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郑总欺负人!”宁卉的泪水由小雨转中雨了,但最终没有再变成更大的雨
,因为宁卉把那天郑总安排她去封行长饭局的事从嘴边生生给咽了回去。
“情况我都清楚的,你别想那么多了。公司会对你有个公正的交代的。”王总语气
变得严肃地说到,拿起茶几上的纸巾递给宁卉,“你刚才说你爸手术?你爸怎么了
?”
明显看出来宁卉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沉默片刻,还是把实情说了出来:
“我出差这几天,我爸把腿摔断了。”
这天,我并不知道宁卉公司里围绕宁卉的提拔发生了如此激烈的较量。
一大早,等宁卉离家上班后我便去了菜市场,回来忙活一阵生火炖了锅骨头汤,
烧了条鱼和两个小菜便提上往医院赶去。中午一般宁卉都不回来,在公司食堂用
餐。我跟两老就在医院吃了中饭,接着我守着老丈人,让老丈妈在看护床上结结
实实地睡了个囫囵觉。
直到下午三点,老丈妈醒来楞逼着我回家去歇息,说我累坏了身子给宁卉可交代
不起。
这丈母娘疼女婿,那是真疼啊。
我回到家却恰好没睡意,打开电脑继续整理我那篇的文稿。
快六点的样子,我正欲起身再去医院,突然觉得一阵地震般的头晕目弦,站立
不稳,便往床上一躺,本想稍加休整再上路,不想这一躺便没躺得过睡魔的魔掌。
我只记得迷迷糊糊中,在最后屈服于睡魔的那一刹那,我竟面带笑容,嘴里喃
喃到:“也好,这下我可以回龙门看看了,金香玉,我来也。”
不幸的是,这一路睡过去,哪里还有啥子金香玉哦,金枪鱼的影子都没见到个。
直觉得头晕得厉害,见空中到处飞着的牛蒡花都不停地打着转儿,不对,到处飞着
的不是牛蒡花,是他妈的牛皮信封哦,其中一个牛皮信封尽然飘啊飘的就飘在了床
边的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