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的角色，两人相象姐
妹一样无话不谈。
≈ot; 也许是。≈ot; 她想了一想，≈ot; 我姐可能被我爹弄怕了，那次我和娘告了爹后，
我在家里看见她急匆匆地赶来，说有急事跟我谈，她告诉我说，姐夫早上下夜班
回来，大惊小怪地跟她讲，你晓得吗？你那个二妹春花，被你爹――强奸过，我
姐当时大惊失色，惟恐自己的事情暴露。后来她还听他不停地说，他怎么就把自
己的亲闺女强奸了？姐听了就后怕，怕他再往别处想。那天，她就央求我，妹，
算了吧，弄出去不好听。我说，姐，你以为我愿意？他要是象个人似的，弄了就
弄了吧，你不都忍了吗？我和娘也哭过，娘也劝我，认了吧。碰上这么个畜生爹，
还能怎么样？可你不知道，他竟然当着娘的面弄，娘骂他，他却把娘踢到一边，
然后往死里搞，什么人能忍受得了？你走了，什么事都没有了，可那爹，却每晚
都来作腾我，你让我还有法活吗？那是爹呀。≈ot; 姐默默地流着泪不说话，末了，
忍住悲声小声地说，≈ot; 妹，你认为我心里好受？≈ot; ≈ot; 姐，我知道爹以前也糟蹋你，
他把我们俩人都糟蹋过，你说哪还有这样的爹？≈ot; ≈ot; 可这爹能选择吗？≈ot; 她抬起
泪眼望着妹妹，≈ot; 爹真是头畜生。他想了，就不顾你死活。≈ot; 她伤心地把眼又望
向院外，姐妹两人一时都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
≈ot; 他要象个人似的也好，要完了给你留个脸，可他作腾起来没够，还非要，
非要把闺女做媳妇。≈ot; 姐妹俩一样的看法，也许寿江林当时能正常地和她们姐妹
性交，现在就不至于这个下场。
≈ot; 哎――≈ot; 寿春花长叹了一声，≈ot; 他要是那样，还能有这丑事发生？那么长
时间，我和娘都忍了，≈ot; 她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来刚才姐姐的话，抬起头看着她，
≈ot; 姐，他真的对你那么说？≈ot; 春花没想到爹在姐姐身上如出一辙。
≈ot; 他不光那样说，他每次，说出去都丢人，春花，也就咱姊妹，≈ot; 她扭过脸，
忍住悲声，≈ot; 爹，爹弄完了你，还硬要你用嘴给他弄，我撑不过，就被他薅住头
发按在腿裆里――≈ot; 姐说到这里，羞辱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也就是亲姐妹，她
才能把窝在心里的苦水倒出来。要不是妹妹春花主动说，她想爹做的这些事恐怕
一辈子都得烂在心理。
春花望着姐痛苦的样子，长叹了一口气，≈ot; 何止这样？≈ot; 这次轮到姐姐用探
寻的目光望向她。
≈ot; 姐，咱爹不是人，他真是头畜生。如果他光玩了我们姐妹，也就罢了，你
不觉得，他玩的时候，不把你当人看吗？他要是光想那头子事也就算了，他还作
弄你，变着法子玩弄你的身子。≈ot; 春花深有同感。
≈ot; 春花，别说了。姐知道，姐这一走，你，你就难逃这一劫。≈ot; 秋花已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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