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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大观园记】第九十回

姑娘,来探望姑娘了。」那坐着的女孩儿,见冯紫英进来,已是变了脸色,

    抛了那手里的九连环,面孔红一阵、白一阵只别过脸去,身子都缩了一缩,却正

    是那大观园里人人都以为已被「发落处置」了的尤家小妹,尤三姐。

    冯紫英不耐烦的摆摆手,叫那个丫鬟出去上门,自己却在八仙桌另一侧的

    太师椅上靠了,将桌上个青花茶壶里倒了半杯茶水,拿在手里哚悠悠的品一口,

    似笑非笑的上下瞧着尤三姐。但见她如今去了憔悴,依旧家常打扮,今儿梳了个

    两鬓分角垂柳辫子,用粉紫色的头绳扎得细细的,额顶只是斜别着一支纱堆的茉

    莉花,还用三四根皮筋扎着胎发,越发显得娇俏可人。身上那领鹅黄色长步裙子,

    只是淡淡纹着云纹,纤薄得贴在她曲线玲珑的身子上,越发显得娇嫩欲滴,领口

    处是两片拢,只用排扣系着,依旧可见里头粉嫩雪颈一条。

    他半晌不出声,只是笑着瞧着,到底是那尤三姐掌不住,先开了口,啐一口,

    峭眉一立,恨恨道:「你又来了……无非又是要……奸辱我取乐?」才开口,似

    乎是一时气苦,眼眶又湿了,竟是不管不顾,将自己那本来就小小一道口子露着

    的上衣领口,狠狠一撕,那头两颗排扣立时崩了,虽未曾敞怀解扣,却也将脖领

    胸前扯出一片白腻酥软,一条勾人玉痕,顶着那粉红色的肚兜出来,口中骂道:

    「来吧……你来还能有什么事,要奸便奸,要辱便辱……左右是左右,你也只会

    糟蹋我。」

    冯紫英瞧着她胸前那抹子少女玉峰,脸蛋上那股子风流不说风流,贞洁不说

    贞洁,恼怒不说恼怒,气苦不说气苦的模样儿,早已酥到了。狞笑着,一把将她

    那精巧玲珑的身子扯了过来,搂在自己大腿上死死按着;自己的那根话儿,便大

    大咧咧的顶着她薄薄裙衫下的小臀一气受用;手上箍紧了她的身子,从她腰肢下

    头穿过多少温柔暖香,也是毫不客气的捂上了她一对嫩奶儿,就手隔着衣衫,在

    她乳头上点点触触;口鼻在她那额头上的发盘里头,连连喘息嗅闻,才自笑道:

    「你说的也没错……我来,自然是要奸你身子取乐的……这真是各有一好,我便

    就是喜欢你这蹄子这股子说不清是泼辣还是柔媚的劲儿……你也莫要一味怕羞,

    既然来了,自然是要陪我玩儿的……只是你敢说,你如今就不想这个滋味?就不

    想和爷一起云云雨雨的?……你摸摸这里……这话儿你就不服了?前儿操弄你到

    妙处,你还哭着求饶,只说此生只拿身子,服侍爷的这根雄根了,这话难道不是

    你说的?转眼儿怎么又恼了?你可知道……爷为了弄你出来,担了多少风险不说,

    光银子,就填了那起子太监侍卫有多少……这宅子里除了你那云儿夫人,没一个

    知道你昔日里是王爷禁脔、天家性奴……你若晓事,安安分分在这里,也做你爷

    我的性奴,每日里养养身子,摩摩奶头,修修腿脚,理理头发,等我来时,好给

    我奸辱的痛快,玩弄的高兴才是大家适意呢。」

    尤三姐又急又羞,又气又恼,她自那日,在那詹事府地牢里被冯紫英逼奸失

    身,总以为奸污上几次,那冯紫英总是要处置自己的。黄泉路近,无常难免。哪

    知自己这股子羞愤着恼、风流婉转、节烈苦痛、半拒半迎、心头儿不肯不愿,身

    子却不得不从的模样儿,竟是让这冯紫英颇为着魔。一番不够,还要番,两

    宿不足,还要七八宿;竟是三天两夜就来逼奸淫弄自己,也是用尽种种心机手段,

    逼奸、顺奸、强奸、口交、乳交、连后头处子菊蕾都被他奸辱了;姿态花样上亦

    是层出不穷,伏案、背身、怀抱、捆绑、倒吊、侧身、入笼、剃毛……连她自己,

    一则是破罐子破摔,左右已经被这男人辱到这种地步,再拼死抗拒连自己都觉得

    多余;另一则上却也有一等痴念,多少觉着,这冯紫英明明是个三品大员,体格

    健壮、模样俊朗,又是王府门人,手握重权,还怕没有女孩子玩儿?居然在自己

    身子上如此迷恋颠倒,倒也动了几分无奈自怜之心……一连是月有余,虽然每次

    被辱,还是要娇斥愤恨、锁眉落泪、哀求推搡,那日夜盼死的心却早没了,也是

    含羞忍辱、沉沦欲海。

    哪知如此,这冯紫英越发舍不得自己,居然将自己瞒着众人,带出詹事府,

    安置在京中一处别院;待自己衣食无忧之外,还派了人伺候自己。这院子里的

    「云儿夫人」,居然还来好言相劝,只让自己「好好伺候老爷,总有些机缘…

    …姑娘便是要求死,欠了老爷这么大人情,也至少让老爷在身子上尽兴再死…

    …我们女人还不就是这么回事。」……她虽羞愤屈辱,也觉着冯紫英如此将自己

    作为禁脔性奴来圈养,未免太不可思议了。虽说他邪淫风流,残刻处毒若蛇蝎,

    但是如此作为,却只是为了得到自己身体长久奸玩,居然不怕犯弘昼的忌讳,自

    此更是别一眼看待,虽然脸上不拿出来,其实也是在此处安生熬日子罢了,那冯

    紫英每每来受用自己,也是半推半就,偶尔的被逼急了,都已经说出许多臣服奴

    性的淫语来。故此……这冯紫英如此说来,其实是说中她心头羞事,也只好扭了

    头不说话,只是身上要紧处,被那冯紫英又摸又玩,一时女儿家本能,已是呜咽

    娇吟起来。

    一时,那冯紫英的手已是从自己衣领里伸进来,已是将自己肚兜都掀了去,

    将自己一对嫩奶粉乳,捏在手心里捻动玩弄,那乳尖上一股股酸软如麻,当真是

    如万蚁钻心,她着实受不得,一边又哭了,一边狠狠的别过头去,却忍不住「嗯

    ……嗯……」的止不住连连销魂蚀骨的呻吟,心头也是愁肠千断、羞耻万种:

    「我定是前世里淫胎托生,居然给这人玩身子,越来越心里头古怪……真不知他

    还会玩我几次?什么时候杀我弃我?又不知如果不和柳郎要好,如今留在大观园

    里,子会怎么待我?子自然也是要奸我身子的……只是园子里貌若天仙的女

    孩子那么多,子也未必和这人一样,有耐心如此细碎分毫的玩我身子……,我

    既被这人胁迫,生死操于他手,又却被他奸辱失节,我的身子自然该是他的了,

    他自然有权有意,可以任意受用,我却只好认命。」

    她胡思乱想,如梦似幻,口中越发殇软,牙关打结,那舌头在口内阵阵乱颤,

    其实心里头已是耐不得那等子淫意摧残,一时只希望冯紫英快些放开自己,一时

    却又免不得想那冯紫英快些抱自己上床,脱光自己衣衫,尽情奸玩自己身子。自

    己虽是哭泣哀愁,羞辱抗拒,却也可享受一番那里头最是销魂蚀骨的滋味。

    不知不觉间,她才觉胸前一凉,原来自己的大裙子已经被冯紫英解开了怀,

    里头一面小肚兜,竟给冯紫英抬到了自己的奶儿之上。只可怜她虽知些风月,年

    纪又小,更不是一味宣淫之人,只是一对娇嫩奶儿,形体虽小,却是颇为弹嫩有

    致,奶头儿也是粉粉嘟嘟,颇为可爱。此刻挂着自己那里头月白色薄纱肚兜,那

    模样儿想来也是羞到肝胆俱裂。她虽想遮掩藏羞,却也知道这冯紫英手段,自己

    哀羞、落泪、愁苦、乃至啐骂、愤恨、怨怒他都能受得,甚至以为是个玩趣,但

    是若是身子规矩,一味抗拒,惹恼了他,吃起苦头来,自己却是要受十倍的苦,

    最终一样还是要尽着他玩身子,故此饶是奶儿就这么裸了出来,要尽着冯紫英抚

    弄奸玩、捻揉舔弄,却只能死死咬着牙关,将两只手臂交相在自己腰后握着,忍

    着不去遮掩,好听凭他奸辱轻薄自己一对女儿玉峰。

    那冯紫英果然尽兴,在自己一对奶儿上又是摸又是揉,将自己的奶头儿上上

    下下,如同玩个弹球似的拨弄,拎起来,又扯下去,每每凌辱所致,自己都忍不

    住连声哭泣哀鸣,却又有一等说不清道不明的惬意之感。一时觉着奶儿好似不是

    自己的,一时又只愿那冯紫英再尽兴凌辱些个才好。那冯紫英一时得意,见眼前

    一对羊脂小峰,玉腻润滑,香氛满面,那奶头儿娇小若豆,却堪堪得翘起来一小

    段,周围还有一圈淡淡乳晕,实在诱人可爱,只是着女儿娇羞,连白腻的乳肉上

    都泛起阵阵血色红晕来,他狞笑一声,一口就埋下去,将那尤三姐的奶头儿含在

    嘴里又吃又吮,口中只含糊道:「你这妮子,又忘了?……呜呜……爷吃你奶子

    时,你羞归羞,哭归哭……该说什么来着?呜呜……再不说的好些,回头连你奶

    儿一并咬了去,晚上下酒……呜呜……」他说着,竟然果真用力一咬。

    可怜那尤三姐转千回,明知他有心羞辱,却终究不敢抗拒,无可奈何,拧

    了一对峨眉,两腮挂泪,从那牙齿缝里,断断续续说着冯紫英教她反复背习的

    「供奉奴言」:「嗯……是……子……三妹妹本是性奴,我的一对……呜呜

    ……小奶儿,本来是专门长来,供子玩儿解闷的……呜呜……只是我下贱无福,

    淫荡无行,明明长了这一对……香香软软,专门勾引男人的奶儿……呜呜……却

    不得福气给王爷子好好玩来……如今,王爷子弃了三妹妹不要了,这对奶儿

    本来是要闲置一生了……幸亏是子您收留,肯再要了她们……您就是我的子,

    我……呜呜……就是您的性奴……我的奶儿……自然是给子您玩儿解闷的…

    …」

    她「背诵」到这里,那泪水如同决堤之潮,断线珍珠,滴沥哒啦自眼眶里奔

    涌而出,身上那股子燥热,并被凌辱逼奸时的滋味,连带着女儿家天然之妩媚,

    竟好一似开了闸门,再也收不住。她整个身子居然拼了命似的,压到冯紫英的身

    上,将一对嫩奶儿,发狂似的在冯紫英面颊上蹭弄,两只手臂,抓着冯紫英的大

    腿,抠出血痕来,再也不管不顾,满口胡沁,这些话儿,却不再是被冯紫英逼迫

    着「背诵」的,而是本能一般,从冯紫英日常里教她的话儿来「化」出来的心头

    耻音:

    「爷……天爷……您别折腾……呜呜……我了……奸了我吧……糟蹋我吧

    ……玩儿我吧……我知道爷喜欢的……是我自己作孽,如今……好好的园子里性

    奴不做,出来……依旧该给男人糟蹋作践……便是爷……爷便是我的天爷。来把

    ……呜呜……就这么着……来吧……碾碎了我就是了……」

    冯紫英哈哈一笑,居然都等不及抱她上绣床,将个尤三姐下头那裙子一撕,

    露出那条奶黄色的小内裤,包着女儿家最羞耻玉缝,玲珑蜜穴,那条当中夹出来

    的小口子处,却已经是湿漉漉的一条水痕。

    他一边接着脱尤三姐那条小内裤,一边也是满口应答:「就知道你这小蹄子

    风流,其实心头里最喜欢你爷这般折腾你……来来来……把屄儿露出来,给爷插

    进去……那里头肉嫩,最该是好好磨一磨的……」

    他拉扯下尤三姐那条内裤,但见里头却是光溜溜的,只有短短几根耻毛根须,

    可叹那尤三姐本来年纪又小,下体只有稀稀疏疏几根耻毛,这冯紫英却强迫硬逼,

    将她那几根耻毛都用剃刀剃了去,才见这般模样。

    此刻看来,如同一个肉馒头,轻轻开了个口子,里面一片儿水汪汪的粉嫩。

    他如何能忍,虎吼这又要插入。哪知那三姐就这翻儿魂飞魄散,遭奸受辱,也是

    沉迷欲海之中,却咬着牙齿憋的一句:「爷……你答应的……我……好好做您的

    性奴……您……救一把柳郎……」

    咿,可叹情欲难分,离乱孽缘,欲知后事如何,请候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忽思昭君不奉召

    草篱深处没红妆

    自有将军筵苯歌

    却是儿女昙花黄

    又思西子去家国

    且共范蠡隐湖杭

    群雄逐鹿凭吴越

    沉鱼落雁自羡芳

    马嵬坡下草青青

    凤仪亭头月茫茫

    可叹古今红颜事

    平生几回能张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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