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一个猛扎在老婆雪白的脖颈上印满一阵绵绵的吻雨,老婆嗯嗯的不由轻唤起来,接着顺着修长的脖颈朝上,我的嘴唇轻轻飘过耳垂,在老婆的耳边停住……
“亲爱的,你就是我的药,此生永远的药。”我在老婆耳边呢喃着。
看嘛,宁煮夫同志还是有些才的哈,其实就是我爱你这么简单滴意思,楞被肉麻滴整成了一首诗,而当这首诗还遇到俺如此富有磁性的男中音——表喷,俺的声音真的很磁性,很中音的哈——我感到宁卉的身体似乎如同电流过身的微微颤抖了下,我晓得老婆这是被煮夫牌诗一样的语言电倒了。
话说,女人是用声音来恋爱的,此话绝对没哄人。
“嗯嗯,老公……老公……好美呀……继………继续啊。”呢喃中,宁卉闭上眼呈现出一脸童话般幸福的梦幻感。
看嘛,木有办法,咱们宁大美女也是服宁煮夫这包药的哈,人家喜欢听老公肉麻咋的嘛。
“你是我此生的药,”宁煮夫见老婆如此受用,老得意了,然后继续来,声音竟然哼起了费翔大哥那首《读你》的调调,“我吃你千遍也不厌倦,吃你的感觉………”说到这里,哦说错了,唱到这里,我故意顿住,脸突然朝下伏到宁卉的乳房上张开嘴含住一只乳头,美滋滋的啪嗒啪嗒声作响滴做了番婴儿吮乳状,然后抬起头看着老婆乐呵的将歌声继续走起,“吃你的感觉……像三月……嘿,像三月……”
“咯咯咯,”宁卉好好的看着我,开始努力想忍住,但只一哈哈就实在是憋不住一阵如同玉石碰击银铃的笑声还是脆耳般的迸发了出来,“老公啊,你不要这么搞笑好不好,我还以为你下面有啥好词儿呢。”
“唉唉,养成习惯了,一激动就忒想蹦歌词儿。”我说的倒是老实话,话说俺们学生年代那阵文艺风盛,追女娃儿的时候都兴背歌词儿的哈。
“亲爱的,”我突然忒严肃的看着在我身下老婆那止不住笑容盈盈,已如桃花泛春的脸蛋上正美目盼兮的上弯月,轻轻的唤了声。
“嗯,老公。”宁卉透着柔情似水的眸子回应我。
“老婆,我的药,今晚我想吃你。”我发现我说这话的时候,像是已经服了春药般的欲念横生。
“嘻嘻,老婆是你的,你想什么时候吃都可以啊。”宁卉半眯着眼的撒了个娇,然后抬起头凑到我耳边撩了句:“亲爱的,老婆这副药是不是特别让你上瘾啊?”
有种撩叫撩死人不偿命的撩哈,但我承认我没被撩死,是因为虽说老婆撩死人不偿命,但我怕宁煮夫同志关荣了,宁夫人要死要活的要跟着殉情的咋个办嘛?
霸气外露。
“嗯嗯,”看着老婆的媚劲上来,这下宁煮夫来劲了,“好像对老婆上瘾的男人又不是只有老公一个哟,我觉着吧但凡男人尝了口俺老婆这副药,不上瘾的都是木有鸡鸡的。”然后我还意味深长的来了句,“僧多药少,群狼环伺啊!”
“去你的!”宁卉脸上开始飞起红云的在我背上轻轻的捣了一拳。
“老婆哇,晓不晓得今晚我为嘛一定要吃了你?”
“嗯,为啥呀?”
接着我凑到宁卉耳边一番悉悉索索的嘀咕,就见宁卉这回是用手在我背上直接重重的掐了一把,这一把掐死你的温柔掐得我精痛,指甲印都给掐出来了,然后听到老婆嘴里娇呼到,声音有些打结儿:“坏……坏蛋!”
哈哈,我伏在老婆耳边说的是:“今晚我得先把你吃了来,免得明天出去像上次自驾游一样,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别人吃你干着急哈。”
经这么一顿煮夫牌撩弄大餐的伺候,这顿大餐的名字叫做“让子弹飞”,哦说错了,叫“让暧昧飞”哈,宁卉其实已经有些粉脸带俏的意思,早已矜持失据,欲情滋生,胸部不由得轻轻朝上挺起,好一个美娇娘的玉体横陈,宛如一枝露水带春,却正繁艳盛开的花朵儿在等着自家男人的采摘。
接着,我伏下身,双手捧着老婆雪白的双乳,一口将两只娇艳欲滴的葡萄含入嘴里轮番吮吸起来。
“嗯嗯,”宁卉咬着嘴皮应景般的嘤咛着……
这当儿,宁卉的手机响了。
“哦,这么晚谁还打电话来呀?”宁卉本能的问了句。
“切,”我松开了含着老婆乳头的嘴,“只会是你的小情人嘛,除了他有谁这阵还敢来骚扰我老婆嘛。”
经俺这么一提醒,宁卉才拿起床旁的手机一看,果真是北方同学打来的。
“宁姐,不好意思这么晚还给你打电话,我刚才给你发了短信你没回。”电话里曾北方说到。
“哦,可能刚才我洗澡去了没看见呢,什么事啊?”
“是这样,我本来说明天请大家吃饭的,但后来我姐说吃饭没意思,说周末我们一起去泡温泉,我想跟宁姐跟姐夫问下你们都能去吧,她说她都安排好了,所有的费用我全买单,我请大家。”
“呵呵,你那是什么没心没肺的姐姐啊,宰起自家弟来可没商量的哈,我跟你姐夫周末倒没啥事,你姐已经打电话来跟我们说了。”
“那你们都能去啊,太好了。”电话里北方同学的声音听上去挺兴奋的。
而此刻,俺听着这通话似乎要奔着结束的意思了,突然脑子飞快闪过一念——机会来了!
我赶紧将手伸到宁卉的双腿之间,宁卉接电话的时候本来就是一种很悠闲的姿势双腿交叉着,我这么伸出去的手在宁卉双腿出于本能反应的一夹之前已经直捣花心,然后手指轻轻的在上面捻弄起来。
“嗯——”宁卉不由得皱起眉头,禁不住悠滴发出一声非常细碎的呻吟,但不知道电话那头的北方同学有木有听到。
然后突然咋呼到:“啊,老婆啊,你下面好多水水哦!真的好多多!流得我满手都是的啦。”
老子这咋呼的声音故意整得特别宏大,跟个炸雷似的,老子的目的就是要电话头的那小子听到哈。
果真,纵使宁卉本能的用一只手赶紧去捂手机,但在声波的传播速度面前,老婆的这个动作无疑是徒劳滴,电话那头北方同学已经确确的听清楚了,并且明白了宁公馆卧室里正在发生着啥事儿。
“哦,对不起对不起宁姐,原来你跟姐夫在……那我……”电话里北方同学忙不迭的陪着不是,我晓得那心态是怕惹恼了他宁姐夫他小子以后就跟他宁姐姐没得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