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石女也疯狂/span
大地盟的会议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杨孤鸿是不得而知，这对于他是不具多少/span
意义的，他向来不关心此类事，除了叫他在会议中唱歌或打架。/span
他觉得今日真是非常美好的一天，虽然那个白发美人儿洛幽婵说过要杀他，/span
但他不会真的去担心，很多女人都说要杀他，然而事实却是他杨孤鸿仍然活得好/span
好的。/span
多一个洛幽婵，并不算什么，杀他？老子今日就在她身上杀出了一条美丽的/span
血路来了，嘿嘿，下次温柔些，不然别人以为老子有特别嗜好──老子可是很正/span
常的。/span/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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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孤鸿如此想着，在走过大地盟的后院时，听到一个很熟悉的声音。/span
「洛土，你不要跟着我，我是不会喜欢你的。」/span
一个沉厚的男声道：「诗姑娘，你虽然不喜欢我，可我仍然喜欢你，只要你/span
一天不改嫁，我都会跟着你的。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便不能自已地喜欢上你了，/span
如果你有意于我，我可以让盟和徐堡谈谈，相信他也是个通情达理之人。」/span
杨孤鸿心中大不爽，下一刻他就看到了张诗和缠在她身旁的青年。/span
青年只比杨孤鸿矮半个头，脸长得很平凡，是那种叫人看了给予别人一种质/span
朴的好青年，但双眼中闪烁着逼人的光芒，又令人觉得他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span
高大的骨架使得他走起路来有种朴实的坚定不移的魄力，这是个令人见了就会产/span
生好感的青年。可惜的是，杨孤鸿见了就讨厌他起来了，这多少因为他狂追张诗/span
的缘故。/span
「可我却是不通情达理的。」/span
杨孤鸿远远就朝洛土道。/span
张诗惊喜地抬起她那有些淡红的娇艳脸儿，兴奋地道：「哥！」/span
她忘了还有一个追求者在旁边，不顾一切地跑入杨孤鸿怀里，撒娇道：「诗/span
儿好想你哩！」/span
洛土也高兴地走了过来，向杨孤鸿施礼道：「久仰张公子之名，洛土见过张/span
公子。」/span
他把杨孤鸿当成张中亮了，也怪不得他，谁叫张诗的一声「哥」呢？/span
杨孤鸿笑笑，没有答理他，只是捧着张诗的脸儿，轻吻了一下，道：「徐老/span
头没把你怎么样吧？」/span
洛土见杨孤鸿不理他，心中多少有些不爽：妈的，张中亮算什么，若不是你/span
有个可爱的妹妹，老子会在这里受气？/span
「没有。」/span
张诗回答了杨孤鸿，扭脸看着洛土，道：「洛土，他不是我哥张中亮，他是/span
我姐夫杨孤鸿，你误会了。」/span
「什么？」/span
洛土惊看着杨孤鸿，不敢相信这个被人打得满面紫黑的高大男人，就是近段/span
时间在江湖上闹得风风雨雨的杨孤鸿，而且他怎么可以和张诗这么亲密，不就是/span
一个姐夫吗？/span
他整理了一下情绪，还是极有礼貌地道：「原来是杨公子，在下失礼了。」/span
只是语气已经有些生硬。/span
在杨孤鸿面前，他没有必要太迁就，虽然三洛火把他说得很神，但他洛土/span
却绝不信这个邪，况且这个男人似乎还是他的情敌，能做到平心静气地面对杨孤/span
鸿，已经是给杨孤鸿很大的面子了。/span
杨孤鸿笑道：「你很有礼貌，不过，我这人不喜欢太有礼貌的人，所以我不/span
喜欢你，当然我的诗儿也不会喜欢你，你还是去找别的女孩吧，省得伤了我们之/span
间的和气，到时你就风度不起来了，自然也不知道什么叫礼貌，这是常有的，哈/span
哈。」/span
洛土惊道：「你的诗儿？」/span
杨孤鸿搂紧张诗，坚定地道：「诗儿，不管徐老头愿不愿意，你以后就跟着/span
我，除非他的儿子立即复活过来，否则，都不能改变这个事实，嗯？」/span
张诗的双眼中闪着泪光，轻泣道：「哥，我等你这句话已经很久了，哥，我/span
一切听你的。」/span
「不行！」/span
洛土喝喊道，他双眼中的光芒大盛，罩定杨孤鸿，冷冷地道：「我不管你是/span
谁，诗儿是我洛土的，你最好清楚这一点。」/span
他的拳头抓得紧紧的，指骨之间发出一种令人心寒的响声，让人感到他双拳/span
力量的巨大和可怕。/span
杨孤鸿冷笑道：「你的拳头很硬？」/span
洛土傲然道：「单以拳头而论，世上没有多少个人的拳头够我的硬，你在横/span
刀夺爱之前，最好衡量一下自己的能力，我想这样对你比较有利。」/span
杨孤鸿只是淡淡地道：「我很喜欢打架，你呢？」/span
洛土一愣，继而道：「只要有这个必要，我也会领教阁下的高招。请你放开/span
诗儿，也许待会打起来，我出手会轻些。诗儿，过来我这里！」/span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喜欢在哥的怀里，一辈子都喜欢。」/span
张诗说出很轻柔的话。/span
洛土的心火大盛，然而他还是压抑住情绪，道：「诗儿，他有什么好的？长/span
着一个猪头脸，我洛土虽不帅，但也至少比他好看些，而且我是全心全意对你，/span
难道你不知道吗？」/span
张诗再度扭脸凝视着洛土，道：「你见过花浪吗？」/span
洛土愕然道：「见过，怎么了？」/span
他不明白为何张诗有此一问，这事与浪少爷又有什么关系了？/span
张诗道：「你觉得他俊美吗？」/span
洛土老实地道：「浪少爷是洛土见过的最有风度最帅气的男人，所以他的身/span
边总有无数美女跟随，我也觉得很正常。」/span
「哦，真是这样么？」/span
张诗扭脸过来，面对着杨孤鸿，仰脸痴看着杨孤鸿被花浪打伤的脸，手儿轻/span
举抚摸着，仿佛是自言自语地道：「哥，是谁打伤你的，竟让别人说你是猪头脸？/span
可是不管你变成什么模样，诗儿都能认出你哩！就算你一生都是这张脸，诗儿也/span
会爱你的，在诗儿心中，哥是最帅的，哪怕是花浪也不敢在你面前自称美男，你/span
是一个完美的男人，令女人心动的完美！」/span
洛土听着张诗如此赞美杨孤鸿，心里大怒，骂道：「诗儿，他这算完美，他/span
那脸能吓死无数小孩。」/span
张诗很是生气，她不允许洛土如此说杨孤鸿，回道：「为何吓不死你？」/span
洛土被反驳得无言以对。/span
杨孤鸿道：「因为他整天照镜子，天天看着那鸟样，已经被他自己吓得麻木/span
了，当然不会被我吓着了。诗诗，我不想在这里看着他了，你知道我这人很容易/span
做恶梦的，嘿，这叫洛土的，但愿不要在梦里吓我，不然老子把他的脸打得更吓/span
人。」/span
张诗道：「哥，我跟你回去。」/span
洛土忍无可忍，喝道：「杨孤鸿，今天即使没有诗儿这事，我也非教训你。」/span
杨孤鸿一听，放开张诗，挑衅道：「妈的，老子今日与花浪打得不过瘾，正/span
手痒。」/span
他立即摆出他那令人发笑的架式，准备与洛土大打一场。唉，说来也够累的，/span
一天要打三四场架，与洛幽婵那一架打得最累了，但也最疯狂，他喜欢。/span
张诗看到洛土的拳头闪烁了碳灰色的光泽，心知杨孤鸿没有烈阳真刀在手，/span
打起架来可能不是这个以拳头著称的洛土的对手，于是道：「哥，诗儿要赶着回/span
去了，不要打了好吗？」/span
杨孤鸿并不清楚张诗的担忧，但看到她乞求的双眼，便站直身躯，搂过她，/span
道：「好的，反正也打了两架了，这一架就留到以后再打，先陪我的诗儿要紧。」/span
杨孤鸿搂着张诗就要走，完全不理对面怒火冲天的洛土。/span
洛土不料这人变得如此之快，前一刻还叫嚷着要打架，下刻就搂着女人说要/span
走，而且搂着的还是他洛土追了半个月的女人，他怎能放他杨孤鸿走？/span
他拦住杨孤鸿，道：「小子，你怕了吗？怕了就自己滚蛋，别给老子出手的/span
机会。」/span
杨孤鸿笑道：「哟，我好怕哦，你不要打我！」/span
他的眼神突然急变，双眼射出一种邪魅的光芒，那种似笑非笑的令人心寒的/span
邪芒直透洛土的深心，使得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span
杨孤鸿恰在此时平静地道：「我会给你一个炫耀你的拳头的机会，但不是现/span
在，请你让开！」/span
洛土不自觉地偏开，杨孤鸿和张诗走过他眼前时，他没有再出言，只是注视/span
着杨孤鸿的背影，许久之后，方说出一句：「三说的也许是真的。」/span
杨孤鸿搂着张诗出了大地盟，道：「诗儿，他追你很久了吧？」/span
「嗯。」/span
张诗幸福地偎在杨孤鸿的怀里，回脸仰看他，道：「从我到大地盟之后，他/span
就缠着人家，烦死了。哥，你是什么时候来到龙城的？」/span
「昨天。」/span
杨孤鸿回答：「诗儿，徐老头知道洛土那小子追你的事吗？」/span
张诗道：「好像知道的，但他没说什么。」/span
杨孤鸿略为沉思，道：「看来徐老头并不反对你另找男人，或许是因为洛土/span
是大地盟的人，他才睁一眼闭一眼，反正他儿子已经死了，到时他替他儿子写一/span
封休书，既不失自己的面子也讨好了大地盟，这老头，竟想拿我的诗儿作亲善大/span
使，我，还好我来早一点，不然我的诗儿岂不是便宜了洛土那家伙？」/span
张诗嗔道：「不管哥什么时候来，诗儿都会等的，诗儿心里只有哥一人，难/span
道你不知道吗？」/span
杨孤鸿笑道：「知道了，所以我才不管徐老头的意愿，他回来之后，最多不/span
就是和他干一架？」/span
张诗道：「你总是这样，人家会为你担心的。」/span
杨孤鸿道：「担心什么？我是打架打大的，我还怕打架？诗儿，回去唱歌给/span
你听好吗？」/span
张诗道：「嗯，诗儿很久没有听哥唱歌了。」/span
也许因为血缘关系吧，唐思思母女以及花凤来、张诗、张青柳都乐意听杨孤/span
鸿唱歌，但张中亮却并不欣赏，这算是张家族中的异数了。/span
杨孤鸿猛的亲了张诗一口，兴奋地道：「诗儿，就你最好。」/span
张诗脸红了起来，看了看街上的人都拿奇怪的眼光看过来，她轻声道：「哥，/span
这是在街上，很多人在看哩！」/span
杨孤鸿笑道：「让他们看，我才不介意他们的眼睛，最好个个都得红眼病。/span
咦，诗儿，你知不知道，你脸红的样子最美了。」/span
张诗心里吃了糖似的，娇声道：「才怪哩！」/span
杨孤鸿哄她道：「真的耶！不信我们去问问别人？」/span
「不要，不去啦，很羞人的。」/span
张诗埋脸入杨孤鸿怀里，过了一阵，才抬脸道：「哥，你为何不问她们两个？」/span
杨孤鸿愣了一愣，道：「你是说天风双娇吗？」/span
张诗道：「嗯，她们都很想你，虽然她们口中不说，但诗儿看得出她们总在/span
思念着你。来到大地盟后，有许多人追着她们跑，她们却对他们不理不睬的。哥，/span
你恨她们吗？」/span
杨孤鸿道：「我怎么可能恨她们？然而她们都有点恨我的，特别是徐老头，/span
当是恨我入骨，如今也宣言与四大武林世家断绝关系了。唉，这死老头，怎就这/span
么小气？施竹生都到地狱去当人妖了，他却还是记着他儿子的仇。又不是我的晓/span
云杀了他儿子，他却硬想拿晓云垫底，难不成他要晓云到地狱嫁给霍青云？呸！」/span
张诗惊道：「哥，施晓云也跟你了？她怎么会跟你？她不是很恨你吗？」/span
杨孤鸿道：「恨吗？嘿嘿，那只是她的执着而已，我会给她机会恨够我，直/span
到她不想恨我的一天，也许她会清楚我到底是她的什么人。诗儿，想要孩子吗？」/span
张诗羞涩地道：「嗯，诗儿要替哥生孩子哩！」/span
杨孤鸿逗她道：「不怕徐老头？」/span
张诗坚定地道：「有哥在，诗儿什么都不怕的。」/span
杨孤鸿仰天道：「我不会让任何人叫你怕的，谁也不能欺负你，你是我的小/span
诗儿，谁敢对你不客气，我就不饶他。你从此与徐家断绝所有关系，这事我说了/span
算，徐老头回来，我就跟他说，你是我的女人，与他的儿子不再存在着任何联系。」/span
张诗仰脸回看杨孤鸿，从他的眼神中，她看到那抹闪动的邪魅，这令许多人/span
觉得心寒的元素，却叫她孤苦的心灵感到无限的温柔。/span
她了解，只要这个男人的眼中出现这样的光芒时，他所说的都是不可变更的，/span
这样的他也许更叫她心动，但她更爱像个无赖或像个小孩的他，因为那样的他，/span
没有任何危险的气息。/span
她柔声道：「哥，诗儿从此以后就是你的女人，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都不会/span
介意的，只要有哥宠着诗儿，我就无怨无悔。」/span
李小波和张中亮赶回疯人院，天竺十二女还没有回来。到底往哪里去了，他/span
们也不知道，这两天来，她们总是往外跑，留在疯人院的时间并不多，似乎怕在/span
疯人院久了，真的变成了疯子。/span
还好，这只是「风仁院」并不是什么「疯人院」只是叫着叫着怎么就像「疯/span
人院」了？这里住的人可都是很正常的哦，除了一个叫杨孤鸿的疯子。/span
这是大家没有找大地盟算账的自我安慰的理由──将就点吧，套句施竹生的/span
话，没落贵族，有什么好张扬的？妈的，烂地盟，瞧不起人！/span
两人一进来，就被众女们围着，逼问疯子杨孤鸿在哪里。/span
李小波一句姐夫泡妞去了就打发了烦人的女人，张中亮抱着白灵却猛的朝李/span
小波使眼神让他快点想办法摆脱身边的女人，要知道，他们这么急赶回来可不是/span
抱老婆的呀！/span
李小波会意，搂着春水悄问：「姐姐，柳儿、桃儿在哪里了？」/span
春水瞪眼道：「问她们干什么？」/span
李小波道：「杜夫人让我们回来叫她们到大地盟去哩，你帮帮忙好吗？今晚/span
我会尽全力服侍你的，嗯？」/span
白慧哂道：「小波，是真的吗？你以为你打的什么算盘，我们姐妹会不清楚？/span
说，是不是又准备拐骗人家两个小姑娘？」/span
李小波立誓道：「如果我骗你们，我就被天打雷劈！」/span
说得干脆，心里却道：老子逃跑的功夫天下无敌，天打不着雷劈不中，嘿嘿！/span
其实他们的女人也不会真的管他们这些风流事，反正早已经知道他们是什么/span
性格，身边的女人已是不少了，再多一两个出来也是平常的。/span
春水道：「在厨房。」/span
两人立即离开怀里的女人，跑向厨房。/span
白慧看着两人的背影，道：「这两个混蛋，自己的女人都顾不及了，还不停/span
地去拈花惹草的，看来我们有得罪受了。唉，当初就不应该相信他们！都是杨孤/span
鸿的错，做事没半点责任感。」/span
小月抗议道：「白慧姐姐，我大哥怎么没责任感了？」/span
白慧道：「这事和你说不来，小月你，是不是也该找个男人了？你看这里有/span
谁适的？」/span
小月脸红道：「不了，我还小，不想找男人。」/span
白慧道：「你还小？小月，你看看，杜鹃才十三岁，已经被你大哥骗上床了，/span
身为他的妹妹，你怎能不向他学习？而且──」她装出认真地看着小月，缓缓地/span
道：「小月，你似乎不是了？」/span
小月的脸更红了，汪水似的双眼不停地眨着，垂首道：「白慧姐姐，不要说/span
月儿了，好吗？月儿怕你哩！」/span
白慧也觉得自己过分了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是我多问了，好吧，不为难/span
咱们美丽的月儿了。不过，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的男人是谁，相信大家也很想知道/span
的。」/span
众女都点点头。\ 当然，有些儿个人是知道内情的，但为了配大家，也只/span
有点头，表示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span
而感兴趣的问题太多了──太多的问题都是很难找到答案的。/span
柳儿和桃儿正在厨房里煲汤，其实这事本来有疯人院的仆人做的，但她们硬/span
是要亲自下厨，还蛮勤快的，怪不得覃玉芬这么喜爱她们了。/span
她们怎么也料不到张中亮和李小波会在这时候跑进来找她们，当她们看到他/span
们俩气喘吁吁地出现在她们面前时，她们脸色就红了。/span
柳儿急问道：「两位公子，有事吗？」/span
两人看着面前的梦中情人，在以前，他们就安排好了，由张中亮追求桃儿，/span
李小波进攻柳儿，这是他们早就策谋好的，所以两人的目标很明确。/span
李小波见柳儿发问，张开嘴就答道：「我们是来帮你们的忙的！这些大地盟/span
的仆人，一点素质都没有，竟敢叫客人自己下厨，他们跑到一边凉快去了。妈的，/span
真是什么地方养什么人，大地盟就不是东西。柳儿，这种粗活哪能让你们这种水/span
嫩嫩的女孩子做呢？我们来就行了。」/span
说着，就去解柳儿腰间的围裙。/span
柳儿退闪，惊叫道：「华公子，你别这样，柳儿本是下人，做这些事是应该/span
的。」/span
李小波皱眉道：「谁说你们是下人的？谁说的，老子打烂他的嘴，敢说我的/span
梦中情人是下人？妈的！哎呀──」说错话了，快点改过来：「汤滚了，柳儿，/span
刚才我说什么来着？」/span
桃儿已经跑过去处理突发事件，柳儿听到李小波的梦中情人，已经是不知所/span
措，此时听得李小波转口就问她，她更是不知如何应答，慌忙中道：「你说我是/span
你的梦中情人──噢不！你说汤滚了，华公子，我要看看汤好了没有。」/span
她转身就跑去与桃儿站在一起，悄声道：「桃儿，这可怎么办？刚才我说错/span
话了，他们两个很坏的，在神刀门时就盯着我们姐妹看，叫人多不好意思呀！」/span
张中亮朝李小波竖起大拇指──行！/span
李小波得意的眨眨眼，朝两女的背影呶了呶嘴，张中亮会意，两人就又走到/span
两女身旁，还是李小波先发言。/span
「唔，好香哦，你们的手艺真的不错，煲的什么汤呀？」/span
桃儿连忙盖上盖子，红着脸道：「没，没煲什么汤。」/span
李小波不识时务地道：「明明煲着嘛，怎么说没煲？」/span
妈的，死小子，就不能让一下美女吗？什么时候都想赢，怎不见你打架时这/span
么坚持？/span
张中亮极是不满李小波的失常表现，恨瞪了李小波一眼，然后很有风度地俯/span
首对桃儿道：「需要帮忙吗？」/span
桃儿道：「不要了，张公子，汤已经好了。」/span
「能让我尝尝姑娘的手艺吗？」/span
张中亮仍然保持他的假绅士风度，然而却遭了桃儿无情的拒绝：「小婢的手/span
艺不好，不敢在张公子面前献丑！」/span
张中亮尴尬地咳嗽着，似乎两年前的那一次小感冒还未好。/span
李小波忙站出来为张老大解困，道：「刚才那味道好美，我也想尝尝耶！」/span
果然是好兄，李小波敢说敢做，一手一枝勺子，一手掀开煲盖，勺子迅速/span
地往里一扰，两女还来不及阻止，李小波就惊喊道：「咦，这是什么？你们煲这/span
个干嘛？」/span
两女的脸忽地全红了，张中亮定眼一看：嘿呀呀，这不是狗鞭吗？没看错吧？/span
真的耶，不知是不是火龙那一条？惨了，惨了。/span
柳儿怪叫道：「你们混蛋，以后不理你们。」/span
跺跺脚，捧起煲子就欲走。/span
李小波连忙拦住她们，道歉着请求：「两位姑娘，不要这样，都怪我！但我/span
也不是故意的，就请你们原谅一次吧？」/span
两女道：「你们就是故意的，让我们难堪，你们不是好人！」/span
张中亮在此险境中，发挥了他超常人的语言能力，道：「两位姑娘，其实你/span
们煲这个也不是什么难堪的事，动物和人是不同的，这些只是中药里补品的一种，/span
作为一种药，它救人的功能是神圣的，并不像姑娘像想中的那么令人难以接受。/span
请问姑娘这些是为谁煲的？」/span
他把责任推到了另一个人身上，这的确是语言中极高明的一种语法──叫做/span
借刀杀人，属张中亮专用的。/span
果然，桃儿道：「是夫人让我们煲的。」/span
借刀成功，杀人定不远矣！/span
李小波及时道：「夫人吃这种补药？」/span
这好像男人吃的耶，覃玉芬吃了会不会长鸡鸡呢？/span
柳儿轻声道：「好像是老爷吃的，我们也不大清楚，夫人常叫我们煲的，你/span
们不要告诉别人。」/span
原来是杜庄的补品，那就是理所当然了，两人对此失去了兴趣。/span
张中亮道：「我敢保证，全世界只有我们四个人知道。」/span
「不对！」/span
李小波改正道：「还有你们老爷和夫人是知道的，加两个，六个！」/span
他两手各伸出三个手指，笑得令人作呕。/span
两女感激地道：「谢谢两位公子。」/span
李小波直了直身，正经地道：「其实我们来，是有事找你们的。」/span
两女见他很认真，问道：「公子，什么事？」/span
李小波道：「其实是你们夫人叫我们回来的，他们让我叫你们过去，说有事/span
找你们。」/span
「真的？」/span
两女有些怀疑了。/span
李小波道：「当然真了，我这么小，还没学会骗人哩！」/span
柳儿道：「可是，夫人叫我们在这里煲汤的，这汤该怎么办？」/span
李小波不用思考，张口就道：「你们夫人也和我们说了，如果你们没煲好，/span
就留着回来再煲，如果煲好了，就慰劳我们。要知道，我们大老远跑回来很累的，/span
不补补怎么行，是吧，张大哥？」/span
张中亮几乎流口水了，忙道：「是呀，很累的，女人叫男人办事，当然要给/span
男人补补身体了。」/span
桃儿道：「可是，这里离大地盟也没多远呀！」/span
李小波肯定地道：「也不近！你们女孩子身体比较轻，走起路来不用力，我/span
们男人不同，身体重，走起路来就重了，而我们是跑回来的，就更累了。你们看，/span
我们身上的汗还未干呢！」/span
张中亮心里实在佩服李小波了，刚才走过水池时，李小波往两人身上浇水，/span
他还怪李小波把他和衣服弄湿了，原来是有意为之，早有企图，用得恰当──无/span
论多少漂亮的语言，也无法表达他张中亮对李小波的佩服之情。/span
两女对望了一眼，终于相互点点头，把狗鞭汤交给了他们。两人也不怕这高/span
浓度的热，在两女面前，把煲汤一扫而光。/span
哈，女人真好骗！这几天真的有点肾虚了，正好有这大补极品，今晚看来能/span
杀敌于床上，威风四面了。/span
两人在心里不停地发笑，一点也没想到这是杜清风的雄风激化剂，看来他们/span
被臭骂的命运不远了。唉，此两人，为了自己的威风，忘了别人的雄风问题──/span
覃玉芬的一番心血又白费了。/span
两女看着他们吃完，道：「好吃吗？」/span
两人异口同声道：「绝对正点！」/span
两女开心地笑了，道：「我们可以走了吗？夫人怕已经等久了，再迟会被骂/span
的哩！」/span
李小波笑道：「那好吧，我们也想赶紧完成我们的任务。」/span
「让两个娇美的女孩子被骂，是一个男人的耻辱。两位姑娘，我们走吧！」/span
张中亮欢喜极了，想不到这趟不但顺利，还有狗鞭补身，实是男人的光荣─/span
─怎么可能是耻辱呢？他张中亮向来都不做这种事的，那是火龙的专利。嘿，吃/span
他火龙的狗鞭！/span
两女跟着他们出去，然而后来她们才知道被骗，可是已经迟了，他们把她们/span
带出了龙城，直到第二天才回来，那时她们果然被骂了，但不是因为狗鞭，而是/span
因为她们及时地品尝了人鞭。/span
张中亮说的不错，人和动物是不同的，人吃了动物的鞭是没人敢乱骂的，但/span
女人吃了男人的那一根，很多时候，都有很多人在一旁说三道四。/span
柳儿桃儿被覃玉芬骂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夫人，我们是被骗的，以后我/span
们再也不会相信男人了。/span
还有以后吗？有，那是另一次。/span
覃玉芬是随李初开夫妇回疯人院的，杜清风和杨洋散会后便找张思雨去了。/span
随行的除了黄大海和赵氏兄，还有明月峰的梦香和抱月。另外，最值得一提的/span
是，两女的师傅瑶琴也来了。/span
瑶琴出现在大地盟，不但使得大地盟惊动，几乎整个武林都惊动。这位当年/span
有武林第一美女之称的月女，已经有二十年未在江湖走动，这次出现在大地盟，/span
在许多人的惊讶和猜测中，也使大盟增光了不少。/span
回到疯人院，众女中有些认得瑶琴的，都跑过来向她问好。/span
春燕见到瑶琴，激动的神情不能掩饰，她跑到瑶琴身前，久久地凝视她，喃/span
喃道：「小、小──你还认得我吗？我是小燕子呀！」/span
众人都奇怪地看着她们，暗道：怎么她们认识？/span
瑶琴绝美如画的脸庞也是同样的激动，她的双眼中泛着泪光，道：「这些年/span
辛苦你了，我以为这辈子都不能见到你了！唉，一眨眼，二十年就过去了，他还/span
好吧？」/span
春燕点点头，垂首道：「我没有按你的吩咐管好他，但他很好，真的，我们/span
都以他为荣哩！」/span
梦香和抱月两女的四双眼睛，看看瑶琴，又看看春燕，简直不敢相信她们的/span
师傅会与这个美丽的中年妇女是相识的，这叫小燕子的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她们/span
为何从来没听师傅说个这样一个人呀？/span
李初开笑道：「你们不要闹得别人糊里糊涂的，有什么事，以后你们两个人/span
私下说，不要在这里吞吞吐吐的，多煞风景！瑶琴呀，我和真真都说他很好了，/span
你怎么也不相信，如今听了春燕的话，你总该放心了吧？」/span
瑶琴拭了拭湿润的眼，与众人坐了下来，各自介绍了。/span
瑶琴特别仔细地看了野玫瑰、陈醉、施晓云、杜鹃、小月五女，然后微笑着/span
轻轻点头，朝小月道：「月儿，过来让阿姨抱抱。」/span
小月在长春堂时就与瑶琴相识了，此时听她如此说，便走到她身前。/span
瑶琴搂着她，轻声道：「你大哥呢？」/span
小月道：「他到大地盟了，现在还没有回来哩！阿姨，你是怎么认识我娘的？」/span
瑶琴笑道：「以后再告诉你，好吗？」/span
小月很乖巧地道：「嗯。」/span
瑶琴放开她，小月坐回自己的位置，瑶琴朝李初开道：「初开，你不是说小/span
蕾也有来吗？怎么没见到她？」/span
覃玉芬道：「她行动不便，现在还躺在床上。」/span
瑶琴惊道：「她受伤了？」/span
覃玉芬道：「这个，怎么说呢？是受伤了，不过，不是通常的那种伤──唉，/span
在这里说不清楚，你待会自己去看看就明白了。」/span
其实很多人都明白，只是这些伤实在是不好说，就如同一个人放了屁，总是/span
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是那个施放毒气者，有着相同的原理。/span
春燕站起来道：「我带你去看看，如何？」/span
瑶琴立即欢喜地站起来，道：「燕子，好的，我们去看看，也许我能治好她/span
的伤。」/span
覃玉芬叹道：「她的伤不需要治，也能自己好的，况且她本身也是个大夫。/span
只是，唉，她的事有些难处理──那小子，什么女人都敢搞，乱套了！」/span
李初开和欧阳真相互对望一眼，两夫妇的脸都红了。/span
瑶琴和春燕离开大厅，春燕就道：「小姐，终于见到你了，我好想你！」/span
她扑到瑶琴的怀里轻轻抽泣，瑶琴搂着她继续慢步往前走。/span
春燕又道：「小姐，我让他出现江湖，你不会怪我吧？」/span
瑶琴抚摸着她的头发，道：「这些年，你过得好吗，燕子？」/span
春燕道：「小姐，我过得很好，只是小婢知道小姐定然是过得不怎么好的。/span
小姐，你不怪我吗？」/span
瑶琴叹道：「也许这是命吧，他本该属于江湖的，我即使有十万个不愿意，/span
他还是弄得江湖乱七八糟的了。当年给他取名为杨孤鸿，就是希望他永远平安且/span
平静安分地度过他的生命，到现在才知道这个名字取错了，直到现在，他也许还/span
算得上平安，却怎么也不可能平静的，不过是短短半年时间，他就在江湖上闹开/span
了。唉，若是让人知道他是谁的儿子，也许他就不会这么幸运了。」/span
春燕道：「小姐，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林公子的消息吗？」/span
瑶琴道：「自从那一战之后，就没有他的音信了，也不知他是死是活，有时/span
候还很恨他，丢下我们母子就不管了，但真的见到他，我也不知该如何。如今的/span
我已不像那时的年轻了，什么武林大局，对于我来说，已经变得不再重要了，唉！」/span
春燕叹道：「其实我总觉得林公子是个敢作敢当的人，他当年说没有杀四大/span
武林世家的掌门人，应该是没有杀的。如果真是他杀的，以他的个性，是绝对不/span
会否认的。」/span
瑶琴道：「也许大家都错了。」/span
春燕道：「为何小姐当年不相信林公子呢？」/span
「燕子，我们不要说这事了，好吗？」/span
瑶琴拒绝继续谈论这个话题，她换了个话题道：「杨孤鸿长得像谁？」/span
春燕道：「他的身体很像林公子，但脸庞俏似小姐多些吧！只是他的双眼几/span
乎和林公子是一模一样的，但很奇怪，他的眼神有时候都像小姐哩，只有在他打/span
架的时候，才会出现与林公子同样的眼神。至于他的性格，许多都受到我那老头/span
子的感染，和你们两个都联系不上。反正他是那种让人头痛的混小子。」/span
瑶琴道：「我当年就怕他像他父亲一样，所以才不准他涉足武林，看来他的/span
体内依然潜伏着他父亲遗传的冷酷和残忍，我真怕他成为继他父亲之后另一个杀/span
人狂魔。其实从他的干祖父到他的父亲，都曾血洗过武林，他能例外吗？」/span
春燕道：「杨孤鸿虽然好斗了些，可是他绝不会是嗜杀的人，我看着他长大/span
的，我了解他。小姐，他是很坏，但他不喜欢杀人的。这也许是他的身体里流着/span
的血有一半是属于小姐的。他平时都是很善良的，真的，燕子不骗你，小姐见到/span
了他，一定会喜欢的。毕竟，他始终都是小姐的骨肉呀！」/span
瑶琴幽幽道：「是呀，他总是我生的，当年能够狠下心让你把他带走，多年/span
来却一直想念着他。如果一切重来，我宁愿背负所有的罪，也不会让他离开我的。」/span
春燕道：「小姐，要把真相告诉他吗？」/span
瑶琴道：「还是迟些吧，我怕他无法面对，况且，我自己也同样难以面对他，/span
毕竟，我欠他太多了，他会原谅我这个狠心的母亲吗？」/span
说着，眼泪开始模糊了她那美丽的双眼。/span
春燕哽咽道：「小姐，他一定会的，你也有你的难处呀！」/span
瑶琴强行笑笑，道：「燕子，他到底有多少个妻子？」/span
春燕想了想，道：「我也不清楚，似乎是多得不像话了。」/span
瑶琴道：「我还想让梦香和抱月两个小妮子成为我的儿媳妇，现在看来还是/span
不要害她们的好。」/span
春燕道：「小姐，我们家月儿也是杨孤鸿的女人。」/span
「什么？」/span
瑶琴惊道：「他们不是两兄妹吗？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span
春燕把小月和杨孤鸿之间的纠缠说了一遍，然后道：「杨孤鸿和小月从小就/span
分离，并没有任何兄妹之情，他们相遇的时候彼此也不认得，然而却做了那种事，/span
而到得他们相认时，月儿已经以一个女人对男人的感情深深地爱上了杨孤鸿，我/span
们也只好睁一眼闭一眼。」/span
瑶琴道：「其他人知道吗？」/span
春燕道：「知道这事的人，应该也只有我们两夫妇。另外，我想杨孤鸿的妻/span
子也是知道的。不过，她们都不说，好像默认了他们兄妹这种超常关系，也不知/span
她们是怎么想的。」/span
梦香叹道：「还好！」/span
两女谈说间，已是走到李蕾房门前。/span
敲了门，里面传来李蕾的声音：「是谁呀？」/span
春燕道：「蕾蕾，是我。」/span
李蕾沉默了一阵，道：「进来吧，门只是掩着。」/span
两女推门进去，李蕾见到瑶琴，眼睛瞪得老大，惊道：「瑶琴姐姐？」/span
瑶琴笑道：「你还好吧，小精灵？」/span
李蕾脸红道：「嗯，很好。你是什么时候来的？」/span
瑶琴和春燕坐到李蕾的床沿，瑶琴道：「刚到的，专程来看看你。怎么，还/span
想着你的师兄不肯嫁人吗？你可不再是当年的小精灵了呀！」/span
李蕾的脸更红了，嗔道：「姐姐，你不要取笑人家了。」/span
瑶琴道：「我听说那坏小子总是惹你生气是吧？」/span
李蕾一时反应不过来，问道：「哪个坏小子？」/span
瑶琴笑道：「你曾经说他长大会迷死一大堆女人的那一个呀，不记得了吗？」/span
李蕾气道：「那小混蛋──咳！」/span
她突然改口了：「姐姐，你说杨孤鸿呀，他不敢惹我的，我是他的长辈嘛！」/span
「哦，真的？」/span
春燕笑道：「我听说他帮你洗澡来着，是不是呀蕾蕾？」/span
李蕾惊叫道：「你怎么知道的？噢，不是的，没那事，一定是别人胡说的。」/span
春燕道：「你不用掩饰了，我知道昨晚杨孤鸿在你这里睡了一晚，而你今天/span
就起不了床了，你以后就跟着杨孤鸿叫我们作娘，好不好？」/span
李蕾轻声道：「不好啦，那样很羞人的，蕾蕾不叫，还是叫你们姐姐。」/span
她终于承认了和杨孤鸿之间的关系──没办法，全世界好像都知道了，不承/span
认也不行。/span
春燕笑道：「再羞人的事你都做了，还怕这一点吗？」/span
李蕾脸红耳赤地争辩道：「可是，可是，都是那混蛋害的，他回来没有？我/span
饶不了他，他昨晚强逼我的，这账我非和他算清不可，哼！」/span
瑶琴道：「真的是我们的儿子强逼你的？唉，以前你抱他的时候，总是不停/span
地亲他的小脸蛋，我那时就和你说，你这么喜欢他，等他长大了，就嫁给他好了。/span
想不到他长大了竟然来对你霸王硬上弓，看来你不嫁给他也不行了，我想，你不/span
久就会生出一个像他小时候一样的人儿出来了，有得你亲的，呵呵！」/span
春燕也跟着笑了。/span
李蕾羞道：「姐姐，你们不要告诉他我以前亲他的事，不然他就更得意了。」/span
瑶琴道：「可以呀，不过，你得先叫我们一声娘，我们听着高兴了，就不说/span
了，嗯？」/span
李蕾为难了，她们不过是比她大那么几岁而已，这一声「娘」叫她如何开口？/span
可是，自己的小老公，偏偏是她们的儿子，这不是让她难堪吗？/span
李蕾突然钻到被窝里，春燕却不放过她，掀开被子，道：「被单还没换哩，/span
你就钻到里面去，难道是想怀念昨晚的味道？」/span
李蕾娇嗔道：「你坏透了，怪不得教出这么一个坏蛋。」/span
春燕道：「蕾蕾，你说对了，就是我教他来对你使坏的哩！如果他不坏，你/span
不是要来跟我争那个死老鬼吗？老实说，你师兄可没有令你几天起不了床的大本/span
领，他现在连我都应付不来，怎么可以让你跟着我受苦，所以我就叫儿子出手帮/span
他的父亲，让他无论如何把你弄上床，他果然不负我所望。」/span
李蕾脸色一黯，道：「他是因为受了你之命，才对我这样的？」/span
两女了解她的心思，春燕笑道：「看你失落的，骗你的啦！你也不想想，他/span
第一次闯入你的浴室时，我还不知道他到了长春堂哩！他那个性，见了你这样的/span
大美女，还用得着我去命令他吗？」/span
李蕾笑得灿烂，道：「你知道他色就得了，我说他强逼人家，你们当信了吧？」/span
春燕道：「信，怎么不信？不过，他好像没有强逼你装疯卖傻地缠着他呀？」/span
「是谁告诉你们的？是不是我大哥？羞死人了，呀啊──」李蕾怪叫出声，/span
夹杂着瑶琴和春燕的失笑之声。/span
在会议中，杜清风的一颗心就全部系在了张思雨的身上，这么多年没见，她/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