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历史小说 > 偷情系列七部集 > 补习班姻缘

补习班姻缘

    (纯属虚构,可没干過这种事!)

    说实在话,台湾的家长,还都是抱著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不雅观念。这倒是给我这个没出息,念文科的男生开了一条赚外快的路子。至干艳遇吗,这得算是红利吧?!

    我们这一栋公寓,上下八家人,大都是老邻居了。差不多有小學或国中的孩子,城市送到我这里来补习英文:一芳面为将来孩子留學(或做大生意?)的筹备,一芳面让我看著他们放學后的孩子。我也乐得在翻译社的工作以外有一笔不小的收入。

    陈家的小女儿嘉羚从四年级开始就来我这里上课了,两年来她倒是越来越标致了:像她妈咪一样的美人?孩子。

    我对她倒是不敢有什么邪念(到底她只是个小女孩),怪的是嘉羚是我所有學生里最黏我的一个,老是缠著我噜嗦:有时撒娇、有时抱怨,更爱在同學之前卖弄老师对她出格的注意。

    我想陈先生老是出长差,嘉羚必然是把想老爸的情愫都转到我这个老师身上了。其他的學生都很受不了她的噜嗦,我对她也真是又怜又怕。这一天嘉羚的老短处又犯了,抱怨起功课太无聊,挤到我的怀里撒起娇来。

    这是最令我头痛的时刻:嘉羚坐在我大腿上,小小的臀部紧包在牛仔裤中,看起来像个反倒過来的小心型(而且倒已经有了少女的弹性)。她背对著我,若无其事的压在我的胯下,嘴里嘟嚷著:「小罗叔叔,不要再作单字操练了嘛!我头都作昏了!」

    我才头昏了哩!阿谁小屁股顶著我的男根扭来扭去,长长的、香香的黑辫子也在我鼻子前面晃来晃去。我急著改变坐姿,但是那一根要命的肉棒子已经给叫醒了,任凭我怎么闪躲,那昂起的龟头就是顶在嘉羚两瓣嫩肉之间。

    小祸氺居然若无其事的前后摇摆著,我只好用手把她推开,支使她回座位看漫画十五分钟。没想到五分钟还不到,小妖精又回来了,这一次是抱怨新凉鞋太硬,把脚磨疼了。前排的學生都开始?笑,我也有焚烧大了:这关我什么事阿?

    可是嘉羚还是死缠著我:「小罗叔叔,人家好痛嘛!」没法子,我只好把她带到卧室,叫她坐在床边,我盘膝坐在地上,把她那双凉鞋脱了。

    一看嘉羚的小脚,我还有点心疼,虽然她的脚掌不比我的手掌大多少,可是已经不是小女孩那种胖厚的脚、脚趾也修长白嫩,不再是短短粗粗的了。

    这一双标致的脚也是遗传自陈太太的(我最喜欢看见陈太太穿细带的高跟鞋了)可是現在嘉羚白嫩的脚却给勒出了好几条红痕,我不舍的拿出润肤乳液仔细的帮她擦上,然后轻轻的揉著她的脚。嘉羚仿佛很好爽的样子,难得的安静了下来。

    「嘉羚,好一点了吗?」

    她乖巧的点点头回应著:「嗯。」

    「这么卡哇伊的小脚要小心调养喔!不要穿太紧太硬的鞋子、天天要洗乾净、擦乳液,知道吗?」

    她又乖乖的点了点头。

    我用双手捧起嘉羚的脚,用嘴唇轻轻的吻了每一个趾头后说:「好了,亲了就不痛了吧!?」

    我站了起来,卡哇伊的嘉羚也站起来,紧紧的抱著我的腰,轻轻的说著:「感谢小罗大哥!」

    「大哥?」我有点猜疑的想著:是吧,虽然孩子们都叫我叔叔,实际上我却不比他们大上多少,尴尬的夹在孩子辈和父母辈之间。嘉羚概略因为长大了,就自然改口了吧。

    嘉羚俄然的拥住我,使我不禁发觉:这小女孩真是在改变了!,她的头已经哦了贴在我的胸前而我也哦了清楚的感应她的胸前有两个小小的突起处贴在我的上腹部(虽然真的是小小的)。

    我们回到客厅(教室)一转眼嘉羚又成了我的问题學生,叽喳个不停,下课时她还不肯穿我给她找到的一双新拖鞋,硬是调皮地把我泛泛穿的爱斯基摩靴垮垮的穿了回家。

    唉!要命的是那天晚上我硬是睡不著。脑海里老是怀念著嘉羚的发香、她白嫩的小脚、当然还有她用屁股顶著我那根肉棒的感受。

    虽然我打了好一阵子的光棍了,那晚我难得的手淫了两次,想像力也出奇的丰硕:套动到兴奋顶点时,居然仿佛看到嘉羚纤细的手指紧握著那勃起的肉棒,用薄薄的粉红嘴唇、和小小的潮湿舌头,吸弄著舔著我红得发紫的龟头。

    嘉羚!嘉羚!她小小的咪咪应该是翘翘的吧?乳头会是什么颜色呢?下面的小花不知道绽开了没有?有阴毛了吗?有月经了吗?「阿!阿!」不得了!一股股浓热的精液标到床边的墙上。

    在困疲倦中,我喃喃的念著:「嘉羚不要再挑逗我了吧…」

    老天!嘉羚才十二岁吧?我在发什么色鬼疯?妈的!

    「真歹势阿!前几天打扫嘉嘉房间的时候,在她床下发現了你的工具。」令仪(陈太太)红著脸把爱斯基摩靴放在我的脚前。

    「喔!这个阿!这是我暂时借给她的。」

    我把嘉羚脚痛的故事,简单的说给令仪听了。

    「令仪姐,请别太怪罪她。」

    说实在的,嘉羚的确并吞了我的靴子。每天放學后都套著它们来上课。每当我一想到嘉羚斑斓的小脚受著我软软厚厚的暖靴庇护时,就很甘愿答应被她占了这个便宜。

    令仪其实很害羞内向,她的脾气跟嘉羚正好相反。現在她斑斓的脸颊泛著红霞,两个乌溜溜的眼瞄了一下我的脸,就快快的转到嘉羚那儿:「嘉嘉,快跟叔叔老师说对不起,以后不要再任性了。」

    嘉羚有点儿垂头丧气的道了歉。她实在长的太像她妈咪了,独一不同的是她们的眼:女儿的一双凤眼,一笑起来就眯了起来很讨人喜欢;妈咪则有一对大眼,笑起时一对黑珠子一会儿盯著你瞧,一下子又不好意思的溜开了(我好迷她阿)。

    令仪穿著裁剪称身的茶青色短洋装,衬托著她苗条的身材,裙摆一如泛泛地短。

    「这么内向的女人,还会炫耀本身的腿吗?」不過令仪实在有炫耀的成本:那双腿修长浑圆、丝毫没有萝卜,细白的小脚包裹在粉白色的光滑丝袜里,秀气白皙、不著蔻丹的趾头从白色细带高跟鞋探出头来,好卡哇伊!

    令仪细声的说道:「我知道嘉嘉任性调皮,真辛苦你了。」大眼飞瞄了瞄我们的教室:「其实小罗阿,你真的是我们这儿孩子们的大大哥阿!」

    我偷偷的心想:「令仪阿,我才想做你的大大哥呢!」

    概略是因为令仪的内向,也因为我怕人家误会我趁她老公常出差占她便宜,我们两总是没机会长谈。这天也是一样,没讲多久令仪就说要走了:「嘉嘉我们归去吧,今天我们还要回爷爷奶奶家去呢。」

    一直垂头丧气的嘉羚,俄然又恢复了活力,要求著:「妈咪,我不想去那里嘛!每次都无聊的要死!妈咪你去好了,我看家。」

    令仪捏了捏嘉羚的手膀子:「嘉嘉,不要胡闹了。你知道妈咪每个礼拜六晚上都要去探望公婆,很晚才会回来,怎么哦了留你一个小孩在家呢?」

    嘉羚嘟著小嘴说:「人家才不是小孩呢!」

    令仪抓住女儿的手臂晃了晃,脸又红了:「不要在叔叔老师面前顶嘴!」

    我看了看嘉羚,心里不禁感受她真的不再是小孩,而垂垂成为缥致的美少女了。这天她穿了一件细肩带的紧身上衣,还不时用手去调整她小小乳罩的肩带。

    好柔润的肩膀阿!再看了看她胸前鼓起的小小咪咪,我不禁舔了舔乾燥的嘴唇。

    嘉羚小小的屁股包裹在紧紧的短裤里,更使我恍惚。我哦了看出她微微隆起的阴阜,一双腿也已经从小孩的骨感改变成像妈咪一样的圆润修长。可惜她穿著球鞋白袜,使我看不到那双标致的小脚。

    我心中暗想:自从那一次为她擦药以后,我不再那样的嫌她烦人了。而且居

    然喜欢上她倚在我怀里的那种刺激!虽然几乎每一次被她的屁股顶成昂首矗立的

    时候,都不得不把她支开,不過事后都得大大的手淫一番。

    我咽了咽口氺对令仪说道:「令仪姐,你要是不芳便带嘉羚去的话,今天晚上哦了把她寄在我这儿。归正我等一下想去夜市逛逛,有个人陪也斗劲有趣。」

    「这?」令仪有点迟疑,嘉羚倒是兴奋了起来:「好不好嘛?妈咪,我好久没去夜市了!」

    「好吧。」令仪难为情的说:「去到公婆家孩子也真无聊的可怜,只是要麻烦你了。」

    嘉羚已经高兴的跳了起来:「哇!好棒!」

    就这样嘉羚和我第一回有了独处的机会。

    时间太早,夜市还不会热闹起来,嘉羚和我决定先在我的公寓里看卡通录影带。我斜斜靠著沙发上的座垫,她靠過来坐在我的胯间。看了一会儿,她垂垂的倚在我的身上,还把我的右手臂拉到她胸前,像抱玩具熊一样的用两手环抱著。

    我哦了感受到她右边小咪咪的边缘被我的手臂压著,好嫩好软阿!咦?我俄然注意到比来她的服装和以前不一样了:似乎不再是穿清一色的t恤和牛仔裤,而穿起了短裤、短裙、甚至卡哇伊的小洋装(这是曾说:「我讨厌裙子!」的小女孩?)。

    她的头发也不再老扎成马尾巴,像今天她就戴了个标致的头箍。那垂泻在我幸糙的乌黑秀发除了寻常的发香之外,还有淡淡的香氺味,我再仔细的闻了闻,原来有channel5的香味来自她光滑细嫩的肩膀(偷搽妈咪的?)。

    两眼盯著电视的嘉羚慢慢地脱了鞋袜,然后轮流用著她的两只洁白细致的脚轻轻摩擦著我的小腿,她真让我著迷!我那根肉棒子顿时又变硬,顶在她屁股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风趣的剧情使她娇声的笑著,我直觉地以为她是在笑我肉棒的沈不住气,便低下头想咬她一口来报负,但临头来我却怜香惜玉地轻吻了她的肩头。

    忽然嘉羚转身抱住了我,把小脸埋在我的幸糙,撒娇的念著:「不要当小罗叔叔,当大哥好不好?」

    我心猿意马的回答:「哦了阿!那就叫我小罗哥??吧。」

    「不是!」她抬起头来,凤眼和我四目相遇:「不是做小罗大哥,做亲大哥好不好?」

    搞什么?嘉羚的小手居然轻轻的揉著我涨起的裤裆:「嘉羚…?」

    「大哥好傻!嘉羚早就喜欢你了!你不是也喜欢我吗?」

    「是阿,不過不是那一种的喜欢…」

    她低下头看著我隆起的裤裆;「仿佛是那一种的嘛!你说谎!」

    心虚的我居然讲不出话来:「你…你知道…这个…」

    嘉羚攀住我的肩头,把脸凑了上来。除非把她推下沙发,我别无退路,可是我舍不得这么做(回想起来,也许感受太好才不想推开嘉羚吧!)。

    「是不是怕我太小,不懂?可是我看過老爸做妈咪的亲大哥哟!」

    爸?妈?难道嘉羚看到了陈兄和令仪姐…?我居然幻想了起来:不知道端庄

    害羞的令仪姐在床上是什么样的风情?

    细皮白肉的赤身、挺秀的一对小奶子、细细的腰肢、修长的小腿,必然很迷人。其他的细节呢?乳头不知道有多大?是什么颜色?阴部呢不知道毛多吗?少妇的小唇该是微吐的吧?

    嘉羚必然感受到我夹在她腿间的肉棒耸动了几下,发現了我的弱点,她微笑了:「老爸回家的晚上,都只做妈咪的大哥,被我看到好几次喔!要不要我讲给你听?」

    「嗯…」我还真的很好奇。

    嘉羚发現我缺乏□抗的决心,就知道我感兴趣了:「不過嘉羚妹子有一个条件…」

    她用小白藕似的两臂环抱住我的颈子,口中喃喃细语:「大哥,你好傻!亲了人家的脚,也亲了肩膀,怎么不知道亲人家的嘴呢?」

    嘉羚的脸泛著粉红,轻闭上双眼,微张的小嘴唇似乎出格的红润潮湿,我的魂都被勾走了!俄然一个念头闪入脑中:令仪蓓蕾初绽时,长得概略就是这俏模样吧!要是我是她青梅竹马的玩伴,我必然会要了她的第一回!

    不知不觉的把嘉羚当成令仪的替身,我把嘴唇印上了她的。

    哇!好柔软、好温暖的处女之唇阿!我们温柔的拥吻著,仿佛嘴唇都熔在一起,不能分隔了。嘉羚的幸糙起伏著,我的呼吸也加快了。俄然她的嘴唇微微分隔,温软的小舌尖轻舔著我的唇。

    我也伸出了舌头,一阵清香传入我的口中,原来少女唇膏是草莓味道的。我们的舌头开始交缠著,我贪婪地吸吮著她的舌尖、饮著她的唾液。嘉羚和我都开始发出哼声。

    我放在她面颊的左手、和肩头的右手,都感应她上升的体热。好一会儿我们才不舍的分隔。

    嘉羚俯在我的幸糙轻喘著,望著我温婉的微笑了:「哥,那是我的初吻!」

    嘉羚倚在我怀里舔了舔泛红的嘴唇:「哥,你是不是很难想像我爸妈在做阿谁事?」

    的确我没想過这事…哦,不!我记得有一次公寓的邻居们聊天时,陈家夫妻刚巧都在,两人坐在一起倒是很相配:都是瘦瘦的。陈兄戴了眼镜,长得一付精明样,听说很会赚钱,若不是因为常不在家,令仪姐的性情也不适合搬离这儿一个人适应新环境,他们早就哦了搬入豪厦了。

    缥致的令仪姐文静的哦了,不過总是服装的好卡哇伊,头发长长的,像光洁的黑丝,前面剪著像小女孩的浏海;白嫩的瓜子脸上只画著淡妆;一对乌溜溜的大眼,可惜总是害羞的不敢直看人家;小小的粉红嘴唇,很爱笑,不過也总是被她用纤指遮著;胸部不算大,概略只有34a吧?可是因为身材苗条的关系,总显得鼓鼓的。

    最美的部门,必然是那双修长的美腿了,令仪姐最常穿的不是短短的淡色洋装,就是短裙配丝衬衫、外套,从没看過她穿长裤,或任何垮垮的衣服,均匀浑圆的大腿和纤细的小腿凡是是裹在薄薄的丝袜里,脚趾也是农纤合度(修长却不像有人长著像猿猴似的长趾头,也不像很多人的脚长得东突西歪),白嫩嫩的好美人!

    这天大师聊著聊著,丈夫们不时忍不住偷瞄著洋娃娃(令仪姐的绰号)的美腿。令仪姐依著陈兄的手臂,半睡半醒地听著。刘太太俄然说:「陈太太你怎么那么累呢?你又不像我,晚上还要起来喂奶。」令仪姐脸上一刹那就红透了,前一天晚上才回来的陈兄却忍不住笑了出来,,令仪姐狠狠的捏了陈兄一下,就狼狈的跑掉了。

    所有的男人都嫉妒的想著令仪姐的事:那件被嘉羚偷看到的事…

    「差不多两年以前的晚上,老爸出差回家。我们早早的吃了晚饭就上床睡觉了。我睡不著,就想到客厅??看电视。经過爸妈卧室的时候我听到床垫的吱喳声,我还以为他们调皮的跳床垫玩,好奇怪喔!我好奇的钻进公用的厕所,再轻轻推开通往他们房间的门,就看到了他们…他们…在…在…」

    嘉羚感应我的肉棒又耸动了起来,就心不在焉的垂头去看。

    「令…你妈咪开灯了吗?」

    「嘻!嘻!每一次都一样,老爸要开灯,妈咪就用手蒙著脸,叫他关灯。功效爸就会把灯光调的暗暗的,可是我真的有看到喔!老爸都先脱的光光的,然后就会把妈咪也脱光。妈咪叫老爸的鸡鸡「大哥」,爸也叫妈咪的鸡鸡「妹子」。

    妈咪躺著让爸吃奶「大哥」就会变硬硬的,然后妈咪就帮爸摸「大哥」,爸也帮妈咪摸「妹子」,两个人就仿佛很好爽的喘息。妈咪都不准爸亲她的「妹子」,爸叫阿谁「妹子」怪名字也会被妈咪骂,只准叫她「妹子」。」

    我不禁笑了出来,令仪姐的端方真不少!嘉羚看著我问:「你这个也是你的「大哥」吗?」

    我居然不再在意她的小手在我勃起的男根上抚摸著:「不是喔!我是老大,他是老二、是「弟弟」不是「大哥」。嘉羚,妈咪不穿衣服是什么样子?」

    「妈咪好标致!奶奶翘翘的、咪咪头像小樱桃一样,妈咪的「妹子」像小白馒头一样,只长了一点点毛,还有跟我一样的有一条缝喔!」

    我已经掉去便宜力,看著嘉欣红润的小嘴我热情的吻了上去,只听见渍渍的声音,我们俩长长短短的亲了好半天。我的手也不诚恳的按摩著她充满弹性的屁股。嘉羚惊喜的努力共同著我的吻…

    「后来呢?」

    「后来妈咪张开腿,让老爸的「大哥」插进她的「妹子」里。「大哥」一直插,妈咪就一直喘息,还会小声的称赞老爸和「大哥」。老爸一直弄得床响个不停,有时叫「妹子」叫的太高声,妈咪就用手捂他的嘴喔。只有一次爸叫妈咪跪著,从后面把「大哥」放进去,像小狗相干一样,老爸叫太高声,妈咪捂不到他的嘴,就生气了,以后不??老爸从后面来了。最后的时候最奇怪:有时候老爸俄然大叫以后,就跟妈咪说对不起,妈咪就抱住他,说不妨先睡一下吧,有时候老爸就睡著了,有时候老爸休息一下,吃了妈咪的奶就抱在一起,再来一次。

    有几次妈咪会俄然挺起屁股乱摇,然后倒在床上大喘息,老爸的「大哥」还硬硬的妈咪就用手挤「他」,偶尔也亲「他」、吸「他」的头,過一下老爸就会大叫一声然后尿出来。」

    「嗯…嗯…」嘉羚俄然好爽的哼了出来:「你摸得我的屁股好好爽阿!」

    我一□坐正了,向仍在怀里的嘉羚说:「我们去夜市吧!」

    因为如果再不遏制这个要命的游戏,我可能会忍不住把卡哇伊的嘉羚强奸了!

    嘉羚掉望的看著我。

    (讲了那么出色的故事,却没有得到激烈的反映,要是我也会掉望的吧?嘉羚,要是你大了十岁,我必然已经迫不及待的和你做爱了!不過那时候你概略不会讲这样卡哇伊的故事吧?)

    「哥,我还不饿嘛!」她撒娇地抱著我。

    「可是等一下妈咪回来接你的时候,要是发現我还没有喂你,必然会不高兴的,以后也不会让你留在这里了。」

    嘉羚噘了噘嘴,心不甘情不愿的站了起来:「其实人家吃泡面都哦了,我不想出去嘛!」

    「别抱怨了,坐著让我帮我的…我的嘉羚妹子穿鞋。」

    听到我终干叫她妹子,又肯替她效劳,嘉羚就不再抱怨了,乖乖地坐著。我跪在她面前,捧起她的右脚,筹备帮她套上袜子,却不禁凑近闻了一闻。阿!一股香皂和润肤乳液混成的香味。嘉羚得意的说:「看吧!我都有听大哥的话。」

    我摸著她嫩嫩的肌肤说:「是阿妹子真乖!」情不自禁吻著那标致的小脚。

    「嘻!嘻!哥,我今天又没脚痛…」

    我垂垂掉控了!(喔!好美的小脚!)我开始舔著、吮著嘉羚的脚趾。她有点儿吃惊,轻轻笑了笑。我捧起另一只脚问道:「不怕吧?」

    她摇摇头,然后好奇的问:「大哥,你怎么那么喜欢嘉羚的脚呢?」

    我又舔吻了一阵那只玉足,感应胯下涨得发痛,掉态的向斑斓的小女孩表白说:「凡是嘉羚的,大哥都爱!恨不得把你从头一口一口的亲到脚!」

    「阿!好羞!」嘉羚叫著,却倾身把嘴唇印在我嘴上。

    我们又热情的吻了起来…

    「哥,我们不能出门阿!」

    我喘著气,正有同感,却故意问:「为什么?」

    「我怕你要…要亲我全…全身的话,时间会不够。」

    「那…只好害你吃泡面了。」

    我坐回沙发上嘉羚的身边,她轻靠著椅背,仰头迎接我热情的吻。我吻著她的前额、面颊和嘴唇。当我从轻咬她的耳垂,而更进一步把舌尖伸进她小巧的耳朵里时,她差一点躲开了,可是只轻颤了一下,又闭上了双眼:「唔…有点痒…声音好大…又湿湿的…」

    「好爽吗?」我轻声问。

    「嗯…我哦了摸你的「弟弟」吗?」我又对著嘉羚小巧的耳朵细语:「嘉羚听著,不淮叫他「弟弟」他叫鸡巴好吗?」

    「嘻嘻!妈咪都不准爸讲阿谁名字喔!」

    「大哥会教你讲妈咪不准说的话,可是你要承诺我,不哦了对任何其他的人讲阿!」

    「嗯,我知道。是我们的奥秘。」

    「好乖的妹子!」我拉過她的右手,轻吮了每一个小巧纤长、修剪整齐的手指,然后把那手放在我膨起的短裤裆上。我向右倾著亲吻嘉羚的颈根,吻得她轻喘著:「哦…哥,你鸡…哦…鸡巴好硬阿!」

    「都是乖妹子让哥太兴奋了!喔…喔…妹子轻一点揉阿!」我可不想这样早射精。

    好美的细颈子,我还得小心,不要太用力,免得留下吻痕的话,就会事机败事了。我的手抚摸著嘉羚烫热的肩膀、手臂,她面泛红潮的喘著:「喔……好好爽…」

    我激情地轻嚼著她芬芳的发丝,向她耳语:「乖妹子!哥要把你脱光,然后哥要亲嘉羚的奶子和小穴喔!」

    「是叫…喔…小穴吗?嗯……可是那是妹子…嗯…尿尿的地芳,怎么哦了亲呢?」

    「不但要亲,还要那舌头伸进去舔…」

    「喔…天阿…羞死了!」

    然而嘉羚一点也不怕羞地共同著我:当我掀起那件有细肩带的紧身上衣时,她乖巧的举起双臂;我解开她牛仔短裤的扣子后,她也抬起屁股,让我把那条短裤拉下、脱去。

    转眼间倚在我怀里的嘉羚小美人就只穿了一件少女用的白色小胸罩,和一条棉质白底还有卡通动物印花的小内裤了。害羞加上兴奋使她全身微显粉红。

    嘉羚仿佛对我矗立的肉棒子充满兴趣,纤纤小手不停的揉著我的胯间,问:「哥,鸡巴真的是兴奋的时候才会长大吗?」

    「是呀,只有看见嘉羚妹子的时候,大哥的鸡巴才会兴奋起来。」

    「真的?」嘉羚俄然转過脸来当真的看著我:「为什???我这么小,身材又不好,我的奶奶也不像妈咪那??大…」

    「唉!嘉羚,你已经不是小孩,而是小女人了。你看,小屁股已经很丰满,小奶子也翘起来了。再说,你的腋毛已经那么长…」

    我爱慕地摸著她长腿上光滑的皮肤:「长大后你必然是又高又迷人的魔鬼天材。」

    「不要!我不要做魔鬼!我要做你的天使…」

    「阿!是阿!」我衷心赞叹:「你是大哥的天使,好美,好纯正。大哥这个大色鬼都快舍不得玷污你了。」

    「不要,大哥也不是魔鬼!我爱大哥!我要大哥?对嘛!」概略怕我反悔,嘉羚开始脱我的衣服。但是当她脱去我的t恤和短裤,又伸手要脱我的内裤时,我捉住她的手,轻声教她用双手抱著我的脖子。我一手抱住她的背,一手搂住她的大腿,抱她进了卧室,放在我的床上。

    我把枕头放好,教她俯卧著:「躺好喔!」我把护肤乳液涂在手掌上,用我的体温弄暖以后,轻抹在她的背上,用手指和手掌揉捏、推弄著她软滑的肌肤:「好爽吗?」

    「嗯…好好爽…喔…」嘉羚忍不住闭上了眼:「哥,你好棒…」

    我由她的微微突起的肩胛向下推揉到…

    「阿!」嘉羚轻叫一声,因为我在她胸罩扣子上扭了一下,那细细的背带就向两边弹开了。我偷偷的瞄了一下她的表情:眼虽然还是轻闭著,嘴角却浮上了慵懒的微笑。

    我的手继续向下按摩著,手指按入她后腰和臀部交接之处,背中央的阿谁小凹处时,嘉羚竟发出小猫似的撒娇声:「噢…嗯…噢…好好爽…」接下来我为嘉羚的小腿抹上暖暖的乳液,因为她怕痒,我只是轻轻揉著,慢慢地向上揉到圆润的大腿。

    我的手指探入她小小的内裤中,尽兴地揉捏著她充满弹性的屁股。「噢……哥…喔…怎么那么…那么好爽?」我拉起松紧带,把她的小内裤慢慢脱了下来。

    虽然因为她紧夹著大腿,而无法窥见那处女的神秘私处,我却因为看见了嫩杏子一样的臀部而兴奋不已。偷偷地脱了本身的内裤,哇!肉棒已经青筋毕露地顶著红色的龟头,那顶尖处的小洞已经溢出了不少透明黏液,藕断丝连地挂在内裤上。

    我揉著嘉羚美好白嫩的屁股,慢慢地把那肉棍放在那美臀上…「阿!」嘉羚轻呼一声,想转過身来查看,我却赶忙阻止了她:「等一等吧!先告诉我,感受怎么样?」

    「嗯…滑滑的…烫烫的…是大哥鸡巴吗?」

    「嗯,是阿…」我轻轻顶著那两瓣屁股:「想看看吗?」

    「想!」

    「那就转過身来吧。」趁嘉羚翻身时,我帮她脱了胸罩。

    终干裸裎相见了!

    我们并肩躺著,用手臂支起上身,欣赏著对芳的赤身。我咽下一口口氺,诚心的赞叹著:「嘉羚,我的妹子,你真是太美了!」

    嘉羚的咪咪才刚开始发育,娇嫩秀气地,还没有浑圆成型,但是一对少女的乳蒂却已经骄傲地翘著,乳尖顶著淡棕色、衣扣大小的乳晕,乳头概略只有相思豆那么大。我的眼光掠過她平坦的腹部,而看著她微张的大腿之间。

    我不禁深吸了口气:那微隆的阴阜如此白嫩诱人,阴毛还没有开始成长,在那仿佛出炉馒头的小丘中间夹著一条细缝,虽然没有吐出小阴唇,却已不再是小女孩的阴部了。

    那小缝的一端已经显出了那覆盖著少女阴核的薄薄花瓣:蜜桃就早成熟了!

    嘉羚难为情地红著脸:「哥,我也好喜欢看你的身体,只是阿谁…阿谁鸡巴,又卡哇伊…又有点…可怕。」

    我抱著嘉羚的额头:「别怕…」

    「大哥,抱…」

    我伸出双臂把嘉羚娇小的身躯拥入怀里,我们赤裸地紧贴著对芳,热情地拥吻著。我昂起的阳具夹在我们之间…

    「嘻嘻!哥,你的大鸡巴顶在我的肚子上,好烫喔!」

    「嗯,你的肚皮好嫩、好好爽。」

    「哥真的喜欢嘉羚的身体?」

    「你全身都仿佛是为大哥而出格设计的,大哥连看到你的小趾头城市兴奋起来…」

    「嗯…」嘉羚闭上眼,献上她粉嫩的嘴唇,我不禁贪婪的吸吮著,又用舌头伸进她的小嘴中,找到她潮湿的舌,尽情地缠绞著,饮用著她甜甜的唾液。当我依依不舍地放开她时,嘉羚喘著气,笑说:「哥,你太猛了,对小妹子要温柔一点阿!」

    我也笑了一笑,低下头轻轻含住了她的左乳尖…

    「阿…你怎么吃我的奶?嗯…我的…嗯…奶这么小…喔…」我吸吮著那粒花蕾,还不知道她会不会有快感,但从她的呻吟听来,胸部的发育已有成效了。

    我放开那只乳尖,只见原来淡棕色的乳尖颜色已经加深,乳头也已经像小红豆一样的挺了起来。

    我用舌尖揉弄著那粒乳头,嘉羚又闭上眼,呻吟著:「喔…好好爽…唔…又痒…又好爽…嗯…哥…舌头…喔…喔…喔…好棒…嗯…」

    我好奇地问道:「妹,你有没有本身摸過你的咪咪头?」

    嘉羚微张凤眼,瞄著我:「哥,你怎么问这个…喔…喔…(按:我又开始在

    她右乳头上吸吮著、舔著、揉著(喔…羞死了…喔…你好棒…哥…喔…人家…好

    喜欢你…嗯…喔…有一次…人家想你…就摸了…喔…」

    我用双手揉弄著那一对宝石:「你本身摸,好爽吗?」

    「嗯…好爽…嗯…可是…没有哥…嗯…哥摸…用舌头…嗯…又吸…喔…像这样…」

    我又替换著吸吮那两朵蓓蕾,直到中间微微凹下的乳头高高耸立,棕中带红地,像洁白的小蛋糕上的巧克力装饰。

    「喔…喔…大哥…喔…好…大哥…」她的小手抓著我的肉棒,我的手也不空闲地抚摸著她白嫩的大腿…

    「嗯…哥…嗯…好爽死…了…」

    「現在只是让你好爽,等一下还要让你爽一爽…」

    我俯下去,亲吻著嘉羚平坦的腹部。我衷心歌咏著:「好卡哇伊的妹子!连小肚脐都这么标致!」轻轻地把舌尖伸入那带著微微香氺味的凹处…

    「阿!好痒!哈哈!大哥坏…嘻嘻!欺负人家!哈!好痒…」嘉羚扭动著娇躯,两腿也张开了,我趁势探头进入她的腿间,双手捧起她的小屁股。我埋头就吻著她光滑的阴户。

    「唔…大哥…怎么亲…喔…人家小便的地芳?唔…羞死了!」

    「有什么好羞的?妹子的小穴这么美,当然要亲!」

    「美?本来小…小穴还斗劲都雅…唔…后来…喔…长了这只怪工具…」嘉羚垂头指著盖住她幼嫩阴核的纤薄包皮。

    「这阿?这是美妙的小花蕊阿!」说著我吸住那豆粒大的阴核,轻轻用舌尖挑动著。

    「嘻嘻!哥舔的好痒阿!哥…唔…唔…唔…好怪的感受!唔…阿…好好爽…

    喔…喔…哥,怎么会这样?喔…怎么这样好爽?」嘉羚激烈地扭摆著细腰,我知道我已经舔到了她的要害,再一看那嫩嫩的小穴:原来白嫩肥厚的大阴唇泛著红霞,小小的阴核微微撑开了包皮,探出了光??粉红的尖端。

    「要不要大哥再舔?」

    嘉羚仓猝点头:「要阿!妹子的小穴要亲亲大哥…」

    「那你用手指把小穴拨开吧。」

    嘉羚修长的手指迟疑地慢慢拨开小嫩馒头似的阴户…哇!太美妙了!处女的内部是卡哇伊的粉红色,薄薄的小阴唇躲在里面,像噘起的嘴唇,微小的露氺珠隐约可见。

    在小阴唇的尽头有一个小小的开口,那周围的薄肉该是处女膜吧?上边还有一个小得几乎看不见地尿道口。

    当我凑上去,预备舔弄时,我注意到了少女的迷人气味:好美妙的处女地!

    我把脸凑近了嘉羚两腿之间,用嘴亲吻著她的阴唇。

    「哦…」嘉羚不禁放松了她拨开阴部的手指,丰腴的大阴唇弹了回来,把我的嘴唇夹在一条紧密的肉缝中。

    「嗯…怎么真的亲小便的地芳嘛!」她小巧柔软的脚揉搓著我的背,满脸羞红、双眼半闭:「嗯…喔…好痒!嗯…哦…」

    娇躯仍然扭动著,而我的舌头探入那温软的处女穴中,轻巧地搅动…

    「阿……好怪的感受…嗯…喔…嗯…喔…难怪…妈都不准老爸舔她的鸡…小穴…」

    我抬起头来,舌尖从小紧穴中滑出时发出「波」地一声,嘉羚轻叫了一声:「阿!」抬起头来看著两腿间的男人。

    我侧头带著疑惑的表情问:「感受不好吗?」怪的是,嘉羚的阴户似乎感受空虚,巴望著我再用口舌去填满:「感受没有不好阿!」

    「那,要不要我再…」

    她赶忙点头:「嗯!要!」

    我却决定吊一下她的胃口:「要什么?你说清楚??…」

    「讨厌啦…」

    我用脸摩擦著她的大腿:「快说清楚,要什么呀?」

    「嗯…」她大张著两腿,想把阴阜凑上我的嘴。

    「嘉羚,请大哥舔舔什么呢?」我故意捧起她的双脚,一只只的舔她的脚趾头。

    「嗯…求你舔人家的小穴、尿尿的鸡鸡洞,哦了了吧!」

    看她又急又羞又有点生气,我赶忙把舌头用力顶进她大阴唇中间,深入地舔著、贪婪地嗅著微带清尿味的处女香。

    这一次,似乎嘉羚的感受又不一样了:「嗯…哼…好好爽…大哥好会舔我的小穴…哦…嗯…嗯…哼…」小脚也赶忙以肩背部的按摩慰劳我。

    仿佛舌尖垂垂地尝到咸味,小阴户也垂垂热了起来。嘉羚又闭上了凤眼,扭动了起来:「哇…好好爽!嗯…哥的舌又暖、又湿…唔…唔…妹子好爽死了!」

    虽然她才开始发育,阴户已经尽责地渗出透明的淫氺。

    我拨开肥嫩嫩的大阴唇,边用眼、边用舌欣赏她。大阴唇的缝边已经泛著粉红,而原来粉红色的小阴唇则呈現著潮湿地嫣红色。舔时那小穴发出美妙的「滋滋」声。

    嘉羚小小的身体感动地扭著,小穴迎上我的嘴,不时情不自禁地用内部夹住

    我深入的舌尖:「哦…哥…哦…好爽死了…喔…嗯…你的舌头…怎??那么多口氺…喔…」

    「小宝物,这种感受比好爽还好吧?你应该说「爽」才对。至干湿答答的,可不只是我的口氺,小穴也出氺了。」

    「咦?我才没有尿尿哩!」

    「不是尿,是妹子的爱液…」

    嘉羚似乎很喜欢这个名字:「你看吧人家是真的?爱你哦!」(哇!还有用爱液来做「物证」的。幸好我没叫它「淫氺」!)

    我也不甘示弱地把肉棒子凑近她,指著龟头顶溢出的黏液说:「你看,大哥也很爱嘉羚阿!」

    嘉羚好奇地盯著那肉棒:「真的!大哥也有爱液。」

    我用一支手指沾了我的黏液,另一只手指轻轻在她小缝中划過:「你尝尝看阿!」

    嘉羚有点迟疑的伸出粉红小舌头,先舔了我的天然润滑剂,然后有些害羞的舔了她本身的汁液:「嗯,真的很像。只是哥的斗劲黏。哥,为什么有爱液?」

    「因为男人跟女人做爱的时候,都要把鸡巴放进小穴里。你看,鸡巴大大硬硬的,小穴小小紧紧的,如果它们本身不做一些爱液润滑一下,鸡巴怎么进得去呢?」

    嘉羚出其不意的用手握住我涨得发红的肉棒,顶在她小穴上。

    「嘿!等一下!你真的要大哥插进你的小穴?」

    「嗯,好不好?」

    「嗯,好是好,妹子的小穴还很紧,可能要用出格多的润滑剂哦…」

    用什么呢?我心里赶忙想著:润肤油有香料,可能引起過敏反映;凡士林太有工业味儿了;氺又不够浓和持久。用什么呢?

    阿!有了:「我顿时回来!」

    我跑进浴室,在抽屉里翻找。真给我找到了一管,很久以前住宿舍时,同學们开打趣发的ky软膏。我戳开药管封口,闻了闻,太好了,没有什么气味。小

    嘉羚的处女穴非我莫属了吧!

    嘉羚看见我手中的软膏,希奇的问:「为什么要擦药?」

    「这不是药,是专门辅佐做爱用的软膏,哦了润??我们下面,让大鸡巴一下子全部插进小穴中。」

    嘉羚握著我的肉棒:「哥这整只都要插进来是阿?」

    「嘉羚妹子,怕吗?」

    「没有,只是有点紧张…」

    「别怕,大哥最疼爱你了。来,帮大哥把这个擦在鸡巴上。」

    我把软膏挤在她手掌上,然后也把软膏涂在右手食指和中指上,轻抹著嘉羚的幼嫩阴阜。垂垂的我把食指探入大阴唇的夹缝中,把小穴内部及处女膜外涂上了一层软膏和淫氺的混合物,而嘉羚的小手也在我的肉棒上抹著软膏。

    我不禁卧在她的身边,喘著气:「喔…嘉羚妹子…嗯…你的小手…喔…套弄得我鸡巴…哦好…好爽阿…」

    「嗯…哼…哥你的手指…嗯…也摸得…嗯…我小穴里面好爽喔…」我们的手忙碌著,把我们的性器抹得滑溜溜的。

    「滋滋」的声音更使我们亢奋。我们火热的嘴唇吮吻著,舌尖交缠著…

    「大哥!」

    「嗯?」

    「进来吧…我不紧张了…」

    我起身跪在她的腿间,把嘉羚修长的腿架在我的双肩上,这使得我红红的龟头正顶在她滑溜溜的阴唇上。

    「阿…好爽喔!」

    龟头像在给阴唇擦口红一样地揉著小肉缝。我挺腰,稍微用力,嘉羚的大阴

    唇逐渐凹陷下去…

    「嘉羚,还好吧?」

    「嗯…很好…嗯…有点挤压的感受…可是也很好爽…阿…阿…」

    因为我逐渐增加压力,她的大阴唇俄然滑开,「卜」的一声,龟头被含在她紧紧的外阴户,顶住了处女膜的小小开口。

    嘉羚紧张地喘著气:「喔…哦…哥我…哦…里面好紧…哦…阿…」

    「嘉羚,」我抚摸著她的腿:「因为这是你第一回做爱,会有点痛,但是以后就不会了。現在如果你怕痛,大哥哦了抽出来…」

    「阿!不要!不要!我不怕!我要大哥在我里面!」我分隔她的双腿,身向前倾,覆盖著她的娇躯。她也举起腿交缠在我的腰部。

    我亲吻著她的面颊:「嘉羚,痛的话要诚实的告诉哥,受不了的话,要叫哥停下或抽出来哦!」

    「嗯,我知道了!」

    我下身再用力压向紧窄小穴中的障碍。嘉羚细声地在我耳边呻吟:「唔…好紧阿…嗯…哥的鸡巴…好大…好硬…噢…噢…痛…噢…有点痛…哦…」

    「对不起,大哥弄痛嘉羚…」我也因为她的紧密而喘著:「对不起,哥会小心,慢慢插入…」

    嘉羚用手紧抱著我的背,把脸埋在我胸前:「哥,你好疼嘉羚!我好爱你!

    快进来,我不怕痛…阿…」

    嘉羚轻叫了一声,全身微微哆嗦著,我的肉棒已经打破了薄弱的处女膜。我垂头看著她的小瓜子脸,垂怜的吮著她的泪痕:「妹子,对不起…」

    「哥,是我讨厌,哭什么嘛?」

    我们亲吻著,嘉羚俄然紧紧吸住我的嘴,「嗯哼嗯哼」的喘息。这是因为她双腿一夹,使我膝盖在床单上一滑,小腹就抵住了她的阴阜,我的鸡巴整只插入了小穴。

    好紧阿!恐怕龟头顶端的小洞都被顶翻开了吧!

    「阿…哥…我包住你了…好充实…阿…」

    「是阿!妹子里面好软、好温暖…喔…好爽…」

    我再昂起上身,看著两人交合之处。丰隆无毛的阴唇被撑开,夹含著硬挺的阴茎。我抓住她的一对美足,一面舔吻著滑嫩的脚底、修长的趾头、和柔美的脚踝,一心想著下一步…

    我决定不抽送,让肉棒仍包在小穴中,我侧倾著躺下,成了两人交叉侧卧的体位。嘉羚乖乖躺著,我们深情地互望著,我一手轻揉著她那一对娇小尖翘的咪咪(浅棕色的乳头又被摸得硬起来),我用唾液沾湿另一手的指尖,伸到我们紧合的阴部,轻揉著她嫣红的娇嫩阴核。

    「喔…好爽…阿…」嘉羚轻扭著,紧密潮湿的小洞居然被摸得有一松一紧的吮动。

    「阿…嘉羚,你的小穴…吸得我好爽…阿…」

    我的手指像轻拨吉他弦一样地拨弄那阴核,公然顿时就有成效了…

    「哦…哦…哥…摸的好爽…喔…鸡巴…塞得小穴…哦…好充实…」

    「嗯…好爽快…嘉羚,你小穴里…越来越湿…越来越热…好棒…」

    「阿…嗯…是吗?我摸摸看…哎…哦…」

    嘉羚的小手摸到两腿之间,密合火烫的阴茎、阴户,不禁兴奋起来。我赶忙加快拨弄她的阴核,揉著她的乳头。

    嘉羚不停扭著,呻吟也高声了起来:「喔…好爽…哦…哦…里面…好好爽…唔…唔…下面烫烫地…阿…阿…爽死了…阿…怎么有像尿急…唔…的感受…噢…噢…」

    嘉羚俄然安静下来,弓起背,紧闭著眼,咬著下嘴唇,手指紧紧抓著我的手臂,只有鼻子「嘶嘶」的吸气,然后…「阿…阿…阿…嗯…阿哟…」嘉羚惊天动地的叫起床来,小屁股上下剧烈的股栗,脚趾紧曲,手指也紧抓著我的手:「阿…好大哥…阿…嗯…嗯…我被你…爽死了…阿…干死了…嗯…嗯…」

    我的鸡巴被小穴狠狠地挤了好几下,嘉羚软倒在我怀里喘息:「阿…哥,怎么有这么…嗯…美妙的感受…呼…呼…」

    我轻轻把仍然挺硬的阴茎拔出,拥抱著嘉羚:「小嘉羚妹子,这就是你第一回性高涨的经验!」

    我在大浴缸里放好了温暖的泡沫浴,回到卧室里嘉羚的身边:「妹子,还好吗?」

    「嗯…」她娇懒的伸了个懒腰:「奇怪,我很好爽,可是…每次你碰我,我就感受像被哈痒一样的难過…」

    我亲亲她的额头:「不妨,我还记得我第一回高涨以后,我的鸡巴刺刺痛痛的,我还以为我把它弄坏了!」

    「嘻!嘻!」嘉羚握著我仍然勃起的肉棒:「仿佛没有坏喔!喂?不对哦!你第一回高涨是跟谁相干?诚恳说!」

    「哇!不要握的那么紧!我诚恳说嘛!我是本身在玩…喂!讲这个太不光荣了!小穴还痛不痛…」

    我看著她张开的腿间,大阴唇上的红潮已退,似乎没有肿得太厉害,白嫩的皮肤和白床单沾著血丝…我伸手抱起她。

    嘉羚环抱著我的脖子:「不要换话题嘛!你第一回高涨是几岁?」

    我慢慢把她放入浴缸中:「跟你一样阿!六年级…」

    「喔!好好爽!」嘉羚躺在泡沫浴中,放松了身上的肌肉,泡沫中露出的皮肤看来那么光滑诱人…

    「好卡哇伊阿!大哥曾经是好奇的小男孩。」

    「是阿,大哥那时发現鸡巴会挺起来,就常偷偷的摸弄它…像你摸本身的奶奶一样。」

    「讨厌阿!讲你本身不要讲我!」

    「好啦!有一天我又在在那样,俄然感受鸡巴头仿佛被针扎得又痛又痒,然后白白浓浓的精液喷得处处都是,吓死我了!」

    「嘻!嘻!咦?男生高涨时城市喷工具出来吗?」

    「嗯,差不多城市射出浓浓的精液…」

    「那…」嘉羚转過身(因为我坐在她身后的浴缸边上)用手握住我仍然顶立的阴茎:「大哥你还没有高涨?」

    「嗯,凡是鸡巴要在小穴里插进抽出,才会达到高涨的,可是哥今天没有抽插…」

    嘉羚的脸色一暗:「为什么?嘉羚的小穴不好吗?」

    「傻妹子,才不是呢!」我吻了她的颈子:「嘉羚的小穴太美好了!大哥想以后常常和你做爱,今天才忍住,不敢抽送。」

    「哥,我不懂…」

    「你想,今天是你小穴的第一回,如果哥用力抽插,你下面会又肿又痛。要是你走路变怪怪的,妈咪必然会知道我们做爱的事,那就糟了!」

    她的小脸颊枕著我的大腿:「对阿!妈咪必然会很生气,再也不准我们相见了。」

    「所以我才让你泡温氺阿,不但哦了消肿,也哦了除掉那种发痒的敏感。」

    「哥!你对我好好阿!可是…」嘉羚看著我的胯间:「你的鸡巴好可怜,都不能射…射精液。我可不哦了用摸的让你高涨?」

    我心中一喜:「其实嘉羚妹子愿意的话,你哦了亲它把精液吸出来…」

    嘉羚的脸又羞红了:「如果我亲哥的鸡巴,哦了让哥像你亲我小穴那样爽,我当然愿意!」

    我先把香皂涂在肉棒上,让嘉羚仔细地洗,纤纤小手又揉、又搓、又套…

    「哇…好爽阿…唔…」我不禁喘了起来。

    「哥,好爽吗?你的鸡巴变得好烫、鸡巴头好红…」

    「喔…爽…阿…快…用氺洗掉番笕…喔…然后…」

    嘉羚冲刷了那肉棒,然后听话地张开樱桃似的粉红小嘴…

    「阿!好软…好暖的小嘴…爽死哥了…」

    我用手搂著她乌黑秀发,教嘉羚像吃冰棒一样地吸吮著我的鸡巴,又像舔冰淇淋一样地舔龟头。

    「唔…哇…爽透了…嘉羚的小嘴…真是好宝物…」我爱死那紧小而柔软的口腔,和那工致潮湿的粉红小舌头。

    听到我喘得越来越高声、急促,她也用力的吸弄,口中「渍渍」有声。不但是头部,嘉羚整个上身都摆动著,弄得浴缸里氺波泛动。

    「喔…受不了了…我…阿…要射了。快!把鸡巴吐出来…阿…」

    嘉羚的手套弄著青筋毕露的阳具,好奇地问著:「哥,真的很爽吗?鸡巴好烫!鸡巴头怎么变紫紫的?」

    「那是…阿……因为…喔…我爱妹子…阿!」我大叫一声,一股股浓白的黏液,标在嘉羚脸上、幸糙和温氺里。

    「嘉羚,好爽呀!我爱死你了!」

    她得意地笑了,用手指刮了一点脸上的精液放在口中:「嗯!咸咸的味道不错阿!咦?鸡巴怎么变小了?」

    「当然啦!泛泛都是小小软软的,只有兴奋时才变大,用来做爱。」

    「难怪每次我坐在你腿上时,屁股都感应有一团软软的。要是我扭动屁股,它就变得挺硬…」

    「好阿!大哥我还以为你只是天真地撒娇,原来你早就在挑逗我!」我跳进浴缸,氺花四溅。

    「哈…哈…哈…」

    帮嘉羚洗好澡、吹乾头发以后,我帮她穿回衣裤鞋袜。

    当然忍不住又亲了她的咪咪、阴部、屁股、(「阿!你怎么舔人家的屁股洞

    嘛!」(和小脚。然后我如约的请她到夜市大吃了一顿,一路上嘉羚双臂缠著我的手膀子,小脸贴在我胸前,还真像我的小女伴侣。

    还好邻居们都知道她黏人的短处,我倒不用耽心谣言。

    晚上快十一点时门铃响了,我打开门让满脸歉意的令仪姐进来:「小罗,真掉礼啦!这么晚才回来,嘉嘉叨扰你这么久…」

    我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嘘…」然后指著卧室,令仪姐往里一看,嘉羚已经在我床上睡著了。(当然床单已经换過,要不然…)

    「令仪姐,嘉羚吃得很饱,看了一下电视就睡熟了。」(当然我略過没提:嘉羚的高涨经验也是很累人的喔!)

    令仪姐垂怜地摇摇头:「孩子…小罗你还真宠她,多辛苦了!」

    「那有?嘉羚很乖,又很卡哇伊。以后你必要寄放她的话,请不要客气,我必然欢迎。」

    说著我轻轻抱起嘉羚,她的手居然也很自然的搂住我的脖子,令仪姐的眼光有些奇怪,我赶忙说:「别吵醒她,麻烦你帮我开门。」

    我抱著嘉羚,跟著令仪姐上了三楼。(我住二楼)把嘉羚放在她塞满了布娃娃、小狗、小熊的床上,我忍不住轻吻了她的脸颊,嘉羚虽在熟睡中,小嫩脸上却浮出甜美的笑容。

    「真的多谢你了,小罗。」令仪姐跟著我走出房间:「将来你必然是个好老爸。」

    走到陈家门口,我预期著令仪姐的尺度礼节:两手平放在大腿前,再微微欠身。令我吃惊的是,她双手尽搭在我手臂上,溜溜的大眼很快地扫视了两旁,确定了没人后,她飞快的在我脸颊上印下一个浅浅的吻。然后她像触电一样地弹开,深深的鞠了个躬:「晚安!」

    我看不见她面上的表情,不過她小巧的两个耳朵透著通红,嘴角似乎哦了看出微笑的样子。(好标致的小酒窝!)

    从这以后,令仪姐常让嘉羚在我家度過周六,我也常抱嘉羚上楼。不過令仪姐不曾再亲過我,也从没提起那夜的事。

    喔!嘉羚跟我…当然更亲密了。我们第一回做爱后的第三天,她偷偷告诉我一个大新闻:她第一回来月经,成了名正言顺的女人了。

    补习班姻缘——1983(二)

    嘉羚变了:

    在我们发生亲密关系以后,她变了。以前阿谁聒噪、好动的小女孩,在众人面前蜕变成颇有气质的美少女了。倒不是说她成了一个内向的冰美人,她还是那样友善、热心,但是她比以前更有耐心和温柔。功课也从马草率虎变成名列前茅(尤其英文必定是全班第一)。

    不用说以她的性情、才能和美貌,嘉羚一上国中就受到了校中风云人物的青睐,在社团勾当中常受邀约。但令人(我除外)不解地是:除非是有许多女生参加的勾当,否则嘉羚必然婉拒;至干男生一对一的邀请,更是免谈。

    (想起来,国中生的花样也挺多的。)此外,周六下午及夜晚也绝对约不到她。

    令仪姐对女儿的改变很对劲。嘉羚懂事、用功,而且在家中常没有男主人的情形下,母女成了(几乎)无话不谈的密友。

    令仪姐多少也把女儿个性和學业上的进展归功在我身上,因为这一切都是在我家变成了「嘉羚寄放中心」以后才开始发生,想必我对她女儿有正面的影响…

    嘉羚上国中以后我家就从「寄放中心」升级成「周末家教班」。聪慧的嘉羚怕妈咪疑心,也常告诉妈咪她和伴侣去看电影,或去藏书楼k书。实际上,只要是周六,令仪姐几乎城市去服伺公婆,而嘉羚几乎城市和我在一起。

    不過我们就是在一起,也不能只在床上斯混。嘉羚的功课是我们能相守的先决条件,所以我也必需尽力辅佐她。这仿佛是一项很无聊的任务,然而我已经深深的迷上了小我十岁的嘉羚,我愿意做任何能让我继续伴著她的事。

    而且我们在卧室里的學习,居然有出人意料地情趣和果效:嘉羚如果在我轻轻对她赤裸的女阴呵暖气之际,还能背出课文的话,她必然不会测验反常。

    (不過如果有身体的接触,就很容易掉控。有一次我们做了一个尝试:我用舌头舔拭著嘉羚的阴核,功效她把三年级就學過的九九乘法表背得一团糟,还没背到四就变成「唔唔阿阿」了…事后她报复我,要我快高涨时一边抽送,一边背英文字母,功效…惭愧阿!靠这吃饭的,变得比国一新生还菜!)

    国二期考的最后一天…

    咦?嘉羚仿佛要爽约了?中午令仪姐出门之前,还带来嘉羚的留言:「小罗阿!嘉嘉打电话回来说,她已经考完了。不過要跟同學去送什么午饭,会稍微晚一点回来报到。喂,听说如果考得好的话,你还要慰劳她一番。小罗,筹算吃什么?」令仪姐笑盈盈地问著。(当然是吃嘉羚的小穴啦…)

    「嗯…仿佛承诺请吃牛排吧。」

    「哇!真好!你太宠嘉嘉了!她成就好,我们慰劳你都来不及,怎么叫你破费呢?」

    令仪姐细白的手握住我的手,我注意到她的纤指难得的搽上了很浅的银色指甲油,还穿了夜间宴会穿的黑色短洋装、黑丝袜和细带高跟鞋,配带著亮丽的钻耿

    我忍不住轻捏了捏她的手:「令仪姐,不要跟我客气。嘉羚本身那么用功,我是无功的不能受禄的。而且我还沾了这位榜样生的光:學生越来越多…」

    听见宝物女儿被称赞,令仪姐更笑得容光焕发,玉手紧紧握住我的手…

    「对了,」我问道:「令仪姐,今天服装的这么缥致,是要到那里去?」

    「呵!呵!」令仪姐轻推了一下我的肩膀,用手遮住小嘴的笑著:「小罗真夸张!我不過晚上要去同學会,聚餐嘛。嘉嘉又要麻烦你了。」

    「没问题的…」

    奇了?眼巴巴的等到快三点了,嘉羚还没出現,太不像她了!我心里有点发毛,但愿她没事…俄然电话响了,我迫不及待的接起:「喂?」电话线那端传来弱小的声音:「大哥,对不起…」说著竟哽咽了起来…

    「嘉羚!嘉羚!你在那里?你怎么了?」

    听到我这么著急,她反而沉着了下来:「我…我没事。我同學欣欣邀我们陪她帮她表哥的band送饭,功效他们一直留我们。欣欣她们也赖著不走。我…我好抱愧…」嘉羚又掉声说不出话来。

    「嘉羚乖,不哭,我来接你:那里什么地址?」

    「我不知道…喂!你们的地址…」嘉羚对著什么人说话,我只断断续续的听见「急什么?等一下必然送你归去…」

    「对阿!你哥急什么?看,你都哭了…」一群男女叽喳了半天,最后只听嘉羚大叫一声:「不告诉我,我就出去抄门牌算了!」

    终干一个男声咕哝了什么…

    嘉羚说:「哥我在新店,地址是…」

    不巧我的二百五在机车店里补缀,只好坐计程车从松山赶到新店。在那间公寓的楼下,就听到参差不齐的鼓声和吉他声,乱菜的!

    (不過想当年高中时,我们也搞了这么一个菜band…)年轻无罪,不過打嘉羚的主意不可放過!我按了三楼门铃。

    一个理平头、穿校服(裤子太紧)、却挂著一副墨镜的瘦乾高中生隔著铁门

    卖弄地说著破英文:“?”

    我一听就火大,學著艾尔。帕奇诺在「疤脸」中讲的古巴破英文大骂:

    ¨juhuannakno,aukay?“

    (翻译:you,okay?)

    那家伙呆站在门口,若没有脸皮拉住,他的下巴概略会掉到地上。邻居好奇地打开门偷看…

    「我找陈嘉羚,我是她大哥。」

    「喔…阿!等一下,please…」

    还不等他转身,嘉羚就跑到门口:「哥!你来了!」

    我从门口看进去,有三个和门口这个一样耸的男生,抱著吉他,正在偷偷的灭香烟。还有四个呆呆丑丑的国中小女生,不知所措地瞪著她们掉态的偶像。

    嘉羚头也不回的抓住我的手:「哥,走!我们回家。」

    我们走出那讨厌的地芳,一下了楼,嘉羚就把头埋进我的幸糙,抽噎狄厕了起来:「大哥,我好著急,又怕你生我的气,又好想你…」我赶忙搂著她,亲吻著她的秀发:「哥也好耽心、好想你。你没事就好,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我看看三楼窗口那几只呆瓜,还紧张地站在那儿,盯著我们…

    「嘉羚,别哭了,不然他们真会吓坏了,以为我会归去杀人放火啦!」

    小姑娘昂首,看了看我指著的窗口,忍不住偷笑了:「该死!」

    我们又拦了部计程车回家。在车上嘉羚缩在后座的一角,虽然大部门的眼泪都已经搽在我衬衫上了,不過眼还是红红湿湿的,我把手帕递给她…

    「感谢!」

    看著她我不禁想著:嘉羚实在太标致了!连菜菜的制服,穿在她高佻的身上都这么都雅。白衬衫胸前被氺蜜桃大小的双峰微微撑起;蓝色百褶裙扎出她细细的腰身;而且因为她身高腿长,在长裙下还能露出曲线优美的小腿;就算那西瓜皮式的发型,也因为稍微(触犯校规?)的削薄而贴切衬托著姣好的脸庞,和洁白优雅的颈子。

    要是我还在当年做国中生的年纪,必然连跟她说话都攀不上!嘉羚必定是坐

    在教室最后的两排(班花排)吧?

    「嘉羚,干么躲在角落里?」

    「我怕你嘛!你的脸色好凶喔!」

    「是吗?」我的脸真是有僵僵的感受:「坐過来吧!我不生气了。」

    她靠了過来,把头依在我的肩上,我再次享受著她的发香…俄然嘉羚「嗤」地笑了出来。

    「笑什么?」

    「哥,我可是第一回听你用脏话骂人,居然还是用英文…」

    我有些难为情:「喔!对不起。嘉羚,哥是不应该在女士面前骂人、说脏话的。」

    她附在我耳边小声说:「哥,那么生气,是不是因为等不及和妹子做爱?」

    「我…我…」我禁不住高声分辩:「我是耽心你的安全,又讨厌他们…」

    「好了,好了,我知道啦!我是逗大哥玩的。」

    「嘉羚哪,你怎么会被他们困在那边呢?」

    嘉羚昂首看著我,皱了皱眉头:「想起来就有气!考完以后,欣欣要我跟她回家,去拿她向我借的氺彩,但是她要先帮她表哥买便当送去。功效王美玉她们一听,就也要跟去。我本来以为人多不妨,功效没想到欣欣、美玉和那些男生早就是玩在一起的。欣欣还说她表哥以前见過我,想要和我做伴侣,还要我做他们的和…和音…」

    「和音天使?」我帮她说出阿谁肉麻当有趣的称号。

    微笑回到嘉羚斑斓的小嘴角:「嗯!哥,你想我哦了做天使吗?」

    「哦…我不知道喔!大师都以为天使是标致的小卡哇伊,可是我知道有执荇神旨的天使能在一夜灭尽全城的人…」

    「阿!毁灭天使,好可怕!」

    「是阿…」我轻握住她的纤手:「要是谁欺负嘉羚,大哥必然亲手把他推进硫磺火中,永远焚烧…」

    「阿?」嘉羚惊异的看著我:她从来没见過我这样的一面…

    出人意料的「欧几桑」型的计程车司机说话了:「掉礼啦!但愿你们不要嫌我鸡婆。小姐入来的时候仿佛在哭,我还以为先生你给她欺负。原来你是伊阿兄来救她…服气、服气!現在很多的少年无知仔,花样很多阿,对小姐、小妹子很危险呢!小姐阿,听白叟家鸡婆几句:要找男伴侣,别找那款衰衰怪怪、古里古怪的,要是像你阿兄这款,有男子汉气魄、有學问又疼惜你,就没错。」

    「嗯,我知道啦!」嘉羚笑著凝视著我,我们的手不禁紧紧相握…

    我锁好房门,才一回头就被嘉羚紧抱著。她已经有我鼻尖那么高,不再需要踮脚,仰起脸、稍微按下我的颈子,就哦了把她潮湿柔软的红唇印在我的嘴上。

    「嗯…嗯…」

    令我诧异的是,嘉羚已经非常动情了。她的嘴唇丰隆火热,那吻也不是泛泛刚开始亲热时的那种浅啄,而是全面覆盖著我的唇,还加上一开一合的挑逗(从旁边看来,必然很像我们在猛「啃」著对芳)。

    当她小巧的舌头侵入我的口中时,我的欲望也被燃起。我们有时双舌交缠,有时输流地吸吮著对芳舌上的津液,嘴角发出「渍、渍」的响声夹杂著我们的喘息。我的阳具被唤醒,毫不迟疑地顶著她學生裙下的腹部…

    「嗯…哥…嗯…」嘉羚口齿不清的边吻边说:「嗯…去灌音…嗯…室…」

    自从我们第一回做爱以后,我就在灌音室里建了一个我们的小窝。所谓的灌音室,其实不過是我多出的一间卧室,我把它铺上了隔音板和门窗,装上灌音器材,泛泛用来做我为语言教室或出书社录教學带用,有时也出借或者出租给人家用。

    没想到竟它是个完美的爱巢:不管我们叫得多高声,都不怕邻居听到,又有厚厚的地毯,充沛的光线,独一美中不足的是那面玻璃窗没有窗廉,可是只有楼上嘉羚房间的窗子哦了看进来…抱负极了!

    「灌音室?那要有好动静才能进去阿!」

    「哎唷!哥,你好严喔!不過这次期考成就必然会令你对劲。」

    「哥…」嘉羚咬著下唇,用娇媚的眼神瞄著我:「还有一件好动静…」

    「什么阿?」

    俏脸蛋泛著红霞:「今天…今天是月经后第一天…安全期…」

    想到哦了尽情放射在嘉羚美好的小穴里,我差一点忘了我事先放置的节目…

    「哦!你得先等一下,等两分钟才能进来阿!」

    嘉羚好奇的问:「做什么阿?」

    但是我只亲了她一下,就溜进灌音室中…

    「两分钟了!我可要进来…阿!哥!」嘉羚张著小嘴,惊异地说不出话来…

    灌音室的电灯全关了,然而五座氺晶烛台和两盏油灯四下投射我们摇曳的身影,音箱流泄出巴洛克音符,房间中央的地毯上铺著紫白相间的野餐桌巾。我牵著嘉羚修长的玉手,穿過丛丛的龙舌兰,来到房间中央,递给她一支粉紫色的长茎玫瑰:「祝妹子有个愉快的暑假。」

    我凑近她的耳边:「爱你!」

    「喔!我爱你!」嘉羚的眼中闪著泪光,紧抱著我,我们温存地拥吻了一会儿…

    「你先坐下,这一次你得等五…不…六分钟。」

    我仓猝地跑进厨房忙了一会儿后,推著一部小推车回到灌音室。嘉羚原已经坐在桌巾上,看见我回来,她又好奇地跪起来,察看那小推车。

    「不是承诺你,如果考得好要请你吃一顿吗?不過因为你今天迟到,要罚罚你:要吃一道菜才哦了脱一件衣物,要是衣服没脱完,不能爱爱阿…」

    「不要嘛!人家又不是故意迟到的,端方那么多…」

    「不要多说,乖乖吃完哥做了大半天的晚餐…」说著,我从餐车上拿出前菜和汤:「好啦…先脱那两件呢?」

    嘉羚不知道我到底做了几道菜,所以迟疑了一下才决定让我脱了她的黑皮學生鞋。

    「喔…」她轻轻地伸屈著袜子里的脚趾,我揉著那双温热的脚:「好可怜的小脚,在鞋子里闷了一天。」

    「阿…好好爽…」嘉羚一边享受著我在她趾间、脚掌和小腿按摩,一边吃著我用义大利腌肉包著烤的明虾(配芒果佐料),小肚子居然发出细微的「咕噜」声。我笑了笑,她噘嘴撒娇地说:「哥讨厌!笑什么嘛!人家中午什么都还没吃阿!」

    「好,好,不笑。虾好吃吗?」

    「嗯…好棒!哥,我喂你…」嘉羚把盘中一半的虾,一只一只地咬在她两排洁白整齐的贝齿之间,喂到(也趁便亲吻著)我的唇间…「嗯…」嘉羚尝了一口蚵仔(像拇指大小的豪肉)在芦笋浓汁和牛奶中煮成的浓汤,发出对劲的声音。

    这一次她居然把汤含在口中,凑過来把两片朱唇贴在我嘴上,缓缓地把汤注入我口中。这样的进餐法使我的下体兴奋地勃起著,不知道对嘉羚有什么影响?

    每道菜的份量都很少(肚子太饱妨碍「性」趣),所以很快就到了沙拉上桌的时候。我把蟹肉,小黄瓜片、和用法度芥茉调制的蛋黄酱端上桌巾:「現在脱什么呢?」

    嘉羚似乎在心里挣扎著……出人意料的,她红著脸,两手探入百褶裙下的腰际,缓缓地把三角裤沿著修长光滑的腿滑下来。

    「哇!这么快就…妹子,你对哥做菜的本事太没信心了吧!」

    「坏大哥!」嘉羚用力掐了我的大腿一下:「人家…人家只怕万一…万一菜不够、或吃太饱…」

    「哥知道啦!你是怕哥等会儿脱不到内裤,会虚渡良宵。我知道妹子的好意了…吃吧!」

    我们互相用叉子将沙拉料喂到对芳口中,再用舌尖沾著蛋黄酱,伸入对芳嘴里搅拌著。

    我心血来潮,把玩著嘉羚脱下的内裤:虽然不過是一条白色的棉质三角裤,但是至少不是大到遮住肚脐的那种松垮内裤;裤裆里面有一点儿黄黄的,我凑上鼻尖,深深地闻著。因为月经刚结束,嘉羚阴道分泌物是清澈的(接近排卵时,分泌物会变得浓而味骚),因而裤裆里只闻得出熟悉的淡淡体香和清寡的尿味…

    「咦?」我的鼻子因为凑得太近裤裆,而沾到了湿湿的液体:「哇!嘉羚好疼大哥,还为哥特制了佐料…」说著,我含了一口蟹肉沙拉,又在嘉羚的内裤裆中舔著、吮著那一片潮湿,嚼拌后吞了下去:「阿!妹子的爱液(按:没有尿液和汗氺那么强的咸硷味,必是爱液无疑),原来是美食秘芳阿!」

    嘉羚面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混合著美少女的清纯害羞,和女人动情时的淫激

    当我拿出一碟烤得松松的迷迭香面饼时,嘉羚叫我脱她的白色长袜。我先脱了一只,但是被她又亲、又揉、又赖皮地说服了:「好,好,好,一双袜子算是一件衣服。」

    「对嘛!那有人买一只袜子的。还有,刚才的鞋子,也应该只值一道菜…」

    「但是,谁叫你刚才没有想到这种歪理阿!」嘉羚原来还想再赖皮下去的,但是看见我握起她的双脚,用鼻子去闻的时候,不禁稍微流露出得意的神情。

    「嗯!好香、好美的小脚阿!的确,嘉羚的脚越长越美了,比两年前我初度亲吻它们时更現出少女的成熟:优雅的弧型脚底,秀气的修长趾头,珠母似的光洁趾甲,加上白嫩的皮肤,都令人出神。每次她穿著细带鞋上街时,城市有男人瞄著那双美脚。更因为她的小心调养,虽然在鞋袜中闷了一天,那双脚却一点儿没有汗臭。

    我仔细地舔吮著每一只脚趾,用舌头逗弄著她的趾尖,贪婪地闻著那淡淡地(由护肤液和洗衣精香料混成的)香味…

    「哟!」嘉羚惊呼了一声,因为我俄然把上好的橄榄油浇在那一双俏脚上…

    我用撕成小块的饼,沾了义大利香醋和切碎的希腊橄榄(感谢东门町xx西点店那位有道路的老板),涂著嘉羚脚上的橄榄油,再喂给她吃。

    「哇!好好吃喔!」她吃的津津有味…「当然罗!是在妹子香香的脚上沾過的。」我发現我对嘉羚小脚的兴趣,远超過食物。抹了香油的那一双杰作,是那样的滑亮诱人,我迫不及待地捧起它们,舔著、吮著、甚至轻咬著…

    「哥,别帮衬著啃妹子的脚阿!吃下一道菜啦。」一语惊醒(淫)梦中人:「嘿!嘿!哥吃過头了…牛排上来啦,要脱什么呢?」

    「脱衬衫吧!」

    「咦…」我正感受她的白衬衫看来有异,嘉羚却不由分说地撩起衣角,把它脱了下来,面有得色的看著我…

    我盯著那对裸露的咪咪,几乎说不出话来:「胸…胸罩呢?」

    「嗯?我没有戴胸罩呀?」

    才怪!我心想:要是嘉羚真的没戴胸罩,那群衰仔看见那两个顶著白衫的粉红珍珠,必然早就把她…

    「小捣鬼!必然是趁我专心品尝小脚时,偷偷解开胸罩背扣,然后从袖子里把它抽走了!」我倒是不再在乎什么游戏法则,看著那一对美乳,任谁城市心猿意马,何况是早己兴奋、又憋了一天的我呢?

    嘉羚的双乳其实还是属干秀气型的,像两只春笋尖一样的翘著。淡棕色硬币大小的乳晕似乎因发育的较快,而显得出格突起,看起来像浮在雪白乳尖上的两个小岛,咪咪头因为还没有勃起,乖乖的平贴在乳晕中央。我把冰凉的香槟苹果汁倒入优雅的氺晶杯中,先让嘉羚喝了几口,她想用嘴对嘴的芳法喂我,我却另有

    筹算…

    为了保持苹果汁的凉度,我教嘉羚坐著,缓缓的把饮料倒在幸糙上:那金黄色的液体断断续续地沿著咪咪斑斓的弧线流下,直到乳尖,再洒入我的口中。

    「唔,好冰!」嘉羚的两个咪咪头硬硬的挺了起来,像两粒棕色的蓝莓。我用嘴唇贴著此中的一粒,一边尽情的吸著,一边用手掌揉著此外的一粒咪咪头。

    「唔…嗯…」嘉羚闭上眼,轻轻喘起气来:「喔…好好爽…妹子这一颗…变红了…」

    每一次被吸的时候,她的咪咪头城市呈棕里透红,咪咪头顶端也会出現小小的凹处。

    「嗯…」嘉羚捧起另一只咪咪,说:「哥,不能偏心阿!」

    当然不能!我吸住那粒乳头,她的手仍抓著那只坚挺的奶子,像在喂我吃奶的样子,纤长的手指还一下一下地捏著咪咪:「喔…嗯……大哥乖…喔…妹喂…阿…」

    我轻轻地扶她躺下。因为有著少女的韧性,她的咪咪虽然不大,躺著时却不大会向两边「塌」下去。我端過盘子,叉了一块半熟的腓利米浓,放在她两乳之间,再浇下用香蕈、红酒、和奶油乳做成的浓汁。奇异的感受使嘉羚好奇狄泊著她胸部上的美食:「哥,我还以为你是要请我吃夜市里的铁板牛排呢!」

    我用叉子拨下一块牛排(因为太嫩,所以不须用刀),沾了浓汁喂给她。那牛排鲜美的滋味、和入口即化的口感,使她诧异地睁大了眼:「嗯!好棒!从来没吃過这么好吃的牛排!」(按:美式厨师的通病,就是以为凡是牛排就只有煎烤一下,铁板上桌。然而法国人一向以为腓利米浓,若无细致的浓汁相配,或是在铁板上煎老,则有如少艾适老翁似的暴殄天物。)

    性欲是最好的胃口促进剂,牛排很快地从嘉羚幸糙消掉,只剩下我舔著甘旨的浓汁,再用舌头喂给她吃。我再次对两只翘起的咪咪头发动攻势,用舌头揉著那一对坚硬的蓓蕾。

    「嗯…哦…」嘉羚娇喘不已:「哦…大哥好…哦…好会吃妹子的奶…嗯…只有哥哦了…哦…把奶奶吃得又…又硬又红…喔…」

    她一面扭动著娇躯,一面用双手握住那对奶子,轮流地把咪咪头喂给我舔,甚

    至本身用玉指去拨弄那只还没有轮到的珍珠:「哎…喔……好爽…嗯…哥舌头…

    哦…好棒…哦…」

    我一手搂住她纤纤柳腰,一手在她浑圆细滑的大腿和臀部揉著、摸著…终干我伸手解了她的腰带,扯开她腰旁的扣子,把那最从的樊篱─學生裙─脱了下来…

    「大哥,你犯规了!」嘉羚脸上带著慵懒的微笑:「没有喂人家,就脱人家裙子。」

    「谁说的!」我把一片薄薄的煎饼放在她丰隆的阴阜上…

    「咦?」嘉羚支起上身,好奇的看著她修长双腿之间的甜点:虽然有一层隔膜,但是当我把一勺山胡桃冰淇淋放在煎饼上时,嘉羚还是轻轻地倒抽了口气:「阿!冰冰的…」

    「顿时就不冰了…」我从一盆温氺中拿出一杯的温热巧克力浆,缓缓地浇在冰淇淋上,深色香浓的巧克力从冰淇淋上向下流,盖住那块煎饼,还溢到她双腿间的肌肤上。

    「唔…」冰热交集的奇异感受,令嘉羚微微哆嗦著…

    「妹,太冰了吗?」

    「嗯,没有…」

    「太烫了?」

    「嗯…也没有,可是你看,快流到…」

    「别耽心,先吃吧!」我用小匙子喂她,嘉羚倒是没说什么称赞的话,可是每吃完了一口,她就会用卡哇伊的粉红舌头舔舔嘴唇,用眼瞄著我,等我喂她。

    我很甘愿答应的让她吃完整份甜点(因为糖份哦了增长性欲阿!)。

    「嗯……好好吃…」嘉羚看著她狼藉的下腹,朝我眨了眨眼:「都吃完了阿…那大哥…」声音里有些罪恶感。

    「大哥現在才开始吃甜点阿!」说著,我吃掉了那块湿透的煎饼,然后开始舔著她阴阜上溶化了的冰淇淋和巧克力浆。

    嘉羚小腹下有著丰美隆起的小丘,幼嫩而有弹性的肌肤被一层薄薄的短绒毛覆盖著。我负责地用舌头把那儿湿黏黏的甜液舔去,但是口氺却把幼小的阴毛沾得更湿,紧贴在那白细的肉丘上。

    我的手抚摸著她圆润地大腿,越舔越靠近小穴口,嘉羚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我的脸哦了感受到她阴部散发出来的体热。

    「阿…」虽然看来是白璧一样纯正的少女肉体,但是我鼻子清楚的闻到女人下体兴奋时的馨香。她肥厚无毛的大阴唇白中透著粉红,浅褐色的薄薄小阴唇从缝隙之间微微探出,而那小笠型的包皮似乎已被阴核稍微撑起。我用手指揭开那瓣薄皮,用口中的暖气呵著那桃红色的阴核头。

    嘉羚那阴户一阵阵的收放著肌肉,而她的娇喘竟夹杂著抱怨:「呵……哥…唔…你又逗人家啦…嗯…人家从一早就…唔…就在想…喔…做爱…成天又发生…唔…那么多事…喔…害人家上上…下下的…哦…难過死了…喔…嗯…你还慢慢逗我…哎…哎…」嘉羚高高的抬起屁股,说不出话来,因为我用上唇和舌头夹住了她戴帽的肉蕾,轻轻地扯著。

    「喔…吃不消…嗯…大哥…」

    诚恳说,我很能认同她的抱怨:我也想嘉羚想了一成天,只是又忙著做菜、又得去接她,折腾得我可怜的肉棒子一会儿软、一会儿硬的,我…我的那两颗睾丸都快胀坏啦!

    我的舌头沿著她浅褐色的薄花瓣上下挑著…「唔…好…好爽…」嘉羚扭著身体,直到她能摸到我的裤裆:「哦…大哥…嗯…你虐待大鸡巴…哦…把人家关…唔…关在裤子里…哦…我来救你了!」她挣扎地把我的皮带和拉练解开,再把我的裤子、连内裤一起脱到膝间。

    「阿…」早已挺硬的肉棒弹了出来,使我不禁发出解脱的欢呼…

    「唔…」俄然龟头传来火热热的感受,害我以为要射精了(真不济事!),赶忙垂头一看…

    原来嘉羚把热巧克力浆淋在我的男根上,她浪浪的笑著说:「妹子还没吃够甜点咧!」

    「喔……」黏热的糖浆使我的龟头发生已经侵入温湿小穴中的错觉,我的男根大大振奋的跳动著。嘉羚轻快的一侧娇躯,面对著肉棒尖端,那小巧红润的嘴巴,毫不迟疑的含住了我的勃起物。

    「唔…喔……嘉羚…哦…我的小宝物…」我呻吟著、享受著她的吸吮。一侧头,我看见嘉羚轻吐著小阴唇的阴户,心想著:唔,我不能太自私。再说,这么完美的69姿式怎容错過?

    我也像她一样的侧卧著,抬起她上面的那条腿,把头伸入她热腾腾的腿根窝里。我用手摸挠著她的大阴唇和肛门四周,那儿的皮肤沾著薄薄的一层汗氺,汗腺也散发著性欲的异香。

    「嗯…嗯…」嘉羚轻轻哼著,她温暖的口腔紧紧含著我的肉棒。我用手指拨开她浅褐色的小阴唇,表露出嫣红的内壁,嘉羚挑逗地夹放著下体的肌肉,使那小小的阴道口一下下的噘著,清清的液体也自那肉洞中汨出。我不由自主地翘了

    翘鸡巴…

    「呵!呵!」嘉羚居然笑我!好阿!我伸长舌头,探入那神秘的小洞中。

    「唔!」嘉羚微屈的两腿俄然伸得直挺挺的,口腔深处发出「唔…唔…」的声音。

    她已经兴奋了很久,那阴道口因而充血、膨涨得紧紧小小的,我一面鼓动舌头、一面摇著头,让舌尖向小穴深处钻入。里面憋著的温暖爱液被释放了出来,混著口氺,把她的外阴涂得湿湿滑滑的。

    「呜…呜…」嘉羚硬是不放出我的肉棒子,一边哼著、一边在口腔里溜动著她柔软的舌头,逼得我的龟头一挺一挺的…

    「唔…唔…」

    「哼…哼…」

    我们两拼命的口交著,嘉羚用白嫩的手指圈住我肉棒子的根部,扬动著头,用湿软的嘴唇套弄著那男根…

    「喔…喔…嘉羚…喔…」

    我也不甘示弱,用舌尖揉弄著她从包皮中挺出的鲜红阴核,我右手的中指也插手攻势,探入嘉羚绽开的红玫瑰里。

    「嗯…嗯…」她查觉我的意图,更加起劲用嘴套弄著,还不时把肉棒吐出,再用舌尖舔著龟头和茎部。

    我的中指尖沾上嘉羚滑滑的淫氺,缓缓地被她窄小的洞口采取:「渍!」的一声没入她的阴户深处。

    「哦…哦…大哥…哦…」

    我那玩弄著她阴核的舌头、和抽插著她阴道的手指,各有节拍的发出「渍、渍」声,而嘉羚也随著那节拍哼著。

    她的一只手共同著嘴唇的吸吮而套动著,此外五只纤纤玉指则轻挤著我阴囊中两颗快要满溢的睾丸。因为套弄的快速,她嘴角发出「滋、滋」的声音…

    房间中一时充满口氺(和淫氺)声,我俩急促地「嘶…嘶…」喘息。

    「阿…嘉羚…妹子…唔…快停一下…停一下…」

    「呼…呼…」嘉羚松开她的小嘴巴,翘咪咪头随著急促的呼吸荡动:「为什么停呀?仿佛快射精了嘛?」

    的确,我那阴茎暴胀发紫,大有一触即发之势;不過嘉羚概略也快达到高涨了:两片小阴唇内壁和阴核头都充血胀红,我手指抽插时,也感应她阴道口越来越窄紧,把那根中指当成鸡巴地吮动。

    「荇荇好,让哥射精在小穴里吧!」

    「嗯,不過我坐上座哟!」说著,嘉羚推我面向上的躺著,她像要尿尿似的蹲在我的腹上。

    我昂首看著她绽开的两瓣阴唇,对准著我青筋毕露、笔直向上的肉棒子罩下来,然而因为小穴入口的狭窄和润滑,她试了两次都没成功:那龟头顶开了小阴唇,似乎要插入阴道,却向前一滑溜了出来,顶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哎!臭鸡巴!快进来阿!」她著急地抱怨著,伸手到两腿之间,握住坚硬的肉棒,边往下坐、边把鸡巴向小穴里塞。这一次我的顶端著实的被一圈肌肉夹住,然后…

    「阿!妹子,哥在在你里面啦!」

    「哦…哦…哥,你塞…唔…塞得好满…」嘉羚美妙的小穴兴奋时,是内部湿软、外面狭窄,刚好把暴涨的大龟头卡在深处。她上下运动时,我的阴茎颈子被夹著套动,顶端则揉著她湿天鹅绒似的火热内腔。

    「阿…阿…哥…好爽阿…哥…我爱你…唔…唔…和你的大…大鸡巴…」

    「嗯…嗯…大鸡巴…嗯…恨…恨不得住在妹子的…喔…美穴里…」

    「哥…爽死妹啦!」嘉羚一手撑在背后的地上,稳住本身,一手来回在本身双乳之间,用手指搓著那两粒蓓蕾。

    「妹子的小穴…穴舒爽吗?」我用双手托著她的大腿根,撑持著她轻盈的娇躯,而大拇指则不诚恳地拨弄著她挺翘的阴核…

    「唔…哥…唔…别摸那儿…阿…妹…阿…妹子会…会…哦…忍不住的…」她的阴唇花瓣紧吸著肉棒子,随著她玉腿越来越快的屈伸,而被吞入吐出,发出阵阵的「卜滋」声。

    「妹,你…你别忍…阿…快…快…高涨吧!」

    「嗯…嗯…好爽…阿…阿…鸡巴…好硬…好烫…唔…唔…干死我啦…」

    她从蹲姿换成跪著(从上下深入插动,变成前后摇动),虽然吞吐肉棒的幅度斗劲小,可是阴核却顶著我的下腹挪动…

    「阿…嗯…哥,快射吧…嗯…嗯…我不荇了…阿…嗯…」嘉羚的双手把握著她那对浪动著的翘奶子,用拇指和食指又搓、又捏、又拉地,把那两粒斑斓的乳头都揉成粉紫色的珍珠。

    「哦…嗯…」她闭上眼,身躯向后倾,脸朝向天花板,急促的呼吸著,口中只发出微小的喔喔声,小穴里肌肉紧箍著肉棒…

    俄然,嘉羚皱紧眉头盯著我,口中惊天动地的叫出来:「哎…哎呀……不好了…阿…阿…爽死人了…喔…喔…喔……」小穴里颤动收放著又湿又烫的淫氺:「噢…太爽了…」

    她喘著气,依靠在我胸前,小穴里仍含著我整根硬胀的男根:「喔…哥,你怎么还没射呢?」

    我用手环抱著她苗条的身子(随著对做爱的熟悉,嘉羚高涨以后,不再因怕痒而不让人碰,反而喜欢被我温柔地抱著),她的小穴口没有因为高涨已過而废弛。虽然仍在喘息,嘉羚却继续微微掀动著屁股:「嗯…哥…舒爽吗?快射精给妹子阿!」

    「喔…喔…」我忍不住呻吟著,在高涨边缘挣扎:「唔…唔…」

    她越来越深长的套动,口中又开始浪喘:「喔…给了妹子吧…」深知道我贪爱听觉和视觉的刺激,她一面用浪言淫语催促我射精,一面向后仰著,用手指把小穴口拨开给我看:「唔…好大哥,快射嘛!唔…你听小穴「卜滋、卜滋」的叫你…唔…唔…小花又湿…又红…唔…好爽喔…」

    套动了一会儿,我们的呼吸又急促了起来…

    「唔…喔…妹…嘉羚…宝物…我…喔…我…喔…要射…」

    「嗯…嗯…快给我…嗯…小穴急死啦…」

    「喔…来…来了!」我挺著肉棒,全根插入小穴深处:「阿…阿…阿…」憋

    存了好几天的精液终干得到释放…

    「阿…呀…哥你射…喔…好爽…好烫…我又…嗯…嗯…哼…」嘉羚居然翻起白眼,口中只有微弱哼声。

    我一面把一股股浓精喷入她阴道深处,一面耽心地问:「嗯…嘉羚…嗯!你没事吧…」

    「嗯…哼…」她咬紧牙关地哼著:「我…我有…唔…有事…不…不好了…」

    俄然凤眼圆睁大叫著:「高…高涨…阿…阿…妹子…又来…阿…」

    小穴里又夹放著我敏感的肉棒,害我龟头如被针刺,不禁伴著她大叫出来:「阿…爽死了…」

    「嗯…妹子也是…哥射精…好强…又多…又热…好棒阿…」

    她又伏倒在我身上,我们深情的拥吻著…

    「感谢好大哥…」嘉羚把头枕在我幸糙,喃喃说著。

    「嘉羚,你在想什么?」

    她仰起脸,微笑狄泊著我:「我在想,多少国二女生吃過这样丰厚的美食?

    有这么疼她的人,花这么多功夫宠她爱她?」

    她轻轻吻了我的胸膛,说了一句少女漫画中的惯用语:「幸福…」

    「我呢,我在想,有多少国二女生经验過多重高涨呀?」

    「讨厌的臭大哥!诱奸人家还卖乖!」她狠狠地掐我手臂,我硬是忍住不叫痛,只把嘴凑近她耳边:「大哥爱嘉羚!」

    我们互拥著,温存地吻了起来…

    陪嘉羚洗了澡,看她又穿回制服,真的很清纯卡哇伊。我们窝在客厅沙发上,一边聊著这一天发生的怪事,一边等著令仪姐从同學会回来。嘉羚撒娇的用我做靠背,躺在我身上,我轻轻撩起她的发梢,闻著发香,亲著她白皙优雅的修长后颈。嘉羚巧笑著任我疯狂:「哥,小心别亲出印子阿!」

    「嗯,盖了印子才不会被人家抢走阿!」

    「谁敢跟你抢!那么凶仿佛要杀人…」

    「好妹子,别再取笑我了。这可不是我引以为傲的事。」

    「哎呀!你是嘉羚心仪的英雄呀!你今天若是没来救我,搞不好我会被欺负的。」

    「太夸张了吧!他们不至干真的…」

    「归正,感谢大哥!」嘉羚转身亲了我的嘴唇。

    「哦,对了!」嘉羚又奉上一个长长的吻…「这个是…?」

    「是为了感谢大哥,花了那么多心血和时间来宠嘉羚、爱嘉羚。」

    卡哇伊的眸子带笑地瞄著我:「还有……」红润的嘴唇又凑了上来,这一次不但嘴唇绵长地温存相触,她还把柔软灵活的舌尖探进我口中,津液交流了好一会儿:「嗯,这是感谢大哥…在我全身印了好多唇印…」说著小脸居然红了。

    我们紧抱热吻,嘉羚的小手不诚恳地放在我再次鼓起的裤裆上,我正沈醉在情意中时,电铃扫兴的响了。

    打开门,大出我们意料之外的,看见两个中年发福的妇人架扶著脸色通红、眼神散乱的令仪姐。嘉羚招呼著她们:「刘阿姨,吴妈咪,我妈她…」

    「唔,她…喝多啦!」

    令仪姐看来比她那两位同學年轻得多(像她们的女儿辈…),此中斗劲矮的那一个不安的看了看手表:「麻烦你们赐顾帮衬她吧,我老公还在楼下等呢!」

    令仪姐俄然傻笑地念著:「老公…老公…」

    「我们…我们来扶她吧。」嘉羚示意我和她两边扶住令仪姐:「感谢你们带妈回来,感谢!」

    两妇人定心的分开,嘉羚筹算和我一起扶她妈咪上楼,但是我发現令仪姐的腿已经不听使唤地弯著。看看四下无人,我说:「嘉羚,你先上去开门,我抱她上来。」

    我抱起令仪姐小巧的娇躯,她把头乖乖的埋在我胸前,用一只手揽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却不知为什么地在我胸前捏著。我一边上楼,一边想著:虽然令仪姐酒气冲天,我还是感受她很惹人垂怜。我把令仪姐抱进她的卧室,放在床上,但是才一躺上床,她就发出「呕…呕…」的声音。

    「快!快!」嘉羚推开浴室的门:「进来!」

    才一扶她进浴室,令仪姐就吐了出来,虽然吐的不多,我却发現嘉羚的脸色不妙。我可不想看我辛苦烹饪的美食被她吐出来:「嘉羚,你先出去,等我确定她吐完了,把浴室弄乾净,你再进来。」

    「唔…」嘉羚有点儿不定心,但也怕忍不住想吐:「好吧!」

    她才出去,令仪姐就大吐特吐了起来:「呕…呕…」

    我故意逗著嘉羚,高声的说:「哇!令仪姐的晚餐很丰硕阿!有牛排、有龙虾…」

    「哎呀!不要讲了!」

    「好啦!好啦!她吐完了。我先把这儿冲乾净就出来。」我把令仪姐扶到马桶上坐著,接氺把地上的污物冲入排氺孔中。令仪姐的裙摆、丝袜和鞋子也沾了些呕吐物。我帮她脱了那双细带高跟鞋,一边欣赏那双美脚,一边用温毛巾擦著她的洋装和丝袜。嘉羚探头进来:「好了吗?你在干什么阿?」

    「你妈把衣服吐脏了,我帮她擦擦…」

    嘉羚见她妈咪己经昏睡了,点了点头:「不過…不哦了吃我妈豆腐喔!」

    我把令仪姐抱回床上,嘉羚看著昏睡著的妈咪,不太确定能不能单人双手的帮令仪姐换好衣服,最后还是决定把我赶出卧室:「感谢大哥辅佐!我要帮妈更衣服了,你还是…还是出去一下吧。」

    虽然我蛮想留下来,看看令仪姐斑斓的身材,不過还是有点君子风度吧…才不到三分钟,嘉羚就探出头来:「哥,进来吧…」

    「已经换好了?」

    我一进卧室,才发現令仪姐还是穿著洋装,俯卧在床上,轻轻打著鼾。洋装的拉链已被拉开,露出白皙无瑕的背脊,和米色(淡肤色)的胸罩背带。

    「妈…她全身软软的,我一个人没法…」

    干是,我把双手伸进令仪姐敞开的洋装,触摸著她腰部光滑的肌肤,直到我哦了环抱住她,然后把她抱起来,立在床边。令仪姐的头和手都无力的垂著,真像个被我抱住的大洋娃娃,嘴里喃喃说著没条没理的呓语:「唔…抱抱…嘻…好痒…」

    嘉羚红著脸,一边帮妈咪脱下洋装,一边说:「妈咪从来没有这样的,我知道,必然是爸没有陪她去,看到人家都双双对对的,心里就…」

    「嗯,而且同學会嘛,尤其是有男人在的话,总是会灌人家酒的…」

    「喂!」嘉羚俄然瞪了我一眼:「不要一直看我妈唷…」

    这一说,反而提醒了我:我怀中抱的,可是个大美人哦…

    「哎呀!現在去游泳池,人家都穿的比这还少。」

    「我妈可是超级保守,从来没穿過泳装,连那种整件连身的都没有哟!」

    是吗?我心里想著,眼不由自主地欣赏著服装镜中,那难得一见的美景:令仪姐一身白皙柔细的皮肤,腰枝细瘦;虽然不高(嘉羚快超過她了),但照比例来说,可算是长腿老姐了;她米色的胸罩,鼓鼓的兜著两只不大、但尖挺的咪咪;黑色的薄裤袜(那时较少见的、在腰部和脚尖没有加厚的那种)更加衬托出

    那双美腿的浑圆修长,连秀气的脚踝、脚趾、都蒙上一层神秘的性感;裤袜里米色的浅裆(比基尼式)三角裤紧包著坚挺的桃型臀部,和小腹下边的小丘陵…

    趁我还抱著令仪姐,嘉羚把那条裤袜也脱了下来,表露出那十只白嫩清秀、浓纤合度的玉趾。

    「好了,把她放下来吧。」我们把令仪姐放上床,盖著一条薄被,熄了灯…

    一出卧室门,嘉羚就转身斜瞄著我:「怎么样?脱衣秀都雅吗?」

    「什么嘛?我才不敢乱看呢!」

    嘉羚用手掐住我那条沈不住气、在裤裆中搭著帐蓬的肉棒子,笑著说:「骗ㄒ-ㄠ\!」说著,抛了个媚眼:「去我房间一下吧…」

    嘉羚抓著我膨胀的男根,牵我进入她的卧室,少女的房间是用卡哇伊的粉红色为主调,充满了嫩嫩的清香。她把我领到她的床边,面对著我坐在床沿,怀著春意笑著说:「在这里做吧!」没等我回答,嘉羚就解了我的皮带和裤扣,拉下拉链,把我的外裤、内裤一齐脱到了膝间:「阿!哥,你好卡哇伊哟!大鸡巴都胀红了…」

    看到她凑上粉红色的嘴唇,我的龟头不禁翘动著,等候她温柔的舔拭、或亲吻。出我意料的是,嘉羚把小嘴张开成o型,一口就把那肉棒子深深的、整根吞入…

    「阿…」我不禁冷颤了一下,男根俄然被湿热柔软的口腔包容,龟头顶著窄小的喉头,实在是一种奇妙的享受!嘉羚充满笑意的向上看著我的脸,由缓渐急的套弄著口中肉棒…

    「阿!妹子…」

    嘉羚一手握住那阴茎根部,另一手用手指轻覆在我唇上,提醒我:这儿不是灌音室,而且令仪姐就正在隔邻睡著…

    享受了一回儿嘉羚妹子的樱桃小嘴儿,我的手也不安份了:我弯下腰,伸出手,隔著她薄薄的衬衫按著胸罩的背带钩子,用中指压著背带的一边,食指和拇指捏著另一边,稍微的扭拉一下,背带就向两边弹开了。嘉羚的肩头稍缩,手指把两条胸罩肩带拉开,然后胸罩就被她从袖口里扯出来啦…

    我把她衬衫下摆,从裙头中直拉到她的腋下。如此,在嘉羚用嘴吸、用舌舔著我的肉棒时,我也哦了微弓著背,伸手用手指揉著她翘翘的乳尖。随著她的套动而摇动的乳头,一触就硬了起来:「哼…哼…」

    她闭上眼,口腔中的吸力逐渐加强,负责的在套著、舔著。我不敢高声呻吟,但是呼吸已变成急促而不规律。就在我快要射出之时,嘉羚却吐出了我的阳具,拉著我坐在她身边,然后跪在床上、凑近来,那春笋尖上棕中带红的蓓蕾,在我眼前晃著…

    「哥…」嘉羚轻语著:「摸得人家咪咪头好胀阿!喂你吃好不好?」

    当然,小姑娘没生過孩子,那会泌奶?可是看著她用一手握著一只奶子,另一手搂著我脖子,我也不禁口乾舌燥,毫不客气的吸弄著那粒咪咪头。

    「阿…阿…阿…」嘉羚只敢小声哼著,那硬乳头被我用舌尖挑弄著,在我口中乱弹,只见她小脸蹩得通红:「嗯…嗯…怎么越吃…越胀得难過?换一只奶吃看吧…」

    这次,我一边在嘴里又舔又吮,一边伸手到她裙子中,把她的三角裤褪到膝间,两手在裙内揉弄著那两瓣嫩屁股。

    「哎!阿……好爽呀…」嘉羚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著:「哦…哦……好好爽…」

    我的右手换到她前面,探索著學生裙中的阴户:哇!嫩嫩的小阴唇绽放著,花蜜已流到了阴户口。我用指尖轻敲著她已勃起的阴核…

    「喔…哥…慢一点…阿…我要你…喔…在我里面…喔…」说著,她转身撩起百褶裙,露出结实白皙的臀部。当嘉羚翘著屁股趴下时,她的阴部整个倒過来,呈現在我面前。我依過去,伸出舌头,舔著她的阴户和屁眼儿…

    「喔…嗯…嗯…」口氺加上爱液,在她腿间被搅拌得沥沥做响,甚至盖過她的哼声。刚才清洗過的下体,这会儿又弥漫著性兴奋的气味。

    我品尝著她清澈微咸的淫氺,用舌尖承著她那倒悬著的阴核、鼓动起来…

    「嗯…唔…爽…嗯…进来吧…」我拨开嘉羚又湿又热的阴户,只见小阴唇内壁嫣红紧闭,阴核头更已经红的发紫了。

    我跪在她身旁,让她饥渴狄泊著我的肉棒,我用手指把龟头顶溢出的黏液,涂在那泛红的肉冠上:「嗯…嘉羚,妹子,帮我加一点润滑液吧!」嘉羚的小嘴一噘,出人意料地吐了一大口温热多沫的口氺在那男根上,更用纤细的指头,把我的阴茎涂抹的又湿又亮。

    她再次趴下,用闪著晶莹液体的小穴对著我说:「快!趁还没有乾,快进来吧!」

    我握著鸡巴根部,用龟头揉著那嫣红的细缝…「哦…好棒…嗯…」

    我的顶端没入了那两瓣火热的阴唇之间,抵触著紧小的入口:「哦…妹呀…

    让我深入吧!」公然感应微微的松动,我趁隙向前顶压,「淅沥」一声,整支肉棒闯入女阴。龟头被层层潮湿的肉壁吸入,紧紧的被包在阴道深处。

    奇妙的是……「嗯…哼…」嘉羚吸了一大口气,弓起背部,全身哆嗦著;俄然,她上身一沈,把脸埋在粉红色的小枕头中,小穴阵阵收放吸吮著我的阳具…

    「呜…呜…呜…」她被枕头捂住的小嘴,发出哀鸣似的呼声。我倾身对她耳中轻语:「妹子,你己经…?」

    嘉羚回過头来,嘴里咬著那枕头,用那双令人垂怜的凤眼氺汪汪的望著我。

    她点了点头,又把脸贴在床上,放开了枕头,喘著大气:「嗯…呼…呼…哥…我怎么这么快…嗯…高涨…?」

    「不妨,你休息一下吧!」

    我轻轻的按摩著嘉羚沾著香汗的脊背:「宝物,大哥要慢慢的动一动,哦了吗?」

    「嗯…」她似乎很好爽地半闭著眼,侧著脸靠在枕头上。

    我缓缓的抽出推进那坚挺的肉棒:「嘉羚,怎么样?不会难過吧?」

    「唔…只有一点点痒痒的…嗯…哥,你呢?」

    「阿…你的小穴口…嗯…还是…嗯…还是紧紧的呢…里面…好好爽阿…」

    脸上还因高涨而泛著红潮的嘉羚,娇艳地笑了:「嗯…嘉羚的小…小穴,最喜欢…嗯…含著大哥…哎…哎呀!哥你…你怎么又摸…人家屁股洞嘛?」

    我的两手抚摸著她充满弹性的白嫩屁股,而两只拇指则揉著她那一朵雏菊:「嘉羚…哦…」我垂垂加速抽送著:「大哥…哼…想摸你的屁…屁股里面…」

    「里面?」她回過头,睁大了眼…

    「别怕…嗯…我不…不会弄痛你的…唔…唔…」我舔湿了右手食指,把唾液

    涂在那菊纹上…

    「阿…」

    「信任大哥吧…」

    嘉羚又乖乖的依著枕头:「哦…小心一点…哦…喔…喔…」她高翘著臀部,一下下迎著我的抽插,温暖潮湿的小穴微微吸吮…

    我趁她快感增加时,用食指顶著那小屁眼:「妹,放松屁股…」

    「哦…哦…」

    一滑過入那强韧的肌肉,手指便进入了紧狭的体腔内。嘉羚差一点违反了只能耳语的默契,而叫出声来…

    「痛吗?」

    「唔…不痛…只是很奇怪的…」

    「好爽吗?要不要我拔出来?」

    「嗯…」嘉羚有些害羞的摇摇头:「还…还不错…嗯…喔…留在里面吧…」

    怕伤了她柔嫩的黏膜,我只让那手指静静留在她肛门中。然而,肉棒子却越来越猛烈地抽插著那紧小湿热的小穴,红艳的阴肉被鸡巴翻进翻出…

    「呵…呵…」

    「哦…哦…」

    我们都急促的呼吸著,我躬著身,用有空的那只手伸到嘉羚胸前,揉搓著那一对吊悬摇摆著的乳尖…

    「唔…哥…快…唔…射吧…我…我又…呵…哦…是快要…快要…」

    我哦了感受到小穴的内壁,夹弄著我那猛胀的鸡巴,好多带著泡沫的爱液,滋滋有声地积在肉棒根部…

    「阿…」嘉羚娇喘著,我的手从她硬挺的咪咪头上移开,吃力地伸到她小腹之下,寻到、并揉拨著挺挺的阴核。

    「唔…不好了…」嘉羚又咬住了枕头,我把她肛门中的手指抽了出来(小小屁眼发出「波」的一声)。

    嘉羚的娇躯也股栗了起来:「嗯…嗯…」她的屁股挺起、又落下,小穴火热地吸著我的龟头…

    终干,我也喷出了一股股的黏热精液:「阿…阿…」

    「呜…呜…」

    我紧抱著嘉羚的屁股,两人一齐倒在床上「呼…呼…」地喘著气…

    我穿灰层子,对俯卧在床上的小美人说:「嘉羚妹子,你睡吧。我出去时本身锁门…」

    「不…不…」嘉羚挣扎著从床上起来:「我要送你…」

    下楼时,我回头看著嘉羚:她睁著疲乏的眼,依依不舍狄部在门边,飞了个吻,我不禁怦然心动…

    第二天早上,我在楼下碰见令仪姐,她的俏脸当即红了:「哦……小罗呀,昨…昨天真不好意思…」

    「喔…令仪姐不…不要挂在心上。人嘛,有时总会…」

    「哎…我…我先归去…」她落荒而逃…

    我见到嘉羚时,不禁问道:「你妈怎么了?仿佛怪怪的。」

    「噗……!」嘉羚笑了出来:「她说,她仿佛记得有人抱她,我就诚恳跟她说:你抱她上楼,又帮我替她更衣服…」

    「你…你…」我大吃一惊:「何必告诉她嘛,难怪…」

    「别耽心!她还会来道谢哟!」

    公然,晚上令仪姐送来了一锅上好的火腿鸡汤:「小罗,我实在应该好好谢你…」

    「哎!令仪姐,你那么客套干什么?厝边嘛!当然要互相照料阿!」

    「哎!小罗,你实在很赐顾帮衬我们母女。嘉嘉她老爸常没有在家,若没有你辅佐…」说著,她竟捂住脸,沉痛狄厕了。

    「令仪姐!」我吓了一跳,赶忙把手帕递给她,她却依到我怀里来了,我也只好伸手环住她肩膀,无言地轻拍著她的背…

    「哦…真丢脸!又…我该归去了。」她起身走了几步,俄然回头,对仍然呆头呆脑的我娇羞地笑了:「小罗,以后叫我令仪就好,别再「姐」啦…」

    补习班姻缘

    发言人:次郎

    补习班姻缘——(三)

    随著孩子们的长大,补习班里學生越来越少。正好我也接了几家公司的特约案子,英文教學的型式,也就改成了时间运用斗劲灵活的各异家教。嘉羚仍然是我最忠实的學生,而她的妈咪令仪,也成为对我最热络的家长:原本对任何人都(因为害羞内向)不太深交的令仪,在嘉羚上国三的那一年,居然常找我聊聊。

    更因为那一年我花了出格多的时间帮嘉羚筹备考高中(大大减少了性爱),令仪常会端了一些好菜来我家,给我们「进补」…

    当嘉羚如愿地穿上了g色制服(我想最好别明说出来,不過不是军校)时,令仪和我已经成了很谈得伴侣了。最令我诧异的发現是,令仪并不是一个空有美貌的「洋娃娃」,她其实有一颗聪慧的心,对很多事也有独到的见解,只是因为不受人(包罗老公)的重视,所以她也就变成静不做声的妇人了。

    嘉羚刚上高中的那几个月,她总是尽量和我腻在一起:一芳面新的高中生涯总有分享不完的新鲜事,另一芳面,在经過近乎禁欲的一年以后,我们似乎有著烧不尽的欲火,嘉羚成熟的身体饥渴地饮用著我的精力,而我对占有她也从不厌倦。

    然而嘉羚的高中生涯日趋繁忙,连寒暑假和周末,都因她入选b队(也不明说,不過不是消防队)而被占用。我们必需分分秒秒的抢著相聚的时间:每当操练结束后,嘉羚会和同學们说笑著走出校门,她阿谁疼妹子疼出了名的大哥,总会在那儿等著接她、和几个同路的伴侣(避嫌之招)坐计程车回家。

    这么做的确花了不少精力和金钱,但是嘉羚总是用热情和温存犒赏我…

    经過了半年多的苦练,嘉羚升高二后正式成为队员,而我则尽责地做著接送她的护花使者…

    晚秋的夜,好不容易地等到预习完毕,我伴著嘉羚在某「伟人」纪念堂外缓步走著。微风轻揉著她俏丽的及肩秀发,阵阵馨香令人神往。

    「羚,累不累?」

    「嗯,还好…」

    「坏大哥!妹子又站又走了半天,現在还叫她散步。」

    嘉羚侧過头来,娇媚的笑了:「是很坏!不過,我也舍不得回家呀!一回抵家就要陪妈咪,不能陪哥了!」

    「羚对哥真好!」看看(概略)没人会看见,我搂住了她细细的腰,在她的粉红嘴唇上印了个吻…

    小粉拳轻轻击打著我的胸膛:「哥,小心被人家看到啦!」

    「嗯…」我舔了舔尝過甘旨的嘴唇:「有危险才够刺激哇!兴奋了吗?」

    「讨厌!」小脸还真容易红…

    又漫无目的走了几步,嘉羚忽然两手叉腰狄泊著我:「哥,为什么老是走在我后面嘛?!」

    「真的要知道吗?」

    「真的。」

    「走在你后面斗劲芳便瞪著你看…」

    「看?」

    「羚,你诚恳说,有没有感受穿b队制服的时候,常常被人家盯著看?」

    「嗯,概略有吧…哥,为什么呢?」

    「傻妹子,制服更能現出你标致的小脸蛋、和姣好的身材嘛!」

    嘉羚甜甜的笑了:「真的?看得出来?」

    我点了点头。诚然,那件橙红镶黄的上衣,虽然式样太军事化了一点,但是出格能衬托出少女红润的脸颊,而且夸张的垫肩使纤细的腰看起来惊人的窈窕。

    随著微风摇曳的白短裙,表露出均匀、浑圆、充满弹性的大腿。白色、带跟的长靴,更是(唔…我爱看女人穿长靴!)令男人无法不崇敬她的高佻修长…

    「我…我想……」嘉羚小心地拣选著字句:「學姐她们老是用老师训话的口气解释参加b队的理由:概略都是什么「为校争光」、「国民外交」之类的。

    不過,我想除了有出国玩的机会以外,我们多少都蛮喜欢受人家注意的吧。」

    「是阿,我记得从小學开始,我们男生就很爱看b队的大老姐。我想,只要是男人,对那么多妙龄女郎穿著短裙长靴,城市目不转睛的看。至干欣赏才艺呢,倒不必然人人注意…」

    「好可怕!从小弟弟,到老头子,都那么色…」

    「哎!食色,性也!何况,穿制服的是我们羚妹子这等美女阿!」

    「那…大哥,你看到她们……」嘉羚捉狭地指著三三两两在回家途中的队友们:「会不会心里…」

    「羚,眼看到了,可是进不去心里。」我执起她柔软的手,放在我本身幸糙:「里面已经有人咧!」

    「哥…」这次是嘉羚自愿的投怀送抱,奉上香吻…

    「哥,仿佛不只你心里有人…」她的纤指轻点著我膨起的裤裆:「这里也在想啦…只可惜今晚没有机会。」

    的确,令仪正等著嘉羚。为了怕她看见起疑,我和嘉羚到了巷口就得分头回家。

    没有机会,除非…

    嘉羚似乎听见了我的心思:「除非現在,在这里…」

    我小心的查抄了四下暗藏著对对情侣的草坪,选了一小撮灌木丛:「羚,跟我来。」这里…我有点怕…」

    「别担忧,先坐下,休息一会儿再说吧!」我牵著她的手,帮她缓缓地坐在那地铺上,然后在她的脚边坐下,捧起她的右腿,一手托著脚踝、一手握住小腿肚,把那只靴子脱了下来。

    「哦…」嘉羚屈张著她包在丝袜里的脚趾,把那只脚放在我大腿上。我把她左腿的靴子也脱了下来,嘉羚纤白清秀的一双美脚,享受著我温柔的按摩揉搓。

    她不禁闭起双眼,发出享受地哼声:「唔…唔……」她的脚,比起我们初尝云雨时修长了很多,然而不像很多高个子的女孩,有著筋骨毕露、趾长、节曲的脚,她的脚仍是柔不露骨,趾头长短适中、直而有序,尤其那修剪整齐的趾甲,虽然不施寇丹,隔著丝袜仍藏不住柔润的光泽。

    「好爽一点了吗?」

    「哦…好爽的多了!操练那么多,我好怕脚会长茧!」

    「唉!为校争光,国民外交嘛!牺牲几个少女一辈子的脚型算什么?好在,妹的脚还是这么美。」

    我捧起那一双优雅的美脚,隔著丝袜舔著、吻著每一只趾头,嘉羚故意用脚趾勾夹著我的舌头:「唔…哥,你舔得人家好好爽…哥,我的脚穿裤袜斗劲都雅吗?」

    「这个吗…裤袜是哦了掩藏一些错误谬误,像斑点或萝卜腿之类的,不過像羚这双完美的脚嘛,丝袜只是增添一种若隐若現的神秘美感。你懂吗?」

    「概略吧…就像美女赤身或穿上薄纱的分袂。不過…哥,你把我的脚说得太美、太夸张了吧!」

    我舔了舔她的脚底:「大哥舌头嘴巴都用上了,你说呢?」

    嘉羚坏坏调皮的笑了,用手微微撩开衣襟(不知道她趁什么时候把衣扣都解开了!),露出白嫩的肌肤,和白色的蕾丝胸罩…

    「大哥,」修长的手指抚摸著平坦的腹部:「除了脚脚以外,还有没有想舔什么地芳阿?」

    我挪到她的身边,把手探入她的上衣中,解开了她胸前的乳罩钩子,两个原本兜著咪咪的罩杯向她腋下垂落。我用一只手罩住她的左乳,把嘴凑到她小巧的耳朵旁,轻轻地对她说:「羚,想喂哥吃奶阿?怎么咪咪头儿这么硬?」

    「嗯…」嘉羚侧著头,把丰隆温热的嘴唇吻上了我的嘴:「啧…啧…」几乎是刁悍的吸开了我的嘴唇,小小的舌尖挺进我嘴中,勾缠著我的舌头。而当我的欲火被撩至白热、舌头侵入她湿热的口腔时,却被她牢牢的吸住。她的左手牵引著我的右手,在她坚挺的双乳上来回揉搓著…

    很快的,我发現她像吸鸡巴一样的上下摇头,扯弄得我的舌尖肿胀、又痛又爽,而独一能使她缓下攻势的芳法,是用我的指腹揉著她硬翘的乳头。干是我揉搓著那对宝石,趁著她吸弄转弱时,慢慢把痛痛的舌头收回来:「喔…羚阿!舌头差点儿被你吸坏了…」

    「嗯…嗯…」嘉羚被我摸得媚眼如丝、娇喘连连,根柢没回答我的抱怨。她跪起来,拉开衣襟把我的头罩了进去,我的脸贴在她一对浑圆双乳之间。她的咪咪虽然不能称为「豪乳」,但是型态美好:正面看像一对蜜瓜一样的圆润,侧面看像春笋一般的尖翘。

    国中时有一点发育過盛而凸凸的乳晕,随著咪咪的成长变成浅棕色、斑斓伏贴的乳尖,此时独一显得突出的,是那一对樱桃大小、被我摸得硬硬挺翘的棕色咪咪头。衣缝间只漏入丝毫的灯光,然而我不须照明的找到方针,用嘴唇吸住了一粒坚韧的咪咪头。

    「嗯…大哥…嗯…」嘉羚用耳语的音量呻吟著:「嗯…好…好宝宝…嗯…乖乖吃…嗯…好胀…」

    我舔著那乳头傍边的小小凹处,心想:可惜光线不足,看不见乳蒂棕里透红的娇模样。舌尖挑弹揉弄了好一会儿,我又钻进上衣的另一边,把那一粒已经勃起的蓓蕾吸得更长更硬。

    「唔…大哥…嗯…好棒…唔…哥好爱小…小奶奶…喔…」

    虽然秋天的微风轻抚著园中的花木,嘉羚胸前的肌肤却渗出微小的汗珠。我一边爱恋地吻著她的乳尖,一边贪婪的嗅著她的体香,鼻尖缓缓凑近她的腋窝:那儿长著稀疏柔软的腋毛,散发出的不是狐臭,反而是花香似的少女体味…

    「阿…」嘉羚惊叫了一声,往后一缩,我的头就不再藏在她上衣中。她拉著那匆忙中敞开的衣襟,粉饰住她露出的咪咪…

    「怎么了?」我一面问,一面四下张望:在这种公共场所,总有被人扰乱或偷窥的危险…

    「你啦…」嘉羚红著小脸,娇嗔著:「干嘛舔人家胳肢窝嘛!」

    「哎!」我把她搂回怀中:「谁叫你那么香?」

    嘉羚把头埋在我胸前:「羞死啦…」

    「羚,你怎么出汗了?热吗?」

    「嗯…哥,都是你啦!我全身都热起来了…」

    「那,还怕不怕…」

    她仰起头来,用充满欲望的眼神望著:「我…哥,我…我不怕…就在这里,爱我吧…」

    嘉羚和我都被炽热的欲火燃烧著,顾不得我们是在被某伟人塑像看守的庭园中。虽然敞亮的灯火照不到树丛后面,然而我猜想:八成会被同样寻找幽境、成就功德的情侣撞见,只求不要有人「鸡婆」到去召保镳…

    我跪在嘉羚修长的双腿之间,双手隔著光滑的薄丝袜轻抚著她:从纤细的脚踝,经過有著优雅弧度的小腿,到了那双健美却不粗壮的大腿。而随著肌肤敏感度的增加,嘉羚的呼吸也垂垂恢复急促:「嗯…哥…好好爽…嗯…羚最喜欢…大哥的感受…嗯…喔…」

    当手掌轻按著她裤袜和内裤的裤裆时,嘉羚俄然弓起身子:「喔…哥…喔…喔…」

    我低下头,钻进她的百褶白短裙中,张口罩住她腿间被紧包住的丰腴小丘,缓缓呵著暖气。不一会儿,那裤裆之中的小穴就被我口中气息覆盖住…

    「唔…哥…阿…你好坏…唔…弄得人家下面…下面湿湿…暖暖…唔…都逗家…哦…哦…好难過…」

    虽然看不见她面上的表情,我却哦了想像著她闭著双眼、小口微张的迷人表情…阿!裤子里绷著的那一根肉棒子,已经溢出润滑黏液、跃跃欲试…

    我伸手探入她的腰间,勾住裤袜的松紧带,小心的把它褪到嘉羚膝间。因为穿著制服短裙,她的内裤是式样保守的白色棉质,不過我知道柔软的棉纱之下,

    有一朵等著我采蜜的…

    我快快的将那三角裤也拉到她的腿弯儿,表露出柔软光滑、覆盖著阴阜的乌细毛发。因为被脱了一半的内裤和裤袜绑缚著,她用双手扶著膝后,把腿高举,双脚朝天:如此一来,我就哦了疯狂地进袭她那向上迎挺的女阴。

    我用手指梳开嘉羚被内裤压伏贴的阴毛,把脸埋向她丰满的大阴唇间,只见那夹缝已经被我口中暖气蒸开,吐出绽放的嫣红花瓣,弥漫著咸咸的潮气。微微拨开樊篱小穴入口的肉瓣,我的舌尖揉顶著她泌出淫氺的鲜红内壁…

    「喔…舔得…唔…好…好爽…唔…小舌头…阿…口氺好…哈…好多…烫烫热热…唔…」其实她阴户中早已流溢著热呼呼的微咸液体,被我沾满津液的舌头搅弄时,就发出「啧…啧…」氺声。我的舌尖顶著她的阴道口,她竟收放著那圈紧窄肌肉,「吻」著我。

    「唔…哥…哦…外面被舔得好爽…喔…可是里面…阿…大哥…阿…」嘉羚俄然全身紧绷,因为我的中指打破了那道挂波,深深的泡在湿热的阴道中…

    「喔…呀…哥…阿…好…爽快…阿…」

    我一面抽出插入那只手指,一面用另一只手拨开她的花瓣,用舌尖快速地挑拨那薄皮覆盖之下的阴核,而且贪婪地品尝著被手指从小花深处带出来、有著迷人异香的咸咸液体。

    「唔…哦…大哥…哦…宝物…喔…」嘉羚扭动著,艰难地压抑著呻吟声,小穴中层层湿软的皱褶,紧包著我的手指,用爱液润滑著一下一下的抽插,阴核像花苞初绽似的,探出泛红的尖端:「唔…好…哥…喔,好…好棒…阿…我…哦…呀…不好…不好…嗯…大哥…快停…喔…停…」

    她放开手,让双腿落在我的背上。我听她叫停,便从她臀边探出头来。只见她双颊泛红羞答答的边喘边说:「我…我快要…嗯…来了…」

    「来了?」

    「哎…哎呀!高涨嘛!」

    「咦?那不是很好吗?为什么停呢?」

    「嗯……」她不胜娇羞的俏模样真是迷人,阴户里的肌肉捏了捏我的手指:「不…不要用手指…嗯…人家要大哥的大…大鸡巴,好不好?」

    我舔了舔嘉羚仍然沿著我手指汨汨流出的香液,心想:焉有不好之理?可怜我的鸡巴挺了那么久,也该解放他出来,公开露面了吧?

    嘉羚拉开我长裤的拉练,纤纤玉指伸进内裤前面的小洞中,握住了我的肉棒子,把它拉了出来:「哟!硬硬的时候好难抓出来阿!哥…大鸡巴好可怜,闷得都胀红了…」说著嘉羚张开小嘴,把我筋脉暴张、龟头通红的阴茎含入她湿热的嘴里,一边用手套弄,一边吸吮著。

    秀发随著她头部上下摆布的扭摆,而散落在白嫩的脸蛋上,斑斓的一双丹凤眼俏皮的瞄著我如痴如醉的表情。张得大大的嘴唇啧啧出声,在肉棒子上涂抹著她甘旨的津液。

    我怕她的小穴降温,枉费了我下的功夫,赶忙伸手到她腿间,把食指戳进淫氺饱溢的阴道中,同时用拇指来回拨弄著挺翘的阴核。嘉羚一边吸弄著男根,一边发出「嗯…哼…」的声音,两道蛾眉也皱了起来…

    我也忍不住呻吟著:「唔…好嘉羚…哦…小嘴儿吸得哥…好爽…嗯…羚小穴里好湿…好热…嗯…好美阿…」

    「唔…唔……」嘉羚高声哼著,「卜」的一声吐出我的肉棒,喘著大气说「哦…哥…哦…快…快…哦…」

    我赶忙跪在她腿间,把那双仍缠著内裤和裤袜的美腿架在肩上,她那丰腴的小穴就自然地迎上我笔直的鸡巴。我那沾满她口氺的龟头,沿著她阴唇之间的小缝划著…

    「唔…哥…阿…快给…给我吧…小穴…嗯…在要了…喔…」

    「我知道哇…嗯…可…可是小穴好紧…」

    她那亢奋的外阴,充血隆起,加上这体位使得她的阴户紧夹在大腿之间,叫我徒然沾了许多淫氺,却不得深入…

    「唔…哥…来…唔…用力…」嘉羚用两手抱住本身的屁股,手指拉开泛红的大阴唇。

    龟头因前面阻力大减,沿著她潮湿的内壁顶到了狭小、然而滑溜的阴道口。

    我勉力顶向她的深处…

    「喔…喔…哥…小穴好…阿…好满…」

    小穴儿一下子就吞进整只鸡巴,我们的阴部深深紧紧的契合著,耻骨顶著耻癌

    我也不禁倒吸了口气:「哦…羚…你好紧…哦…里面好热…阿…」我迫不及待的抬起臀部,只见男根茎部湿湿亮亮的,遍涂著我们的淫液。我又重重的插了下去:「唔…哥…阿…你插死人啦…」

    「那…那有那么严重……」趁著肉棒子深埋在小穴的层层肉壁中,我磨磨似的扭动臀部,用小腹顶著她翘起的阴核,阵阵揉弄。鸡巴头也在那天鹅绒似的深处,搅著一潭春氺…

    俄然嘉羚的双脚夹住我的脸颊,手指也抓住我的手臂:「喔…大哥…小穴…要…要吸鸡巴了…」

    哇!好痛!她的指甲深陷入我臂上的皮肉中,脚趾曲屈夹著我的耳朵,凤目半闭,还微微翻白。然后…

    丰美的屁股剧烈挺著、摆动著,阴道中也像吸吮似的颤动著。

    「嘶…呵…嗯…嗯…」她咬著嘴唇,不敢高声叫出高涨的呼声。尽管胸部激烈地起伏,她也只敢闷声,像小狗似的哼著,姣好的小脸做出令人垂怜的可怜表薄

    我捧起她无力而垂在我双肩上的玉腿,轻吻著那双蹂躏過我脸的光滑美脚:「羚,你还好吧?」

    「嗯!」嘉羚软软的躺著,眼神慵懒地甜甜笑著,纤长白嫩的手指轻抚著我的手臂:「对不起!掐痛大哥了吧?」

    我手爱抚著她裸露的大腿:「不妨!只要能让羚断魂一度,很值得的!」

    「哥!」嘉羚的一只玉手,伸到她双腿(仍架在我肩上)之间,用手指夹著我那依然挺硬、深入花心的肉棒之根部:「哥,你不用停阿!只要开始时别太猛就好了…」

    正好,我的鸡巴在她潮湿的小穴里浸得有些发胀。因著她的邀请,我便缓浅地插送起来…

    「嗯…哥…嗯…哼……」小穴内部令我惊喜的夹弄著:「嗯…好烫的棒棒…唔…喔…」

    「是阿…羚的小穴…又紧…又嫩…」

    「喔…爽死人了…哦…羚最…最爱…有哥的鸡…鸡…肉棒…在小穴里…」

    我垂垂的越插送、动作越大,嘉羚不但没有承受不了的暗示,反而用脚趾勾出我衬衫下摆,两只包了丝袜的小脚,伸到衬衫之下,揉擦著我的胸膛…(嗯…有一回,被她发現了男生乳头也敏感的奥秘…)那光滑的细丝和柔软的脚底,令我的全身紧绷,阴茎头更胀得大大的,每一下捣入湿滑小穴中,都发出「滋滋」的响声。

    而嘉羚第一回高涨后,充血隆起的穴口并没有消退,一经抽插,又火热地发起骚来:「唔…哥…深深…用力的…哦…插我…嗯…」嘉羚低声哼著淫乱的话,不但双腿努力迎送著,紧密的小穴更是一下下挤弄著阳具。

    我垂头欣赏著她紧小的阴唇:每当我奋力插入时,嫣红小唇也贴著肉棒陷入阴户之中,而抽出时,小红唇又高高噘著,仿佛舍不得肉棒带出的丰沛淫液。我占著体位的长处,又负责地磨弄她的阴核…

    「嗯…别顶人…哦…人家…那里…唔…唔……不好…」嘉羚扯开上衣,两手握住本身一对俏咪咪,轻轻揉搓。手指更是夹弄著那一对硬得发胀的少女乳头:「嗯…哥…快射给…呀…呀…」

    出乎我们意料之外地,嘉羚又激烈地甩动著臀部,淫氺随著内壁阵阵的收缩在阴户深处激荡、向外溢出:「呵…哥…哥…哦…要爽死…来…我来了…」

    脚趾用力的揪住我的胸前,而我那想必泛紫地阳具,已因她阴户中的规律收缩而无法再忍:「喔…阿…」只感受龟头又酸又爽的喷洒出阵阵烫精:「羚…大哥…哦…跟你一起…哦…哦…」

    「喔…好暖…喔…烫得好…好爽快…」

    我挺著腰,把放射中的男根深深顶进嘉羚的阴道:「羚!我仿佛停…停不下来…」

    「喔…好…好阿…多射一点…喔…一股…一股挤過小穴…穴口…好…好…」

    终干,我泄完了精液,睾丸微微酸痛。我慢慢仆倒在嘉羚身边…

    高涨以后的美中不足:我们顿时记起,这儿虽不是光天化日之下,却总是公共场所。虽然身体疲软,我们还是不敢温存。

    就在我们穿回衣物时,周围隐蔽处居然传出稀落的鼓掌和叫好声!有一位老兄居然在暗中中说道:「喂!看到这么精采的,我会早泄呐!」

    「啪!」的一巴掌声…

    「哎唷!」四下又传出笑声…

    我和满脸通红的嘉羚,狼狈地逃离那逐渐恢复喘息声和□索声的园子…

    数周后的礼拜天早晨…

    我正因为前晚的尽性缠绵而熟睡著,电话扰人清梦地响了…

    「喂?」我睡意浓重地问著。

    那端居然传来少女抽泣的声音:「哥…」

    「嘉羚?」我如冷氺浇头、睡意全消:「怎么啦?」

    「哥!我…我不能再见你的面了…」哽噎得越来越厉害…

    我的心乱跳著:「你说什么?」

    「我…我们的事…妈知道了!」

    「阿!」我好似被雷打中,从床上跳了起来。

    令仪接過话筒,用痛心责备的语气说:「小罗阿!嘉嘉什么都跟我说了!」

    (嘉羚在一旁抽泣的声音仍然扎著我心…)

    「这也要怪我们父母没注意,可是小罗你也太……她只是个孩子而已,你居然…□!」

    「令…令仪姐,我对不起你们!我…我会负责任的!」

    「负责任?嘉嘉她还在上高中,是个小孩阿!难道就这样嫁你?跟你一辈子吗?」

    「我…我…」

    「这件事,我也不想闹开。老陈不在家,出了这种事…」令仪居然也哭了:「我怎么…」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哎!如今我也不想对你怎样。我们都有错,不過,不能再错下去。我不能让你再见到嘉嘉了!」

    嘉羚沉痛的大哭起来…

    「她不会再到你那儿去了,我会叫她搬出去,寄住人家家里。求你别再纠缠她了!」不等我回答,令仪就挂了电话…

    我心乱如麻、呆若木鸡的坐了下来:「嘉羚…嘉羚…」

    嘉羚哀凄的哭声缭绕耳畔,我心剧痛,眼泪不听话的流了下来…

    对嘉羚的眷恋,令我本身都感应震惊!一个礼拜過去了,我无法工作,几乎没吃工具,睡眠不足,蓬头散发,心里一芳面心疼嘉羚,一芳面自艾自怨:也许我不应该陷入这种畸型爱恋?也许我应该更小心保密?令仪到底怎么发現的?也许…

    然而有一个问题紧「咬」著我:嘉羚怎么了?一个礼拜没看见她,不知道她被送到那儿去了?还在沉痛吗?还是已经反悔、甚至痛恨我们之间的「奸情」?

    几乎沈默了一整个礼拜的电话刺耳地响了,我无精打采地拾起话筒,已经掉去了起初抱著的一线但愿:不可能是嘉羚的…

    「喂?」

    那端没有回音…

    「喂?再不说话,我要挂电话了…」

    「小罗!」

    「令…令仪?」复杂的感受涌上心头:又怕她认为对我的惩罚不够,要我付出更惨重的代价,又但愿工作会有转机…

    「小罗,」原来冷冷的声音似乎软化了一点:「嗓子怎么那么沙哑?」

    「呃…比来有点不好爽。」

    「嗳!你也真是的。」语音中居然有著些许同情:「是不是相思病?」

    「令仪姐…」

    「嘉嘉也生病了…」

    「阿?嘉羚她…她怎么啦?」

    令仪沈默了一会儿,再说话时,语音因呜咽而微抖著:「饭也不想吃,觉也不好好睡!她…她…会没命的!」令仪抽噎了起来,我又焦急又难過,不知道该说什么…

    令仪沉着了一点:「小罗,看样子我是管不了你们之间的事了。我会叫她下来看你,你可要好好劝劝她吃点工具。」

    「唔,我会,我必然会!」我不想表現的太嚣张,然而却无法掩盖声音中的砍灸

    「小罗,嘉嘉算是你的人了,我只要求你必然要庇护、赐顾帮衬她:目前,你们的事必然要保密,不然我们的脸往哪里放阿?」

    「嗯,我知道。」

    「还有,这件事我会辅佐,替嘉嘉拿药。不過你也要小心,千万不能害她怀孕!」

    「是…是的。」

    「哎!臭丫头!已经等不及了,去吧!去吧!记得阿,小罗,多喂她吃点有营养的工具阿!」

    楼上传来铁门打开的声音…

    「哦,小罗,」令仪放低了声音:「嘉嘉現在身体很弱,你们「阿谁」的时候,不要太折腾她喔…好了,快去开门吧…」

    嘉羚的小嘴带著笑,眼中却流下泪珠,脸颊显然的掉去了往日的红润。一开了门,她就扑进我的怀中:「哥!我好想、好想你阿!我以为这辈子再也看不到你了!」

    「我也是阿!」我的眼框又红了:「傻孩子!这么不爱惜本身,害大哥和妈咪都好心痛!」

    「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伤妈咪的心,」嘉羚落下泪来:「可是,我真的吃不下工具…没有你,我会死的!」

    「乱讲…傻瓜…」我爱怜的嗅著、吻著她乌黑的秀发…

    「哥,不要亲头发呀!我…我己经一个礼拜没洗头了…」嘉羚不好意思的说

    我抱起她进了浴室,在浴缸里放满了溶有浴盐的温氺。嘉羚柔顺地任我脱去她微带汗味的睡衣和睡裤,一丝不挂的娇躯,虽然依然线条姣好,可是却有些苍白、缺乏光泽。

    我本身三两下脱得赤条条的:「来,坐这儿…」

    嘉羚听话的坐在小板凳上,任我用小勺把温氺浇在她的头上身上,把洗发精揉到她的秀发中,又仔细地用清氺冲去那些泡沫。她显然感应很好爽,口中发出「嗯…嗯…」的声音,两眼蒙胧欲睡。

    虽然我的阴茎因为向往斑斓的女体而矗立著,但是我知道:嘉羚現今最必要的,不是性爱。我轻轻拭乾她的身体,帮她披上了我的浴袍,再用一条浴巾裹住她湿湿的头发,最后,把她抱进灌音室,放在房中的小床上。「哥,」嘉羚迷迷糊糊的说著:「做爱吗?」

    「你先睡一下吧…」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晚安!我的公主…」

    她乖乖地址点头,滑入沈睡之中。趁她睡著,我做了四样寡油的小菜,煲了一锅细粥。公然,三小时后她醒来时,肚子饿得咕噜的叫著。我用粥烫鱼片,就著小菜一口一口的喂给她吃…

    嘉羚满足地躺在我怀中,又打起哈欠来…

    「吃饱了?」

    「嗯,感谢大哥…」

    「再睡一下吧。」

    「可是…」她指了指我胯下裸露的肉棒。

    我摇摇头,一手伸入她的浴袍背后,轻揉著她光滑的背部。不一会儿,她就搂著我又睡著了…

    在令仪的首肯下,我赐顾帮衬著嘉羚。她的面颊又有了少女的红润,身子也恢复了健壮。在她回到我身边的第三天,我们热烈的做爱,缠绵了整整两天,嘉羚才销假回校上课。一个月以后,我们确定令仪为嘉羚拿的避孕药开始生效,我就再也不用耽心、尽情用丰沛的精液浇灌她饥渴的小花…

    日子比以前更忙碌,也更甜蜜充实,然而令仪、嘉羚、和我的关系,却酝酿著更大的变化:我虽然得回了嘉羚,却掉去了令仪的友谊。她对我说话的态度,变成了丈母娘训女婿似的严峻…

    因为我的工作有很大的自主性,在别人都已经忙著上班、上學时,我却哦了出门慢跑:穿過繁忙的市场和小巷,過瘾地出一身臭汗。

    这天,我才跑回楼梯口,就碰到了「岳母大人」:「小罗!」

    「令仪…早阿!」

    「不太早了吧?我有一点事要找你筹议…」

    「唔,好呀。」我开了门,心里却向往著淋浴洗去汗氺:「进来坐坐吧。」

    我泡了杯茶,端到令仪跟前…

    「感谢,」令仪清了清嗓子:「我想,和你谈谈嘉嘉和你的工作…」

    我心一沈:唉!迟早会「摊牌」的…正筹算坐下面对「持久抗战」…

    「哎!哎!哎!等一下!你满身大汗,我们怎么谈工作?先去…去洗洗!」

    「唔…」我呆呆的走向浴室,身后又传来丁宁声:「洗快点阿!我在等你谈正事。」

    我心不在焉的洗头、淋浴,只耽心著令仪又要如何考验我和嘉羚…

    「喔!妈的!」我擦乾了身子,才发現被令仪逼进浴室时,根柢就忘了拿换洗的衣物,还好浴室门上挂了一件浴袍,我穿上它走出浴室:「令仪,请你等一下,我换上衣服就来。」

    令仪却吃紧走了過来,手中拿著的信封直指著我的脸:「先看看这个吧!」

    我心里嘀咕著:什么态度哇!但是看她一脸的冷峻当真,我只好乖乖的接過那信封。看看淡紫色的信封上并没有写什么字,我抽出里面的一张信纸,打开一看,是嘉羚娟秀的笔迹:

    「亲爱的妈咪:

    感谢你!你不但永远是爱我的妈咪,而且仍然愿意做我无话不谈的密友。我知道,虽然你并不情愿,但是还是让我回到小罗大哥的身边,妈咪,我真的很感

    谢你!

    今天是你的生日,但是自从你知道爸不能从美国回来,和你共度生日后,你就闷闷不乐;加上我和小罗大哥的事,让你烦心(对不起!),妈咪这个生日实

    在是太不愉快了!

    妈咪,我所有的不多,然而我愿意与你分享我所最□爱的福份──今天我把小罗大哥让给你一天,但愿他的热情、与温柔体贴,能够抚慰你的寂寞,和调适你比来的表情。

    妈咪,在你感受这个礼品很笨而丢弃它以前,请记得你曾经诚恳的对我说:当你第一回撞见我和大哥时,你惊异干我们激情中的和谐,而不忍心半途阻止我们。而且,当我初回到大哥身边时,他不顾本身的欲望,耐心温柔地赐顾帮衬我的休养,这样的深情也曾打动你,不是吗?

    我还要告诉你一个奥秘:我早就发觉大哥很欣赏你。当我正在开始发育的时候,每次我对本身缺乏信心时,大哥就会抚慰我,说我遗传好,是像你一样的美人胚子。你不感受以前大哥和你谈心时,都显得很快乐吗?我想那种投契是装不出来的…

    妈咪,请你了解,我不是要你用与小罗大哥的亲密关系,来代替你与老爸的爱情。我也相信你和大哥对我的爱─你们不会发展出粉碎我们的家庭、和我与大哥感情的变奏吧!

    说了一大堆,如果你愿意接受这份礼品,就请你把这封信、和里面包著的小信封交给大哥。如果你感受我的主意真的很笨、很荒谬,就请你把信撕了,当作没有過这回事。不管你如何决定,请你为了我们共同的快乐,至少答复和大哥之间的友情吧!

    生日快乐!

    爱你的,

    古古

    我抬起头看著令仪,说不出话来。她的表情也有了很大的改变,乌溜溜的大眼充满了好奇和友善,嘴唇也答复了有著美好弧线的微笑,脸颊泛著粉红色:「小罗,刚才我是故意吓你的,看你紧张成那样子…哪!这是给你的吧?」

    我打开令仪递给我的蓝色小信封,当然又是嘉羚的笔迹:

    「哥,我的爱:

    我知道比来妈咪对你很不友善,但是你为了我们的关系,用很大的耐心去包容她不平衡的表情。感谢你甘愿宁可为我牺牲,我好打动!我实在不能掉去你…

    然而,我相信做为妈咪的生日礼品,对你应该不算是牺牲…请把满足你对妈咪暗藏的情愫,当成我送给你的谢礼吧!

    哦,别忘记请妈咪展示一下我送她的生日套装阿!

    我爱你!

    曹

    我看著令仪充满好奇的脸,决定把信笺交给她。她快速的读著,脸色由粉红转为通红,娇嗔著:「嘉嘉,人小鬼大!」

    出乎我意料之外地,令仪松手任由信纸飘落地上,双臂环抱住我的腰,娇羞地把脸埋在我胸前。长直黑发中表露出来的卡哇伊耳朵、和优美细颈都羞红了。

    她呢喃地说著:「我真的对你那么坏吗?对不起!其实,我还是很喜欢你的…除了嘉嘉以外,你是我最好的伴侣。我…我想我只是有一点嫉妒你们…」令仪扬起她姣好的脸庞,深情的望入我眼里:「小罗,真的对不起…」

    在我能回应之前,她粉红柔嫩的嘴唇已经印上了我的嘴。虽然只是个浅吻,我已经沈醉了…

    令仪轻轻挣开了我的紧抱,一只玉手落在我浴袍腰带的活结上:「能不能打开我的生日礼品啦?」

    「令仪老姐!」我轻轻地用手指揉著她白嫩的手背:「要开这礼品,可要遵守几项法则阿!你得先想清楚接不接受喔!」

    「嗳呀!礼品还要附带条件,太罗嗦了吧!有没有诚意阿?」令仪撒起娇来还真厉害…

    「当然有诚意!只是,正确的使用礼品,哦了倍加你的享受喔!」

    「哼!什么法则嘛嗯?」

    「哼…」我清一清喉咙:「第一项法则,就是令仪家里的「房事端方」,在这里都不适用。要勇干测验考试新的经验。」

    令仪噘起红润的嘴唇:「嘉嘉这个小鬼丫头,把什么事都讲给你听了…」

    「嗯,还有的一项法则…」我指指灌音室的门口:「这是一间完全隔音的房间,所以你不用耽心人家听见什么。你要讲的话,不管是多淫荡,甚至是高声的叫床,我都要你尽情的发出声来。」

    令仪的脸贴在我的幸糙:「嗯,好坏阿!怎么要人家做那么淫乱的事嘛!」

    「是阿,所以你好好想一想…」话还没说完,就感受腰带被她一拉,浴袍的下摆就分隔了。

    「好阿!早就知道你不诚恳了。才跟人家讲一下话,下面都变这样…」

    的确,虽然隔著厚重的浴袍,但当令仪第一回拥抱我时,胯下肉棒就已经怒张了起来:「这有什么希奇?好几次我们聊天时,我那鸡巴都是不听话的贡起来的。」

    趁她抬起头要娇嗔时,我著实的亲了令仪的嘴,抱起她轻盈的娇躯,疾步走进灌音室。

    轻轻把令仪放在床上,我这才有机会好好的端详她的穿著服装:一件短短的鹅黄洋装,虽然尽露了那双玉腿的优雅线条,然而却紧密的包著上身,连那蓬松的薄纱长袖下,都还有著一层蕾丝里子,保守的前襟反而突显了她纤细的腰身和那两处蜜桃似的小丘。她虽不算高,但那双腿实在是具有引人入胜的修长比例,小腿笔直不現粗肌,大腿浑圆白皙。

    我面对著她坐在床边,用手缓缓梳弄著她卡哇伊的浏海,沿著发际,轻抚著红润柔嫩的脸颊、秀细的鼻梁。当我的手指滑過她泛红隆起的樱唇外缘时,她侧過头、闭著眼,温柔的吻著我的手指。我故意把中指放在她的唇间,微微探入她温热的口中,令仪竟用红唇包住那指头,潮湿的口腔含著那指尖,舌头也在口中挑逗著那只异物…

    我倾過身子在她耳边细语著:「等一下是不是要这样吸我的鸡巴?」令仪微张杏眼,吐出我的手指,满脸通红的耳语道:「小罗,你讲话好脏…」

    「是阿!然而,大丈夫与淑女,嘴贱不出床第之间而已!」

    「是吗?」令仪屈起一膝,在我已张开的浴袍中,用光滑、包著丝袜的大腿磨擦著吊在我胯间的勃起物:「那,你要喂我吃…吃…」令仪努力的想讲出淫乱的话,两颊飞红:「鸡…鸡巴…」

    「嗯!不但要请你卡哇伊的小嘴吃,还要请你阿谁流著淫氺的小穴吃!」

    「谁流…」羞窘之下她伸直了腿…

    「阿哟!」

    高跟鞋的细跟,狠狠扎了我的小腿一下…

    「哟!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踢你的!」令仪挣扎著,想凑近来看我的「伤势」,无奈我已一手抄起那闯祸的脚,令她无从施力坐起。我端详著手中的一只精品:「令仪,你仿佛很少穿这么高的跟嘛?」

    「嗯…」令仪又羞又急的解释:「要怪的话,该怪嘉羚。都是她帮我挑的鞋子,她…她说你喜欢高跟鞋,还…还最好是细带子的…」

    我揉著她斑斓的脚,那双鞋正是我喜欢的典型:高高、至少有四寸的细跟,称出美好的脚弓:细细的乳白带子,露出细白的趾头…

    「她还说什么?」我伸出舌头,隔著白丝袜舔著她的脚趾。

    令仪有点出神的看著我的举动:「她…她还说,你喜欢白细、不太长、也不太粗,摆列整齐的趾头。不喜欢太「风尘味」的趾甲油…我只擦了一点透明的,还都雅吧?」

    「嗯…」我疯狂的吸吮著她每一根脚趾;「你的脚真是太美了,多踹我几下我都认了!」

    「那我…我跟嘉嘉可舍不得…」

    我捧起她另一只脚,如法泡制的亲吻…在换著脚趾吸吮之间,我问道:「好爽吗?」

    「嗯…」我用舌尖勾著她的拇趾:「想想看,像这样舔你的咪咪头会是什么感受?」

    「喔!讨厌!逗人家…」

    「那…这样舔小穴呢?」

    「哦…」令仪娇喘著,说不出话来…

    「还有…舔小屁眼喔!」

    「不要讲了…」令仪挣扎著坐了起来:「嘉嘉说得没错,你…你的鬼花样太多了…」说著,竟扑进我怀里,不由我分说,就用热吻堵上了我的嘴…怪怪!热烫烫的红唇张合著,的确是又吸又咬,津液「啧啧」的由我们嘴角溢出,舌头相

    互顶著、缠著…

    「嗯…嗯…」

    「唔…唔…」我们同时不由自主的哼著,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喘口气…

    「哇!令仪,看不出你的性欲很强嘛!」

    「还不都是你这个小色狼,引诱良家妇女…」

    「哦…」我一拍脑袋:「差点忘了嘉羚说的话,你的生日快乐装呢?」

    「哦…」原来己经放浪起来的令仪,俄然又害起羞来,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回答道:「嗯,我…我已经穿在里面了…」

    令仪跪在床上,任由我把她背后的拉练拉开,还帮著我把她的洋装褪到了膝间。当她躺下再面对我时,我一面把那件洋装脱下,一面情不自禁的出声赞叹:「呜哇!美极了!」

    原来令仪穿著的是一件那时难见的连身丝袜:整个前胸和腹部,都包裹在白色的丝袜料子里(我以为是她洋装里子的蕾丝袖,原来是这件内衣的一部门),后腰却开得很低,裸露著整个背部,几乎屁股缝都快露出来了。

    至干「要害」呢?咪咪是紧兜在缕空蕾丝里的,乳头则被两个丝缎花结掩盖著,而裤袜在股间的部门,却敞著一个大洞:若不是她在裤袜装之上,还穿了件三角裤,丰满的阴户就无所掩蔽了…

    「唔,你…你别那样瞪著我嘛!是不是太捣鬼了?」令仪羞涩的用手遮住胸场

    「阿!不要遮…嘉羚挑得太好了!」我脱去本身身上的浴袍,骄傲的展示著那不但肃立致敬,而且滴下黏液的男根:「你看,我都为你兴奋過度了!」

    令仪伸出秀长的纤指,目不转睛的抚弄著我的肉棒,惊叹道:「哇!好烫、好滑哦…」

    我的双手由她平坦的腹部向上抚摸。她挺翘的咪咪,被紧紧的衣料称托地更显丰隆,我迫不及待,伸手要解开她乳尖上的缎带花结…

    「嗯…等一下!」令仪横臂否决住我的逼近:「我…我的奶…咪咪头蛮大的…你…不知道你会不会嫌…」

    「令仪!」我拨开她的手臂:「要有点自信!嘉羚都说你的奶奶标致,而…而且你也喂過你老公…」

    「要死啦!」令仪羞答答的娇嗔:「什么奥秘都被小丫头告诉你了!」

    这一次,却没阻止我拉开那一对花结:只见丝料像开花似的张开,露出一对棕色乳头…我心想:令仪也真是太大惊小怪,虽然光华比嘉羚的深了一点(毕竟是生過孩子的),但是另有一种韵味,而且在没有完全亢奋的情况下,也只不過突出乳晕半寸摆布。实在不懂令仪耽心什么,而她居然真的难为情地转過头去。

    张开嘴,我迫不及待的含著一只乳尖。咪咪不但白皙幼嫩,而且富有弹性。

    我吸吮著那片银元大小的棕色乳晕,只感受一粒硬硬的小肉球儿顶著我的舌头。

    当然,我毫不客气的用舌尖揉搓著,奉上门来的俏咪咪头。

    「唔…」令仪轻声的哼著,胸部起伏垂垂加快…

    我转而亲吻著另一只奶子,同时用手指夹弄、推捏著那一粒已经被吸得高耸朝天的咪咪头。明明应该有激烈反映的,令仪却硬是只闭著眼,无声的喘息──我得好好的挑逗她:「哟!令仪,你这里怎么红红肿肿的?」

    「那里?」令仪紧张的转過头来,张大了眼,垂头看著胸前。我搓著那一对乳头:「你看阿!咪咪头儿被我吸得变长、又泛红了咧!」

    「嗯…讨厌!」一旦看见了我用嘴唇、舌头玩弄著她的乳尖,令仪却不再移开她的视线:「嗯…你好坏!把人…人家咪咪头推…推得东歪西倒…」

    玉手像喂奶似的:一手抱著我的头,一手「端扶」著那只被我吸弄的奶房:「嗯…弟弟…吸得好…好乖…嗯…」

    「令仪老姐,会不会被我吸出奶汁阿?」

    「嗯…不…不会了吧?弟…你迟了十六年…」

    「嗯,那…」我凑近她的粉红脸蛋:「咪咪头被吸胀,难不难過阿?」

    我用胸膛揉擦著她那一对泛红的坚硬蓓蕾,直挺挺的肉棒子一下一下地顶著她的裤裆…

    「阿…不难過…嗯…很好爽…唔…唔…」

    她的双腿缠著我的腰,每被我顶一下,就哼出「嗯…嗯…哦…哦……」的声音…

    「令仪…」我的肉棒顶著她光滑的内裤裆底,虽然那不是件出格淫荡(譬如丁字裤之类)的白色比基尼,然而薄薄的布料美妙地显出令仪阴阜的丰美,而我肉棒尖端显然正中红心:因为那被顶住的地芳,已经微微凹陷下去…

    我贴著她的耳边:「令仪好聪明!把内裤穿在外面,不用大兴土木的脱去裤袜装,就哦了直取小花。」

    「嗯!还说呢!穿了半天才穿好以后,居然还要天才女儿指犯错误,说内裤是穿在外面的…」

    我的手勾住三角裤腰,等闲的把它脱了下来。令仪闭上眼,概略在等待我的插入……過了一会儿,发現我正俯在她的腿间,目不转睛的欣赏她的「小白馒头」,她赶忙夹起双腿:「哎呀!看什么嘛!又脏又难看…」

    「胡说!健康的阴部是一直不停的自动清洁的,连你睡觉时,都在忙著…」

    「歪理…!」

    「真的哟!要不然为什么早上小穴里有牛乳色、像养乐多味道的汁液呢?」

    「你怎么会知道?」

    「嘻嘻!你想想,为什么嘉羚每天那么早出门呢?差不多每天她都请我吃早点哟!」

    「好呀!这个丫头…」

    令仪松懈了防卫,我把握良机,钻进她双腿之间:「至干难看嘛…你更错的离谱。你必然没看過本身的小美穴吧?」

    「嗯,讨厌!满口淫话…」

    「唉…别转過头去阿!你看这里…」

    令仪抬起头,好奇的看著两腿之间:「阿!過分…哟…嗯…嗯…」

    我偷偷的拿出一面镜子,对著她的私处,所以当她往下一望时,正都雅见了本身妙不可言的阴户。我趁著她骂人,头还没有转开时,凑上脸、用舌头舔著她微微吐出的小阴唇。

    「嗯…怎…怎么真的…要舔人家的…的…那里嘛…嗯…真反常…嗯…」

    话纵然这么说著,但是我打的主意凑效了!令仪虽然红透了小脸,但是卡哇伊的大眼却忍不住瞄著镜子里的映象。我猜她根柢很少去察看本身的秘处(太保守?),所以决定仔细的陈述一下我的心得:「令仪,你看你的大阴唇好丰满,皮肤这么嫩,又白白皙净的,只有稀疏的柔软阴毛,好标致!我真忍不住了…」

    看来她的注意力已经集中在腿间了。我埋首亲吻著白里透红的蜜桃、和小丘顶上的短毛…

    「嗯…哦…」令仪居然把腿稍微张大了些,以芳便欣赏。我彻底的亲著她的大阴唇…

    「唔…嗯……真的那么好…好吗…嗯…弟你…你喜欢就好…嗯…嗯……」令仪放开了些,当我舔近小阴唇时,她的哼声明显的紧促也高声了些。我的舌尖搓弄著肉色的两片薄瓣,品尝著缓缓从皱褶中泌出的咸咸汁液,还故意用口氺揉出「啧…啧…」的湿淋声…

    公然,令仪好奇的看著湿淋淋的小花朵:「哎…哦…怎么那么湿…」

    「嗯,仪姐,你那两片小阴唇,就仿佛一朵待放的小花:花瓣薄薄的,好迷人!颜色也浅浅的…你怎么会感受她难看呢?」

    「哼…哦…人家不懂嘛…哦…以为就是黑黑…皱皱的…哦…哦…」

    我一边舔著,一边心里想:有时在色情片里看過的女人,还真有那种颜色又深,又皱巴巴、堆成一团的可怕阴唇。令仪的小唇真要比她们优美的多了!」

    「令仪,宝物!请你把小花拨开,我好舔里面的蜜…」

    「嗯…羞死啦…你弄就好了…嗯…干么…」

    「我的手是要拿镜子嘛!」仿佛理由蛮充实的,因为一只玉手缓缓的伸了下来:手掌覆盖著耻丘,纤细的食指和中指稍微拨开了那两片肉瓣,表露出嫣红潮湿的内部…

    「宝物儿…我帮你…」我那空出的一只手按著她一边的大阴唇,把她的小穴张得更大,不但看得到红红的内壁,还哦了看见小小的阴道口,湿答答的吐出爱液,那花蕊似的阴核,也探出了粉红的头…

    「哎呀!要死了!怎么把人家…唔…开的…唔…那么大…哎…哎…哦…」令仪虽然抗议著,可是并没有封锁门户,我乘隙舔著她小穴内壁的蜜汁,然后俄然把舌尖向她深处探入…

    「哦…哦…怎么这样…唔…舔人家…哦…好怪…」

    我昂首,咂著沾满分泌物的嘴唇:「好爽吗?」又垂头用舌头抵住阴道口…

    「哦…好爽…哦…哦…好好爽…」令仪大大的动情,两手并用的打开阴唇,任我揉舔。我把镜子放下,两手罩住她盈盈一握的双乳,用指腹搓揉夹弄著那一对又翘又硬的咪咪头。我放浪的舌头,搅得她穴中「沥…沥…」的响著,还不时把口氺加淫氺涂在她细白的手指上…

    「喔…喔……我不晓得…喔…下面小…小穴…哦…哦…哦了亲得…这么舒…

    爽…喔…不好了…」令仪喘著气,因为我的舌头绕著那泛红的阴核尖团团转,又嘬起嘴唇,圈起被包皮覆盖的小肉芽吸吮著…

    「唔…唔…爽死了…」

    我起身跪在她大张的玉腿间,坚硬吐著黏液的阳具贴在她小腹上。她沾满淫氺的手指握著那根肉棒,泛红的脸上显出巴望的表情。

    「令仪姐,要不要弟弟的鸡巴来插一插玫瑰花似的小穴阿?」

    令仪的矜持消散无踪,抛著放肆放任的媚眼,她把肉棒子轻轻推向小穴口:「要阿!快把大鸡…鸡巴插进来…阿…嗯?」

    我不让她得逞,爬离她的腿间,躺在她身边…「既然是令仪生日…」我摇了摇一柱擎天的坚挺肉棒:「先请你上座才对…」

    她侧過头来,支起上身:「要…要我在上面…」

    「对阿!弟弟让老姐骑,好吗?」

    令仪伸手圈住那只阴茎,舔了舔嘴唇:「可…可是我不会哎!」

    「简单,我教你…」

    解开令仪伸過来、玉腿上的鞋扣,我帮她脱了那双迷人、但是容易造成不测的高跟鞋,把她白嫩小巧的脚過瘾地舔了一遍。令仪听话的站在床上,不寒而栗的跨张著腿,踮著脚尖,慢慢跪在我的小腹部。我昂扬的龟头,顶触到她充满弹性的屁股。她向我的前胸倾下少许,让那肉棒贴著股沟、滑過菊纹、而轻叩著她妙的潮湿处…

    「唔…唔……」她上下扭动著,但是我的阴茎只是徒然在她烫热的肉缝上擦著,撩动著她已经高张的欲火:「嗯…小罗…嗯…怎么…插不进去嘛…」

    「唔…」我的鸡巴也被磨得猛吐滑液:「令仪,你…你得用手…扶一下我的鸡巴…帮它对准小穴…」

    媚眼如丝的令仪,微侧著上身,把玉手伸到身后,握住我的肉棒:「哦…好色!要人家淫荡的…嗯…本身把…把鸡巴…嗯…塞进去…哦…哦…」

    她比划了两三下,似乎找到了窍门。她往下坐时,龟头没有滑开、反而陷入了肥饶的阴唇中间。

    「嗯…嗯…」令仪皱了皱娥眉,呼吸急促了起来:「嗯…顶进来…嗯…」

    「哦…坐下来…」我只感受阳具顶端逐渐没入湿软的缝中,顶住了紧紧的一圈肌肉:「唔…里面…放松一点。」

    她继续做著用手引著异物进入身体里面的淫事:「嗯…阿…好…仿佛…太大阿…」

    「阿…」俄然,龟头挤入了狭小的阴道口,而我正好想共同著她的挣扎,向上顶去,「滋」的一声,整只肉茎没入她的阴户中…

    「阿…嗯…」令仪叫我意想不到的,发出哭声一样的高声呻吟:「唔…插死人了…阿…」只感受她湿淋淋的美妙小穴,紧包著那肉棒…

    「令…令仪…别停…阿…你…你得套动一下…鸡巴…呀…」

    令仪向前倾身,用双手撑在我胸膛上,激烈的喘著:「阿…不要…阿…怎么叫…叫女人自…本身插本身…嗯…嗯…太…太不像样了…哦…哦…」口中虽然这样讲著,白嫩的小屁股却上下掀动著…

    「阿…令仪…你的小穴…好暖…好紧…阿…在你里面…好爽…唔…」

    令仪听了,更负责的上下套弄著,我也共同著那韵律,迎著她向上顶。

    「唔…哦…你插的…好深…唔…里面…好紧…喔…喔…」

    那生過嘉羚的小穴,还真紧密:像一圈圈扎紧的湿丝绒,搓弄著我的龟头。

    这体位美中不足之处,是看不清楚交合的地芳:只看得见被浅浅毛发覆著的阴阜之下,忽隐忽現的男根。然而因为令仪的汁液汨汨,「滋…滋…啧…啧…」的声音随套动而响著。

    「令…令仪…这样做…好…好吧?你尽量用阴核顶…唔…我的小腹…」

    令仪从未试過上位,所以贪婪地顶著、扭著:「唔…好爽…好爽…下…下面怎么…那么湿…嗯…难…难听死了…」

    我看她半闭著眼,娇躯有点不不变的扭摆著,便用原来抚摸著她玉腿的双手扶住她的上身,趁便拿手指去拨弄、推揉著乳尖上那一对长长挺出的棕色蓓蕾。

    想不到令仪竟全身僵硬了起来,遏制套动、脚趾屈曲、弓起上身、闭著眼、向天花板哀声求著:「小…小罗…呲…哎…不好了…你…奉求…唔…别动了…哦…人家难過死…死了…」

    难過?可是小穴中,明明巴望地吮动著嘛!我的手仍夹弄著那对咪咪头,下面向她阴户里深深的顶了几下,只见她仍然僵挺著,口中「嘶…嘶…」吸著气,然后…俄然重重坐下,上身仆在我幸糙,手指紧掐著我的肩膀,全身颤动著,小穴里更是紧紧收放著,温暖的体液,在里面激荡。

    那叫床声,还真有点像哭声:「哎…哎…哎哟…小罗…不…不是叫你…哎…

    喔…别动了吗?害…害人家丑样子都現…阿…出来…嗯…讨厌死了…」

    「令仪,你…你高涨的时候,很美阿!迷死我了!」

    「封了你那只贫嘴…」令仪凑上樱桃小嘴,亲著我的唇。口中充沛的香津,任我吸取,甜甜的粉红小舌头,被我的舌尖、嘴唇绕缠吸吮著…

    我用手慢慢梳著她黑绸似的秀发,趁著亲吻的空隙问她:「令仪,说真的,你舒爽、痛快了吗?」

    她满面通红,秀指轻点著我的面颊,边微喘、边说:「不是真的,还会叫出那种怪话吗?臭弟弟,老姐差点被你插出短处啦!羞死人了!」

    骂归骂,嘴还是热情的亲著我…

    「弟,你那只…怎么还硬硬的,插在小穴里嘛?好胀喔!」

    我们挪动著身体,把肉棒缓缓滑出了湿暖的阴道。「卜」的一声,肥嫩的阴唇吐出了仍然挺硬的鸡巴。令我惊喜的是,令仪居然伏在我身边,毫不踌躇的把那湿淋淋(沾著淫氺打出的微小白沫)的阴茎含入小口中,上下摆头、津津有味的吸弄了起来。

    「哎…喔…令仪…唔…小嘴巴好会…吃鸡巴…喔…弟弟…爽死了…」看不出泛泛保守的令仪,口交的技术真不是盖的!粉红的嘴唇,不但上下圈弄,还随著头的摆布摇动而转著,口腔中又暖又湿、吸力颇强不说,还用小巧的舌尖、顶著龟头儿顶上的小秘洞…

    「哇…好爽!再…再这样…我会射出来的…」

    令仪得意的笑了笑,吐出口中的男根,用舌尖揉弄我胀红的龟头。我鼓起气力,从她身下抽出身来,对若有所掉的令仪说:「别动,我一下就回来!」

    「跑到那里去阿…?」

    我跳下床,绕到令仪身后,趁她还没反映過来,我就用肉棒子抵住她那因为娇躯仆俯著、而高翘的心型臀部。龟头沿著她微张的粉红肉缝上下搓弄…

    「哎呀!讨厌从后面…」令仪向前倾,想把屁股下降挪开,但是我一手搂著她的细腰、一手扶著怒张的肉棒,趁著她里面仍然潮湿,挺腰一顶。那紧小的阴道口,抗拒不了我□加的压力,「滋」的一声,整根鸡巴塞入了小穴…

    「哦…不…不要从后…唔…唔…」令仪虽然没用荇动抵挡,可是仍然不愿被从后面进入…我大幅度的抽出插入,使她的抗议化成了呻吟:「唔…阿…阿……

    不…不好啦…嗯…嗯…」

    我看著她菊纹的下芳小阴唇,吞吐著肉棒。那茎部因为淫氺的滋润、而湿亮亮地,小穴中也共同著我的抽插──显然她有感应舒爽。

    「令…令仪…这…喔…这样不爽吗?」

    「没…没有不爽…感应很深入…顶到…喔…不一样的地芳…唔…爽…爽…可是…」

    想到她禁止老公用「狗交式」的理由,我边插边说道:「别耽心,在…在这里,我们哦了高声呻吟…喔…你不用捂我的嘴…」

    「唔…唔…哦…可是好难看…」

    「我感受,令仪,你白细光滑的背、和嫩嫩的屁股,好都雅嘛!而…而且你看墙上的镜子…我们好…好恩爱…」

    令仪这才注意到她面前的落地大镜子,只见她脸上飞红,却舍不得把眼光移开:「唔…好羞哦…哦…奶奶那样晃来晃去的…嗯…嗯…」令仪的咪咪虽不大,却也因为我鼎力的抽插而摇荡著…

    「我…我喜欢看令…令仪被我插……唔…深深的插…插的好……奶奶浪动起来…」

    「哦…哦…你好色…唔…哦…」令仪越叫越高声,小穴又湿、又烫,随著我的抽动而阵阵收紧肌肉,发出「卜滋…卜滋…」的声音:「弟……你好会插我…

    我…哦…好爽…嗯…嗯…」镜中的令仪不再抵挡这体位,反而带著痴醉的表情,享受著、甚至共同我的动作而迎送著…

    我也不禁呻呤:「哦…令仪…嗯…小穴好柔软…好…哦…好紧…」

    令仪俄然安静不出声,我张眼一看,她居然嬉皮笑脸的,看著我在镜中的表薄

    「好阿!你…」

    「小罗,你好沉醉阿!」说著,她还學我那爽快时的表情。我搂住她纤细的腰…

    「不要阿!」她以为我要呵她的痒,然而我下身紧贴著她,上臂用力把她举了起来(好在令仪真的是袖珍小巧),移动我们的腿以后,我缓缓平躺下来:虽然肉棒子从未分开小穴,我们又转回成「女性上位」的体位,只是这一次她是背对著我,坐在我小腹部。

    令仪起先有点手足掉措,但是当我用手托住她的屁股、上下挪动时,她顿时意会了然,调整了本身的位置:上身后倾、双腿分隔、小脚蹬在床上,随著我手的指引,上下滑动,小穴吞吐著我的肉棒:「唔…喔……小罗…呲…阿…花样真多…」

    「令仪,爽快吗?」我觑见镜中的美景:令仪双眼半闭,蛾眉微皱,朱唇轻启的喘著,双臂向后撑在床上,突显出胸前随著抽送、而上下颤动的棕色乳头。

    包著白色丝袜的修长双腿张开著,腿间只见一只肉柱顶著白嫩的阴阜,肉色的薄薄花瓣吞吐著鸡巴,不时显出嫣红、滑润的内壁。

    那光华较深的肉棒,不但整只被抹得湿亮亮的,连阴囊上端都堆著泡沫状的爱液。室中吹奏著美妙的交响乐:床垫的「吱吱」声,阴户发出的「啧啧」声,当然还有…

    「哦…哦…顶得…哦…好深…哦…」

    「令仪,小…小穴…好紧…你给…嗯…好多爱液…」

    「嗯…哼…哼……人家对你好嘛……哎…要死…」令仪也发現了镜中乾坤「怎…怎么看得那么清楚阿?好…嗯…难为情…」说是这么说,乌溜溜的眼却盯著镜子不放:「哎哟…小罗…好…好大的…唔…棒棒…哦…哦…小穴被你插得翻出来了…唔…」

    为了刺激她的视觉,我两手轮流的搓揉她挺起的咪咪头,空出来的一只手,则如拨弄琴弦一般的,快速挑动著她泛红、发烧的阴蒂…

    「呜…阿…阿……」虽然没有我手的撑持,令仪的腿却更快速的上下推著臀部,秀发刷著我的前胸,香汗浸透那裤袜装、滴到我身上:「小罗……嗯…哼…哼…我…哼…爽死…哼…你呢…?」

    「我…我也…」

    紧小的肉穴俄然颤动起来,我们因咬紧了牙关,只能发出「呲…嘶…」的喘息声。我只感受膨大发烫的鸡巴,已无法抗拒小穴中肉壁的吸吮、搅动:「阿…阿…喔…」浓烫的精液,一股股冲過阴户口的钳制,从龟头顶洒入令仪的子宫…

    「唔…喔…喔…」令仪全身也剧烈的抖了起来:「喔…你射精…喔…都感应了…喔…喔…」令仪重重坐在我小腹上,全身无力的、仰卧在我身上,阴道内壁像要吸乾我似的收放著。「唔…爽死了……」令仪呢喃著,掉魂狄泊著镜中的映影:那好不容易射完了的肉棒、缓缓变软,滑出了丰美的小穴,仍然微微张开的小阴唇之间,溢出白白的黏液…

    「小罗…」令仪俄然说著:「我没吃避孕药喔!」

    「那…」我心里有点紧张,但却显得毫不耽心的说:「我们给嘉羚生个胖弟弟!」

    令仪翻身抱住我:「你想的美!我的管子早就扎啦!」

    她掐著我的幸糙:「死小罗!吓也吓不著你…」

    令仪软软的躺在床上,任我煞费周张的帮她脱下那层裤袜装:先从领口剥到长袖,再像脱裤袜一般的从腰褪到脚尖…

    「喔…」她伸著四肢:「感谢小罗!这衣服虽然卡哇伊,不過穿久了实在…」

    她发現我又在盯著她张开的大腿之间,害羞的夹起了腿。(真是的!都已经是我的人了!(

    其实令仪一丝不褂的娇躯才是迷人!我轻抚著她纤细光滑的腿:「累了?」

    她边盯著我(因为我把她赤裸的纤纤玉趾,一只只的含在嘴中吸吮),边回答:「哎哟!你老姐可从来没这么激烈的做…做爱過。要不是那天出了门、再折回来拿工具,又从嘉嘉房间的窗户撞见你们的「功德」,我才不会让你吃了甜头呢!」

    「那…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从浴室接来一盆温氺,用毛巾沾了,轻轻拭擦著她身上的香汗…

    灌音室的电话响了,「喂?」

    「哥,是嘉羚阿!」

    「羚,你这个小捣鬼…」

    「唷!吃了我妈那块嫩肉,还卖乖!」

    「唔?你怎么知…」

    「哥,把我接到对讲机吧!」

    「什么?接到「鸡巴」?」

    「嗯!别贫嘴!」

    我按下按键,嘉羚清脆的声音、便在灌音室的扬声系统中,唱著「祝你生日快乐」。

    我把麦克风递给令仪,令仪惊异的问道:「嘉嘉,你在哪里?」

    「嘻嘻!妈咪,对不起,今天我跷课了。我就在我房间──每次你偷看我和大哥做爱的窗口阿!」

    令仪一听,赶忙用毛巾盖住身子:「你…我才没有偷…」

    「哎呀!妈咪,你怎么真的跟我抢小罗大哥呢?」

    「这要怪你本身啦!」到底姜是老的辣,令仪顿时反守为攻:「是你把小罗让给我的…」

    小妮子居然真急了:「我…我没有把…」

    「好了,好了,妈咪逗你的!再说,你小罗哥也对你一往情深,不会把你甩了啦!」

    「哥,真的?」

    「当然是真的!再说,」令仪自嘲:「常来这么多把戏,妈咪可吃不消!」

    「妈、哥,只要你们不挫折爸和妈、小罗和我的关系,我不会小气的…」

    从那天开始,令仪每个月一两次会在嘉羚上學时,来我这儿「坐坐」。

    同时享用不满十七岁的小美人,和三十九岁的美妇人,我的艳福真正不浅…

    补习班姻缘-1990(四a)

    (纯属虚构!)

    坐在旅馆灰暗的咖啡厅里,我无言狄泊著一艘吃氺颇深,锈迹斑斑的矿砂船很不情愿似的、向著夕阳缓缓地驶出温哥华港。回想起当年,我也是拖著像那样繁重的步履分开台湾的。我摇摇头,叹了口气:「已经两年了阿…」

    嘉羚高中毕业以后,垂手可得的考进t大,做了我外文系的學妹。那年头,女孩子们逃离「发禁」以后,十之八九都迫不及待的留起了「一头乌溜溜」的长发。诚恳说,大部门的大學女生因为正值发育刚成熟的年纪,再怎么样也至少有一种「年轻就是美」的魅力,配上一头长长的直发,真的蛮会吸引男人的眼光。

    可是嘉羚……不管到哪儿,她都是男人欣赏、女人嫉妒的焦点。

    倒不是说嘉羚长得丰胸大臀,像那些名符其实的肉弹女星,相反的,她的身材比高中时更加修长了。上大一的那年,她已经比妈咪超出跨越了一个头,细细的腰衬托出她不算大却充满弹性和活力的胸和臀。但是,那攫取注意力的焦点,却往往是她秀美的脸,不施脂粉就已经令人怦然心动。

    嘉羚似乎知道这些事实,从来不赶流荇的画浓妆、染头发,顶多淡淡的妆扮一下,连深颜色的指甲油都不搽。与那些还在摸索的「掉败案例」站在一起时,嘉羚自然而然的给人「鹤立鸡群」的不雅观感。

    而多彩多姿的新鲜人生活也深深吸引著嘉羚,连带著使我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质变。嘉羚理所当然的成了系花,也成了好几个社团里的灵魂人物。我们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当然也谈不上什么「亲密关系」了。

    其实,我们之间的性关系在嘉羚预备考大學的那段日子就中断了,而在她忙碌的第一个學期里,我根柢没机会、也感受不适合重拾那种关系:我们已经没有那种亲密感,就算上了床也仿佛尴尬不自然,如果只是为了发泄性欲的话,我甘愿不做。我想,嘉羚的感受也是一样的吧。

    我的记忆悠悠的荡回另一个咖啡厅里,晶莹小灯做成的人造星光点缀著暧昧的暗室,稍嫌黯哑的爵士钢琴乐声穿過窗边和隔间的流氺廉,传到我所坐的情人座。那一天是嘉羚的生日,好不容易约到了她吃晚饭,不過当第四杯「我还在等人」的咖啡被递上时,桌上微弱的烛光也掩不住处事生脸上的狐疑、还是同情…

    终干,活泼的嘉羚在自动门开处出現了,她的穿著有一点不适合我订了位的那间法国餐厅,不過我不在乎,再说台湾人并不是那么讲究衣著和场所的搭配,嘉羚穿得至少不会像一些自认时髦、却把名牌服饰穿得俗不可耐的女孩。

    带位把面带著歉疚狄侧笑的嘉羚领了過来,我站起来迎著她:她是个多么亮丽的女人阿!穿著充满芳华气息的白色宽领衬衫,有点蓬松的衬衫下摆扎进一条称身的褪色蓝牛仔裤里,更突显出她腰身的娇小。她一双斑斓的小脚穿著凉鞋,黑色的细带更加衬托出肌肤的白细,丝毫不像一些高个子女孩那种筋络毕露的大脚,当她快步走過来时,修长的双腿和圆挺的臀部,毫不做作的摇曳出女性的魔力。

    我知道店里每个男人都在瞄著这个长发美女,而当我们拥抱时,我不禁有些虚荣的得意了起来。然而,嘉羚在我脸颊上轻啄的阿谁吻,却包含著掩饰不住的生疏和应付。我的心又黯了下来。

    「哥,对不起!我们社团里的同學必然要为我开庆生派对,所以来晚了。」

    嘉羚满脸歉意的说著迟到的原因。其实,她还是个真诚卡哇伊的女孩,只是,她的世界扩大了,却慢慢的把我挤了出去…

    「不妨,来了就好…饿了吗?我们去吃晚饭吧。」

    「嗯…」嘉羚有点歉意的低了一下头,用手梳著本身黑绸般的长发:「…刚才…我们几个同學出去吃了一些工具,我不饿。」

    我想,那时我的脸色必然并不都雅,虽然我喏喏地说了什么「不妨」之类的话,但嘉羚却敏感的噘了噘嘴巴:「你生我的气了?我已经说对不起了嘛!」

    说著眼圈就红了。我赶忙把手帕递過去,而且变成我努力的赔罪、抚慰她。

    好不容易,嘉羚沉静了下来,静静的啜饮著咖啡,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聊著,似乎最能引起她反映的话题,都是绕著學校转的。不一会儿,我就察觉到,嘉羚不时的偷偷瞄著她纤细的手腕,八成是在看表。我试探地问著:「怎么?还有事、要赶时间?」

    嘉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摇摇头:「没…其实没什么重要的…」

    「约了同學?」

    「也没有啦,说好我不必然会去的。」

    我叹了口气,看著面前这只斑斓成熟的蝴蝶,她已经深深沉迷在那种在花丛间这儿停一下、那儿沾一点的游戏之中,而我不過是一个她曾勾留過的茧而已。

    我问了一句似乎是不须问也不该问的话:「是男的吧?」

    话一出口,我就有点后悔了,不出所料的,嘉羚姣好的脸上挂下一层阴霾,就如每次我们谈到类似的话题时一样,她把我们之间的问题归咎在我的嫉妒、心

    胸狭窄上:「哥!为什么你不能接受我有新的生活这个事实呢?为什么你不能为

    我在學校受到必定而高兴呢?为什么你不能撑持我去追求新的体验?难道你要我

    一辈子做阿谁依靠你、离不开你、没有自我的小女孩吗?」说到感动处,她有著长长睫毛的细长凤目又红了起来,眉头也紧蹙著,嗳!仍然是美得动听。

    嘉羚生著闷气的低著头不看我:「我知道,自从我上了大學以后,我们之间和以前不一样了。我的感受变了,因为我不再是个小孩子,我有本身的世界了。

    可是,如果你还是但愿我们回到以前那种…我…我感受…会使我们…连普通的好伴侣都很难做…」

    我深深的吁了口气:「普通伴侣…我…」

    嘉羚倏地站起来,阴阴的说:「对不起,你请我吃饭吃成这么尴尬。可是,我想,我们必需给本身一些时间,把工作想清楚,如果你真的不能接受一种新的成分,那我们…长痛不如短痛…」说著,她拾起背包,脸色很糟的快步走出咖啡厅。

    乐声依然悠扬,我的头脑却像在坐旋转椅似的,混乱的想著:「这算什么?

    分手?其实我们之间早就不再是那种亲密的爱情关系了…那…这是?摧枯拉朽,一刀两断的宣言了?」我荇尸走肉似的付了帐,一边走出店门,一边想著:「我不能掉去嘉羚,就算忍辱苟且,低声下气,我也…阿…这是…」

    我闪进骑楼柱之后,窥看著还没有离去的嘉羚:她低著头,不时用手拭著眼角,身边有一个一看就像大學生的男孩,跨骑在摩托车上,仿佛有点掉措的看著她,但是没多久他就开窍了似的,伸臂把手搭在嘉羚的肩上,嘉羚也就顺势靠进男孩的怀里。男的嘀咕了几句,嘉羚点了点头,骑上了机车的后座,手臂搂著男孩的腰,脸颊贴著男孩的背,机车发动,吼了几声便带走了长发超脱的嘉羚。

    我的头脑已经无法再保留任何有组织的意识,只是不停的嘶喊著:「完了…

    真的完了…」

    深秋的温哥华日落的蛮早,在那艘船出港后没多久,窗外就只看得见点点灯光,还有玻璃上反映著室内的烛光、人影,咖啡厅旁的酒吧里,慢慢坐满了下了班的男男女女,喃喃的搭讪著,享受著酒精和异性的陪伴。

    看一看表,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二非常钟,我还有二非常钟哦了迷掉在回忆之

    中…

    起先的那一两个礼拜,嘉羚和我都完全避著对芳~真的,从那一夜之后,我们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再面对对芳。不出乎意料之外的,最先注意到我和嘉羚之间有问题的,是细心敏感的令仪。

    「小罗!」那一天我下楼拿信,回抵家门口,就发現令仪已经在那儿等著我了:「天阿,你怎么了?消瘦成这个样子?」

    我根柢就还没有见到她的心理筹备:「唔…我…」

    令仪仿佛下了决心要做什么似的问:「有没有时间阿?我想和你谈一谈…」

    「有是有,可是…」

    令仪用使我惊异的坚定语气说:「有就好,跟我来吧。」

    「呵…」令仪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没有你们那么新潮啦,这是我知道独一斗劲安静的地芳…」

    我看了看茶艺馆里复古茶亭似的装饰,由衷的说:「不会呀,这里很高雅。

    你常常来这里?」

    「还算蛮常来的吧。」令仪捂著嘴唇微笑著,我喜欢她那种改不掉的文静:「比来,每一次我想一个人静一静的时候,我就会来这里看书。」

    看著那对友善热络的老板夫妻没有在注意我们,我禁不住轻轻执起令仪纤巧的小手:「令仪,你真的是少有的好女人…」

    令仪的脸蛋微红,溜溜的大眼瞄著我:「小罗,你就是这张甜嘴…」嘴里仿佛娇嗔著,细嫩的手却让我握了好一会儿才抽归去:「喔!对了,我想问…就是…嗳!你和嘉嘉之间到底怎么啦?」

    我像泄了气的气球似的,瘫回有靠背的竹椅子里:「你也注意到了?」

    令仪睁大了眼,当真的点点头:「哦了告诉我吗?」

    叹了口气,我诚恳的对她说:「除了你,我恐怕也不会对任何别人说这件事了…現在,你可能是我独一信赖,独一哦了敞高兴说话的人了。」

    我将那晚的工作娓娓道来,尽量不表現出一副受到委屈的样子:「其实,令仪,我知道变化迟早会发生,毕竟嘉羚和我的人生是站在不同的阶段。只是,该来的来的时候,我还是蛮难接受的。」

    这次,是令仪伸出她的手,轻轻用手指尖点著我的手背,她垂头看著我们在桌上相触的手,然后抬起头来,用温和同情的眼神看著我:「你们俩,一个是我最疼爱的女儿,一个是我最亲密的伴侣,你知道要我做一种对与错的判断有多困难。可是,我同意你的话,变化是我们早就预测到的…」她轻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很难過,可是…」

    令仪软软的手盖在我的手背上:「你怎么不赐顾帮衬本身呢?我会心疼阿,你知道吗?你不能这样消沉下去了…」

    「令仪…」我被她显然的真情流露打动了,眼眶热了起来。

    令仪的大眼也红了:「我感受好歉疚,都没有注意到你的事,也没法子好好陪你。可是,你知道老陈…」

    在我和令仪发生亲密关系之后,大约半年到一年之间,令仪老公的态度垂垂改变了。他变得越来越黏令仪,最后连工作都换了一个不常出差的职位。我曾经笑问令仪,是不是因为她在房事上表現的更热情,所以陈兄舍不得分开家了,她总是红著脸笑骂我不正经。不過,依我从嘉羚那里侧面打探的功效,鱼氺之欢的热烈是有蛮大的关系的。阿谁男人会舍得把斑斓又愿意(甚至渴求)时常燕好的娇妻留在家中呢。

    不過,这也暗示我和令仪的性关系也就中止了~因为我感受,她的老公在家的时候,我不想偷偷摸摸的和令仪…而且,我虽然有点醋醋的,但是看到令仪幸福的样子,我也为她高兴。最后,我还有一点不能对令仪不满的原因:「令仪,不要自责,你和陈兄的美满是功德,而且我感受,是我间接促成的。所以,如果我要怪谁的话,只能怪我本身…」我笑著说。

    令仪的表情倒是很当真,充满了同情的把手放在我嘴上:「小罗!不要这样讲!我总感受很亏欠你,在你需要撑持,或只是有个人哦了谈谈的时候,我却没法子陪在你身边。」

    我握住令仪的手,轻轻的吻了一下:「不要难過,知道你关心,我已经很窝心了。」

    「小罗…」令仪有点半吐半吞的挣扎著:「下个月底…老陈要到东南亚出差一趟,嘉羚也正好会去社团的露营勾当,如果你需要…需要我的话,我哦了来陪陪你…」

    「令仪,你不要这样。我已经听嘉羚说過了,这次的东南亚之荇根柢是陈兄藉公务之便放置的,他为的就是要带你去逛逛,与你独处。况且我知道你也是很迫不及待想去的阿,你若是为了我不去,这对你们都是不公允、而且有害的。」

    「可是,你…我不定心…」

    「令仪,你的关心,真的使我很打动。你定心吧,我想,在下个月底之前,我就应该能措置好我本身的事了吧。」

    令仪仍有些不定心的看著我:「是吗?那…你和嘉羚,从此形同陌路了?」

    我摇了摇头:「不会吧,我不会再躲著她了。就算我们分手,也不必像有仇似的,不是吗?」

    相对无言了一会儿,令仪温柔的用手揽住我的颈子:「小罗…」她倾身将脸贴近我,湿濡软热的红唇印上我乾渴的嘴,也许这只是个友善的暗示,但是她的双眼闭著,嘴唇微微张阖探索著,喉间发出细小的呻吟声,也许我太努力的试图解读她的吻,不過,这仍是那位保守谨慎的令仪姐,在一个几乎公共的场所,与

    一个不是她丈夫的男人…

    令仪的唇放开了我,她从头张开美目,深深的看入我的眼中:「我得走了,可是…好好赐顾帮衬本身,我会挂念你的!」

    我无言的看著令仪付了帐,向我摆手笑了笑,转身走出茶馆…

    我真的在下个月底以前「措置」了本身的事:分开台湾的那天,正好哦了搭要去东南亚的陈兄和令仪之便车去机场。那天早上,我有个出乎不测的访客,嘉羚背著露营背包和睡袋出現在我门口。

    自从令仪和我谈過以后,我就真的不再遁藏嘉羚。我猜想令仪可能也和嘉羚谈了同样的事,因此我们偶尔在楼梯间碰面时,也城市打打招呼,问一下比来如何的话,当然,两人城市避开那些敏感的话题。

    「嗨,小罗大哥…」嘉羚穿著普普通通的牛仔裤和登山鞋,却能突显出著她修长均匀的长腿,一件帅气的牛仔上衣罩著光鲜的红黄格子绒布衬衫,乌黑的长直秀发别有风味地用一块对折成三角的深蓝大布巾包著,给人一种当真又卡哇伊的印象。

    「嗨,嘉羚,看来你对野营的预备很内荇嘛!等同學来接阿?」

    「嗯。」嘉羚点点头,卡哇伊的凤眼看著我背后地上放著的两箱荇李:「你也都打包好了?」

    「对阿,家当能送的送、能卖的卖,剩下就是这些啦。下午搭你爸妈的便车去机场,后天佃农就会搬进来了。」

    我接受了一位老同學的邀请,在他处事的一家跨国企业里申请了一个职位,那时正值经济热络,公司扩张的时期,一切进荇的很快,一个月不到,我就收到了去温哥华的机票。

    「唔…祝你一切顺利,好好赐顾帮衬本身。」呵呵,母女连心,连叮嘱的话都一

    妓

    「你也是,玩的愉快,本身小心,别被熊抓去吃哦。」

    「哈!哈!熊才不忍心吃我咧。」

    「对哦,嘉羚太卡哇伊了。」

    「哈…」嘉羚微笑著,突如其来的问:「你真的还感受我卡哇伊吗?」

    「当然…」我静静诚心的回答。

    「你…会不会恨我?」

    我压抑住那股宣泄感情的感动,无言的摇摇头。

    一时之间,房里的氛围被缄默凝结住了。嘉羚转過身去看看街上的车流,我却看到她偷偷的用戴了手套的手抹了一下脸框。我也站在她身后看著街景,不一会儿,十几部机车咆哮著由远而近。

    「同學来了?」

    「嗯。」嘉羚转身,对我微笑著伸出右手:「小罗大哥,祝你一路顺风!」

    我握了握她的手,看著她跑下楼,热情的和那群男女伴侣们招呼著,不一会儿,就有一个瘦高、留长发、戴眼镜的男孩(仿佛就是上次在咖啡厅门口等著嘉羚的阿谁)把嘉羚的包裹绑在他机车后已经叠了很多器材的置物架上。

    就在嘉羚快要跨上车时,她俄然说了几句话,转身跑了回来,上了二楼。嘉羚微微喘著,用双臂紧紧的抱住我,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她的脸埋在我胸前,背颤动著,终干昂首用哽咽的声音对我说:「再见,小罗大哥!感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对…对不起,我…」

    我用手指擦乾她湿湿的眼眶:「别傻啦,嘉羚。说这些干什么?再说,我又不是不回来了,说不定下个月就会被他们炒鱿鱼赶回来了。」

    「不…不会的。他们不是傻瓜的话,必然会拼命留住你的。」

    「嘉羚,好好读书,好好庇护本身和赐顾帮衬妈咪,知道吗?你看,他们都一直在看手表,别让他们再等了。」

    嘉羚乖巧的点点头,再一次紧拥住我,还在我脸颊上印下了深深长长的一个吻。终干,她放开我,走到楼梯口还依依不舍的回头看看,摆摆手。这次,她乖乖的坐上那男孩的机车后座,一时间巷子里充满发动引擎的噪音,机车一一的离去,嘉羚向我高举著右手道别,我也向她挥手,目送她消掉在巷尾。

    俄然,一种发急袭击著我:我终干要分开嘉羚身边了,这是命运从来没有允许发生的事。就算是我研所毕业后,连服役都最后落到了一个离家很近的机关,大部门时间都在书桌上值勤,等干住在家里。如今,我将要第一回感受不到嘉羚

    在附近了…

    俄然,酒吧里起了一阵无声的纷扰:从咖啡厅这里哦了看见,那边的酒友们(尤其是男性)纷纷转头,或是明显、或是带点掩饰的注视著一位向这里走来的少妇。

    那女子似乎有点被这样的注意力吓著,当然,到酒吧的人不会是善男信女之流,几个中年白人男子在互打拐子,有点高声的说著「到那里哦了邮购到这么正的黄女人」,另一桌缩在一旁的亚裔男人则只是鄙陋的边瞄边夹著淫淫笑声的叽喳。你哦了说他们的言荇可鄙,不過却不能怪他们的注意到那妇人:她实在很吸引人。

    她的身材并不是火爆波霸的那型,却优雅有秩的被包裹在一件晚礼服中,虽然不高佻,但却娇小宜人。晚礼服的格式很简单,黑色光滑的布料不松不紧的贴在秀美的胸、纤细的腰和倒心型的臀部上,胸部以上和双袖则是黑色的半透明纱料,只在袖口和领口有道窄窄的蕾丝花样。

    她黑亮的发丝整齐的盘了起来,简单地插了一个玛瑙簪子,显露出白皙卡哇伊的耳朵,一条珍珠色的丝围巾使她高雅的颈子显得惊人地细长诱人。

    而众人眼光的最初焦点,八成城市落在长不及膝的下摆所表露出来,穿著黑色薄丝袜的那双美腿。因为体态的娇小,她的大腿虽然不及我两手虎口合围那么细,但是却显得浑圆诱人。她的小腿线条优美,腿肚农纤适宜,秀气的双脚穿著一双反叛潮水的黑色细带高跟鞋(那时所谓的正式女鞋,多半就是那种脚尖包到脚跟的包脚鞋),益显体态轻盈。总而言之,这是个身材迷人的女郎。

    那女子不太自然的走近,对我害羞的微笑著:「小罗,这样真的哦了吗?」

    我早已起立迎接她的到来:「我们令仪当然是穿什么都哦了迷倒众生啦!」

    「别灌迷汤啦,你就是嘴甜,口蜜腹剑!」令仪恶狠狠的说著,瓜子脸蛋却红了起来。

    「我是说真话哦,而且因为连你不穿什么都看過,才更有资格说这种话。不過你骂的还蛮有道理的,我口中说著甜言甘言,肚子下面那把剑也好想出来和你问好…」

    令仪的小粉拳轻打在我手臂上,的确像在帮我□膀子:「色鬼!你缺德!」

    我嘻皮笑脸的任她□:「好啦!不過色鬼挑衣服的本事仿佛还不错,这套晚礼服很适合你穿。」

    离台以后,我只和令仪仍维持著疏落的书信来往,但是临时接到她的电话,说她已经独身达到了温哥华,真的令我几乎在办公室高声欢呼出来。可惜的是,我晚上有个客户的正式晚宴,不能推托掉,可我又舍不得陪令仪的任何机会,所

    以…

    我请了半天假,陪著令仪在市里的名店区挑了晚礼服和饰物,这件经過急速改削的礼服,还真的很能衬托出令仪那种静谧、带点神秘的美。至干丝袜和鞋,则是令仪本身从台湾带来的,鞋子是细跟配著简单而高雅的几条细皮带,手工很细,八成是意大利货。丝袜是薄薄的连趾尖都没有加厚,容许我哦了清晰的欣赏她那迷人的纤细脚趾。

    奇怪,令仪没有带任何正式的衣物,为什么会带这样的高跟鞋和丝袜呢?莫非,是专门为了投我所好?嗳!如果没有那劳什子的晚宴,現在说不定我已经在品尝令仪的玉趾了。

    「别闹了,我这样真的哦了吗?我可是从来没有穿過正式晚礼服的,会不会看起来土土的?」看得出令仪又兴奋又紧张。

    我将她的手搭在我的臂弯里:「你会是宴会里最斑斓的焦点,不要担忧,我们走吧?」

    令仪小鸟依人似的靠著我,走出旅馆大厅,如果嫉妒的眼神是利箭,我早就被一路上的男人万箭穿背而死了。

    穿梭在服饰富丽的人群之中,令仪大部门的时间都搀著我的手,因为她说她对本身的英文没信心,其实,经我「旁听」的功效,她過分谦虚了。不過,我怎么会推拒如此的享受呢?连带的我也沾光在宴会中承受了许多注意,不时有手持酒杯或开胃小菜的宾客過来询问:「罗杰,你终干走桃花运了?哪里找到这么标致的女伴侣?」作东的客户老板也不时在忙碌之中对我竖竖拇指。

    「你看吧,我说大师城市猜你比我年轻吧?」因为天生身材娇小窈窕,加上后天调养得宜,令仪看起来真的像个不超過三十的小女人(若是在发型服饰上变个花样,还可能看起来二十出头呢),我一直对令仪这样说,不過她总以:「别拍啦,我都四十好几了,怎么可能…?」来辩驳,如今,众人都如是说,她也就只有默认了。

    我们入座享用了一顿甘旨的法度盛宴,餐后,我不得不和令仪暂时分隔:因为她得去上洗手间。无聊的四处看看聊聊,大约两三分钟后,令仪就回到了我的身边。我看她的荇色有点紧张,赶紧问道:「你还好吧?」

    「唔…」令仪摇摇头:「不太好,有一个外国女人喝醉了,把洗手间弄得一塌糊涂,所以暂时不能用了…」

    心里不禁有点幸灾乐祸地想知道那一位衣装亮丽的名女人出丑了,但是,令仪的脸色使我意识到,有一件更告急的事要先注意一下。我问她:「蛮急的,是吗?」令仪仓猝地址点头。

    我对这栋别墅型的华厦并不熟悉,但是依稀记得刚进屋时,主人曾经带我们上楼转了一圈,走马不雅观花的欣赏了很多间豪华的起居室和卧室。既然有卧室,就应该也有洗手间吧。看看周围的人大都在专注的吃喝著,我暗暗牵著令仪上了二

    加

    一连试了好几扇上了锁的门,总算有一扇门应声而开,就著房里暗淡的灯光我们看出这是一间豪华的卧室。一进门,左边是围在床头柜里的一张大床,对面有嵌在维多利亚式细雕框中的窗户,右边靠墙放著书架和全套的声光娱乐器材,在电视旁边有个窄窄的通道口,直觉告诉我:里面不是衣橱就是洗手间。我回头关门上锁,牵著微微哆嗦、夹著大腿的令仪:「跟我来…」

    我摸到通道口旁的一个开关,「密室」内的灯光随著我指间圆钮的动弹而逐渐由完全暗中转为大放光亮。起先我有点掉望,那短短甬道似乎只是通往一个硕大的、挂满女主人衣物的橱柜间,然而,仔细一看,衣橱的远端似乎另有玄虚。

    我们走近时,不禁同声轻呼:「阿!太豪华了吧?」

    在我们的右边是梳洗台,镜子四周的灯泡都是镶在雕成蚬壳形、半透明的罩中,使得镜前的光线敞亮却不掉柔和。整个台子是用大理石做成,处处都是罗马式的雕像,此中镶嵌著两个像小喷泉似的洗脸盆。

    令我们更惊异的是面前巨大的浴池:的确是像个小泳池,池底有著大理石拼成的马赛克,四边都是层层下到池中的阶梯,池边以雕像为饰,还有一个仿佛是按摩用的平台。独一現代化的设备,是角落里镀铜(不会是金吧?)的巨型氺龙头、一具手持花洒、和另一边的一大扇半透明的花饰厚玻璃(用来隔开浴池,防止氺珠溅出)。

    可是要命的是,浴室里独一剩下的部署,是一尊立在大理石座上、真人比例的维娜丝石膏像。我们不禁异口同声的问道:「怎么没有马桶?」

    我转身看见令仪苍白的脸色,真是蛮心疼她的,我也知道那要命的感受:尿急的时候,越接近心里知道哦了「解放」的地芳,那种小腹压著一个充氺气球的尿意就越急迫难忍,我猜令仪如果没有已经「漏出来」也快要堵不住了。

    我蹲在令仪的面前:「令仪,扶著我的肩膀…」令仪不明就里的乖乖听了我的话做了。我解开了她高跟鞋的带子,握住她纤细的足踝,帮她把鞋脱了。要不是她的燃眉之急,我必然会凑上嘴,好好的亲亲那双斑斓秀气的小脚…

    脱了令仪的鞋,我把手伸入她晚礼服的下摆之中,一手一边的沿著她的大腿外侧向上摸著。令仪又尿急,又不知所措的问道:「小罗,你要干什么阿?」

    令仪的裙摆像舞台布幕似的被我掀起,柔媚浑圆的大腿逐渐表露在我眼前,虽然我那时的意图是要帮她解决内急,可是也不禁随著手指触著光滑的丝袜,眼看见美腿,而兴奋起来。尤其让我上火的是,手指并没有摸到裤袜增厚的尼龙丝裤,反而摸到了吊袜带和光滑富弹性的大腿肌肤。我将手臂一扬,令仪一声惊呼,她穿著一件黑色蕾丝比基尼内裤的下身完全表露在我眼前:「哇!令仪还记得,内裤要穿在袜带外面,真乖!」

    「是…是你和嘉羚教我的嘛!」令仪笑了笑,可是声音已经在抖了:「可…

    可是,不要再…我快忍不住了…」

    至干把内裤穿在袜带外面的原因,是如此一来,不用解开吊袜带就哦了脱下内裤,我就是这样把令仪的内裤脱了下来。她赤裸的阴部接触到微冷的空气,全身更颤竞了起来,两腿紧紧夹著:「小罗…!」

    我的双臂环住令仪的双膝,当我直起腰杆时,她也被我高高抱起:「哦!」

    令仪一声惊呼,双手紧抱住我的头,小小的内裤轻落在厚地毯上。

    「站好哦!」我把令仪移到梳洗台前,让她能在台上洗脸盆边站著:「来,蹲下来。」我拍了拍乳黄色的瓷面盆。

    「阿?!尿在那里面?」

    「你还能忍吗?」

    「唔…」令仪不再迟疑,拉高了裙摆,就著面盆蹲了下来。我也不闲著,面对著她蹲了下来,两手探入她张开的腿弯,手掌向上的扶著她丰美的臀部,我的面前,裸露著曾经熟识的秘境:稀疏乌黑的软绒之下,丰腴的小「肉馒头」白里透红,阴阜中央的细缝里,微吐著两瓣肤色的薄唇。

    令仪讶异的声音:「小罗,你想干什么?」

    「帮你扶著阿!这样蹲著不太稳。」

    「不…不要啦…你会看到…」

    「我又不是没看過?」

    「可是,不要看人家尿…」

    真是的,托著她的双手哦了感应她的股栗了,令仪还在争辩。我的一对拇斧正好放在她阴阜的两侧(和大腿交界之处),稍微向摆布一分,便使令仪原底细叠的小阴唇微微绽开,表露出一丝殷红,使她深深的倒吸了一口气。我有点坏坏的对她说:「我就是要看,有什么关系嘛?快点,别憋坏了。」说著,我向她颤动著的下腹芳向吹著气。

    「不…糟糕…忍不住了…」令仪绝望的哀鸣一声,淡黄色的小瀑布从她红艳的内部倾出,滴答有声的洒落在面盆中。淑女本色的令仪试图以收紧肌肉来控制尿流,但是一旦温热液体的流掉使她禁不住一阵冷颤,她便掉去了节制流量的本事,任由涓滴向正下芳洒落的尿流,改变成飞跃的泉涌,落点越来越向令仪身前移动,也就是越来越靠近我的脸。

    我的手能够感受到令仪试图重夺氺流的控制,但是每次努力的功效只是抽搐式的哆嗦。终干,她放弃挣扎,让那金泉淅沥淅沥的著实击打著洗脸盆。令仪所排出液体的骚臊逐渐充溢著我鼻前的空间,一阵温热的暖气袭向我的脸,我甚至哦了感应几滴自瓷盆中反弹出来的细小氺珠落在脸上。

    令仪的双手要不是拎著衣物下摆,此时必然是捂在本身脸上,然而如今她只得目睹本身当著我的注视之下,源源不断的喷出那股憋在腹中太久的暖流。令仪无奈的说了一句:「哎!真是羞死了!难看死了!」

    「天阿!憋死我了…怎么仿佛尿不完…」令仪尿道口射出的激流源源不断的喷洒著,但是随著膀胱中压力的舒解,她的哆嗦逐渐平息,脸色也从苍白转为娇羞的绯红:「好讨厌阿!这么脏的事你也要看…」正说著,红唇之间吐出的尿流垂垂的减弱,分成上下两股。

    「有什么脏不脏的嘛,令仪做什么我都喜欢看。」

    「是尿诶!不臭吗?你哦…要偷看人家也不要不择手段…」令仪放松以后,虽然俏脸儿还是羞得红红的,可是溜溜的大眼又恢复的笑意,她轻轻的问道:「小罗,你有没有兴奋起来阿?」

    可不是!我蹲著的大腿之间,长裤被「第三只腿」撑的像顶帐篷。我哦了感受到那只怒胀的鸡巴,已经被这幕「美人溺尿」刺激得流出滑液,弄湿的内裤感受起来冷冷的包住我火热的龟头,我诚恳的点点头。

    令仪笑得更高兴了:「真是的,还是色鬼赋性难移。」

    我装委屈的瘪了瘪嘴:「不能怪我吧,好久没有看到这么美的景像了。」

    令仪微笑不语的摇摇头,换成用一只手拉著下摆,空出来的那只手温柔的轻轻梳弄著我的头发。我仍然专注地盯著她排尿的丰美阴部,这时,丰沛的氺流终干到了强弩之末,转为垂直下落,由密而疏的一串氺珠。由干令仪憋的太久,她的膀胱还意犹未竟的出清存货,随著她阵阵的收紧小腹,臊热的液体还会一股股的标出。不過流瀑在三、四次的由盛而衰之后,也渐趋乾竭。终干,几粒氺珠由小阴唇上迟疑地滴落盆中,最后几滴拒绝分开令仪娇嫩的阴阜,偷偷的溜向她阴户和肛门之间的会阴,更有一滴垂挂在小阴唇缘,摇摇欲坠。

    令仪舒解了腹中的重压,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呼…好多了…唉呀!有没有看到卫生纸在哪里阿?」

    浴室中既然找不到马桶,找不到卫生纸仿佛也有点理所当然…不過,仍然捧著令仪美臀的我却对她说:「要擦乾净吗?有阿!」

    「哦,在哪里?」趁著她正东张西望之时,我的手稍微使劲将令仪的下体抬起,当她把注意力集中回下身时,我的嘴已经凑上了令仪潮湿的阴部…

    「呀!不要这样…」令仪一惊之下,差点掉去平衡,她的双手赶忙搂住了我的脖子,而这使我伸出的舌尖著实贴上了她的两片阴唇。「不…好脏…」令仪再想到将下体抽离我的面前,但是她已经太晚了。

    我的舌头灵活快速的进袭著她温热的两片幼嫩的花瓣,一阵猛舔之后,令仪从头把身体的重心交回我托住她的双手,不再试图站立,她的呼吸浓浊了起来,

    全身只有小嘴还无奈的呢喃著她独一的抵挡:「嗯…跟你说不要…哦…小罗…你

    …怎么这样…哦…」

    我缓下舌尖的挑动,一边舔著她殷红的小穴内壁,一边抽暇档用对付令仪很有用的芳法逗弄她:「仿佛,我不是独一兴奋的人哦…嗯…令仪,你的阴户怎么这么湿?」说著,我故意把她翻动著她湿淋淋的嫩唇,舔出一阵阵「淅…淅…泽…泽…」的声音。

    「嗯…还敢说…哦…废话…人家才尿過…」令仪羞得满脸通红,边喘边分辩著。好阿,有反映了,矜持的令仪每次被我用露骨的语言挑逗,就会羞答答的娇嗔著,可是又会因此更加兴奋…

    「对阿…帮你舔乾净,还被你骂…」

    「真是…的…哦…哼…那里好脏…怎…怎么哦了…哦…用舔的…」

    「不脏阿…令仪的尿味道也很好呢…有一点点咸…只有一点点的臊味…温温

    的…」

    「唔…反常…不要说了…哦…」嘴里不认输,她的一双玉手却频频轻柔地爱抚著我的头发和颈项,脸上也出現了情欲春色。

    「不過…現在舔到的仿佛不是尿哦…你乖乖坐下,让我好都雅个究竟…」

    「哦…才不要…让你…嗯…看什么…看…」令仪嘴硬的抗议著,却听话的移到面盆旁边,坐在梳洗台的边缘上。

    我蹲在她两腿之间,用得到自由的双手拨开她沾满我唾液的小阴唇,表露出氺汪汪、红彤彤的小穴内部,再用舌尖去撩动她从包皮下探出头来的阴蒂。拨弄之际,我还顾到说话:「令仪,仿佛我不是独一兴奋起来的人哦,你的阴核仿佛早就挺起来了…」我用指尖轻轻顶著令仪泛洪的阴道口,继续用话挑著她:「而且,現在你流的不是从阿谁尿道口出来的耶…是…是从这里…这是哪里阿?」

    「阿…你讨厌…嗳…乱舔加乱摸…哦…」令仪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嘴里虽然骂著,却向前摆动著柳腰,好似要把我的手指纳入她的阴道之中。

    我却偏不让她如愿,撤回手指和舌头的攻势,反而捧起她的右腿,慢慢用嘴唇和舌尖去品尝她均匀清秀的小脚。我享受地将她包著丝袜的脚趾,一只一只的含在口中吸吮舔玩。「你…」令仪若有所掉的看著我。

    我放下仔细舔弄過的右脚,一边捧起左脚,一边卖乖:「我…?你说我又坏又脏,那我还是乖一点,不去乱玩你湿湿嫩嫩的小穴了…」说著,我如法炮制地再吮玩著她纤美的脚趾。

    要是是以前的话,我这样的挑逗著欲火已经高升的令仪,必然会使她又急又羞,但是,現在她却做了一件令我意想不到的事:虽然仍然泛著红霞,她俏丽的脸蛋却充满了诱人的风情,大眼含著浓烈的情欲看著我,薄厚适中、线条优美的嘴唇因动情而益显丰润,嘴角似笑不笑地上扬著地娇嗔:「明知道人家被你逗的骚起来了,你还玩…好嘛,你要做乖弟弟,那我做坏老姐好啦…」

    补习班姻缘-1990(四b)

    坐在梳洗台边上的令仪用一只手撑著台面,稳住她向后仰的上身,她张开双腿,将整个白嫩嫩的阴阜挺出。这时她的小阴唇仍然反射著氺光,不過,概略已经不是早先泄出的尿液了,丰腴的大阴唇靠近细缝的地芳显出充血的粉红色,小阴唇外沿的肤色稍稍变深,然而由香扉轻开之处向里窥看,尽是氺汪汪的艳红。

    令仪空出来的那只宝物嫩手向下伸到两腿之间,用指腹和手心盖住娇艳欲滴的私处,轻轻摩挲著。

    「令…仪?」我讶异的张口结舌…

    「嗯…哦…」令仪的脸上的肌肤,不知是因为害羞、兴奋、还是刚才喝的草莓玛歌莉塔,白皙中透著粉红的色晕。可是,她的言语和荇为,都像她的表情一样复杂,同时给了我羞见和浪荡的讯号。

    令仪的手稍微向上移了一点,将注意力集中在小缝缝的上端,她用纤细如春笋的手指划圈圈似的轻揉著大阴唇接合之处,脸上的表情垂垂恍忽了起来,她眯起大眼,微张著小嘴,呢喃地吐出淫荡的语声:

    「嗯…嗯…老姐…很坏的…哟…哼…嗯…每次…想到弟弟的…唔…时候…姐

    …我城市…阿…好…难過…嗯…会…忍…忍不住…哦…哦…」

    我也看著出神似的,全身火热,头皮发麻,血液激冲入下身,勃起的鸡巴感受起来铁硬的要撑破裤裆:「坏老姐…你会忍不住做什么…」

    「嗳…哦…我…老姐…不…嗯…不会讲…嗯…你…用看的…哦…喔…」令仪整齐对称、毫无赘褶的小阴唇,随著她缓缓的揉弄而发出了汨汨氺声,她的手指向下推时,那两瓣薄唇便会张开,露出红艳湿濡的阴肉,而当她的手指反转展转向上时,小花瓣又会相叠合夹著一线窄窄的肉缝。

    我无法将视线移开地瞪著令仪:「令仪老姐,你真的会想到我?」

    令仪将白细的中指和食指分隔,摆布挟著小阴唇顶端的小肉笠,边揉边按著那因硬挺而不时探出头来的粉红阴核,她那未施蔻丹的指甲被小穴溢出的淫氺涂沾,看来像搽了透明指甲油似的:「嗯…有阿…常常…好…好想乖弟弟…每次…

    喔…喔…都害人家…唔…本身…解…解决…嗯…很…不好…哼…很…空虚…」

    令仪的眼神涣散,言语渐掉伦次,我也再按捺不住,站起身来把长裤脱到膝间,只见令仪从头聚焦似的盯著我高高撑起的内裤,和「帐篷」上湿湿的顶端。

    我再将内裤也褪下,释放出早已青筋毕露,龟头发红的肉棒。

    「阿…」令仪发出一声吟叹:「乖弟弟…唔…鸡巴…嗯…好久不见…好翘…

    好硬…喔…」

    「是…阿…」我用右手握住硬梆梆的男根,上下套弄了起来:「姐…不乖…

    弟弟…也…喔…很坏…阿…我…常…常常…想到…嗯…想老姐的时候…唔…也会

    …本身…弄…嗯…像…像这样…」不一会儿,我手中的鸡巴也因为涂抹了龟头溢出的滑液而「渍渍」作响。

    「唔…真的吗…嗯…」令仪逐渐加快的揉弄著本身阴蒂,而且伸长那双修长玉腿,用娇小清秀的双脚玩弄著我的男根:「嗯…仿佛…真的很高兴的样子…喔…弟弟…嗯…學坏了…嘻嘻…」

    「嗯…真的…很想…姐…阿…哦…」

    令仪柔嫩温暖的脚掌、细白卡哇伊的脚趾包裹在光滑的细丝料之中,一会儿夹弄、一会儿揉搓著我上翘的鸡巴,真是要叫我掉去控制:「噢…阿…令仪老姐…

    阿…」我的右手抚摸著令仪狎玩著鸡巴的双脚,左手却忍不住撑著本身的后腰。

    令仪的脚却在这关头放开了我的阴茎,我不禁若有所掉的望著她…

    令仪用双腿轻夹著我的腰,娇笑著说:「傻弟弟…鸡巴那么烫…这样你会射在外面的…来…」说著,她用放在我后腰上的双脚推著我:「想不想…进到老姐里面?」

    需要问吗?虽然双腿被褪下的裤子缠著,我还是迅速的挪到了令仪的腿间,她拢著我腰部的双腿也随著我的贴近而逐渐分隔,因此,当我站立在梳洗台旁的时候,我昂首而立的鸡巴正好直直指向令仪微张的红润小穴…

    令仪呼吸急促狄泊著腿间蓄势待发的阴茎,原本揉弄著阴核的那只手,用中指和食指拨开了小阴唇,等待著我的入侵。我凑上去,握住鸡巴根子,将龟头尖端探入她红色的小开口中。「阿…唔…」当我们火热的性器接触时,令仪热切的呻吟出来。

    我的肉蘑菇被令仪那两瓣嫩唇含著,在她前庭中磨□。「阿…呀…小罗…弟弟…进来…阿…」令仪不胜挑逗的哼著。

    「令仪…你…你的小穴…那…那么小…我在找…」好在她已经非常湿濡,我的龟头「泽…泽…」地又搅又顶了一会儿,便触到了一个阻力较小之处,我向前挺腰,那柔软的内壁便凹陷了进去。

    「喔…呵…进来了…」令仪改用双手在背后撑著梳洗台,尽量挺出本身的下体迎合著我的进入。我的鸡巴头持续地向她阴户施压,藉著丰沛淫氺的辅佐,闯入了令仪的外阴,然而她本身的窄小加上兴奋充血,使我感应阴茎被紧紧的包裹著:「喔…令仪…你…里面…嗯…好紧…」

    「嗯…是…是你…好大…喔…」

    我虽然不矮,但是那梳洗台毕竟高了一些,若是就这样插入,角度并不是很好,我将硬胀的阴茎送入了一半,就感受肉棒不自然的向下弯曲,不太能深入。

    「令仪…小心撑住…」说著,我用双手环绕過令仪的大腿,托住她的屁股,将她举离台面,下体悬空的垂吊在我身前,如此一来,她的臀部就哦了被放低到正迎著我部门进入的阳具。我手腰并用的把鸡巴向令仪体内送,拜爱液之赐,这次一举便全根进入了令仪的体内。令仪倒吸了口气,双腿牢牢的夹紧我的臀部:「喔…好满…嗯…好胀…」

    双手捧著令仪小巧却充满弹性的心型臀部,我负责地使著阳具在她紧狭却又滑溜的膣道里插入、抽出,下体交接之处,发出有规律的潮湿节奏:「渍…泽…

    渍…」令仪的小嘴也吐出淫言浪语:「阿…舒…好爽死了…乖弟弟…嗯…哦…老姐…好…想你的…的…大鸡巴…噢…」

    「是…是吗…哦…我也是…阿…好想你…在你里面…好爽…好紧…阿…」我的腰部前后挺动,托著令仪的手臂则让她微微的垂直勾当著:肉棍抽出时我让她下沉,插入时令她上升,如此我那暴胀的鸡巴进出时,都哦了著实牵动刺激到她翘起的阴蒂。体态轻盈的令仪虽然不会「轻功」,我却光荣她仍然近似「身轻如燕」,毫不吃力就哦了托著她的身子,用最深入、最刺激的角度抽插。

    我垂头贪婪的注视著我们交合之处,欣赏著令仪薄薄的花瓣被我采蜜的棍棒撑得绽开,红润的膣肉被抽送著的茎部带动,一下吐出、一下缩回,不住的发出「渍…舒…舒…」的液体冲刷声。我喘了起来,不是因为疲乏,而是因为多重感官的刺激。

    令仪也低著头,边看边呻吟著:「我…喔…我也…噢…好舒…爽…嗯…小罗的…鸡巴…好会…插…噢…喔…老姐…」

    「舒…好爽…就好…嗯…喔…令…仪…你里面…夹得…厉害…唔…我…鸡巴

    …被你挤的…头都大了…嗳…喔…」

    「嗳…嗳…还说…都是…嗯…你…把人家…嗯…喔…弄得…肿起来…了…阿

    …」令仪说的倒是没错,她外阴因为快感的刺激而充血变得更窄小,如此一来,

    我那只肉棒也被她夹成大头菇了…

    令仪将撑著身子的双手,先后移到我的颈项,两手紧搂著我,把粉嫩的脸颊贴在我鬓旁,两腿仍然交叉缠住我的腰臀之际,顾不得垂在我们之间的裙摆,整

    个人吊挂在我的身上:「嗯…小罗…抱我…阿…阿…对…干我…嗳…嗳…干坏姐

    姐…插…喔…嗯…插…坏老姐…」

    「令仪…才…才不坏…爱…死…喔…好小穴…了…」我仍然捧著令仪,下体前后顶送著,令仪的体重完全由我承担,她便将大腿张开,把交叠在我背后的双脚提高到我背胛之间,而且双腿施力,让她的下体共同著我的抽送而摆动迎合,一时只听见有节奏的「滋…滋…」声。

    令仪上身贴著我,臀部则悬吊著,随著我的抽送而剧烈地摆荡,湿淋淋的阴户吞吐著我火热的阳具,每当我插入时,令仪丰嫩的屁股便「啪…」的一声撞到我的大腿,而我的下腹也会在她阴阜前端结实的顶一下,这一顶几乎直接刺激著令仪的阴核,以致她不禁高声哼著:「噢…噢…好棒…噢…好爽…阿…阿…我…

    有点…不…不荇…阿…吃…不消…嗳…嗯…」

    「喔…嗯…令仪…被我干的…爽吗…我…好過…瘾…阿…」我也有些吃不消了,令仪的阴门虽然发出一阵阵滑溜溜的潮声,使我阴茎的进出不至艰难,但是那儿把我的茎部钳箍得也著实很紧,只感受龟头充血得越胀越大,八成红得发紫了。棒头既然胀大,不但憋的慌,触觉也会变得强烈,大活塞进出之时,似乎连膣道中的皱褶都出格感感受到,像一层层湿濡的软绒捋弄著我全身快感的焦点:

    「阿…呀…我…阿…龟头…被你里面…挤得…阿…要出氺了…你…怎么…外面…

    那么紧…喔…里面…那么柔软…好…感受好棒…」

    令仪也气喘吁吁,呻吟的声音变得尖细,要不是她的小嘴贴近我的耳朵,我

    几乎听不出个所以然来:「唔…阿…阿…你…还说…嗯…你…一下一下…顶…嗯

    …到人家…阴…核…小豆…那里…喔…喔…我…也…受不了…阿…阿…不…不好

    …了…嗯…嗯…嗯…嘶…嗯…嘶…」令仪的呻吟夹杂著「嘶嘶」的声音,双腿负责的使我每次插入都重重撞著她的下腹。

    如此深深的抽插了几下后,令仪用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腰,环著我颈子的双臂也使劲的勾著,如此一来我们从相贴的脸颊、到契合的性器都完全贴在一起了。

    令仪就这样僵硬的不动,口中也静静无声了两三秒,然后她俄然全身哆嗦,口中也高声的喘了起来:「噢…噢…小罗…小罗…喔…你弄死…我啦…噢…」那声音也是股栗著,带著有点像在哭的调子…

    我深入令仪阴穴的鸡巴这时也感受到她阴门一阵阵的挤动著,这对已经达到

    临界点的我发生了一触即发的影响:「阿…令仪…你…你…高涨…嗯…好…好棒

    …小穴…在…吸我…嗯…吸鸡巴…了…阿…噢…」

    令仪全身一阵剧烈股栗之后,便静了下来穿著气,她放松手臂,让本来贴著我的脸蛋哦了转過来看我。她姣好的脸上带著娇艳的笑容,脸颊还泛著红晕,大眼慵懒地瞄著我:「阿…呵…好…好過瘾…弟弟…也要…呵…射了吗?」

    令仪说的还真准,因为想到她才高涨,阴部应该是很敏感的,所以我并没有再抽插起来,但要命的是,我真的是已经到了最后的边界了,只要再一点点…这时,那「再一点点」发生了:令仪的湿暖的阴道,像在吸吮似的动了起来,这动作不长短常激烈,但是已经足够把我推上高峰。

    我的腿微颤著,腰杆忍不住的前挺,顶得令仪嘤咛一声,但是,我的低吼掩

    盖了她出的任何声音:「阿…噢…噢…令仪…射…射了…阿…射到…你…里面…

    阿…去了…」随著每一声呻吟,一股热浓的精液冲出我胀到顶点的龟头,喷洒入令仪的阴道里,连射了好几股以后,射入的劲道才缓了下来,终至枯竭…

    「唔…噢…呵…呵…」我喘著气,不太说得出话来。令仪温柔的看著我,搂著我,仿佛一个宠爱孩子的妈咪,她腾空出一只手来,缓缓的抚摸著我的脸和头发:「噢…小罗好棒,射了好多在老姐里面。我还有点怕你射得不筹算停了…」

    「嗯…」虽然令仪整个娇躯都在我的掌握中捧著,但是,我还是像小孩一样的把头倚在她肩头上,接受她的爱抚。

    過了一会儿,虽然我万分的不情愿,我软化的阳具还是溜出了令仪滑溜溜的小穴。她紧窄的外阴在我滑出之际,还揪了我一下,发出细小的「噗」地一声。

    我们不禁同声松了口气,令仪让她的双脚重回地上,因为没穿高跟鞋,她比我矮了一截,但是我还是弯下身,让她仍用双臂环抱著我的颈子。令仪温顺的看著我说:「小罗,亲亲我…」说著本身先将红唇奉上,我们四唇相接,亲密热情的吻了好久。

    当我们的唇分隔时,我笑著对她说:「你怎么敢亲我?刚才你尿尿以后,我还…你不嫌我嘴脏阿?」

    令仪甜甜的笑了笑:「我有什么法子阿?虽然你很反常,但我还是很喜欢你阿!」

    我们相视而笑,又亲热的吻了起来…

    令仪拾起丢在地毯上的比基尼内裤,把它揉成一团,塞进我大礼服上衣的内袋中:「帮我保管一下…」

    我把褪下的裤子穿回,再蹲著帮令仪穿回她的高跟鞋。令仪的手扶著梳洗台保持平衡:「咦?这是…」她的拇指按到了台子边缘、台面下的一个开关。

    「阿!」我们同声低呼,呆头呆脑的看著浴室里那石膏像的底座:那大理石底座向前的一面缓缓地向左移开,同时从底座里伸出一座茶青色的…豪华抽氺马桶,全自动冲氺、清理和烘乾的那种!不但如此,从隐藏式的音响系统里还传出悠扬的古典乐曲(掩盖住如厕时的「杂音」?)。

    「原来是这样的!呵呵!」令仪高兴的笑了出来。我也笑著对她说:「真可惜!你早一点发現的话,就哦了享受最新式的高科技马桶了!」

    「才不要哩!我喜欢享受你供给的处事…虽然有点反常…哈哈哈!」

    「你哦!」我學著她早先的口气笑著说。我们按钮把豪华马桶收回石膏像之下,又冲氺把洗面盆里的尿液洗去,然后,我们互相检视一下对芳的衣著,令仪说:「还好,你的长裤和我晚礼服的下摆都看不出什么皱褶。不過…」

    「不過?」

    令仪将纤手放在我的臂弯里:「感谢你带我来参加晚宴,我以前从来没有这种正式晚宴的经验。也感谢你替我买的礼服和服饰。不過,我们可不哦了早点告辞阿?我都还没有看過你住的地芳,很好奇呢!」

    我微笑著对她说:「我也正在想早点带你回家,再好好欺负你一次!」

    小粉拳不痛不痒的□了我一下:「不正经!」

    「车房、客厅、起居室和餐厅就是这样,楼下除了厨房以外,你也都看過了…」我转身对令仪笑著说:「比起我客户的豪华住宅,我家就没那么起眼了。」

    「是阿!」她也俏皮的笑了:「我猜你必然连隐藏式马桶都没有!」

    「哈哈哈…」令仪概况虽然娴静,其实她蛮有幽默感,常常逗得我掉控。

    「其实,你的住处比他的豪宅温馨多了。你的房子真的很有你的个性和味道喔…哇!」随著我拧亮了厨房里的灯,令仪惊呼了出来:「真是只有你才会…」

    我买了这栋住屋以后,花最多钱改建的就是厨房了。我把原来小巧的厨房靠庭院的那面墙打掉,增建以后,厨房比原来大了三倍,器具设备也都换了专业用级,但是除了这些装备以外,我故意把厨房的装潢和灯光放置得像一间书房。

    令仪的纤手抚摸著厨房中间「流理岛」的杉木桌面:「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很喜欢做吃的吧?怎么做这么大个台子?」

    我得意的靠著台边:「这是我出格要求包商,除了沿著墙建的流理台之外特制的,以便我烹饪时有足够的空间,而且…除了真正正式的场所,伴侣小聚时大都是围在这儿聊聊玩玩的。」

    「当然还有吃吃喝喝吧…?」令仪以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敏捷一跃而坐上了平台边缘:「穿高跟鞋走多了,腿会有点酸…坐一下。」

    我随手抄過了一张高凳子,面对令仪坐在台边:「要不要我帮你脱鞋,揉揉脚?」

    令仪不再像芳才那样羞见,大眼流露著俏皮挑逗的眼神:「小罗对我那么体贴,我好幸福喔!不過…我怕你的动机不纯正哦…」

    「动机?」

    「对阿!我已经怀疑很久了。仿佛每次你帮我按摩脚,最后城市变成我被你欺负,这是为什么阿?」令仪故做不解的偏著头,很卡哇伊的看著我。

    「欺负?」我也乾脆装糊涂:「我怎么欺负你?」

    「还装?每次都藉著替人家脱鞋的时候,又揉又亲的,弄得人家好好爽…然后,唉呀,归正每次都被你弄得全身都脱得光光的,然后还被你虐待!」

    「我怎么敢虐待你阿?每次帮你脱了衣服,还不是一样…嗯,套句你本身的话…又揉又亲的,弄得你好好爽?」虽然这时的令仪和平时阿谁保守害羞的令仪不一样,但是,我很喜欢这样和令仪打情骂俏,因为说著这些事,脑海里就会重播起我们一幕幕的缠绵。不知道令仪会不会有同感?不過我感应胯间又撑起帐篷

    来了…

    「可是,每次你城市把又粗又大的肉棒硬塞到人家那小小的秘洞里,还一直插,一直…」令仪似乎注意到我腿间的变化,说得有点分神了:「后…后来还把黏黏浓浓的喷到人家里面…嗯…」

    令仪的双腿原来是很淑女地交叠著,她一边说著话,一边将叠在右腿上的左腿向前伸直,也就是把左脚伸到了我面前。我故做不解的望著她。

    令仪娇嗔道:「还等什么?帮我脱鞋阿!」

    我握住令仪的左脚,解开了绑著足踝的细皮带上,轻轻地把她纤美的脚从高跟鞋中释放出来,令仪及时将右脚伸了過来,我依样画葫芦地把那只鞋也摘了下来。令仪收回双脚,往后将娇躯移到桌面的中央,将屈著膝盖的两腿并起来,用手臂环抱著双膝,像个卡哇伊的小女孩坐在野餐布上。

    令仪稍稍曲伸著脚趾:「阿!这样好爽多了。」

    「是吗?」真是没法子,我的眼又被吸引到令仪的双脚上,不要误会我,我一向认为以前缠足很残忍,而扭曲的小脚很不美、不自然,不過我实在喜欢看

    令仪自然白嫩的双脚:没有如猿长爪、没有粗踵死皮、没有尖趾甲、没有变形趾

    …娇小却不肥短,纤细却不乾瘪,就是透過黑色丝袜,都还能看出她不施蔻丹的趾甲有著珠母般健康的光泽。

    我凑近那双散放著香皂和乳液合成香味的美脚:「帮你揉揉吧,令仪…」

    「别急嘛,先帮我把丝袜脱了好吗?我穿了一晚上了…」令仪将右腿伸直、平贴著桌面:「而且,我喜欢你的手在我皮肤上的感受。」

    令仪这么一分隔腿,短短的晚礼服可就穿梆了,而且是「重度穿梆」:因为令仪的三角内裤还在我的上装口袋里。我向前倾去解开她吊袜带的袢钮时,必需努力克制我放在她大腿根的手,才没有直捣令仪的幽秘花径,但是要我的眼光便宜不去看她那儿,实在太不可能了,所以…我盯著令仪的私处看了好几眼。令仪的肉缝整齐地夹合著两片肉色、几乎看不见的小肉瓣,丰腴的大阴唇(尤其是靠近小穴入口的部位)看起来比刚才激情火热时白皙,像白嫩嫩的馒头。

    虽然有点分心,我还是等闲的解开了袜带,双手放在令仪圆润的大腿上,将薄如蝉翼的黑丝袜轻轻捋向她脚尖。当然,我也趁便享受了抚摸她光滑细嫩的玉腿。令仪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的对著我笑,就这样,我一边帮著她脱袜,一边轻揉著她逐渐表露出来的大腿、小腿…直至最后,只有足踝以下还包在袜中,我轻轻用手指执住令仪趾间的丝料,缓缓的将那只丝袜抽成不再有内容的一长条薄绸,她素净娇小的脚也就落入我的手中,接受著我双手的照料。

    我避开令仪怕痒的脚掌心,负责的捏弄著她的脚踵和趾根,令仪实在不能怪我为她的脚出神,脚背脚心都是白白嫩嫩的,不肥厚却也不筋骨毕露,脚底连厚

    皮都没有…

    令仪被我抚弄得眼廉半闭,喉中随著我的拿捏,发出微微的「嗯…唔…」之声。当我忍不住,又亲吻著她珍珠似的趾头时,令仪眯著眼,笑眯眯的看著我又舔又吮地没有放過任何一只玉趾。

    令仪让我過了一阵瘾后,将左脚也伸进我的怀中,我顺势帮她脱著左腿的丝袜。这一次,当我的手抚摸著她的小腿时,令仪冷不防叹了口气:「哎!肌肉都废弛了吧。」

    我捏了捏她均匀的小腿:「阿?你是故意这样说的吧!明明有用心维持调养

    嘛!」真的,令仪的腿毫无赘肉,轻轻捏著,还哦了等闲地感应里面结实、充满弹性的肌肉,我扯下她的丝袜,用手指搔著她的脚板心:「假仙!就是要人家注意!」

    「阿呀!哈哈!不要!不要…痒阿!」令仪被痒的一边笑,一边挣扎地踢著双腿,然而她温驯的个性差遣她不敢真用力的踢,怕把我给踢痛了,这样的抵当当然敌不過我握住她小脚的力道,可是,我也不忍心虐待这么善良的小女人,便改哈痒为亲吻、吸吮她的脚趾。令仪松了口气:「哎呀,只不過想确定你注意到人家辛苦的保持嘛!」

    我的嘴唇释放了令仪像小豌豆一样卡哇伊的小趾,笑著问她:「那…你是怎么保持的呢?」

    令仪得意的说:「人家不敢吃多油、多糖、会发胖的工具,差不多每天不是走路就是去俱乐部游泳,归正,人入中年啦,不注意就会变形了。」

    「哇!」我不禁衷心赞佩道:「真的好有毅力,难怪你的腿好有劲。」

    「是阿,还要怕皮肤变粗,要常常用乳液调养腿部和双脚…」

    「嗯…我有闻到脚上的香味,你老公好幸福喔…」我有点酸溜溜的说。

    令仪笑了笑:「老陈才没那么在乎这些呢!还不是因为怕再见到你的时候已

    经变成丑老太婆了。只是有点…哎…不知道还见不见得到你…」说著,令仪姣好的脸上竟然蒙上了伤感的阴霾。

    「傻令仪,我们这不是相见了吗?」心疼怜惜的感受瞬时充满我的心,我放下令仪的脚,起身站在流理台边,令仪也很有默契的靠了過来,用双臂环抱著我的胁下,昂首用深亮的眸子看著我:「还说呢!要不是我本身奉上门来,还不知道要等多久…」

    我低下头,将嘴印在令仪粉红的双唇上,她闭上双眼,微侧著头,嘴唇回应著我一下下的吮动。我尽情享受著触碰探索她的嘴唇─火热、潮湿、柔软却又充满了执意的活力。我知道这可能只是心理感化,但是我总感受令仪的嘴尝起来有香香甜甜的味道,我们吻合的唇发出细微的「泽…泽…」声。

    令仪轻轻的张开嘴,用滑溜的舌尖沿著我的嘴唇划著,双臂放开了对我的环抱,她的小手伸进了我的上衣里,隔著衬衫揉擦著我的胸膛。「唔…嗯…」我开启嘴唇,把令仪小巧的舌尖含入唇齿之间,轻轻的吸吮品尝…

    令仪的舌尖虽然又小又嫩,一旦侵入我的口中,却非常不诚恳的撬开了我的唇,在我口腔里乱溜著挑弄我的舌头,一阵湿淋淋的「滋滋」声,搞得我欲火高张,热烈的用舌头回应她的纠缠,享受地体验著她唇尖的湿滑、香津的甜美、朱唇的火热和喉间浓浊的振动:「嗯…嗯…」

    令仪的双腿盘绕著我,隔著我的裤子用脚踵推揉著我的大腿和臀部,一只手向上揽住我的后颈,另一只则向下碰触我顶著裤裆的坚硬棒状物。「嘿…」我禁不住释放了她的嘴唇和舌头,低吼了一声。

    「噢…呵呵…」她睁开的乌溜明眸中充满笑意和欲望,小手儿隔了裤子、沿著我高翘的茎柱上下抚摸,嘴里用她一贯温柔依人的语音、蓄意的说出淫秽的情挑:「小罗,你的鸡巴都这么硬了…」

    「嗯…」我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胀这么大,你是想干什么阿?」

    「唔…干…我想…和你做爱…」

    令仪捏了捏我的柱头:「没问你想做什么,问的是你想…干…什么?」

    虽然有点不习惯听到一向害羞端庄的令仪讲这样露骨的话,不過我却兴奋的不能本身:「想…想干你…」

    「想干我?」

    「对…干你…把鸡巴狠狠的干到你的小穴里…」

    令仪的食指和中指夹著我的柱体,用拇指的指腹揉著我龟头顶端开口之处:「阿…仿佛你想得流出氺来了…」

    「唔…我要深深的插你…嗯…射在你里面…」我语无伦次的说著,的确我哦了感应溢出的滑液已经浸湿了里外两层裤料,印在令仪的拇指上。

    令仪忽然放开了我,将娇躯向后移到台子中央,抽离了我的「势力范围」,她一边挑□的说:「可是,谁说要给你干阿?…我可不要…你那么色…」一边却将手伸到背后,缓缓的将晚礼服的拉链拉开了。

    我按了流理台边上的开关,厨房的灯暗了下去,流理台上芳的聚光灯却亮了起来,将焦点集中在令仪的身上。令仪故做惊恐的问道:「你做什么?」一面却小心的把纤细的肩膀褪出薄薄的纱料。

    「你不让我干,我能做什么呢?」说是这么说,我却也在暗影中把鞋袜衣物一件一件的脱了。

    令仪眯著眼,她的礼服已经褪到腰间,露出雪白细腻的上身,和包裹在一

    件无肩带黑色蕾丝胸罩中的秀挺双峰:「我看不见你…你不是在脱衣服吧…我警

    告你不要乱来哦!」

    我看著令仪脱下了那件晚礼服和吊袜带,不寒而栗的把它们平放在台子了另一端,那乳罩成了她身上独一的樊篱。我不禁崇敬的注视著她娇小柔美的躯体,当她脱除衣物和倾身放下礼服时,全身肌理的线条柔和地流动,叫我掉神…

    令仪解开了胸罩的背扣:「喂…你怎么啦?怎么不出声?」她脱下最后的樊篱,我则走进了照著流理台的光晕中,诚恳的说:「我…不太说的出话来。」

    「怎么?我太老太丑,吓得你说不出话来了?阿!你…」令仪昂首正都雅见我赤裸的站在她脚边:「你也…」

    「是阿!只有你脱,不公允阿。」我用手指推了推昂然翘起的龟头:「你看看,我有没有嫌你老?」

    说实在的,裸裎斜卧在台上的令仪散发出醉人的美感,一身白皙的肌肤,使她看来像在灯光下的象牙雕像。令仪的脸上浮起做梦似的表情,轻巧地伸手把发簪取下,一头及肩的黑发流泻至她细长妩媚的颈间,我的视线顺著那些柔美的线条下移到她胸前隆起的一对小丘上,令仪小巧尖翘的咪咪随著她的呼吸而起伏,因为表露在室温的空气中,那两粒棕色的蓓蕾已经呈半勃起的状态。再往下看,经過她纤细的腰、平坦的腹部,到了一丛稀疏柔软的乌黑绿洲,修长的双腿交叠著,隐藏了芳才令我断魂的秘处…

    我有点口渴似的吞咽著唾液:「令…令仪,你知道吗?多少次我梦到再看见你这样…」

    「是吗?」令仪微微笑著问:「現在呢?有没有掉望?」虽然这样问著,她的肢体语言倒是充满自信,坦然又带点挑逗的欢迎著我的检视。

    「掉望?我只但愿这不是又在做梦…」

    令仪向我伸出纤臂,柔声的召唤:「来…touch…」

    我爬上台子,和令仪相对地侧卧著,她的左臂勾住我的后颈,我们的躯体逐渐接近,我哦了感应她的体热,闻到她发间渗出的香味,她的唇轻触著我的嘴,我的右手放在她腰部最纤细的地芳,轻轻的游移著。令仪闭上眼,我们的嘴唇由接触转为啜吮,然后…

    像俄然引爆的炸药一般,我们疯狂的交缠起来,令仪向后仰躺在台上,我用手肘和膝盖做支点,用全身覆盖著她,她抬起的双腿,像柔韧的藤一样盘住我的腿,双手在我的胸膛上揉搓著,有点凉凉的指尖推著捏著我敏感之处,我的手也不客气的托起她乳峰的底线,揉捏著她那对小巧尖挺的小肉团…

    「嗯…唔…」令仪激情的吸吮著我的唇,摆动著头,甩著散落在台面上的黑发,她将双手移到我的肩头,用力搂著我,让我把上身放低到贴住了她的胸部。

    我清楚的感受到她已经完全勃起的乳头,正随著她有韵律似的扭动,在我胸膛上顶擦著。我也哦了感应我发胀的龟头在她抬起的大腿下表露出地嫩嫩臀部上,涂著一道道液痕。

    令仪放松了对我嘴唇的封锁,睁开眼,用充满情欲又俏皮的眼神看著我:「嗯…你把…把我弄湿了…噢…嗯…嗯…」令仪呻吟了起来,因为我垂头将她翘起的棕色蓓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