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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大观园记】第九十七回

    第九十七回:旖旎初裸分寸幼胴,懵懂羞知几岁小香

    且说弘昼进得宝琴闺房,便命那宝琴「脱衣裳」侍奉。

    却再表这宝琴,她年纪虽小,却不比那李纹、李琦等小姊妹一味童稚无知。

    薛家自世祖年起,便是「内廷采办」,名份上是做生意,到了圣祖年间显达

    ,御赐「紫薇舍人」

    之号,亦勉强算得是名门。

    其族内自然长幼有序,昔年捐的功名是长房宝钗之父所继,钗父故后,便是

    其子名为「呆霸王」

    的薛蟠袭了那「内府帑银行商」

    之职;那宝钗自幼教养诗书德礼,便有个「备选内宫秀女」

    的念想在里头;倒是于薛蝌、宝琴这一支上,虽一发爱读书习字,到底不是

    宦门,于那世俗礼貌上且可散漫不羁些。

    这宝琴自两、三岁上,便跟着父母,三山五岳都走遍了,其父是个喜乐好动

    的,各处因有买卖,携着家眷并一对子女,这一省逛一年,明年又往那一省逛半

    年,所以天下十停走了倒有五六停了。

    琴父虽是商贾,却也爱读书,又是常年四方行走,论见识人心、洞悉世情,

    倒是薛家这一辈里头一份的;其早已颇为忧虑,只道这贾、史、王、薛等几个勾

    连名门是外头光鲜、内里根基动摇,后辈儿孙多有不肖,又深陷朝局党争,恐有

    那不堪设想之后患,且是忧谗畏讥的。

    他眼见一双儿女日渐长大,儿子自然也该教养读书,只女儿宝琴,小小年纪

    便出落粉凋玉琢只如天人,哪里有不疼的,只盼能远离时局纷扰,为这女儿个

    出路依靠。

    故此在宝琴八岁时,琴父故去之前,于那病榻上,亲口将宝琴许给江东梅翰

    林之子,约定待宝琴十六岁便送出阁去。

    旁人只道是附庸风雅,却不知琴父心里头其实有个「偏福避祸」

    的念头。

    只是宝琴到底年幼,虽自己也知道已经许了人,那出阁成亲之日尚有岁月,

    除了小女儿家胡思那「梅公子」

    究竟是个甚么样品格之人,自己当真做了梅家媳妇儿,要和夫君做些甚么羞

    涩之事侍奉丈夫,小小年纪,又是闺中淑德,偶尔自己想想,也到底是不懂的。

    却可叹薛家这等小算计,终究难抵大厦颓倾。

    不二年,朝廷查抄问罪旨下,宁荣两府各色远近宗族一并问罪,眼见是个灭

    门九族的旨意。

    梅家不过是个翰林学士的前程,芝麻粒大的官儿,避之唯恐不及,哪里还会

    来提这门本来便要五、六年才有功果的亲事?自然是装作全无此事。

    至于十一、二岁的宝琴,虽没人同她说起,她竟也自有一份冰雪聪明,知道

    自己既然已有了小女儿家的岁数,凭是怎么年幼,按照规矩,发落到边疆给披甲

    兵人奸污取乐直至香消玉殒也是自然之事,那个什么梅家更是难以指望施以援手

    ,那一等惶恐悲伤、凄苦惊辱也是难言。

    不想其后云开日出,万幸皇阿哥和亲王弘昼垂怜,收了两府女眷为性奴,说

    是淫乐悦己,到底也是庇护,这宝琴自然也算是旁支闺女一起入园为奴。

    其时她父母早故,虽姿容清秀无双,论亲疏却毕竟是旁支,好在还有个堂姐

    宝钗,不仅貌似天仙、知书达理、雍容温柔,而且竟颇得弘昼欢喜,在园中封为

    小,自然一切靠着姐姐照拂,在蘅芜苑里住着,又在李纨处教养读书。

    她尚有一个比自己只大一岁的胞兄薛蝌挂心怀念,本来出了这等大事,女眷

    为奴已是万幸,男丁生死是断然不敢妄想的,虽然薛蝌尚未成年,但是阉去后宫

    为小宦奴已是天可怜见了。

    哪知后来弘昼顾怜园中凤姐、李纨、王夫人等人伺候得妥帖也自有一份哀怜

    ,居然颇费周章,捞了那贾府幼子贾兰出了牢狱,特安排其前往京畿皇庄上,陪

    伴宗室里罪余的子读书,居然连那薛蝌也一并如此安置。

    这一等恩典,虽是瞧着宝钗脸面,为薛家留一血脉,只于那宝琴小小女儿家

    心里头,却更是得蒙天家甘露一般。

    遥想胞兄得赦,薛府得留一苗裔,自己居在大观园里,虽为王爷性奴,少不

    得要以童体奉奸玩淫乐,却不比嫁到那无情无义的梅家要好上万倍。

    以她如今年纪,正是含苞欲放、豆蔻玲珑,于那风流事体上,似懂非懂之时

    。

    虽李纨、宝钗再三嘱咐,小女儿家还当知羞守贞,不习风月,但是到底和昔

    日里做大家子小姐自然不同的,多多少少,眼角耳畔,能听闻些风月意头。

    何况稻香村里一起读书的几个未满十三岁的小女儿家里,李纨、李琦姊妹,

    其实早给弘昼淫玩过身子,这宝琴又是个天性聪明的,虽不刻意去学,也多少知

    道些,自己那胸前两朵粉莲,胯下一道玉沟,种种该是女儿家最干净贞洁的所在

    ,终究是要给献给人弘昼奸玩享用,肆意凌辱的,也是自己安身立命之根本。

    那李纨、宝钗虽不教她们风月,却也时时训导「守性奴之德,循园中蹈矩」

    ,只是旁的也就罢了,听小丫鬟们信口乱说,那男人下头的话儿竟说有「杯口粗

    细」,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下头那条小缝儿,平日里只有如此细小一条口子,

    自己一根小指头都只怕可以塞满了,却怎么插得进去那等巨物?真的插进去,只

    怕自己身子定是要裂开来了,却不是死了。

    故此,论心性上,她聪慧烂漫,感念恩,又得李纨、宝钗教养,也一心只

    愿拿自己幼小身子侍奉弘昼,让子快活,让自个儿凌辱,尽奴德、献贞操、品

    耻辱、悦人,但是真想到那懵懵懂懂、惊惧唬人的「男人如何用小女孩的身子

    」,却到底是有几分幼小女儿家天性惧怕的。

    只是惧怕归惧怕,适才弘昼夸她屋子精致都没听真切,但此刻弘昼抛了自己

    ,坐在自己小床被褥之上,命自己「乖乖脱衣裳」

    却到底是听真切了。

    她纵然有十分惶恐、分羞涩、千分耻辱、万分惊惧,但是姐姐、婶婶、嫂

    嫂的日夜教导此刻倒是一股儿涌上心头,也知自己豆蔻年华,一身肌骨,皆是弘

    昼玩物,断然不敢违逆半分。

    竟是咬着下唇,从那丹田里鼓舞起一片女儿家勇气来,努力收敛心声,不去

    想那怕人之事,竟先是墩身福了一福,回个话儿,也算是安抚自己心神,顺着那

    弘昼吩咐,竟是宁可多用嘤咛娇音,说是天性里一段风流,亦是那稻香村里日日

    熏染几分妖娆,连一片童音都带着醉意:「是,琴儿乖的≈hellip;≈hellip;琴儿乖乖脱了衣裳

    ≈hellip;≈hellip;」

    想一想,竟也不知是哪里的一股傲性,竟是咬着下唇,媚眼如丝,娇音如泣

    ,加了一句:「只求子≈hellip;≈hellip;别扫了兴致就好。」

    弘昼听得一笑,知道她不擅伺候人,是小孩子充大人,已是自己蹬下了靴子

    ,盘腿便坐在宝琴那香香的床褥上,将那粉色被褥一翻,挪出一段空隙来自己好

    安坐。

    却偶尔翻见,那宝琴的小枕头原来是个绣着喜鹊的荞麦枕儿,在那旁侧居然

    有一件奶白色的如意纹小肚兜,一条奶白色的如意纹小内裤,也不知是昨儿换下

    的,还是今儿晚上要换,丫鬟们怕凉了乍一穿了不适宜,才搁在被褥旁取暖的。

    这等旖旎闺房春色也是颇为撩人,他忍不住捏起那小内裤来摸玩一通,看着

    那小小一段布料只有自己巴掌大小,越发显得童真可爱,心里头淫意渐凶,不由

    瞧着宝琴只顾遐想「这么小的衣裳,穿在这么个小妮子身上,岂非要酥倒人了?

    不知这小妮子此刻身上贴肉穿的什么≈hellip;≈hellip;可和这手上爱物儿比起来哪个更纯贞,

    哪般更怡人?」

    他安心要赏玩这小娘儿一段风流,倒问道:「扫了什么兴致?」

    那宝琴偷眼瞧见子亵玩自己枕边小内衣,那手掌摸将上去,好似就在自己

    贴身耻处揉玩一般,嘤咛一声,越发脸红的厉害,两只小脚丫顶着地上打转,半

    晌才道:「琴儿还小,身子≈hellip;≈hellip;也小≈hellip;≈hellip;怕没什么看的≈hellip;≈hellip;怎么都比不得姐姐身

    子≈hellip;≈hellip;」

    弘昼听得几乎要笑得打跌,不想这小娘儿竟是如此烂漫可爱,原来别有一等

    小女儿家心思,想着羞惭不若宝钗风流,便假装正色道:「你且脱了我瞧瞧就是

    了≈hellip;≈hellip;若喜欢,便用你身子取乐,若不喜欢,便打屁股,你痛了,本王自然也欢

    喜了≈hellip;≈hellip;你不是说了么,身子不是自己的,只是本王的,快,乖,脱了就是了。

    」

    那宝琴吞了一口口水,虽听着人有调笑之意,亦知道今儿难免裸呈羞胴,

    供奉人尽兴淫玩,自己那纯洁贞守的闺中少女生涯便是已至尽头。

    无可奈何之间,也不敢再去瞧弘昼,只得怯生生在自己领口解开那绕着的绒

    球系带,酥怀小解,玉香泄露,要遵命脱衣呈香,裸躯求奸了。

    她外头一件凫靥裘,本来是个披风大氅,脖领间绒线搭遛着两个绒球绳头,

    此刻一解开,两条小臂微微一挥,那件粉彩美裘,自然滚滚闪着团团光晕而落。

    一展之下,里头窈窕春色,便是弘昼,瞧着里头那初春幼娈穿着体态,也不

    由心头赞个绝妙。

    原来这宝琴凫裘里头,论起来倒是别有一番风韵。

    她年纪尚小,不用钗环,一头黑得透亮的秀发连辫子都不扎,只用几瓣梅花

    连珠绞丝束着两个小髻球,一股子幼龄童稚;身上穿一件贴身粉色连摆褂裙;想

    来是怕冷,两条精巧的小臂上裹着一对雪色绒毛套袖;那裙子色泽极嫩,在脖领

    处只是一片月白,自如新剥白菱一般,渐次到了腰间腿边,才瞧真切了一抹粉色

    ,亦不过是小莲初绽,渐次层变,窈窕鲜亮,倒将整个身子衬得如同一朵新荷;

    腰间澹绿色一条纹绣的翻花腰带,将只有半尺来长的小腰肢扎得定定的;足下那

    裙摆处,粉色衣襟里,却还露出来两条糯白色的裙裤管,也用白色的绒线裹着脚

    丫,想来丫头怕她冬日里冷了,才在是裙下穿套了一条裙裤。

    这层层娇粉、点缀一抹小绿;翩翩玲珑,四肢一色儿嫩白,倒如个花骨朵儿

    化作的小仙子一般。

    虽满身上下皆无花纹,只用颜色装扮,却别样可爱旖旎、精巧娇俏,倒有个

    「一尘不染凡俗气」

    之妙韵。

    只是依着园中着衣,便是幼女家也要小用风流的规矩,领口处倒也不敢遮掩

    ,微微沉一个领子,露出里头一抹胸前白腻肌骨,并那奶黄色的抹胸肚兜上沿来

    。

    若论身量,弘昼如今瞧着,这宝琴明明是个尚未长足之雏儿幼女;只是那一

    等身子用腰带、套袖、裙裤扎定后,体态纤毫毕现,瞧着略有些些丰腴,胳膊、

    腿脚、腰肢、肩膀,倒有些风流欲绽、窈窕将起之滋味。

    尤其此刻瞧她体态,胸前被裙衫肚兜遮着一对小奶儿,虽是她这般年纪,无

    论如何也不过是小月弯弯,新弧鼓鼓,却怎么赏着都有一等蓬勃生长,不知来年

    几何之遐思。

    便是弘昼,也心头暗赞,正是这小女儿家新芽将绽,春苞欲放难得的好滋味

    。

    那边,宝琴早已是羞目迷离,不敢去瞧弘昼,却也不敢违逆抗拒,将两条小

    臂上的套袖一边一个摘了去,散开裙子袖管,又是乖乖的将腰间的粉绿腰带上头

    的团花蝴蝶结解开,松了腰上束缚,那面荷色粉裙便有飘飘欲散,离乱胴体之妙

    。

    她一对乌黑的瞳孔里,到底有些悲耻之色,却也一咬牙忍了耻泪,将那条粉

    荷色宫裙的两片群摆,自左右一分一扯,从自己娇小的躯干上褪了下去。

    亦是一团粉裹飘然落地,里头娇娈幼儿,露出来几多童稚风韵、小儿娇胴。

    弘昼只管赏玩这小幼女含羞忍辱、无可奈何、娇羞驯服,乖乖的自脱衣裳之

    风流美色,不由得意窃笑,以他身份,便是这宝琴就这么羞死了也是受用,自然

    只管尽情视奸她里头尚未长成之春色。

    此刻宝琴一对幼嫩玉臂、两道润滑香肩已是赤裸出来,里头果然是一件奶黄

    色的小肚兜,一条糯白色的扎着裤管儿的裙裤;那肚兜颇为精巧,一色奶黄,不

    用花纹,只在吊带上扎两个小蝴蝶结装饰,绸缎织就,一字抹胸,却偏偏故意层

    迭出五六层褶皱来,将个小妮子的躯体包的如同个上贡绣品一般,最上头那层奶

    黄裹胸处,生怕人不肯去瞧,越发滑熘熘的挂在她女儿家胸之上妆点斑斑旖旎,

    一对眼见嫩得出水来的初春小乳,到底已经在下头顶起两个小樱桃一般的起伏来

    ,那最顶上两颗相思乳豆,清晰可见,圆熘熘、俏嘟嘟的翘在那里,顶着丝绸噘

    起两颗最醒目之美粒,稚嫩无比,是一等哀求赏者怜惜她青涩童贞之意味,却又

    有一等抵挡不得那股子邀君来奸辱淫玩这头初好乳、莫错过人间风流之美韵。

    本来当此之景,只要是男子,眼光便难以移开那胸前奶兜下的小春美色、玉

    乳香波,只是弘昼到底多经风流,多情多趣,此刻不仅一味视奸她肚兜下小奶包

    ,却也可留出三分精神来,细细品赏她已经裸出来的那片肌骨。

    两条白玉般膀子、一弯婉转凋琢之香肩,似小儿家又似玉体将成之婉曲柔转

    ,彷佛仙乐有音;那玉骨冰肌,肤色胜雪、温玉浸润,怎么瞧着都竟是一丝瑕疵

    都不见,却有多了几分丰态;脖子上两条隐隐可见的青筋,一个挺立折转,拉扯

    着女儿家清秀锁骨,倒好似一片羊脂白玉里头,有那鬼斧神工天然造就一条筋脉

    纹理;若非这小妮子年纪如此幼小,又是娇生作养,断然难得这等吹弹可破之香

    肌、丰润婉转之美肉、玲珑娟秀之肩膀了。

    那边厢,可怜个小小宝琴,此刻罗裙羞解,虽只是露出一段香肌,要紧处还

    勉强遮着,却已经是女儿家平生极致之辱了。

    她到底童稚羞耻,潺潺发抖,抱着肩膀,畏缩了会子,亦知道无幸免之理,

    终究要继续脱下去直至赤裸失节丧贞。

    咬了咬鼓鼓的下唇,小脑袋里努力鼓舞出姐姐、嫂子的教养,又骗骗自己,

    只当自己是在丫头面前换衣裳,已是从自己那条香软小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