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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对于绰琪的要求,步武只感到好笑:「小女孩,你不是以为这样便能满足我吧?」

    其实绰琪深知步武绝不会如此轻易便放过自己,更明白步武最终的目的是自己纯洁的贞操,这在一开始答应步武时,绰琪已经做了这个最坏打算,刚才的发问,只是抱著侥倖的心理,步武的拒绝,早在她估计之内。

    「那么,你想怎样?」

    「我想的有很多,首先,用你双乳来帮我弄净这里。」指了指那还沾满糟物的阳具说,并趁这个机会把身上的衣服脱去,赤条条地横卧在沙发上。

    绰琪脸上的精液还没抹净,那腥臭气味还是扑面而来。心想,一件糟,两件秽,相比起刚才替步武口交时,用乳房清理,已轻鬆得多,便走到步武身前,用双乳夹著阳具来抹拭。

    由于步武横卧在沙发上,绰琪只得俯下身来为步武清理。绰琪的乳房本不属于「波霸形」,要用乳房夹著步武粗大的阳具本非易事,幸好现在是俯身抹拭,俯下的身躯令乳房下垂,无形中增大了双乳的体积,绰琪才可以用那纤细的乳房夹拭那丑恶的阳具。

    敏感的龟头被滑嫩的乳房夹著,令步武回想起昨天那一幕意识上的姦淫,现在已变成现实,刚刚还垂头丧气的阳具,现在也已回復了战斗的神态。对于勃起的阳具来说,绰琪那纤细的乳房根本不足以夹拭,即使用了整个乳房,也只能抹拭阳具的三分之一,而俯身站在沙发边为步武抹拭亦不容易,为了方便移动,绰琪只好张开腿骑在步武身上,整个人头向著步武双腿,俯卧在步武身上来节省体力,这样,绰琪的后股刚好对正步武面前。

    看著面前诱人的臀股在左右摇摆,步武当然不会置之不理,便翻起那灰色校裙,一探内里春光。

    小女孩的内裤总是较多花样,特别绰琪这样活泼、爱潮流的女生,绝对不会是一般纯白的内裤,而是一条粉红色、印著《海底奇兵》多莉蓝色花纹的小巧内裤。或许是外号的关係,绰琪有不少小鱼饰物,想不到,连内裤的花纹也是和鱼有关。

    步武也忍不住打趣道:「是不是同学看到你这条多莉内裤才称你作小鱼?」

    对于步武的嘲笑,绰琪全不理会,绰琪只知自己最悲惨的命运即将开始,步武已伸手把那内裤褪到脚弯上,双手更在臀股上任意抚摸,想著自己最神秘的处女地尽在步武面前显露,绰琪感到一阵阵悲哀。

    褪下内裤的眼前风光,真教步武大为耳目一新。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两个圆雪白的「月亮」,而在「月亮」的尽头,是两张「朱唇」。从身后看处女地,与正面观看不同,所看到的,只是那两张「朱唇」紧紧合拢在一起遗留下一条神秘的隙缝。红唇两边都泛著浅粉红色,还有淡淡处子「幽香」散发出来,标誌著这处女地尚未为人所开拓。

    从后察看,看不到茂盛的「森林」,只看见一两条稀疏的阴毛,以绰琪这样的小女孩来看,下身的「森林」也不会太过茂盛,而从那一两条阴毛末段的啡黄色看来,绰琪真是一个「黄毛丫头」。

    看著这个少女神秘的处子之地,步武即时爱不释手,用力捏握那两个浑圆的「月亮」。或许是为了补偿刚才双乳的满足,步武对于这两个「月亮」,就当作一对豪乳来玩弄,不断搓、捏、拉、扯,而更重要的,当然是「月亮」之下那一对「朱唇」。

    步武知道小女孩的处女地会长得最为紧密,不想过份吓怕绰琪,只是微微将尾指轻轻插入去拨弄。

    怎料,处子的反应就是如此敏感。即使步武只是微微插入,「朱唇」被外物强行张开的感觉,还是令绰琪叫痛不已,本来为步武清理的工作,也即时停止,对步武哀求道:「痛,步老师,不要。」

    「这样已叫痛?接下来的你怎样捱?」步武下体也高涨多时,若继续让绰琪抹拭,恐怕会失枪失火,遂对绰琪说:「不用再抹,转过身来,自己慢慢地坐下去。」

    死神的命令终于发出了,绰琪终于要面对悲惨的命运──破处。

    每一个少女也曾梦想过会在一个浪漫的场合中献出自己的第一次给深爱的男人。

    绰琪也曾做过各式各样的梦,或是在日落沙滩上,与初恋情人漫步夕阳,在海风树下献上自己的第一次;又曾想过是在皑皑白雪里,打得激情火热,无惧风雪,用狂野的恋火把週遭的冰雪融化。

    但绰琪怎也估不到自己的处女会是在这种迫姦式的处境下献给像步武这一头色狼。梦想与现实始终也会有差距,绰琪无奈地缓缓转过身来,望著卧在身下步武整个丑恶的躯体,准备献上自己的第一次。

    步武脸上还泛著淫慾的笑意,像是为即将夺取一个少女的贞操而感到兴奋。双手不停在抚摸著大腿来满足手足之慾,而且渐渐向上移动,翻起校裙,目光注视在神秘的处女隙缝中,似是要为阳具插入阴道的一刻用眼睛纪录下来。

    绰琪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自己逃不掉,就如一条落入网中的小鱼,怎样努力也是徒然。现在的一刻,只是躺在砧板上等候屠宰吧了。既然没法逃掉,只有坦然面对。

    绰琪终于把大腿分开,让自己的阴唇抵著步武竖直的阴茎,龟头前端仍然残留少许刚才的精液未及清理,抵著阴唇边教绰琪怪难受的。绰琪本想胡乱坐下草草了事,但刚才步武只用尾指微微插入,已教自己痛楚难当,何况现在是八吋多长的粗壮阳具?而且没经过前戏的阴道,根本是没可能把阳具插下去;以往步武凭著天生异稟,再配以强姦式的暴力才能硬闢开去,现在无论绰琪如何左右移地坐下,也只把龟头滑张开去,根本就不能直坐下去。

    看著绰琪在上面弄了很久,还迟迟不能坐下去,步武知道绰琪还未能下定决心,但步武也不心急,还打趣道:「以往姜太公用直的鱼鉤钓鱼,说什么愿者上钓,我也一样,钓你这条小鱼,也只是用这个直的鱼鉤,你不愿意现在还可以离开。现在已很晚了,若还不早点满足我,恐怕你晚了回家会引起家人怀疑。快些决定上不上钓吧!」边说边拨弄那竖得挺直的「鱼鉤」,等待著绰琪这条小鱼自愿上钓。

    绰琪知道步武所说的只是风凉话,自己虽然不情愿被「钓」,但还是难以逃脱,何况步武的话亦提醒了绰琪,由于昨天哥哥要兼职晚了回家,父亲特意将庆祝推迟在今天出外晚饭,现在时间已不早了,若不早点回去,便会延误了父亲的庆祝。

    绰琪无奈之下,咬一咬牙,终于狠下心场,把双腿尽力张开,闭起双眼,便大力地朝著步武的阴茎坐下去。

    幸好经过刚才一翻撩弄,绰琪的阴唇已稍稍沾著龟头上的湿液,而步武的阴茎,包皮上仍留有刚才些许秽物,亦可勉强当作润滑用途。以致绰琪今次全力坐下,终于能把阴茎纳竹正轨,直往自己的阴道插入去,还直插到底,一下子连处女膜也插破了。

    对于任何一个女性来说,破处都是异常痛苦的,对一个十四岁的女生来说,那痛楚更是不能承受的。人们常说做爱会怎样怎样有快感,第一次做爱的绰琪,就完全不能赞同这说法。

    绰琪只感到自己狠心坐下去的一剎那,就像从万丈悬崖跌下去插满烧红铁柱的火炼地狱般。

    那条鱼鉤虽是直挺挺的,但它的粗灼,就如把一条火辣辣的铁棍直插入自己体内。那火热铁棍沿途经过的阴道,全是火灼一般的剧痛,而且却真的像鱼鉤一般在那狭小的阴道内鉤刮磨削,而那狭小的阴道亦似乎不能承受步武这具庞然巨物,直迫得绰琪的阴道似是爆了开来。

    而更令到绰琪感到痛楚的,还不是这肉体上的痛楚,而是失去宝贵贞操的心痛。肉体上的痛楚,只要咬实牙筋,终会有捱过的一刻,但心灵上的痛楚,恐怕今生今世,午夜梦迴,也会仍是做著今天的噩梦。

    看著一缕血丝沿著步武的阳具流了出来,绰琪明白自己的处女已失去了,想到自己已被步武姦污了这具纯洁的肉体,怎样开朗活泼的绰琪,也再忍受不住,终于流下眼泪来。

    而与绰琪刚刚相反的,是被她骑在身上的步武。以往步武强姦女生,都一直是以武力强迫夺取女生的初夜的。当然,主动暴力式的夺取,可以满足步武的狂野心理;但看著绰琪万分受屈而主动献出初夜,又有另一种虐待的快感。看著一点点鲜红的贞血顺看阴茎流到大腿上,步武知道又一次成功夺取一个少女的处子之身,不禁感到极之兴奋。

    特别今次绰琪是步武姦污的女生中最年幼的一个,阴道也是眾多女生中最狭窄的。整条阴道像是一条弹性极强的胶水管般,把步武的阴茎包得密不透风,寸步难移,若是以往由步武自己闯入,自然可以靠著暴力而开山闢石,但今次步武想换换新意,要全部由绰琪作主动,要看看绰琪主动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