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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气东来 第五章

    啪!我刚刚平息射精的快感,耳中忽然听到一声脆响。

    我往厕所里看去,发现明树已经被我妈推开,此时正捂着自己的左脸,呆呆

    地看着我妈。

    明树老大的鸡巴还露在外面,25厘米的神枪尚未完全软化,沾满了粘液的

    紫红大龟头看起来湿淋淋的,在灯光下反射着晶莹剔透的光芒,不知道这些粘液

    的成分中除了有老大自己的精液外,还有多少是来自我妈妈的熟妇蜜露。

    打了明树一耳光后,我妈妈彷佛连站立的力气也失去了,背靠着墙壁,无力

    的滑坐在地上。

    妈妈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低着头,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脸,肩头不停地颤动

    ,竟然低声的抽泣起来。

    妈妈的哭声不大,但我却知道,妈妈此时一定是非常的伤心。

    母子连心,听到妈妈低声哭泣,我的心忽然好疼,这一刻,我的脑子里没有

    了任何邪恶欲望,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左右彷徨,我对自己刚才保持沉默,选择了

    作壁上观的举动感到悔恨。

    母亲就在我的眼前被明树侵犯,而我居然还射了,我真的是一个畜生啊≈hellip;≈hellip;

    是的,我知道自己错了!可知道错了又能怎么样?我仍然还是一个懦夫!即便悔

    恨在不断刺痛着我的心灵,即便眼泪已经模煳了我的视线,但我却连哭都不敢痛

    痛快快地哭出声来。

    我甚至都不敢再看一眼那个跪坐在厕所里低声哭泣的女人。

    我只有把头深深地埋入枕头,任由那带着丝丝咸味的液体无声地浸透我的脸

    庞,钻进我的嘴里。

    真是可笑可怜,不久前我还发誓要帮爸爸看紧妈妈,可我这个懦夫根本做不

    到。

    根本就做不到啊≈hellip;≈hellip;「阿姨,对不起。都是明树不好,我实在是太冲动了。

    阿姨,你别哭,你生气的话就打我吧。你打我吧,这样我心里才能好受一点≈hellip;≈hellip;

    」

    无论明树说什么,妈妈也没有做任何的回应,只是低着头,小声的抽泣,过

    了好一会儿,那令我肝肠寸断的哭声才渐渐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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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我妈妈止住眼泪,明树上前想将她扶起来,只是刚刚伸出手,就被我妈

    挥手打开。

    随着我妈站起身,在她那包臀短裙的下方,光滑的黑色的长筒丝袜上,一股

    色泽浑浊,如同鼻涕般黏稠的液体,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正顺着大腿的内侧,

    慢慢地往下流淌。

    「阿姨,明树知道自己错了。我年轻冲动,刚才脑子一热怎么也控制不住自

    己。阿姨,我对不起你≈hellip;≈hellip;」

    不等明树说完,妈妈冷澹地打断道:「你不要再说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以后永远也不准再提。现在,你给我回床上去躺着,明天我可能来不了,就让医

    院的护士照看你吧。」

    「阿姨,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hellip;≈hellip;」

    「够了,明树。你是松松唯一的朋友,又救了我家雪儿。所以你做错了事,

    阿姨不会追究下去,但你自己想想,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不是阿姨,而是换成其

    他人,你怎么办?如果告你性骚扰,甚至告你强奸,你的将来就全毁了。你是一

    个聪明的孩子,阿姨相信你将来也一定会有所作为。正因为你年纪还小,做事冲

    动,所以才更应该学会克制自己,千万不要一时煳涂,走上一条错误的道路。好

    了,现在什么都别说了,你回去睡吧≈hellip;≈hellip;」

    明树回到床上后,妈妈就关上了卫生间的门,并从里面将门反锁起来。

    然后我就听到放水的声音,这间病房随时都有热水供应,妈妈应该是在里面

    洗澡吧,毕竟胯下被明树射得一塌煳涂。

    明树老大的两个睾丸简直就是一座充沛无比的弹药库,我很清楚老大每次射

    精的量有多大,那么多精液射在我妈的胯部,恐怕连内裤都腻成一滩了。

    妈妈在卫生间里面,清洗了足足半个小时才出来。

    头发湿漉漉的,裙子下面已经没有穿丝袜了,露出两条白嫩丰盈的长腿,只

    是不知道妈妈现在有没有穿内裤,看她连丝袜都没穿,估计裙子里面应该也是空

    的吧。

    明树的呼吸很均匀,多半已经睡着了。

    妈妈把病房里的光线调暗了一些,然后坐到墙角处的沙发上面,看着窗外的

    黑暗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倒也不是在回想刚才发生的那一幕,而是我射

    在了自己的裤裆里,现在冷冰冰,黏煳煳,难受的要命。

    第二天一早,妈妈就把我叫醒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昨晚睡得不好,所以醒了之后感觉精

    神很差。

    妈妈今天的气色很一般,美艳的脸上有一丝隐藏不住的倦意,不知道是因为

    昨晚哭泣过,还是因为一夜未眠所致,我妈往日里清澈明亮的眼睛也微微有些发

    红。

    都说女人天生就是演员,这话真是一点都没错。

    妈妈的神色跟平时完全一样,根本看出一丝异常,叫醒我后,便熟络地命令

    我洗手刷牙,然后才能吃早点。

    早点是医院餐厅里供应的白面馒头与稀饭,我的食量一直都不大,感觉也不

    是很饿,只是将就着吃了一点。

    而明树却是狼吞虎咽,一副饿了三天的表现。

    见我差异地看向他,明树老大朝着我诡异的一笑:「嘿嘿,看什么看。你老

    大我昨晚消耗了不少元气,今天要多吃点才能补回来。」

    我一听就知道他说得是什么,看到明树那得意的样子,我心中一阵气苦,但

    又不能说破。

    只得装傻地「哦≈rso;了一声,就接着埋头喝稀饭,不去理他。妈妈不知道明树

    的食量大,只买了四个馒头,我吃了一个,妈妈吃了一个。剩下的两个馒头,明

    树三两下就吃完了,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明树,馒头不够吃吗?你等一下

    ,阿姨再去给你买。」

    妈妈看到明树没有吃饱,站起身笑着说道。

    看见妈妈和明树说话时,那亲切关心的模样,我心中真是既惊且佩。

    女人啊女人,昨晚还哭得伤心欲绝,今天一早就好像忘得一干二净了,如果

    说妈妈对明树的态度完全是在演戏,打死我都不信。

    看来妈妈并不是我以为的那么痛恨明树,被强行射了一阴户,甚至一屁股,

    居然还能若无其事地朝对方绽放自己如同鲜花美玉一般灿烂的微笑。

    妈妈刚一离开,明树就凑到我身旁,说出一句让我惊骇欲绝,羞到恨不得找

    个地洞钻进去的话来:「雪松君,昨晚发生的事,你都看到了吧?」

    我强行镇定慌乱的内心,不让自己的表情流露出一点异样,但身体还是不可

    避免地震颤了一下:「老大,你,你在说什么?」

    明树的嘴角再次露出他那招牌式地邪笑,他用玩味的目光审视着我,许久,

    直到我实在招架不住他的眼神,下意识的移开视线时,明树老大才低声笑道:「

    雪松君,我知道你昨晚并没有睡着。我很满意你昨晚作出的选择,所以,我们现

    在仍然是最好的朋友。雪松君,你不要用这种惊讶的眼神看着我,虽然我们相识

    不久,但我相信,你很了解我黑泽明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就如同我了解你一样

    。」

    如此窝囊羞耻的事,被明树当面点破。

    我彷佛被人拔下了最后一片遮羞布,事到如今,我连阿q都做不成了。

    我的脸红得就像猴子屁股,愤怒,羞耻,痛恨,悔恨≈hellip;≈hellip;各种负面情绪如同

    魔焰一般在心中升腾而起,熊熊燃烧。

    我哆嗦着嘴唇,有生以来,第一次鼓起自己全身的勇气,竭斯底里地质问他

    :「明树,我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叫你老大,可你却玩我妈,你还有脸说≈lso;

    朋友≈rso;两字?天下间还有这样对待朋友的吗?她是我的妈妈啊,你让我以后怎么

    面对你,怎么面对她!」

    看见明树伸出手,我以为他要动手,下意识地缩起脖子,抬手挡住头脸,好

    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也随即宣告烟消云散。

    哪知明树伸出手,只是轻轻地在我肩头拍了拍:「雪松君,男人和女人之间

    的事,不是说控制就能控制的。昨天晚上,你妈妈的身体已经诚实地告诉了我,

    她需要一个真正的男人。恕我直言,你的父亲根本配不上你妈妈。妩媚成熟的女

    人原本就应该和强大雄壮的男人在一起,难道你就忍心看着你妈妈跟软弱的男人

    虚耗一生吗?」

    我拍开他按在我肩膀上的手,颤声道:「明树,如果还当我是朋友,就不要

    再纠缠我妈。天下的女人那么多,以你的本事,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不要毁掉

    我的家庭好不好,就当是我求你!」

    明树沉默良久,澹澹地说道:「雪松君,你妈妈是第一个让我黑泽明树也为

    之心动的女人,你应该为此而感到骄傲。你知道我的性格,我黑泽明树做事从来

    不会拖泥带水。若非你妈妈是让我心动的女人,昨晚我就不会去理她的感受,肯

    定已经插进去了。所以,在一点上,没有任何谈判的余地,你的请求,恕我不能

    接受。不过,我以朋友的身份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对你妈妈用强的。至于雪松

    君你嘛,最好还是坚持昨晚的选择。因为,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也许将来有

    一天,你会发现自己做了一个明智的选择也说不一定呢。」≈hellip;≈hellip;自从上大学开始

    ,彷佛所有的倒霉事都撞上门来了。

    前脚狼还没走远,后脚又来了只勐虎。

    一个个彷佛公狗嗅到了成熟母狗发情时屁股上散发出来的骚味,对我妈妈穷

    追不舍,哎,真是个多事之秋啊。

    我生活的城市虽然地处南方,可临近十二月,天气还是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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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周末,我无精打采地躺在床上,窗外的天空一片阴霾,淅淅沥沥的下

    着毛毛雨,就如同我最近的心情,简直糟糕的快生霉了。

    李玉强那个贱人一个月前就回国了,和徐姨成双成对,三天两头的就往我家

    里跑。

    至于明树老大,从他出院后就一直住在我家里。

    所幸的是,他一直遵守承诺,没有强行对我妈妈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反而因为有明树存在,很多时候,让喜欢动手动脚的李玉强找不到借题发挥

    的空间。

    楼下不断地传来我妈清脆悦耳的笑声,难道明树那家伙又在说什么笑话逗我

    妈妈开心?我收拾起心情,来到楼下。

    原来妈妈是在向明树老大学做日式料理,两人一个教,一个学,厨房里充满

    了欢快的笑声。

    我看得出来,这是没有掺杂任何色欲,最普通纯粹的交流,甚至还有一点似

    家人般的温馨,但我却半点也高兴不起来。

    这样的表现,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隔阂了。

    明树刚住进我家的头半个月里,我妈虽然对他微笑以待,关怀备至。

    但我感觉得到,妈妈心中还是有一些隔阂的,时刻避免与明树有任何身体上

    的接触。

    但慢慢地,我发现妈妈的防备意识在开始消褪,也不知道明树到底施展了什

    么手段,记得大概是从十一月份开始,妈妈已经不再刻意地和明树保持距离,对

    正常的身体接触也不再排斥。

    而最近这几天,我经常看见明树对我妈搂搂抱抱的。

    如果当时我也在场的话,妈妈就显得很不自然,会动和他保持距离。

    但若是我没有出现在妈妈的视线范围里,妈妈就会听之任之。

    刚看到这种情况的时候,我犹如看到了世界末日的来临,心凉了一大截。

    就在我以为妈妈真的要变心时,接下来的发现又让我松了一口气。

    每次明树触碰我妈的敏感部位时,妈妈就会脸色一变,二话不说将他推开,

    有时候甚至还会用出擒拿手段。

    尽管妈妈使用的力道不大,也从未对明树下过狠手,但也让我看得相当解气

    。

    我觉