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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没作声,心想:她咬就让她咬吧,谁叫我做事不考虑后果,进厂第一天就得罪人家呢,她没去告状我已经很感激了。

    何碧玉咬着咬着突然“嘤嘤”地哭起来了,抽噎着说:“你怎么不躲?”

    我望着自己痛的有点麻麻的左手,上面被咬的有两排深深的碎牙痕,血慢慢地冒出来。我苦笑道:“你觉得这样解恨的话,你就多咬一下吧!”

    何碧玉听后哭的更凶,突然抱住我说:“彭柯桦,你怎么这么坏呀!”

    我愣愣地坐在床边,任她将泪水撒在我身上,却不敢动,更别说伸手搂她,我害怕再次被甩耳光。

    何碧玉见我呆头鹅一样坐在那里,也不说话也不劝她,哭了一会竟不哭了。她抬起头,嫣然对我笑道:“你是傻子呀?”

    我看着她满脸泪痕,嫣然一笑犹如雨打梨花,心却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她说:“我……我……”

    何碧玉突然将我推倒在床上,双手紧紧搂住我的头,樱唇压在我口上,又滑又软的舌头向我口里伸进来。我含住她的香舌,心里却云里雾里的不明所以,感觉像做梦一样。

    “我喜欢你了!”当俩人的嘴好不容易隔开后,何碧玉幽幽地轻叹着对我说。

    “喜欢我还将我咬的这么狠?有这样喜欢人的吗?”我嗔怒道。

    “你没听说过‘爱的越深就痛的越深’这句话吗?我咬你咬的越重,你记我就记的越久!我本来还打算将你的手咬下来,那你一定一辈子也忘不了我,是不是?”何碧玉柔柔软软地对我说道。

    我将手再次伸给她说:“好,那你将它咬下来吧!”

    何碧玉张口作势要要,我连忙将手往回缩,但还是被她抓住了。她轻轻在刚才被她咬过的伤口上舔弄起来,将溢出的血水吞入口中,轻轻说:“对不起,刚才咬痛你了哦!”

    我张口结舌无言一对。女孩子的心思真的很难猜!

    食堂的菜是淡而无味的,特别是没有辣椒吃,对我这个湖南人来说,那种食之难咽的滋味是可想而知的,所以买一瓶辣子酱就是我最高的享受。那晚何碧玉与我亲吻后,俩人关系迅速升温。吃饭时她都坐我对面,没想到她也很喜欢吃辣椒酱,看来俩人的共同点越来越多了。

    上班时,我一般呆在现场,毕竟这里的工作与我以前的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我要多学习学习。何碧玉一天会有事没事地到我那转转,俩人很少说话,但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就足够了,双方都知道什么意思。

    下班后,我们以前是在我的房间坐坐,但由于已经有新的同事住进来了,所以我们有时候逛逛街看看投影什么的,有时候就去工厂后面的小山上坐坐。

    那个小山可是我们的乐园。山上有块很大很平的岩石,一般我们都是坐在上面聊聊天、接接吻而已。随着时间的推移,俩人都不太满足仅仅是接吻了,慢慢地她会让我摸摸她的乳房或小妹妹,我也会将小弟弟掏出来让她摸。甚好山上这块巨石较隐秘,我们躲在那里也很难让人发现。

    这天晚上,我们又来到那块巨石上,在意蜜情浓之际,俩人再也控制不住,便将对方的裤子脱了下来,当我的鸡鸡很轻易地插入何碧玉的身体里时,我竟然有种悲凉的感觉,他妈的,现在这世上的处女怎么这么少?

    当我们结束后,我竟然意趣索然,坐在巨石上抽起闷烟来。何碧玉见我如此,知道我伤心什么。她挨着我坐下,勾搭着脑袋说:“柯桦,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你说吧!”我无所谓地说。

    何碧玉轻叹了口气,缓缓向我道出一段家庭伦乱的故事来。

    何碧玉的家乡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小时候从没见过山是什么样子,在8岁那年父亲去世,11岁时随母亲改嫁到后父家。那个后父很凶,从来没给过她好脸色,不是打就是骂。她常常是遍体鳞伤的,柔弱的母亲只能抚摸着她的伤口暗暗掉泪。随着时间的推移,何碧玉慢慢长大,出落的婷婷玉立,活脱脱就是一个小美人。河南人是睡在炕上的,一家就一个炕,全家人都睡在一起。何碧玉读高二时的一天晚上,本来母亲和后父串亲戚去了,所以一个人睡在家里,谁知半夜感到下体很刺痛,便被痛醒过来,发现一个男人压在自己身上,在扭打中发现竟是那个禽兽后父,虽然极力反抗,但最终还是没有逃脱后父的魔掌。何碧玉也曾将这事告诉过母亲,但母亲在后父积年的淫威下,竟不敢反抗,还劝女儿别说出去。就这样在母亲睁只眼闭只眼下,何碧玉被那个禽兽后父奸淫长达一年半之久。高中一毕业,她就逃到广东来了。

    听完何碧玉的故事后,我欲泣无泪。他妈的,什么世道?天下竟有这么多无辜被虐的女子?竟有如此恶毒的后父?

    我搂住何碧玉让她靠紧一点,似乎想告诉她,我会为她遮风挡雨。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心心相印蜜里调油,在这异乡它方,我们相互温存相互依靠,俨然一对蜜月情侣。

    一九九二年元旦,我和何碧玉去东莞市,晚上找了一家旅社花了128元要了间夫妻房。当何碧玉将身份证交给前台时,满脸通红,前台小姐目无表情见怪不怪地例行公事般给我们登记好后,将证件还给我们,我们走在楼梯口时,听见她在滴里咕噜说:“现在的小女孩真不自重,年纪小小的就跟人家开房!”

    进入房间后,何碧玉搂住我死命捶打我说:“你看,要你不要花这个冤枉钱硬要花,还我还被别人奚落一顿!”

    我柔情说:“我们总是在外面野合不舒服,一来躺的不舒服腰酸背痛的,还担惊受怕;二来做的也不畅快。所以我心里有个愿望,那就是无论如何要带你到旅社睡一觉。”

    当我们脱光衣服搂在一起时,何碧玉那女性的一面、那母性的一面便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她极力配合着我,什么高难动作她都没有怨言。我发现她虽然很动情,但下面流出的水很少,并且极不容易有高潮。我们第一个回合做了将尽一个小时,但她没有出现高潮的迹象,第二个回合时,她终于出现了高潮,浑身颤抖,呼吸停顿。她说她有种大小便失禁的感觉,心漂浮在海里、在云里。

    当俩人极尽缠绵之后,我们并没有累的感觉,便随意聊了起来。何碧玉告诉我,我那个部门的坂本跟姓刘的安徽人关系暧昧,好像姓刘的将老婆给坂本睡了,所以,坂本跟维护姓刘的。何碧玉要我在工作中小心点,不要被他们抓住什么把柄。

    我想我有什么把柄好给他们抓的?不个一个堂堂男儿竟将自己的老婆送给日本鬼子睡,真他妈的没人性,也愧做中国人,那刘姓安徽人有何面目见列祖列宗呀?我愤然。

    回厂后,我十分瞧不起那刘姓安徽人。

    常言道:“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我和何碧玉也逃不出这个规律。有一次,我们拌了几句嘴,双方便避着对方,很少在一起。苦闷中,有一天晚上我叫我部门的一个湖北黄冈的女孩子陪我去看录像,女孩的名字已忘记了,人应该长的还很不错。看录像时,我感到背部有点痒,便让她帮我抓一下。

    本来我叫那女孩陪我看录像也没有什么目的,但何碧玉竟然跟着我们一起去了录像厅,她坐在我们后面几排,我并不知道,这是她后来告诉我的。当她看见那女孩在帮我抓背时,她气的吐血,当场便想过来找我们的麻烦,但最后还是克制住自己,黯然回厂里去了。

    我和那湖北女孩看完录像的第二天晚上,何碧玉就哭丧着脸来找我,约我到小山上去。当我们来到那块巨石后,何碧玉“哇”地一声哭出来了,她紧紧抱住我,伤心地抽搐着说:“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柯桦,你知不知道我好害怕失去你?”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柔发,感觉鼻子酸酸的。说实在话,进厂以来,何碧玉对我的关心和照顾那是不待言说的,更何况还与她有过鱼水之欢?我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轻轻说:“碧玉,我是很喜欢你的,我们忘记那些不愉快好吗?”

    “嗯。”何碧玉应承着,猛然咬住我的嘴唇亲吻起来。她是那么热烈、那么疯狂,我的嘴唇在她的热烈和疯狂中倍受摧残,嘴角流出樱红的血来。

    “你干吗?”我愠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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