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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心怡隔日直睡到午时才醒来,打扮得漂漂亮亮,向人问明了方向,心怡便去逛江宁的午市。

    心怡一到江宁市集,发现到处都是西洋外族的饰品服装和各式用品,兴奋得手舞足蹈,每家摊位都要进去东翻西挑一番,其实心怡挺喜欢逛街的,满心欢喜的,短短五十步路,直逛了近一个时辰。

    正自浏览之间,心怡乎然发现有一小摊前人满为患,大排长龙,仔细一看,只见两个白布藩,一幅写着碧眼神相,另一幅写着指点天机。

    心怡心中一动,昨日与铁指郭威等人动手之间,似乎曾听到过这名头,但当时她正自发愣,也没有听清楚,心中想要进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一回事,但无奈人潮汹涌,只得作罢!

    江宁市集的店面都小小的,这家店后面另有一金饰店在,那女掌柜的直招呼着心怡,于是她就走了进去,老板则和一个坐在柜台外的头脸上包扎着纱布的男客人讲话聊天,心怡发现那男客人一直瞪着她看,她拨了拨秀发不去理他,继续拣着金饰,偶尔一抬头,那人还在看她,并且冲着她直瞪,心怡马上转头回来,只觉的这男人有点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原来那人正是铁指郭威,他和神鞭无敌薛绍。

    无踪腿杨天数等三人是师兄弟,昨日被那少年书生林书炜戳瞎了右眼之后,满头满脸的包扎起来,却使得心怡认不出他来。

    而这铁指郭威等三人的师傅正是这碧眼神相,所以心怡才会在这碰到此人。

    心怡转回来接着再看那些首饰,可是选来选去总是不满意。

    她对于饰品当然有兴趣,可是她觉得黄金太俗气了,造形又刻板,坐着坐着她就不耐烦起来。

    看了半个时辰,她实在觉得很闷,于是便走了出去,却见那碧眼神相指点天机的算命摊子,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于是她好奇心起,便走了过去,只见那算命老头约七十余岁,有着一对淡绿色却没有光彩的双眼,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且双腿齐膝而断的,坐在一张装有轮子的木椅之上。

    心怡在摊前等了半响,只见那碧眼神相打发了一个客人,接着便道:这位姑娘有何疑问,老朽可尝试而解,姑娘请坐。

    心怡心中一愣,便走进坐在碧眼神相对面的椅子上。

    那碧眼神相道:姑娘想要问什么呢?

    心怡想,自己也不知道想问什么,于是就道:问前程吧!

    碧眼神相道:姑娘虽然是女儿身,却有鸿鹄之志,不同凡响,我这像法是须从骨骼而辨,姑娘请伸出右手来。

    心怡就把手伸了出来,那碧眼神相珍而重之的缓缓抚摸,不久。向心怡道:姑娘今年上半年交的是比劫运。

    心怡问道:什么是比劫运?

    那碧眼神相道:比劫运就是交朋友的运,姑娘最近是否交了些新朋友,且受了他们很些好处?

    心怡想到那关梁镇的客栈掌柜和铁腿任兆渔,不禁心中砰的一跳,回答道:是!又想到与他两人所干的好事,不由得心跳加剧,满身燥热!

    碧眼神相又问明心怡的生辰年月日时,口中念念有词,将她的「四柱」排了出来。

    这一想,足足想了半柱香;心怡从侧面望去。

    只见他碧绿的眼珠转得很厉害,心里不由得有些发毛。

    「老前辈。」心怡终于忍不住了,「我的命不好吗?」那碧眼神相一停,对着心怡说,「可惜了!」接着望望天空,加重语气说:「真可惜!」

    「怎么?」

    心怡说:「老前辈,请你实说。君子问祸不问福;我是很开通的,你用不着有啥忌讳。」那碧眼神相重重点一点头,将心怡的手放下,慢慢的道:姑娘,你是木命,「日元」应下一个「正印」;时辰上又是甲子,木「比」「印」庇,光看日时两柱,就是个逢凶化吉、遇难成祥的「上造」。

    心怡不懂什么叫「上造」,但听得出命是好命,当即说道:「老前辈,请你再说下去。」

    「木命生在夏天,又是已火之年,这株树本来很难活,好在有子水滋润,不但可活,而且是株大树。金木水火土,五行俱备,财官印食四字全,又是正官正印,这个八字,如果是男命,就同苏州的钟元公一样,状元宰相,寿高八十,儿孙满堂,荣华富贵享不尽。可惜是女命!」

    心怡说道:女命又怎么样?状元宰相还不是女人生的?

    「姑娘,你不要光火!」碧眼神相从从容容答道:「我说可惜,不是说姑娘的命不好。这样的八字如果再说不好,天理难容了。」

    听这一说,心怡才回嗔作喜,「那末,可惜在哪里呢?老前辈。」她说:千万请你实说。

    只听那碧眼神相说:姑娘妳还有一妹妹与妳相差一岁,是否?

    心怡心中一动,答道:是!

    那碧眼神相接着道:「二子争宫,强者为胜。照表面看,你是甲子,我也是甲子,子水生甲木,好比小孩打架,这面大人出面帮儿子,那面也有大人出来说话,旗鼓相当扯个直。但是这大人却精疲力尽,不久人事……姑娘妳是否自幼父母双亡,与令妹由他人养大?」

    心怡一听,心中黯然,答道:是!

    那碧眼神相续道:幸好庚子望未,辰戌丑未四季土,土生金,对方就是财星官,对子星倒是大吉大利,姑娘妳遇上贵人相助,与令妹都是已火食神;八字不管男女,有食神一定聪明漂亮。食神足我所生;食神生己、未两土之财,财生辛官,这就是鸿运。换句话说,官星显耀,全靠生的这个食神。

    心怡听他讲的也甚为准确,又蛮有条理的,便想问的更清楚点,便道:那我未来倒是如何,可否请前辈细细说与我听?

    那碧眼神相道:掌骨八字只能言尽于此,姑娘妳如欲更闻其详,则必须摸索全身骨骼,老朽才能有所定论。

    心怡想,既然要问就详细一点,于是答道:那我愿意!

    碧眼神相道:既然姑娘妳愿意,便请随老朽而来,说完,便双手滚着车轮进入内堂,心怡便也跟着进去了。

    一入内堂,只见除了一木板床外,倒也没有他物,四壁萧然。碧眼神相对心怡道:姑娘请退去全身衣物,老朽出去洗个手马上回来!

    心怡一愣,心想还要退去全身衣物这么麻烦,但又想这碧眼神相只是个七十岁的残废瞎子,便不以为意,脱下衣物,便坐在木板床上等那碧眼神相回来。

    那碧眼神相正去院中洗手之时,却碰到了铁指郭威等三个徒儿。那铁指郭威道:师父,昨日与徒儿动手的就是这小妞!

    碧眼神相惊讶道:就是她?随即啪啪啪三声!原来他给了郭威等人一人一巴掌。

    薛绍叫了声:师父!

    碧眼神相骂道:没用的东西,连这么个小女孩也打不过,不要叫我师父!

    杨天数哀求道:师父你要为我们主持公道阿!

    碧眼神相冷笑了一声,骂道:我心里有数,你们三个龟儿子在这等着吧!说完就回到内堂去了。

    碧眼神相回到内堂后,便问道:姑娘衣物是否以然退去?心怡答道:是!

    碧眼神相接着道,那请姑娘便趴在那床上,老朽便即开始为妳摸骨!

    心怡嗯!的一声,便趴在那木板床上。而那碧眼神相接着便走了过去!

    那碧眼神相的手缓迟而熟练的在那心怡少女的膧体上移动着。

    心怡全身一颤,身子便微微灼热了起来。心里想,这碧眼神相只是一个糟老头,而我却有一种强烈的欲望唉,我心情的异处,又有谁能为我解释呢?

    碧眼神相用那枯瘦的双手在心怡左右的腰部上温柔的揉了一阵,揉得心怡全身酸痒无比,期间他更是用指尖来回扫着心怡拿光滑白嫩的背部,使心怡有狠痒的感觉,碧眼神相偶尔扫到心怡因压在床上被挤出来的乳房,更使得心怡春心大动,轻轻的喘了起来。

    接着碧眼神相双手移到心怡那雪白圆润的臀部,时而强捏时而轻揉,心怡不自觉的挺起屁股,迎接他的搓揉,而两颗乳头已经硬了起来,阴道口也微微湿润了起来!

    面临这奇怪的局面变化,心怡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想不出方法来,整个人只觉得晕头转向。而那碧眼神相本来目的就是如此,听见心怡居然哼出声音,又更加的放心去摸了。

    过了一会儿,碧眼神相将心怡的腰枝向上捧起,心怡吓了一跳,惊慌无助的攀向木板床的横条,双腿却已经被碧眼神相架跪起来,后头门户大开,已成碧眼神相囊中之物。

    碧眼神相还是很从容,腰际按着,接着慢慢地移到了臀部位置,他看到心怡反应,便用双手在搓捏着,俏臀两边嫩肉,心怡兴奋程度更加强烈。只见碧眼神相轻轻地在心怡雪白得屁股上摸来摸去,久久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心怡才渐渐不那么担心。

    但那碧眼神相终于还是开始有所行动了。他左手沿着心怡的屁股沟,先摸到她的肛门周围。心怡再度紧张得不得了,但是全身酸软,毫无力量可以制止。

    可碧眼神相并没多作停留,那手指一滑就过去。

    心怡才既安心又失望,碧眼神相的食指越过股沟,首先接触着那粉红色小肉唇的最下端,那里形成一个缺口,黏黏软软,他指尖带着指身,戳划着磨过心怡紧闭的蜜穴口,心怡触电般的发不出声来,只能不住轻微的娇喘。

    碧眼神相将脸贴着心怡的小蛮腰,那腰部因为短促的呼吸在隐约蠕动,这曲线是那么细腻、那么光滑、那么可爱。他弯下身体,在心怡的腰部吻着。只见心怡娇喘细细,满面都是愉悦享受的表情。

    那碧眼神相的手却还在往前滑,手掌、小臂都陆续地切磨过她的阴唇口,心怡原本就已湿润,这时更是淫水潺潺而流,将碧眼神相枯瘦乌黑的手臂都擦的油亮亮的。最后他伸前托到心怡的雪白的奶子上,就停在那里,心怡雪白坚挺的双乳全无保留地暴露在碧眼神相面前,碧眼神相一边用手掌玩耍着她的乳房,一边用上臂搓动着她的阴唇,弄得心怡心里有如万蚁钻动,痲痒不堪,不停地扭动摇摆着腰部。

    只见心怡欲拒还迎地扭动着身体。而碧眼神相此时越动越快,使得心怡的乳房都变了形,只见他用拇指及食指夹着心怡的乳头搓心怡着,心怡被他弄得呻吟了起来:「……请不……不要心怡……心怡那里……呀……很痒……很酸……痒啊……呵……」

    过不多久,碧眼神相牵起心怡的手,伸放进入他的裤档里头,去抚摸他那火热坚硬的肉棍,心怡张手一握,莫约七寸来长,并不粗,但却凹凸不平,还烫滚滚硬梆梆,原者来这碧眼神相嵌入了许多珠子在他的肉棍上,心怡忍不住便握着它套动了几下,回头看了碧眼神相一眼,那眼神水汪汪的,只可惜碧眼神相是瞎子。跟本看不见。

    碧眼神相解开自己的裤头,让整条裤落在地上,并让龟头走近趴在床上的心怡脸前,慢慢地把龟头靠到心怡的嘴边,只见心怡秀眉微皱,便张开口含着碧眼神相的龟头,碧眼神相的龟头又圆又大,顶在心怡湿热温软的小嘴,让她有一种紧迫的快感。

    过不多久,心怡伸手到碧眼神相胯间,找到那凹凸不平的肉棍来扶握着,翻过身来,引导那着那又圆又大的龟头轻触在自己湿漉漉的小穴口,轻轻的摇动磨擦。这时心怡已完全被欲火所征服,完全不知理智为何物了,而原来算命的目的更早已抛到九霄云外了。

    磨擦了数十下,那碧眼神相将大龟头向她阴道口里面刺进一点点,心怡嗯的一声,瞇起眼睛,摇着屁股迎接。

    碧眼神相却问道:这样够不够?

    心怡当然不满意,忙道,「不够!不够!」

    碧眼神相又多送进了一点,龟头已经隐没在她的肉穴里。

    又问:「够不够?」

    心怡呻吟道:「哦……不够……再……再多一点……」

    那碧眼神相屁股微微退后,再向前一挺,这次插进了半根。

    心怡娇吟着道:啊……还要……还要……哦……

    这时碧眼神相屁股慢慢下沉用力一插,这次总算全根插了进去,前头抵紧了花心,心怡舒服的张大了口叫不出来。

    碧眼神相忽然退后,直退到穴口,回力一压,重新深送到底,心怡更是娇躯一振,接着碧眼神相的屁股一耸一耸地抽动肉棍,同时双手揉搓着心怡的奶子。

    两人就这样干了约三百来下,没用的心怡,已经泄了一次,那白白的阴精,随着碧眼神相的肉棍进进出出而流了出来,蜜穴四周湿淋淋的,还陆续有更多的汁液被龟头压挤出来。

    碧眼神相忽然把心怡使劲番转过来,自己躺下。便成心怡在上他在下,心怡已全身无力,只好趴在碧眼神相身上,雪白的臀部挺高,配合着那碧眼神相抽插的姿势耸动。

    而那碧眼神相立刻又快又有力,又深又重实,几乎有间隙的狂顶起来。心怡只觉得小穴儿完全被霸占征服,快感急剧窜升,情欲溃决,已经无法收拾。

    「啊……啊……」

    心怡低声叫道:「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哦哦……啊……啊……天哪……啊……」

    只见这时,无踪腿杨天数,神鞭无敌薛绍,铁指郭威等三人却悄悄得走进内堂来,迅速的脱去衣物,挺着肉棒向着心怡走来。这薛绍,郭威的肉棒只是普通大小,而那杨天数的肉棒却有七八吋长,而且很粗。

    三人走向了心怡,伸手开始抚摸她,心怡惊觉另外有人在摸她,心中一动,而见到是铁指郭威等三人,更是大为震惊,只是心怡早被碧眼神相插的已欲火攻心,毫无抵抗能力了。

    只见那碧眼神相哆嗦了几下,终于泄了出来,心怡花心被她阳精一烫,更是舒服的娇喊了起来,而碧眼神相的肉棒过不久即软软垂出,他招了招手,叫杨天数来顶替他的位置,便径自到一旁休息了。

    心怡已经完全没有理智,心中只有欲念,见到杨天树躺下身来,便伸手扶着他的肉棒,套动几下,将腰儿压低,让屁股翘得更好一些,并且向后迎凑,果然几下就将杨天数的龟头吃进阴唇中了。

    杨天数轻巧的往前一挤,很顺利的就插进了大半条。

    心怡愉快满足的娇哼着,杨天数再推挤她的两团屁股肉。

    让肉棒缓缓地抽出,心怡里面的薄肉围黏着肉棒,被拖出小小一段来,粉红细嫩娇柔可爱,看得薛绍与郭威更加兴奋。

    那薛绍扶着肉棒,站到心怡面前来,忍不住一阵冲动,肉棒用力的跳动,拍点在心怡的俏挺得鼻子上,又将龟头在心怡嘴唇上磨擦,心怡感到龟头的柔嫩温暖,不禁的含住薛绍半颗龟头,薛绍全身剧烈地抽慉颤栗,腰部一挺,便把龟头塞入心怡的嘴里,将心怡的小嘴填得满满的。接着就抽动了起来,心怡只能发出唔……唔之声,连气也快喘不过来了!

    而那铁指郭威也没有闲着,他抚摸着心怡弧形浑圆,绝对称的上是极品的雪白臀部,吐了些口水抹在心怡细致的屁眼和自己的龟头上,用龟头在心怡的屁眼上轻轻的揉着。

    心怡心中想说不要,但嘴巴里被薛绍的肉棒塞满,而下身杨天数又是一阵猛顶,心怡舒服的根本说不出话来。

    只见郭威把龟头在心怡的屁眼上揩了几下,狠狠地对准心怡的屁眼里一插,祇听见「唧」的一声,便全根捅了进去,心怡顿感一条又热又硬的肉棍在屁眼往里戳,痛得全身颤抖,手都快撑不住了。只是那郭威插进去后倒也不动,只将肉棒在心怡的屁眼里泡着。

    过不久,心怡有一种充实的感受涌上大脑,开始左右扭动雪白的臀部,郭威心想是时候了,开始拼命的狂抽两百多下,起初心怡还咬牙硬撑,插到一百多下时终于忍不住开始娇喘进而全身抖动起来,屁股开始一高一低地动着,杨天数粗长的阴茎在她阴道里不停抽送,阴道口的嫩皮裹住肉棒,顺着动势被带入带出,大量的淫水在嫩皮和阴茎交界处的窄缝中一下又一下挤出来。

    而郭威也配合着韵律,疯狂的猛抽心怡的屁眼,心怡下面两个小洞不断涌出丝丝淫水,一张一缩地动着,依稀可看见里面浅红的嫩肉。

    逼近八百多下的时候,心怡已经全身无力的软摊,薛绍抓着心怡的头部前后套动,郭威与杨天数下体更是拼命用力,心怡被插得神智朦胧,接近昏迷。樱桃小口跟嫩穴,屁眼同时一紧,四人同时达到了高潮,只见白色精液狂射而出。而心怡却已因连续的高潮而昏迷过去。

    待得心怡转醒过来,已是午夜时分,只见自己全身赤裸,盖着一条锦被,随身包缚与短剑倒是好端端的置于身旁,想起昏迷前的高潮与愉悦,也不知是梦是真,令人回味。

    忽听得一阵噜噜之声,那碧眼神相坐着轮椅进到了内堂来,心怡脸上一红,拉扯了锦被挡在身前,只听碧眼神相道:姑娘不必如此,老朽双眼已盲,目不能视……

    心怡娇嗔道:你还老朽哩!你……你……话没说完,脸上却不禁红了起来!

    碧眼神相道:那也不必多说了,想必妳也知道了我就是那三个不成才废物的师傅。

    心怡接口道:师徒没有一个好东西……说完,脸上红的更加厉害。

    那碧眼神相一笑,道:姑娘与我那三个不成才徒弟的过节,就揭过算啦!心怡正自不可置否,碧眼神相接着道:我对姑娘有一言相告,不知姑娘是否愿听。

    心怡道:你说吧!

    碧眼神相道:姑娘欲意扬名江湖,留在这江宁没有前景。

    姑娘可往大都一行,必有生发,老朽有四字相赠。心怡道:那四个字?碧眼神相道:近丐远文四字,妳自己好好昨琢磨琢磨吧!说罢,便推着椅子噜噜的走了。

    碧眼神相走后,心怡起身来穿着衣物,心里头想着近丐远文四字,心想,近丐两字很好理解,这远文两字有些难以解索……正想着间,已着好衣物,整了整头发,便离开了算命馆,回了福临客栈,向小二要了两大热水,洗了个热水澡,洗时,屁眼疼痛麻辣,却已红肿起来,心中将郭威痛骂了一顿,但想起碧眼神相师徒四人,又不禁神驰物外,脸红心跳……那屁眼疼痛麻辣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第七章

    江南春早,草长驾飞,斜阳三月,早晚间仍微有霜寒之意,江宁城郊,由五十横街到下关门的大路上,行人渺然,树梢摇拽,微风飓然,寂静已极。蛰雁忽起,远处忽然隐隐传来牲口蹄声,片刻间,走来一匹花驴,驴背上坐着一绝美少女。

    她年轻、娇媚、活泼、开朗,而且有一种吸引人的气质。她身上穿的是一袭剪裁贴身的粉绿套装,腰里别着柄古色斑驳的短剑。剑鞘是青铜所制,上面刻着两个字:「太阿。」这少女正是心怡。

    原来江宁待了两天之后,心怡想起之前碧眼神相对她讲的话,起了个早,整束妥当,下楼付了房钱,骑着她的花驴,由江宁城北的下关门而出,一路上走马看花,往北缓缓而行,不一日已来到扬州秦淮河畔。

    秦淮河花舫笙歌,聚六朝金粉,此时只是傍晚夜,但寻欢逐乐的公子阔少已然不少,心怡走到河边,看到每只船上都挂着牌子,上面写着名字,有些船灯火闪亮,里面有暄笑声,有些船却已熄了灯火。心怡只见有一只船停在近岸之处,不像别的船那样一只连着一只,而且灯火仍然亮着,就多看了几眼。

    那只船的窗户向外支着,心怡站在岸边看了一会,里面并无哗笑之声。停了一会,窗口忽然爬出一个小孩的头,大约有三、四岁。那小女孩看见心怡倜,就笑着朝他招了招手。心怡看到他两只眼睛又大又亮,笑起来很是可爱,便也向他招了招手忽,那小孩也是手舞足蹈,忽然之间,那小孩脚底一滑,惊叫了一声,跌下河去。心怡看了,敢紧大声呼叫船家。

    不一会从后舱走出一个乡下人,年约四十,头发已秃,两颊上刀疤纵横,身材甚是壮硕,脸上似有愁容,颦眉问道:「什么事呀?」

    心怡指着水面说:「有一个小孩掉下去了,你敢快去救他。」

    那秃头壮汉探首窗外,看见那小孩的头离船渐远,慌忙叫道:「怎么搞的,小孩怎么会掉下去?」

    说着,那秃头壮汉卷着裤腿,跳下了水,所幸岸近水尚不深,不一会,就将小孩救了上来。

    那位秃头壮汉把小孩倒着放在膝上,吐出了许多水,后舱又走出一个年纪约八十的老妇人,一走出来就朝那秃头壮汉说:「那么晚了还站在这儿,小心着了凉。」又转头看了看那小孩,朝那些秃头壮汉说:「这小孩是哪里来的,弄得船上都脏死了,快把他送走。」

    那秃头壮汉听着微一颦眉,朝老妇人说:「妈您怎么这样,这是您孙子啊,怎么您又记不得了!唉!」

    老妇人尚未答话。

    那秃头壮汉突然站了起来,朝心怡一拜,道谢着说:「这位姑娘救得犬子性命,小人家贫无以为报,请姑娘到船上来,小人奉上清茶一杯,以报大德!」

    心怡本来见那小孩被救起之后,便想离开,但见那秃头壮汉脸色愁苦,而那老妇又神智不清,好奇与怜悯之心顿起,于是便答应了一声,将花驴绑在岸边柳树之上,而这时那秃头壮汉也将船撑到了岸边,放下了跳板,于是心怡便走上了船去。

    船上只一张小桌,两张蹬子,也显的有些破烂。

    不久,那秃头壮汉奉上茶来,口中不住道谢。说着说着,却跪了下来。心怡忙把那秃头壮汉到椅子上,那秃头壮汉仍然道谢不已。

    心怡道:这位大哥,我看你也是老实人,却满脸愁云惨雾,想必有甚牵挂,如果不嫌小妹年轻识浅,不如就说给我听听,也好商量。

    那秃头壮汉听了,眼圈一红,流下泪来。

    原来此人遭遇也是异常凄惨,他的父亲金火木原来是一个佃农,在城郊一个名叫汪家庄的小村落,靠一些种田微薄的收成来生活,妻子贤慧,有一儿子大牛帮农,晚年又得一女。生活自是清苦,但却也其乐融融。

    那知那地主汪老爷娶了七个姨太太,却又看上了这大牛的妹妹。汪老爷看中大牛的妹妹,便遣人来提亲。而那大牛一家当然不肯,汪老爷便把他爹叫去,说给五两银子收回他的地。大牛的爹自然不肯。汪老爷加到十两。大牛的爹还是不肯,说道一家六口全靠着这菜园子吃饭,老爷就请高抬贵手,而那汪老爷道:要不你把你女儿阿秀嫁给我吧!那我们就是一家人,我也不收回你的菜园子,还另外给你一百两银子。

    那大牛的爹当然不愿意,当场就被痛殴了一顿,回家之后,重伤倒地。大牛十分气愤,就拿出锄头去找汪老爷理论,却给汪老爷的家丁打了一顿,脸上划了几刀踢了出来。更冤枉大牛砸坏了他家的古董,叫人到巡检衙门去告了一状,差役便来将大牛锁了去。

    大牛的妻子赶到巡检衙门去叫冤,也给差役轰了出来。而巡检老爷受了汪老爷的嘱托,又是板子,又是夹棍,早已将大牛整治得奄奄一息。大牛的妻子去探监,见丈夫满身血肉模糊,话也说不出了,便到地主汪老爷家去求情,却给汪老爷的家人强奸了,回家后恍恍忽忽,不久之后就上吊自杀了,而大牛的爹年事已高,不久之后也就死了,而大牛的娘心中一痛之下也就疯了。

    大牛的妹妹阿秀,眼见不是办法,于是就答应嫁给汪老爷当姨太太,条件是必须把大牛放出来,而汪老爷果然就把大牛放出来了,阿秀嫁过去当晚,在袖中藏了一把刀,想刺杀那汪老爷,却反而给那汪老爷杀了,汪老爷更派遣家丁连夜到金家去捉拿大牛,幸儿大牛体壮。而家丁虽众,但迫大牛的狠劲,也不敢太过相逼,这才让大牛带着老娘与幼子逃出了汪家庄。

    心怡一路听下来,早已义愤填膺,听到此处,不禁霍地站起,砰的一掌,打得桌上碗盏跃起,汤汁飞溅,怒道:「竟有此事?」

    大牛见她怒不可遏,连声道:「此事千真万确!」

    心怡道:那汪家庄在那里,你告诉我,我去替你报仇!

    那大牛道:姑娘心意,小人十分感激,但姑娘妳一个女儿家……

    只见心怡忽然伸手一切,却把桌角整整齐齐的切下一方来。

    大牛一见之下喜道:原来姑娘是位武功高强的侠女。

    老天有眼……老天有眼!说着,又流下泪来。道:那汪家庄离这里有一日路程,姑娘如不嫌弃,今晚便在小人船上休息一晚,姑娘可与家母睡在后舱,小人就在前艄睡一晚。

    心怡想,还有很多事情要向这大牛打听,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当晚心怡就与大牛的妈与那小孩同宿一舱,而大牛自己去睡在前舱地板上。

    心怡整晚想着大牛一家的遭遇,怒火中烧,决意明天一早就出发去汪家庄,番来覆去,直到两更才睡着。

    隔天一早,天尚未明,心怡便已起身,见大牛的妈与儿子都还在熟睡,便悄悄的起身,走到了前舱,一到前舱。往大牛一看,却不禁全身燥热,心中砰砰直跳。原来那大牛睡到早晨,由于男人的天性,阴茎自然勃起,而大牛那勃得起的肉棍,却由裤裆口伸了出来,足足有九吋多长。心怡一时之间神不思属,春心大动,呆呆站在大牛身旁。

    心怡呆了不久便到了艄外梳洗一番,回到后舱,将五千两银票放在桌上,便要离开,忽又想到大牛那九吋多长的鸡巴,一时之间再也无法控制欲念,进了内仓,点了大牛的妈等两人的昏睡穴,脱下外衣悄悄地开了门走到了前舱。

    心怡走到了大牛床边,一双充满了欲念的俏眼水汪汪盯着大牛。这时大牛也已被心怡惊醒,见心怡走近了过来,自是惊诧,又见到自己硬挺在外的鸡巴,大窘道:「姑娘妳有什么事吗?」

    大牛在一惊之下,那粗大的鸡巴自是跳了一跳,而心怡一双妙目却正好钉着大牛那勃得起的鸡巴,这一看之下,本就欲火中烧的心怡,只觉这一跳有如锤刺于心,跳得她欲火更盛。

    装作无意将披着的衣服掉到地上,粉腿玉股,蛮腰丰乳,那雪白的娇躯立刻呈现在大牛的眼前。

    大牛虽是老实汉子,但他正值壮年,「饮食男女」本是人之大欲,如何能够禁得,再加上心怡颊如春花,媚目动情,他只觉心神一荡。

    心怡见他未动,缓缓地走向前去,两只勾魂的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他,突地往前一扑,一把搂住大牛的肩膀,娇喘微微,娇软的靠在大牛身上。

    大牛人非木石,此刻也是四肢乏力,轻轻伸手一推,却恰巧推在心怡那雪白丰满的乳房上,心神又是一荡,心怡就势一推,将他压在床上,大牛此刻正是理智已溃,也将心怡搂抱住,两人翻滚在地板之上。

    大牛把心怡的大腿稍微撑开,又把手放在嫩穴上揉摸,手指对着心怡的阴唇与阴蒂一来一去的搓弄,使心怡的两腿深处,感到一阵阵痉挛的舒爽。

    「嗯!好痒喔,害人家都湿透了。」心怡撒娇的说。

    心怡麻痒舒畅之下,大胆地张开双腿,主动把那丰满鲜嫩的小蜜穴放置在大牛粗糙的手掌心,让大牛玩弄里面的花瓣,从嫩穴中流出的爱液湿濡了大牛的指头,散发出年轻的女人香味。

    「啊……喔……」随着一声声呻吟的声音,心怡体内的爱液不断喷出,大牛激情的吻着心怡的脖子,左手托着心怡的丰满乳房,右手仍在阴唇间游走,由于太过舒服,心怡一再呻吟不断,用手轻轻套动着大牛巨大的龟头。

    心怡配合着大牛扭动着那圆润修长的大腿,她完全放开少女的矜持,大牛脱下长裤套动了几下他那粗得青筋暴露的肉棒,抚摸着心怡修长的玉腿。接着抓着心怡的足踝,轻轻的抬高她的双腿,在她胯下微突的阴部处,找到了那粉红色的穴口。大牛用食指和无名指拨开心怡那湿润的阴唇,把龟头对准穴口,慢慢塞进了龟头,不敢一下就用力挺进。

    那知心怡麻痒之下反而将嫩穴挺了挺,那火热的肉棒一下子便进入一大半。心怡的阴道紧紧夹着大牛的鸡巴,大牛自从妻子死后,从未有过房第之乐,更不用说享受过这么紧的嫩穴。

    大牛下面的肉棒轻轻的抽送,「再往内插吧!里面好痒呀!」心怡轻轻的娇哼着,屁股也向上挺着,大牛已不像方才那么温柔,动作越抽越急,抽插了两百多下,回回顶到花心,噗滋!噗滋的插穴声,编出一阵美妙旋律。

    这样又强力抽送了两三百下,突然心怡的子宫一阵收缩,混身连连颤抖,一股爱液直向外冲,大牛的龟头也一阵酸麻,白色的精液直冲花心,舒畅的有若神仙。

    两人筋疲力尽的卧在床板上,不久心怡起身梳洗,回到后舱,将大牛的妈等两人的昏睡穴解开,像大牛问明了汪家庄的道路,这才和大牛道别,往汪家庄而去。

    到了晚上,心怡到达了汪家庄,向乡人打听了那地主汪老爷住处,便将小花驴仔栓在村外,施展轻功,便去夜探那汪老爷的住宅了。

    汪家庄庄主汪路三前半生都是走鏕保货,过着趟子手的生涯,中年以后积了点钱,便在汪家庄这里从商立业,强取豪夺之下竟也一帆风顺,不仅家财万贯而且田畴千顷,百里内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其大名!也算十分风光!

    汪路三的结发妻子在他四十二岁那年就经已死去了!

    此后他先后纳了七个妾,虽然年满七十岁,但却嫖妓荡赌,无一不会!暗地里也干着无恶不作的卖买。

    心怡悄悄跃进汪家大宅之后,心中盘算已定:「单凭汪路三一人,也不能如此作恶多端。他手下的帮凶之辈,个个死有余辜。今日下手不必容情。」却见五名护院正在亭子里喝酒掷骰子,忽然见到一貌美少女跳墙而入,不禁愕然相顾。

    众护院见这女郎生得美丽,脸上谄笑,正想轻薄几句。

    忽见那女郎伸出两手,忽然身形一错,便向他肩头琵琶骨上斩了下去。那护院只觉得双肩一阵剧痛,琵琶骨却已被击碎,心怡双手连挥,只一瞬间,五名护院全部被击倒在地。

    将几个护院击倒候,心怡捉了个下人一问,问清了汪路三的寝居所在,便偷偷的走近汪路三所居的阁楼。却见阁楼内灯火通明,传来阵阵男女调笑之声,心怡心想,这倒不宜鲁莽,于是走到阁楼后窗之外低伏着,将纸窗戳破一个小洞,向内张望,原来这汪路三刚由天竺商人手中弄到一帖号称金枪不倒的春药,此刻正和五姨太胡天胡地,心怡心里一热,也没有马上进去,心念一转就伏在那窗口看了起来。

    只见那汪路三正张开五姨太的双腿,埋首在五姨太股间猛舔。汪路三舌头很长,他不住撩啜五姨太的阴唇,将淫液都啜了出来,满嘴角都是泡泡,除了舐之外,他还用牙去轻咬那突出的阴蒂!

    「你你你这冤家啊。」五姨太似乎情动了,她突然挣开他,就坐到床畔。

    「来。」汪路三用舌头舐了舐嘴角的泡沫,露出淫邪的笑容来。

    五姨太小腹抬起,双腿微张,露出多毛的穴口,两扇阴唇是油亮亮的,五姨太的人虽纤细,但那双奶子和身体却不成比例!

    五姨太细长的眼是水汪汪的,她似乎有点急躁:「还不把家伙拿出来!」接着,伸手一捏,就摸着汪路三的裤裆,汪路三解开裤带,五姨太一松手,裤子就掉了下来。一条紫红色、硬挺的六寸泡露了出来。

    以汪路三的年纪,那话儿应该是不能很快昂起的,但他却不然。借由药力,那肉棒马上就枪口朝天了。

    好!「汪路三奸笑:我就给妳一顿饱的!」他双手捉着五姨太的小腿,左右一拉!双腿呈一字型的给他撑开!

    五姨太用手撑顶着床身,小腹以下尽量抬高。她的小穴口大张,连阴蒂都凸了出来!

    汪路三兜着她两只大腿,狠狠的就将肉棍子一插!

    「哎唔!」五姨太低叫了一声,肉棍很容易就送到了底。

    除了两颗小卵蛋外,汪路三整根肉棍都是湿漉漉的,五姨太流出来的淫水很多!

    汪路三床上功夫很老练,他插了进去后,并不急于抽插,而是将东西浸在暖暖的小穴中。

    五姨太微呻:「冤家啊动嘛!」

    汪路三一边笑一边拉动肉棍:「这好东西,等一会妳要亲亲这宝贝!」

    哎哦啊。五姨太呻吟起来:「快点哎啊。」

    他动作开始加快,像拉风箱似的。

    哎啊。五姨太拚命咬着嘴唇,她叫床的声音一声声传到户外心怡耳中。

    心怡看在眼底听在耳里,心里不由得痒痒的,身上渐渐热了起来。

    心中一动,忽然就推开窗子,跃进室内,随即打昏了五姨太,点了汪路三的穴道让他坐倒在床,将五姨太推到床后去。

    汪路三正爽到一半,忽然遭此大变,整个人一惊之下忽然晕倒,心怡往他人中一捏,这才又悠悠转醒,醒来只见一青衣美貌少女站在自己身前,心中一定,却听心怡道:我是来复仇的,你对村口金家所干的好事,今日必须付出代价了。

    汪路三一听之下,背脊发冷,差点又晕去,而那硬挺的肉棍,由于药物的关系,却依然昂扬。

    心怡又道:但是姑娘我也不会亏待你,破坏了你的好事,会补偿给你,让你作个风流鬼。

    说着,一指解开了汪路三头部的穴道。然后,嫣然一笑,当着汪路三的面,伸手解开自己的衣带,衣裳滑了下来,露出白嫩的乳峰,纤细圆滑的腰肢,修长的大腿,夹着一丛稀疏的黑毛。

    汪路三虽然身陷险境,但看到这样美貌诱人的少女胴体,顿时心跳加速!

    说着,心怡就把一只腿翘了起来,露出了那个红嫩的蜜穴来。凑在汪路三的嘴前。

    汪路三一看这小嫩穴,又红又嫩的,实在忍不住,用嘴对着心怡的小穴上,一口就亲了下去。

    心怡被他这样一亲,全身都酥了!

    马上她就感到小穴口中,一股热热的东西,在上面舐起来了!

    心怡一酥,就轻声的只是哼,同时把穴连夹了几下,汪路三的舌尖就被她夹在穴中,小穴之中,马上就流起水来了。

    就这样舔了一会儿,心怡已经顶不太住了,便蹲了下来,双手一上一下,用力握着,捏着汪路三的肉棍。

    汪路三穴道被制,只好任由自己的性器被心怡玩弄。

    心怡握着他的肉棍,套动了很久,忙碌了半天,汪路三的肉棍依然故我,坚挺朝天。

    心怡想,只用手,这老贼可能泄不出来,于是就腑下身,张开红艳艳的樱桃小嘴,一口含住了汪路三的龟头,汪路三感觉到了一股暖暖的湿湿的惑觉,红唇亲热地含吮,舌头轻轻地挑拨着,忍不住一阵心旌摇晃,却也并不射出。

    心怡的口紧紧地含着,她用力地吸吮着,她的双手也同时在汪路三的胯下活动着,汪路三的心跳加速了,呼吸加粗了,心怡由口中就感觉到那股变化。

    「快了!这老贼忍不住了!她加重加快、加紧,但那天竺的春药却有神效,汪路三的肉棍只是变粗,变硬,依然故我!」

    这时心怡也是情欲高涨,她吐出了汪路三的阳具,嘴角沾满了唾液。她用手抹去嘴角的唾液,望着汪路三坚挺硬立的肉棍,不由得一荡。

    心怡站了起来,胸前雪白双乳颤动,张开浑圆修长的双腿往汪路三身上跨了上去,把温软潮湿的小穴靠到汪路三的大龟头上,臀部一沉,把肉棍插进了大半根,插得心怡张起小嘴却不敢叫出声来。然后开始上下套动起来。

    心怡的阴道与汪路三的阳具紧紧接触、磨擦,每一下,都产生了舒畅的感觉

    汪路三的肉棍充满着心怡的肉体,满满的、充实的。

    心怡的每一下摩擦套动,都给自己带来无比强烈的刺激,她全身每一个毛孔都浸满畅快的感觉,她闭着眼睛,充分地享受着,腰肢更有力地晃动,胸前双乳晃得更厉害了。

    「啊啊。」她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心怡动得更急,头发蓬松、粉面红涨,彷佛抹上千层胭脂她的脑子里有的只是享受的念头,原来心中的目的早已忘了。

    她已经到达高潮了!感受到放射的快感!

    心怡情不自禁呻吟着,阴道的肌肉猛烈收缩,全身虚脱,淫水一阵接一阵。

    汪路三咬牙切齿,忽然动作嘎然而止,龟头深抵穴心,肉棍在心怡阴道中跳抖着,一阵阳精疾喷而出,又猛又多,烫得心怡也是一阵抖动,全身无力,只能趴在汪路三的身上娇喘,过了半晌,汪路三的肉棍由心怡的阴道中软垂滑出,心怡这才能坐起身来,却见汪路三脸色发青,全身颤抖痉挛,过不多久身子一震,却断了气,原来那天竺的春药虽有神效,却极伤身,他又是被点住穴道后所为,血脉阻塞更是难以承受,而且年事以高,乃就一命呜呼了!

    心怡见汪路三死去,吓了一跳,但随即明了汪路三是过度兴奋而死,也就释然。心中想:这老贼自己一死,省得我动手,但是他倒也真作了风流鬼。

    着好衣物后,心怡见桌上有一锦盒,打开一看,内有五万两银票,一转念,就顺手带走,跃墙离开了汪家庄。至于那五姨太后来被人指控谋财害命,惨遭牢狱之灾,那也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一日,心怡回到了秦淮河畔,将五万两银票分了三万两给阿牛,自觉得作了一桩好事,心里得意洋洋的骑着小花驴继续北上而去,临行前想到阿牛那九吋长的肉棍,不由得春心荡漾,又与阿牛在船上翻云覆雨了一番,这才依依难舍的离开。

    夕日晕黄,青空橙雾。

    皖南钟鼓山,玉井峰下的山崖巨石,被月色所洗,远远望去,直如白璧。草色如花,花色如环,正是造物者灵秀的胜境。

    时节虽已夏初,但晚风中仍有些微的寒意,童家村村口道路上陡然踱上一条

    人影,青衣红唇,玉颊胜雪,美目流盼之间,骑着花驴便往祠堂口童老四这破烂俭朴的客栈缓缓走来。

    心怡在秦淮河畔别过了大牛一家人后,便按辔缓行,趁着晚春鸢景,一路而北。这日来到了玉井峰下的童家村,只见天色已然昏黄,便想在这投宿一晚。

    小山村内住着两百来户人家,他们大多靠务农维生。由于村子的人口实在是不多,因此整个村子内有就只有一家小客栈,靠着提供乡农们茶水及偶然的旅客勉强经营下去。

    其实说它是客栈也称不上,因为它只有三间客房,根本就像是一般人家的房子,再加上几片木板墙。只不过,这三间客房却从来也不曾客满过。

    和往常一样,到了日落时分,客栈内外挤满了喝茶聊天的农人。小小的一间房子,不消七、八人,就连走道都塞着了。

    众乡农只见然村口出现了一名年轻娇艳、身段婀娜多姿的少女,原本喧闹的客栈一时间一阵沉寂。

    乡下儿女本就性情豪爽,大伙儿聚在一起时自然是热闹非常。

    可是说也奇怪,一众村民忽然看到眼前这绝美少女,惊讶之余,连话都忘了说,一个个张大了嘴,只知道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谁也不知道这青衣少女是什么来路。

    心怡自下山之后,早已习惯于周遭男性那灼热注视的眼神。

    当下也不以为意,向那客栈老板童老四要了壶清茶,便在堂口处一张小桌坐了下来。而众乡农再往心怡看了几眼之后,便又高声的谈论起来。

    心怡原本并没有注意听到众乡农的谈话,但那些个乡农,却左一句淫贼,右一句畜牲,夹之以拍桌踹椅之声,心怡心中诧异,不由得留心倾听了起来。

    原来这一向纯朴,民风淳厚的童家村,这两个月来却一反常态地成了多事之所。

    这两个月来,童家村已经有十一名黄花闺女惨遭淫贼毒手,其中包括了村长的一双女儿,三天前连老庙祝的的女儿都遭了殃,被强奸之后剥光衣服丢弃在祠堂口。整件事情就如雪球一般越滚越大,连省城都为之震动,限巡捕衙门一个月内破案,而巡捕衙门到现在却居然连淫贼是老是少、是高是矮都不知道。

    众乡农迫于无奈,只好自己守望相助,但想来那淫贼身有武功,就算遇上,众乡农也不是对手,不由得在这小客栈里唉声叹气起来。

    心怡一听之下,心中暗自切齿,便向邻得座的一个老农问道:这位大叔,这淫贼一案,来龙去脉到底如何,是否可以告诉我,或许我可替贵村略尽棉薄!

    那老农民听完心里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却又流下泪来。

    对心怡道:姑娘好意,我们心领了,唉!想那淫贼身有武功行踪飘忽不定,连巡捕衙门都拿他没办法,妳娇怯怯的一个大姑娘家,去招惹那淫贼,那岂不是羊入虎口,埃!

    姑娘还是休息一晚,明天早早离开,远离这多事之地才是。

    说完,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也就走了。

    心怡又再追问众人却也不多说过不多久,晚饭已开,众乡农就也逐渐散去。

    心怡见那老农不愿多说,也没有办法,又想他一番言语,对自己也是好意,虽然自己有心帮忙,但巡捕衙门,村民等却一点线索也没有,一时间自己也无法可想,于是就向那老板童老四要了间房,进房后梳洗一番,便倒了杯茶,以手支颊,坐在桌前暗自出神。

    心怡思索了好一会儿,却也想不出什么妥善的办法来帮助那些淳朴的乡民,随手就拿起刚刚自己倒的茶,轻啜了一口,茶一入口,心里却是一惊。原来桌上这壶茶,却早已被人下了迷药。只是心怡自幼即由师傅处习得各种药物特性,加之以内功深厚,这杯茶就算真的喝了下去,也只是当辣椒水一样,丝毫无损。但此时心怡念头一转,心中已有计较,不由得微微一笑,扇灭了烛火,便上床就寝了。

    三更天,一片沉沉的黑暗吞噬了整个童家村。

    这客栈老板童老四却忽然鬼鬼祟祟的走到了心怡的房前,轻轻的敲着门,口中:姑娘!姑娘!的叫了几声,等了一会儿,见房中没有反应,就轻轻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童老四有着一张狭长的马脸,细小的双眼,这时已悄无声无息地一步步溜到了心怡前面,他紧张地、悄悄地接近心怡,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心底却是一团燃烧的热火。

    他伸出颤抖的右手,轻推了心怡两下,借以试探心怡是否已经睡着。

    心怡却没有丝毫反应。

    童老四已整个人看呆了,站在心怡床前、嘴巴微张、呼吸紧促,一股欲望之火已燃烧起,他像是一头饿虎看见了无力抗拒的羔羊一般,呼吸顿时变得粗浊、急迫了。眼中有一片火焰般的骇人光彩射出,而这片光彩是饥渴的、冲动、淫邪的!

    室内的光线虽嫌幽暗但仍有足够的亮度映照出心怡美丽娟秀的少女面容来。

    童老四小心地将熟睡的心怡翻转成仰面躺着的姿势。

    其实心怡早在童老四敲门时就已醒来,她自发觉了那桌上的茶中参有迷药之后,便心生一计,以自己作饵,引得那淫贼前来,再设法逮获,这时却见那童老四走了进来,饥渴的看着自己,心中十分讶异,因这童老四分明并不会武,绝不可能是那连下数十大案的元凶,但此时也不宜打草惊蛇,于是心怡便继续装睡,静观其变。

    这是一张何等美丽的面容呀!新月般的长眉,两排密密的睫毛,端秀而娇挺的鼻子配着红嫩巧致的樱唇,原本莹洁的脸上,此刻却浮着迷人的红晕,如云似玉臂露在丝被外,那肌肤光润细腻,彷佛吹弹得破!一股少女身上的淡淡芳香,刺激着,诱惑着那童老四的感官。

    童老四终于忍受不住了,慢慢的退下心怡的衣服,不久,心怡已是全身赤裸裸的了!童老四见她一身均匀的白肌肤如同凝脂,两座盈手可握的乳房上附着粉红的、迷人的小乳头,平滑的小腹,一双修长洁白的粉腿,童老四禁不住地轻轻抚摸着。

    说着又吃吃地用舌头吻着心怡的小乳头、吻着她的肚脐眼,一路而下,双手来到心怡的股间的部位,用手掌最后的部份压迫阴蒂。

    同时用中指摩擦心怡肉缝。心怡忍住快感。而这童老四使用手指的技巧,简直难以形容。压迫阴蒂后,如按摩般有节奏的震动。

    而最后,终于双手停在她粉红色的贝肉之上,低下头来,将嘴吻上心怡的蜜穴,猛舔了起来。

    心怡的熟睡既然是装出来的,她当然知道童老四舔她。心怡只感觉大腿深处彷佛有一股火热,那是舌尖传来欢愉的快感,她冷静的心开始跳动。渐渐的再也忍耐不住,穴口也慢慢的湿润了起来。

    童老四满身大汗,欲火中烧,胯下一条肉棒已然挺硬,于是匆忙的自己除去衣物,心怡瞇着眼看见童老四露出了黑挺的肉棍,心里更如小鹿乱撞。一时却不知如何是好。接着童老四捧起那根五寸来长的肉棍,微微拨开了心怡下身两片粉红色的薄唇,用那龟头顶在心怡穴口,磨来擦去。

    却见那童老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自言自语道:「童老四呀!童老四这可是举世无双的第一流货色了,那干良寺玉然师兄的迷药真灵,难怪十数次来从未失手……」

    心怡听到童老四这一段话,心中一动,但那童老四的龟头正顶在穴口摩擦,心怡只觉浑身酸软,想要起身动手,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童老四啧啧赞叹着心怡阴部的娇嫩鲜美,慢慢将心怡双腿向两边分开,色迷迷地看着心怡暴露的蜜穴显得意犹未尽。双手捧起心怡的俏臀,把龟头放在心怡的阴唇与阴蒂中间来回摩擦。

    童老四的龟头在心怡两片娇嫩的唇肉夹弄之下,竟然似又涨大了几分。童老四将龟头的挤开心怡的阴唇,又一下一下往上搓揉着心怡那敏感的阴蒂。

    童老四的呼吸愈发急促,将心怡的屁股微微抬起,心怡娇嫩的蜜穴似乎微微张着小口。童老四将龟头挑开心怡的小阴唇,轻微地磨蹭着。一会将龟头整个没入心怡的蜜穴。一会拿着龟头搓揉着心怡那的阴蒂,忙得是不亦乐乎。

    假装昏迷中的妻心怡忍不住的低声呻吟,俏臀屁随着每一次触动一翘一翘的向上抬着。心怡被他磨的只是麻痒,下身几乎就要迎了上去。

    也是那童老四贼星该败,磨了数十下,腰眼一松,却泄了出来,只将心怡喷的满胯满股,穴口一片模糊。

    心怡被他一喷,真是又气又好笑,心中欲念登时消失大半,忽的翻身一掌,就将童老四劈倒在地。也许是欲火被撩起后无处发泄,这一掌下的手重了,将那童老四打的登时五脏俱碎,萎地而亡,心怡心中一楞,但心想这种人渣本就死有余辜,且那干良寺玉然师兄的迷药等言语线索,也可向旁人问得清楚,也就不放在心上,不过这童老四的尸首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