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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6 部分阅读

也是故事的一部分。

    她的名字是萝拉。她几乎整整大了我一岁。我现在过十八朝十九迈进,她应该算是十九。萝拉看起来和我很像——我想这并不令人惊讶,因为我们是姊妹——但是她体型稍大一些。那不是胖,只是胸部和臀部比较大。我们有着相同的金发碧眼。哦!她喜欢卷发,而我的是直发。

    对不起!这不是重点。

    无论如何,我是那种麻烦制造者。你知道的,就是叛逆。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如果你的父母和我父母一样严厉,你会就了解了,多小的麻烦都是会被原谅的。

    最严重的当然就是性了。在我十七岁的时候——我提过这故事发生刚满一年吗?——我已经有丰富的性经验了。我在十五岁的时候失身,然后就尽情地享乐性生活,不再回头。

    当然,我从不让我的父母听到一点风声。我已经犯了一堆像是翘课啦、在外头游荡到很晚还不回家啦、或化妆……这类的小坏事,但如果让他们发现关于我性行为的事……嗯,我大概会马上没命。我说过了,我的父母是那种谨守宗教戒律的人。

    婚前的性行为?罪恶。

    节育?罪恶。

    堕胎?这是谋杀。

    我很聪明,所以他们从未发觉。

    然而,萝拉……好吧!也许我该告诉你一些关于萝拉的事,这样你就能了解发生了什么事。在家里我是个叛逆的孩子,而她总是个乖小孩。你知道的,成绩优异,又是运动健将,又会帮忙做家事,从不质疑或违背父母的话。我甚至不认为她曾交过男朋友,更不用说和人接吻。换句话说,我们两个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当时,我们即将在秋天迎接我们在高中的最后一年。

    我们的父母已经准备了一笔大学教育的基金,但是那只够供一个人用。我非常清楚那个人会是谁。萝拉是他们的小心肝,所以,毫无疑问这笔钱是给她的;至于我……我只是个被宽容的讨厌鬼。

    好吧!我是有一点野,但事实上,我惹上麻烦相当大部分的原因却是萝拉。我的父母不是很光明正大——虽然他们是很宗教的——而偏偏我聪明到通常可以得到我所要的却又不被他们发现。萝拉一直在监视我。她会向父母告发我,让他们知道我做了什么坏事。这么做她就会是父母最锺爱的孩子。换言之,这个姊姊是个最会令妹妹憎恨的告密者。而且我确实很恨她,到现在也还是。

    那个夏天——就像我说过的,这个故事发生才刚满一年——萝拉和我一起待在鱼湖的家庭小屋。通常,没有成人陪伴,我们是不准待在那里的。但是爸爸有个很大的会议,必须回到城里,而妈妈说我们可以留在那里。

    当然,萝拉就是那个掌大权的人了。

    “小姐,现在你要乖乖听你姊姊的话。”妈妈这样命令着我。

    我点头,尽全力让我看起来好像很诚恳的样子。

    当时,一个高中同学法兰克·哈利斯正待在他家离我们半哩远的家庭小屋。我们已经在学校时约会好几次了,但是当我父母发现他是黑人的时候,他们就阻止我再和他继续下去。是萝拉再一次把消息泄露给我父母的。

    我正在计画如何再和法兰克相会。但有萝拉在,这并不容易。

    “你听到她说的了,”当我们目送父母开车离去时,她很有优越感地说着。“你只要不规矩,我就会马上打电话回家跟他们说。”

    再一次,我点点头。

    好,萝拉,你给我记住。

    毫无疑问地,隔天法兰克来,她马上打电话跟爸妈说:“茱莉又和那个黑仔在一起了。”当爸爸在线上对我吼完之后,我被禁足一个月,而且我感觉我的耳朵快要掉下来了。全部讲完后,萝拉在房间里面对着我微笑。

    这婊子……

    抱歉!不该骂脏话。

    我有一阵子没去想这件事了,但一想到我还是很气。

    过不久后事情就有变化了。

    几天后,萝拉和几个住在附近小屋的女孩一起混。我猜她并不是真地要和她们交朋友,只是她已经厌烦和一个不跟她说话的妹妹一起窝着。

    在破坏我的好事之后,她还能指望什么?

    无论如何,她和她们一起外出,留我一个人。无所事事坐在屋里过了几个小时之后,我带着我的照相机沿着湖边去散步。结果,带着照相机还真是神来一笔!运气来了。

    我沿着湖边走了大约一哩后,我听到前面矮树丛里传来的吃吃笑声。我不知道为什么我那么做,但在当时我决定从树林中藉着掩蔽去偷偷探一探究竟是很合理的。我真是做了个好决定!

    结果我发现那是萝拉和别的女孩。她们其中的一个——虽然不是萝拉——已经点燃一根香烟,并且开始抽起来。一瞬间,我忽然了解到了,那是大麻!

    而萝拉就在那里!

    我真地不敢相信。从在我蹲下的地方,我可以看见萝拉对于所发生的事不是很高兴,但是她并没有反对或走开。很快地,我拿起照相机开始偷拍。当大麻烟传到萝拉那里的时候,她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拿到唇边。

    当她把烟放到嘴里时我拍了几张照片。她脸上的表情很好笑,但却不是那种她不喜欢的样子。然后,她开始咳嗽,但是我却没有再拍她,我把剩下的底片都拿来拍她们传递吸食大麻的情形。再轮到萝拉的时候,她拒绝了,但是仍然没有离开。

    我偷偷地离开现场……

    当晚,我把照片拿给萝拉看。

    事情就像你所预期的一样。起先,她试着吓唬我,但是我们俩都知道我抓到她的把柄了。和她做的这件事——或者至少看起来像是她做了——比起来,我常常惹的麻烦根本不算什么。我们俩都知道如果我们的父母发现他们的宝贝女儿抽大麻,他们会有怎样的举动。

    因此我得到了我所想要的——完全的自由去做我在小屋想要做的事情。我熬夜,我喝酒。当然,还有见法兰克。

    那就是我所做的。

    对法兰克这种年龄的人来说,他的体型算是大的。

    几天后的晚上,在结束一个派对之后,法兰克和我来到我家小屋的后面。我们两个已经喝醉了,但还继续喝酒。我们已经在派对上喝了很多——你知道的,就是拿起瓶子猛灌那种喝法——而我认为我们俩都知道今晚接下来就要有更进一步的发展。法兰克有一点紧张,但是喝酒使他放松了一点。

    而我……我早就准备好了。

    当我们踉踉跄呛地大笑着走进小屋时,正在看书的萝拉抬起头看着我们。在我拿照片给她看后,她变得很安静,而且也不曾告诉我该做什么。

    虽然表现不赞成可能有其他的方法,我不确定。但是我想,当法兰克和我一起进来倒在长椅上,她是以不走开在表示不赞成。即使当我们开始,她还是坐在那里看她的书,假装没注意。

    一会之后,因为她在,所以法兰克有些紧张,但是我决定不要移动,我不要让她称心如意。对我来说,只要她喜欢,她爱坐在那里看就让她看。如果必要,法兰克和我就在她面前做给她看。

    就像我前面提到的,法兰克有些紧张。“她怎么办?”当我解开我上衣钮扣的时候,他小声地问。

    这时,萝拉待在那里给我的感觉已经不只是稍微扰人而已了,她待在那里的时间已经比我预期的还要久多了。

    “不要管她,”我故意大声地回答着,确定萝拉会听到。“她只是喜欢看而已。”

    “茱莉!”她的脸涨红了。

    终于,有所反应了。

    “放轻松,”我有点口齿不清地告诉她。“喝点酒。”我把那喝掉半瓶的酒丢给她。萝拉接住了瓶子,脸上的表情好像她正握着什么令人作呕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她那样的表情令我感到不快。“喝下去。”我重复着。

    “不,谢了。”她用她那婊子般最做作的声音回答我。

    我受够了。

    我滑离长椅走向她。“你给我喝!”我愤怒地命令着。“要不然我就只好把那东西给爸妈看。”她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情,但是她没有顶嘴。慢慢地,她打开酒瓶喝了一口。

    那很可能是她第一次喝酒。

    “再喝一口。”我命令她。她乖乖地照做,但她的举动就是令我不爽。我现在没法解释,但是当时我感觉非常忿怒。当她喝第二口酒的时候,我探下身,一手抓着她的金色卷发,另一手牢牢地握住酒瓶塞进她嘴里。“喝下去!”我吼着命令她。

    “继续喝,直到我叫你停为止。”她抬起了手,好像想要把瓶子推开,但很快地就放弃了。她知道如果我把大麻的事拿去告密的话会发生什么事。

    几秒之后,我把瓶子从她的唇边拉开。她口水四溅地大口喘气,但没说任何字。当她最后喘过气后,我把瓶子递回给她。现在瓶子里只剩下四分之一了。

    “我现在要跟法兰克做,”我告诉她。“就在那长椅上做。你给我坐着喝完这瓶酒。如果当我们结束的时候你还没喝完,爸妈一回来就会看见那些照片。”

    萝拉抬起头,因为受惊吓而张大了眼睛看着我。“茱莉,”她呜咽着说道:“我……”

    “不要讨价还价,”我告诉她。“如果我听到你再说一个字,我就公布那些照片。”

    萝拉立刻就闭嘴了。

    我满意地把酒瓶留给她并且回到法兰克等候的长椅。

    那次做爱很棒!

    我坐在法兰克的腿上,背部靠着他厚实的胸膛,慢慢地上上下下地滑动……上上下下地在他长长的黑色肉棒上滑动,他美妙的双手慢慢地抚摸我的双乳……以及我的脸……又回到我的乳房……再到我的脖子……然后又回到了胸部……

    他的肉棒在我体内滑进滑出,感觉好棒!好舒服!

    回想起来,我认为那算是我第一次完整的性交。那是一次长时间,可以慢慢来的性交,跟之前我所经历过的那种仓促而紧张的“后座”性交全然不同。

    我花了一些时间才泄了出来,但是当我泄身时,那种感觉却不是以前任何一次所能够比拟的。一种温暖、令人愉悦的浪潮从下腹冲击散播到全身,而且似乎还会一直持续不停。

    但是它当然不会永不停止。

    当我最后平静下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还坐在法兰克的腿上。他的肉棒仍然坚硬有力地在我阴户里抽送。他正加快抽送的速度,差不多要到了。

    就快要射了!

    “法兰克,”我边喊着边把自己往上推离他的肉棒。“不要射在我里面,不要在里面。”我没做任何保护措施——如果我要求要吃避孕药,我的父母一定会昏倒;而且法兰克没用保险套——我不要冒会怀孕的风险。

    “不,”他醉醺醺,呼吸沉重地哼着:“我要射在你里面。”他抓着我赤裸的肩膀,把我拉回他腿上。我蠕动着,试着离开,告诉他不能这样。但是他根本不听,要射精的男人是没有理智的。

    现在我开始觉得很害怕,想要向萝拉求助。她已经照着我的命令喝完了那瓶酒,正在那里呆坐着,很明显地是喝醉了。真是个没有用的婊子!一点忙都帮不上。

    除非……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那样做。在那个时候,那似乎是唯一不让他射在我体内的方法。

    “法兰克,”我最后终于设法逃开他的掌握。他的肉棒依然像岩石般坚硬,在我离开他的大腿时沿着我的腿留下一条混着黏液淫水的痕迹。“你可以射在萝拉里面!”

    “萝拉?”他看着我那正茫然地坐在椅子上的姊姊。

    “对。”我跑过去抓着她的头发。当我拉扯时她发出痛苦的尖锐叫声,让空瓶掉下来,但是并没有抵抗。我不认为她了解正在发生的事,刚才的豪饮一定让她很不好过。

    “来帮我,”我边命令着,边拉着萝拉的头发把她拖到长椅上。法兰克最后似乎了解了我要做什么。他看起来仍然有些困惑,但是当我解开并扯下她的裙子时,他帮我制住萝拉,拖着她让她在长椅躺下。

    “茱——茱莉!”终于,她似乎清醒了一点点。当我把她的内裤从腿上扯下来,然后丢到她胸前的时候,她开始挣扎蠕动。

    “赶快做!”我喊着。可以看到我那婊子姊姊要被干,我就觉得很兴奋。

    法兰克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屈服在酒精和色欲下。他跪在了她双腿之间。萝拉试着不让他得逞,但我用我的重量压着她,让法兰克可以更进一步分开她的双腿。他俯身向前,把他坚硬发亮的肉棒送进萝拉暴露的阴户。

    萝拉抓狂了!

    她激烈地扭动身体挣扎,并痛苦地尖叫,但法兰克和我还是能够制住她。当萝拉徒劳无功地挣扎时,法兰克停了几分钟没继续干她,他只是把肉棒插在她体内,享受她的主动。最后,她的力量逐渐消退,也稍稍安定下来了。法兰克立刻开始挺动着他的臀部,在萝拉的嫩穴插抽起来。

    她再次开始尖叫。

    萝拉是……是一个处女!

    当法兰克干她的时候,我注视着我姊姊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当她完全了解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时,我可以看见她睁大了眼睛。她开始在挣扎时哭泣,泪滴沿着脸颊流下。

    我亢奋极了!

    我无法自制地低下头,舔干了她脸上咸咸的泪珠。萝拉张开了嘴好像要说什么——大概是要说不——但是没有说任何字出来。终于有这么一次,我那婊子姊姊没能耐再多话了。当法兰克的大吊在她未经人事的处女小穴进进出出时,她只是喘气呻吟,在我们身体下蠕动。

    我不是同性恋——这不是说我反对同性恋,只是说明了我喜欢的是男人——但萝拉脸上的那种痛苦和屈辱的表情让我无法抗拒。

    我再一次无法克制自己。我将我的脸移向萝拉,并张开我的嘴亲吻她。她呻吟着,试着别开脸,但是我也跟随着移动。

    最后,我藉着椅背困住了她,把嘴唇硬压在她的嘴上。她因为想呻吟而张开了嘴,我趁机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这时候她似乎放松了一点,任由我强吻着她。

    事实上,当法兰克要快射精时,我的舌头正舔着她的前面牙齿的后面。我可以感觉他在我后面低哼使劲。萝拉试着闭上她的嘴,喃喃自语听起来像在说“不要”,但是我继续吻她。法兰克粗鲁地刺入,然后保持静止,将一股股的精液射向她的处女逼心。她在我的嘴唇上哭泣并呻吟,那种感觉相当地美好。

    太美妙了!

    萝拉滚下长椅,在地板上吐得到处都是,然后跌跌撞撞地,哭着跑进卧室。

    我看了看坐在一旁喘息的法兰克。“这种避孕法如何?”我问他。

    半个小时之后,法兰克又硬了。

    从第一次性交后,我就有些酸痛,但在我酒醉的状态下,我还是知道该做什么。在用手让他的阴茎完全勃起后,我带他进卧室,而萝拉正半梦半醒地蜷曲地躺在床上。当我们在爬上床时,她开始哭了起来,但却没有真正地挣扎。她太累了——也许是太醉了——以致于无力反抗。

    这次,我直接让法兰克干她,而我就玩弄她的奶子,而且强迫她和我舌吻。每当她阻止我侵入,我就紧捏一个乳头直到她屈服。当他再一次用男精灌满萝拉的蜜壶时,我们姊妹俩也正玩得火热呢!

    我承认这似乎有一点奇怪,毕竟我们身为姊妹。但是我能够说什么呢?她舌功太棒了!

    在接下来的三天里,在我们的父母到达小屋前,萝拉和我干了法兰克五次。法兰克总是射在萝拉体内。使用我的姊姊来避孕——就好像她是一个活的保险套一样,是……好吧!我承认我无法形容。

    好笑的是,我曾经期望她多多抵抗,但是她没有。我猜是前几次的性交打破了她的心防。并且,每一次只要她阻止我们做任何事,我就用照片来威胁她。

    最后一次是我最喜欢的一次。在法兰克和我进行了一阵子活塞运动之后,我们让她跪伏在一个小脚凳上,法兰克从背后干她,而我将我湿淋淋的阴户压在她的脸上。她并不喜欢这样,但是在我威胁要让法兰克干她屁眼时,她就屈服了,几乎立刻开始舔我的阴户。

    因此当法兰克和我交颈热吻时,我们的『节育装置』萝拉承受了法兰克背后位的插入,并且帮我舔逼。法兰克和我同时到达高潮。

    我让萝拉去清洁小屋,而当我们的父母到达的时候,一切都已恢复正常了。我想——应该说我很害怕——萝拉会对他们说出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但是她没有。事实上,她在回程时始终保持沈默。

    也许她以为已经结束了。

    回到学校。

    萝拉很快地在学校和在家恢复她以前的习惯,除了一有机会就向爸妈打我的小报告以外,她通常不理我。我不知道,我唯一的猜测是她有意地遗忘强暴和那些照片的事。也许是在小屋所发生的事太过于震撼,以致于她不能够面对。

    至于我,我一直不安地等待着。说实话,我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情有些恐慌,而且我认为我能安然度过实在有些幸运。当然,如果我有需要,我可以随时拿出照片。

    生活一直都没有改变,直到学期开始几个月后的一个早晨。就像往常一样,我总得在浴室外敲好几分钟的门,萝拉才会出来。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