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遭到暴虐的肉棒冲击檀口,让秦若香有些措手不及,雪白的小手紧抓着
车上的软垫,努力撑起翘首扬起,承受着肉棒一次赛一次猛烈的重插。
喉头被动的蠕动,随着自己的抽插似乎越箍越紧,灵巧的美舌也不住的卷着
棒身刺激自己,两手固定住秦若香的翘首,看着自己的肉棒在红嫩的娇唇间进出,
忽然腰间一紧,陈子业低吼着将肉棒抽出,让精华尽数的浇在了胯下美少女性奴
的雪颜上≈hellip;≈hellip;
十五日后,宣宗安葬,登基大典之后,陈子业颁布了册封诏书里,宋松还是
被任命为侍中,看着沈约在殿下气的那几根老胡子直翘的模样,陈子业到现在回
到寝宫丰华殿还是忍不住的在笑。
「陛下,何事如此开心?」
一声清脆的银铃声,陈子业转过头去,一个倩丽的身影,果然是皇后宋婉玉
的媚脸在等着自己。
「婉玉,今天殿上你真应去看看,那沈约老贼知道宋松当了侍中后的气得发
紫的苦瓜脸,哈哈哈哈。」
接着宫女的宽衣换上便装的功夫,陈子业将今日殿上之事慢慢说与了皇后。
宋婉玉抿着小嘴附和起陈子业娇笑着,今年不过二十几岁的皇后的绝美容颜
让陈子业倒有些看呆了,最初刚刚成为东宫的时候,因为整日与嫔妾厮混,一听
到父皇要给自己持婚事还有些不乐意,不过待到大婚当天晚上,摸着宋婉玉那
宛若无骨的小手的时候,当看着玉质凝脂的洁白娇躯慢慢裸现在身前的时候,当
肉棒进入那紧凑的桃源水洞的时候,陈子业早已忘记最初的不愿,反而出生以来
除了册封东宫之外第一次感激起父皇的决定。
不顾一旁的宫女,陈子业上前一步搂过皇后的温香的躯体,大手直接拦住那
宽纤腰,将大嘴封住了那张娇媚的樱唇,让丰华殿内一时间充盈着皇后的媚喘低
吟。
「唔≈hellip;≈hellip;唔≈hellip;≈hellip;嗯≈hellip;≈hellip;啊≈hellip;≈hellip;」
一阵深吻两人才分开双唇,意识到旁边还有宫女看着的时候宋婉玉粉腮登时
涌上一阵秀红,大眼睛带着嗔怪说道
「皇上真是的,还有人还看着呢。」
「朕与婉玉伉俪情深,朕为天下之父,卿为天下之母,父母举案齐眉,何须
避嫌家人啊。」
听着陈子业的歪理,宋婉玉也不好反驳,只是大眼睛假意生气的瞟了一眼之
后便不再说话,被皇后这个媚态弄得心里一动,陈子业带着少许粗喘直接大手上
提,隔着金丝凤袍摸上了宋婉玉一只硕大浑圆的奶子上。
「啊≈hellip;≈hellip;皇≈hellip;≈hellip;皇上≈hellip;≈hellip;不≈hellip;≈hellip;不要≈hellip;≈hellip;」
敏感的奶球被陈子业捏在手里肆意玩弄,让宋婉玉的娇躯升起一股怪怪的燥
热,粉脸涨得通红,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张着小嘴,微微凸出粉舌,颤音
祈求陈子业高抬贵手。
正玩着婉玉那颗软腻的乳球,陈子业当然不会就此放手,不过正在兴头上的
时候,一个小黄门的尖锐唤声还是扰他的兴致
「皇上,太常寺卿司马度求见。」
心头一阵不悦,陈子业扫兴的放开了已经吐息慌乱的皇后的那只奶球,也不
知最近怎么了,似乎一在兴致上,司马度或者沈约这两个老贼就来打扰自己,真
是灾星一般。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叫司马度候着吧。」
烦归烦,司马家乃是大吴朝开国功臣之一,祖上司马殷本是前朝的襄州刺史,
手握重兵,却在陈氏起兵后望风而降,乃是最早从龙的实权人物之一,故而陈家
一直对司马氏宠爱有加,不仅有好几个个皇妃出自司马氏,也有不少公下配与
司马氏,故而吴朝有句名言,陈与司马将天下,沈王许宋筑丰华,指皇室与司马
氏共同宰天下,而沈家,王家,许家,宋家则一起筑造这丰华大殿,暗指这四
家也是吴朝的派阀世家。
披上龙袍,陈子业只能抱歉的向着宋婉玉笑笑,便被宫女和小黄们引去了东
华阁,那是皇帝日常办公的地方。
东华阁并不算一个大殿,早先不过是皇帝的书房,不过从吴朝第二个皇帝陈
厚照开始,在这里接见有要事禀奏的重臣变成了约定俗成的规矩,所以自那以后,
吴朝皇帝如果在退朝之后总会来这里批阅奏折,接见朝臣。
「司马卿家,何事不能等明日上朝再说?」
一进入东华阁,陈子业就颇有些不满的问向司马度。
「皇上,老臣今日所来只是进献药方」
「药方?」
「老臣近日闻得皇上脾气虚燥,食不甘味,甚是担忧,所以托人四处打探,
终于觅得一剂良方,近日进献」
司马度低着头示意了一下陈子业这才发现角落里早已多出一处大箱子,不过
由于放在门边上,所以不注意的话还真不容易发现。
「啊,卿的忠心朕知道了≈hellip;≈hellip;」
看着陈子业不冷不热的答应了一声,司马度也知道陈子业并不怎么喜欢药材,
不过他并没有多说话,只是叩谢了陈子业之后便托词退下,这倒让陈子业有些意
外,往日里谈起国事,最繁缛的便是沈约与司马度,近日这老贼倒是识趣,竟然
在自己厌烦之前便走了。
本来想着还去皇后那继续刚才的风流,不过看了看那箱药材,陈子业倒来了
兴趣,究竟是什么东西,怎么装了这许多?
想了想倒觉得越来越奇怪,总觉得不会如此简单,屏退了一旁的小黄门与宫
女,只留下陈子业一人的东华阁里,静的几乎连他自己的呼吸都听得见。
慢慢踱向了那个箱子,陈子业左右看了看,似乎没什么玄机,不过箱盖子倒
是活的,陈子业看了看,还是一把掀开了盖子,登时呼吸几乎都要定住了。
硕大的箱子内,是一具洁白耀眼的雪白女体和一绺长及腰部的乌黑秀发遮掩
住的雪颜侧脸,大概意识到有人大概了盖子,箱子里的裸女直起腰在箱子里坐起
来,抬起小手拨开了脸上的秀发,露出了本来精致秀雅的一张媚脸。
大概在箱子里久了,还未适应外面的光线,少女的大眼睛咪成一条直线,过
了好一小会才渐渐睁开,看到了眼前一个穿龙袍的男人,赶忙跪坐在箱子里拜礼
道
「贱奴司马雪瞳,参见皇上。」
「你≈hellip;≈hellip;你是≈hellip;≈hellip;」
「皇上,奴婢即使司马大人献给皇上的药材。」
错愕的陈子业还是没反应过来,直到少女轻启朱唇,将原由娓娓道来。
原来这司马雪瞳本是犯官之女年幼便被卖到教坊司训调,待日后成为官妓服
侍权贵,不过所幸被少府也就是司马度的司马衡看中买下,三个月前苦苦思
如何对付因为皇后宋婉玉得宠而权势滔天的宋家的司马度偶然看中,花了大力
气才说服司马衡从哪里得来继续悉心调教,觅机进献。
「太常寺大人待奴婢视如己出,现已认奴婢为义女,取名为司马雪瞳,太常
寺大人知晓皇上今日龙体不适,心急如焚,所以才将奴婢进献皇上,希望皇上龙
体万安。」
看着少女口若含贝的小嘴一张一的吐着悦耳的媚声,陈子业除了司马雪瞳
这个名字之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顾着盯着双暗色眼瞳的美目,那微微皱起的
挺巧秀鼻,那弯翘可爱的小嘴,那玉白瓷一般的肌肤,还有双随着浅浅呼吸上下
微微颤抖的大奶子,尽管婉玉的那对雪白奶球已经是极品了,但是在雪瞳修长美
腿和纤腰的衬托下,那对大奶子应该比皇后还要大吧。
「皇上≈hellip;≈hellip;皇上?」
看到自己说了半天陈子业毫无动静,司马雪瞳还以为陈子业有些不太满意自
己的姿色,开始小心翼翼的轻唤起了陈子业。
看着美少女的大眼睛疑惑的看着自己,陈子业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上
前一把摁住司马雪瞳的翘首,从龙袍里掏出肉棒,直接插入了那张小嘴里。
「唔≈hellip;≈hellip;」
忽然被皇帝粗暴的按住脑袋,而后又是带着一股雄性气味的阳具插入嘴里,
司马雪瞳大眼睛有些痛苦的咪紧,不过这三个月在司马度刻意训练了不少服侍男
人的方法,司马雪瞳一面用小手扶住陈子业的大腿,一面收紧雪腮,回忆起调教
的内容,开始动运动翘首前后起伏取悦起陈子业来。
收紧的雪腮让樱唇含住龟头的颈冠,灵巧的粉舌舌尖不住灵巧的挑拨含入
的肉棒部分,大眼睛偷偷观察着陈子业的表情,不过挑逗了允吸了十几下,聪颖
的司马雪瞳就大概猜透了陈子业的敏感部分,开始有意识地让进更多的棒身,
动让肉棒龟头进入紧窄的食道内,用细软的喉肉垫住龟头,不住的蠕动,刺激着
口腔内的肉棒膨胀。
被司马雪瞳仔细裹吸了几十下,那根巨物已经完全撑到了极限,陈子业忍住
要射精的冲动,把住胯下美少女的翘首,将肉棒从那樱口中抽将出来,看着自己
龟头口处还与雪瞳的红嫩娇唇连着雪白的晶莹丝线,陈子业再也忍不住,将司马
雪瞳雪白赤裸的娇躯抬出来,反摁在东华阁的缓台上,让美少女狗爬在上面,两
只雪手反握住自己的脚踝,保持这个别扭的姿势,把住雪瞳的美臀,陈子业将肉
棒迫不急的抵了进去,扑哧一声闷哼,肉棒直直的插入了美少女的处子穴中。
「啊≈hellip;≈hellip;」
空旷的东华阁内,响起了美少女被破处之后的凄凉媚吟声。
早已被司马雪瞳裸白的身体迷得神魂颠倒的陈子业没了往日玩弄后宫滕妾的
悠悠自在,只知道瞪着眼睛,拼命地催动肉棒,狠命的占有眼前的新收美奴。
噼啪噼啪的肉体交声配上司马雪瞳的浪叫,让东华阁内响起的是大吴王朝
之前200年历史上不曾有过的记录,陈子业是第一个在东华阁里白昼便和性奴
交的皇帝,即便是他声色犬马的父亲,也从未做过如此荒唐的事情。
肆意玩弄胯下美少女的支配欲刺激着快感在陈子业的内心膨胀到说不出的大,
雪瞳的宍户内犹如有生命一般自顾自的承受着他暴虐的冲击,子宫颈口开始不住
的含着偶尔进入的龟头允吸着,每一次都带给自己想要肆意喷射的冲动。
终于再也按耐不住,这位刚刚登基不过数天的大吴皇帝怒吼一声,在司马雪
瞳的哭泣呻吟声中,将浓精尽情的射入了美少女性奴的子宫中≈hellip;≈hellip;
御史中丞府内。
「子章,此计真的可行?」
「文鼎兄,宋婉玉迷惑上,你我即便死谏,陈子业断然也不会正眼一看,
除了白白折杀我等性命外于事无补,君上昏庸,莫不如以毒攻毒,献上美女争宠,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可是≈hellip;≈hellip;」
「即便陈子业那庸君不肯专宠司马雪瞳,宫中也算有了我等耳目,也好过现
在倍。」
「唉,北族窥视中原已久,君上却如此昏聩,只知道迷恋宋婉玉,秦若香这
些祸水≈hellip;≈hellip;我大吴200年的基业,可不能断然毁在我等手里啊≈hellip;≈hellip;」
沈约的长叹让一向圆滑的司马度也无从驳斥,只能跟着叹息一声,夜晚的烛
火,随着这两声跳动的似乎也变得愈发惊颤,放佛要随时熄灭一般≈hellip;≈hellip;
-3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