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新西兰坐移民监去了,要在那边呆上几个月呢。最后一次了,完了就拿绿卡了。”
“哦,那你们怎么样了?”
“还行吧,他回来我们准备结婚了。”
曾眉媚突然暴了个猛料,本来按曾眉媚自己的说法,年之内是不考虑结婚的。
“呵,你啥时候改变主意了?疯够了是吧?”
这猛料让宁卉难免有些惊讶。
“唉,缘分呗,再说我父母对这小子挺满意的。”
曾眉媚轻描淡写的说到。
“那祝贺你啊。”
“有啥好祝贺的,父母年纪也不小了,老惦记着这事,就做回乖乖女吧,反正迟早也要上这条道的。”
曾眉媚盯着宁卉看了看,突然话题一转,“亲爱的,最近你瘦了好多,照顾宁煮夫同志照顾的吧。”
“嗯,这次真吓死我了,差一厘米医生说肯定有生命危险了。”
宁卉心有余悸的说到,“幸好他昏迷前报了案,警察动作还迅速,不然后果我都不敢想了。”
“说吧,那今天找我啥事儿?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就知道你一定有啥要吐糟的。”
曾眉媚说话时是不是有种福尔摩斯料事如神般的快感不得而知,但那模样得意得很,“我一直纳闷来着,宁煮夫同志为啥会出现在那样一个地方遭人抢劫?正常向不可能的啊!这出门还是回家都不应该出现在那个三不管的地带啊?”
“你个人精!”
宁卉苦笑到,“那天他喝得醉醺醺的,我们真吵架了,他赌气就离家出走了。”
“哈哈哈,这个宁煮夫还兴玩这套啊,难怪。”
曾眉媚顷刻间两样放光,“为啥吵?”
“我们……”
宁卉欲言又止,“我……都是我不对。”
“你咋了?”
曾眉媚狡黠滴转动着眼珠子,这还了得,宁卉这个架势还不激起事妈如曾眉媚者那颗不八卦,毋宁死的好事之心。
“……”
宁卉看来仍然没想好或者并没有足够的勇气说出来。头深深的埋了下去。
“亲爱的,瞧你羞于启齿的样子,那你别说了,我猜吧。”
曾眉媚小装了一把淡定,“有其他……人了?”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宁卉声音如蚊,修长的手指若有所思的拨拉着杯子里的一片茉莉花。
“不承认就是不否认,告诉我是谁?”
曾眉媚的兴趣被彻底激发起来了,这清纯玉女般的宁卉者呵,这一直以来标称的爱情至上的信奉者竟然一夜之间神奇滴变成了只出墙的红杏,这八卦也太nnd有爆炸性了。
“我们公司的……王总。”
宁卉咬咬嘴皮,胸部随着积聚的气息美丽滴一扬,终于说了出来。
“呵呵呵,就是来参加你婚礼的那个老帅老帅的老帅哥?”
“嗯……是他。”
“呵呵呵,听说还是个战斗英雄,够an,有眼光啊亲。”
曾眉媚这嘴皮子翻起来要想停住就难了,“宁卉啊宁卉,我以为只有我曾眉媚才会做出墙的红杏,没想到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