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其实宁卉,在自己心里足足有十个张曼玉加起来的威力,来抵御所有
这些伸手可及的丰乳肥臀。
我记得宁卉答应嫁给我的那天,我就对她说过,十个张曼玉换,我都不换我
的卉儿的。尽管自张曼玉打扮成金香玉的模样出现在《新龙门客栈》里后,在那
些荷尔蒙过剩的青春岁月里,我无数次这样地唱着自己的青春之歌:手里擦着胯
下枪,嘴里喊着张曼玉……
我挺了挺胸膛,努力让自己狂乱的情绪平定下来,待台上那些白翻翻的肉浪在
眼里都变成了白翩翩的飞蛾,我终于开口说到:“仇老板这是太客气了,我想知
道,是不是只有我享受了这个待遇吗?”
仇老板依然幽幽的回答:“是的,因为只有你把信封还给了我。请理解,我必须
万无一失。”
沉默。
我也不是一点没有思想斗争呵仇老板,你看到了我的沉默。但我的回答依然在今
夜选择忠贞于我的卉儿:“很抱歉仇老板,虽然卡秋莎这名真的很好听,我也只是
一并不高尚的俗人,但我现在想的是该回家了,我老婆出门前叮嘱我回家不要太
晚。”
这话音刚落,我便感到肩上似有一掌从背后势大力沉地压来,我偏头一看,看到
一块长如三尺的刀疤。
我把头转向仇老板:“仇老板这是要留客呢?”
“南先生误会了。”仇老板顿了顿,然后手朝刀巴一挥,“不得无礼,南先生怎么
来的,请把南先生怎么送回去。”
第二天早上,在我还如往常般蒙头大睡回笼觉的时候,乔总的电话把我急切地召
唤回了报社。
我这屁股还没挨着椅子,乔总便开了口,一双要探个究竟似的眼睛盯着我:“看
来你小子跟仇老板的斗争进行得如火如荼啊,说,都发生了些啥?”
“我检讨,没有跟组织及时汇报这段时间的斗争动向。”我感觉今天乔总这一大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