女警察

    我将卞鲁宁送回家,又劝了他半天,看他情绪平定了下来,这才从他租住的房子出来,此时已经是快到深夜十二点了。

    d,卞鲁宁和黑牡丹两人这一出大闹,把老子折腾的够呛。

    此时,马路上已经漆黑一片,到处一片静悄悄,连个人影也没有。出租车更是少得可怜。d,平时不打车的时候,出租车一辆接一辆的,现在想打车了,却是一辆也找不到了,真他妈的邪门。

    老子边骂骂咧咧地嘟囔着,边快步向前走。这一段马路很长,又没有路灯,显得y森可怖。乃乃的,别再遇到个强盗啥的,老子由于心中害怕,边小跑了起来。

    跑着跑着听到后边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将头一扭,小眼一瞥,只见两个和我年龄差不多的小伙子,疯了一般跑了过来,跑到近前,连看也没看我,就嗖的一声从我身边跑了过去。

    c他们妈妈的,一看这两个小伙子就不是什么好人,贼眉鼠眼不说,手里似乎还拿着家伙。至于是什么家伙,由于没有路灯,光线太暗,老子没有看清楚。

    不行,这段路实在太t暗了,连个路灯也没有,让人很是害怕,得赶快离开这里,我于是又小跑了起来。

    就在这时,后边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于刚才刚刚跑过去两个小伙子,老子心中纳闷起来,后边怎么又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忍不住边小跑着边又扭头往回看,老子的小脑袋还没有扭过去,后边的人已经冲到了老子的身后,老子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扑通一声,老子被后边的人给摁在了地上,把老子摔的哎哟哎哟叫个不止。

    只听一个声音大喝:老实点,叫你再跑。听话声是个男的在对老子大喝。

    老子现在正趴在地上疼得疵牙咧嘴,刚想开口问怎么回事,老子的双手已经被人反背了过去,手腕一凉,只听咔嚓一声,老子的双手被一个冰凉的东西给拴住了,挣也挣不开。

    老子感觉被好几双手按着,有按后脑勺的,有按后脖的,有按肩膀的,后背和p股上还被对方用膝盖顶住压着,老子想动也动不了了。

    老子从开始的措手不及到惊慌害怕,现在有些回过神来了,立即扯着高嗓门大喊: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把我放开,快把我放开。你们是干什么的?

    老实点,再咋呼就让你吃电g。那个男的厉声喝道。

    老子迅即被人从地上给提溜起来了,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两个警察。这t是哪跟哪啊?我突然意识到拴住老子手腕的是t的手铐,顿时惊恐慌乱起来,大声叫道:你们为什么抓我?

    其中一个警察用手枪顶住我的下巴,厉声说道:老实点,不许喊叫。

    老子从小到大,是个标准的良民,从来就没有和警察打过交道。手枪也只是在电影电视上见过,现实中哪里见过真手枪,更没有见过如此阵式,顿时被吓得不敢再说话了。

    唯恐警察手中的手枪走火,一动也不敢动了,连喘气都是小心谨慎了起来。

    用枪顶住我的那个警察是个男的,他看我老实了起来,对另一个警察说道:你先把他押回去,我再去追赶另一个歹徒,估计那一个歹徒还没有跑远。

    另一个警察点了点头,说道:嗯,好吧,你一定注意安全。

    拿枪的那个警察点了点头,将顶在我下巴上的手枪拿开,快速地向前追去。

    看到顶在下巴上的手枪没了,老子顿时松了一口气,心中才稍微安定了点。我对押着我的那个警察说:我是走路的,你们为什么抓我?

    哼,老实交待,你的另一个同伙跑到哪里去了?

    我这才听出话音,这个警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