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过于折磨她,林风雨弓腰抽棒:「语嫣,好啦。」
「唔唔唔≈hellip;≈hellip;」
扶语嫣双手扳住他腰杆制止,又是奋力一吞将刚抽出些许的棒身重又尽根含
入。
爱妻一番心意林风雨不好拂了她意,只得投桃报李。
这一次略过两片肥厚荟叶,将紧缩的雏菊含入口中。
同样用最羞耻最禁忌的动作来回报爱妻。
扶语嫣被舔得菊门不住张,「他≈hellip;≈hellip;他也舔我那裡了≈hellip;≈hellip;」
后庭更为羞人的娇菊被林风雨整个含在嘴裡,舌头不住刮蹭敏感而丰富的皱
褶,快意虽略逊前花,麻痒则犹有过之。
扶语嫣全身的抽搐连带着喉管剧烈收缩,娇美的嫩肉紧紧束起包裹着肉棒。
两人均无开口的空暇,只能咿咿呜呜伴着浓重的喘息。
扶语嫣越含越是适应,逐渐不再被粗大的肉棒呛得连连欲呕。
被控制得富有韵律的喉管给林风雨带来更大的快感≈hellip;≈hellip;「呼呼≈hellip;≈hellip;语嫣你好
厉害!」
林风雨喘着粗气赞到。
两人的口舌终于尽兴,相拥卧在青草地上稍事休息。
「真的吗?我还怕自己做不来呢。」
扶语嫣抿唇而笑,媚意如狐。
「我看慧芸这么做你喜欢,就练习了一下。嘻嘻,人家找楠楠借来了一根那
东西。」
原来绝不兼容的生涩与容纳竟是这么来的。
以假阳习练容纳,然而快与痛则需实战才能深切感受,慢慢避开痛点找快
意。
「第一次这么做你能喜欢,人家很高兴。」
偎依在林风雨颈侧,扶语嫣只觉此刻正是一生中最为幸福的时间段落。
林风雨欲言又止,呐呐地难以开口,只怕说出尴尬的事来。
「你想问我在青丘国是吗?」
爱郎的尴尬溢于言表,扶语嫣玲珑剔透见微知着哪有不知。
「是,只是怕你不高兴≈hellip;≈hellip;」
林风雨心中坦然毫不介怀。
「你呢?你不会不高兴?」
扶语嫣又露出似笑非笑的神秘面容。
「我毫不介怀。纯粹是有些好奇而已。」
两人侃侃而言,像是在聊着些有趣但毫不关己的事情。
「嘻嘻!你们男人啊最喜欢的无非两种女人,要么是最下流的,要么就是最
高冷的。人家对他厌恶得要命,那就故作高冷,嗯,各种躺尸≈hellip;≈hellip;」
扶语嫣咯咯直笑,彷彿在说一件戏耍了某人的趣事。
「你看你也一样嘛。冰姐姐羞得不成,你不也爱的很。」
「哈哈。行行行,男人都是贱骨头并无本质不同。」
被说中心事,林风雨不得不承认。
「还有!」
扶语嫣虎起脸「为什么不亲人家那裡,嫌弃么?」
「哪裡,乱说。最下流的地方,当然要用最下流的东西来感受第一次!」
「嘻嘻,这个我喜欢。现在要下流啦≈hellip;≈hellip;」
扶语嫣支起娇躯跨骑到林风雨身上,「人家想要你了!吻着我,人家自己来
≈hellip;≈hellip;」
潮腻的花瓣被肉棒钝尖轻轻分开,扶语嫣扭腰摆臀将洞口对准。
两人紧紧吻住之下,鼻腔裡同时闷哼出声。
火热的肉棒烫得扶语嫣体酥身软,仅是抵住洞口便传来过电般的快意。
这是从前从未有过的,她也终于明白天女奼月诀重塑了自己的身体,也让自
己更加易感。
忆起偷窥时柳若鱼的骚媚入骨,想来自己也是一般无二。
洞口的紧实媚肉紧紧推挤着肉棒,那媚肉又多又软竟似一毫缝隙也无,一张
一缩着。
张时绵软若水一如扶语嫣的身体,缩时又劲道十足。
整体紧而不绷,软而不垮,自可轻易破开,又会被温柔缠夹。
「好大呀,我有些害怕≈hellip;≈hellip;」
扶语嫣爱抚林风雨头髮温柔一笑。
银牙咬住香唇下定决心向下一坐。
「唔≈hellip;≈hellip;」
秀眉皱起,嘴裡却是荡媚的呻吟。
龟菰没入花肉被一个弹实的小肉圈死死套住,那绵弹的花肉一经异物侵入竟
大力旋绞,媚肉纹理一如螺纹,绞得林风雨冷汗直冒。
两人俱是又痛又美。
比之扶语嫣,林风雨的痛感几可无视,快意则如飞瀑潮涌,随着花肉的张
一波接着一波。
看着爱妻咬牙蹙眉的模样,林风雨心疼不已,想要抽出一些让她缓口气,扶
语嫣竟又落下柳腰≈hellip;≈hellip;龟菰碰到一张薄薄的嫩膜,那是女儿家贞洁的象徵。
「总是觉得我的人生,甚至我家族的命运都是为了遇见你。经历的一切磨难
困苦也都是为了这一刻。对你使性子发脾气,压抑着自己的情感让你难堪,都是
为了能有今日。你要得到我的一切了,我也终于≈hellip;≈hellip;要属于你了!」
扶语嫣语声幽幽如泣如诉,柳腰发力向下一沉,肉棒刺穿薄膜满满当当地佔
有了细长温润的花道≈hellip;≈hellip;天狐花开,伴随着如泣如诉的悠长呻吟,高亢婉转犹如
仙乐般绕樑不绝。
「你终于是我的了!」
这一刻眼中已无他物,疼痛都已不再重要。
只需细细感受从两人结处因彻底融而传来的满腔爱意。
身体不再轻动,只有深切热烈的拥吻。
「呼≈hellip;≈hellip;」
扶语嫣长舒一口气,「太大了,痛死个人。」
林风雨调笑道:「是痛死,还是捅死啊?」
「都是!咱们别停≈hellip;≈hellip;!」
扶语嫣恶狠狠道。
「哎≈hellip;≈hellip;等≈hellip;≈hellip;等一下。」
林风雨慌忙停住挺送道:「怎么?弄疼了?」
「不是!」
扶语嫣狡狯如狐:「这样不够下流。放下来,人家没力气了。」
厚厚的草甸正是最舒坦的软床。
扶语嫣平躺于地曲腿大开,双手攀住两腿膝弯,莹白的肌肤映衬下像是只仰
着肚皮的小雪蛙。
饶是做足了准备,这姿势将玉门在天地间大展大露,亦觉羞不可言。
更难言的是,花户肌肉拉伸紧绷着,可想而知变得更加易感。
若被那大得让心儿乱跳的肉棒抽插两下,真不知要怎样的销魂。
面对心爱的郎君,她可以毫不介意地摆出最羞人的姿势,然而当肉棒趋近,
心中还是又惊又怕。
林风雨自知这姿势对女子而言并不容易,尤其是自己的巨物更加难当。
他并不急于发力,而是用龟菰挑拨着花唇嫩肉,饱饱地沾满了滑腻花汁才缓
缓进入。
「唔≈hellip;≈hellip;」
身体再尝被剖开的感觉,扶语嫣娇躯轻颤,险些便拿不住双腿。
充血的花肉被向两边推挤分开,刺痛中带着快美。
爱郎极为体贴,进入一小截便停一会,让她喘匀了气才又继续前进。
这感觉让她更加难当,洞口附近已适应了粗大火热,恨不得他狠狠扎上两下
子已解渴求。
新推开的肉穴又痛的要死,可花肉旋缩又有被胀满的快意,真是进退两难。
彷彿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肉棒终于又尽根没入。
龟菰啃吻着酥软如泥的花心,温柔又销魂。
爱妻眉开眼笑,应是终于适应了火热粗大。
花肉依然不断收缩有力地旋绞不已。
「好紧!」
林风雨抹了把冷汗,「真是难熬得很。」
扶语嫣白了他一眼:「谁更难熬,人家都疼死了。」
「现下呢?为夫忍不得了≈hellip;≈hellip;」
肉棒胀得生疼,再不动作怕要被血液充塞得炸裂。
「现下呀≈dash;≈dash;」
扶语嫣拉了个旖旎的长音媚道:「用你那个大大的坏东西狠狠地捅。人家肯
定会被捅得下流得紧≈hellip;≈hellip;」
林风雨虎吼一声,狠狠地抽出半根肉棒又奋力插至莫柄。
花肉上的螺纹刮蹭着肉棒,两人俱是发出满足的「啊!」
声歎息。
一回怎够?两回,三回,四回,五回≈hellip;≈hellip;进出的幅度逐渐加大,五十来抽后
便是大开大,每一抽都整根拔出。
紧咬肉棒的丰肥美肉因螺纹的剧烈摩擦而被翻出洞口,色泽殷红如血。
每一插都直至末柄,又重又急,刚被扯出洞口的花肉又被挤将回去,再被狠
狠推开≈hellip;≈hellip;每一抽插都带着林风雨低咆般的喘息,每一进出都让扶语嫣迸出仙乐
般美妙的娇声呻吟。
快意越来越强,狠命的顶送几将心儿都从嘴裡顶出来,又将魂魄顶的飞入云
端,再狠狠一鞭抽落深谷,极致的快感终让扶语嫣失控般呼号。
那捏起嗓子发自内心的娇吟即使又尖又细,仍如震颤灵魂的美妙乐曲,激情
又魅惑。
林风雨咆哮连连,花穴绝佳的快感,催情无比的呻吟,更兼心中情潮涌动,
肉棒竟然一阵痉挛又鼓胀壮大了一圈:「语嫣,我≈hellip;≈hellip;忍不住了≈hellip;≈hellip;」
「快来,快来≈hellip;≈hellip;射给人家≈hellip;≈hellip;好磨人≈hellip;≈hellip;呜呜呜≈hellip;≈hellip;狠狠地射≈hellip;≈hellip;人家不
行了≈hellip;≈hellip;不行了≈hellip;≈hellip;」
扶语嫣如泣如诉。
「啊≈hellip;≈hellip;射了≈hellip;≈hellip;我≈hellip;≈hellip;啊≈hellip;≈hellip;」
肉棒脉动着激射,林风雨屏住呼吸,以远胜之前的速度疯狂抽送。
「你≈hellip;≈hellip;死人≈hellip;≈hellip;坏人≈hellip;≈hellip;人家要死了≈hellip;≈hellip;好强啊≈hellip;≈hellip;啊啊啊≈hellip;≈hellip;」
喷射的精液如激流般撞击着花心,引来花肉痉挛般的剧烈抽搐,狠狠旋扭着
肉棒,彷彿要将情慾的液体压搾得一乾二淨。
喷射足有二十馀波,将肉棒含的严丝缝的蜜穴竟未渗出一丝精液≈hellip;≈hellip;两人
瘫软着剧烈的喘息,然而不过一小会儿便又再战。
林风雨一把抱起扶语嫣变作女上男下的姿势,腰部奋力耸顶,凶狠强勐一如
之前。
「这样≈hellip;≈hellip;好深≈hellip;≈hellip;人家都麻了≈hellip;≈hellip;呜呜呜」
扶语嫣跪屈的双腿发力上下起落,让肉棒更狠地深入,韵律节奏不需多说便
配得天衣无缝。
剧烈的抽插让贴肉撞击的啪啪声几乎连成了一片≈hellip;≈hellip;扶语嫣难耐如此的凶悍
勐烈不一会便全身酥软。
若不是林风雨双掌握住水嫩娇乳承受了部分重力,她几乎不能维持。
丽人将上身重量全交予爱郎,让十指深陷乳肉,仅馀的一分气力全集中于大
腿间,让两人私处保留一拳的距离。
以让肉棒加倍发力,狠狠抽插,直抵花心。
全身酸软之馀,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还能酥啼不断,悦耳动听。
飞溅的汗珠,披散飘摇的乱髮,尖叫哭泣般的呻吟,林风雨大起征服的满足
快意,一番憋足力道的大力进出让扶语嫣结结实实地挨了几下满贯花腔。
丽人好容易回过一口气,晃着螓首呜咽道:「你真要≈hellip;≈hellip;折磨死人家么≈hellip;≈hellip;
」
林风雨见她霞飞双颊,媚目滴水般春意盎然,娇躯上泛起大片的酡红与莹白
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显是快乐已极身心俱美的模样,调笑道:「要歇一歇么?
」
随之停下的肉棒正抽至体外,扶语嫣花腔一阵空虚,不由大急:「不要!不
能停!」
巨大的阳物再度破体而入。
扶语嫣虽惊叫出声,但紧窄粘腻的螺纹花肉仍旧死死绞着肉棒,强度丝毫不
减,诚实的身体仍旧渴求地需着,迎着龟菰伞稜对花肉的深刨重刮。
林风雨欲焰焚天,性放开玉乳掐握腰肢,大力的顶送让丽人娇躯上下起伏
,两颗美乳弹跳如波,美不胜收。
在将爱妻一次次送上高潮巅峰叫声哭喊不断的同时,林风雨又生射意,竟然
控制不住,在剧烈的耸顶中又喷薄而出,将扶语嫣射的几乎昏死过去!如此快地
连番射精此前绝无仅有!不仅是因为两人爱慾交加难以自持,也因为扶语嫣这一
口先天真阴非同小可。
慾望略缓,两人紧紧相拥运起双修之法,阴阳二气交相融周天运转≈hellip;≈hellip;这
一轮双修竟过了足有半月方才功行圆满,所带来的好处也是极大。
从入定中醒来,才发觉半月来两人私处从无一刻分开,不由相视而笑。
「想不到阴阳大法这么厉害。」
扶语嫣感知真元的蜕变,只觉不可思议。
「那是你的积累够了,阴阳大法对突破有奇效。平日裡的修行倒不可荒废。
」
「现下是修行呢还是继续双修?」
「你的真阴丰沛哪能那么快吸收融?嘿嘿,自然还要双修。」
「是你这坏蛋又想要了罢?」
「不是说越下流男人越喜欢么?你这么下流怎能不想?」
「啊?这就下流了呀?人家的真本事还没使出来呢?」
扶语嫣又泛起似笑非笑的神情,这一次不再神秘莫测,反倒有奸计得逞的狡
黠味道。
「还有更下流的?」
林风雨双目发亮万分期待。
「有哇!不过这是咱们的小秘密,你千万不可以说出去呀。」
扶语嫣神神叨叨,林风雨好奇心大起急忙赌咒发誓:「绝对不会,我发誓。
」
「嘻嘻!」
扶语嫣奸笑起身背对林风雨,肩若削成腰细臀圆,即使后背看来亦是曲线玲
珑。
只是那娇躯竟起了变化!林风雨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身形矮了寸许
,及腰的乌髮收短披肩,髮丝卷落,臀股窄了些却变得更翘,看上去不是扶语嫣
,倒更像是≈hellip;≈hellip;秦冰?扶语嫣转过身来,只见凤目细长双唇丰厚,一对娇乳尖端
上翘仅堪盈盈一握,腿心也变作捲曲乌茸,不算浓密却黑得发亮。
分明活脱脱是秦冰的模样!怪道她特意交代千万不能说出去。
「秦冰」
细长的凤目眯起春意醉人,丰厚的唇瓣高高噘起肉感十足,面带无限媚意地
扭腰摆臀行来,绝不是平日娴雅的模样,反倒像艳妇柳若鱼≈hellip;≈hellip;林风雨狠狠嚥了
口唾沫,原来天狐梦眼偷窥所得此刻方才展现。
看那骚媚入骨的模样,林风雨胯下胀得生疼,下流,太下流了!「秦冰」
屈膝跪下捧起肉棒,香舌圈舔丰唇,媚目上飘始终与林风雨对视,看得他口
乾舌燥难以自持≈hellip;≈hell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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