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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阮玲感到一股热深在自己体内散播著,知道步武已在自己体内射了精。想到被步武姦污后,还可能会因姦成孕,沮丧得如死掉一般,不再作无谓的挣扎。

    而步武为了耻辱阮玲,特意在洩精最末时,拔出阳具,喷向阮玲上身,在阮玲嫩滑的肌肤上,喷满腥臭的精液。

    洩精后的步武也感到有些疲倦,但步武心知明早警员查探阮玲交更的下落时必会东窗事发,自己难逃坐牢的命运,因此决定在今夜尽情姦淫。虽然阮玲已被姦得如死鱼一般,步武仍是拖著阮玲,拉近阮青身边,然后掌摑弄醒阮青。

    阮青睁眼一看,姊姊衣衫襤褸,满身脏物,知道阮玲也如自己般遭到步武姦污,想到姊姊遭此厄运,全是因自己连累,一时悲从中来,抱著姊姊哭著说对不起。

    步武道:「果然姊妹情深,现在便给一次机会你们表现。我现在仍然想多姦一次,但又不知姦哪一个好。若你们谁先舔凈对方身上我留下的精液,可见十分喜爱我的子孙,那我便姦她吧!」

    阮玲听后,虽然仍痛楚万分,还是即时捉紧阮青,伸出舌头往阮青脸上的精液舔去。

    阮青亦知阮玲心意,想到姊姊的不幸全是自己造成,也不迟缓地低下头来,避开阮玲的舌头,狂吸阮玲身上的精液。而步武则好整以闲,拿著摄录机录下二人如母狗般互相争取自己精液的情形。

    阮玲虽然身手较阮青敏捷,但终究步武强姦她时已是第二次洩精,身上的精液远较阮青脸上的少,即使已大量吸食,还是让阮青先行弄凈自己身上的精液。

    阮青见已把阮玲胸前的精液吸凈,还不等待吞下,便满口精液的向步武道:「步老师,姦我吧!」

    变态的步武对于这二姊妹的折磨还不足够,居然指著二人的阴道说:「看不见吗?精液最多的地方是那里呀!」

    舔舐姊妹身上的精液,早叫二人感到羞愧无比,哪料到步武竟然叫她们舔舐对方的阴道,然而,为了对方著想,两人仍是毫不犹疑,摆出69姿势,用力吸食对方阴道内的精液。

    看著两人身上破碎的校服警装在摇摆时的飘荡,步武已知这种制服的诱惑不能单靠多姦一个就可以平息,所以当这次阮玲先行吸凈阮青身上的精液时,步武又改口道:「每人也领先一次,我也拿不定姦谁。龟头只有一个,那样吧,谁能摆出诱人姿势令我兴奋,我便姦谁。」

    阮玲世故较深,知道步武这种姦魔并不会单单因为女性的胴体而兴奋,反而藉著身上的警装更能令步武勃起,即时趴在地上,背向步武,撩动身上的警装,将那阴穴若隐若现地在步武眼前闪耀。

    步武果然受不了引诱,八寸阳具再次充血勃起,便从背后以老牛破车式的姿态,再次插向阮玲的阴户。

    阮青看见姊姊被步武插得紧咬双唇,不忍姊姊再受苦,知道步武喜欢不同类型的校服,便往步武带来的背包中取出一件红绿格子裙,浅黄丝带的校服,「真空」穿在身上,坐在姊姊背上,抱著步武,用下体的阴毛磨擦著步武的小腹。

    果然,步武对于校服有异常的兴趣,便捨弃阮玲,双手托著阮青大腿,一把抱起阮青,由下而上的插入阮青的阴道。

    阮玲突然发觉充实的阴道变得空虚,回过头来,只见阮青换上另一件校服,才记起刚才阮青所穿的也不是校内服饰,即时明白这是步武的特殊偏好,也依样葫芦,找回自己旧时的校服换上。

    数年前的校服再次穿在身上,已显得有点不合身,但繄绷的上衣反而更散发出诱人的魅力。

    但步武正插得性起,已无暇再看阮玲,阮玲索性用仅餘的力气推倒步武在沙发上,抓紧步武右手,往自己的阴穴摸去。

    步武龟头正享受著阮青阴道的夹迫,右手又感到阮玲的湿滑温暖,一时难以取捨,索性把二人也俯卧在沙发上,一时插入阮青阴道,一时插进阮玲的尻穴,就在两人四穴中来来回回。

    最后插了多久,射了多少次精,步武也记不清楚,只知长时间摄录机的四小时影带,也不可拍得最后的镜头。

    第三章 真相揭秘

    经过差不多整晚的姦淫,阮玲和阮青也疲累得整个人瘫痪在地上,甚至步武也无力再次提枪上马了。步武心知天一亮,自己的一生便告终结,但人即使到了绝境,还是想苟延残喘,正巧步武看见阮玲掉在地上的药丸,灵机一触,便把阮青家中所有药丸混和了阮青阮玲身上的精液脏物,和水灌进二人口中,打算让她们多昏迷一会,使自己多点时间回家处理后事。

    步武匆匆收拾过物品后便回家打点一切,然后坐中家中,静候警察的拘捕。

    可是,过了整个上午还是没有异样,步武按开电视,看看午间新闻。新闻正播著阮玲姊妹家中被强暴的报导:「一名女警怀疑昨夜被人挟持返家,与其十五岁妹妹同遭强姦。事件于今早其母回家后揭发……两人怀疑被人灌入大量药物,昏迷至今……警方于现场找到大量贼人指纹,然而翻查档案却没有纪录,相信贼人是由外地潜来本港犯案……」

    没有纪录?步武心中不禁一呆,才记起当初换领身份证时,刚巧在化学实验课时弄翻溶液,双手被溶液盖上了一层薄膜,以致当年纪录的指纹和之后薄膜脱掉时有所不同。换言之,在政府机构内是没有步武的指纹纪录,只要阮玲姊妹昏迷不醒,那便谁也不知步武的所作所为。

    果然天从人愿,由于当天步武灌入的药物过重,阮玲两姊妹一直昏迷不醒。整个假期过后,步武回校,一切如常,并无异样,只是学校特别为阮青开了一个祈福会,祝福阮青两姊妹早日清醒。当然,只有步武内心的愿望是与眾人不同。

    事情过了个多月,警方虽也曾来校搜查资料,但仍然毫无头绪,整件事就如此不了了之,唯一的尾巴就是阮青两姊妹。

    步武为了取得最新消息,就以班会名义组织了一个探问团,班中同学每天轮流往医院探望阮青,而步武亦以班主任的名义,不时一起结伴前行。

    最初一个月,班中同学亦十分热诚探望阮青,唯数个月来到医院也只看到昏睡在床的阮青,而且考试期近,同学的热诚渐渐冷却下来,只有秀文仍然坚持每星期探望阮青一次。

    秀文和阮青是知己好友,当阮青未发生事前,两人一起上学、进膳,形影不离,只是刚巧补课那天秀文家中有事,不能留校补课,才让阮青的悲剧发生。

    秀文和阮青一样,也是在单亲家庭长大,只是秀文是家中独女,故此较阮青更为内向,整天只是依著阮青,自己没甚主意。

    当阮青出事后,秀文顿失所依,刚巧步武为了察看阮青的状况,时常陪同秀文前往医院探看,秀文渐把步武当作阮青的替代,向步武诉说心事。

    秀文说:「步老师,自从二月开始,阮青便怪怪的,以往和她一起时,她总是滔滔不绝谈话,而我则只是在旁细听,搭訕的餘地也没有;但几个月前起,她较我更为沉静,连我逗她说话,她也不多睬。」

    步武心里一数,二月正是第二学段前补课的日子,为了打扰秀文的思路,故意说:「每个人的心情也会时有不同,可能因为考试压力,阮青用功读书,所以才少了说话。」

    秀文道:「不是的,她不单变得沉静,从那时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