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向她看齐。

    勃得不耐烦的阴茎,一经解除束缚,马上便昂头吐舌,显露威风,在我胯下点头哈腰,上下跳动。我用手握着包皮,轻轻捋後,红得发紫的大龟头鼓涨得棱肉四张,往前直挺,嫩皮也拱起好些有如荔枝皮般的小肉粒,闪着亮光。我左手把碧茵的小阴唇撑开,右手提着布满青筋的阴茎,用龟头挨在她阴道口揩磨,两下子,龟头便全给淫水涂满了,还有些顺着阴茎直流下根部,浆得整枝阴茎像溶化了的冰棍,全是水液。

    我一鼓作气,将龟头对准微微张开的阴道口,力抵而进,「扑吱」一声,淫水四溅,霎那间,整根又大又长的阴茎便埋没在碧茵潮湿温暖的阴道里。她口里「喔……」地轻叫一声,胸口挺了挺,舒服满足得像小孩子终於得到了一件盼望已久的心仪玩具。我两手分别托起她的腿弯,凝聚全部气力在下半身,挪动阴茎开始在她的桃源小洞里一下下地抽送起来。

    那种龟头被阴道里层层皱皮磨擦的舒畅感觉,确非言语所能形容,全身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在男女性器官接触的几寸部位,一抽一送都引起莫名的美快,一进一退都带来无比的欢愉。性交就像不停产生爱欲电流的发电机,把磨擦产生出来的震撼人心电流往双方输送,然後聚集在大脑中,储到了一定程度,便燃起爱火花,爆发出让人如痴如醉的性高潮。

    我忘掉一切,脑空如洗,净心体味着抽送中传来的一阵一阵快感,领略着和碧茵灵欲交流中所得到的爱情真谛。虽然反覆又反覆做着同一动作,但受到的刺激却越来越强,让人没法子停得下来。眼中望着碧茵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的身体在我力之下舒畅得不停起伏,耳中听着她忽高忽低「啊……阿龙……我……我……哎……哎……我要死了!……喔……喔……不行了……我要了!……」的叫床声,心里不期然冒起一股无比的英雄感,令我越抽越劲,越抽越快,阴茎涨得又硬又挺,每一下都直顶到阴道尽头,让龟头碰撞到她子宫口为止。

    双眼望着阴茎的大龟头在她阴道飞快地出出入入,把不断流出的淫水磨成无数的细小泡泡,黏满在整枝阴茎上,白花花的遮盖在上面,弄得面目全非。阴茎和窄洞之间的缝隙,淫水还在继续涌出,令到我前後晃动的阴囊,每向她会阴敲碰一下,便蘸到不少,再甩向沙发扶手上,渐渐累积成一滩白潺潺的水渍,把扶手弄得黏黏滑滑一片,碧茵的屁股给我越撞越滑後,整个人都躺到沙发上去了。

    我见给扶手碍着,索性抽出阴茎,把碧茵掰转过来,让她站在地上,弓着腰趴在沙发面,然後再抬高她屁股,提着蘸满浆液的阴茎,朝着她耸起的小又再捅进去。我双手扶着她滑不溜手的臀部两团肥肉,下身猛力地前後迎送,小腹和她屁股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发出清脆的「辟拍、辟拍」一连串响声,像在鼓掌回应着我卖力的抽插。碧茵双手撑着椅面,身体就着我的频率前後挪动,令到垂在胸前的一对大奶子也跟着摇摇摆摆,逗得我忍禁不住,弯腰压在她背上,两手捞前,用力握着那一对饱满的肉团,使劲地揉捏起来。

    碧茵在我两面夹攻之下,全身动不了几动便要颤抖一轮,乾脆整个胸部趴在沙发面,翘起屁股,仍然接受着我带给她无尽快感的抽送。我的龟头在阴道里面像活塞般抽出推前,棱肉边缘和她阴道内的腔肉互扣,引起令人要晕厥似的快感,为了不断享受这种乐趣,我有不知疲倦地把阴茎在湿滑的阴道里进出,让快感连绵不绝,畅爽得不愿停下来。

    张口不断发出叫床声的碧茵,此刻脑袋左右乱摆,秀发四散,像发了狂般抓着沙发的垫布,一把塞进嘴里,用牙狠狠咬着,叫床声变成从鼻孔里透出来,像痛苦的呻吟:「唔……唔……唔……唔……」,虽呢喃不清,却充满性感诱人的快意,像鼓励着我对她一浪接一浪的进攻。

    忽然间,她全身僵硬,有两腿发软,吭声也停了下来,跟着娇躯强力地抖动不堪,像发冷般不断打着哆嗦,两粒小樱桃似的奶头在我掌心涨硬,一股连一股的淫水从阴道里喷出来,满在我的耻毛上面,形成无数闪亮的小珍珠。阴道肌肉一紧一松,裹着我的阴茎在抽搐,一下子,阴茎像被温柔地按摩、龟头像被猛力吸啜,令尿道变成真空,引曳着我体内蠢蠢欲动的精液,牵扯出外。凭谁也难抵受着这样的刺激,我顿时丹田发热、小腹内压、龟头酥麻,身体不由自主地跟她一样发出颤抖,盘骨力抵她阴户,龟头和子宫颈紧贴,马眼在子宫口大张,随着突然而来的一个快乐大哆嗦,阳具在温暖的阴道里跟随脉搏跳动,一道浓热的精液顷刻就如万马奔腾般倾巢而出,从尿道里直射向她阴道深处。

    我紧抱着她热得发烫的胴体,两人二合为一,如胶似漆地融汇在一起,全身动也不动,任由那不停喷出热浆的阴茎,在她体内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尽情地输送。无比的快意将大脑充塞得爆满,对外界所有一切全没反应,全身神经收到一个信号:就是高潮时那种休克般的窒息感觉。

    好不容易大脑才回复清醒,我这才发觉碧茵雪白的一对乳房,被我在高潮时力握而出现了十条红红的指印,阴户给我不停的抽插呈现微微的肿涨,阴道口的嫩皮向外反了出来,包着我慢慢缩小的龟头,浆满着花白的精液和淫水混合物,难舍难离。我侧身和碧茵同躺在挤迫的沙发上,把她抱在怀里,轻轻亲吻着她呼出热气的小嘴,温柔地问她:「舒服吗?」她似乎气还没喘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断断续续回答:「唔……舒服得像升仙呢!耶……你好坏,老是趁人来你家时欺负我,又不肯跟我回去见爸爸妈妈,难道等我挺着大肚子才向他们现身吗?」

    我一下子不知该怎样回答才好,以前还有一份正当职业,也不敢见她双亲,现在连职业也失掉了,拿甚麽去娶她们的女儿?於是吱吱唔唔,连忙找词搪塞:「是我爱得你太厉害了,每一次见你都忍不住冲动嘛。这样吧,以後我和你做爱时戴上套子好了,免得我事业未成你就怀孕,害你在爸妈面前出丑。」其实我刚好接着她的话题,打蛇随棍上,为以後我和她性交时戴套子作後路,避免日後接客时不小心惹上肮脏东西,传染给她。也真是,男人有到外面滚才戴套子,回家和妻子干都是打真军的,我却要倒过来做,难道这真是牺牲的代价?

    碧茵用粉拳在我胸口乱:「看你说到哪去了?人家是催你见见我的双亲而已,你却扯到戴套子上面去,见见我的家人真的哪麽难吗?以後不到你这来了,讨厌!」我连忙好词安慰:「好好好,给一年时间我,等我储够钱,才到你家提亲,不然,礼金也拿不出来呢!」她向我嘟嘴扮了一个鬼脸:「赖皮,爸爸还着意你的礼金吗?人家怕你认识了别的女孩子,贪新忘旧,不要我呐!」红着脸把头埋在我胸前。

    温香软玉抱在怀里,刚软化了的小弟弟不禁又渐渐硬了起来,我怕她再多话说,唠唠叨叨,便不再给她发言机会,站到地面,一把扯着她双腿,搁在肩上,对准还精液外溢的阴户,将阴茎又塞了进去。望着在她阴道进进出出的阴茎,心里暗暗说:「好好享受这最後一晚吧!从明天开始,这根肉棒便要和不相识的女人分享,你不再是单独占有了。」当然她作梦也想不到这回事,是甜甜地领受着我的一下下的冲刺,蜜蜜地沉醉在我的温存中。

    梅开二度後,我也很疲倦了,抱着极度满足、春溢眉梢的碧茵,相拥而睡,她手里轻握着我带给她无穷快乐的阴茎,肉体在我怀里散发着温暖和馨香,嘴角挂着微笑,慢慢在浪漫的气氛中进入梦乡。我心里却百感交集,眼瞪瞪地直呆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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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小广告登出两天了,电话响都没响过,难道市道真的差成这样,连出来玩的人也都躲到家里去了?靠在沙发上,呆呆地望着电视机,闷得头顶冒烟,忙的时候怪忙,从来没想过,原来太多时间也是无聊得想杀人。

    窗外雨点沙沙地响,一道道雨丝落在玻璃上,往下流去,组成一幅杂乱无章的抽象画,恰似我心乱如麻的写照。刚想走到厨房拿一罐啤酒来喝,手提电话就响起来了,那期盼着的铃声美妙得就好像一首乐曲,让人精神一振。连忙接通,一把女子的声音传出来:「喂!是丹尼吗?我想找人安慰一下耶,来油麻地圣地牙哥酒店四○一号房,快马!」我赶快回应:「来!二十分钟到。」

    真开心,终於有第一单生意了。去到酒店,敲了敲房门,没人回应,无意中见房门没上锁,便轻轻推开一线,骤眼就瞧见一个女郎摊睡在房中央的床上,娇体懒慵、四肢大张,动也不动地像一具死尸。鞋子和手袋都扔在地板上,短短的迷你裙由於大腿张开,可以通过腿缝,望见她里面穿着的浅紫色内裤。我愣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开始才好,轻轻蹑着脚走到床前,见她紧眯双眼,静静地躺着,幸而胸部还在一高一低地起伏,裹在上身的t恤紧包着她鼓涨的双乳,也随着她的呼吸而挺动,知道她仍然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才稍微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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