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我就不是一个什么喜欢主旋律文明与热衷露个热脸凑个热闹的主,
我喜欢“边”这个字,比如一句“人生的‘边’上”,就能让我陡生出关于人生悲怆的浪
漫主义情怀;比如“边缘”,这又是一个多么具有人文气息和情绪张力的字眼,所
谓人生百业中,在人性与非人性的边缘才可能真正彰显与剖析人们最深处的灵魂,
才能让我们更具有像人一样真实的千姿万态。
另一方面,我打的算盘是,要是这场事先操控的比赛中,真的让宁煮夫哪根
歪经给拧着了,我要耍个杯曷的帅,也可以尽可能的动静小点,比如我直接可以
起身就从边上溜走,就当去趟没有回程的洗手间。
既然这场比赛已经事先被黑社会,或者黑社会性质的势力操控,这比赛跟我
剩下的关系就只是第二十九号选手——她的名字叫洛小燕,我的英语学生和第九号
选手——我想了解这究竟是仇老板的何方神圣?
比赛果然不出我如刀般锐利的目光所料——在头型如刀和眼神如刀中,仇老
板和刀巴属于前者,宁煮夫显然属于后者——洛小燕在整个参赛选手中表现了高
人一筹的实力,可以说是那晚最光彩夺目的明星。但比赛的进程却被头型如刀的
人控制,大半场多个比赛环节下来,九号选手的积分一路领先,但洛小燕虽然暂
居第二,那分看上去不多不少,多到恰好位居第二,少到怎么看上去都不可能追
上第一名。
搞笑的是,我打的所有洛小燕的分都被当成“去掉一个最高分”给去掉了,他
妈的这也太黑色幽默了!——老子敢跟仇老板打个赌,如果不兴个去掉最高分和
最低分,现在洛小燕和九号的排名是什么情况还真要两说。
奶奶的。
结果本来就是控制好了的,后面的比赛还比什么比嘛,我感到有些无聊起来
。要不是收了个学英语的,个头比我高的女徒儿,我还真后悔来当这个木线拴着
的评委。我有些愤愤地跟乔总发了个短信:“我想离场,对今天比赛评判的不公表
示抗议,特向乔老大请示。”
乔老大的短信立马就回过来了:“我喊你声老大好不好,你现在才是我的老
大!你搞清楚现在在向全市电视实况直播,你小子想要害死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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