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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298 20年性经验2

    >[第7章第七章乱花丛中]

    第117节29820年性经验2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用的是我听不懂的家乡话,语气没了刚才的幽怨深深,反而有一种很重的风尘气。放下电话,她告诉我姐妹帮她约了4点的生意,是玩双飞。我一下子被拉回了残酷的现实,心里阴阴地痛。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顽皮地问:老夫子,想不想看看我的身体?

    我红了脸,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冲我做了个鬼脸,三下两下就把吊带睡裙脱了下来,把雪白的胴体完全展现在我眼前,我静静地看着她,她转动了一下身体,问我:还不错吧?

    我笑着点了点头:你是个性感的女孩子,一定会有个能爱你一生伴你一生的好男人在等着你出现。

    但愿吧。

    她淡淡一笑:你,还难受吗?

    我?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却发现她的食指正指着我的下身,不禁有些难堪,因为我的仍然勃起着,待会儿会好的。

    我努力地掩饰着自己。

    我喜欢真性情的男人,你算是一个,你没必要遮掩自己啊,放心,我不会去爱你,也不会让你爱上我。

    说完,她往我身边靠了靠,拿出另一个避孕套,问我:用这个嘛?或者我用嘴帮你解决?

    看我犹豫不决,她指了指手机,顽皮地说:我一会儿就该工作去了,你也该走了。

    看我没有表示,她把我推到在床上,她解开我的腰带,含住我的。

    这次我很快放松下来,在她温柔的套弄和吸吮下,性的冲动直冲顶峰,我两手紧紧握着她的乳房,看着她熟练地用嘴和舌头掌控我,高潮来临的一刻,我的高高地喷出去,真的是那种射的感觉!有几滴落在了她的脸上,她不着急去擦,而是继续套弄着我的,仿佛要挤出最后一滴。

    我疲惫地躺着,她已经从卫生间出来,一把把我来起来,说:秀才该去做文章了,快洗洗走吧。

    离开她的房间时,我偷偷从裤兜里掏出自己准备好的东西放在她的枕头下。

    我们在公交车站告别,她打车去五星级的大酒店,我坐车回学校,分别时没有太多话语,只是相视一笑,互道再见。

    看着她远去,我掏出手机,给她发了个短信:我留了400块钱,拿去给疼爱你的姥姥买点药吧。她的回复很快,很简单:谢谢,保重!

    坐在公交车里,我忽然感觉当天的一切如同做了一场,在外人看来极其荒唐的一场,而这一切真真切切地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在此之后的好多天,我没和她联系,她也没给我任何信息。我特意去了几次聊天室,夜玫瑰都在里面,她应该认识我的网名,但她没有主动说话,我发问候过去,她也不理睬。

    我忽然间想起了她说过的那句话:我该走了,你也该走了!

    夜玫瑰,那个充满激情和诱惑的暗夜精灵,如同一颗流星,瞬间划过我的天空,把永恒的绚丽牢牢映刻在我心底……

    第03章亲情迷失

    大四的那年暑假,我回到了老家,见到了快一年半没见过的亲人们,回家要面临最多的活动自然是老同学聚会,但终日里跟中学时的同学喝酒打牌很快就纫厌烦了,我跟父母说了自己想回老家住几天,散散心。

    老家的村子在丘陵环抱的洼地里,虽然即将步入21世纪,村民的生活仍不是那么富裕,但依旧民风淳朴,亲情浓郁。回到老家之后,整日里和叔叔大爷、婶娘姑奶奶们嘘寒问暖,要不就是一大帮半大不小的孩子围着我纫讲故事或者拉我去河边捉虾、摸螃蟹,去野地里闲逛,无人时便一个人去水库裸泳,日子过得漫不经心,倒也不觉得非常无聊。

    那时我心里唯一想见到人是二姐,二姐是伯母的二女儿,和我年龄只差4个月,与我一起长大,感情也最深厚,但我很小的时候就听村里的饶舌妇们说二姐是伯父在田边路上捡回来的,但伯父伯母对她疼爱有加,完全当做自己的亲生骨肉一样抚养,兄弟姐妹之间也从没因为她是捡来的就与她生分。

    二姐中专毕业便在镇上教书,现在还没放假,我每日里总会问伯母:二姐什么时候回来?

    伯母总说:快了,快了。

    终于有一天,二姐打来电话,说她明天就要放假回来了,我心情不由得激动起来,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瞪着天花板,回忆起少年时和二姐的一些私密。

    记得那是我俩十二三岁时,二姐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身材丰满,胸部发育的很成熟,那时候的我对性完全不懂,但每次回老家都有二姐陪着我玩,我总是忍不住偷偷看二姐的胸部,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即使看到那高高挺立的轮廓也忍不住内心像揣了只兔子,蹦蹦直跳,心里暗暗揣摩着:要是能够摸一摸就好了!

    摸摸二姐的愿望是个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一直珍藏在心里。

    暑假的时候,我回了伯母家,二姐也放假了,我们整日里黏在一起,二姐带我去河边洗衣服,去山上采果子,去邻村看电影,看完电影回来的路上,二姐总是一只手拉住我的手,另一只手打着手电筒,领着我从最近的小路回家,那种感觉很舒服,二姐的手很柔软,我的心里很甜蜜。

    那时候,我被允许和二姐、以及大哥三岁的儿子睡一间屋,那些年农村的住宿条件并不好,虽然有蚊帐仍经常有蚊子袭扰,小侄子睡着了又不能吹电扇,我经常在睡中汗流浃背,二姐对我总是照顾有加,夜里经常摇着蒲扇为我降温。

    有一次,天很闷热,我被热醒了,翻来覆去睡不着,二姐也醒了,她把小侄子抱在床的最里边,挪到我身边,轻轻为摇起了蒲扇,我假装睡着了,眯着眼睛看二姐。

    二姐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半截背心,因为那时候农村的孩子很少戴得起文胸,往往就贴身穿一件背心了事,我能借着明亮的月光看清楚二姐因为俯身而倍显丰满的胸部,以及那两粒小小的突起在背心外的乳头,我的心通通直跳,有点透不过气的感觉,只能尽力屏住呼吸,免得被她发现,额头上不停地渗出汗珠。

    二姐拿出一块手帕为我擦拭汗珠,我嗅到了一股温暖的体香,内心的火焰爆炸一样迸发,下身的迅速勃起,直挺挺地翘着,还好二姐并没有发现,仍然有节奏地为我扇风,我闭上了眼,在心里默念,二姐,二姐……

    慢慢地我稳定了情绪,不再出汗,但下身仍执着地竖着。

    二姐有些困了,摇扇子的手慢了下来,然后手搭在我肩上伏在我身边沉沉地睡着了。

    我轻轻动了一下二姐的手臂,她没有任何反应,我确信她已经睡熟了,悄悄拿开她的手臂坐了起来。二姐侧着身子趴在我身边,我禁不住从头到脚打量起这位从小对我像亲生弟弟一样疼爱的姐姐,此时已经是一个让任何男人都会为之动心的青春少女了。

    我的眼光停留在她丰满挺拔的胸部,从背心的肩带之间能看到裸露出来的大半个乳房,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白皙细腻,那时的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二姐的美,只知道这就是我最喜欢的二姐!

    我慢慢俯下身子凑到二姐的乳房上轻轻嗅了嗅,仍是那种刚才纫大脑一片空白的暖香,来自我亲爱的二姐的身体,一个大胆的欲望折磨着我,我忍不住亲了亲二姐的双唇,没有惊醒她,便壮起胆子把手伸进她的背心里摸她的乳房,我当时候真的太紧张了,只记得二姐的乳房很柔软,很有弹性,我轻轻地握了握,又握了握……触到二姐小小的乳头时更纫激动得手抖。

    睡中的二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翻了个身,我赶紧俯下身子,还好,二姐并没醒,转身变成了仰卧,发出熟睡的鼻息声。

    我再次坐起,这次我可以看到二姐上半身的全部了,二姐一手搭在额头上,一只手伸开,两腿分的很开,一条腿微微蜷着,另一条腿伸得直直地,二姐下身穿的是农村常见的自家用花布缝制的内裤,肥肥大大,极不合身。

    对女性身体一无所知的我被眼前的二姐诱惑着,却不知该如何亲近她,我伸手轻轻摸了摸她光洁的小腹,二姐依然睡得很熟。我停下手,仰起脸暗暗做了几次深呼吸,然后悄悄退到床脚,我轻轻把二姐宽大的内裤裤腿拉起来,慢慢翻上去,伏下身子,但我依然看不到里面的神秘,因为月光终究不够明亮,而且正对着月光,我什么也看不见。

    我下定了要偷偷冒犯二姐的决心,一下想起来床头放着的手电筒,不由得一阵欣喜!

    我打开手电,用手捂着光亮,靠在二姐的内裤腿,一点一点松开手,借着电筒的光,我看到了二姐最神秘的一部分,但也仅仅是一些稀疏的黑毛毛和毛毛下面那条看太不清的缝,一阵微风吹过,我紧绷的神经受到了惊吓,以为被二姐发现了,马上心虚地关掉电筒。卧室里只能听到小侄子和二姐的鼻息声,但我感觉自己的腿在微微颤抖了。猛然间我感觉自己下身隐隐作痛,而坚硬地直立着。

    我的做贼心虚纫无法再继续下去,我把手电筒放好,轻轻卧在二姐身边,睡意已经没有了,室外已经开始刮风,窗前的石榴树摇动着鬼魅的身影,枕着凉风,我在似睡非睡之间听到了隆隆的雷声,然后是沙沙的雨声,然后,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时二姐和小侄子都已经不在身边,雨后的卧室里显得凉爽了许多,我静静地躺着,脑子里朦朦胧胧地回忆着昨晚的丑行,内心不由自主地开始咒骂自己亵渎了疼爱自己的二姐。

    二姐进来了,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条,笑盈盈地说:懒鬼,快点儿起来吃饭吧。

    说着拉起我出了卧室,洗漱完,我端起面条,一挑才发现碗底埋着两个鸡蛋……

    这一夜,我又失眠了,满脑子是童年和少年时与二姐在一起的快乐时刻,似睡非睡间天已经亮了,我翻身起床,来到水井边,压了一盆水,倒在身上,或者说是泼在身上更合适……冰凉的井水纫不由得打了一串冷战,昏昏沉沉的大脑立刻清醒起来。

    匆匆吃过早饭,我一路小跑着出了门,我要去接二姐回家!

    沿着田间小道走了二里来路,两边全是一人多高的玉米地,初升的太阳把田野晒得热腾腾,可有嗅到庄稼带着湿气的青草气息,我心猿意马,走得很快,不一会儿就上了大路,没走多远就看见二姐正沿着公路走来,我满心欢喜地迎了上去,二姐也快步小跑过来,一年多没见了,二姐还是那么清秀俊美,身材也越发出挑的成熟了很多,二姐亲热地拉着我的手,说:我妈妈跟我说你要来迎我,我就早早出来了,还是没把你堵在家里!

    我顾不上说什么,只是冲着二姐傻傻地笑了笑。

    我们没再走田间小路,因为时间还早,而且走狭窄的田间小路我们就没法牵着手了。

    我和二姐相互交流分别这一年多来的趣事,笑闹着,不紧不慢地走,要不是接近中午的变得越发炙热了,我们会一直这么磨蹭下去。

    回到家里,我已是满头大汗,二姐来不及和伯母打招呼,便拿脸盆去梯打来热水,又从井里压了凉水,兑好了,试了试温度,端进自己的卧室,冲我喊了句:弟,进来擦擦汗。

    我跟进去,二姐指着我汗湿的t恤说:脱下来,我给你洗了。

    我脱下t恤,光着膀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二姐,二姐递给我毛巾,接过我的t恤,转身出去,把门带上,我一边擦拭汗津津的身体,一边透过门玻璃看二姐压水给我洗衣服,心里满是甜蜜和感动。

    中午是全家的团圆饭,一大家子十几口人都聚在一起,很是热闹,堂兄张罗着纫陪他喝酒,我虽然酒量不济,但二姐回来了心里高兴,爽快地答应了。

    推杯换盏间,一顿饭不知喝了多久,直到饭桌上只剩我和堂哥了,我觉得头晕,堂哥的声音仿佛是从地下发出来的,堂哥显然也喝多了,站起身打着饱嗝晃晃悠悠地对我说:我……回去了,你……也歇……会儿吧。

    我起身去送堂哥,脚下跟没根儿似的,出门时,看见二姐正坐在大门下的阴凉地里跟小侄子玩耍,小侄子跑过来牵着自己的父亲往家走,二姐也赶紧过来扶我,有了二姐的搀扶我的脚步反而有些踉跄,其实我是故意的,结果一不留神踩在一块小石子上,滑了一下,身体挤在二姐身上,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胳膊肘靠在了二姐的乳房上,二姐毫不介意,半搀半抱着我。

    伯母也出来了,埋怨说:都怪你哥,喝起来就没完,这下好,俩醉鬼!

    我嘴里呜呜噜噜地说着:伯母,我没事,没事……

    母女俩把我扶进了二姐的卧室躺下,伯母回去睡觉了,二姐里里外外地忙活着,拿毛巾为我擦拭额头,还解开我的衬衣,为我擦拭胸口,关切地问我:想吐吗?

    我摇摇头。

    我脑子已经不管用,但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勃起了,下身硬硬地胀的难受,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但酒后的睡意洪水一样吞没了我。

    再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天色依然比较亮,我感觉口非常渴,头有些疼,翻身坐起来,摇了摇脑袋,床头放着一杯凉白开,我端起来一口气喝了下去,打了个长长的嗝,全是难闻的酒气,心想着自己会把二姐的卧室给弄臭了,连忙打开电扇对着窗户吹起来。

    伯母告诉我二姐出去见同学了,晚上不回来吃饭,我有些失落,跟伯母说我想去河边走走。

    傍晚的村落有些忙碌,做饭的,呼狗唤猪的,大声呼唤孩子回来吃饭的,一派生机,我一个人来到小河边,躺在草地上,独自享受一份清静,耳边是潺潺的流水声,蚊子的嗡嗡声,以及不知何种虫子们的鸣叫声,天气渐渐暗了下来。

    被蚊子们骚扰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我只得起身沿着河边溜达,忽然看见前面有个熟悉的身影,是二姐!我欣喜不已,叫了声二姐。

    二姐看见我,问:你怎么来这里了?还难受吗?

    我摇摇头,说:我一个人闷得慌,就出来走走。

    二姐拉着我的手:咱们去那边坐会儿吧。

    说着领着我沿着河岸走了百十米,这里是一小片沙地,我们坐在两块不大的卵石上,凉风习习,而且没有了蚊子的骚扰。

    这里真不错。

    我满意地说。

    这里是村里人谈恋爱的地方,咱们借坐一会儿,来人了就让给人家。

    二姐双手托腮,盯着泛着月光的河水。

    我的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个雨夜自己对二姐的亲密接触……对二姐说的话一点也没听进去。

    忽然我感觉耳边奇痒无比,却是二姐拿了小草的叶子在搔我耳朵,我一把抓住二姐的手,二姐呵呵笑起来,笑声清甜悦耳,我的心也痒痒的。

    这时却看见一对身影正站在不远处,我偷偷指给二姐看,二姐赶紧站起身,拉起我说:快走吧,人家情侣来了,咱们赶紧腾地儿。

    我们起身向那对情侣挥挥手,然后一溜小跑着离去。

    我们沿着河边,边跑边闹,我正要抓住二姐的手,二姐灵敏地躲开了,却没成想踩到了河边一丛小草,脚下一滑,我没来得及拉住她,二姐已经掉进了河里面,哎呀。

    一声,二姐赶忙站起身,河水只没到她的小腿,但跌坐在水中的二姐已经几乎浑身湿透。

    我把二姐拉上河岸,二姐赶紧走到河边的玉米地里,我跟了过去,二姐冲我摆摆手说:转过身去,我把衣服拧一下水。

    我转过身,听见二姐进了玉米丛父窣窣地脱了衣服,然后是拧水的声音,水滴落到地面的声音,我心里怦怦直跳,眼前晃动着一具赤裸的女人肉体,是二姐,又不像二姐。

    我偷偷回头看去,三米外二姐的身体若隐若现,在月光下凝脂一样的白皙!

    我赶紧转回头,胸口像压着一块巨石,呼吸困难,然后又忍不住回头看过去……

    二姐回身时正好与我的目光相遇,她呆了一下,我看到她的脸瞬间红了,尴尬地转回身,慢慢蹲下,脑子里嗡嗡作响,做贼被人发现的惊吓,顿时纫不知所措,即使是面对亲爱的二姐,蹲下去的真实目的是掩盖自己直挺挺地翘着的。二姐走到我身边,什么也没说,短暂的沉默似乎有半个世纪那么漫长……

    真讨厌,起来吧。

    二姐轻声说。

    听她开了口,我的心终于平静了一些,抬头看她,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