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肚子上,泄了,然后抱着她,直到天明。
一想起那张脸,她心里就恶心,身体就颤栗,那种生活简直不是人过的,父
亲需要了,不分时间,不分场合,甚至不管身体状况就按过来,压在身下,变态
你玩弄着你身体每一个他感兴趣的器官,然后挺着他丑恶狰狞的东西刺进你的身
体,直到萎顿地趴在你身上打着呼噜,那就是被称作爹的男人,这个男人从春花
成为少女的第一天就霸占了她,霸占了亲生女儿的身子,他不容别人染指,更不
许别人和他争食,他把女儿看作是自己的禁脔,事实上,他已经成为女儿名副其
实的男人和性伴侣,春花对这个家已经没有任何留恋了,可也正是出于这一点,
春花对丈夫,内心里总觉得有点歉疚,在新婚之夜,他没有得到她的第一次,她
是父亲弄过的残枝败柳,而事实上,刚结婚春花就给他戴上了绿帽子,让他背负
着沉重的男人之辱,让他品尝自己那让父亲千锤百炼的咬不动嚼不烂的器物,吞
咽了父亲的刷锅水,但那又是永远说不出口的内心隐秘,她只是默默地在生活上
给与补偿。
新婚的那天晚上,当小伙子喜滋滋地看着她上了床后,她一时手足无措,任
凭丈夫替他脱光了,就在他爬上她身的时候,她全身一阵痉挛,冷汗直冒,她太
害怕做这件事了,仿佛是爹再次压着她,她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就在麻木中,她
和他完成了新婚的第一次同房。这就算她和男人的初夜,可这个被男人看重的初
夜其实早已被自己的父亲挥霍享用了,如果算男人,她已有两个男人了,只不过
爹没有在舆论上得到承认,只是在床上、身上成为她事实上的男人。
她对性生活产生了恐惧,尽管这以前她几乎天天做着同样的事,曾经无数次
地受到父亲的侵犯。但为了补偿丈夫,她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丈夫的一切,履行着
作为妻子的义务。渐渐地新鲜感过去了的时候,丈夫发现了蛛丝马迹,他不得不
更加对她温存、安抚,他不知道妻子为何如此恐惧夫妻之间的事,有时他为了唤
起妻子的热情不得不忍着性的煎熬和她低低絮语,等待着妻子的热情,他为了打
破妻子的恐惧,哪怕忍受着不做插入,春花越来越感觉到两人之间的和谐,丈夫
的温存抚摸渐渐融化了她内心的坚冰,那最初的来自于父亲的粗暴和恐惧的性体
验没有了,代之而起的是逐渐被丈夫撩起的欲火,她开始品尝人间性爱的极乐,
于是她由被动渐渐变为主动,由恐惧变为享受了,她不再想起父亲和她的那些日
日夜夜,而尽心尽意做着妻子应该做的事情。
蜜月刚过,她很快就怀孕了,但这一次怀孕是她真正意义上成为母亲,看着
一天天鼓起的肚子,她的内心时常涌上一种难言的酸涩,想起那些噩梦般的担惊
受怕的日子和经历过的痛苦的刮宫,她痛楚的眼前发黑,如果那最初的是和冯的,
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