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飞机到达已经是傍晚了,她直接从
机场便风尘仆仆赶来到医院。看着她爹打着石膏吊在那里的腿便眼泪扑簌簌地掉下
来。
老丈人倒乐呵呵的:“卉儿你回来得正好,好几天没喝酒了憋得慌,要不丫头去
给我买点酒去,我跟小南喝两杯,你妈咋个求她都不给我买去!”
宁卉脸上还挂着眼泪便扑哧笑出来,“爸你什么人啊?都喝成这样了还喝,喝酒
对伤口愈合不好的,我不许你喝!”
这老丈人看来最服还是闺女,在那里咂咂嘴不吭声了。
宁卉便咋咋呼呼地说晚上要守在医院照顾老爸,我怎么劝她都不回去。
还是老丈妈说话有水平,几句话便把宁卉说道跟我一起夫妻双双把家还了:“你
个丫头太不懂事了,这几天多亏了小南在医院照顾,头都没挨着家里的枕头,你
还嫌在外几天不够啊。现在你头等大事是回家伺候你老公去,我老公有我来照顾。
你不回去人家小南咋个回去?”
说得宁卉在回家的出租车上都还一愣一愣的。
说真的,家里的枕头还真他妈的舒服,当我靠在床上,宁卉沐浴净身完一丝不
挂的身体鳗鱼般贴在我身上时,那种酥软入骨的感觉直接从头发传递到了脚趾头。
宁卉爱怜地抚摸着我的脸,丰挺的乳房紧紧地挤在我的胸前,“老公谢谢了,你
都瘦了。”
“哈哈哈,哪里这么快就瘦了。”我伸出手在宁卉的裸背上抚摸着,手指顺着臀
缝就要往下拨弄进去,“要瘦也是想你想瘦的。”
宁卉像得到什么启示,突然让我背朝上的四爪八叉的躺着,然后乳头在我的背
上撩拨了会:“老公你辛苦了,今天奴家要好好的伺候官人。”
说完便将灵巧的舌尖在我背脊骨上细细酥酥地舔弄起来,慢慢滑下,上来,再
滑下,我以为还再上来的时候,舌尖却沿着背部和臀部的沟线继续滑将下去。
这是要干什么啊,“呜呜……”我的手紧紧拽住床单,前面挤压着床单的阴茎也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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