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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她的年纪还不能使她从性交中获得充分的快感,实际上让她抚弄我的肉棒、或者由我爱抚她的身体,对她来说,可能更有吸引力。

    果然,当我脱去衣服,露出粗粗长长的阴茎让她抚弄时,石雁儿快乐地爬起来,撅着光溜溜的屁股,跪在我的腿间,充满敬畏和新奇的眼神看着昂首挺胸的阴茎。

    “哗,这么大呀。”石雁儿惊叹着,格格地笑:“你们男人真奇怪,可以变来变去的。”她稚气的俏脸上挂着好玩的神情,按我昨儿教给她的办法开始卖力地套弄。

    “等会儿。”我急忙按住她的手,教她要怎样轻轻地搔弄阴囊,怎么样温柔地抚弄阴茎,石雁儿就像一个勤奋好学的小学生,认真地学习着,当她偶尔做得很好,让我舒服得轻“啊”着赞叹她时,就高兴得不得了。

    没多久,石雁儿已经很有心得了,抚弄起来也越来越得心应手。当我要她为我含吮阴茎时,她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先用手拈起我直挺挺的阴茎看了看,然后像舔冰棒一样,试探着慢慢含进口中,粗大的阴茎把她的小嘴都撑满了,柔软的嘴唇、湿滑的口腔,不仅使我产生了极大的快感,也使石雁儿兴奋得俏脸绯红,兴高彩烈的脑袋,像鸡啄米似的,不知疲倦地套弄着。

    我不禁感动起她稚嫩的肉体对我的服务,让她和我成69式躺在软绵绵的沙发床上,空调吹来习习凉风,使我们更加舒适。

    我怀着对年轻、幼嫩女孩身体的爱慕和欣赏,在她光滑的身体上抚摸,那结实有力、弹性惊人的臀部摸上去滑滑的、圆圆的,指尖传送给我大脑的感觉,让我的脑海中一直飘浮着她圆翘动人的臀部的优美形像。

    我爱抚着她的身体,使石雁儿也感觉到了性的兴奋,她的舌头挑弄得更加有力,急促呼吸下起伏着的酥胸上那一对软绵绵的蓓蕾开始充血挺立了起来。

    当我的手指在她下腹部微微隆起的光滑小穴上轻轻搔弄着,揉摸着柔软的耻部淡淡的粉红色狭缝时,手指被她丰满结实的大腿一下子夹紧了,石雁儿绷紧了一双令她骄傲的直腿,呻吟着说:“啊……华子叔叔,你摸得我……好舒服呀,你的手,摸得我身子都软了,喔……美死了……”

    我听了更加兴奋,轻轻分开石雁儿结实的大腿,用手指温柔地顶开她狭窄裂缝间黏湿娇嫩的绯红色半透明的阴唇,轻轻揉搓起她未成熟的红豆来。

    石雁儿先是不克自持地一下子挺起了细腰,浑圆的美臀悬在了空中,然后又一下子跌了下去,大腿根上的肌肉突突乱跳,她终于体会到性爱的乐趣了,不再是仅仅因为我的爱抚就可以得到满足的小姑娘了,在性上,她已经领略到了一片崭新的天地。

    我看她对此如此敏感,更加起劲地揉着,挑着,直到石雁儿喊起来…“叔,轻点呀,快别揉了,好疼呀,都快被你揉破了。”

    我这时才把手指探进她紧密、稚嫩却充满火一般热情的小穴,沾了淫水在穴沟里抽动了几下,腾身跃上她的娇躯,分开她的大腿,用力地将坚挺的阴茎插入她那v字形的中心,丰满双腿间具有致命诱惑的红馥馥的秘处。

    随之从石雁儿口中发出诱人的娇呼,由于她的声音是那样的稚嫩,使我的欲望和野性也愈发地强烈。我抬着她的两条大腿,奋力地冲刺着她丰满的臀部,她的臀部由于常年翻山越岭、爬树上墙,显得极为结实有肉,撞在上面的弹性使我欲仙欲死。

    尽管石雁儿的身体灵活有力,可是刚刚尝试性爱的嫩穴可承受不了我的抽送,充满灼热湿润的黏膜嫩肉被我的大肉棒狂猛地戳动,牵连她的嫩穴肌肉报复似地纠缠住我的龟头,那种柔软、娇嫩、火热、紧密地缠绵在一起的感觉,对于此时的我,真是难以形容的爽快。

    我再也难以温柔地对待身下还满脸稚气的少女,疯狂的抽插使她哇哇大叫,可是这年轻女孩内心深处的狂野,使她挺耸着臀部迎合起来。

    可是她的迎送却是杂乱的,毫无节奏,没办法有效地配合我的抽送,反而有力的腰肢差点把我挺送得从她的身体上滚下来,我不得不好笑地按住她,叫她安份下来。

    当我停下抽送,戴上避孕套时,飘飘欲仙的石雁儿睁开水汪汪的大眼,还来不及问清那是什么东西,我又扑在她的身上,狂猛地抽送,直到激潮澎湃,喷薄而出。

    我瘫在石雁儿那娇嫩柔软、肌肉跳跃的身体上喘着粗气时,她湿热紧密的嫩穴仍在不断地收缩,我满足地发现,小妮子也已经有了高潮。

    她浓浓的眉毛下,一双秀气的大眼睛朦胧地望着我,脸蛋上一片嫣红,小嘴儿喃喃地叫着我:“叔,你真好,你真好,我的好叔叔……”

    这一晚,我们睡在了一起,我无法形容抱着一位少女全身涂满浴液的光溜溜的身子洗澡时的旖旎风光,只记得她涂满白色泡沫的麦芽色皮肤,那娇羞中却带着活泼可爱的表情和我嬉戏的场面。

    最后我无法自控地命令她,用温柔的小嘴儿和涂着浴液的小手帮我发泄,过于滑腻的小手无法握紧我的阴茎,小妮子露出又羞又恼的表情,当我在她嘴里发泄,喷了她一嘴的精液时,她的脸上露出征服了我的情欲的喜悦。

    我抱着她滑溜溜的身体一觉到天亮,她睡觉时声音细细的,像只温柔的小猫,同她做爱时的主动、狂野绝不相同。我知道,随着她的长大、成熟,石雁儿不知还有多少火辣辣的热情没有发挥出来呢。而我,也已深深地留恋起她可爱的身体和年轻女孩活泼的朝气,而不舍得放弃她了。

    第二天,当我和石雁儿坐车赶回去时,已经尝到爱的滋味的雁儿,一刻不停地腻在我身边,时而温驯得像只小猫咪,时而趁人不注意时偷亲我一下,唉,看来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情窦初开,已经尽情沉浸在爱的海洋里了。

    我想,我应该找机会告诫她一下,因为一旦这件事被别人知道,对她,一个未成年的女孩,无异于一场灾难。对我,也是一样。而她,显然还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可是,我不知怎样开口,心绪如乱麻,一会儿想着承包采购站的事,一会儿想着开办厂子,加工农产品的事儿,又想着怎样不要被别人发现我们的关系,因为石雁儿,根本不是个能沉得住气,藏得住心事的人。

    我尽力地避免去想玉儿嫂,因为我实在难以想像如果被她知道我和石雁儿的关系,她会如何生气,如何伤心,索性不去想她,心里抱着得过且过的念头。

    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我刚刚回去,就必须得面对这个问题,从此开始了长达几个月的痛苦冷战。

    山村小站之玉雁双飞回到那山清水秀的田园,心里是很愉快的。这一天,憨厚老实的老刘带著几个帮工把新收来的东西都已分门别类,整理停当,只等我过秤结帐了。很是忙了一阵,把人都打发走了,货物上车拉走,我有些疲乏地躺在炕上,点了支烟醒神儿。石雁儿也跟著忙了一阵子,额上见汗,脸蛋儿红扑扑的。

    她看见我累了,乖巧地没来骚扰我,打开水缸看了看没有水了,便转身出门。

    过了会儿,石雁儿挑著两桶水回来,倒在缸里,然後开始刷锅做饭。这时候的石雁儿沉静、温婉,透著灵气的大眼睛闪著成熟的韵致。炉灶里的火渐渐旺了起来,传出米饭的香气。石雁儿坐在灶旁,不时地填些柴禾,又手脚麻利地摘著青菜,我看著她俏美的样子,忍不住问她:「雁儿,你还这么小,以後好好上学,没准可以有大出息呢,为什么要跟著我呢?」石雁儿回头凝视了我一眼,那双平时充满野性灵动的眼睛,充满了温柔,她低下头,一边摘菜一边轻轻地说:「我不是读书的材料,念两年书不当睁眼瞎就得呗。」她顿了顿又说:「叔,我不是缠著你,你要是不喜欢我,跟我说声儿,我一定不给你添麻烦。」我好奇地问:「那你为什么要……你不知道这种事对女孩很重要吗?」石雁儿手停了一下,静了一会儿,才说:「我喜欢你呗!」我摇了摇头,对她说:「你呀,也怪我……不该……唉,你太轻率了。」石雁儿拿著菜叶的手抖了一下,没有抬头,就那样僵硬地低著,忽然哽咽著问我:「叔,你是不是讨厌我?」红红的炉火,呼呼地向外喷著火苗,我分明看见一颗晶莹的泪珠滴在她的手背上,心里不由一痛。那还很稚嫩的肩膀悄悄转过了去些,我看见她偷偷抬起手来拭泪。心里暖洋洋的,我也温情地对她说:「雁儿,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还小,说实在的,在这小山沟里我还是个人物,其实在城里,我也啥都不是,你这样子,太吃亏了。」石雁儿还挂著泪痕的俏脸转了过来,笑盈盈地说:「叔,你别嫌我小就成。」她红红炉火照耀下灿烂的笑容真的好美,那是年轻、朝气的,神采飞扬的笑脸。看我盯著她的脸看,石雁儿居然知道害羞了,她见腆地垂下头,幽幽地说:「叔,你和咱山里的男人不一样,你心眼儿细,和女人说话从来不是粗声大气的,你那个样儿……嗯……那个气质,和咱山里男人是不同的,其实我早就喜欢你了,可是我知道我是个山里的野孩子,我配不上你,也不敢想……直到那天我看见……」她咬了咬唇,这个动作像极了玉儿嫂,她羞怩地用衣袖半掩了脸,低低地说:「我才敢想……」她疑疑的目光注视著闪烁的火苗,眼神里充满了对幸福的憧憬和希望,用梦幻似的声音说:「我一个山里女孩儿,能想什么呢?这一辈子,就想著能找个好人家,就心满意足了。」这时的她,有著和年龄不太相称的成熟,向我吐露著少女的心扉,我呆呆地听著,听她继续说著:「我也不知咋想的,其实我知道你是大地方的人,你不可能娶我,可是就……」她回望了我一眼,说:「你别嫌我小,我奶奶不到十三岁就嫁到我们家了,比我现在还小呢。再说……」她的声音略带些恨意:「我爹和……她,差得岁数更大,还不是在一起过?」我知道她说的是玉儿嫂,叹了口气说:「雁儿,其实……她……唉,她不一样。」石雁儿抢著说:「都是女人,她有啥不一样?」回头盯了我一眼,似乎怕我发怒,口气又软下来:「我娘也比爹小著十来岁呢,那时我爹可宠娘呢。」她似乎想起了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场面,脸上挂上了甜甜的微笑。那种俏丽的表情,非常可爱,同玉儿嫂感到快乐时的温柔、和煦的风情完全不同,「风情」两字,女人不到一定年龄,是强做不来的;男人不到一定年龄,给他看也是看不懂的。我不平地说:「所以……你恨玉儿嫂,是么?」石雁儿不吱声,低下头去摘菜。我继续说:「玉儿嫂多么不幸,你不是不知道,再说你娘是怪你爹偷偷送钱给自己的老娘,吵架喝药死的,那时玉儿可还没嫁到你家呢,能怪谁呢?你爹没有兄弟姐妹,没人照顾怎么见人?这些年来,你爹又卧病在床,你姐妹俩要上学,玉儿嫂里里外外一个人忙,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如果换个女人,她肯吗?」

    石雁儿被我说得脸蛋儿通红,她低声辩解著:「我……虽然从不肯叫她什么,其实我心里也知道她的好,她到我家以後……」说到这儿,石雁儿忽然抬起头来,瞪著一双大眼睛,委委屈屈地怒视我:「还不都是因为你。」「呃?我……?」。

    「我爹有病,妹妹又那么小,我家真的离不开她呀,她……以前吃过男人的亏,从来都不正眼看男人一眼的,可是自从见了你,你们……,我怕她一狠心,扔下我一家人跟你走,那我们可怎么活呀。後来,我又看到她二妗子争地的事儿,怕她临走再把我家的果林、山田都抢走,我……我好怕……呜呜呜……」说著石雁儿委屈地捂著脸哭了起来。我忙丢了烟头,过去抱著她的肩头抚慰她,可是她抖动肩膀,挣脱了我的双手,小姑娘哭起来一发而不可收拾,多少天来的委屈、担惊受怕都向我发泄出来。我正温言软语地哄著她,忽然一下子醒悟过来,生气地说:「好呀,石雁儿,原来你……你找我,就是希望把我从玉儿嫂身边抢走,不让她和我在一起对不对?你还真有心计,也真舍得下本钱呀。」我是真气坏了,站起来就要走。这回换石雁儿发慌了,一把抱住我的腰,泪还没干的俏脸挂著讨好的笑,腻在我怀里不撒手,温柔可掬地说:「我没有,我没有,我……一开始是这样想的,可是……更重要的是,我确实喜欢你呀,而且……而且……」她柔情万千地贴在我怀里,拉起我的手摸在她发烫的紧绷绷的脸蛋上,轻轻摩挲著:「而且自打前天晚上以後,不管有没有什么理由,我都想你,都喜欢你,我再也不舍得离开你了。」她抬起头,一脸的娇羞,黑亮亮的眸子纯得像一泓水儿。我想起那晚她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