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我不无爱怜地说:好点吗?

    答:现在里面好多了。刚才疼得我水都没了,干磨磨的里外都疼,现在口口

    还疼呢。

    我说:都歇会儿吧,时间还早,等睡觉前再做。我温柔友好地看看她。

    原来我只想整治她一下,打掉她身上的傲气,再和她好好玩玩,谁知有点过

    分,既伤了她的身体,也伤了她的自尊,内心有点歉疚。小姐也是人,她们生存

    本身已经够艰难的了,挣钱很不容易,她们连俗话说的下九流都不如,还要用身

    体去应付各种各样的男人,早就没了自我,没了自尊,就像一张会说话能行走的

    皮囊。如果再没了自信,怕是连活下去的勇气也没有了。

    我反感小姐的轻浮,更讨厌她们的张狂。每每遇到轻浮的小姐,我会在关键

    时候让她出丑;遇到张狂的我会下狠手一次就制服她,让她见我就躲。东北人的

    豪爽、刚毅、疾恶如仇曾是我引以为豪的做人准则,被朋友誉为男人中的男人,

    今天梅梅的事却让我触动不小。

    我搂着她躺在床上,她就像可人的小猫一样卧在我怀里,两眼发呆有点失落。

    我知道这次伤她伤重了,是难以弥补的心灵创伤。本想和她聊聊小姐的生活和对

    男人的看法,又怕揭了她的伤疤,张不开口。两人就这么静静的躺着,谁也不愿

    打破无言的僵局。

    还是临院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帮了忙。我低声问她:这么晚了还会有人来吗?

    她说:不好说。有时天快亮了还有人包夜呢。

    我说:不会有坏人吧?

    她:那到不会,一条街九十多家店,基本都是山东人控制的,大部分还都有

    亲戚关系,我来了还没听说有什么事。

    我说:凭你的条件可以到大城市去,怎么到了这儿?

    她抬头看看我说:你怎么也这么说呀(看来不是我一人问过她)。能挣钱就

    行,我就图个离家近,别的过几年再说吧。

    我问:家里都还好吧,她说:家境好谁出来做这个?

    她告诉我,她下面还有一个妹妹一个弟弟,父亲在她十六岁那年煤窑出事伤

    了腰,至今瘫痪在家;前几年靠事故补偿金和母亲种菜卖菜,日子还过得去。后

    来煤窑封了补偿金没有了,靠母亲一人就不行了。她高中毕业后就帮母亲卖菜养

    家。去年冬天,一个常来买菜的饭店老板说要在郑州开饭店,想带几个服务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