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发泄,第二天竟用扫帚狠毒地抽打女儿,她的小腿都被打肿了,连路都走不成。
我回来后,她竟一声不吭,只是说磕倒了,碰的。
说实在的,那老畜生再怎么样,也还有点人性,毕竟是自己的闺女,一开始
做时,还有点害怕,害怕女儿告诉我,害怕出了事,街坊邻居不好交待,可后来
看见女儿只是一味地躲闪,急了的时候也只是哭泣,他的胆子就更大了,心也就
野了,他像一只尝了腥的猫一样,偷空抹空地找空子奸污女儿,从女儿对他的态
度上,他知道女儿比他更怕丢丑,宁愿遭受他的凌辱,也不肯告诉别人,更不用
说张扬出去,于是他开始明目张胆地对女儿动手动脚,说些下流的话,并多次威
胁她,甚至半夜闯进女儿的睡房里调戏、猥亵,偶有不从,就招致更狠毒的打骂,
并且扬言要把两人的事情说出去,开始还有点反抗的女儿,害怕事情暴露,就默
不作声,那老畜生便得意地搂抱了,哄着她,说要两人一直好下去,连我都不告
诉,直到女儿乖乖地让他奸淫完后,才扬长而去。
你们不知道,我家那老东西玩她们姐妹俩,不是人家说的那样麻利地弄完了
事,而是由着性子玩,玩她们的奶子和下身,有时还像狗一样地舔,舔够了,等
闺女浑身没了力气,才骑上去弄,每次等他发泄了,她们两人都浑身像散了架一
样。
秋收的那个中午,大女儿秋花正在院子里干活,我在院外捶花生,那老畜生
不知怎么的就发了情,从背后抱住女儿求欢,被女儿拒绝后,他竟然操起院内的
握力(打鱼时用的打冰工具)向她腰部猛打下去,她当场被打昏在地,可就是这
样,他也没放过她,硬是在院子里,扒下她的裤子,奸了她。硬是忍受着,在那
凉地上让他蹂躏。那天也该着,我只顾着把那花生捶完,就没到院子里去趟,那
老畜生就一边干着,一边听着我的动静,秋花忍着不敢出声,可怜那闺女,在她
爹身子底下,被她爹糟蹋着、欺负着,直到她爹弄完了,抖抖裤子上的脏东西,
揣了她一脚,意思是让她赶紧爬起来,省得我进去看见。她才爬起来,擦把眼泪
去了堂屋,秋花怕我听见,连哭都没敢哭。
那时我也是粗心,我去屋里拿簸箕,看见女儿躲在床头擦内裤,也没往那方
面想,还当是女孩子来那事。谁知她是在偷偷地往外擦她爹弄进去的东西。
女儿爬起来时,我丈夫早已不知去向,他每次满足了都先躲开去,按他自己
的话说,他不愿面对女儿那哭肿了的眼,更无颜面对女儿被蹂躏后的可怜相。可
尽管这样,他下次仍然有滋有味地奸淫她、玩弄她。
我从她三婶那里拿了簸箕回来,她正蹲在厕所里擦,你知道,农村里的厕所
只有半人高,她见了我,慌慌地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