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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地记起他的温柔和爱怜,自己依偎在他的肩头,幸福地笑着,可这一切,将从
此以后化作泡影,她不再是他的妻,他也不再是她的夫,他们彼此之间无牵无挂,
即使自己再有纠纷,也已经与他毫无瓜葛。娘不能保护她,爹又是那样的爹,想
起今后,她的泪无声地流下。
带着某种绝望、某种失落、某种疯狂,她奔上了南下流浪的征途,可不多天,
她便原道返回,权衡再三,住进了那个令人厌恶的娘家。
正如丈夫对她劝慰一样,得逞的却是你家――
两条恶狼都在,自己是送货上门,怨谁?怪谁?恨谁?南下流浪未成,她多
少有点后悔,认识到解除婚姻是往自己脖子上套上枷锁,可就那样整日怀着羞愧
和自己的爹和哥哥一次又一次再度踏上乱伦,她又心犹不甘,以前为了自己,为
了家庭,为了丈夫,她反抗过、挣扎过,可备受蹂躏的经历让她身心俱疲,尤其
是在她原本希望得到哥哥的帮助,反而遭受哥哥的欺凌之后,她再也无法忍受背
着丈夫让两条淫棍奸淫的事实,她羞愧、内疚,每次在丈夫的爱抚下,再也体味
不出性交的快乐,相反却更感到自己身体的肮脏。两条恶狼轮流上阵,自己几次
束手就擒,唯有被奸淫的命运,乱伦已成既定的事实,自己的身体里早已灌注了
乱伦的精液,再反抗还有什么意义?最终还不得乖乖地任由他们在她身上发泄那
种兽欲吗?那轻微的反抗只能是男女调情的兴奋剂,助长爹淫辱她的兴趣,助长
各个奸淫她的威风。看在爹和哥哥眼里只能更增加他们凌辱她的动力。可如果不,
那不就等于默认了他们的兽行。一想到从这以后,她每天都得躺在这三个男人的
身下,让他们玩弄,她就一阵恶心,她甚至都想像得出爹和哥哥玩弄她时的那种
欲望飞扬的表情。她能承受得住爹、哥哥还有丈夫同时和她要求干那事吗?
回顾自己走过的近三十年的路,不禁悲从中来,她先是失去了丈夫,失去了
爱情,失去了家庭,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失去了女人最要紧的贞操和人格,而这
都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手造成的,他为了满足自己的兽欲,轻易地夺去了两个女
儿的贞操,并导致了哥哥和她再度乱伦,她恨生她的父亲,更恨自己,可那种微
弱的恨又能怎样呢?
软弱和世俗的观念象两座沉重的大山压得她爬不起来,她只能躺在那两座大
山下,任由父亲和哥哥再度蹂躏,蹂躏得她体无完肤。
生在这样的流氓窝里,她想破罐子破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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