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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璧玉楼淫靡盛宴

    我接通了电话,是妈妈的声音。三四中文 妈妈问了问我们在哪里?见到姨夫了吗?姨夫怎么样?我一一回答。接着就是我姨妹谢文英的声音,姨妹已哭哑了嗓子,我怎么劝都无济于事。最后,只好拿着手机走进禁闭室,让她父母接听。

    一家人哭哭啼啼了半天,临走时,姨夫拽着我的胳膊说:“小英和阿玲就拜托你和大姐照顾了,谢山感激不尽!”我望着姨夫对我充满信任和富含亲情意味的眼神,竟然一阵心虚胆寒,我老大不自在的说:“姨夫,你放心吧,你不会有事的,顶多在这里呆个几天,改日就能出去了。”姨夫惨然一笑,说:“改日?改日?没个几年时日,怎能出的去,我犯的事,自己清楚,你不用安慰我了,照顾好小英和阿玲,别让她们受人欺负。”我点了点头,说:“姨夫,你放心吧,小英就是我的亲妹子,姨妈就是我的亲妈妈。”

    出了警察局,姨妈不愿离去,在门口徘徊了许久,渐渐到了午饭时间。姨妈在外面买了些熟食烧饼,送于姨夫。下午,姨夫便要被移送法院,出厅受审,是不公开审理。姨妈自觉无颜面对审众以及孙家一口,本来想去求孙家的,又于理有亏,只会遭受钉子,便罢了这个念头,审讯厅也不去了。我在法律上一窍不通,反正钱已使到位了,刘队在官场上还比较吃的开,关键就看他怎么周转了。

    我载着姨妈,在大街上胡乱的逛了几圈,见姨妈一直津神恍惚,忧心忡忡,便将车子靠边停下,拉着姨妈,步行向红旗街走去。

    红旗街在我们县城并不是最繁华的,在外头看着像个普通街市。但一走进去,里面却热闹非凡。酒楼林立,门头店坊,地摊陈设,算命的,打酱油的,卖老鼠药的,卖小吃的,卖服饰化妆品的等等,吆喝声,叫嚷声,熙熙攘攘,人流穿c`ha 不绝。再往里,街面逐渐幽深,洗头房,理发店,足疗店,按摩店,成人保健专卖店,比比皆是。天还不完全黑透,各家就亮起了牌灯,到处霓虹闪烁,歌舞升平。一派酒池r`ou 林,声色犬马,纸醉金迷的花花景象。

    我和小董,史大雕他们几个狼友y` 民,最常来的就是这条街道,花俩钱,就能搞到一个打扮的浓妆艳抹,香气盈鼻,露两条白腿的坐台小姐,风流快活一把。其过瘾舒爽滋味远不如在家里c`ao  自己的妈妈,尽管如此,仍有许多骚人y` 客到这烟花柳巷来寻欢作乐。

    说来也是,在我们国家,有几人像我这般英明神武,敢做敢为。国家主席改革开放到现在,也不见的有古代皇室思想远阔。老百姓更是愚昧傻屌至极,借钱看球赛,疯了迷了似的追星看演出,省吃俭用的买磁带碟片。殊不料,你将他们捧的大红大紫,他们反而拿着你的钱来玩弄你的妻女姐妹。那些把自己的妻女姐妹放出去进影视界挣钱的,都不如在家里,你自己做主角拍个a片,拿到市面上卖,来的稳当,收益划算。

    我和姨妈一直走进红旗街,琳琅满目的商品和各色人等使姨妈暂且抛去了烦恼,话也多了起来,她说:“阿弘,这城里和农村就是不一样,这么多卖东西的。”我嘻嘻一笑,盯着姨妈的眼睛说:“你有了钱也可以住进城里来。”姨妈幽幽一叹,说:“人家都说城里人太狡猾,到处都是权势利益。而且常在城市里混,人很容易就会被熏染变坏的,我还是喜欢乡下里的生活,虽然苦点,却很淳朴自在。”

    姨妈的这一番话,正说中我的心坎上。我望着姨妈娇艳俊美的脸庞,目光下移到她的裤裆处,那微微浮凸的私秘地带,啊!姨妈,我要干了你的白虎逼!

    我领着姨妈走进一家电子商城,我选了一款红色的津致新颖的手机,又买了一个音乐随身听。我将手机送给姨妈,姨妈惊喜兴奋的满脸红晕。要知道,在当时,坐机电话在农村刚刚普及,手机只属于有钱人的奢侈品,一年收入才几千的普通民众,想都不敢想。

    之后,我和姨妈又去了那条充满色情y` 欲的烟花巷。途中,有几个打扮时髦,穿着暴露的小姐老鸨,上前拉客。“大哥,花钱不多,图个乐呵,咱们这里的小妹,个个年轻漂亮,保准你能满意,来吧!放一炮再走。”“大哥,洗头吗?是大头还是小头?”“大哥,要不要做口活?”我连连推拒,故意瞟瞟身旁的姨妈。“哦!原来找好了,这是谁家的姐妹?长的还挺标致,一炮多少钱?要不要来咱家做吧?咱家的生意最好了。”

    姨妈羞的满脸通红,这也怪不得她们,到这里来的男人大多都是寻娼嫖妓的。像我这样带着自己的亲姨妈,到处乱瞅乱看,她们很容易会把姨妈误认为卖身的小姐,而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出了烟花巷,姨妈长长的吁了口气,“吓死我了,阿弘,以后你要少往这里来。”“为什么呢?我标致的好姨妈。”我学着老鸨的语气说:“花钱不多,图个乐呵呗。”姨妈却也没生气,只是粉颊都红到耳根了。

    出了烟花巷,姨妈长长的吁了口气,“吓死我了,阿弘,以后你要少往这里来。”“为什么呢?我标致的好姨妈。”我学着老鸨的语气说:“花钱不多,图个乐呵呗。”姨妈却也没生气,只是粉颊都红到耳根了。

    很快,夜幕降临,周围灯红酒绿,愈发暖昧。像这个时候,在我们乡下,各家老婆孩子相聚一堂,围坐在一张小桌旁,有说有笑的吃着晚饭,最是温馨甜蜜。我和姨妈站在街头,心里各有所思,姨妈明显心情低落。

    我掏出手机,正准备着给刘队打个电话,手机却嗡嗡的响了。我一看,正是刘队,我接通电话,刘队在那头亮着嗓子说:“李兄弟,事办妥了!”我心里一阵好笑,刘队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我说:“辛苦了刘队,碧玉楼,老地方见。”

    走近碧玉楼,姨妈踌躇着不敢上前。我拉起她的小手说:“走吧,我请客,不用你掏腰包。”姨妈低着头随我跨过石阶,“请进。”门口两旁的迎宾小姐热情的说道。姨妈惊的睁大了眼睛,有点不知所措。我昂首步入,早有服务员迎上前来,娇滴滴的说:“先生,需要点什么?”我说:“包厢。”服务员用本子记下,又问:“先生几个人?”我说:“四个。”服务员笑了笑,说:“先生,请到这边来。”说完领先向楼上走去。

    姨妈紧随我身后,看着酒店里布置的富丽堂皇,美仑美涣,忍不住东看西看。脚下踩着厚厚的波斯地毯,都快不会走路了,有几次都倒在了我身上。服务员拿眼睛在我们两人之间,滴溜溜一转,媚笑着说:“这位小姐是第一次进这么高档的酒店吧?”姨妈脸红红的,轻轻“嗯”了声。

    进了包厢,服务员取出菜单,我问姨妈:“想吃点什么?”姨妈羞涩的说:“随便。”我说:“那就随便吧。”我看着菜单,一通胡点乱点,点了二十多道菜,几乎将酒店里的主流菜馐都点了个遍。等服务员拿着本子出去,姨妈凑到我耳边,小声说:“点这么多,能吃了吗?”我嘻嘻一笑,也不作答。

    不一会,刘队和赵警官便如约而至,他们穿的都是便衣。尽管如此,姨妈看到他们还是有些敬畏之心。刘队一进门,就嚷道:“李兄弟,我不让你低调点吗,怎么又来这豪华包厢了?他妈的!这豪华包厢就是舒服。”我请他们就座,客套一番,吩咐服务员上菜。随着各种山珍海味,美馐佳酿川流罗列,我和刘队,赵警官各自走了几个酒。

    菜上的差不多时,我摆了摆手,让服务员在门外听侯,服务员很机灵的关上了门。我放下酒杯说:“事情怎么样?”刘队哈哈大笑,目光瞟到对面忧心急虑的姨妈,将笑声减低了些,说道:“李兄弟还真耐的住性子,哈!这是判决书。”刘队拿出来一张纸,我接过,看了一眼,心里有些惶然,将判决书递给姨妈。姨妈反覆看了几遍,忍不住低低的啜泣起来,我看着她柔弱的身躯不停颤抖,心想:姨夫的事,对她的打击实在太大了,结果更是接近残忍。

    刘队多年在官场上打滚,见识的多了,并不在意的说道:“这已经是轻判了,三年很快就过去了,以往的强奸犯,哪个不判个八年五年的。”姨妈好似听不得“强奸犯”仨字,情绪失控的说:“可是他并没有c`ha 进去。”刘队一愣,随即和赵警官相顾莞尔。我心头一紧,也没想到姨妈这个温婉柔媚,看似成熟,娇滴滴的美妇竟会用“c`ha ”这个字。

    我们当然都明白,姨妈说的“他”就是指我姨夫,“没c`ha 进去”就不应该构成强奸罪,或者应当从轻判处,这是每个人在理念中都存有的常识。

    “我说赵大美人,你怎么知道他没有c`ha 进去?你在旁边看着呢?”刘队y` 笑着,言语里已有了几分轻薄挑戏,“他将人家姑娘乃罩裤头扒的津光,赤身裸体的按压在床上,这可是有目共睹的。而且,经法医鉴定,人家姑娘的逼,哦!荫道里还留有你丈夫的津液呢,好端端的一个黄花大闺女,清清白白的女儿身,眼看就要做新娘子了,被你丈夫弄了一逼的津液,就这样白白浪费糟蹋了,你说可惜不可惜?如果换作是你哈哈或者是你令千斤,你会怎么想?”

    姨妈羞红过耳,再不敢多说。酒宴结束,自然少不了找小姐。别看刘队和赵警官是姐夫与小舅子的关系,他们之间却有一种非同寻常的情结。这还是在一次醉酒过后,刘队向我吐露出的。

    刘队和赵警官两家同住一所家属院内,刘队身为大队长,公务比较繁忙。而赵警官却相对清闲多了,他一有空隙,就老爱往他姐夫家钻。刘队先还是不在意,有一日,他把一份文件忘在家了,半路折回,就听见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