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明凯叹了一口气，「你知道聂小云吗？」
聂小云？又是她！
张明凯没注意到江霖异样的表情，继续道：「我已经追她追了好久，没追上
手不说，连一只小手都没摸到过。」
「你在追她？」江霖不禁提高了音量。
「没错！但，她从来不给我机会。」提起这事，张明凯郁卒得很。
「所以？」
「所以我想利用这次出差到高雄敏盛的机会，带聂小云一起去，看看有没有
机会融化这座小冰山，怎么样？答不答应？」
「你决定就是了。」江霖紧抿着嘴，努力挥去心底不熟悉的酸醋感。
星期四一大早，江霖将车子停在淡水一栋老旧的大楼旁。
这里是聂小云住的地方？幽暗窄小的大楼门厅，且没有个管理人员，到处都
是黑暗的死角，感觉阴森森的。
江霖一踏进电梯，只觉有一股异味迎面袭来。老旧的电梯颤巍巍地往上升，
偶尔还会发出刺耳的机械声。
一个单身女子住在这里似乎不太安全吧？他不禁紧皱着浓眉。
今天本来应该是张明凯那小子和她一起出差的。谁知道昨天夜里一点多，他
突然接到张明凯的电话，说他出车祸压断了腿，人正躺在急诊室中，出差一事恐
怕无法成行了。
其实，江霖大可打通电话给敏盛，将洽谈的时间延后，因为他自己实在忙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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