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剑恨情迷后传 > 剑恨情迷——狗尾续貂作(49)情蛊

剑恨情迷——狗尾续貂作(49)情蛊

    剑恨情迷——狗尾续貂作(49)情蛊

    一夜之间李府竟发生了两起血案,一桩是李府家丁巡逻时听得假山石中有人

    惨叫一声于是闻声找过去竟发现了一个人的尸体死状极惨血流满地,一只手上还

    抓着一只靴子,一摸身上还有热量显然是刚死,仔细查看之下竟发现他竟是龙威

    镖局的齐雄彪。

    而另一桩血案则是九龙门掌门易飞晚上上茅厕时在一棵树下发现两个人躺着,

    他上前一看不禁吓了一跳,躺在地上的一人已死心口上插了一把匕首直至没柄,

    另一人紧抓着匕首柄摸摸鼻息仍旧有气,他忙叫人来,发现死去的是老英雄王震,

    而他身旁那人竟是龙威镖局的齐云傲。

    同时地牢狱卒老谢气急败坏的向李穆来报,他昨日对亚文用刑之即突然有人

    从背后将他打昏将亚文劫走了,一夜之间竟发生如此多的怪事简直弄的李穆焦头

    烂颅,那东厂女子居然能被人救走显然是东厂中人所为,说明九千岁很重视此人,

    但那两桩惨案又是怎么回事呢?齐氏父子是否牵涉此事?

    李穆眉头紧锁在房中来回踱步思不得其解,李元上前道:「侯爷,您也别

    太急了,此事就交由我来办吧,我必竭尽所能为死者讨还一个公道,验尸的事情

    就交给张神医吧。」

    「嗯,老郑啊……,你觉得龙威镖局里面会不会仍旧存在东厂的内奸呢?」

    李穆疑声问道。

    「这……按理说应该不会了,上次我在地道里已经试过他们了,但是也说不

    准,人心隔肚皮啊,据说齐氏父子被发现时都没穿裤子,齐雄彪下身被人阉割身

    中数十刀死状极惨,他手上还紧抓着一只靴子极有可能是他死前抓住凶手的脚结

    果凶手挣脱之时被扯下。而齐云傲则是昏迷不醒一只手紧抓着匕首柄,那把匕首

    直插在王震的心口中,他的下身阳具之上……尽是男女交欢后的秽物和落红,此

    事实在是颇为诡异啊」郑元涩然道。

    「唉……此事当真是诡异至极,只能交给你来办了,如果调查不出一个结果

    的话那李府上下无异于人心惶惶,那么多的江湖中人彼此恐怕也要弄的草木皆兵

    互不信任唯恐对方会对自己下手啊,必须要给他们一个交代以稳定人心」李穆厉

    声道。

    「是……,还有天山派的天山老祖还有峨嵋派掌门了恩师太早上已经到了—

    —」郑元低声道。

    「天山老祖?怎么……怎么他在这个时候到了?」一想到他徒李鹰扬和龙

    威镖局齐云傲之间的深仇大恨,李穆就暗暗叫苦当真是屋漏兼逢夜雨啊!这时候

    这两帮人要是内讧那可真是一桩大大的祸事。

    展万豪原本躺在床上昏昏沉沉,闻之齐雄彪突然惨死竟一下清醒过来,穿着

    一身睡衣疯了般直奔停尸房,众人怎么拦也拦不住,他进了停尸房掀开白布一看

    只见自己多年的好兄竟已经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躺在那里,浑身的伤口血液已

    经凝固但看上去仍旧触目惊心,雄彪死前脸上满是痛苦之色,更恐怖的是他的下

    身赤裸着两腿向征着男人尊严的肉棍竟不翼而飞只剩下一团血肉模糊,而旁边木

    桌上放着一截血淋淋的肉肠般的东西,正是雄彪被阉割的肉棍,旁边则是一只沾

    着血的小巧的黑色小靴。

    「天哪……兄你死的好惨啊……」万豪顿足捶胸般哭嚎着,众人忙上前劝

    慰。

    张飞雁一前抱住他道:「展兄莫要难过,所谓血债血偿,我老张发誓必要凶

    手伏诛为齐老报仇。」

    李密也在一旁劝道:「展大侠当心身体啊,唉……当日我和齐大侠同时蒙难,

    想不他今日如此惨死,我发誓定要为他报此大仇,为他讨回公道。」

    莫菁则在一旁脸色阴沉不定,嘴里也没说什么。

    练心怡则是一脸焦急,因为在她心里最挂念的那个人如今还不知出了什么事。

    而晓丹站在众人最后面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看着雄彪尸体口中喃喃自语不在

    说些什么,眼光落在桌上那只靴子上时更是显的惶恐不安。

    此时外面冲进来一人抱着停尸房另一具王震的尸体大哭。

    「师父啊……你死的好惨啊……是谁害死了你啊……」来者竟是天佑。

    天佑抱着王震的尸体一把鼻涕一把泪,众人看了甚是心酸亦上前劝慰。

    此时晓丹上前压低声道:「陆大哥,你……你节哀,昨……昨天我离开后—

    —发生……发生了什么事?」

    天佑抹了抹眼泪也低声道:「我们出去说。」说罢低着头拉着晓丹出了门,

    众人以为是晓丹要劝慰开导她也就没跟出来,而心怡看在眼里却觉的有些诧异,

    心中暗道:他们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天佑带着晓丹走到辟静处一边揉着红肿的双眼一边道:「晓丹,昨日你去了

    那里?」

    「我……我……我去找暗道了,但是外面有李府重兵把守,我在外面守了半

    在见无机可乘就回我的房间,可看里面……所有人都不见了……墙上有几枚暗器

    击打的痕迹,我找不到你们然后就听说……听说……」晓丹只说了一半的事实,

    而将她那晚被人袭击然后在假山石洞中被人残忍强暴后奋力反抗将对方杀死,事

    后才惊觉自己所杀之人竟是心上人之父齐雄彪,她仓皇之下逃遁而走未能找到她

    失落的一只靴子,她忍着下身的疼痛逃回自己房中竟发现房中已经是空无一人,

    墙上留有几枚暗器打过的痕迹,而床上尽是男女交欢后的秽物和女子破身后的落

    红,她心中疑惑烦乱到了极点,此时外面灯火通明有人已经发现了齐雄彪的尸体,

    更有人称发现齐云傲和王震倒在一起说他还杀了王震,而曹亚文则像人间蒸发一

    般不知去向,她实在不知该如可是好,因为只要走错一步就有可能陷自己和云傲

    于万劫不复的境地,此时唯有找天佑问个时白。

    「我也不太清楚,昨日我和齐兄背着曹姑娘到了你房间里,齐兄帮着曹姑娘

    的伤口上涂抹金创药,我去外面炉子升火煮了些治疗内伤的药剂给她喝了,接着

    我在外面守着等你回来,可突然后颈一痛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醒来后

    已经是五更天了,我被人扔在李府后花园的草丛里,我听得前面人声鼎沸但心出

    了什么事连忙回了自己的房间,我刚才才年人说我的师父居然被……「说到这里

    天佑一手捂脸又低声抽泣起来。

    「陆大哥,你要相信齐大哥,他……他绝不会杀你的师父的,这一定是个阴

    谋,一定是有人在陷害他,那个曹亚文不知所踪,当日之事她应该是知情的,我

    们要找到她才行」晓丹急道。

    「唉……,找到她又有何用,她可是东厂中人,她说的话别人会信吗?而且

    昨日我们去救她的事要是……要是泄露的话,李府上下中人必会当我们是东厂的

    内奸啊!这事可不能说出来,否则我们就算有一张嘴也说不清楚了,我也相信

    齐大哥不会杀我师父,可是如今形势对他实在是不利啊,他若是实话实说我们全

    都要倒霉的,我想会不会是那妖女用妖法迷惑了他呢?齐大哥被她用妖法所迷然

    后被她利用逃脱,结果在路上碰上我师父,于是她利用齐大哥杀了我师父……—

    —」

    「不……不会的……齐大哥不会那么容易被控制的……—此事应该还有其他

    可能……」晓丹想到自己床上遍布的秽物和落红心中不由开始疑惑,天佑所说的

    真的完全就不可能吗?自己是个破败之身被李华强行破身夺了红丸,云傲虽然从

    未显的嫌弃自己但他真的不在乎吗?那个曹亚文美貌不逊于自己又是处子之身,

    会不会齐大哥一时把持不住……

    不……不可能,陈晓丹……你怎么可以这样怀疑大哥呢,他是这世上最正直

    无私的英雄和君子,你怎么可以怀疑他?

    「陆大哥,你不能这么怀疑齐大哥,他的为人你我应该最清楚不过了,他绝

    不会轻易被人诱惑的,何况如果曹姑娘真有如此神奇的妖法那她在地牢中大可用

    此法迷惑狱卒助她脱困,我们带走她时我看这她伤势不轻要走路都困难更何况去

    施展什么妖法了,我在墙上发现了几枚暗器留下的痕迹,我想会不会是东厂的高

    手将她救回,然后再设计嫁祸给齐大哥」晓丹一步步分析道。

    「你这一说倒也是有这个可能,或许真是东厂派人将她救走,我师父无意中

    碰上要阻止时被他们所杀然后再嫁祸给齐大哥,但齐大叔之死又是怎么回事」天

    佑惑然道。

    「这……伯父他……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晓丹面露恐惧之色,这

    是她一生中最感到内疚之事。

    「即使你所猜测是真,但我们还是不能说出解救曹亚文出牢房之事啊,我见

    到齐兄后会暗中跟他说的,否则他始终不能摆脱东厂内奸之嫌啊」天佑一副很忧

    心的样子。

    「好……目前也只能这样了……他一定不能承认自己去牢中救人」晓丹咬牙

    道。

    二人未察觉他们在说话之时墙后藏着一人偷听,正是峨嵋玉女练心怡。

    云傲只觉得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依稀记得自己在晓丹房中突然情欲失控想和亚

    文交欢,结果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点了亚文的穴道但他无法再压制情欲唯有挥掌重

    击自残,等他醒来时眼前仍感金星直冒胸口疼痛难当,他努力坐起发现自己正躺

    在一张床上。

    旁边站着一人正是天佑,他俯下身道:「齐大哥,你……你醒了,太好了,

    唉,昨晚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真是一言难尽。」

    「陆兄,到底在我昏迷之时发生了什么事,你快说吧」云傲急道。

    天佑叹了口气便将他和王震的尸体在一棵树下被发现,还有他父亲在假山石

    洞中惨死之事。

    云傲闻言如五雷轰顶,浑身颤抖呆征口张的很大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良久

    方才抱着头大哭「爹啊……孩儿不孝啊……居然不知你如此惨死……。」

    天佑上前抱住他道:「齐大哥,节哀顺变啊,杀齐老侠的凶手我们迟早要把

    他找出来碎尸万段,我相信你绝不会杀害我的师父,定是有人故意栽脏嫁祸于你,

    昨夜那个曹姑娘那去了?你还记得吗?」

    「曹姑娘?我……我只记得……」云傲抽泣着把昨日之事糊里糊涂的和天佑

    说了一遍。

    「是这样啊,齐兄,如今那曹姑娘不知去向,你父亲惨死,我师父尸体旁

    偏偏躺着的是你而且手上抓着杀他的凶器,这对你真的是极为不利啊,毕竟昨晚

    确是你去牢里救她出来的,若是你对李府中人说出此事不但你我和晓丹都要受牵

    连,他们必然会怀疑我们是东厂派来的内奸,到时就算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天佑在一边叹道。

    「我明白……我明白……,都是我的错,是我连累了你们……」云傲哽咽道。

    「别这么说啊,到时李府的人问你你就抵死不认,就说什么也不知道,昨晚

    上不知被什么人袭击了,醒来后就在这里,我和晓丹会想办法为你澄清冤屈的」

    天佑低声道。

    此时门外脚步声响,天佑忙站在一边,郑元和几名李府家将走了进来,郑元

    道:「齐公子,委屈你跟我们走一趟,先去看一下令尊和王老前辈的尸首,我们

    有些不解之处还要你回答。」

    云傲起身跟着他们出去,天佑紧随其后,郑元和几名李府家将紧贴着他显然

    是防他逃走。

    云傲跟他们进了停尸房,还未进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他勉强镇定心

    神颤抖着走进房中,只见不少武林中人都在里面长吁短叹。

    晓丹眼睛红肿着看到云傲进来忙上前扶住他道:「齐大哥,你还是不要看了。」

    「不,让我看,我要看看我爹是怎么死的」云傲满脸铁青牙齿咬的格格响用

    力推开晓丹。

    晓丹从未见他如此粗暴的对自己,被他推的险些摔倒,天佑们上前一把抱住

    她,双眼中对云傲透出无穷的恨意。

    「陆大哥,齐大哥他不是有意的……」晓丹用力挣脱天佑。

    云傲慢慢走到父亲尸体前看着他雄壮的身躯上被刺的一个个可怕的伤口,以

    及下身恐怖的被阉割的凄惨景像,他脸色由铁青变的苍白猛的蹲下身一口血喷了

    出来。

    「大哥……」晓丹看云傲竟激动到吐血心中之疼尤胜于他,忙上前扶住他从

    袋里掏药。

    「不……晓丹……我不用……」云傲两眼血红咬牙切齿,晓丹从未见他神情

    如此可怕竟被吓的退了一步。

    「皇天在上,我齐云傲发誓,若不将杀我父亲和王老英雄的凶手剥皮抽筋挖

    出五脏心肝碎尸万段,我齐云傲就该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永世不得翻生」云傲仰天

    怒发毒誓,这可怕的誓言闻者都不禁为之色变,而晓丹听了更是腿一软坐倒在地

    上浑身颤抖不休,她素知云傲一向重承诺更何况是这等重誓,那若是有一日他知

    道了杀他父亲的凶手就是自己,那他……晓丹从未有如此恐惧过,她实在是不能

    害怕云傲用震惊愤怒的眼神看着自己的那一刻,不行,绝不能让他知道……不管

    付出什么代价……

    万豪自己已经是哭的晕了过去,飞雁李密等人则上前一再安慰劝解云傲不要

    伤心过度伤了身子,飞雁道:「兄,你放心吧,哥哥一定会帮你查到杀害你爹

    的凶手为你报仇。」

    云傲摇头道:「多谢大哥,只是这个仇一定要由我自己来报方才对的起家父

    在天之灵。」

    「嘿嘿……要说真相未明你可别急着发誓啊……这凶手要是自己随便发几个

    誓就能消除嫌疑那岂不是当天下英雄都是白痴?我看凶手就你……」一股透着刻

    薄阴狠的嗓音响起,云傲回头一看来者四十多岁一身白衣只余独臂背插长剑满脸

    的幸灾乐祸,竟是飞鹰堡堡,被自己断了一臂的李鹰扬。而他身后跟着一个高

    大的白发老人正是名震江湖的天山派掌门天山老祖,后面还跟着一个四十多岁的

    女尼一脸慈眉善目,练心怡一见不禁甚是欣喜,她盼了好久才盼到的师父了恩终

    于来了。而他们身后还跟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环长的甚是清秀灵气旁边跟着个贼

    眼兮兮的小和尚正是小凤和罗汉。

    「李鹰扬……你……你血口喷人……?」云傲怒道,旁边的晓丹亦从呆傻中

    惊醒过来,心道大势不好,偏偏在这个当口天山派的人来发难了,不知这次齐大

    哥能否渡过此劫。

    李鹰扬原本也算武林中的成名人物,因为数月前在天下英雄前被云傲一个武

    林小卒所败被斩去一臂令他名声扫地,更要命的是他的徒儿莫菁居然当众称他奸

    淫自己,令李家父子沦为武林中的笑柄,他废了一臂武功也废了一半自知平生结

    仇太多唯有放弃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产业带着已成废人的儿子远赴天山向自己的

    师父天山老祖求助。

    天山老祖亦算武林中的泰山北斗为人极为护短从来都吃不得半点亏,眼见心

    爱子落的残废徒孙沦为阉人当真是气的七窍生烟,偏巧李穆修书请他出山对付

    魏阉,天山老祖久居天山已有多年不涉江湖,其实此人颇重名利,一心让天山派

    成为天下第一大派压过少林武当,此次出山既能助李穆杀魏阉,又可借机会败天

    下绝顶高手以此名扬天下,当下便带着李鹰扬和一众门下精锐赶赴京城。

    偏巧在半路上老祖恰逢铁芙蓉仆还有罗汉被王渡等人所困,芙蓉之父铁丹

    心早年亦有恩于他,老祖为人倨傲倒也是恩怨分明当下出手相助逐走了王渡,但

    芙蓉身中疯狗丸迷药神智不清只对罗汉言听即从,老祖本可用他所带的万年人参

    切下一片喂芙蓉服下即中解毒,但老祖为人吝啬自感已经还了欠铁丹的情义便

    决定带芙蓉三人进京找神医张若水医治解毒。

    众人到了京城之后恰逢群英刺邪失败,满城尽是东厂遍布的探子,老祖他们

    唯有找到李穆信中所述及的一处联络点和李穆的部下联系上然后等风头过了再入

    李府。

    昨日晚间信王千岁的心腹曹化淳和段云鹏来找他,称信王一直很仰慕他以及

    承诺将来他在天道盟中将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成为武林中最居实权的人物之一,

    隐然将临贺于少林武当之上,老祖闻之甚是欣喜便当下决定投入信王摩下,所以

    他此刻虽名义上是来投李穆实则暗中则是对李穆暗中监视成为了信王埋在李穆身

    边的一颗钉子。

    而芙蓉多日来始终神智不清痴痴呆呆,小凤甚是忧心,老祖亦考虑到芙蓉是

    名震天下的女神捕,虽然小凤只称她中毒但他亦看的出芙蓉极有可能被人强暴奸

    淫,这毕竟关系到女子的名节和铁丹心的面子,他便暂不带芙蓉入李府打算暗中

    告知张若水后再把芙蓉悄悄带入李府医治,罗汉多日来一直想找机会再跟芙蓉交

    欢,但小凤一直侍候着发疯的芙蓉让他没有机会,而小凤也随芙蓉在外办案多年

    亦看出这小和尚色眯眯并非什么正人君子,所以对他也有了提防之心,老祖等人

    要入李府她亦拉着罗汉一起以免她离开芙蓉后这小家伙敢对小姐起坏心。在客栈

    中就留了几个天山派的子照顾芙蓉,众人入李府后居然碰上了刚来此不久的了

    恩,同时听李府中人相传昨日夜间李府发现两起血案,而上次所抓的东厂曹捷的

    义女曹亚文也被人救走了极是诡异,如今李府中人可谓人心惶惶。

    李鹰扬听说涉嫌杀死王震之人居然是他的死对头云傲顿时来了精神,这段时

    日他就算在梦中都不得能把云傲千刀万剐,如今在李府居然碰上了他,而且偏巧

    是他碰上了倒霉之事,他岂有不落井下石之理?

    此时他看着云傲和晓丹失魂落魄的狼狈样不由的心花怒放,同时又看到了陷

    害他的徒莫菁不由的狠狠瞪着她,当真恨不得把她抓过来一口口咬死,吓的莫

    菁忙躲到众人身后去。

    「李先生,如今真相未明你就咬定齐兄是凶手未免太武断了吧?」练心怡在

    一边愤然道。

    李鹰扬还未开口,了恩却道:「心怡不得无理,到我身边来。」

    心怡见师父开口无奈的走到她身后又看了云傲一眼心中暗道:齐大哥你放心

    吧,我一定会想办法证明你的清白。「

    ***    ***    ***    ***

    京城一处魔王殿分舵,表面上是大明偏将王杰的住所,实则王杰早就被魔王

    殿收为部下并在此暗中建立了一处分舵,郊外豪宅在魔王殿高手和傲霜的激烈战

    斗下彻底被毁,众人虽终擒下傲霜但亦是个个伤势不轻,鬼兵更是死伤过半,了

    恩服下峨嵋的疗伤圣药将伤势镇住决定将傲霜带入京城王杰管辖的分舵,了恩和

    儿子相认甚是欣喜,但亦觉得自己应该去李府回练心怡,自己久不露面难免会

    让李府的人怀疑,何况她也确实颇有些记挂这个入室大子,更有个不可道出的

    理由就是她希望心怡是解开玉像中「明玉神功」之迷的关键。

    了恩去了李府,其他人则留在王杰府中养伤,傲霜则被囚禁在地下密室之中,

    尽管这个可怕的女人让众人险些丧命众魔头对她恨之入骨但也是真被她吓怕了,

    担心她又突然暴起,于是想出各种手段来禁制她的内力,裴依亭性子最是阴损,

    她以金针刺入傲霜经脉之间,金针后连着天蚕丝然后将天蚕丝缝入她的经脉之中,

    天蚕丝从她体内的经脉绕过又穿过琵琶骨再穿过她手脉双脚伤口的经脉一直连接

    到绑她的四个固点将她悬挂在空中,这样只要她一发力经脉就会痛的像要断了一

    般,之后又用金针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