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地了,可他不照样按倒她,随时随地地发泄?现在她离婚住在家里,他
还怕什么?怕她失了处女身?她早已不是,怕怀孕?也没理由,没了丈夫,没了
家,而爹又接纳了她,就等于接纳了她的一切,面对寡居的女儿,他还能收住心
吗?
春花为避免父兄的纠缠,权衡再三,不得不到外面打工,可一个结了婚的女
人在那时是找不到活的,就那样她饥一顿饱一顿地在外面转了三天,最终还是拖
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家里,她已经疲倦了,疲倦了这个人生,这个伦理颠倒的世
界。自己苦撑苦熬,究竟为了谁?娘无能为力,对这事已经不在乎,爹又是一门
心思和自己――哎!连家都没有了的人,还有什么事看不开的?
母亲看着女儿憔悴的模样,心疼地说,≈ot; 要是实在找不着,就算了吧,还是
住在家里吧。≈ot; 春花扭头看了看那个房间,心酸地想,自己这一但进去,不就等
于送货上门吗?可不住进去又能到哪里去?想想以前,就是在这张床上,父亲总
是半夜爬上来,那时自己还是黄花闺女,连反抗都有点羞愧,更不用说喊叫了,
乍被父亲抱在怀里,心里就吓得要命,父亲总是连搂带抱,亲嘴摸奶,等到自己
被压在身下,已经浑身没了力气,只有哭的份儿,那父亲就解开裤子,分开她腿,
强硬地插进去。可现在,难道再重复这个过程?回头看看母亲,母亲正流着泪看
着她,看到她转过头,又别过脸去。
≈ot; 妈――≈ot; 她说着流下痛苦的泪水,她实在不愿迈进那张罪恶的小床。
≈ot; 孩子,你要是觉着委屈,就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娘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娘也不好说什么,能忍就忍了吧,权当他不是你爹。≈ot; 听着
娘说出这种话,春花的心已经死了,这分明不是让自己容许和爹的关系吗?他要
不是爹,自己也认了,大不了和他过,可他不是,趴在身上的时候,春花就难过
得揪心,他怎么就那样和自己的亲生闺女搞?权当不是爹,说得容易,不是爹那
又是什么?一屋一个,轮流使用,难道真如父亲所说,自己就成了他的――春花
没敢想,也不愿想。
娘没看春花的脸,春花从娘的语气里明白了娘不会再为她抗争,她已经厌倦
了,只能默认了丈夫对女儿的行为,≈ot; 还是洗把脸,歇歇吧。≈ot; 娘站起来说,备
受精神与身体折磨的春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她实在太累了,蹒跚着走到那个令
人厌恶的房间,她知道自己这一但进去就再也迈不出来了,她就像一只待父亲宰
割的羊,虽然心里有着千般的不愿意,但不得不等待着那个结果,就是父亲对她
的蹂躏、糟蹋、侮辱,甚至是随心所欲地玩弄、调戏、奸淫,然后痛快淋漓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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