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愿意,那个白浪翻翻的白肉操上去一定汁浪翻翻的。
而马上发生的事居然还是让我愁肠百结,这个仇老板,看来注定是我命里逃
不过去的主。
跟上次一样,刀巴依旧点了壶上好的龙井,是这间隐没在寻常巷陌间的咱老
百姓的茶馆能拿到出手的最好的茶了。
稍事坐定,仇老板递上来一根古巴捎来的雪茄——这他妈是好东西,我毫不犹
豫地接了下来含在嘴里,立马被刀巴划燃的一根火柴殷勤地点着了,我一抽,加
勒比海风的味道还在,真滴很爽。
这仇老板是有亲戚住在哈瓦那的唐人街还是咋的?这古巴捎来的雪茄咋个随
时随地都备着捏。
“怎么想到要给我说这个?”我开口问到,我当然是指仇老板那个失散多年的
女儿的故事。
“我不说这个,南先生现在会跟我坐在这儿吗?”仇老板轻轻地喷了口加勒比
的海风出来,眼睛看着我,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小得意的得胜者的目光。
我承认我十分想知道九号是面前这位连古巴哈瓦那的唐人街都可能有亲戚的
江湖大佬的何方神圣,能整这么大动静的人,这一出父爱如山一不小心还不整得
个惊天地泣鬼神的?!
我呷了口龙井,也喷了口加勒比的海风出来,靠,享受个嘛,谁他妈不会。
“咳,”仇老板清了清嗓子,开始幽幽地讲述起来:“我早年父母双亡,是吃百
家饭长大的。初中没读完就辍学开始在社会游荡,说好听点就是所谓的闯荡江湖。
那阵干的就净是些偷鸡摸狗的事,没个正经的职业。后来认识了娃儿她妈,一个
外地的姑娘,当时在一家旅店当服务员,人挺高挑白净的,模样也长得挺俊。”
说到这里,仇老板眼里突然有些光亮,他抖了抖烟灰,继续说到:“在前,还
有一个街霸喜欢她,结果我们在江边单挑,用决斗的方式决定娃儿她妈归谁。”
“结果呢?”我知道最后娃儿她妈是归了姓仇的,我想问的是这场决斗的结果。
“结果我把他丢进了江里。”仇老板冷冷地说到。
“喂鱼了?”我倒吸了口冷气,在想要是宁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