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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舰舰长法因娜:熟女舰长洗脑调教(01-03)

是深沉的

    绝望。自己被洗脑后与间谍通奸泄露了联邦机密,这么一来毫无疑问地,这一切

    都是真实的。而自己的人生已经彻底完蛋了,家庭事业都已经不复存在了,而自

    己将永远作为叛国贼和军妓受人唾弃。

    「不≈hellip;≈hellip;不≈hellip;≈hellip;不可能≈hellip;≈hellip;这≈hellip;≈hellip;」法因娜的眼睛再度失去了神彩。

    随着气密舱门打开时的响声,舰桥内发出一阵轻呼。

    法因娜在身后娜塔莎的逼迫下遮遮掩掩地走上了舰桥。丰满的身体被过小的

    内衣勒成淫靡的形状,乳头被胸衣上的开口勒得凸出,原本浑圆柔软的巨乳被这

    下流的内衣拉扯成了笋形,随着步伐颤动着,而扭捏的步伐更是让身后挺翘的臀

    部扭动起来。一身雪白的嫩肉在粉色蕾丝花边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淫靡。

    原本人员繁多事物繁忙的舰桥此时只有三个年轻男性舰员,惶惶不安地等待

    着。他们都是法因娜能够叫得出名字的年轻舰员,他们入舰服役来法因娜办公室

    批准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为了让你第一次慰安任务顺利进行,我可为你挑了三个年轻的童贞肉棒呢,

    你这个淫妇人妻是不是很喜欢啊?」娜塔莎恶毒地笑道,这一切都是她为了羞辱

    法因娜而布置的,这究竟是洗脑的效果还是娜塔莎心中原本就积攒着对于法因娜

    的恨呢?

    「≈hellip;≈hellip;」法因娜低下了头,身上仿佛火烧一样羞耻得发烫。而在身体深处燃

    起了细细的瘙痒。法因娜知道是长期的洗脑过程对身体造成了不可逆的影响,身

    体又在渴望「护理」了。太可耻了≈hellip;≈hellip;羞耻的火焰持续地折磨着这个女人。

    「怎么?还愣着干什么,赶快介绍自己!」娜塔莎一弹手中的短鞭,发出了

    啪的一声,吓得三位男性舰员缩了一缩脖子。

    「≈hellip;≈hellip;」法因娜犹豫了一下,按照娜塔莎在通道里命令的,把手放到脑后,

    分开双腿半蹲,把自己的下体和胸部暴露出来。「军≈hellip;≈hellip;军妓法因娜前来报到。」

    「胸挺起来!不是对自己的奶子很得意吗?」娜塔莎恶毒地戳了戳法因娜的

    后背强迫她挺起那丰满的胸部。而眼前的三位舰员眼睛都直了,贪婪地注视着法

    因娜成熟诱人的身体,原本不安的神情完全被赤裸裸的色欲取代了。

    「你们三个愣着做什么,脱衣服啊」娜塔莎继续命令道。

    三位童贞手忙脚乱地剥去了自己的军装裤,露出了自己勃起的鸡鸡。

    法因娜一皱眉,男性性器的骚臭味直往鼻子里钻,而和她厌恶的神情相反,

    下体立即溢出了一小股爱液。

    那位名叫乔治的舰员上前一步,腆着脸说道「抱歉,舰≈hellip;≈hellip;」他刚想要说

    「舰长」就咬住了舌头,显然,在新任舰长面前这么称呼法因娜不是一个好意。

    这瞻前顾后的样子让法因娜心里好感全失,反而放开了手脚淡淡说道:「快

    点开始吧。」

    女舰长纤长的手指握住了童贞舰员的肉棒,只觉得掌心一烫,舌底却分泌出

    了唾液,这就是童贞青年的肉棒啊,法因娜内心不由得感叹道。自己的身体仿佛

    不知羞耻的雌兽贪婪地渴求着雄性荷尔蒙,子宫里不断地传来阵阵的瘙痒,下腹

    不自地一次次收紧,每次收腹都像失禁一般被挤出一股爱液。

    不行,这样不行。法因娜克制住脑中燃烧的性欲,专心揉搓面前的肉棒。当

    然,用手让他们全都射出来是最好的选择,可是心里却忍不住回味「护理」时爽

    到全身发软的酥麻快感。

    两位舰员一左一右享受着法因娜的指尖侍奉,第三位不好意思动提出要求,

    讪讪地站在后面。而两位年轻舰员哪里吃得消熟女人妻的技巧,法因娜只是轻轻

    一握就让他们兴奋得直哼哼了。

    娜塔莎见状皱了皱眉头,示意身边的保安队员。保安队员打开舱壁上的活动

    板,抽出一条加油枪似的管子,递到娜塔莎的手上。这原本是舰内的紧急灭火器,

    不过已经在改造下有了新的淫乱的用途。

    法因娜听到身后传来娜塔莎清脆的脚步声,心想她又要玩弄什么花招了吧。

    这时娜塔莎的手却轻柔地抚摸她丰满的臀部。这样温柔的举止却让法因娜打了一

    个寒颤,她立即明白了大声地求饶:「不≈hellip;≈hellip;不要≈hellip;≈hellip;不要≈hellip;≈hellip;至少不要在这里!」

    但娜塔莎只是得意地冷笑一声,掰开法因娜雪白的臀瓣,把阳具形状的塑胶

    枪口捅入了法因娜的后庭。

    「噫!」法因娜立即失去了冷静,后庭被侵入的倒错感直刺她的尾椎,病态

    的不适从她脆弱的排泄器官盘旋而上,像是一只爪子握住了她的心髒 「啊!拔

    出来!求你≈hellip;≈hellip;求你!」

    「哼哼,这可是在你的办公室里发现的兽用春药呢,竟然借着补给偷偷把这

    样的东西带上舰,你可真会享受。」

    听到要被春药灌肠,法因娜慌张地想要制止,可是面前的两位哪里愿意,她

    稍一减慢手上的速度他们便欲求不慢地向前挺腰,几乎要凑到她的嘴边。不得已

    法因娜只能保持着为两位手淫的下流姿势,一边向自己的老部下求饶。

    「哼哼,怎么了?怕了吗?原来舰长大人的弱点,就在这肥臀里面啊?」说

    罢,在法因娜的臀部上重重一拍,惹得一声惊叫。旋即,娜塔莎按下了扳机,压

    力阀发出了嗡嗡的震动声,向人妻娇嫩的后庭里灌注起油状的液体。

    「噫≈hellip;≈hellip;不≈hellip;≈hellip;不要≈hellip;≈hellip;好难受」此时舰长变回了一个弱女子,脸上泛起了

    一层羞耻的红晕,两目微闭细眉拧起,咬紧了自己的嘴唇,雪白的脖颈不断地扭

    动,忍耐这可怕的不适。

    「啊≈hellip;≈hellip;啊啊≈hellip;≈hellip;哦!」法因娜发出美妙的哀鸣声,脚跟猛地抬起足尖绷紧,

    但是腹中的痛苦抽干了她的力气,很快,脚跟又无力地落下。她又扭动着身体,

    利用腕力一点点抬起脚跟,仿佛想要用肌肉的力气来抵御着肉体的折磨。此时,

    大量的春药已经注入了她的后庭,油膏状的液体又浓又稠,重重喷洒在柔嫩的肠

    壁上,带来强烈的倒错刺激,仿佛肠子都要被翻过来似得。而这药液一接触肠壁

    就被快速地吸收,传来火热的瘙痒感。「咕噜,咕噜≈hellip;≈hellip;」下流的声响在下腹部

    响起,法因娜紧紧咬着嘴唇,不想再发出呻吟。但是性的兴奋感和肠道的不适感

    混在了一起,令她心跳不断加速头昏脑涨,这种痛苦实在难以忍受。

    见法因娜想要忍耐,娜塔莎冷笑一声,把扳机按到了底。机器运转的声音陡

    然提高,灌肠液强劲地冲进后庭里,法因娜的肚子慢慢地鼓起来。「啊≈hellip;≈hellip;啊啊

    ≈hellip;≈hellip;求求你不要这样≈hellip;≈hellip;啊≈hellip;≈hellip;」法因娜再也无法忍耐,失声叫了出来,眼角渗

    出了泪花。「啊≈hellip;≈hellip;啊啊≈hellip;≈hellip;哦≈hellip;≈hellip;哦≈hellip;≈hellip;」比之前要难受得多,小腹里充满了

    油腻的灌肠液,每一秒的感觉在痛苦下无限的放大,法因娜只觉得自己连十分钟

    也坚持不了了。「啊≈hellip;≈hellip;啊啊≈hellip;≈hellip;求求你≈hellip;≈hellip;啊≈hellip;≈hellip;快停下≈hellip;≈hellip;」法因娜不断向

    犯人求饶,她身为舰长的钢铁意志在这卑劣的刺激下,已经濒临极限。

    这时舰员不耐烦地挣脱了她的手,将肉棒伸了过来,戳向她的嘴,痛得浑身

    颤抖意识也有些恍惚的法因娜连忙张开嘴,舔了两下后,就叼着肉棒拼命地吞吐

    起来。这时在痛苦之下被掩盖的性欲就肆无忌惮地体现了出来。

    如此多的春药进入了身体,在大脑被痛苦折磨得一片空白之后很快便占据了

    导。人格在痛苦面前退缩,余下的就是肉体这头臣服性欲的雌兽。哈≈hellip;≈hellip;肉棒

    ≈hellip;≈hellip;肉棒≈hellip;≈hellip;好好吃≈hellip;≈hellip;「啾≈hellip;≈hellip;啾啾≈hellip;≈hellip;啾啾≈hellip;≈hellip;」淫猥的声音不断地响起,

    法因娜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面前的阴茎上,专心地用唇舌侍奉着,仿佛肉棒是唯

    一逃脱痛苦的途径。

    啊,感觉来了≈dash;≈dash;此时的法因娜挺着孕妇般的小腹,跪在地上不自觉地扭动

    屁股,像是被催眠一般两眼无神。啊≈dash;≈dash;这种羞耻,这种屈辱≈hellip;≈hellip;法因娜的脸颊

    为了吮吸肉棒而凹陷,丰盈的嘴唇紧紧箍住肉棒的龟头,刮取每一滴前列腺液。

    啊,越来越强烈了。啊≈hellip;≈hellip;啊≈hellip;≈hellip;热,我要≈hellip;≈hellip;一波一波的瘙痒折磨着子宫,身

    不由己地扭动着淫魅的身躯,思维逐渐混乱意识模糊,性欲逐渐麻痹了肠道的痛

    苦,此时灌肠的感觉甚至还有些舒服,现在唯一还能反射到大脑的信号只有无边

    的淫欲。

    男人颤抖着射精,毒蛇一般舌头缠绕着舔干每一滴精液,男人努力了几次才

    拔出自己又开始微微勃起的肉棒。

    法因娜贪婪地伸长了脖子,耷拉着舌头,丝毫不隐藏她贪婪的模样。原本羞

    涩的童贞舰员已被她贪淫的模样所吸引,如同飞蛾扑火一般围绕到她的身边,玩

    弄她肥大的乳房,抚摸她圆润的翘臀,亲吻舔舐她妖艳的身体,用自己的肉棒摩

    擦,抹上晶莹的淫液。

    法因娜逐渐进入淫靡的痴呆状态,吐出的舌头飢渴地舔着嘴唇,嘴角上淌下

    的唾沫顺着锁骨流入乳沟,那一对淫乱的巨乳愉悦地摇摆着,好像又胀大了一些,

    腰肢仍在反射性地扭动,仿佛在嗑药后不由自地跳着淫靡艳舞,淫水顺着臀部

    大腿的曲线缓缓的滴下,在了地上留下一滩晶莹的反光。原本舰长用来发号施令

    的嗓子如雌兽发情一般低吼呻吟:「啊≈dash;≈dash;不行了,我不行了。」法因娜晃动一

    头散乱的金发,狂乱地喊着。她打开双腿露出之前遮遮掩掩的性器和那镂空的粉

    色蕾丝内裤。原本不惜为他们手淫也想要保护的下体,此时却迫不及待地动要

    求性的满足。叹息的鼻音和性欲的要求,奏成美妙的淫叫,女舰长无奈的摇晃

    着那淫荡的性器与一对巨乳,全身不住颤抖。显然,她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了。

    「来吧!」法因娜大声叫出「来干我吧,快来干我吧!」随着不断地晃动隐隐有

    着一股胀痛在乳根深处蔓延。法因娜感到自己胸中有着大股的液体在流动,硬得

    发痛的乳头逐渐涨大勃起,涨痛的双乳摇晃中逐渐膨胀。很快乳房胀得有些异常,

    在雪白的皮肤下血管都隐隐可见。仿佛此时她真的怀孕身体正在疯狂地泌乳,连

    其他人能能听到一对巨乳互相撞击和乳汁晃动的声音。

    但是年轻的舰员却在退缩,被法因娜骇人的痴女模样所吓倒,畏畏缩缩地站

    着,既想要逃走却又舍不得放弃这难得的机会。

    这时娜塔莎趾高气昂地走上前来,解开了她军装短裙的前扣。一条粗大的黑

    色肉棒弹了出来。

    娜塔莎原本就是有着这样一条肉棒的么?在法因娜混沌的大脑中,产生了些

    许怀疑。似乎听说过在宇宙的边缘,有一部分人携带者一种让人雌雄同体的基因

    病。不过法因娜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这是梦也好是魔法也好是个男人也好,她

    的无神的瞳孔里只剩下≈dash;≈dash;肉棒!

    带着几乎是一种疯狂的欲望,法因娜扑倒了她,手脚并用爬上了娜塔莎的胯

    间,急切双手握住那粗燥而肿胀的肉棒,毫不犹豫地顶住下体狠狠坐了下去。

    「啊≈dash;≈dash;」这一声满足的叹息仿佛飢渴的酒鬼终于尝到了一口美酒,毒瘾发作的

    瘾君子深吸了一口鸦片。随机她更加疯狂的扭动起自己的腰枝,既像一位狂野的

    女骑士,又像一批脱韁的野马,狂乱地舞蹈着。

    娜塔莎满意地看着美丽能干的女舰长淫乱而疯狂地上下晃动的身体。漂亮的

    脸庞上原来那坚毅的神情已经荡然无存,那对令人迷乱的乳峰伴随着身体而上下

    晃动,峰尖上的乳头溢出丝丝乳汁上下飞舞着。

    「真是厉害,哦≈dash;≈dash;这样不知羞耻的舰长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让我来帮你一

    下吧,军妓舰长。」娜塔莎双手抚上了法因娜上下抖动的柳腰,抱紧了她开始挺

    动自己的腰肢。

    「啊≈dash;≈dash;唔≈dash;≈dash;」在强烈的快感中,法因娜的眼角滚下喜悦的泪珠。在这样

    的羞辱下自己的肉体熊熊燃烧。随着每一次肉体的接触,大量的淫液汹涌而出发

    出淫靡的响声,粘满了两人的身体。大起大落的动作每一次都一插到底,穿过身

    体重重捶打在子宫口,粗大的肉棒不停地在她体内抽插。肉棒摩擦带来的炙热一

    点点熔化着她最后的理智。法因娜已听不到娜塔莎的羞辱了,只是不停扭动腰肢,

    用力夹紧体内的肉棒,疯狂的发泄性欲。法因娜的脖颈向后仰起,露出妖艳的神

    情。这样的媚态,就是娜塔莎也忍不住大力的抽插。

    不过,无论如何都无法得到高潮。

    这是为什么呢?自己到底怎么做才能得到期盼已久的高潮呢?自己到底哪里

    没有做对呢?

    法因娜醒了过来。这已经不是她第一天在春梦中醒来,身下的床铺早已被打

    湿了,这代表自己的身体又在渴求护理了。法因娜微微一笑,无奈地抚摸自己瘙

    痒的小腹,眼中带着迷离的媚意。真是一个甜蜜的淫梦呢,洗脑被自己的下属侵

    犯,只是想一想都让子宫传来酥麻的刺痛。

    法因娜简单地罩上外套,向护理室走去。

    这时一个奇怪的念头爬上她的心头,会不会这个梦正预示着什么呢?不过现

    在已经无暇思考了,她急切地需要护理来缓解她的瘾头。想到护理她又露出了痴

    痴的媚笑。

    第三章

    法因娜从办公桌前醒来。

    感应到她的动作,休眠的屏幕再次打开。

    这里是法因娜的办公室,而银幕上显示的是看到一半的文件。

    法因娜记得自己用舰长权限调用了服务器中的这份加密文件,不过有些记不

    清为什么了,只记得要查什么的资料来着。

    她揉了揉眼睛再度看向屏幕找自己之前读到的段落。

    这是一份有关密集神经讯号调整技术的研究资料,这种通过神经讯号干扰修

    正大脑皮层讯息记录的技术如今并不罕见,虽然该技术受到联邦的严格管控,但

    是教育、医疗和军事训练中已经得到了广泛的运用。与以往的看法相反,这种洗

    脑技术对大脑造成伤害的同时,大脑也在动地适应刺激,大脑具有惊人的可塑

    性。在长期的讯号调整后大脑会动产生一块域积极地对干扰产生反应。也就

    是说这种洗脑技术在修改大脑记录的同时也在训练大脑,让大脑逐渐变得更加适

    应调整,更容易被接受洗脑。

    而这项技术的另一个发现,就是触觉感知和洗脑的交互作用≈hellip;≈hellip;

    法因娜感到有些厌倦,便把文档往下拉扫了一眼标题:

    中央额叶皮层对于讯号调整的反应

    讯号调整对脑垂体分泌的影响

    与海马体阻断装置的组疗程

    药物配与影响

    ≈hellip;≈hellip;

    法因娜在军校就读时也学过一两门简单的医科课程,但是此时让她集中精神

    读这些专业词彙实在有些勉强。她注销了权限关闭了文档,看了一眼时间,舰内

    时间早上8点,已经是吃早饭的时间了≈hellip;≈hellip;

    法因娜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舰长制服,离开了办公室,穿过走廊来到了餐厅,

    成群的下士门在这里休息聊天。

    「舰长早!」

    法因娜微笑着向士官点头示意,看到他们一如既往的模样,法因娜感到了一

    丝≈hellip;≈hellip;失望。

    果然,那只不过是个梦而已。

    法因娜径直走向冰箱,冰箱里存放着不少食物的打包盒,那是船员们存放的,

    而法因娜的早餐则放在最显眼的位置:一扎用保鲜膜封住的大玻璃杯,上面还贴

    着一张便条纸,娜塔莎用圆体字写着:舰长专享。

    法因娜脸一红笑着摇了摇头,伸手端出了沉重的玻璃杯。两升不到的大玻璃

    壶里面装满了浓稠的液体,就像舰员们每天吃的成麦片粥,满满一杯不均匀的

    糊状物,在冷冻下结成了乳白色的膏状物。

    法因娜看向周围,没人看向她手里的东西,没有人会想到舰长的早餐是一大

    杯浓稠的精液。

    这是法因娜利用自己的职权偷偷进货的马精,每天由娜塔莎为她准备好。而

    娜塔莎最近却越来越调皮故意用透明的大扎杯,还写明了是法因娜的,分明就是

    想要看她的笑话。尽管如此,法因娜自己却非常受用,每次都让她心跳不已。

    平时法因娜都是偷偷摸摸地拿回自己的办公室独自享受的,只要撕开保鲜膜,

    精液的骚臭味就会弥漫在整个船舱里。但是今天法因娜想要更加疯狂一些,她把

    玻璃杯放上了电磁炉,按下了加热开关。

    很快玻璃杯上面的保鲜膜臌胀了起来,原本凝结成乳白色的马精也开始微微

    翻涌,法因娜急忙停止了加热。

    微微的骚臭味已经散发了出来,加热后精液的恶臭可以说是变本加厉,但是

    被保鲜膜紧紧包裹住,只有些许漏了出来。

    比尿垢还要刺鼻的骚味直往鼻腔深处钻,混着浓郁的咸腥味。「嘶≈hellip;≈hellip;嘶

    ≈hellip;≈hellip;」法因娜的高挺的鼻梁微微抽动,贪婪地嗅着。她脸上泛起一阵潮红,心跳

    得越来越快,身体一阵阵地发热。不由得靠在了台边,两条美腿正无意识地夹紧

    暗暗摩擦。

    不行≈hellip;≈hellip;忍不住了≈hellip;≈hellip;要是再办公室里就就可以一边自慰一边喝了,可是偏

    偏在这里≈hellip;≈hellip;

    法因娜媚眼如丝地望向餐厅里的船员,都是她熟悉的面孔,在他们面前饮精

    自慰的话≈hellip;≈hellip;想到这里子宫里又传来阵阵酥麻的刺痛。

    不行≈hellip;≈hellip;喉咙好干,下面好痒,远离丈夫的生活让你一天天更加淫荡,已经

    到了闻一闻精液的味道就不能自制的地步了吗?法因娜狂乱地想到,抱着温暖的

    杯子跌跌撞撞地坐在了角落的座位上。

    不行≈hellip;≈hellip;必须忍住,高潮要留给护理,我怎么可以私自高潮呢?我必须在船

    员的面前喝下精液,必须≈hellip;≈hellip;

    命令一般的句子法因娜小声复讼着,这些命令如此直白地写在表层意识中,

    只要稍一走神便会无意识地念出来,但是法因娜却毫无自觉,甚至没有丝毫怀疑

    的念头。

    也许全部吸走他们就不会闻到了?

    法因娜低下头去,轻轻含住保鲜膜咬开了一个小口。随之而来的强烈的氨水

    味瞬间充满了整个鼻腔。

    浓烈的阿摩尼亚气体随着这一吸充满了整个肺部,强烈的灼烧感呛得她眼冒

    金星,胃部一阵收缩反胃。

    「唔≈hellip;≈hellip;唔≈hellip;≈hellip;咳咳≈hellip;≈hellip;咳咳咳≈hellip;≈hellip;」法因娜捏紧了袋子,眼角渗出了眼泪,

    痛苦地咳嗽着。怎么如此之臭≈hellip;≈hellip;加热后的马精的气味简直是骚得着火,熏得她

    两眼酸痛直冒眼泪。

    法因娜大口喘息着,灼烧感还留在肺里,仿佛深深吸了一口燥烈的劣质卷烟,

    心髒一阵狂跳。

    是这样的吗?自己每天都是喝这样的东西作为早餐的吗?这样些许的怀疑掠

    过心头,法因娜逐渐调整了呼吸,抬起头来,脸上却充满了病态的潮红。

    在开始的痛苦过后,四肢骸传来了飘飘欲仙的放松感,法因娜瘫软在椅子

    上,瞳孔失焦放大,嘴角溢出一丝唾沫。法因娜只觉得餐厅的荧光灯忽明忽暗,

    眼前一片闪烁,脑袋里充满了温暖而浓稠的白雾,她的脸浮现起幸福痴媚的笑容。

    刚才被炙热的骚臭刺激的肺部好像变成了性感带,每一次呼吸都传来阵阵快感,

    撩人的瘙痒在她巨乳之下的胸腔里蔓延,让那对巨乳兴奋得发涨,在薄薄的制服

    下,乳头已经彻底勃起了,随着呼吸摩擦着衣物。

    两腿之间传来了温暖的湿润,快速扩散到整个臀部,在精液的恶臭刺激下竟

    然失禁了。

    不行≈hellip;≈hellip;不行≈hellip;≈hellip;这简直是毒品≈hellip;≈hellip;太棒了≈hellip;≈hellip;太舒服了,竟然让自己在船

    员面前失禁,自己真的是天天喝这个的吗?

    回过神来的法因娜依旧瘫坐在椅子,只能强打精神张望四周。过了早餐时间

    的餐厅里人并不多,仅有的舰员们正围坐在一起打牌,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坐在角

    落里的舰长。

    还≈hellip;≈hellip;还要继续吗?要在这里把这一杯都喝掉吗?仅仅是想象一下就兴奋得

    颤抖了,要是在这里把这一杯都喝完的话≈hellip;≈hellip;法因娜捧起自己发烫的脸颊。此时

    的她如同第一次喝酒涨红的少女,又像是贪杯的美妇飢渴地喘息,脸上充满了迷

    醉的红晕。

    不行≈hellip;≈hellip;在这里≈hellip;≈hellip;在这公开场喝下这么一大杯精液的话。仅存的理智想

    要拒绝:要是喝下去的话,一定会像是白痴一样高潮的,自己一定会忍不住大声

    地淫叫,在船员面前毫无廉耻像是母猪一样高潮≈hellip;≈hellip;不可以≈hellip;≈hellip;不可以的,如果

    那样的话自己就会≈hellip;≈hellip;

    想到这里,高潮之后的身体又燃起了熊熊性欲。这仿佛一个无底的陷阱,越

    是思考就越是深陷。在不经意之间,「思考」就变成了「想象」,湿热的大腿再

    度夹紧暗暗摩擦起来。

    不行≈hellip;≈hellip;不可以这样≈hellip;≈hellip;快点≈hellip;≈hellip;把杯子拿回办公室≈hellip;≈hellip;拿回办公室≈hellip;≈hellip;手

    淫≈hellip;≈hellip;

    法因娜集中全部的意志力,捧起杯子。双腿却没有站起来的意思,丰满的大

    腿依然软软地坐在温暖湿润的窄裙上。

    法因娜意识到了,有一个不可违抗的意愿:她必须在餐厅里公开地喝下这杯

    精液。她粗重地喘息着,颤抖的双手慢慢端起了这一杯精液向她的嘴唇靠近。

    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无法抗拒?舰长在船员面前喝下一大杯腥臭的精液,

    然后公开高潮,彻底身败名裂成为嘲笑和羞辱的对象。理智的警报已经闪了又闪,

    但是为什么自己又丝毫不想离开?

    她挺立的乳头不允许,抽动的子宫不允许,贪求精臭的肺泡不允许,翻搅着

    唾液的舌尖不允许。因为≈hellip;≈hellip;因为≈hellip;≈hellip;

    面前的杯沿一点一点靠近,骚臭味越来越浓,强烈的兴奋感让法因娜的眉目

    微微抽动,原本优美的脸庞色情地凹陷下去,嘟起的嘴唇只想要更早尝到那恶臭

    的浓浆。

    因为≈hellip;≈hellip;我≈hellip;≈hellip;

    在温热的精液触到嘴唇的那一刻,理智立即崩溃了,原本刻在潜意识的淫乱

    暗示喷涌而出,无数的淫言浪语占据了她的脑海。

    我是≈hellip;≈hellip;嗜精的淫乱母猪!

    法因娜的脸颊在吸力的作用下拉长,紧紧吮住保鲜膜上的那条缝隙,仿佛她

    正在为一条看不见的肉棒真空口交。她眯起的眉目错乱地上翻,丝毫不见舰长的

    威严镇静,只剩下一匹淫乱的雌兽贪婪地吮吸杯中的精液。

    餐厅的灯光不知何时已经关闭,打牌的船员三三两两走出了餐厅,只留下法

    因娜坐在黑暗的角落里享受这美餐。不过法因娜已经看不到周围的一切了,她一

    边发出呼噜呼噜的响声,一边痛饮着腥臭的精液。随着她舌头不停地搅拌,炙热

    的精液不断地灌入喉咙,粘稠的精块几乎要把咽喉堵住。她吞咽得很慢,只为了

    品尝每一滴的苦涩骚味。

    这恶臭的味道把大脑快速地烧毁,让原本智慧冷静的舰长快速地退化为雌性

    本能的母畜。她的两手完全失去了控制,深入了她的制服,粗暴而狂乱地揉搓起

    充血胀痛的乳房和阴蒂。

    随着最后一个人走出了餐厅,一只手按下了餐厅大门,气密门快速地拢。

    只留下法因娜一个人在黑暗中痴狂地呻吟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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