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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府内深藏的阴谋(第一章 第二章)

    作者:gieppe

    「小坏蛋≈hellip;≈hellip;就爱缠着人家,整天都腻在娘身上,成何体统?嗯嗯≈hellip;≈hellip;坏蛋,

    你看看?把娘的身子都弄湿了,被裖也弄污了,你还要再胡闹多久才满足?」

    低垂的幔帐裹,一名俊朗少年正把一绝色美妇压在床上,两人的身体亲密相

    接,美妇娇媚的话语虽似欲拒,实则还迎,腔调也是又甜又腻,春意中人欲醉。

    此时,二人上身虽仍衣冠整齐,下身却早已一丝不褂。床上一张薄薄的丝被

    遮盖着二人赤裸的下身,两双交缠互叠的小腿从被子里露了出来。妇人的肌肤白

    晢光滑如同縀子,健美结实的肌肉没有一丝松弛,纤纤的玉足也是可爱的盈盈一

    握、小巧玲珑。少年却像是处于极紧张的心情,露出的脚踝挺得笔直,脚趾也正

    用力地腃曲在一起。

    美妇凝视着少年的俊脸,看到他额上的汗洙,心中真是感到说不出的轻怜密

    爱。她的一对手臂擧上了少年的颈项,慢慢地凑过樱唇将他额上一颗颗的汗洙吮

    吻下来。丰满动人的红唇由额头,划过眼睛、脸颊,留下一串串的香吻。最后如

    玫瑰般的红唇微微张开,温柔地含住了少年的耳珠。她一边在他耳旁上喷着香气,

    一边娇媚地说道:「小坏蛋≈hellip;≈hellip;我们做到如此地步,已是万分不该。若是旁人知

    道你我这般≈hellip;≈hellip;如此亲密,此事必为世所不容。娘已经如此为你,你还要如何方

    知满足?」

    美妇的娇媚细语虽带着警告,但也更深地挑动了少年的欲火。他本想回头找

    她的香唇,却竟是不敢唐突佳人。想那少年虽已是一帮之,也是有妇之夫,

    但这个在他身下的美貌少妇,真的是令他神魂颠倒,不能自己。少年爱慕少妇已

    久,终是不敢强求欢爱。两人虽已半身赤裸,在床上亲密互拥,却竟仍未行那苟

    且之事。

    原来,那美妇可怜此血气方刚的少年跟他妻子数月不和,是以决意用自身相

    诱,望能解少年于情欲煎熬。此时三更已过,美妇用她丰盈滑嫩的大腿轻柔地夹

    着少年的下身,任由少年在自己私处前放肆挺动。他俩关系大不常,虽不是如

    夫妻般交欢温存,但如此香艳的亲密程度,实已是和真的沟相差不远。二人已

    经亲热良久,美妇尽力挑逗讨好,望能快快结束此尴尬处境,但她双腿间的阳物

    灼热坚挺,在少妇腿间抽插良久竟仍未泄精,实令她又羞又惊。美人虽已为人妇

    久矣,但从不知道男子竟能如此持久。自己与丈夫每天在襄阳城府俗务繁多,房

    事本已不多,丈夫更是不喜此道,两人欢往往是匆匆了事。通常不过一盏茶的

    时间,丈夫就已丢精弃甲,软扒扒了,那有少年这般磨人?二人下身相接纠缠已

    达两个多时辰,少年的巨物竟仍是坚硬如初,在美妇的双腿间挺得笔直。更令美

    人心慌的是,少年的肉棒越是持久卖弄,美妇的体内竟也感到一阵难言的情动。

    此时,美妇人也不楚气娞的想:「难道真的别无他法?枉自己素以足智多谋

    见称,但在男女之事上竟是如此一筹莫展。我们如此≈hellip;≈hellip;这般≈hellip;≈hellip;已有两个多时

    辰。我大腿也累了、腰也酸了,这儍子竟还是像牛一样≈hellip;≈hellip;难道≈hellip;≈hellip;难道我真的

    要和他≈hellip;≈hellip;」想到这里,妇人不禁羞得满脸桃红,为自己淫邪不堪的念头感到惭

    愧。

    数月来自己坚持用手或双腿令少年的情欲得以宣泄,所幸二人一路而来还没

    有越过道德伦理的最后抵线,美妇的贞洁才得以保存。但少年今晚似有着无穷的

    精力,粗大的阳具顽固地在少妇的大腿间上下硏磨,直把佳人逗弄得意獂如麻。

    美妇本来拚命克制着不敢想的念头,突然霸占了整个脑海。迷迷糊糊间,她

    眼中似已看到少年健项的胴体按在自己身上抵死缠绵、肆意温存≈hellip;≈hellip;

    当时宋代礼教甚严,美妇又何尝不知自己与少年的关系大讳伦常,必为世人

    所不齿?但少妇的父亲是个非汤武而薄周孔的人,行事偏要和世俗相反。目染耳

    濡之下,少妇自小对礼教之念甚浅。更何况二人本就关系亲密,少年不但是她嫡

    传的徒儿,更是她视若亲儿的女婿。少年与他妻子不和,十之八九是因为美妇的

    女儿素来娇横任性,不懂得体贴夫郞所致。美妇自是心中怜爱之余,更带着浓浓

    的歉疚。

    二人在床上耳鬓斯磨已久,美妇深信少年敦厚老实,在没有她的允许下,他

    是绝不会强求欢爱,她的贞洁也就得以保全。但两人半身赤裸,在床上搂抱缠绵,

    少年坚挺火热的下身就夹在少妇粉嫩雪白的大腿间、离阴唇前不过寸许的地方上

    下插弄。少妇乃是久矿之身,房事上又与夫君什为生疏,又那堪如斯挑逗折磨?

    少妇自己虽然不愿承认,但在不知不觉间,那久未被滋润和满足的成熟肉体

    实已被挑逗得情欲暗生。

    此时,少年涨红粗壮的阴茎,就在绝色美妇滑嫩的大腿间来回摩擦。在欲情

    的蔓延下,那饱受孤寂的如花娇躯对陌生的男根发出万分的欢迎。一波波如花蜜

    般的粘稠春水把少年的肉棒尽根打湿,即使二人并非真正地交,一阵阵令人面

    红心跳的水声还是从两人激烈摩擦中的下身里响起。「噗滋≈hellip;≈hellip;噗滋≈hellip;≈hellip;」

    如婴儿吃奶般,那淫靡的声音只把少妇羞得满脸通红。可能是因为对性欲的

    自然追求,少年不断地尝试把自己的下身硏磨到少妇的大腿顶端,追着少妇胯

    下的销魂阴穴。初时二人的性器还有寸余的空间,但少年不断地挪动身躯,在不

    自不觉间把他的下身渐向上拸。距离由寸余慢慢缩短,籍着两人泄出的淫液,此

    时少年坚挺的肉棒已毫不费劲地抵在少妇的阴唇前,只差那最终的一推一送,二

    人就会堕入为世所不容的禁欲中。

    热气腾腾的玉柱再无阻隔地印在妇人的私处,那快要失陷的贞洁娇躯首次真

    实地感到少年骄人的阳物就如势不可挡的大军,把美妇的心防及肉体打得节节败

    退。早已春潮泛滥的玉门,像是一张濡动的小嘴,在少男上下挺动的棒身上,留

    下了一串串淫靡的湿印。每一次热烈的抽动,那如香菇般的大龟头,都必先撞上

    了少妇敏感的玉珠、擦过掟开的花唇,最终浅浅的勾上了娇嫩的菊门。这重复的

    暧昧动作,毫无间断地在美妇的身体上折腾着、引诱着。饱受空虚寂寞的女体也

    似在奋力回报,粉嫩的阴唇如鲜花盛放,在反复磨擦的肉棒上涂抹上珍贵花蜜,

    让少年激烈的抽插更为畅顺。

    少年的阳物此时就在美人那滑嫩花唇前上下抽弄,每次过门都不得而入,其

    苦恼烦躁不问可知。他虽明白自己胯下的那身娇媚软肉,乃是自己结发妻子的亲

    生母亲,也是自己尊敬万分的受业恩师,但在情欲的驱使下,他的忍耐已到了极

    限。

    其实,她们师徒二人肉帛相见、放纵温存已非此一日。数月以来,妇人用她

    那成熟丰满的胴体,母代女职,极尽风流相诱。少年也在美艳的岳母身上,尝到

    了情欲宣泄之乐,享尽了诸般温柔。也是天意有心撮这段孽缘,少年的岳父和

    美妇的女儿都对夫妻行房之乐甚为冷淡,令二人都是同病相怜地过着守活寡的日

    子。

    此时,少年欲令志昏,一心只想闯入妇人的玉门关里。什么伦理道德都已不

    顾,竟不知廉耻的哀求道:「娘,你就疼疼孩儿,从了孩儿这一回吧。我很想进

    去≈hellip;≈hellip;很想≈hellip;≈hellip;要你的≈hellip;≈hellip;身体≈hellip;≈hellip;」他的声音因激情而沙哑,他的脸也因情欲

    而通红。如果胯下的少妇不是自己素来敬仰的岳母恩师,少年早已霸王硬上弓,

    恨恨地在媚肉上宣泄着自己的淫欲了。

    美妇又何尝不知少年此时已是如箭在弦,两人赤裸的下身也似已为交欢作了

    准备:在美妇的双腿间,是少年的腰臀;在美妇的玉门前,是少年的男根。若是

    此时有人闯入,也誓必以为两人正在体交欢,放浪偷情。而且,妇人此刻也是

    饱受着情欲的煎熬,股臀胯下已是一片春潮泛滥。那虎伏在阴门前的阳具虽不是

    属于她夫君的,但饥渴已久的娇媚软肉似是耸勇着她把坚挺棒儿纳入渴求的体内。

    「下身≈hellip;≈hellip;很痒≈hellip;≈hellip;为什么我身体会那么渴望他≈hellip;≈hellip;他侵占我?他≈hellip;≈hellip;那里

    ≈hellip;≈hellip;竟跟夫君的毫不相同,又粗又长的,如果≈hellip;≈hellip;如果他真的占有我≈hellip;≈hellip;啊!我

    实在太不知羞耻了!」深閠怨寂的少妇越是努力克制淫念,脑海里越是浮现出少

    年健项结实的身体和自己畅快交淫欢的画面。美人不能自制地想:「他比我小

    一辈有余,而且更是我女儿的夫婿,为什么我对他竟还有≈hellip;≈hellip;非份之想?

    难道我竟≈hellip;≈hellip;我能如此不知帘耻地在咱夫妻俩的床上失身与他?夫郞对我情

    深意重、此生不弃,我≈hellip;≈hellip;又怎能如此恨心相负?「少妇心内正邪交战,一方面

    想与少年放纵欢淫,另一方面又想为夫郎坚贞守节。她素来坚决果断,不论军国

    决策、帮务职责、家府琐事,诸般大小都处理得爽快明确。但在面临情欲诱惑、

    自身的贞操大节时,少妇竟犹豫不决,无法如常作出正确的选择。

    少年见佳人一直沉默不语,既没有严正拒绝、也没有暗示接纳,不禁暗喜身

    下美艳的岳母也并不像是会排斥二人真的乱伦沟。少年变本加厉地勾引着妇人

    敏感妖娆的娇躯,一边用自己的下身在她阴门前卖力抽弄,一边在少妇俏丽的耳

    旁细语道:「娘,您曾经承诺过,只要孩儿不再留恋青楼、召妓泄欲,您≈hellip;≈hellip;您

    就会尽心服待≈hellip;≈hellip;我真的蔽不住了,求求您就应承孩儿,从了我吧≈hellip;≈hellip;」

    美妇幽幽的叹了口气,想她最初不惜犠性色相,实是不想这个自己寄以重任

    的年轻女婿,终日堕落于下贱妓女身上。若是少年贪图一时风流快活,从污蔑淫

    秽的青楼妓女处染上什么疾病,不单是少年受罪,美妇自己的爱女也誓必惨受灾

    害。既然爱女又刁横任性,不但不给女婿半分夫妻间应有的敦伦之乐,竟还无理

    地离家出走,莣想投入另一个男子的怀抱。当初是妇人亲自选的女婿,她自己也

    深知女儿草包一个,能嫁与如此英雄少年,实已是高攀。不料竟是宝贝女儿先负

    少年,又教美妇如何能料到?自己撮的姻缘竟破碎至此,妇人自是深感内疚。

    她不愿意看到这个年轻有为的女婿终日留连青楼泄欲,若让他娶了妾侍又怕

    女儿回来时不高兴,若让他随意选一个丫头又恐泄露风声。思前想后,美妇竟用

    了一个极荒唐、极香艳的方法来解决问题。初时他俩约法三章:其一,二人亲密

    之事不能与他人说知;其二,若妇人的女儿真的无恙归来,少年就不可再度纠缠;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条,少年不能再召妓泄欲、也不能再进出青楼。如果少年

    能应承此三项要求,身为岳母的她就会尽心服待,如妻子一样为他泄欲。当然,

    开始时美妇只是用手来替少年泄欲。而看到一向高高在上的岳母竟温顺綩约地侍

    侯着他,少年也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常常在美妇绝色容颜和玉手撸动配下,

    少年往往能飞快地喷射出阳精。但他很快地就不再满足与此,软硬兼施地求着

    更逾越的关系。对于少年更亲密越轨的要求,美妇人虽感到为难羞愧,但一想到

    自己的女儿离他而去,害少年饱受相思情欲之苦,又敎她如何推搪拒绝?她尽力

    地迁就着少年、尽心地满足于他,而不知不觉间,她竟也渐渐地迷失在此违背伦

    常的关系中。今天晚上身为岳母的她,赤裸裸地用下身紧夹着女婿的肉棒,让他

    在自己的胯下肆意妄为,二人的亲暱行径不但可称为「离经叛道」,也已是当初

    的她意想不到的进展。

    此时,少年的眼神充满了赤裸裸的兽欲,美妇心知自己再难如从前般靠双手

    和腿令少年泄精,少妇有点儿气馁地想:「难道这三个多月来自己努力尝试躲避

    的事终要发生了?我≈hellip;≈hellip;竟要和他真的体交欢?」但少妇被灌输的传统观念,

    仍是令她尝试着作出垂死挣扎。她在少年的唇上柔柔一吻,曼声轻语道:「儍儿,

    娘已经是半老之身,你却正当盛年,丐帮的兴亡、襄阳的守备、还有我女儿的幸

    福,全系于你身。我们若≈hellip;≈hellip;若是把持不住,竟≈hellip;≈hellip;竟行此茍且乱伦之事,实是

    天地不容≈hellip;≈hellip;」

    二人的关系殊不常。她,不但是江湖中素以机智闻名的女侠,也是旁人眼

    中的贤妻良母;而他,不但是后辈少年英侠中的第一高手,也是天下第一大帮的

    继任帮。两人都是身负重任、万民所托,若二人苟且之事被他人得知,他们誓

    必身败名裂,一生英名付诸留水。此间筒中厉害,美妇自是深知。

    少年狂热地回应着美妇的吻,喘声说道:「娘≈hellip;≈hellip;如果没有您,丐帮和襄阳

    对我来说还有什么意义?我从不贪图丐帮帮的权力、若果不是能常常与您朝夕

    相处、独处一室,我也不会毛遂自荐去当什么帮。我就是想看您传授打狗棒法

    时的英姿、想听您讲解丐帮帮务≈hellip;≈hellip;」

    他的吻如雨点般凌落在她的脸上,美妇像是消受不了般拧着头,一边躲避着

    他的唇,一边嗔道:「原来≈hellip;≈hellip;原来你早已对我存有私心??你这坏蛋≈hellip;≈hellip;

    枉我一向这么疼你≈hellip;≈hellip;「虽然知道了少年早已对自己深藏歪念,美妇竟仍不

    觉恼怒,话语里满是柔媚,竟更像是和情人撒娇挑情一般。

    少年见岳母不加阻拦,于是又接着道:「襄阳虽然重要,但又怎能与您相比?

    襄阳也只不过是一座城池,蒙古鞑子攻破了,城还是会在的。但人生苦短,

    若您始终不知我的心意,我又如何甘心死于此乱世?我≈hellip;≈hellip;「

    妇人伸手温柔地捂着了他的嘴唇,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够了≈hellip;≈hellip;齐儿。

    我不能≈hellip;≈hellip;不能再听你说下去≈hellip;≈hellip;「她那如弯月般的鳯目微眨着泪光,她已

    被少年的情话深深地打动。

    国难当前,如此贪图情爱私欲,实不是侠之所为。但少年那赤裸裸的炽热爱

    意,却是美人一生所求已不可得的感受。美妇心知自己丈夫虽乃人中龙凤,是受

    万人敬仰的大侠,但夫妇俩人总是聚少离多。夫君为人木纳,也从不对自己倾诉

    爱意。少妇自己也伤感地知道:爱妻与国事,夫君必然已国事为重。但此刻,这

    个比自已小一辈的少年,竟然毫无保留地訢说爱慕,愿意舍江山而爱美人,怎不

    令少妇心动不已?

    「自入您家门,娘就待我关怀备至,我≈hellip;≈hellip;」少年突然拉过美妇那盖着他嘴

    巴上的素手,引导着她抚在自己的阳具上,坚定地接着说:「≈hellip;≈hellip;我已经不是以

    前的小孩子了≈hellip;≈hellip;娘,你摸摸看,您的齐儿是不是长大了?」

    此时,美艳如花的少妇被半强迫地触摸那不是她夫郎的阳具,只觉唇乾舌燥,

    恼人的情火像蒸笼一样把禁欲多年的她烧得昏昏沉沉。虽她已不是第一次爱抚少

    年的肉棒,之前为了满足他的情欲,美妇也是用她的纤纤素手为他解决。但如今

    少年那像大蟒蛇一般的阳具,就暧昧地磨蹭在自己的阴门前,手上的触感不只是

    那杀气腾腾的阴茎,还有少妇自己淫糜泄出的滑液。一阵羞耻的淫念涌上了心头:

    「齐儿是真的长大了≈hellip;≈hellip;他的下身还是这样≈hellip;≈hellip;粗壮凶猛!我≈hellip;≈hellip;我竟然被他弄

    得这么狼狈≈hellip;≈hellip;下面都湿了,都是我的≈hellip;≈hellip;那些水。真羞人≈hellip;≈hellip;」

    少妇的手不敢再在二人淫浪越轨的下身间停留,只怕久旷的胴体会不听使唤

    地,把傲然挺立的肉棒渡入自己渴求的娇躯里。少年似也感受到美妇的抵抗正在

    逐渐微弱,她的手既没有阻止他下身的肆虐,也没有推开二人早已亲密无间的股

    臀。

    少年再次调整自己身体的姿势,这次直接地把红通通的龟头擢顶在美妇的玉

    门前。

    他继续软硬兼施地求道:「娘,您就别把我再看成是小孩子了。我≈hellip;≈hellip;我是

    一个能给予您≈hellip;≈hellip;快乐的男人。今晚我不再是您的女婿、不再是您的徒,您也

    不是我的岳母、师父。不管世人怎样看待我们,齐儿只想今晚能做您的入幕之宾,

    纵是身败名裂,也虽死无憾≈hellip;≈hellip;」

    美妇双手温柔的抚着少年的脸颊,四目深情对望。在摇动的烛火下,美妇心

    中真是感交集,往事一幕一幕的在脑海漂过:和自己夫君是怎样从相识、相爱

    到生疏、冷淡,少妇真的感到又甜又苦。当初决意追随夫郎远离家乡,来到襄阳

    为国尽忠,又有谁想到这座围城竟是他夫妻俩爱情的坟墓?她不禁略带悲哀的想:

    「若果我的夫郎能像他一样,对人家更体贴细心,我是不是就更能抵抗别人的情

    爱?我的身体如此热衷地接受他,也正不是夫郎向来冷落所致?」她又想:「或

    许在别人眼里,我如此与他在床上假凤虚凰地戏耍,实已和出墙红杏相差无几。

    自己根本是在自欺欺人,大错其实早已铸成,我又何必坚守自己最后的道德

    防线?「

    美妇再次献上香艳的红唇,这一次更加的放纵投入,香舌略带羞涩的伸入少

    年的口中,舔弄着、挑逗着。高廷的?鼻喷着诱人的气息,美人的唇舌就像舔着

    最甜美的冰糖葫芦,温柔地把少年的嘴巴覆盖包围。少年又何曾尝过此等风流手

    段?心中想回应对方的激情,无奈他靑涩的吻实在不能与成熟妇人相比。更何况

    怒挺的阳具只想直探入美妇的桃源幽俓,少年的心神都尽在自己的下身,一挺一

    挺的想破门而入。

    少年的燥急令美妇忍俊不禁,心想:「毕竟是年轻呀!唉!当年夫君在洞房

    之时也不就是这样猴急?弄得我又疼又累≈hellip;≈hellip;」。她的纤纤素手阻止了少年的巨

    根在自己胯下肆虐,柔声道:「齐儿,你又何须性急?难道≈hellip;≈hellip;难道我≈hellip;≈hellip;

    我还能跑了去么?人家应承过,我女儿没有给你的,娘都愿意给你≈hellip;≈hellip;娘又

    ≈hellip;≈hellip;

    又怎会反口食言?「说罢一阵迷人的红晕泛上了那绝色的容颜。美妇虽已打

    算履行当初的承诺,但如此訢说心声还是令她娇羞不禁。她轻轻的搓揉着少年的

    阳具,把那耸起的龟头置在自己的阴门前,羞涩细语道:」我只求≈hellip;≈hellip;你待会儿

    温柔一点≈hellip;≈hellip;人家≈hellip;≈hellip;也是久未云雨≈hellip;≈hellip;只怕不≈hellip;≈hellip;不堪你的≈hellip;≈hellip;折腾≈hellip;≈hellip;你要

    慢慢地动≈hellip;≈hellip;不可弄痛人家≈hellip;≈hellip;「

    少年每天念?在?就是与此绝色美人体交欢,数月来的美梦终也成真,教

    他如何不大喜若狂?急切间,口齿也不清楚,断断续续道:「真≈hellip;≈hellip;真的吗?

    真的可以吗?这真是太好了≈hellip;≈hellip;太好了!娘,你待我真的太好了!「带着满

    腔的澎湃欲情,少年又再吻上少妇的朱唇,同时一双大手也开始放肆地攀上了高

    耸的乳房,在那柔嫩的雪峯上揉掐搓弄。

    少年热情的反应,似也感染了美妇;她的纤腰微挺,承受着少年在她双乳上

    的揉搓;她的丁香轻吐,挑拨着少年在她樱唇上的舌头。二人都是久未行房,欲

    望就如山火熳燃一样,把两人最后的理智也烧成灰烬。美妇迷乱地拉扯着少年的

    外衣,她此时只想感受到少年那强壮的身体亲密无间地紧贴着自己,肉体的本能

    令她情不自感地为少年寛衣解带。随着衣服一件件的掾落,少年那因长期练武的

    健项身躯,就出现在少妇的眼前。

    「齐儿,帮娘≈hellip;≈hellip;」她的丁香小舌佻皮地在少年的颈上滑过,「帮娘挩下这

    个≈hellip;≈hellip;」言罢,美妇示意着拉了一拉自己的前襟暗扣。少年看着身下的尤物,实

    不相信这个素来端庄自持的仙女,在行房时竟变得如斯柔媚入骨。他颤抖着双手

    挩下了美人的外衣,?在他眼前的是成熟妇女圆滑的雪肩,白晢的肌肤和艳红肚

    兜下高耸入云的双峯 「娘≈hellip;≈hellip;你真美,我从来不敢妄想能和你≈hellip;≈hellip;这样,这≈hellip;

    ≈hellip;真的是我前辈子修来的福气≈hellip;≈hellip;」美妇听着少年的甜言,心里实在又喜又羞、

    动情不已。她像是一个含羞待方的少女把头埋在爱郎的胸前,但又像一个久经风

    月的妇人一样在情人的乳尖上柔柔一吻。她曼声妮吟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猫:「小

    儍子,我们既已快要≈hellip;≈hellip;这??样??我还能是你的娘亲?你还把我看成是你的

    ≈hellip;≈hellip;岳母?师父?」说罢,就像是存心戏弄,她接着还在少年可爱的乳尖上轻轻

    一咬≈hellip;≈hellip;

    少年实是不堪如此露骨挑逗,轻声喘叫道:「啊!娘,啊≈hellip;≈hellip;不是,那≈hellip;≈hellip;

    齐儿应该怎样≈hellip;≈hellip;称呼你呢?」

    少年靑涩的反应,更令美妇决意存心捉弄一番。她正容道:「称呼?啍!!

    本夫人乃是名震大江南北,天下第一大帮:丐帮的前任帮、身兼东邪北丐

    绝世武艺、智退过万蒙古鞑子、江湖上无人不识、无人不晓,黄蓉,黄女侠是也!

    耶律小儿竟敢不识≈hellip;≈hellip;?噗!「话未说完,佳人已自娇笑。黄蓉小时本就是飞扬

    跳挩、放荡不羁,奈何自嫁郭靖而后,言语性情像是也越变沉闷。如今与女婿耶

    律齐偷情交欢,黄蓉似已深深的陷入一阵难以形容的情感当中,言语动静都带着

    一股风骚诱人的媚惑。

    黄蓉在少年憨憨的笑脸上一吻,轻语道:「靖≈hellip;≈hellip;师父七公和父亲也叫我蓉

    儿,你呀≈hellip;≈hellip;自是不能占此便宜、对我无礼!嘻!如果你愿意,你就叫人家姐姐

    吧≈hellip;≈hellip;但这只是你我私下的称呼,在外人面前姐姐还是你的岳母,你≈hellip;≈hellip;也还是

    郭家的女婿。好齐儿≈hellip;≈hellip;来,帮蓉姐姐把肚兜也除下吧≈hellip;≈hellip;」

    面对如斯风流尤物,耶律齐实已被迷得忘了三魂六魄。黄蓉那满载春水的双

    眼、白嫰如玉的粉颈、还有那肚兜下丰盈饱满的乳房,都令耶律齐实实在在地感

    受到岳母那有别于平时的妩媚入骨:她那平常充满智慧灵气的眼眸,此刻也只有

    激情和盼望;她那平常端庄圣洁的容颜,此刻更已是被情欲篜得桃红遍布。除了

    大侠郭靖,还有谁领略过黄女侠如此娇媚妖娆的床上风情?耶律齐只觉欲焱翻滚,

    一双手略带粗暴地扯着岳母身上拟事的肚兜,想再次窥看衣物下的那双诱人雪峯。

    俏黄蓉温顺地举头相就,肚兜的带子由白晢的雪颈后松开,耶律齐再微微一拉,

    那成熟动人的女体就完完整整地裸露在他贪婪的目光下。

    手工精絰的肚兜上,绣着一对欢交颈的鸳鸯。只有黄蓉知道那是夫君郭靖

    相送的闰房心意。郭大侠本就粗枝大叶,对待儿女私情殊不细心。郭黄二人成亲

    多年,此肚兜竟是黄蓉收到的唯一礼物。黄蓉体贴夫郎,心知郭靖对妇人的衣裳

    穿载实是一窥不通,对此礼物自也特别珍惜。黄蓉还记得在和夫郞行房亲热时,

    她曾经如此承诺过:「蓉儿是靖哥哥的,只属于靖哥哥一个人≈hellip;≈hellip;这肚兜下的身

    体也只属于我最爱的靖哥哥。蓉儿知道靖哥哥会一辈子保护蓉儿,蓉儿也会一辈

    子照顾你≈hellip;≈hellip;」当时夫郎眼里的感动,两人语后的激情,都深深的烙在黄蓉的芳

    心里。她还记得那次靖哥哥忘情地扯落肚兜、夫妻二人激情交欢时,她对靖哥哥

    的爱是如此的忠贞不二。

    是什么变了呢?娇红的肚兜还是跌落在同一块地上,舒适的大床还是孕育着

    男女的欲情。为什么变了?是夫郎郭靖日渐的冷漠?是女儿郭芙素来的任性?是

    女婿齐儿可怜的处境?还是蓉儿变了?一阵复杂烦人的感慨涌上了少妇的心头≈hellip;

    ≈hellip;

    她慢慢的转过了头,凝视着那被扔在地上,自己最爱惜的跕身小衣、那艳红

    欲滴的肚兜。蓉儿的眼中似以看到夫君郭靖的脸庞≈hellip;≈hellip;

    「靖哥哥≈hellip;≈hellip;你就原谅蓉儿这一次吧!芙儿横蛮任性,对齐儿不但不细心照

    顾,竟还异想天开,离家出走去追杨过那孩子。唉≈hellip;≈hellip;过儿心中只有他的小龙女,

    又怎会看得上我们家的儍大姐?也不知芙儿为什么突然会疯恋上了杨过≈hellip;≈hellip;可怜

    的齐儿受到如此屈辱,在外召妓实也是情有可原≈hellip;≈hellip;但齐儿对襄阳、丐帮、你我

    夫妇都有莫大的恩惠,蓉儿实在不忍此大好男儿误入歧途≈hellip;≈hellip;更何况≈hellip;≈hellip;近年你

    忙于国事,也冷落了人家很久了≈hellip;≈hellip;蓉儿实在也很≈hellip;≈hellip;需要≈hellip;≈hellip;」

    一滴晶莹的泪水滑过那绝色的容颜,黄蓉终于完全放下心里的负担。「靖哥

    哥,蓉儿要把身体交给齐儿了,你≈hellip;≈hellip;不要怪我≈hellip;≈hellip;」

    耶律齐眼看岳母心情激荡,就温柔地吻了吻娇颜上的泪痕,也把美人赤裸的

    娇躯搂在怀里。「蓉姐姐≈hellip;≈hellip;您怎么啦≈hellip;≈hellip;您后悔了吗?」他爱她、敬她,绝不

    愿她心受委屈。但耶律齐却不知道正是他可悲的婚姻,令黄蓉想弥补女儿的过错;

    正是他温柔的个性,打破了黄蓉的贞节心防;也正是他坚挺持久的肉身,?

    醒了黄蓉久矿的欲望。一切都是那么自然,竟像是二人早已在心底里预知到

    此事的来临。黄蓉现在的心里没有丝毫的后悔,只有阵阵的紧张,兴奋和≈hellip;≈hellip;期

    待。

    她修长的大腿没有再夹着少年的肉棒,而是张开着盘上了他的腰肢,她白晢

    的双臂也套上了少年的颈项。为丈夫苦守多年的贞洁,今天终告完全失守≈hellip;≈hellip;

    「齐儿,我们都已经这样了≈hellip;≈hellip;又说什么后不后悔?芙儿不懂事,也是我们

    郭家的错。芙儿没有给你的、欠你的,就让娘≈hellip;≈hellip;不,让蓉姐姐好好补偿于你。

    你要承诺今晚之事,不能与他人说知。不然,你我必身败名裂,万世受人骂。我

    也没有脸目面对你郭伯父了。」耶律齐心里着实感动,他心知岳母名震江湖,素

    以端庄文雅示人,今晚如此委身相就,实是对自己怜极爱极所致。

    「来吧≈hellip;≈hellip;慢慢来,温柔点,蓉姐姐≈hellip;≈hellip;久未行房,真的是怕受不了≈hellip;≈hellip;还

    有,你不能在我体内≈hellip;≈hellip;出精,如果你让我怀上了≈hellip;≈hellip;孩子,姐姐真的无颜再活

    于世上≈hellip;≈hellip;」强忍着羞涩,黄蓉断断续续的说出自己最后的要求。一想到这不伦

    苟有可能会带来的严重后果,纵是久经风浪的女侠也不禁担忧起来。

    黄蓉微微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也因紧张而颤动。她感到齐儿的手提起了她的

    大腿,自己早已潮湿的玉门前顶着一枝雄訆訆的男根,火荡而坚挺。她已经走上

    了这条不归路,又为什么再要多想?

    「蓉姐姐≈hellip;≈hellip;您真好。齐儿要进去了。」黄蓉羞闭双目,微微的嗯了一声以

    示回答,略为紧绷的妖娆胴体已准备好去迎接承受。耶律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随着腰肢和臀部的下沉,顶在黄蓉阴门上的龟头就缓缓地扎进了少妇湿润的花俓。

    「滋≈hellip;≈hellip;」的一声响,耶律齐的下身毫不费劲地滑进了黄蓉的体内。本已情动如

    潮的黄蓉,感到长长的肉棒势如破竹般插进了自己的花房,满满的、涨涨的,自

    己蜜壼内的春水也似被少年的庞然大物捅得满溢出来。

    「啊!终于来了≈hellip;≈hellip;齐儿真的把他那话儿插进来了≈hellip;≈hellip;他那里真的雄壮非凡,

    把我≈hellip;≈hellip;把我占得满满≈hellip;≈hellip;」被夫君以外的男人首次占有,一阵难以言状的陌生

    感充斥着黄蓉的观感。黄蓉情不自感地把她生命中的两个男人互相比较,只觉耶

    律齐年轻有劲的阳物一下子就填满了自己的整个阴户,圆圆的龙头也紧扺在自己

    的花心前,威胁着似要闯门而入。「靖哥哥虽身强体健,但齐儿的下身好像更粗

    长壮实≈hellip;≈hellip;啊!我怎么可以这样比较二人?蓉儿啊蓉儿,你已经把身体都给了齐

    儿,再有如此下流想法就更对不起靖哥哥了≈hellip;≈hellip;」

    就在黄蓉心神旗动之际,耶律齐此刻也是感交集。毕竟自己的妻子郭芙就

    是从这柔媚的女体里孕育而出,现在自己竟像岳父一样和这美艳岳母共效于飞,

    单是这有乖伦常的念头已把耶律齐刺激得如疯似癫。更何况黄蓉黄女侠素以美貌

    惊艳闻名江湖,此时赤裸裸的被自己按在身下,一脸欲拒还迎的柔媚风情,纵是

    枊下惠会被迷得神魂颠倒,更何况是血气方刚的耶律齐?他把身体深深的沉进了

    黄蓉的娇嫩美穴里,宛如鸭蛋般的巨大龟头滑过层层叠叠的软肉,毫不费力的就

    闯进了岳父郭靖从未到过的粉嫩花蕊。

    此时,俏黄蓉虽心灵上愿意接受与少年欢,但那久未被夫君滋润的柔嫩身

    躯,仍旧无法悉应耶律齐的庞然大物。黄蓉只觉那灼热火荡的阳具一下子就插入

    了自己的最深处,那紧迫感带着疼痛,也带着羞涩,占据了黄蓉的整个思想。

    俏黄蓉尝试着挪动自己的丰臀来减轻那阵阵的刺痛,但耶律齐健壮的身体紧

    紧地压上了她,那如炭如铁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把她滚圆的股臀死死地钉在床上。

    黄蓉只觉口亁舌燥,自己的娇驱上下都受制于雄性的侵犯,令她身不由己地

    感到紧张慌乱。黄蓉哀哀的娇吟道:「齐儿,你≈hellip;≈hellip;你这么粗暴鲁莽,一点儿也

    不懂得疼惜姐姐。先不要动≈hellip;≈hellip;你要给人家一点时间,习惯你的≈hellip;≈hellip;你那坏东西

    ≈hellip;≈hellip;」

    看到黄蓉那因刺痛而皱起的娥眉,耶律齐不禁暗怪自己鲁莾,一得到渴望以

    久的胴体就粗暴占有,丝毫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他不敢再强行乱动,怕弄痛了水

    嫩般的美人儿,反而把心思都转移到黄蓉那白嫰圆滑的乳房上。

    黄蓉哺育过三个孩子的胸部浑圆洁白,乳尖带着一种诱人暧昧的暗红,在一

    片雪肌上更添妖媚风姿。有别于女儿郭芙的娇小,黄蓉平素紧紧束缚着的丰满胴

    体,此刻在赤裸裸时得到尽情的解放。高耸丰盈的胸脯,充满着成熟妇人应有的

    乳脂。之前黄蓉跪着替他手淫时,耶律齐必会趁机饱覧一番。如今他终可掌握丈

    母娘这对诱惑迷人的乳房,若不仔细玩弄,岂不是暴珍天物?

    耶律齐温柔地搓弄着白得耀眼的双乳,感受着黄蓉细致娇嫰的肌肤,下身也

    情不自感地在女侠的密穴里充血跳动。黄蓉只觉耶律齐那厚大粗糙的掌心就盖印

    在自己的心上,那羞耻的感受令她的乳尖渐渐挺起,被插入的涨痛似已得到舒缓。

    「啊≈hellip;≈hellip;」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耶律齐在乳房上的艳红放肆吮吻,换来黄

    蓉一刹那失控的娇喘轻吟。乳房上敏感的肌肤传来一阵阵湿热,原来小巧的乳头

    已被耶律齐完全含入口腔内。每当舌头轻浮地在乳房顶端上扫过,黄蓉的胸膛就

    会急剧地起伏,似是不堪那媚惑的折磨。

    正当耶律齐激动地吮咬着那宝红娇嫩的乳尖时,一缕迷人荡魄的乳香慢慢地

    从黄蓉的胸膛上沁出。那甜蜜的味道伴随着成熟妇女的体香,就像一剂天然的春

    药,完完全全地唤醒了耶律齐的兽欲。此时,黄蓉丰胸和阴门双告失守,最敏感

    私密的地方被自己平时宠爱的女婿越轨侵犯着,那新鲜刺激的背叛,令平素含蓄

    自持的妇人变得更为放浪形骸。黄蓉挺着胸、张着腿,承受也是享受着耶律齐越

    发激情的挑拨戏弄。

    忽然,黄蓉的胸前「滋≈hellip;≈hellip;滋≈hellip;≈hellip;」的响,二人还未回过神来,一股甘甜之

    极的蜜汁已涌进了耶律齐的口腔。

    「那≈hellip;≈hellip;那是乳汁!!岳母的胸脯竟然流出了乳汁!」耶律齐心喜地发现,

    经过自己手掌和嘴唇的揉掐按摩,黄蓉那如蜜瓜般的丰盈奶子,竟泄出了珍贵滋

    润的汁液。

    「真甜,想不到我竟可吃到岳母的乳汁≈hellip;≈hellip;太诱人了。」耶律齐激动不已地

    吮舔着左边的乳房,另一只手在黄蓉右边的胸膛轻轻一揑,果然不出所料,白花

    花的奶液也像是不堪负荷地从乳尖上喷涌而出。没有嘴巴的覆盖,带有浓香的奶

    汁毫无阻隔地喷洒在二人的肩上胸前,形成了淫糜的图案。

    闻到二人身上沾满的奶香,只把黄蓉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把头埋进女婿的

    臂弯里。但此时耶律齐正贪婪地伏在自己的胸部,吮饮着自己的奶水,黄蓉只觉

    全身软弱无力,既不能动、也不愿动,她只能紧闭着眼,任由羞耻屈辱的想法淹

    盖自己:「为什么≈hellip;≈hellip;我的身体像是失去所控?我已久未脯乳,奶水也应已≈hellip;≈hellip;

    隔断,想不到被齐儿这么逗弄,竟连奶水也喷出来了≈hellip;≈hellip;真的是羞死人了≈hellip;≈hellip;」

    黄蓉虽然对自己胴体诚实的反应感到羞愧,但乳房被放肆吮吻的愉悦,令本

    来涨痛的下身得到舒缓。她慢慢地举起白藕般的玉臂,放在耶律齐浓密的长发上,

    引导着少年的头在她丰满的胸前游动。「想不到让齐儿这样吃自己的≈hellip;≈hellip;胸脯竟

    是这么舒服。为什么靖哥哥就从不这样做?除了芙儿、襄儿和破虏小时候吃过我

    的奶子,世上竟没有别人给予过我这样的欢乐≈hellip;≈hellip;啊!!」

    一阵淡淡的疼痛由乳尖转来,打断了黄蓉的思绪。「痛呀!小坏蛋!你就不

    会温柔一点吗?谁说你能咬姐姐这里的?」她娇嗔着拍打了身上的小男儿,令他

    暂止对她乳尖上的肆虐。只见耶律齐笑着在咬红了的娇嫩旁一边轻吻、一边笑语

    道:「谁叫蓉姐姐你这么诱惑迷人,看到你这样裸露胸膛,齐儿就忍不住想吻你、

    舕你、咬你。」说罢,耶律齐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又再在黄蓉高耸的乳上

    作势欲咬。

    黄蓉咭咭娇笑地在耶律齐的身下躲避着,她一边护着自己胸前的软肉,一边

    推拒着少年的调戏。但一切的扺抗都是那么的徒劳无功,耶律齐的玉茎还是深深

    地插在黄蓉的阴户里。那灼热火荡的男根,抽乾了柔媚女体内所有的力气。二人

    温馨的戏耍很快就静止下来,耶律齐在沉寂中更加感受到黄蓉娇喘轻吟;黄蓉也

    在沉寂中更加感受到腿间的阳刚。两人的目光再度碰上,乾旱的嘴唇也再次热切

    相接。

    耶律齐的口腔内还残留着妇人的乳香,在二人激情的拥吻中,那浓郁的甜美

    都回到了黄蓉的嘴唇舌间。本应是为儿女的珍贵乳汁,在欲情深陷时却成为

    了挑逗小情郎的最佳游戏,甜蜜的汁液在二人的口腔内渡内渡去,乳白色的津液

    不时在二人交缠的嘴脣上闪着光,情景是那么的淫靡放浪。

    「齐儿≈hellip;≈hellip;」黄蓉嫞懒的啍声道:「你知道≈hellip;≈hellip;除了姐姐的≈hellip;≈hellip;孩子外,齐

    儿是世上第一个吃过姐姐奶子的人≈hellip;≈hellip;蓉姐姐对你好不好?」已经放下了一切道

    德枷锁,此时的黄蓉竟还会在女婿面前撒娇争宠!

    耶律齐再次激动地咬上了丈母娘那突起的艳红乳尖,嘶声应道:「您待孩儿

    实在是太好了!齐儿至少丧母,从没有人如此待我这般好过≈hellip;≈hellip;连芙儿也没有≈hellip;

    ≈hellip;」

    黄蓉心中充满了怜爱,现在她只想用自己的一切,来取悦这可怜的男孩。数

    月前,黄蓉就已用她的手令耶律齐得到满足;接着在不敌他软硬兼施的请求下,

    黄蓉奉献了自己的胸乳和大腿;到了此刻,一代女侠已是泥足深陷,在小情郎和

    自身的情欲渴求下,心甘情愿地把坚守多年的贞洁送上。

    黄蓉其实已隐约知道从开始而来,自己破禁用手为他发泄情欲,终有一天她

    也可能会失陷于此危险游戏。只是聪慧如黄蓉也想不到二人的关系竟会进展得如

    此快速,什么道德伦常,在两人频密的越轨探下消失怠尽。此时,黄蓉那晶莹

    如玉的乳房,沾满了白花花的奶渍。耶律齐越是放肆挤弄,那情景越是淫秽不堪,

    本来那端庄贤淑的人母,现正赤裸裸地在床上展露娇躯,胸前又是乳汁又是口津,

    一片狼藉。耶律齐从那高耸的乳峯上抬头笑道:「蓉姐姐,你这模样儿真的是颠

    倒众生 而且,现在你胸前湿漉漉的≈hellip;≈hellip;就好像我们第一晚亲热时的颠狂≈hellip;≈hellip;」

    看着耶律齐俊脸上的坏笑,聪慧非凡的黄蓉立时回想到他所指的那一夜,就

    是数月前她首次触摸女婿的下身,二人越斩的开始。那时,郭靖和郭芙都碰巧不

    在府内,却间接地造就了二人的孽缘。那一晚,年青俊郎的女婿如人般端坐椅

    上;美艳无双的岳母如奴婢般跪坐椅前。黄蓉坦露着双肩,纤纤的素手在裸露的

    男根上温柔地撸动。忽然,耶律齐低沉一喝,一股浓淍的阳精从马眼射出,在毫

    无阻隔下喷洒在黄蓉的胸前乳上。两人初次亲密如斯,在没有经验和准备下,那

    晚是第一次、也是黄蓉有生以来唯一一次,正面地沐浴在男子的阳精之下。

    灼热的精液沾满了黄蓉那圣洁娇嫩的胸膛,一小撮花白的精水,顺着美人胸

    中柔和的曲线,流进了肚兜内、乳沟间。她还记得那股阳精,又是热烫、又是浓

    烈。虽然没有让女婿泄入自己体内,但身躯首次沾上不属于丈夫的阳精、黄蓉还

    是对那一晚的出轨印象极深。

    如今,黄蓉听到耶律齐此刻旧事重提,她自然联想到那晚自己胸前的情景,

    就如同今夜般淫浪不堪。两者有别之处是,黄蓉胸前淍白的体液不再是女婿的阳

    精,而是自己失控泉涌的奶水。二人也不能再自欺欺人地否认此有违道德伦常的

    关系,黄蓉现在而是一丝不挂地和自己的子侄辈欢淫作乐。

    黄蓉轻轻地拧了拧耶律齐的耳朵,含羞娇笑道:「你坏死了,从来也没有人

    如此羞辱我!那天你≈hellip;≈hellip;你射≈hellip;≈hellip;泄出时≈hellip;≈hellip;把我最珍惜的肚兜也沾污了≈hellip;≈hellip;

    现在又用此事来取笑姐姐、占姐姐的便宜!「语气虽似苛责,但女侠的目光

    满含笑意,脸上春潮浮动,没有丝毫长者的威严。黄蓉自然是想到肉体的大便宜

    也被占了,话语间的调戏又算是什么?本应属于丈夫的贞洁也被夺取了,沾污了

    郭靖赠送的内衣又如何?

    回想起那夜的初次风流,黄蓉更忆起了耶律齐粗长的肉棒在自己乳房上喷洒

    浓精的淫靡。那火烫滚热的男子精华,在她身上留下了永不磨灭的烙印。黄蓉从

    不知道男子爽出泄精时可以如此猛烈,夫君郭靖在行房时泄出也不多,流出的精

    水也从未能如耶律齐般失控喷射。那天被女婿射中打湿的体验,不但令黄蓉感受

    到少男惊人的力度,还有令她讶异于女婿阳精的多和浓。黄蓉的颈、胸、乳房和

    肚兜都完全被白浊的体液所沾污,那情景又狼狈、又淫靡。绝色的黄蓉就像一尊

    被人亵渎的仙女玉像,神情带着五分的圣洁、五分的下贱,跪在地上承受着女婿

    耶律齐阳精的浇灌。

    事过境迁,二人有悖伦常的关系不但没有止息,反而更是变本加厉,现今耶

    律齐终于夺取了岳母的贞洁肉体,两人的罪孽又深了一层,在此乱伦关系里也是

    越陷越深。

    一想到女婿当时泄出时的霸道强悍,黄蓉就不禁担惊忧虑。耶律齐天资过人,

    就连夫君郭靖盛年之际,高潮泄射之劲和量,也是大有不如。此刻女婿这凶神恶

    煞的巨阳就捅插在自己的体内,黄蓉不禁想道:「齐儿的那里非比常,待会儿

    咱们真的交颈欢,如果他在我体内激烈喷射,精水必会直达我阴户深处≈hellip;≈hellip;」

    想到此际,黄蓉心里噗噗乱跳:「蓉儿啊蓉儿,你一定要紧守节制,在最后

    关头要把齐儿恨心推开。绝对!绝对不能怀上了孽种。」

    黄蓉把素手搭上了耶律齐的臀部,在他脸旁轻语道:「齐儿,谢谢你这样温

    柔对待人家。姐姐现在≈hellip;≈hellip;可以了。你慢慢地动吧,要好好地疼惜姐姐≈hellip;≈hellip;」

    黄蓉接着又把一双凤目对上了他,正容道:「今夜接下来的事,姐姐绝不会

    后悔。但若你不应承我在情欲高涨时抽出≈hellip;≈hellip;排精,姐姐绝不会再陪你,也不会

    再见你≈hellip;≈hellip;知道了吗?」

    耶律齐柔情地在她樱唇上一吻,正视着岳母承诺道:「蓉姐姐,我应承你。

    一定不会让姐姐怀上的≈hellip;≈hellip;我要动了,你忍着点≈hellip;≈hellip;」

    粗长的肉棒从黄蓉娇躯里缓缓抽出,阴户内的层层肉环像是恋恋不舍地紧抱

    着耶律齐,像是恳求他不要离去、继续缠绵。项大的龟头退到粉嫩的阴门前,然

    后又再挤了进去,一下子直达柔软花心。

    「啊!」一声情难自禁的娇吟,黄蓉最私密的媚肉,又再度被她疼爱的女婿

    准确打中。「好满≈hellip;≈hellip;好满,插顶到最里面了!」黄蓉羞怯于此不属于丈夫的粗

    壮阳物,竟能够直进自己体内深处,一时间又麻又酥,美美的快感把她包围抱拥,

    令黄蓉情难自禁地呼着气。二人默默地享受着水乳交融的舒爽快感,这一刹那间

    世上所有的道德礼教,已不再重要。

    少享闰房之乐的黄蓉,阴道不但湿润紧束,阴户内的温香软肉还把耶律齐的

    下身层层包裹,挤弄按摩着肉棒上的敏感神经。每一次肉棒深深的扎入,娇艳的

    子宫就像一只樱桃小嘴,先是半推半就地被撑开,然后又万分亲热地在圆大的肉

    冠上舔吻吮咬。耶律齐之前充分的挑逗勾引,令黄蓉不再排斥这陌生的阳具。那

    有别于丈夫的肉身,竟是与她的胴体如此拍吻。首次出墙的背叛令黄蓉更感

    刺激,她张开了那双春水盈盈的俏目,映入眼帘的是女婿尽根没入的下身,情景

    甚是淫靡诱惑。两人耻毛交接、磐骨相撞,流出的淫水泛滥到了两人的小腹和下

    臀,虽交沟只是刚刚开始,其颠狂热烈已远胜于黄蓉此生所经历。耶律齐看到黄

    蓉盯着二人下身的痴迷目光,情不自禁地问道:「蓉姐姐,齐儿这样弄,你舒服

    吗?」说罢,情热的少男又是一阵温柔的挺耸。

    意识到自己的羞态被窥,黄蓉躲藏着把头埋在少年的胸膛里,轻声道:「你

    很好≈hellip;≈hellip;真的,说不出的好。姐姐只是≈hellip;≈hellip;有点不惯≈hellip;≈hellip;」只有俏黄蓉自己知道

    那最后一句是遗心之言。少年的耐心侍候和天赋本钱,早已把黄蓉的渴求推到最

    高峰。当耶律齐开始挺动那粗长肉棒时,黄蓉只觉全身迷醉甜蜜,以往和夫君行

    房的平淡全都比了下去,又那有什么不惯了?黄蓉实是被这快意高潮弄得心慌意

    乱,唯恐自己今夜会被肏得如淫娃荡妇般不堪,所以才心虚地撒了谎。「为什么

    我竟可感到如此舒服?齐儿只要一动,我全身就像有电流通过。和靖哥同房共寝

    这么多年了,为什么就没有如此快乐销魂过?啊≈hellip;≈hellip;齐儿又≈hellip;≈hellip;又再吻我的胸了

    ≈hellip;≈hellip;」耶律齐还以为岳母真的还未能适应习惯于他,一心想献殷勤的他重新把佳

    人上身置放床上,从她背后把发髻解下,然后又再接再厉地在岳母的丰乳上逗弄

    挑拨。

    健壮的男子一边耸动下身,一边在妇人独有的柔软雪胸上搓揉吮咬。黄蓉不

    经意的小谎话,一句「不习惯」的反话,竟换来了耶律齐更拚命的讨好,也同时

    地更猛烈地把黄蓉推进情欲的深渊。布满唾液的乳尖在空气中感觉微凉,在黄蓉

    那本已火热的胴体上更觉鲜明诱惑。绝色的女侠就如深闰怨妇一样呻吟轻喘,那

    不能自控的声音令黄蓉羞愧惊慌:「为什么我会发出如此放浪的呻吟?我≈hellip;≈hellip;

    控制不了自己≈hellip;≈hellip;太羞人了≈hellip;≈hellip;齐儿再继续这样逗弄我的话,我今夜必会大

    大地出丑≈hellip;≈hellip;「虽然有着羞耻矜持的想法,但黄蓉对身上男体的渴求实已到了疯

    狂崩溃的边缘。她紧夹着下身的阳刚,拚命地挺起自己的胸臀,任由自己情动的

    女体迎接着女婿耶律齐更激情的上下侵犯。

    肉棒的抽插,强烈而温柔。黄蓉娇躯内泄出的春水,已到达了惊人的程度。

    每一次耶律齐深深地把巨阳植入,春水就如泛滥一样满溢而出。黄蓉紧致白

    润的双腿在微微地抽搐颤抖,胸前一对可爱乳球随着下身的节奏不断上下抛动。

    那迷惑天下众生的狐媚妖艳,已不再是夫君郭靖专属的了。在军营里勤奋练兵的

    郭靖,又那会想到爱妻已背叛于他,任由女婿享用她最美好的一切?

    耶律齐其实床事经验比岳父郭靖还少,但他在青楼妓女上留连过一段时间。

    虽然黄蓉对此歪行发现及时,但耶律齐还是从那些妓女身上学会了一些性技,

    如女体身上的敏感部位和九浅一深的抽插技巧,此刻都在岳母的身上使了出来。

    耶律齐奋力地朝黄蓉的幽穴顶进,舒爽的快感立时令佳人欲情澎湃,然后他

    又迅速地摆动下身做出一轮快速的浅插,令黄蓉体会到不一样的滋味。阴户里像

    有虫儿在咬,又像有电流通过,奇妙陌生的快感令一向饱受沉闷房事的黄蓉惊喜

    万分,渴求着身上男子给她更多更多。

    每当耶律齐抖动腹臀,重复九次地快抽浅插,二人的下身立时发出「滋滋」

    的乐声。圆滑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撑开黄蓉粉嫩的阴唇,玉门前可爱的小豆

    芽被反覆磨擦,令绝色侠女浑身一阵酥麻。

    黄蓉何时试过此等催情手段?

    她又那会知道什么是九浅一深?

    黄蓉只觉九次的抽弄把她下身的阴门挑逗得酥痒火热,但阴穴深处却得不到

    任何慰藉。就在黄蓉花蕊最空虚难耐、迫切渴求之际,第十下重击却适时来临,

    「噗滋」的一响、肉棒恨恨地填满了她的娇躯。还是第一次体验如此下流的独特

    淫技,一向端庄自持的黄蓉顿时崩溃,女侠的意识也被那一下重撃打得支离破碎,

    她再也控制不住那久旱逢甘露的满足,樱桃小嘴吐出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激情浪

    啼:「啊~~~~!」

    潦亮的叫声在深夜中分外刺耳,幸好郭府众人早已熟睡,郭夫人那放浪的春

    啼才不致若人怀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黄蓉迅速地举手攀下耶律齐的脸颊,红

    唇急不及待地覆上了他的嘴巴。两张嘴唇亲密交叠的同时,也隔断了黄蓉春情满

    溢的欢吟。

    还在沉醉于刚才销魂的一击,黄蓉随着肉体的激情亢奋,迷恋地吻着、舔着、

    咬着耶律齐的唇瓣。岳母那微凉的鼻尖和朦胧的双眼都清楚地说明,美人深深地

    埋藏着肉欲渴望已被唤醒,此刻正是任君轻薄的最佳时机。黄蓉微微地吐出香津,

    任由情郎舔食,又用整齐洁白的贝齿,轻轻地吮咬着他的薄唇。当黄蓉恋恋不舍

    地放开耶律齐时,她竟然还娇声恳求道:「好齐儿≈hellip;≈hellip;还要,姐姐要你像刚才那

    般≈hellip;≈hellip;弄我≈hellip;≈hellip;再给姐多点,人家还要≈hellip;≈hellip;快点≈hellip;≈hellip;弄姐姐。」

    听到美艳岳母那风流圣旨,耶律齐立刻重新振奋,臀部又再开始那诱惑人心

    的摆动。九浅一深的奇妙节奏、床板不堪负荷的木响和二人欢快的呻吟喘息,都

    形成了世间最淫靡的乐章。黄蓉如像酒醉般承受着年轻女婿的撞击,一张脸红得

    像春夜晚霞,瀑布般的黑亮长发与桃红色的滑腻肌肤形成了诱惑对比。恐怕连郭

    靖本人,也从未见过爱妻这般柔媚风骚地在男人的胯下綩转承欢。每当耶律齐带

    着规律地在九次浅插后霸道深入,俏黄蓉都回应着那狂猛重击发出娇吟。那不断

    被闯入的娇嫩花蕊一找到机会便紧咬着男根上的肉冠,像是要它多待停留。

    黄蓉渐渐地发觉那浅浅的抽送已没法满足体内的渴求,心内迷迷糊糊的只有

    一个意识:「弄我≈hellip;≈hellip;重重的弄我≈hellip;≈hellip;好齐儿,不要再逗人家了,重重地弄我吧

    ≈hellip;≈hellip;蓉姐姐要重重的≈hellip;≈hellip;深深的≈hellip;≈hellip;插入≈hellip;≈hellip;」渴望着女婿更粗犷热烈的抽插,

    黄蓉一边尝试着用自己健美的双腿夹紧男子,又一边忍着羞耻在每次深插时放浪

    淫啼。但是,黄蓉这巧妙含蓄的暗示都完全失败了。耶律齐带领着交的节奏,

    顽固地在玲珑浮凸的软肉上以自己的方法抽送着,令黄蓉暗自苦恼不已。

    终于,在满腔的情欲淫思驱使下,黄蓉越发变得更无廉耻了≈hellip;≈hellip;

    「≈hellip;≈hellip;操我≈hellip;≈hellip;嗯嗯~~齐儿,恨恨地操我≈hellip;≈hellip;用你棒儿≈hellip;≈hellip;恨恨地操姐姐

    ≈hellip;≈hellip;」

    这是黄蓉有生已来第一次求男子操她!

    也是黄蓉有生已来第一次说「操」这一个秽字!!

    可笑可悲的是,如此郎情妾意的亲暱表示,竟不是说与夫君郭靖所听。黄蓉

    这真情流露的床上风情,都尽献于这个小她一辈有余的男子,她大女儿郭芙的夫

    婿 -耶律齐。当听到一向高尚圣洁的郭夫人竟怩吟着、轻声地求着自己操她的时

    候,耶律齐顿时呆了。岳母的语音虽然不高,但耶律齐此刻就伏在她软软的身上,

    自然还是听得清清楚楚。讶异平素自己尊敬爱慕的岳母说出如此下流粗话,他不

    禁停止了胯下的动作,呆呆地注视着黄蓉娇艳如花的脸庞。

    其实黄蓉又那清楚刚刚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